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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我的地盘谁做主-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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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我,展三土是不是湛垚?”

钟锦一脸茫然,“三土?湛垚?什么?”

“湛蓝认出来了,展三土是她的亲堂弟湛垚,是用假名字来欺骗我的。”江宜月轻轻道,“难道他……也骗了钟先生?”

“我堂弟都说过,有一个志同道合者,什么骗不骗的?!钟锦你这厮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湛蓝筝进入到咆哮马阶段,第二盏吊灯壮烈牺牲。

钟锦气愤道:“人都有个忍耐的限度,我已经受不了你了!莞尔说你很善良,只是脾气大了点。但是我看,你一点都不善良,就是个以自我为中心,非要别人把你当太阳的泼妇!孙桥,丹霓,如果可以,能不能给我个面子,请你们这位朋友出去?!”

方丹霓却说:“我不敢啊。湛蓝虽然心善,可是一旦发起火来,一向是霹雳连环雷,至少需要一个半天的时间才能恢复正常。阿桥,还是你来吧。好歹湛蓝当初对你发威的时候,你很有经验去应付呢。”

孙桥冷冷地说:“我没兴趣给任何人面子,我也没兴趣给任何人当义务劳工。只是如果疯子再吵闹,影响了我的午睡,那么我会把疯子扔出去。死活都与我无关。”

“程澄已经搬走了。”湛蓝筝转过身,用颤抖的声音说,“孙桥,你让她失望伤心了!”

“这和阿桥无关吧?”方丹霓微微笑着,她又甩了甩一头的发卷,双手抱胸,靠到了办公桌上,“程澄自己心态不好,和你一个脾气,都是兴风作浪的主儿。哦,她是见风起浪,你是无风起浪。”

“孙桥是程澄的男友!”湛蓝筝抖着双肩,“你们都讲讲道理!”

“讲讲道理。请你不要打扰我们公司的正常运营好吗?”钟锦勉强保持着礼貌说,“真是不可理喻,不可理喻。我无法和你解释什么,因为我解释什么,你都自以为是的认准了那点无凭无据的想法。湛蓝筝,不是我挑拨离间,但是至少莞尔跟我说过,你的脾气的确太坏了!”

法杖抵住钟锦的额头,“我现在说的话,你心里都明白。如果你再鬼祟地做手脚,那么我会立刻告诉我父亲。你知道湛家一直在找湛垚。这是个很好的借口。”

“我不知道谁是湛垚。”钟锦蹙眉道,“我也不认识你父亲。不过说起来,你没有凭证,根据着一堆臆想,如今吵不过对方,就喜欢拉个靠山使用野蛮手段吗?五岁小女孩子打不过男生时候,才使出的招术。”

湛蓝筝冷道:“记住我说的话,也让湛垚记住。不许再接近我的朋友。无论是月亮,还是莞尔。停止一切的阴谋诡计。否则我绝对会要你好看!”

她拉起江宜月,扭身便走。

孙桥哼了一声,“疯子,蠢蛋。”

他只给了钟锦一个背影,方丹霓叹息道:“湛蓝筝的脾气太大,她一直都这样子,不过大都是雷声大雨点小,钟先生别放在心上。”

钟锦轻叹,“无妨。她毕竟是莞尔的朋友。只是标书得重新弄一份,麻烦你了,今天真是太晦气了。”

方丹霓笑着说:“我很高兴啊,因为标书是我和阿桥一起完成的,我得好好谢谢湛蓝,给我提供这么一个和阿桥相处的机会。”

她向钟锦眨眨眼,扭着腰身走了出去。

湛垚从内室出来,“同情你,小家伙,没受惊吧?”

钟锦却微笑道:“她敢对掌握实权的亲爹亮法杖,又如何不敢这样待我?我早有心理准备。无妨,我料准她会勃然大怒了。江宜月是她很重要的朋友,我挖走孙桥和方丹霓,她说起话都像吃枪药一样……”

“万一她真和我大伯父说了呢?”湛垚问。

“你那位对女儿成见颇深的大伯父——” 钟锦拉拉领带,那枚银色戒指,安静地箍在他修长的手指上,“——是相信她?还是相信我呢?”

他轻松地坐下来,“沈玢也该动手了,蝴蝶振翅卷起的风;将达到十级了吧?呵呵;绝对有一个非常精彩的结局。我们拭目以待吧。”

就在湛蓝筝和钟锦闹腾的同一刻,名大校长及党支书的办公桌,纪检委的办公桌上,躺了一封内容相同的匿名信。

——举报钱亭盛教授。他先后和多名欲考博名大的女研究生发生肉 体关系,收取贿金。名单如下……另,其数次挪用各级项目的研究经费,其中包括五个国家级项目,十二个市级项目,挪用资金先后二十余笔,总数过千万。其妻子童盈提供自己的账户,供其洗钱……

第二天上午,凤晓白从楼下取完报纸上楼,翻到了第三版。

“湛蓝,看。”他用一种说不清是喜是悲的语调说。

湛蓝筝放下牛奶杯子,入目的是一行大标题——

名大教授钱亭盛因涉嫌受贿,挪用公款,目前已被停职审查。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可能有点复杂^^^嗯;明天报复童盈。

☆、第九章 第三股风

第九章

童盈匆匆走进萧婷的办公室;只有湛蓝筝在那里帮萧婷登入期末成绩。看到童盈,她关掉正在浏览的网页,用档案袋子掩盖报纸和文件;将铺天盖地的负面舆论——针对钱亭盛夫妇的,都给盖住了。

客气而亲切地笑道:“童阿姨好。萧老师不在……”

“杨安呢?我要见她。”童盈挤出了一点微笑。

“谁?”湛蓝筝茫然道;“您说谁?”

“杨安。就是萧婷。她就是杨安。”童盈捏紧手包,湛蓝筝注意到她的刺绣手套拉丝了;脸上还有一道道黯淡,蜡黄黄的,和腻腻的白色粉底明显分开;以及画到人中的口红和额上的眉线。

“您说萧老师是谁?” 湛蓝筝继续茫然;萧婷推门进来,尹眉正跟在她身后。

童盈背着身子,湛蓝筝只能看到尹眉抬下头,随后就捂着脸开始抖动肩膀,一圈圈粉光不着痕迹地扩散着,那股淡淡花香,让湛蓝筝很想一杖过去,解决问题。

“尹眉!”童盈开口,她的声音勉强维持着良好的修养,但已掩盖不住愤怒的抖动,“我很想问问你这个女孩子,怎么能如此不要脸?!我的先生到底怎么——”

“哦——童女士啊。”萧婷漫不经心地走过她,将公文袋撂到桌子上,“Miss Zhan,和你师姐出去一下。我和童女士有话。”

湛蓝筝极其乖巧地服从了,她走过童盈——后者只以喷火的目光盯着尹眉,当然。一个低头捂脸的人,是看不见这仇恨目光的。

“走吧,师姐。”湛蓝筝亲切地握住尹眉的手,她凑近了,手指头擦了尹眉的脸颊——落了好厚的一层粉。

似花粉。

尹眉尖声叫了下,仿佛被戳到了痛脚,她几乎是跳了起来,粉红的羽绒服犹如蝴蝶的翅膀般,跟随着她的跳跃而在空中抖动。她楚楚可人的眸光,水亮而透明,哀戚而惊恐的样子,仿佛要走向覆灭的蝴蝶。

她连连倒退几步,刚好到了门口——湛蓝筝笑盈盈,几步上前,将门拉开,顺势推出尹眉。

童盈只将那手包袋子越握越紧,几乎要拧成麻绳的时候,听得身后萧婷冲好了茶水,拉开椅子坐下,呷了一口,方长叹气,和气道:“童女士,其实您的来意,我很清楚。”

童盈好声好气地说:“杨安啊,你就让那个学生收手吧。她不依不饶,四处散布谣言,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啊。其实如果她可以撤诉,其余的事情……”

“但事情可不好办啊。”萧婷放下茶杯子,一缕缕热气还若无其事地轻飘,“您知道,我这个人,是最不会处理这些复杂的事了。”

“不,你可以。”童盈凑到办公桌前,“杨安,我其实早就认出你了。二十年了吧?你还是那个样子,一点都没变。你当了副教授啊?真的是太棒了!我看过你的论文,非常有水准,而且名大那边的教授讲起唐宋比较的时候,都会提到你的名字,赞扬你的观点……”

“其实——”萧婷翻翻茶盖,“当初学生来找我,也没说对方的姓名。我只是想着,这是哪家的色老头啊?厌弃自家糟糠,对人家一青葱水嫩的小姑娘伸出黑手。那一股火气就轰——上来了。您知道,我这人,一向嫉恶如仇,直来直去,脾气大啊。这毛病其实不好,因为一个不慎,口不择言,容易让人记仇呢。唉……年轻的时候,吃过这个亏,结果让人报复了,那叫一个惨啊。所以这回呢,我可记住教训了,多做事,少说话,勤出手,少嚷嚷。枪打的都是出头鸟,那不吭不哈,往暗处使劲的,才是正道哦。”

萧婷露出了和颜悦色地笑容。童盈眨眨眼睛,“杨安,你承认你是杨安了吧?干嘛还瞒着我啊!我是童盈啊?你还记得我吧?和你一个寝室,大学四年同班的朋友啊。我后来没跟那个小沈,我后来嫁给了……”

“您——是不知道啊。” 萧婷慢悠悠地说,“当初学生和我转述过对方哄骗她的那些甜言蜜语,那低劣——!”

砰!

童盈被吓了一跳,眨着眼睛,分外无辜。

萧婷又是连续拍桌子,“——恶俗!近乎无耻的话!我简直不能说出口,一点儿都不符合您先生的身份……啊,不,大概那些都是小尹为了渲染情节而添油加醋过的不实言论吧。”

童盈缓了口气,“杨安……我求……”

“说句老实话,小尹这孩子也是个实心的傻丫头,对方和她说关于您的种种恶评,她都一五一十地告诉给我听,您说,哪有这么傻的姑娘呢?就不怕我说给您听吗?”萧婷摇摇头,“当然了,做老师,做人,都要有原则性。这种话——我当然不能随便跟人学了。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啊!”

童盈的脸,似乎一块玻璃,反射了阳光的色彩——赤橙黄绿青蓝紫,瞬间都浮现在她尚未涂匀的粉底上。

再说门外,湛蓝筝刚一出去,甜甜喊了声“师姐”,尹眉就缩着身子,借故去了卫生间——但实际上,是偷偷跑下楼了。

她自然也不追,丢了只傀儡跟过去,自己,则是很坦然地偷听起来。那门里面的声音又小了下去,湛蓝筝将耳朵贴住门缝,只依稀听得童盈似乎低低说了句什么,萧婷竟哦呦喊了声:

“那哪能啊?我怎么好意思和您说这个,说了的话,我不成挑拨你们夫妻感情的恶人了吗?再说了,那种下流的话,我可说不出口,太难听。听完连我都相信对方是真的要和您离婚呢,谁受得了您这样的配偶啊……不,我的意思是,被那种恶言描画出来的那个女性形象。”

湛蓝筝不觉弯了嘴角,她守在门边想:金壳子海龟的嘴巴损,尤其是说话的语气,那分明就是告诉对方:我就气你了,咋了?捏死我啊?上来捏啊,捏不死我,我就捏死你。

里面的声音又低了下去,湛蓝筝拼命将耳朵凑得更近——倒还想着,若是有姑母的功力,好歹也能放一只窃听傀儡进去啊,可惜……

那声音更加连绵而柔软,好像是一个人在恳求另一个人。又听屋里传来不阴不阳的笑,飘出来一句——

“可您也知道,就算我能说服我的学生,网——上的东西——我也管不了啊。”

这个声音是萧婷。

“无耻谰言,早就传到铺天盖地。人言可畏!杀人不见血的刀子啊——其实当年,我曾经尝到过,嗨,不提了。反正现在,童女士,我极其理解您的心情——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对吧?我不是网管,不是斑竹,楼主都没怎么当过,连我们学校的FTP都管不了啊,FTP那东西可神奇的很,谁要是一高兴了,往FTP上发个什么曝光视频的,大学生们都看到了,一人转一份,瞬间就传遍神州大地,什么事情都瞒不住……所以,我也爱莫能助啊。其实那些帖子我也看了,还别说,有的虽然有点过分,但都挺有意思的,有个人写了个打油诗,合辙押韵,朗朗上口呢。啊,对不起,是我不够厚道了,您别哭啊,看我这人,一兴奋就忘了您是谁了。给,快擦擦眼泪吧,您看您的妆都花了,本来就没画好,您说您刚才跑什么啊,我在窗口都看见您了,还差点摔个跟头对吧?那小保安也真是的哦,就在旁边笑,也不帮您一把。”

湛蓝筝冷笑了一下,她想:金壳子海龟,你庆幸吧。要是敢对我这么说话,看我不弄死对方呢。

里面开始响起女子轻轻地哭泣,不多时,又传来了一阵哽咽着的,细碎磋磨声。

湛蓝筝敏锐地感觉那是个精彩的关键,可惜她只能隐约听到“当年”,“视频”“机场”,“隐私”,“对不起”,“不是有心,一时糊涂”之类的,只言片语也不成章句。

说到后来,那哭声愈发大了,似无尽委屈被长久压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缺口,立刻宣泄了出来。

湛蓝筝只想:金壳子对姑母好,可童盈也未对不起姑母啊。就好像什么呢?宗堰杀了表姑的亲母,杀了很多无辜的人,那么多人都有权利去恨她,杀她,但是……宗堰却对得起姑母。姑母是没有立场去指责宗堰的。

那么童盈呢?她毕竟未愧对过姑母。

喀拉!

突兀的脆响,打断了女人的哭声,似乎是玻璃制品被打破了。

里面登时安静下来——湛蓝筝敏捷地退到一旁,摊开杂志专注地看。

果然,门被呼地打开。她侧脸望去,见童盈扶门把而立,脸上的泪水还没干透,妆是彻底花了的,那些个白白黄黄混到一块去,发着怪味,让湛蓝筝想起了排泄物,不觉作呕。

萧婷背对门口,低着头,脚边一堆白碎片——那茶杯不见了。

童盈转过身,又唤声“杨安啊——”

她声音软糯,脸上再配清泪一道。

萧婷冷笑,“滚。”

童盈怔了脸皮,她终是擦了擦眼泪,大概知道无望,转身,却是匆匆跑向了历史学院的院长办公室。

湛蓝筝走进去,刚刚让她盖好的那些报纸杂志,又都散开了。最显眼的那张,是发行量挺大的报刊,标题也印得清晰得很,还带着油墨清香——

钱亭盛学术腐败案件已有重大突破,基本查明,举报属实

旁边是被扯烂的一份八卦杂志。湛蓝筝给展平,逐句逐行地看着对钱亭盛和童盈的嬉笑怒骂——从绿帽子,到红杏出墙,到谢顶乌龟,到……

“倒得真快。”湛蓝筝道。

“很多和钱亭盛有点过节的,都积极揭发了。听说他在里面还让狱霸给教训了呢。”萧婷淡淡道,“真是墙倒众人推。房子也让学校给收回来了。毕竟影响太坏,群情激愤,不许败类夫妇享受纳税人捐款所盖得的大房间。也不知道她现在住在哪里。”

“蝴蝶振翅,是挡不住的。”湛蓝筝想起尹眉那一圈圈的粉光,不由轻叹,她拿过一份法制日报,“您看,钱亭盛挪用的公款,收取的贿赂,大都通过童盈和钱睿的账户洗了。童盈的账户已被冻结,她本人也被请过去进行调查,我想警方取证会很快,用不了多久,童盈会被正式请到局子里……萧老师,童盈留下来,对我们……都没有……”

湛蓝筝微微一笑,“少一个不定时炸弹,哪怕是安在监狱,也不比海外。何况她注定孤身了。”

萧婷坐下来,盯着窗外,满天阴霾。

她说:“要办事就出去。其实童盈从未对不起虫子。”

湛蓝筝向她鞠躬,转身出了门,正好看到童盈的背影。

“童阿姨。”湛蓝筝叫了声,“请留步!”

白鸟傀儡伸展着翅膀,落到湛蓝筝的身前,她抬起手让傀儡落下,举起法杖,捏稳手诀,读取傀儡所摄取到的信息——

沈玢赶赴机场。

几乎是同时,她抬起胳膊,拦下出租车,“首都机场,快!”

童盈遮遮掩掩,她不舒服地摸了摸化过妆的脸庞——那几乎不是她了。

手里紧紧拿着湛明儒“赐”的机票和新的身份证明,她提起随身的小包,准备进入检票口,沈玢的声音传了过来——

“童盈。”

她顿住步子,猛地想起湛明儒——那个冰冷的中年男子,近乎训话般地嘱咐。

“从今往后,就再也没有童盈,只有一个叫安静的人。安静,记清楚了,你是有案底的人,本不可以出境,所以必须用假的证明。从今往后,你要明白,你在国内,就是一个在逃通缉犯。不可以回国,回国就是牢狱之灾。是无尽的谩骂和小人得志的嘲讽。是一辈子,都再也翻不了身。”

“我知道,谢谢您,湛先生,谢谢您,我太谢谢您了。”童盈千恩万谢着,恨不得跪下,“对了,您女儿真好,多亏她提醒我来求助您……”

“小爱吗?”

“是您的大千金湛蓝筝,明婵的大侄女啊。”童盈含着泪,恭敬地笑道,“只是那孩子太纯洁,到现在还不知道萧婷就是杨安,杨安还骗着她呢,也不知道又有什么阴谋啊。湛先生可得注意点。别让杨安害了那孩子。”

湛明儒却没有发话,室内本就黯淡。此刻,更看不清他的脸色,只一片阴影垂落。

许久,童盈惴惴不安地站起来,准备告辞的时候,湛明儒方冷笑了一声——

“湛蓝筝?很好,这回别让我逮住她,否则——”

他的手,摸了摸书桌上的一根藤条。

他准备多日了。

“童!盈!”沈玢的呼声,坚定地传来。

“沈叔叔!”这回是湛蓝筝的喊声,“沈叔叔!回来!我有事情要告诉您!”

“童盈!她是童盈!抓她!”沈玢发疯地喊着,却忽然戛然而止,湛蓝筝已捂住了沈玢的嘴,“您还想不想要您亲儿子啦?!他会恨您的!”

沈玢的呼声,戛然而止。

童盈再也管不了那么多,她低下头,迅速通过安检,她加快了脚步,朝着最远的方向奔去。

“儿子?” 沈玢看着湛蓝筝,这小姑娘见童盈已经进去了,方松口气道:“沈叔叔,您已经揭发了钱亭盛!如果钱睿知道了,您又送他亲娘进到监狱,他会怎么想您?他本来就是童盈生养,是钱亭盛养大的啊。”

沈玢抖动着嘴唇,尖瘦的下巴能把人,戳出个洞来。

“儿子……”他垂下头,“儿子……儿子啊……”

湛蓝筝温和道:“沈叔叔,我们走吧。尘埃落定了。钱亭盛进去了,您揭发了他,您那些怨恨,都报了……”

“没有。童盈是首恶。”沈玢喃喃着说,倒也没有去追的意思,湛蓝筝可不想童盈落到警方手里,她本能地知道,这种人物,轰走,驱逐,才是最好的。

航站楼外,停放了一辆警车。几名警察,拷着一个年轻人,急速朝着车子走去,湛蓝筝认出了其中一个,是贾文静。

“老姐!”她挥挥手,贾文静笑着过来,“你干嘛来了?”

“你干嘛来了啊?”湛蓝筝回问。

贾文静道:“小案子。落到我手里了,郁闷,一点都不刺激。就是拷一个小孩子,涉嫌洗钱。那孩子本来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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