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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我的地盘谁做主-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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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贴近无涯,“看看姑父会如何。”

无涯的目光落到席子上,湛蓝筝亦垂下了睫毛。

叶子香的轻烟凝滞了,一缕缕停在半空,似乎动上一下,都会惊扰了这对师徒的谈话。阳光从偏东的花窗漏到地砖上,是一种象征清晨的,明丽的黄。

半晌,湛蓝筝轻轻道:“姑母说过,她承诺,在我长成之前,不会离开我。但是——”

她再次直视无涯的瞳,“但是如果我长不成呢?树苗还在努力上窜,飓风暴雨,还有残忍的人,就一齐摧毁了它。”

无涯依然不言不语,湛蓝筝道:“你现在是姑父,我的姑父。当一切欺骗都脱下伪装的时候,当被蒙蔽的生命走到尽头的时候,我的姑母闭上眼睛,却还是信了你……姑父,你说姑母,是否在看着我们呢?”

无涯的手指攥住了衣角,他的头更低了,只胸口轻颤。

湛蓝筝将宣纸再次推过去,“姑父,雍寂要做什么?”

吱呀——

凤晓白打开车门,迎接女友归来。

“上车。”湛蓝筝脸色平缓,看不出任何情绪。

凤晓白不敢迟疑,启动车子,开上主路。

行了好一会儿,他见女友依然冷着脸没有表示,终是开口道:“无涯上仙是什么态度?”

湛蓝筝说:“送我去学校。上午有金壳子海龟的课。”

“她的回国有点蹊跷。探不清底细的情况下,我不建议你这么快就找她。”凤晓白说,“一个不慎,会露出你。”

“我能想到最会威胁我的那种情况……”湛蓝筝望着前方的路,“但是我认为,金壳子海龟的脑子还是有的。我不能把所有的人选都给抛下,好了坏了,选票还是得投出去。比较起来,海龟是较为可靠的。”

“她不喜欢你。”

“她和我姑母是最好的朋友,她有过承诺,但她不愿掩饰对我的态度。”湛蓝筝笑道,“没有感情的关系,也会看得清楚些。说起来,湛垚毕竟是我亲堂弟。我的君子白,你不会真的认为,我两手空空的,却让她给我送礼吧?”

凤晓白轻轻一叹,“小心。”

“所有的可能性,只要能引入一个目的,就行了。”湛蓝筝道,“海龟不是笨蛋。她当年没有要死要活,而是放弃湛垚,踏踏实实到美乐蒂打拼,忍二十年才回来,足以说明这点。把车停门口吧。”

“湛蓝。”凤晓白见她提起书包,叫道,“今天晚上有个聚会,老姐说岑娇娜请的,希望你给个面子。”

“小美妞回国了?好得很。也是该轻松一下了。”湛蓝筝一笑,“到时候接我来,我先走了。”

“湛蓝。”凤晓白沉吟,“你师父……他到底什么态度?”

湛蓝筝说:“走吧。我要迟到了。”

她转身离开,待到了教学楼门口,掏出手机,“老姐?娇娜要请大家是吗?请客地点就放到裙摆吧。沈珺?呵呵,我就是要气死她。老姐帮我去跟娇娜说一声吧。还有啊,月亮和娇娜不熟悉,就别让月亮来了。我去和她解释。”

湛蓝筝放下手机,进了教室——很好,满教室的人,还有一只金壳子海龟。

“萧老师好。”湛蓝筝恭敬地欠身,萧婷没再讽刺,只道:“湛同学,认识尹眉吗?”

“师姐啊。”湛蓝筝看向了唯一坐在第一排的女生——尹眉,大她一届的同门师姐,原先都是刘导的手下,研一的时候给了自己很多指导,共同帮刘导负责过三四次工作,一起在食堂吃过两次饭。后来刘导高就了,金壳子来了,只有她湛蓝筝被拨过来,尹眉去跟大王,近一年的关系就疏远了。

“她现在由我指导了。你们熟悉就好。” 萧婷简单地说,“开始上课吧。湛同学,同门坐到一起,互相监督好好学习哦。”

湛蓝筝压根就没想往后躲,大大方方地坐到尹眉身旁,“师姐,咱们又给一个boss打工了。”

尹眉抚了下头帘,很和气地笑了。

“师姐的论文不是都被推荐过上名大期刊的吗?现在出什么问题了?大王很严厉吗?”

“我不要跟大王了。”尹眉柔声说,“大王太难伺候。他故意卡我论文,还不给校报那儿推荐。”

“那真要命。算起来师姐该毕业了。要往上念吗?”湛蓝筝无视了萧婷忽然增大的讲课声。

尹眉倒是沉默一会儿,待萧婷走过去,才说:“……我准备去名大念博。”

“导师联系好了吗?”

尹眉语焉不详道:“嗯,还好吧……”

“Miss Zhan,请起立!”萧婷朗声说,“我刚刚说到了春秋笔法,你能举个例子吗?”

湛蓝筝立刻起身,“嗯……郑伯克段于鄢。”

“再简单不过的例子。我想大家都知道——”

萧婷并没有让湛蓝筝坐下,“郑伯就是郑庄公,但是为何书中坚持把郑庄公称之为郑伯呢?其实这很简单——”

她飞快地补充,让所有要开口的学生们都闭了嘴,“——就好像我称呼湛蓝筝为——”

她夸张地指向了湛蓝筝,“本科生湛蓝筝一样。”

大家都笑了。湛蓝筝看到桌子直颤,瞥眼,尹眉俨然直不起腰了。

嗯——湛蓝筝望天,笑吧笑吧,不就是贬损我上了研,也不过是本科生水平嘛。金壳子,你一天不损我,痔疮就会痛吧?

“坐下吧,Miss Zhan。”萧婷说,“我讲过的所有研究生的课,没有在课堂上闲聊的学生。当然,本科孩子们是习以为常了。”

湛蓝筝坐下来,看到尹眉也红了脸,再也不开口了。

散了课后,湛蓝筝拿起学年论文,准备让萧婷签名后交到教学办公室,了结这个学业上的大事。

不过萧婷带着她一出门,就听说办公室有客人。

“你先在外面等我。客人走了再进来。”萧婷吩咐道。

湛蓝筝很乖巧地站在教室门口,望见一个打扮考究的中年女子正站在萧婷的办公室门口——尹眉刚好经过那里,她突然低下了头,匆匆跑过来。

“师姐。”湛蓝筝招呼一声,尹眉看也没看她,很快就溜走了。

躲谁呢?金壳子?

湛蓝筝满腹疑惑,她等了会儿,终于看到那个女子带着微笑走了出来,加快了一些速度,从湛蓝筝身旁经过。

有点面熟啊……

湛蓝筝这么想,拿好书包,敲门进入萧婷的办公室,“萧老师好。”

她关好门,将修改无数次的论文交了上去,萧婷拿过来,低头浏览。

“不错,你的进步很快,不过还要继续加强。”她点头说道。

“杨老师您指导的好。”湛蓝筝恭维道。

萧婷提起的签字笔,停了一刻。

“杨安老师。”湛蓝筝轻声道。

萧婷的笔尖,慢慢落到了论文的第一段上,“这里有个小问题,不可以用双括号,后面的这个也得改。”

“杨安。”湛蓝筝道。

“还有这里,这里,这里。”萧婷继续说,“同样的错误自己去找。另外,这一段,结合得很不好……”

“二婶。”湛蓝筝说。

萧婷阖上笔帽,将论文一推,“问题太多,我还不能签字,回去重写吧。”

湛蓝筝保持了从容的微笑。

给脸不要脸的金壳子海龟!

既然如此,我就要……

“把这个送到门口保安处。”萧婷推过来一只鼓囊囊的信封,“就说是别人落到我这里的失物,让保安室的人送交派出所吧。”

湛蓝筝接过那信封,听到萧婷说:“你怎么忽然变沉默了?”

她也不抬头,只道:“以前在我这里很吵闹;可是刚才;我都没听见你说话啊。”

湛蓝筝注视着萧婷绷紧的侧脸,“谢谢老师。后天我给您送论文。”

稳步离开,轻吁一口气。

金壳子有脑子。

看了眼信封,里面红彤彤一片。

刚刚那个女人,是给金壳子送礼的?有事相求?不可能吧?金壳子回来还不到一年;顶多给出国学生写推荐信。

湛蓝筝一路思忖着,正要将信封交给保安,望见那中年女子正站在路边,似是等车。

“哎!”

湛蓝筝叫了一声,“您好。这是您落的东西。萧老师让我给您送过来。”

那女子转过脸,怔了。

失神地盯着湛蓝筝的面容,“你……你是……”

真面熟。

湛蓝筝边走过来,边想着。

她不动声色地端详这女子的相貌——并不美,但很能装扮,保养不错;看来经济状况很好。虽然皮肤的松弛和一些掩不住的暗斑,明确了她已不再年轻。但她斯文的举止,带出一股和蔼的味道。

“您好。萧老师让我把这个还给您。”湛蓝筝礼貌地说。

那女子没接,嘴唇一颤,“湛……”

“我是湛蓝筝。您见过我吗?”湛蓝筝微笑道。

“没有啊,只是你很像一个人。”她才反应过来,赶快收起了那只信封,塞到包里。

“一般人家这么说,都是认为我和我姑母很像。”湛蓝筝笑道,“难道您认识我姑母?不过她已去世好久了。”

那女子的眼睛,猛地亮了,炯炯有神,好似看到了金子的葛朗台般。

“您是湛明儒先生的千金吧?我说您怎么和明婵长得那么像啊。”她颇为热情地说。

“您是……”

“我是您姑母湛明婵的大学同学,一个寝室的好朋友啊。”

女子用一种长辈的熟络口吻,对湛蓝筝笑道;“您父亲没和您说过吗?我是童盈。您姑母的毕业照里,我和她还站在一起呢。您父亲和我家先生的关系相当不错,是交往多年的朋友呢。您妹妹是不是考入名大了?真了不起!我先生就在名大任教,也常说您妹妹聪明又好学,是学校的小干事。我还和您父亲说过,让他带您也来我家坐坐,我和明婵的关系那么好,她没留下孩子,总得看看她的侄女啊。可是您父亲说您学业忙,没时间。这么一拖,转眼间,您都长这么大了,和您姑母真像,都是美人。唉,您姑母……唉,一提我就伤心。”

她喜笑颜开的表情,很快收紧,黯淡好似雷雨前的天,“那么年轻,真是……唉……我和明婵,当年是最好的朋友啊。”

湛蓝筝忽然觉得,自己的生活,是如此之喜感。

童盈?

这不就是当年——

害了金壳子海龟的那位嘛!

好得很,我还没想好如何找你呢,你送上门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无涯的态度到底是啥?杨安此刻想什么呢?童盈有否认出杨安?杨安有否认出童盈?好吧;这些都太难了;给个简单的:童盈的老公是那位温泉认识的沈玢否?呵呵。

感觉我似乎越来越坏了^诸位亲不要拍我啊。

☆、第一章 八女王的八卦

岑娇娜是湛蓝筝等人的初中老友;以发掘八卦而闻名,诨号八女王。本科念了新闻专业,出去几年;不知什么时候就回来的。

“落定了再请大家,要不然无颜见江东父老啊。”她兴致勃勃地对湛蓝筝说;“老姐还是那么意气风发,小罗依然是败家子;卓身上的颜料味从未变过。对了,你怎么没让江宜月过来?我和她也算是认识。”

“她新找的工作,忙。”湛蓝筝豪迈地喝着酒;目光不经意地在稍远处;正在忙着调酒的湛垚身上闪过。

“采薇抢了程澄家的那位,是怎么回事?”岑娇娜问,“老姐让我别请采薇,我说也成,你知道我和采薇关系铁,到时候我单请就好,当时没多问。”

“就是那么回事了。其实我还怀疑,是方丹霓在背后怂恿的呢。”湛蓝筝心平气和道。

岑娇娜漂亮的脸蛋上,立刻流露出无比厌恶的神情,“那个婊 子,怎么还活着呢?”

她冷笑着喝点酒,“当初就该找人QJ了她,看她活蹦乱跳的……”

“成了成了。为了她,把你赔进去,值吗?何况前不久,丫头刚揍过方丹霓。”湛蓝筝随意地说。

岑娇娜精神百倍,不停地追问这个八卦,待湛蓝筝含含糊糊地说完,岑娇娜冷笑道:“丫头刚交个新男友,她就不要脸来了。什么真心喜欢,她还有心吗?丫头和那极品分了吗?”

“不清楚。丫头似乎心里有数。”

“她有个什么数,她那脑子就是个浸水的面口袋,一团糊!”岑娇娜嗤笑,“待会我好好问问她,别再让贱 人占便宜。我看着那贱 人得意,心里就窝火。”

“方丹霓没惹过你。”

“她敢有一次,我就敢立马抽死她。我没丫头那么能忍,忍上快十年了,哼。”岑娇娜自负地说,又批评道:“湛蓝,你就是心太软,老说同情她,理解她,哈,她家那点破事儿,我一点都不同情。她和她妈妈一样,找仇家都找不准。就知道天天抖 骚,倒是没往我身上抖,也没抖到我男人身上,可是那股骚 味,我闻着就恶心。”

“你不忙吗?刚刚找到工作,美女记者?”湛蓝筝挪开话题,岑娇娜笑道:“别羞我。破杂志社,先随便干干。哎,说起这个,我要跟你说件特别好玩的事情。你知道名大的校报总编钱亭盛吗?”

湛蓝筝看她,“听说过,和我一个圈子的嘛。”

今天上午,和童盈多聊了几句。湛蓝筝想起了记忆丹中的温泉事件,便有意打探一下,童盈那位和自己老爹私交不错的夫君,是否就是当年的沈玢同学。

“您父亲没和您提过吗?您妹妹倒是认识。他在名大任教,七年前升的教授,还兼着校报总编的职。”

“哦,好像提过,是……姓……姓……”湛蓝筝做记忆不佳状。

童盈笑道:“我先生姓钱。”

很好。就知道这女人不会和沈玢走到底。

湛蓝筝微笑。

“我一猜你就认识!” 岑娇娜拍了拍湛蓝筝的手腕,“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她压低声音道,“钱亭盛养了只小蜜蜂。”

湛蓝筝看她,“口胡。”

“我没胡说。”岑娇娜轻声道,“我亲耳听见的。那天,我去采访钱亭盛,比事先约定的时间早了。我就在楼底下等,然后看见一男的,中年男啦,我没兴趣。关键是那男的,手里提着一盆蝴蝶兰!”

“现在是冬天,我亲爱的八女王。”湛蓝筝夸张地叫道——弄得不少人,惊异地注视她,她若无其事,继续喝酒。

“所以啊!”岑娇娜笑道,“本着职业精神,哪里有新奇,哪里就有我的身影啊!我立马就跟上去了,看看那能在冬天开的蝴蝶兰是啥个新品种。结果一看,他也是找钱亭盛的!我当时就呆了,看他徘徊在门边也不进去,我就想过去问问,结果刚走到门边,还没开口呢——你猜我听到什么了?”

“什么?”湛蓝筝耐心道。

岑娇娜的声音更低了,“一女的在屋子里喊,姓钱的,你上 了我那么多次,就得把我论文的事儿负责到底!!要不然我告你QJ!”

湛蓝筝说:“你没听错?”

“我还看见了呢。”岑娇娜冷笑道,“那男的也听见了,当时就按了门铃,我靠,我一度以为这是要捉奸的,一想不对啊,要捉也是钱亭盛他老婆捉啊!哎,你知道钱亭盛他老婆是谁吗?你肯定不知道,他老婆和我是同行,不过人家是在大型出版社工作的小领导了。”

“我好像听我们学校老师提起过他和他夫人啊……他夫人是叫……叫……”湛蓝筝犹犹豫豫着,岑娇娜一拍腿,“是不是童盈?!我靠,真劲爆啊!你也知道啊?!太好了,我真是找对了八卦对象!”

湛蓝筝保持好奇的表情,岑娇娜又喝了点红酒,将两条长腿都收到了沙发上来,“那男的一按门铃,里面就兵荒马乱了,当然我没听见,但是能想像出来,然后钱亭盛给我们开的门,他先看见那送蝴蝶兰的男的,劈头就骂啊,沈玢,怎么又是你?为什么不事先约时间,这么大的人了,一点都不懂礼貌,怪不得工作做不好!你评职称的事情得按照规矩走,不要老想着开后门!”

湛蓝筝眨了下眼睛,“送蝴蝶兰那男的是谁?”

“大概是叫沈玢吧。”岑娇娜道,“钱亭盛当时骂得太大声了,吓到我了,印象还挺深刻。后来那男的捧着蝴蝶兰进去了,钱亭盛的语气和缓了,还很假地说什么‘小沈啊,不是我不帮你,只是符合条件的同事很多,你恐怕得容后考虑啊’……靠啊,真假啊!我特同情那个沈什么玢的,被骂得真惨,你说都一中年爷们了,还让人这么训,还是当着我的面,而且那是非工作时间啊。”

岑娇娜眉飞色舞着,“钱亭盛骂得起劲,啧啧,我倒是看见他的脖子上还沾着没擦掉的红嘴唇呢。他骂人的身体语言要是少点,我还不一定能看到呢。哼,一瞥眼,那衣服架子上就挂着个粉色的羽绒服,那绝对是咱们这年龄的人穿的。他老婆都四十多的人了,才不穿那种衣服呢!再一看,果然,卧室门关着呢吧。哼!”

“或许是他女儿的衣服吧。”湛蓝筝说。

“他没女儿,就一儿子。” 岑娇娜道,“他儿子高考没弄好,想着去美国留学,分不太行,人也讷,就指望着推荐信能硬一点,他老婆正在全市大学教授里找这样的人呢。”

湛蓝筝差不多都明白了,她半是感激地慨叹道:“八女王,你可以报考国安部门了。”

“啧!这算什么啊!他又不是重点保护对象,像他这个等级的,我们这行,做得好的,都能把对方的作息表弄清楚呢!” 岑娇娜不以为然道,“我要采访他啊,事先能不做好基本的摸底工作吗?到时候要送礼也得送到点上嘛。”

“那然后呢?”

“然后还能怎么样啊。”岑娇娜笑道,“那个沈什么的好窝囊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说送盆花,新品种,说卖花的那人告诉他,那蝴蝶兰冬天也能开花。嗨,他一定是让奸商骗了。然后他就跑了。我留下来采访啊。怕啥,钱亭盛还能为了个小蜜蜂灭口不成?啧!总之,我就是告诉你,那钱亭盛看着是什么教授啊,总编啊,其实不是个好东西。说起来我还见过他老婆一面,他老婆到我们社组织一文学奖的活动,哎呦,我们主编那叫一个捧啊,更年期也不犯了,跟迎接月亮女王一样。切!不就是个中年妇女嘛!那个童盈长得可丑了,我看她年轻时候也漂亮不到哪里去,倒是挺能打扮,但一看就知道是刻意的,气质出不来没用,名牌衣服穿在她身上,就像块裹尸布。”

湛蓝筝很不厚道地笑了,“八女王,你嘴巴真损。”

“我是实话实说。”岑娇娜道,“其实我同情他老婆,人老珠黄了嘛,让无耻小三趁虚而入了。对了,我告辞后,又在他家楼底下躲了会儿,果然出来一女的,穿得就是那件粉色羽绒服,喏,你看你看!”

岑娇娜掏出手机,“我手欠,拍了几张,手机像素还成,不过只有侧脸。正脸我见着了,模样还不错。”

湛蓝筝看着那些手机照片。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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