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地盘谁做主-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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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啊。”湛歆爱用很无辜的口吻说,“我只是想,那个人不会就是……姐夫吧?姐,我跟你说实话,爸妈常常讨论你的终身大事呢。我看他们的意思,只要姐夫肯听话,就同意招他当湛家女婿,掌门夫君呢。”
“听话?”湛蓝筝轻扬尾音,“哦……他们想让晓白听谁的话?怎么听话?我已经奔着二十五去了,爸妈还管这些,不觉得太闲了吗?”
“爸妈为你好……”
“他们是怕你姐夫太强悍却又绝对忠心于你姐姐,给他们引入一个不可控因素。”湛蓝筝冷笑。
“所以我才觉得……”湛歆爱纯真地望了望天顶上的玲珑小灯,“唉……爸很能耐啊,他不会已经搞定姐夫吧?姐姐,我是为你着想,反正我是你亲妹妹,不是他的。我只向着你,可不帮他。不仅我向着,小哥哥也向着自己的亲姐姐,若是姐夫要欺骗姐姐,我和小哥哥一定要他好看。”
“我就可以收拾他了。借他八十个胆子,我看他敢。”湛蓝拿起汤勺,漫不经心地看眼前的汤。
“他是穿来的嘛,是无涯上仙把他硬塞给咱们湛家的嘛!没了湛家,他根本就立不住脚,更不要说日后的发展了。为了自身前途,他定会巴结咱家。为了巴结咱家,他定然会千方百计地讨咱爸的喜欢,否则想从咱爸手里把你弄走,哼。咱爸多疼你啊,一定会精心择婿的。”湛歆爱一脸的理所当然。
湛蓝筝舀了一勺汤,送进去,蹙眉,吐到小缸子里,“真恶心,不是说你。”
湛歆爱尴尬了,湛蓝筝拿出钱包,“服务员,买单。”
她随手将敞口包整理一下,特意看了看一只牛皮信封——里面是尹眉的控诉信。确认无恙后,感到珠帘一掀,湛蓝筝抬头只问了句“多少钱?”便怔住了。
“爸爸!”湛歆爱抱了过去,湛明儒亲了亲小女儿的额头,对从容起立的湛蓝筝道:“账已经结完了。走吧。”
“谢了老爸。”湛蓝筝道,“那我送您和小爱上车。”
“你也回家。”湛明儒松开小女儿,“一家人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你爷爷有点想你。还有你曾姨婆,她老人家年事已高,这几天一直嘟囔着要看看你。”
湛蓝筝拎起包,“晓白会来接我的。”
“你和他约的几点?”
“他很快就来。”
“到我车里等,外面太冷。”湛明儒不容置疑地说,他不满意地打量着湛蓝筝,“怎么又穿那么少?”
湛蓝筝笑了笑,让湛歆爱急急拉到车边,她却缩了胳膊,“我就在这里等。晓白马上来。”
湛明儒倒是没再说什么,只坐到驾驶座上,手指轻叩方向盘。
一辆辆车子,从眼前驶过,湛蓝筝努力地探头去望那个路口——熟悉的车子,依然没有出现。
“都过时间了啊!”
湛歆爱娇娇地说,“他骗你啊姐姐!你和他约的是七点半。现在快八点了。”
寒风一卷——天气预报说,今夜大降温。
“外面冷,上车。”湛明儒对两个女儿道。
“你们走吧。再见。”湛蓝筝推了推湛歆爱。
“湛蓝筝,我让你上车!”湛明儒呵斥。
湛蓝筝固执地说:“晓白会来接我。”
湛明儒推开车门,他一把拿住了大女儿的肩,在小女儿的惊讶中,拉开后车门要把湛蓝筝强行推进去——湛蓝筝亮出法杖。
湛明儒的手停了,本就笑容鲜少的脸,更加阴冷。
“想劫持掌门回主宅?”湛蓝筝颇为轻松地歪歪头,“老爸,这样可不好。我说了不回去,自然就是有事。”
“忙着挣钱?”
“忙着拔钉子。”
父女俩又开始了冷冰冰地对峙,湛歆爱左右为难的时候,凤晓白的车子来了。
“对不起,堵车了。”他满怀歉意地说,湛蓝筝看也不看他,“几点了?”
“对不起,湛蓝,我……”凤晓白向着湛明儒点点头,“湛先生好。”
“来得还是太早。”湛明儒淡淡道,“小爱,上车吧。让你姐姐回她自己的那个家好了。”
凤晓白保持了礼貌的沉默,直到湛明儒的车子消失在拐角,他才对湛蓝筝道:“湛蓝,真对不起。你爸爸没对你如何吧?又闹不愉快了?是不是因为我……”
“我老子怎么知道我和小爱在这里吃饭?”湛蓝筝自言自语着。
“你妹妹说的?”
“我告诉她别说啊。”
“但是你妹妹……不是很向着你啊。”凤晓白轻轻道。
“她可是我亲妹妹啊——”湛蓝筝很是感慨地叹了一下,又望着凤晓白。
“晓白,我身边有根钉子,是我老子砸进去的。你说,我是拔,还是不拔?”
凤晓白道:“不是我。”
“没说是你。”湛蓝筝随意地说,她这回上了后车座,只放松疲劳的眼肌。
凤晓白握着方向盘,突然觉得这个轮子,如此冰凉。他假装去调后视镜,看着劳累的女友,想了半天,只在车子入了主路后,才道:“我出来的时候,路过银千万酒店,看到钟锦和月亮一起进去了。”
停一下,“月亮和你说过这件事情吗?”
没有听到湛蓝筝的答复。
凤晓白很深地呼吸着,气流拂过如意结子,那细细的穗,不安地晃荡着,久久不停。
“嗯……”他终于听到湛蓝筝的声音了。
“我想,我大概知道谁是那根钉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能否更……尚不确定…………如果明天晚上十一点以前没动静……那就对不起大家了……明天白天和晚上都有事情啊。汗……慢慢欣赏吧。
☆、第五章 蝴蝶振翅
江宜月本来是想给湛蓝筝送一份精致的陶瓷小礼物的——她有个习惯;看到中意的礼品了,或者是摆件,或者是挂件;就都会买两份。彩纸包好了,放一片写了朦胧小诗的香味信纸;用红水笔精心画上一颗颗小桃心,再粘上一朵自己亲手做的紫色缎带花。
然后她抱着盒子;心满意足地挤上公交车,只想着如何给湛蓝筝一个惊喜。却在中途换乘的车站,被汹涌的人潮拐带着;推搡着;转着转着,就跑到了自行车道上,一辆摩的按着喇叭,杀气腾腾地呼啸而来——
“小心!”
人被拽到安全地带,手中的盒子,却被摩的反光镜给带飞了,在空中一个转体后,重重摔落在地。
江宜月睁大眼睛,对自己被搂在一个人的怀里,已经无感了。
她张张嘴,钟锦抢先过去,把盒子捡起来掂了掂,“里面是玻璃吗?恐怕碎了。”
江宜月麻木地说:“没关系,谢谢……”
她抱回盒子,心情随着太阳的西沉,也落了下去。钟锦适时打破沉默,“是送给湛蓝筝的?”
“嗯。可惜碎了。”江宜月不觉就多了一句话。
“别在这里站着,注意安全。”钟锦将手搭在江宜月的肩上,护着她上了便道,“再去买一个,还来得及吗?我的车子就停在不远的地方。”
“商店都关门了。没事的,我没和湛蓝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江宜月垂下了托着礼盒的双手。
钟锦说:“你准备去哪里?记得你住的地方,离这边挺远的。”
“是。”江宜月说,“那还能如何啊。谢谢你刚刚帮忙。我去对面坐车了。”
“要不搭我的车吧。”钟锦微笑道,“或者——你看,已经到了饭点了。对面的银千万酒店很不错。如果我有那个荣幸——”
“我回家吃。我爷爷奶奶还等我呢。”江宜月略感不适和尴尬地说,她拉开提包,却怎么也找不到交通卡了。
“遭了……”她喃喃地说,“准是刚才挤车的时候落了……”
“没卡了?”钟锦问道,“别急,别急,慢慢找,实在找不到也无妨。可以补办一张,里面剩下的钱还多吗?”他说着,帮忙接过那个碍事的礼品盒子,还有江宜月急忙忙脱下的手套,又帮她撑开了包,“别慌,不是天大的事情,丢了也不怕。”
冷风卷过,江宜月忽然感到一点点的踏实和温暖,化作热流,慢慢爬上了眼眶,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很委屈——下了班,挤了车,被推来推去,一盒的心血,却让一辆不地道的摩的给毁于一旦,白白浪费时间和精力,任谁都会感到不悦,若是再丢了公交卡……
钟锦将茉莉香的纸巾递上,提包接过来,让江宜月的双手能充分地捂住亮晶晶的眼睛。他修长的身子,迎风飘扬的深灰色外套,恰好挡在江宜月的身前,让过往的行人,都看不清这个女子哭泣的不堪样子。寒冷的冬风也被挡在他的身后,江宜月的脸上,只是暖洋洋。
“谢谢……”她努力让眼泪都干掉,“对不起啊,我……我只是有点累了,现在的交通状况太气人啊。其实我心情还不算太差了,只是刚才那辆车太没道德,有点生气,我一生气就有点控制不住地想哭,其实我情绪还好了……”
她语无伦次着,而钟锦,只是默默递上一面镜子,江宜月照了一眼——妆糊了,脸上一道白一道黄。
难堪地低下头,“这真是……”
有点郁闷到说不出话,听得钟锦温和道:“我去开我的车,咱们到对面的酒店洗洗脸好吧?”
江宜月哪里还能推拒,注定是不能这副样子一路回去的,有人能帮忙都是好的,何况又不是纯粹的陌生人。
她让钟锦护送着到了酒店的卫生间,赶快洗脸补妆,忙了一会儿后,刚一出来,就让客气周到的服务员,迎入了装潢华贵的包间——凉菜和饮料,都摆好了。
“可以上热菜了。”钟锦优雅地将菜单递回给服务员,对着鞠躬的服务员,绅士地轻轻点头回礼。
“钟先生,你这是……”江宜月看着四周高级的装潢,脸上只阵阵发热,进退不得。
“我都点了菜啊。”钟锦很烦恼地说。
“那……那你就让赫莞尔来陪啊。她肯定也是刚下班,还没吃饭呢。我,我真的得回家吃啊。”江宜月很为难地说。
钟锦道:“她今天加班。”
“那就让孙桥或者方丹霓来吧。他们是你的员工对吧?”江宜月握紧了提包带子,钟锦苦笑道:“真的不明白,我很可怕吗?”
“不是,你人很好。” 江宜月诚恳道,“虽然……您和展三土的一些事情,我想不大明白……”
“西山的事情,你还是和湛蓝筝说了。”钟锦的手指,架起了高脚杯,银色的戒指让玻璃中的酒水,放大到扭曲,“你对我保证过,不说给别人听的。”
“真的很抱歉。”江宜月真挚地说,“我相信你们都不是坏人,湛蓝也不是,所以你们不会有误会。”
“湛蓝筝明显对我起了误会。”钟锦头大地说。
“怎么回事?”
“坐下说吧。”钟锦拉开一张椅子,主动起身,取走了江宜月的书包和外套,而服务员也在这个时候,端上来一盘盘热菜。
江宜月扫一眼,心知价格不菲,而且是两个人的份量。
盛情难却,这个时候再推,实在没有人情味。
“谢谢。”她坐下道,很拘束地握着高级餐巾布,左看右看,实在不知,该如何适应这份华贵了。
“我来。”钟锦体贴地为她铺好餐巾布,“为女士服务,是男士的义务。”他得体地说,让有点窘迫而自卑的江宜月,心里稍微好受一点,“你刚才说湛蓝怎么了?她出什么事情了?”
钟锦说:“她大概认为我不怀好意吧。毕竟我是赫莞尔的男友。但是目前和很多她的朋友,有点接近频繁了。”
“的确是。嗯,我是说,你的确是赫莞尔的男友。”江宜月尴尬到只会努力握杯子,里面的饮料不安地晃荡。
“如果我和她分手了呢?”
江宜月惊讶地说:“赫莞尔很善良。钟先生,您这样做太不负责任了。即便是分手,也不该是您率先这么做!”
钟锦笑道:“我只是开个玩笑啊。嗯……我是说,如果,假设,我是个绝对的单身……你看,湛蓝筝还会对我频繁出现有意见吗?”
江宜月想了想,说道:“湛蓝一般不会对旁人有太大成见,她的包容力相当强,很多我们无法交往的人,都能成为她的朋友。”
“但是她对我真的很有意见。”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如果你十分介意,我去问问她?”江宜月探询,钟锦苦苦一笑,“会让你为难的事情,我不会麻烦你的。何况你去见她一次,太费事了。”
江宜月略微不悦地说:“见湛蓝怎么会费事呢?其实是我太忙。”
钟锦刚一浅笑,包间的门被轰地推开,打扮得好似圣诞老公公的湛垚,斜着身子倒进来,噗通趴到桌上,笑道:“我都偷听到了。是啊,小月亮很忙,忙到前几天没吃裙摆的饭,那就让小家伙请你这一顿,算作弥补吧。”
“裙摆的饭?那是什么啊?”江宜月很茫然。
湛垚笑说:“我在那里调酒,前几天看到一帮子人跑到那里聚会,我一看,呦,这不是雪山历险那次的伙伴们嘛!基本上都来了,其中还有一个叫湛蓝筝的,就是小月亮你最是心心念念的那个,玩得不亦乐乎呢。我想找找你,结果没看到。不过还添了个新人,好个能说会道的辣妞啊!是什么岑岑的……”
“我知道,岑娇娜。”江宜月平静地说——五指轻攥杯子。
什么时候的事情?湛蓝怎么一点都没和我说过?
“岑娇娜初中和湛蓝是一个班的。他们大概是初中聚会吧。”
“你不是啊?”
“我是隔壁班的。”
“怪不得找不到你哦。”湛垚嘻嘻道,“他们居然忘了拉上小月亮,害得我白找一番,真是不应该。”
“我和岑娇娜不太熟悉。”江宜月似乎不是对湛垚解释,而是对自己解释,“所以他们就没叫我。其实我知道这件事情的。”
湛垚说:“那个孙桥都去了呢。”
“我知道他去了,他是和程澄去的,他们是一对。我工作很忙,又不太认识岑娇娜,所以就没去。”
“孙桥没去,我逗你呢。程澄倒是去了。”湛垚一笑。
江宜月顿时涨红了脸,她气愤地动动嘴角,却也作不得声,只是坐直了身子,目光冷冰冰的也不知看向哪里。
钟锦轻轻撂下筷子,沉道:“三土,少说几句,你现在给我坐正了!”
湛垚笑呵呵地举起酒杯,“呦呦,小月亮生气了吧?我只是逗逗你啊,来来来,我敬你一杯谢罪好吧?”
“不必,我累了,想回家。”江宜月淡漠地起了身,湛垚高举杯子拦了过去。
“可怜可怜这些酒水好吗?你看它们晶莹剔透的样子,多么有爱啊。可惜还没完成变尿的使命,就让你无情地抛弃了。”
江宜月的嘴角向两边一扯,又猛地收紧,“你这人……”
“三土,吃饭呢!说话干净点。”钟锦教训道,湛垚耸肩说:“客观事实啊。所谓万物有灵,小月亮,别让这杯美酒太悲剧了好吗?”
江宜月努力紧住了即将绽开的嘴角,只说道:“我不喝。恶心了。”
钟锦将盛了淡粉果汁的杯子,塞到江宜月的手心。
“心里再不痛快,也先坐下来,好好吃个饭再走吧。既然你很忙,就更该注意营养的补充。这个点钟回去,哪里还能吃到暖胃的热饭?冬季严寒,总要照顾好自己。”
他的手,放到江宜月的肩头上,轻轻一按——江宜月不由自主地坐回去了。
眼睛对上眼睛,她没有什么状态,他只是默默注视。
江宜月看了看手中的果汁,喝了很小的一口,点点的暖,微微的甜,软软的划开再流下去,心口发胀,似乎被一团液体堵住,要从泪腺那里出来。
她重新拿起筷子。
盯着这双犹如象牙骨的长筷,在流泻而出的星点光晕中,散开迷醉。她知道,对方的目光,沉稳而从容,却并未离开自己的脸颊。
湛蓝筝和凤晓白度过了一个神奇的周末。
首先,白痴程回父母家去了。
临走前,湛蓝筝倒是很坦率地问了她关于极品男的问题,程澄的答复却很空虚——
“我说了,我和他都应该冷静一阵子了。要好好考量,我们之间到底算个什么,到底有什么。”她说,“想起来,我和他太快了些,可是彼此的相处,除了一些灵异事件外,几乎就没什么新鲜内容了。我们的关系就是在原地踏步……我们没共同话题,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或许只是距离,让彼此产生了错觉。冷静一下吧。正好他换了工作,又搬走了……到底是距离的迷幻还是真的……真的是互相吸引……或许再等几周,梳理心情,就能有一个答案了。”
“既然看开了,那你辞职做什么?”湛蓝筝挖苦道。
“我只是想换个环境。我即便不走,新经理也会让我走人。那是个吝啬鬼,舍不得出钱雇一个专门的录入员。我想离开地体面点。”程澄提好了小行李包,“安了。湛蓝,感情的事情,我比你经验丰富好吗?”
“有时候,经验的深浅,不是用数字来评定的。”湛蓝筝用并不看好的口吻说了一句,“要照顾好自己,丫头。”
悲观地挥手送走白痴程,转脸就笑容灿烂。
“太愉悦了。二人周末,睽违许久了啊。”湛蓝筝愉快地搂着凤晓白的脖子,“极品滚了,丫头回家了。嗯——”
她鼓励地闭上眼睛,凤晓白会意微笑,他轻轻低头,向着女友的嘴唇上——
叮铃——!!
岑娇娜在容采薇和贾文静的陪同下,提着大包小包进来了。
“湛蓝,我让那个无德房东给轰出来了,咒她以后生孩子没后 窍。可怜我吧,借住你这里几天,不超过半个月,如何?”
周二的凌晨,湛蓝筝在岑娇娜的大力敲门声中,被惊醒了。
“死人了吗?!大早上就要出殡啊?!”
她勃然大怒地抄起玩偶,对着门板丢过去,裹着被子翻个身。
岑娇娜倒不介意,只激动地喊道:“湛蓝,快来快来!那个我上次和你提的钱亭盛出大事了!桃色事件!和美女研究生的激情N夜啊!哇啊!太劲爆了!网上都传开了啊!”
首先,这个贴子被发到了名大的校内坛子里,随后放到了各大门户网站的论坛中,配了一个,或者说,简直就是故意配了一个加粗加大的标题:
著名学府名大教授,和XXX大学美女研究生不可告人的秘闻(惊悚慎入)
“这贴子太劲了,居然都点名道姓了!钱亭盛!我XXXXX地就知道丫这事儿准有人捅!”岑娇娜激动地叫着,她飞快穿衣,化妆,梳头,收拾采访包,满屋子就见一道窈窕倩影——上窜下跳着。
凤晓白也被弄醒了,他却知道此事不妙,只沉了脸,默默站在女友身后,能看出湛蓝筝此刻的脸色,异常凝重。
“这是谁干的呢?六要素都齐了……”湛蓝筝轻轻道,“连细节都和我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