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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我的地盘谁做主-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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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砰地又带上了门,风声中依然能听到他沉重的脚步声,将落雪踩得啜啦响。

“老张是个粗人,让大家受惊了。” 薛吟不紧不慢地取出手中灯笼里的蜡烛,将另外三盏被吹灭的灯笼,又给点亮。

“薛老板,为什么灯笼里不放灯泡呢?蜡烛虽然古意,但毕竟跟不上时代。”邻桌的一个男子道。

薛吟微笑,“因为当年,雪人给书生照明的,就是这样一只灯笼。她怕书生回来了,却认不出。所以就固执地提着这样的白纸灯笼,行走在雪夜中。诸位深夜出来的时候可要小心,若是看到哪个女子穿着我这样的衣服,提着白纸灯笼,冒雪前行,那就有可能是女雪人呢。女士还好,若是男士……怕就躲不过冰尸的命运了。”

沉寂。

大家都放下碗筷盯着薛吟,除了湛蓝筝和孙桥。

“不要紧张啊,这不过是个传说。”薛吟轻松地笑道,“不过说起来——既然我手里有半块雪花玉佩,那么诸位男宾,要不要握在手里试验一下呢?让我们看看这个古老的传说,是不是真的?”

她直起腰身,盈盈递出了玉佩,烛光下的肌肤,格外雪润——正对着她的两个男学生,都往后缩了缩。

“您几位呢?”她转向邻桌那几人——三个男士,两位女士。

那些男士赶紧摆摆手,“不要吓唬人啊老板娘,我们这里有胆小的女客。”

薛吟侧身,将玉佩递到罗敬开面前,“你们这桌有没有勇士呢?”

罗敬开缩得只剩下一半体积了,依次坐他旁边的卓非和戴翔都左顾右盼起来,贾文静倒是有兴致,“女的成吗?给我玩玩!”

薛吟遗憾道:“只有在座的男士有这个荣幸哦——这位男士,您……”

她将玉佩递向了凤晓白,湛蓝筝把碗筷一撂,“吃完了!”

她撞开薛吟的手,“我们是高高兴兴来这里玩乐的。既然你说你只是个开店的,那就老老实实别给我整这些个妖蛾子,否则我先把你当妖蛾子抓回来做标本!”

薛吟被她撞了一个趔趄,灯笼滚到地上,蜡烛燃了白纸,顷刻烧了一半,幸好周围没有易燃物,她盯着地上被烧得毕毕剥剥的灯笼,只紧握雪花玉佩,扶着椅子背,直起腰来。

大家都紧张地看着这一幕。薛吟不语,湛蓝筝只说声“都走了”,便率先离开,凤晓白紧接着起身,江宜月也追了过去,于是程澄,罗敬开他们都纷纷丢下筷子,孙桥是最后起来的,他一步上前,突然出手将那半枚玉佩夺了过来。

“你?!”薛吟惊了一声,刚走到门边的诸人都停了下来,剩下几桌人也都将手按上了桌子,眼光发直。

孙桥将雪花玉佩在手里攥了几下,“玉倒是不错。”

他轻笑,“不过我不是书生。慢慢找吧,别吵到爷就好。”

他将玉佩丢回给薛吟,转身也离开了。

第二天上午,雪停了。但路面的冰雪还未被清扫干净,一行人小心翼翼地开着车子,先去了民俗村,中午吃完农家饭,又转到滑雪场来。

于是有人慌了。

“怎怎怎……怎么滑……” 程澄是最慌的那个——一旁的容采薇好歹还能拉着戴翔嗷嗷叫着,死不松手;卓非索性蹬着滑雪板不动;罗敬开那败家子,满场秀技巧,泡MM去了;贾文静借助于良好的身手,勉强稳住平衡。

“你这样,这样,再这样!”贾文静开始乱指挥,程澄犹如鸭子一样走了两步,一个跟头滚下去,满脸的雪花,起不来了。

孙桥从坡上滑下来,漂亮地一个回身,停稳,将她拽出来,“白痴。跟雪一样白!”

程澄见他身边没了方丹霓,倒是窃喜,“你学会了?”

孙桥冷哼,“有什么难的。我还以为你们现代社会的新鲜玩意能有多奇妙,这几个月下来,不过如此。”

“死鸭子嘴硬!你当我不知道你刚学输入法的时候,天天熬夜苦练吗?!”程澄努力维护现代人的尊严。

方丹霓也从坡上滑到孙桥身旁,摘下黄色镜,秀发蓬松,“孙桥,都学会了?”

“你教的不错。”孙桥酷劲十足地表示,方丹霓展颜,“要不和我比赛?看看师父徒弟,如今谁强谁弱?敢吗?”

孙桥抬下巴,“有何不敢?”

两人同时滑走了。

程澄,“………………”

贾文静从坡上滚下来,将她撞倒。待二人挣扎出来,白皑皑中,只剩下孙桥和方丹霓的靓丽背影。

程澄气得眼花,踩着贾文静跳起要追,卓非拉着戴翔也滚了下来,戴翔身上还挂着一个容采薇,于是五个人跌了一团,挣扎到一起,犹如弄乱的毛线团子,一时半刻,也脱不开了。

湛蓝筝和江宜月到滑雪场的另一边玩,凤晓白自然跟着湛蓝筝走。他们三个慢慢滑,边玩边聊,倒也舒服。刚爬上个坡,湛蓝筝的手机响了,她犹豫一下,“我到那边接个电话。”

她看了凤晓白一眼,凤晓白立刻跟着过去了。只留下江宜月,她想,以前湛蓝筝接电话,倒是很少顾忌自己的在场,只是丁小剪再次出现后,昔日闺蜜的隐私就多了起来,连自己都不能告诉了。

江宜月的心情就有些低落,她看看阴霾笼罩的天空,估计一会儿还要下雪,不由想起昨夜的那个故事,只觉得这次旅行,寡味中又带了写不安,她神思一走,两脚便一动,滑雪板轻轻一挪,刚好那是个小陡坡,嗖一下,江宜月的一声哎呀短促划过,她整个人便急速向坡底落去。

只听得风声嗖嗖,脑子里和这脚底下的冰雪一样都是白的,眼看着坡底越飞越近,她又叫了一声,晃荡着胳膊闭上眼睛,直直撞入了一个人的胸膛,那人反应很快,两条胳膊铁钳子一样卡住了她,她头顶的雪帽禁不住惯性,落到了地上去。

“对,对不起……”江宜月惊魂甫定,对方把黄色镜一抬,“嘿!又见面了!”

那人绽开大大的笑容,活似一个欢快的卡通人物。江宜月却发愣,“你是……”

“三土!还记得吧?医院,你送小钟锦上的医院。”湛垚笑道。

江宜月哦了一下,“你也到这里来玩啊。太谢谢了。”

湛垚依然扶着她,倒没松开的意思,“滑得不太利落?那就要小心点,平地玩就好了,别上坡。”

“谢谢。”江宜月礼貌地说,她动了动,目光落到了雪地里的帽子上,湛垚抢先一步,灵活地捡起来,在手指上耍了一圈——好似一个变戏法的,这顶紫色的毛线帽子便松松落到江宜月的头发上,湛垚却噢了一下,“抱歉抱歉。”

他飞快地拿开帽子,手套轻拍江宜月的头顶,江宜月立刻向后退去,眼神中带了不悦。

湛垚笑着说:“你头上有雪花,我帮你掸掸。”

“我自己来。”江宜月勉强道,她迅速捋了捋头发,将帽子从湛垚手中接过来,自己戴得严严实实地,这才偷偷松口气,恰好湛蓝筝在雪坡上开始呼唤她的名字,她应了一声,“谢谢你啊。我朋友来了。”

湛垚看了一眼雪坡上,那两粒急速滑来的小黑点,眉毛一抬,镜片一扣,嘴唇一抖就是一声口哨,“88!小美女!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他欢快地伸展着胳膊,沿着雪地而去,顷刻只剩下墨绿的背影,逐渐缩小。

江宜月下意识想:不知道钟锦来没来。钟锦来了,大概也会带着女友赫莞尔吧。那若是碰到,可真是巧合。那个三土和钟锦是朋友,可是两个人的性子真不像,看起来,钟锦似乎更能理解别人的心事,而三土却让人很轻松……

“刚刚那个是谁?”湛蓝筝滑过来,一把扣住江宜月的肩膀,她吓了一跳,“一个……嗯,陌生人。”

“对我可不陌生。” 湛蓝筝冷道,“晓白和我去追,月亮你找老姐他们去。别等我们了,咱们手机联系。”

滑雪杖一撑地,这两位一前一后追着过去了。

江宜月惊愕后便又是落寞,她也追不上,就将疑惑和不满装进了心里,撑着滑雪杖在雪地上慢慢前行,身边的人都是结伴而来,三两成群,十分欢乐,只她一人被抛到这里,朝着不知名的地方行走着。感到头顶的霾越来沉重,忽然不痛快到想哭一场,或者大吼几声。

“就你一个人 ?'…99down'”

江宜月抬起头来,钟锦摘下茶色镜,斯文微笑。

“我也是一个人。”他说,“还挺有缘啊。要不——我们到那边走走?”

刚刚那跌了一团的五个人都弄湿了身子,不多会儿就闹着冷了。贾文静给湛蓝筝几人都发了短信,挥挥手说:“咱五个挤一辆车先回去换衣服吧。让湛蓝他们自己开车回去。”

行了一半路,窗外开始飘雪花,大家都抱怨起糟糕的天气,也不免担心一会儿其他人回来,山路会更不好走,贾文静就啧了一下,“凤晓白的车技没得说

,湛蓝,小罗和方丹霓也都是老司机了,孙桥……哼,据丫头说,他的开车技术好得很。”

容采薇碰了碰戴翔,戴翔碰了碰卓非,于是卓非咳嗽两声,“程。”

“嗯?”

“你……你怎么没和孙桥一起啊?”

程澄拉下脸来,“我干嘛非和他一起?谁规定了我一定要和他一起?”

“这个……”卓非措辞,“你们俩不是……谈着呢嘛。”

“谁规定谈恋爱就一定要在一起?谁规定的?我们就愿意分开,我相信他的道德品质比某些人强!”程澄将声符化作子弹,狠狠弹了出来。

卓非碰了个大钉子,就通过后视镜给开车的贾文静使眼色,贾文静沉着脸说:“出来玩,都给我好好的成不成?有话回去说。再闹,小心我一走神,就把车开到山沟沟里去。”

后半段路程就没人说话,待下了车,衣服倒是干得差不多了,五个人都觉得莽撞跑回来,似乎有点亏,但又都不爱回去,就嘟囔着往旅店门口走——大天白日,旅店坐落在白雪皑皑中,分外孤独,而且附近也不见其他游人,倒是那两个男学生都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怎么不进去啊?”贾文静热情地招呼了一声,那两个男学生还是一动不动地立在前面。

贾文静忽然停下了步子,“别!”

她喊了一声,可程澄因为心里有气,已经像颗小炮弹一样弹到了最前面,手一推,“别挡路!”

那个被她推到的男学生,身子一斜,好似一根大冰棒,硬邦邦地落到地上了。

程澄木然,她扭头去看另一个男生——

一层厚而晶莹的冰膜覆盖在他整具躯体上,冰面后的再也不能眨巴的双眼,还大睁着,正和程澄对视。

那里面有说不出的惊悚。

容采薇在戴翔怀里发出了尖叫,卓非瞪着眼,张着手不知如何是好,贾文静抱住程澄,“老板!老板!报警!”

她大叫,程澄却更加激烈地叫出来,“冰尸!”

她对贾文静喊道:“这这这……这分明就是冰尸啊!”

贾文静猛地闭了嘴,程澄抖索地说:“昨天晚上的那个故事……雪人,雪人……握了玉佩就化作冰尸的那个……”

“胡说。”贾文静低声道。

程澄满眼恐惧,“那些东西的确存在对吧?是雪人做的,一定是那个心怀怨恨的女雪人出现了!”

☆、第三章 混乱前夕

湛蓝筝跳下车的时候,听见后头的孙桥也踩了脚刹车,让方丹霓和罗敬开先下来,然后便跟在凤晓白的车后,一并去泊车。

“怎么回事?”罗敬开顶着风雪吼道。

“听说是死人了。”湛蓝筝只知道程澄在手机里是这么跟她嚷嚷的。小丫头语焉不详,偏偏风雪大了起来,两边都是呜呜声,信号模糊不清,湛蓝筝便和凤晓白弃了湛垚,先往回转。

罗敬开那边也收了短信,和方丹霓一起搭了孙桥的车子回来。穿梭在山谷内的冬风,本就格外霸道,冰面又没融开,再逢一场大雪,路面的情况糟糕到了极点,他们出滑雪场的时候,还听说这边的班车,已经停了。

后来罗敬开反复说:“如果不是孙桥的技术好,估计我已与车子共亡,和青山同在,陈尸山谷,让白雪掩埋了。”

方丹霓倒想了些别的,“即便是山区,咱们这边海拔和纬度,也没高到暴风雪的地步吧?这天气也太怪了。等着吧,肯定会死几个人。”

两拨人“会师”在旅店门口,卓非只道老姐正帮着报警;容采薇受了惊吓,让戴翔陪着回房;程澄还坐在沙发上发呆;同住这家旅店的那拨游客也是刚从寺庙回来,此刻都不敢出来,聚在房里窃窃私语。

门廊下端端正正地停放着两具尸首,不需防腐处理,已然是冰封雪冻。

“这若是人体冰雕,那简直就是史上最丑陋的人体冰雕了。”方丹霓的评论引来众人心中的不满,但是贾文静的恼怒声更吸引大家的注意——

“警察一时半会还来不了。”贾文静冷道,“封路了。”

“高速封了,辅路呢?”湛蓝筝问。

“进山的公路封了。风雪太大,弄倒了成片的树,还有老旧的木头电线杆子,路面情况一团糟。”贾文静搓着通红的手,“他们也说不清什么时候能来,要给联系一下附近村子的派出所,先让人顶顶。但是我估计也差点事儿,没谱。”

“反正老姐就是警察,还要别人做什么。”方丹霓轻松道,“喏,验尸吧。”

贾文静嫌恶地看了她一眼,程澄听见外头的动静跑了出来,“湛蓝!这是雪人做的吧?”

湛蓝筝掏出阴阳镜,戴上后端详许久,“尸体周身都被冰封住了……很牢固,这种情况……”

“我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就站在门口,硬邦邦的,就是这个样子了。”程澄说,“他们是在进门的时候,被瞬间冻死的?”

“被冻死?”方丹霓咯咯笑了,“用用脑子好吗?你以为这里是南极点?嘘嘘都会变成一根冰柱子么?”

程澄想回嘴,让贾文静的不耐神情给压回去。

湛蓝筝将两条符咒分别贴了过去,她掐了一个诀,边说着,“冰尸是尸体异化现象之一,分为死活两种,死冰尸不能再动,灵魂已入黄泉,视作一具冻僵尸体即可;活冰尸和僵尸类似,思维模糊,语言能力大大减弱,但具备基本行动能力和一些……袭击人类的本能。”

四周只有风声呼号,雪片子打得玻璃咯楞响。

“提问。”贾文静道,“死冰尸和冻僵的尸体有什么不同?”

“死亡原因。”湛蓝筝蹙眉,贴过去的两道符咒正散发着一种太阳般暖洋洋的光。

“玄黄界定义的冰尸,专指被强大的冰雪力量所侵袭伤害,封冻致死者。能够施展冰雪力量的多了去了,神仙可以,一些特有的封印和法宝能够做到,还有玄黄子弟也行,当然,我们能召唤来的冰雪力量通常用来自卫而并非致人死地。还有妖怪,那些和冰雪力量相通的妖怪……譬如……”

哗得响了两声,尸体额头上的冰层在符咒的照射下,消融了一点,冰水将两道符咒逐渐浸透,而后燃起两撮白色的火焰,缓缓将符咒烧完。

湛蓝筝在尸体旁蹲了下来,廊外的风雪此刻都小了起来,她思考好一会儿,“他们的确是被异类袭击而死的。”

大家的脸蛋都青青白白,贾文静说:“异类?”

“譬如雪人。”湛蓝筝沉下脸来。

吱——呀——

暖意流出,纤细的薛吟裹了件莹白大衣,停在湛蓝筝身后,雪青裙角下,还露着缝了两朵大雪花的毛绒拖鞋。

“警察还是来不了吗?我刚刚听了广播,更大的风雪还会来,这古怪的天气。”她镇定地说,淡粉的唇在冷风中透出一抹青紫,“要不我让老张去村子里找民警?大概七点前就能回来了。老张——!老张——!”

雪地响起啜啦声,一张毛皮大帽子裹得面孔不清的老张站在外廊尽头,他高高大大的身子挡在那里,遮了天光,就好似一头蹚雪而来的,粗鲁的熊。

“去村子找几个人帮忙吧。”薛吟吩咐道。

“不用了。”湛蓝筝说,她直起身子和薛吟对视,法杖不知何时已拿在了手上,“你说过你只是个开店的。”

薛吟的脸色白到透明,嘴唇翕动,“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身后咚咚作响,脚底下的木板震动两三,凤晓白一步上前,将湛蓝筝护到自己背后,程澄瞪着眼睛喊了声“湛蓝”的时候,薛吟已握紧双手叫道:“老张!干什么?!”

老张越过栏杆,跳到了外廊上来,他离湛蓝筝刚刚站得位置不过两米远,已举起手中的铁铲,作势击打。凤晓白正站在他面前,蓄势待发。

“老张!不能对客人无理!”薛吟道,“放下!一场误会罢了。”

毛皮帽子下,只一对瞳子瞪得狠毒,像个喝醉要打人的酒鬼。

“放下铁铲。”薛吟深深一个呼吸,说,“否则就离开这里。”

铁铲在空中缓了缓。

砰!

程澄,小罗等人都是一哆嗦——老张将铁铲重重□木板缝中,那条倒霉的板子喀嚓一声,被铲得翘了头,露了花白胚子。

他将硕大的背影留给众人,厚重的靴子踩过外廊,留下一串野人般的脚印。

警察来不了,凶手找不到,尸体撂在廊下,众人也都没了胃口。寡言而暴躁的老张走后,薛吟给湛蓝筝赔了不是,又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湛蓝筝只道:“反正杀人的,是跑不了的。你那雪花玉佩,可没给过别人吧。”

“那只是一个传说。”薛吟诚恳道,“昨日那位孙桥先生,已经试过了啊。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大家对若无其事如大爷般的孙桥行注目礼——湛蓝筝除外,“几分真假,你自己心里清楚。人死在你店里,这种死法,你以为能脱开干系吗?”

薛吟不语,湛蓝筝再接再厉道:“还有那位老张。把我的话带到,铁铲子下来,不一定打死我。打我一下不死,恐怕就没命打第二下了。”

薛吟的目光落到漫天飞舞的雪花上。

湛蓝筝招呼大家先回屋暖暖,她守在门口待众人都进去了,忽然道:“老姐,月亮呢?”

贾文静说:“她不是和你在一起?”

“我让她找你去啊!”

“口胡啊!”贾文静莫名其妙,“我根本没看到她。”

“都别走!”湛蓝筝急了,“老姐你带了几个人回来?!”

“我,丫头,卓,阿翔和采薇。”贾文静利落地翘手指头。

湛蓝筝道了声“坏菜”,拿出手机拨号,放到耳边半晌,“关机?怎么可能。你们的手机,快!”

众人纷纷掏手机,小罗的全球通信号不错,可是江宜月那边还是关机状态。

湛蓝筝一推凤晓白,“快去滑雪场把月亮接回来!快点!”

“那你呢?”凤晓白拎出车钥匙问道。

“我得守在这里。”她瞄了薛吟一眼,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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