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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我的地盘谁做主-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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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婷抬起头,让冷风,给发热的眼睛降降温。

再也不需要旁人的精心描述了,她自己就能用眼睛看。

世界上最昂贵的一眼。

这一眼,值回二十年光阴。

光阴金不换。

湛垚却只无所谓地看着江宜月远去的背影,嬉皮笑脸道:“哦呦啊!她真是好小心眼啊。自己的朋友又不是老公,看得那么紧做什么?还来不来就发脾气,说跑就跑,女人真是任性啊,小时候就耍脾气,大了就是以自我为中心,小月亮还真是能忍她……一点都没变。啧啧。唉?阿姨您还在啊?您好,请问您要在这里等她们?”

“你……你认识我的学生湛蓝筝啊?”萧婷木然地问着,她依然紧盯着湛垚——这孩子的眼睛,含满了笑,像自己啊!额头嘛,讨厌!随他老子了!不过嘴唇的厚度和自己一样。但是要更饱满一些,笑起来太好看了。他怎么就那么可爱呢?活似一个大大的卡通玩偶,要让自己抱抱……

“认识啊。好认识呢!”湛垚笑眯眯道,“您是哪位啊?”

“我是……”萧婷镇定心神,“我是萧婷,湛蓝筝的导师。”

湛垚恍然大悟而又分外荣幸地哦了一声——拖得很长,“您要在这里等她们?要不进去休息呢?外面好冷。唉?阿姨您怎么连帽子都不戴啊!大学的女教授都这样豪迈吗?”

“谢谢。我东北来的,不怕冷。”萧婷喃喃地说着,“刚才那个女孩,是你女朋友?”

湛垚笑了,作揖道:“哎呦!东北人爽快啊!真是太谢谢阿姨了!借您吉言!我正拼命追她呢!只是八字还没画撇。”

萧婷颤颤地呼吸,她让自己恢复原有的冷静和客气的笑,“你这小伙子……那你还不快追啊。女友都跑没影了。”

湛垚苦着脸道:“追过去也会被打啊。您学生好凶悍啊。我可怕她了。”

萧婷不由靠近一点,“你和湛蓝筝关系不错吧?我这个学生其实人很好的。”

“嗯,对!”湛垚跳上台阶,“她可疼我了!她是最疼我的!老师阿姨啊,您不可以对她太坏,您要是欺负她,我就生气了。”

萧婷在心底叹息。

那孩子分明心术不正,怎么就能笼络一帮人呢?

但是已成了事实……

“好。我绝对不会欺负她的。”萧婷对湛垚,做出了保证。

湛垚笑了,但他只看着小路的尽头——江宜月就是在那里拐了弯。他压根就没把这段对话放在心上,顶多只想:姐啊,我可是帮你讨了导师的人情呢。以后你要好好谢谢我。

“老师阿姨啊。您就在这里等吧。我得追过去了啊。”湛垚跳下台阶。

萧婷几乎要扑过去抱住他,让他留会儿,留会儿,留到天长地久……

再让我看一眼,再给我看一眼……

湛垚哪里会等她回答,一句“老师阿姨再见”,潇洒地跑开了。

寒风停止,塑料袋飘不起来了,它们一一掉到萧婷身边,软软趴在大地,不时随着微风动一动,回味着方才飞扬的愉悦。

可现在,只有寥落。

作者有话要说:杨安其实很稳当了^努力克制着啊。她不能认;认了;对谁都没好处。一切计划;都会被打乱。而在继明婵之后;杨安再次就湛蓝筝问题;给了个保证啊。

杨安是真的好人。这里面有的人看起来很好;但其实很腹黑;有的是看起来很冷漠;但其实有一颗赤诚的心。

☆、第八章 第二股风

钱亭盛桃色事件再添猛料;谣传绿帽戴头顶,光亮亮!(造谣备案)

名大的知名教授,博士生导师;校报主编钱亭盛先生,还疲于应付性 丑闻时;后院却燃起熊熊大火。这起看似简单的潜规则事件,而今出现了令人乍舌的戏剧性情节!

日前;有一神秘人声称,钱亭盛先生的独子小若(化名),并非钱亭盛之亲子;而是其妻子(某出版社责任在十几年前……

湛蓝筝一言不发地浏览这条网刊报道——她身后;江宜月停止了几个小时的喋喋不休,终于肯坐下来喝口凤晓白泡的热茶。

“湛蓝,都一天一夜了啊!难道你还要继续生气吗?你的气怎么老这么大啊。你跟我说一句话哪怕一个字啊!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你堂弟好不好?!”

江宜月放下茶杯继续说,“在这之前,我从未和他见过面,你从来没给我看过你这个堂弟的照片,也从来没告诉过我这些事情,譬如他在裙摆当调酒师,他有个化名。难道你要我这个普通人,也能跟神仙一样未卜先知,一眼就看出来他是你家亲戚吗?”

湛蓝筝还是不吭声,江宜月烦躁地抄起一本杂志,胡乱翻了一会儿,又忍不住跳起来道:“你告诉我,你现在到底是在气什么呢?是气我和别人交往没及时告诉你?还是因为那个人是你堂弟?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啊?你说出来我好承认错误啊。其实上次在雪山的事情,我都原原本本跟你说了啊。还有前几天我和钟锦吃饭的事情,我刚刚也都告诉你了……”

“我要是不追问到底,你会说吗?多少天前的事情了,你现在才告诉我?你隐瞒我!你背着我有了小秘密!我不原谅你!我说了不理你!我再也不和你说一句话了!”湛蓝筝一脸不悦,斜视江宜月。

江宜月却猛地松了口气,“哎呀,那是因为我觉得不过是一件不出奇的小事,有什么必要说呢……我总不能天天和你汇报,晚饭吃的是什么吧?如果你非要,我可以做到,只要你不觉得烦。说起来,以前每天晚上给你发晚安短信的时候,你都已经不耐烦地用模板给我回覆了。”

“我不管啊!我可以这么做!但是你不行,你就是不行。什么事情都得及时告诉我,不许瞒着我!你瞒着我,我就再也不跟你好了!”湛蓝筝任性而霸道地叫道。

江宜月却更加放松了,笑容也出来了,“好好好,我都听你的。以后天天晚上都给你发短信,告诉你,我这一天所有新奇的,有趣的,奇异的事件成不成?好了我的湛蓝宝贝,咱俩在一起整整二十年了,难道你连我都信不过了吗?”

“好啊!既然你信得过,那么——”湛蓝筝蛮横地夺过江宜月手中的杂志,摊开,指着一页页广告说,“告诉我,刊登广告的这个公司是谁的?”

江宜月愣了愣,“不认识啊?我怎么知道这些?”

“是钟锦开的!”湛蓝筝冷道,“这份杂志——”她翻到岑娇娜撰写的《潜规则的学术殿堂》那一页,指着作者名字,“看!”

“岑娇娜?”江宜月愣愣道,“她当记者了?”

“钟锦刊登大篇幅广告的杂志上,有岑娇娜的爆料文章,而文章直指我老子的铁关系钱亭盛,并点名了我就读的学校,甚至牵扯到我的师姐尹眉!”湛蓝筝一气呵成道,“你说这意味着什么?”

江宜月哪里反应得过来,“什么啊……”

“钟锦和湛垚是好朋友对吧?”

“对。他俩一直在一起。”

“很好!这一定是他俩做的好事!”湛蓝筝咬牙切齿。

江宜月完全糊涂,“这个不是岑娇娜写的吗?”

“如果钱亭盛因为岑娇娜的文章所捅出来的事情,最终倒掉,我老子会把我如何?”

“他能把你如何?又不是你捅的,你又没让钱亭盛去潜规则你师姐啊。”

“看看这个。”

湛蓝筝指了指网刊,“这是岑娇娜按捺不住地用我的电脑发的!亏她还没忘记写一个‘造谣备案’,亏她还知道用个化名,亏她今天早上还敢跟我说,电话线的IP会变动,查不出来,靠,还有什么是我老子查不出来的?!她拔了宽带用了电话线在我的电脑上把这篇稿子弄上网,我真想撕了她!”

江宜月完全不在状态,“你今天早上不是让岑娇娜立刻搬到容采薇那里去吗?是因为这个,你生她的气了?”

“对!”湛蓝筝气愤无比,“月亮,这件事情,我会去处理。但是你不要再和钟锦,湛垚有任何的接触了!他们没安好心,他们会害了你!”

江宜月怔了,湛蓝筝怒道:“你已经向着他们了对吗?好啊,我这就去找姓钟的算账,面对面问问他,到底要干什么?!”

“这回是让我姐姐直接撞见了啊。”

湛垚对钟锦说,“她警觉了。明白是沈玢送的蝴蝶兰,而且派出傀儡保护沈玢……小家伙,你看下一步该如何?”

“无妨。继续交给蝴蝶兰和沈玢吧。”钟锦轻吹茶水,“现在的局势,湛蓝筝已左右不了。她彻底失去先机,这一局的,整个局的,她都失了。如今发现蛛丝马迹,想去追查制止,正常,但迟矣。”

钟锦转着茶杯,让茶叶散开,“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中。闹到这个地步,湛蓝筝若还傻呵呵不在状态,这事情才不对头呢。不过如果她一开始就能察觉问题,那也一样太可怕。”

“事实说明——” 湛垚舒缓着双腿,“一开始,她并没有察觉事情的本质,但她还是比较小心。岑娇娜八卦后,她的心思依然放在我这里,而且因为程澄和孙桥的情感突变,还有闲情跑到你这儿来闹了一通。算起来——”湛垚想,“直到你口中的那位柳未,设计她去见蝴蝶兰,蝴蝶兰直接表态之后,她才真正被拖下水。”

“根据我不懈的调查和观察——”钟锦仿佛祝酒般举起茶杯,“湛蓝筝其实很普通。她的仗义与热情,都局限在亲近人身上。她会对好友程澄的事情炸毛,但却对学术界的惊天八卦没有参与兴趣。她的反应,目前都很正常。”

钟锦微笑,“如果她一开始就对此事有极大参与热情和高度的敏锐感,那才有问题。”

湛垚冷道:“我说小家伙,你安在我姐姐身边的柳未,到底是谁啊?他是如何设计我姐姐去见蝴蝶兰的?”

“为了柳未的安全,抱歉,小垚,我真的……”

“理解。”湛垚拍拍钟锦的肩膀,“不过这件事情还真是颇费周折,其实我们要的,无非是砍掉湛家一条重要人脉,再让我那专权的大伯父,认定钱亭盛的最终倒台和我姐姐脱不了干系。从蝴蝶兰的说法上看,我姐姐当时并不愿意介入。她把事情推给了导师。”

“阿垚啊,我都说了,你这个姐姐和尹眉关系不近,她才不会强出头呢。何况柳未说过,湛蓝筝极其厌恶她的那个导师,不排除她是犯坏心眼,故意丢个烫手山芋。”钟锦摇头笑道,“你那个姐姐,喜欢搞小手段,总是孩子一样,意气用事。初中拔气门芯,高中写匿名信,大一还在网上兴风作浪,号召过几次人肉,她就喜欢做这些。”

湛垚还是有点不放心,“可她最终收下控诉信了。”

“阿垚,你对你姐姐并不是很了解嘛。” 钟锦耐心地说,“湛蓝筝这个人,其实最仗义,也最容易心软。一个师姐身份,下跪哀求,加上一点幻术,足以让她收下控诉信,她可以不发,但是湛蓝筝绝对会暂且收下,这已经足够让她脱不开关系了。如果她坚持不收,那么一定有问题。”

钟锦肯定道,“蝴蝶兰和柳未给我提供的消息是一致的。尤其是柳未的描述,那绝对是中了幻术的表现。当然,可能维持时间不长,但那可是我亲自培育的蝴蝶兰之术,即便事后恢复,也很难察觉到。”

他交握双手,一枚银戒,熠熠生辉,吞吐自信光芒。

“或许我姐姐当时就察觉到尹眉的不对劲,她只不过是将计就计,先收下控诉信,再静观其变?”湛垚正经地说。

“第一,柳未还在她身边监视着,柳未不一定信我,但是绝对不会太喜欢湛蓝筝;第二,如果是将计就计,当天晚上,她就该告诉湛明儒。毕竟钱亭盛关系到湛家的利益,不能耽误。”

“我大伯父一直防着我姐姐,家里的人脉,从未透露过。姐姐根本不知道钱亭盛和湛家的关系。至少那天在裙摆,岑娇娜跟我姐姐爆料的时候,我姐姐还是那副老样子。你那天也在的,她的心思都放在我这里,对钱亭盛这个名字,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钟锦笑道,“假设湛蓝筝并不清楚这条人脉,那么一开始,她的确不会上心。但是目前她应该知道了,从第一封控诉信曝光之后,她就应该知道了。湛明儒的脾气,还有他们多年不和的父女关系,必然会立刻找她算账。”

湛垚点点头,“所以我姐姐察觉到大事不妙,这才开始行动。其实我姐姐行动还是挺快的。你不要老看不起我姐姐好不好?我听了不会很爽的。”

“阿垚,我很想高看她,但是她的脾气,和方丹霓,赫莞尔的描述真的一样,初中高中大学研究生,年复一年,都没有长进。嚣张而任性,有些自以为是。目前,一切都已经晚了。她的师姐,她的导师,她的朋友爆料,她的账号送上去的控诉信。她见沈玢,保护沈玢,而沈玢却要整倒钱亭盛。你说你大伯父会如何看待这个女儿?你大伯父本来就不信任她,即便她能拿出别的证据,你大伯父也会选择性忽略。我们要的不是坐实罪证,而是催化事情。一点点错觉都足以推动。”钟锦一笑。

湛垚蹙眉,“控诉信真的是我姐姐发的?”

“不会。我说过了,湛蓝筝这个人暴躁,暴躁者大都吃软,仗义。尹眉是她的师姐,哭求,下跪,她不会不心软。但是也只是因为不太好拒绝,而临时收下,稳住对方。我想湛蓝筝还不至于只凭一两个和她关系不亲的人的话,就定了一位泰斗的罪。”钟锦分析道,“我想是湛家人干的。阿垚,你联系那边了吗?有没有相关发现?”

“偷偷联系了一次。”湛垚冷静道,“不是我妈,表姑,露露和思晴。我怀疑是小爱。我妈说,那天晚上,大伯父很快就吃完饭,跟家里人说‘去接两个孩子回来过周末’。当时大伯母还挺惊讶,问了句‘筝儿也回来’,大伯父说‘我尽量把她弄回来,身为掌门,一天到晚连主宅都不回,太不成样子’。但是等大伯父开车回来,只有小爱,没有我姐。小爱跟我表姑说,大伯父和我姐又闹起来了,我姐还对大伯父亮了法杖。”

钟锦一笑,将茶杯复又端起,“法杖?对湛明儒亮了法杖?你这个姐姐,太鲁莽。不智。你最开始问我,你和江宜月在一起的事情让她发现会如何?呵呵,会如何?江宜月在她心里的地位比程澄要高得多,你说她那急脾气,当时就能跟江宜月翻脸,如此任性而不识大体的扭头就走,总是指望着别人去包容她,去依赖她,这样的人……呵呵,她能是什么反应?”

门廊外一阵喧闹,钟锦露出了“你看,我果然神算”的表情,湛垚耸肩,立刻进到内室回避。

钟锦整整衣领,将茶壶特意放得远点。然后方丹霓悠悠然敲门进来了,“老板。”她挥了挥一头的淡紫色小卷,“湛蓝闹着要见你,楼底下保安不干,拉扯她几下,她就给人家一脚,人家报警呢。”

“别让保安报警。前几天就来过一趟警车了,公司的形象还要不要?我花钱登广告可不容易。”钟锦起身,“丹霓,你让孙桥去把保安搞定,你陪着湛蓝筝上来。”

方丹霓嫣然一笑,刚一转身,湛蓝筝一手拨开她,一手拉着惊慌失措的江宜月,直接进来了——她背后,还有不少保安的嚷嚷声。

“你们好好聊。”

方丹霓娇滴滴一笑,“老板,那我先去让阿桥帮忙收拾乱局。”

钟锦很优雅地点头,“是湛蓝啊……”

“我说过你别对我那么客气,我和你不熟悉。开门见山吧,湛垚在不在你这里,在的话就滚出来受死。”

“谋杀可是不好的行为。”钟锦彬彬有礼地起身,对江宜月微笑,“你也来了?”

江宜月站在湛蓝筝身后,回避钟锦的视线。湛蓝筝冷哼道:“钟锦,你和湛家,和我,是不是有仇啊?”

“什么?这是什么话啊?”钟锦纳闷,湛蓝筝嗤笑道:“别给我装糊涂了!湛垚说过,要弄翻了湛家,还有个什么朋友帮忙,就是你吧?湛家很少得罪人,我不知道你的来头,我也不清楚你欺骗并且利用我弟弟,接近我最好朋友,拉走我房客的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我的确没有证据指控你。但是我告诉你钟锦,我怀疑了你,并且已经盯上你了!以后你喘口气都给我注意着点,喝口水都小心呛到!我湛蓝筝不是好惹的,也不是那么好骗的!”

钟锦不停地摇头,“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就那么讨厌我。江小姐,这到底是怎么了……”

江宜月还是望着湛蓝筝,不肯看钟锦。湛蓝筝大声说:“识相的,就趁早放了我弟弟,放了我家月亮,放了莞尔,不要再利用孙桥和方丹霓。否则你的下场,就和这张桌子一样——”

她法杖一出。

砰!砰!砰!

绿光闪过后,钟锦的办公桌,登时被穿出了三个洞来,自上而下排列,好似让子弹打了般,阳光从对面射过来,落到地板上,分外无辜。

那桌子也被震了三震,本就放在边缘的茶杯茶壶,统统滚到地上,哗啦碎开,还冒着气的热茶水,浸透了同样被震到地上的文件——有几张,还盖了章,签了名。

江宜月瞪大了眼睛,门被推开,方丹霓和孙桥都走了进来。

“天!”方丹霓急急忙忙地捡起那些文件,抖了抖,“标书被弄湿了,这可怎么办?马上既要竞标了啊!”

钟锦接过湿透的标书,已是气到脸青,“我有和任何人交往的权利。不能因为某个人和你湛蓝筝有关系,我就必须与其绝缘。你不尊重我也罢,但不能不尊重你朋友和外人的交往权!”

“别给我文绉绉的说话!你心里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湛蓝筝抬起法杖指着钟锦的脑袋壳子,“我一根手指头就能弄死你。”

“湛蓝!” 江宜月再也忍不住了,“不要这么闹好吗?本来就没什么大不了的,误会一场,钟先生是好人,你要我和你说多少遍呢?我一向不信任别人,更不轻信异性的,我都这么说了……”

“你让他骗了!一顿饭就能收买了你,月亮你太让我失望了!别的不说,我堂弟弄个假名,是糊弄谁呢?若是坦诚交往,何必遮遮掩掩?!月亮,你想想,在雪山,他俩是不是行踪诡异?你们躲谁呢?躲我呢对吧?!”湛蓝筝气得脸红脖子粗。

钟锦却惊诧道:“你堂弟是谁?”

“还装!”湛蓝筝忍无可忍,法杖一抬,顶上的吊灯碎了一只,江宜月拉住她,“好好说话成吗?”

“他欺骗了你,月亮!你的事情,要我如何冷静?”湛蓝筝怒道。

江宜月缓和了口气,“我明白,我明白你是怕我有事,但是我也怕你气坏身子,湛蓝,别这样,我可以解决的。钟先生,您告诉我,展三土是不是湛垚?”

钟锦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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