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我的地盘谁做主 >

第96章

我的地盘谁做主-第96章

小说: 我的地盘谁做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今晚九点,和我一起离开。我用夜的船送你去巴西,和沈秋凡会面,你们两个就可以平平安安,永远厮守在一起了。即便你不愿意,也至少,可以摆脱西山的梦魇。”

湛蓝筝温和地说,“今夜一过,姎妱就再也不会伤害你了。请相信我。”

面对湛蓝筝的诚恳,游祈乐稳定的表情,差点就破碎了。

但她还是点了头,“谢谢,谢谢你,湛掌门,谢谢,谢谢……我……”

噗通!

她跪倒在地,泪水涌了出来,“对不起,对不起,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一定,一定会报答您!我发誓,我一定会报答您的!”

说着,她要磕下头去,让湛蓝筝给扶起来,她已开始抽泣。

“这有什么啊。”湛蓝筝平和道,“路见不平,本是我该做的。”

门铃被按响,湛蓝筝知道是江宜月应约而来,她打开门,“月亮。刚好,你陪游祈乐在客厅先聊会儿吗?我和晓白要回卧室,说点私人的——嗯,你明白的。”

江宜月愉快地答应了,“不过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情?”

“我只是——”湛蓝筝忽然抱住她,“月亮,月亮,我的好月亮,我好想你,好想看看你的样子。”

“哎呀,我也想你啊,我恨不得天天都能看到你呢。”江宜月好笑着说。

即便是细心的她,在这个时候,也没有注意到,湛蓝筝那忽然潮湿的眼角——因为湛蓝筝的下巴放到了她的肩膀上,面朝着门,而努力保持身体与声音的平稳,不去颤抖。

“嗯。那你先等会儿我吧。”湛蓝筝眨巴下眼睛,让一切恢复正常。

“晓白。”湛蓝筝甜甜笑道,“到我屋子里,我要给你个小惊喜。”

凤晓白立刻配合出得意的坏笑,心里却沉甸甸——他知道,他明白,湛蓝筝要告诉他的事情,惊,会很惊。

但绝对,不会是喜。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是这一卷的最后一章。

下一卷,是这一册的最后一卷。

不多说了,心情沉重。俺飞走,熬夜去写。

☆、第七章 启航

江宜月和游祈乐在客厅等了一个小时;湛蓝筝才从屋子里轻快走出,“月亮。咱俩出去吃个饭,我再送你回去好不好?”

江宜月说:“好啊。晓白为什么不跟着一起去呢?”

湛蓝筝微微一笑;“他要保护游祈乐。暂时离不开。不过也就这么一次。”

江宜月理解地笑了。湛蓝筝对游祈乐说:“一会儿我把车开楼下,然后给家里电话;你直接下楼就好。我懒得上来了。”

游祈乐点下头,有点不安地看向湛蓝筝的卧室——凤晓白刚刚走出来。

“你一会儿不回来了?”凤晓白说。

湛蓝筝轻点头。

“那么——”凤晓白慢慢道;“你就——要走了?”

“是啊。”湛蓝筝轻松地笑了,“亲爱的,这只是小别;胜新婚哦。”

凤晓白的身子却宛若一张绷紧的弓。

他看着湛蓝筝;她的头发,她的脸,她的一切。

“不行。我要跟你去!”凤晓白忽然道。

湛蓝筝笑容不变,“不。”

凤晓白说:“我发誓要保——”

“我说不!”湛蓝筝怒道,“我和月亮吃个饭你也管,你闲的啊?!注意点你的态度好不好?!”

江宜月有几分不解,“湛蓝,就让晓白跟过去——”

“我说不就是不!都听不懂人话了是吗?”湛蓝筝冷道,她拎起车钥匙拉开了门,江宜月忙忙跟过去,听着凤晓白叫道:“湛蓝!”

湛蓝筝只低头穿鞋,不理睬他。

凤晓白喘了两下,“开车——要小心点。吃饭,别吃太多,别喝酒,伤身子的……我等你回来。”

“知道了。”湛蓝筝淡淡地说,利落地开了防盗门的门锁,那喀嚓一声,格外脆亮,江宜月先出去,然后湛蓝筝紧跟着就步出门外。

凤晓白闭了眼。

他确信,当木门关闭的刹那,他听到湛蓝筝轻轻地说:

再见。

再见。

凤晓白在心里反复着。假想中的自己已经迈开脚步追了上去,拽过湛蓝筝,将她搂在怀里,天长地久也不分开。

现实中的他,稳稳当当地站在原地,一脸君子的温和。

抬起右胳膊,轻轻看了眼衣袖下,那枚已经褪下绿色光芒的淡红印记——仿佛一枚圆形的表盘。

刚刚,湛蓝筝用法杖配合最繁复的咒文,在他胳膊上以咒法刻画入皮肤的。

“届时我会用这个和你联系。这玩意跟手机一个效果,能进行简短的通话。只不过只有落印人才能听到对话,而且通话权在我这里。”

“不能用手机或者网络吗?”

“你还以为我老子还会允许我和外界联系吗?”

“那你就不要回去!”

“这是最关键的!”

“我宁可带着你亡命天涯……”

“你用点脑子!”她的眸中满是愤怒和心痛,“我凭什么亡命天涯?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晓白,我也不愿意用这种方法,我比谁都害怕。要去遭罪的人是我,一旦失败,最没退路的人也是我!但这是最可行,也最有回旋余地的路。线都铺好了,已经无法收回。你只有照着我这条路,走下去,那样还有极大的成功率,如果你现在反对,那么今晚,我就可以完蛋了。”

凤晓白苦笑,他感到一把锉刀在锉着自己的心,肉渣子纷纷落落。

所以,你选择在这个时刻,才告诉我一切的计划。

因为我纵使反对,也完全来不及了。

你料定了我会反对。

湛蓝……

他让这一切内心的煎熬都不呈现在脸上,只带着斯文的笑容。

他还是那个文质彬彬的君子白,于是一切还都是那么正常,于是小水獭可以安安静静地玩弄她的手机,把该通知的消息,通知给该通知的人。。

我不能……冲动。

要学会隐藏疼痛,在微笑的背后。

为了湛蓝筝。

和江宜月进行了愉快的晚餐,湛蓝筝送她回了家,下车前,她说:“月亮。你爱我不?”

“当然爱啊。”江宜月笑道。

“爱我还是爱男人 ?'…99down'”湛蓝筝微笑道。

“当然是更爱你啊。男人就是衣服,你比手足还重要。”江宜月早已习惯这种甜蜜的告别语言了,伸出双臂,“喏,抱一个。”

湛蓝筝抱过去,“月亮……采薇,阿翔还有娇娜最近好像出了点问题,我没时间问明白,你要想知道,就去问程丫头或者老姐吧。”

“哦,好。”江宜月点点头,“你那么忙啊?”

“是啊。”湛蓝筝缓缓地抬起头,“月亮。有什么事情,去找晓白。”

“我会有什么事情呢……”江宜月笑得开始勉强,“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嗯。有。”湛蓝筝笑了,“可是我要给你个惊喜。所以不许问啊。”

江宜月说:“那让我想想。下个月初就是你生日了,是不是——嗯——我也要给你一个惊喜呢。”

“最好是告诉我,你要当我堂弟妹了。”湛蓝筝笑嘻嘻,江宜月登时面红耳赤,“说什么啊……”

“我堂弟待你好吗?”

“说什么啊……”

“月亮。”湛蓝筝握住江宜月的手,“我是真心希望,你和阿垚好下去。”

江宜月闭嘴了。

待会儿,她望着窗外说:“可以走一步,算一步吗?我和他,毕竟认识不久。”

“还是说你心里有钟锦。” 湛蓝筝调了调反光镜,江宜月陡然回过头,“我……我……”

湛蓝筝叹了下,她看了眼车内的表,“月亮。或许我不该迫你。或许,我该让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让你自由地接触,来确定自己的心意。”

“湛蓝,我……”

“我该走了。”湛蓝筝果断地说,“月亮,保重。”

江宜月下了车,“保重。”

她关上车门,这一声,很沉闷。

湛蓝筝去见的,是孙桥。

“娇娜好吗?”

“已经稳定,但还未苏醒。”

“丫头呢?”

“白痴在陪床。”

“你准备好了吗?”

孙桥冷笑。

湛蓝筝举起法杖,左手捏诀,目光专注而犀利。

印记落入皮肤的深处,那绿光慢慢消退的时候,孙桥扯扯嘴角,“疯女人,爷这可是第一次,让人这么利用爷的身子。这笔帐,你给我记住了。”

湛蓝筝不由笑了,“或许以后,你会经常破例。”

孙桥不屑地冷哼,“要走了?”

“对。有事去找晓白。”湛蓝筝转过身子,钻入车内。

孙桥俯身,敲了敲车窗。湛蓝筝降下来,“干嘛?我可赶时间。”

孙桥,“…………你…………保重吧——别误会,本世子爷还不想一辈子都魂魄不全!”

湛蓝筝灿然一笑,挂档走人。

今晚第三个目的地,是那个地方。

最重要的,就是那个地方。

车子在路旁,停了下来。

湛蓝筝,静静握住法杖……

电话铃乍然一响,游祈乐握紧了手机,迅速下楼。

凤晓白站在阳台上,他只能看见蓝色的车顶。目光怎么灼热,也穿不透。

游祈乐跑出楼门,直接钻入车内。车子一刻不多留,立即没入黑夜中,毫无留恋……

晚。

十一点半。

车子停在了高坡旁。

湛蓝筝跳下车,游祈乐跟在她身后,“我们迟到了吧?掌门,你不是说九点吗?”

湛蓝筝没搭理她。

丁小剪身披黑风衣,踏着球鞋,随身只携带一只提包和一口小铁箱,也已侯在一旁。

“你迟到了。你不是说十一点吗?”丁小剪蹙眉,“你让我带铁箱子干什么?还有,我们怎么离开?”

湛蓝筝也没理会她,只往高坡前一站,扬眉喊道:“夜的船,请现身吧。”

滋滋白气,自高坡后滚滚而出,好似燃火的浓烟,瞬间笼罩了这方荒野。朦胧中,一个巨大的黑影,自那高坡背面缓缓滑出,便像个踩在了作业流水线上般的产品,然后又仿佛被老吊车吊起来——那庞大的黑影,一点点,向上浮起。

白烟缓缓地散开,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是一艘悬浮在半空中的船。

夜的船。

船首坐着一个绿裙女郎,长发悉数向后飙开,她心满意足地用发绳勒住了散乱的头发,一个跟头便轻巧地朝着地面掉落而来,离地一米的时候,她大头朝下地停住了,浓艳的红唇轻启,“嗯——不是说一个人吗?”

一只手自腕子上脱落而来,竖起两根指头,“我们谈好的是一个人。”

“对。”湛蓝筝一把握住游祈乐的手腕子,电光火石间,三道符咒啪啪啪贴了过去,绿光笼了游祈乐的脑袋,麻袋般向身下套去——游祈乐尖声惊叫,似乎很是痛苦,她拼命要摆脱这口袋般笼罩而来的绿光,但是湛蓝筝手心一道蓝色符,刚好卡在她的脉门上,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绿光游走处,游祈乐的人身也发生了变化,越缩越小,愈发失却了人形,待那绿光散开后,蜷缩在地上的,是一只软软的小水獭。

湛蓝筝拿过丁小剪手中的铁盒子,将小水獭扣进去,上了锁,只露出两个眼睛大小的小窗来,一道符咒贴了过去,手诀变化几下,那符咒没入铁箱顶部,化作一道灰色符文,深深刻印在上。

“O了。”湛蓝筝笑道,“剪子,帮我把这个带到巴西去。什么时候看到沈秋凡,什么时候就给他。然后告诉沈秋凡——”

湛蓝筝对着小窗里那两只黑亮水灵的眸子,不紧不慢道:“他家的水獭太爱骗人,把湛家掌门惹急了,于是小惩大诫,先令其不得恢复人身,什么时候改过了,什么时候再说吧。如果沈秋凡愿意收留,就带在身边,如果腻味了,直接放到亚马逊河里去好了。”

远处,可望到警车红蓝的灯光,在闪烁,急速而来。

丁小剪倒保持了镇定,沉稳地接过铁箱。

夜游女笑道:“原来的确是一个人啊。我的船还真是有幸。”

“上去吧。” 湛蓝筝推了推丁小剪,夜游女一把拉过丁小剪,“姑娘,上船吧。目的地,巴西。越洋的远行,湛掌门,这可不便宜呢。”

“自由和名誉。”湛蓝筝微笑。

夜游女的红眼珠子,如弹簧般落出来,在空气中弹了弹,“值了。”

可以听到警车呼啸声。

“记得点。在南美先飘一段,然后去太平洋上飘,拖上一个月,然后再回国,别回这里,去南方呆着。等候买票上船的人呼唤你。”湛蓝筝叮嘱道,“如果你不照着办,那么我保证,夜的船,绝无安稳飞翔的日子。”

夜游女谨慎地点点头,“放心吧。是你解开了加诸在船上的应家封印,是你让我的船终于得以复原。处女航,我就免费运了。哎呀,真是赔本。”

警车声愈发刺耳,丁小剪道:“你怎么办?”

湛蓝筝笑道,“束手就擒。”

“死女人,跟我一起走!”

“我老子会保我,你放心。不过我回家后,会变得很惨。”湛蓝筝沉静道,那警车一辆辆咆哮而来,身后的荒地,瞬间已被染成蓝红的色彩。

丁小剪深吸口气,夜游女带着她开始上浮。

“保重!”丁小剪在高空喊道。

湛蓝筝仰起头看她,“记住你欠我的!记住那只手机!不许丢!”

丁小剪低下头,向着越来越小的湛蓝筝,庄重地点了点。

夜游女咯咯一笑,她带着丁小剪,跃上了甲板。丁小剪被送入船舱中,夜游女的身躯,再次进行了一次分体——左眼飞到船头,右眼飞到船尾,两耳分开到两侧,一手拉开风帆,一手持起船舵,身躯定在船中央,道道白气蔓延开,很快便裹住了整个船身。

白雾迷乱中,只见那巨大的黑影,正徐徐上浮,离荒野愈远,离天际愈近,至到——再也望不见。

白色散开,荒地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蓝色和红色的交错闪烁,在湛蓝筝的身后。

有人拨开荒草,走上前来。

一直走到湛蓝筝对面。

“嘿。老姐。”湛蓝筝打招呼,“这么晚来这里做什么?”

贾文静说:“本来是八点埋伏在此,线人说的是九点。可惜九点没人。我们等到十点离开。但是在回去的路上,我坚决认为,应该杀回来一趟。果然,我没料错。”

“来这里做什么?一起梦游吗?”湛蓝筝微笑。

贾文静说:“丁小剪呢?”

“我怎么知道啊。”

“她涉嫌走私枪支弹药,洗钱,涉黑,诈骗,非法入境等多项罪名,是通缉要犯。包庇窝藏并且协助其逃亡者,可视为同谋。”贾文静平静地说。

湛蓝筝一笑,“老姐,梦呢吧?你在说什么呢?这里只有我一个人,而且这里离机场还有几里路呢。”

“我和我的同事们,都看到,刚刚你和丁小剪在一起。”贾文静道。

“我不知道她犯事了,所以我和她交往无罪。”

“但是她现在不在了,她逃跑了!”

“她怎么跑的?遁地?”

“湛蓝筝。”贾文静痛心道,“你是玄黄世家的掌门,你有的是神奇招数,送一个人逃跑!”

“你可以把这些话拿到法庭上,和我的律师,和法官,和舆论大众讲。我相信即便是公诉方,都不会采纳你这句话的。”湛蓝筝自信道。

贾文静突然一动,金属闪亮中,湛蓝筝没有后退。

喀嚓。

手腕冰凉。

她和贾文静对视。

“老姐,算你狠。”湛蓝筝抬起手,看了看铐住自己的手铐,“你把铐子铐到我的手上,你知道会是怎样的结果吗?”

“我只知道,你是有重大嫌疑的涉案人员,并且在抓捕过程中,存在抵抗倾向。在此情况下,我们可以给任何嫌疑人,戴上手铐,拘留审问——这是我的原则。”贾文静严肃地说,“湛蓝……我告诫过你,是你逼我的。”

湛蓝筝点点头,“我不让你违背警察的原则。但是如果你还能念点旧情,就帮忙通知我老子一下,让他带着钱,来救他家的不孝闺女吧。”

贾文静说:“我现在是重大走私枪支专案组的成员,通知家属,这不是我的职责。”

她毫不客气地拽起湛蓝筝,大步走向警车,“带她回去,收队!”

湛蓝筝在拘留所住了两个晚上的特别单间,接受了几次审问——自然瞧不见贾文静的影子。她对诸位奔波多日的刑警帅哥和美女们的态度,极为和蔼,认罪积极——

“丁小剪的所作所为,我说一点都不清楚,自然是假的。但我只是怀疑,猜测,她从未和我挑明,更未让我参与,我也不可能问她。这不算罪过吧?难道我看到我家楼底下那小子某天拿了把杀猪刀走出来散步,我就跑来报警说瞅见他杀人吗?”

“账户?对,是我让容采薇开的,不过容采薇之后的所作所为,与我无关,这个你们可以查。她还偷了我三万元钱呢。啊?三万元是谁的?我老子湛明儒给的,你们问我老子去吧。我老子钱多烧得慌,他就喜欢给自己闺女一堆现金,这个不犯法吧?至于开账户,确实是受丁小剪的委托,但是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她好歹也是我的朋友,难道哪个朋友过来说湛蓝啊,能借□份证帮忙开个账户吗?我就立马跑来报案说,XXX涉嫌洗钱吗?这也太草木皆兵了吧?警察小哥,你们的电话会被打坏的呢。”

“为什么用容采薇的身份证?因为我这人是从不外借身份证件的,但是碍着朋友情面,不好不办事。正好容采薇做了点让我不太痛快的事儿,什么事儿?好,我说,她抢了我另外一个朋友的男人,跟那个男人偷偷摸摸了一年,之后还闪婚了,闪婚就闪婚,还跑到我家里来送结婚请柬,当着我那被甩的朋友的面,一起秀恩爱,我特想给她两巴掌呢。所以一时犯坏,就用了她的身份证。不过这个也是经过她的首肯,你们可以调银行的摄像记录,是容采薇本人拿着自己的身份证去开的账户。不是我的逼迫和偷窃。之后那个账户就是由丁小剪使用,和我,和容采薇,都没有直接关系了。”

“送走丁小剪?哈,我就问你们一句,我是怎么送走的?我是给了她火车票,还是帮她办妥了出国护照啊?如果这个你们拿不出证据,甚至说都说不出个所以然的话,那你们还是快点放了我吧。”

第三天的中午,湛蓝筝被两个女警从单间里带出来,没再给她戴手铐,而是请到了一间小会议室。

里面坐着两个很威严的警官,还有——

嗯,脸色极度阴沉的湛明儒。

“湛先生,令嫒——我们是完好无损地交还给您了。”其中一位中年警官起身,对湛明儒道,“我们已基本查明,在这起恶性的走私枪支案件中,令嫒虽然没有真正参与其中,但也并非绝对无辜,最起码,她犯有知情不报,并且给犯罪分子提供账户的罪责。当然,她的罪过还是较轻的,我们也可以认为,她确实是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