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地盘谁做主-第9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潜环缸锓肿悠燮谖拗凶龀隽松鲜鲂形O喙卦鹑危颐蔷筒挥枳肪苛耍妇碇杏泄亓铈鹊牟糠郑颐腔岚匆酝墓婢兀猩境!
湛明儒和他握手,“太谢谢您了。这次实在是给您添太大的麻烦了。”
那警官摇头道:“我无碍的,倒是湛先生您,为了女儿的事情,这两宿都没睡好,才是真的辛苦了呢。”
湛明儒客套地寒暄,“家门不幸,出此逆女。回去后,我一定好好教育。”
旁边的那位警官和气道:“湛先生,咱们也算多年交情。您家人行事,一向规矩,我们警界也很放心,所以只要是不恶劣的过错,能包涵的,也就包涵了。不过这一次,恕我仗着和您交往有些年头,我得说句不太好听的了。您这个宝贝女儿啊,啧啧,可真有点出格了。高中的时候上窜下跳闹罢 课,几年前差点就掺和进那个传销案子里,前几周好像还跟交警队那边折腾了一回。湛先生,防微杜渐。女儿再大,也是父母的孩子,该教育还是要教育。啊,当然,我们是绝对不提倡,家长使用棍棒去教育孩子的,而且孩子毕竟大了,又是姑娘,发展到家庭暴力那个程度的,是绝对不可以的啊。口头教育,点到为止,日后严加看管就好。”
湛明儒微笑着和他握手,说道:“您说的对,我一定会好好教育她,让她以后不要再给您这里找麻烦。”
“不是给我找麻烦,是给湛先生您找麻烦啊。”前一位警官大有可怜天下父母心的样子,感慨着,“带孩子回去好好教育吧,尤其要让她注意点,别和不三不四的人往来,很容易被骗的。尤其是这个丁小剪,这女子胆大妄为,真不是个好东西!我看令嫒,每次都是被这个丁小剪,连哄带骗入了局,以后可别再接近。啊,当然了,丁小剪已是通缉要犯,她要是敢出现在国内,立刻就给抓了,没得说。”
湛明儒笑了笑,他再次和两位警官握手,致谢,告辞。随后提起公文包,转过身来,面对女儿的时候,他已全无笑意,眸光冰冷,面皮紧绷,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骇人的气息。
“嗨,老爸。来得有点晚啊。让我吃了两顿牢饭,还好是单间,特殊待遇,您的名声响,面子大啊。”湛蓝筝若无其事地笑道。
湛明儒一句话不说,他大步走过来,一把拽过女儿的手腕。
湛蓝筝立刻蹙眉,靠,好大力气,痛!骨头都要断了!
“爸,您轻点!疼!”湛蓝筝被湛明儒拽到走廊上,边走边说。
湛明儒冷冷看她,“你最好适应一下疼痛。”
湛蓝筝沉默一刻,“爸,您要带我去哪儿?”
“去哪儿?”湛明儒冷笑,“回家。”
回家?
湛蓝筝想,家,应该是温暖的港湾。回家,是令人心安的词语。
但是现在,还有什么比“回家”这两个字,更要令她皮肉发麻的呢?
回家。好,注定,是要在那里迈出这一步的。
湛家——主宅。
一个注定角逐的场所。
卷九完——敬请期待中册的完结卷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我们的小筝儿,被湛老大给逮回家去了。她这回算是彻底惹翻她老子了。记得湛明儒说的话“适应一下疼痛”。这是一个预示啊,一个虐的预示。
请大家准备好自制沙发,速效,硝酸甘油,板砖,手帕,呕吐的缸子或者一些欢呼的鲜花——让我们做好准备,去迎接水深火热,柳暗花明的中册最后一卷吧!
别问我下一卷的名字,因为我在想呢…………是再弄点小恐怖呢?还是就纯粹写筝儿在湛家的情况,以及晓白他们在外围的救援行动呢?嗯,再给我一天考虑吧。
☆、楔子
——三十六计;是个经典。
江宜月在湛垚的陪同下,推开病房门的时候,岑娇娜刚刚睡醒;程澄在一旁陪护。柜子上放着罗敬开送的营养品和卓非提来的果篮——他俩同去重症病房,试图恳求医生准许看一眼戴翔——岑娇娜和戴翔在同一地区内受伤;被急救车送到同一家大型医院抢救。
程澄起身,“月亮;你来了?”
江宜月在电话里得知了这乱七八糟的情况,程澄当然说不清楚,只庆幸她还知道医院地址。江宜月请了假;提着礼品;本是一个人过来,却在医院门口遇到孙桥——他俩谈不上交情,江宜月一千个不愿与极品男搭讪,只因为自己的两个熟人都在生死门口走了一遭,这种情况下,总不好还揣着“极品男太极品,大家不理他”这种小孩子心情。
江宜月便主动过去询问孙桥,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桥的表情也很正经,没摆出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山脸,简明扼要地将戴翔重伤,容采薇偷钱,刺伤岑娇娜,下落不明,岑娇娜被送往医院抢救这一系列事情说了遍,只听得江宜月两眼越睁越大,脸色倒没发白——毕竟戴翔,岑娇娜与她不算熟,而自从容采薇呛了程丫头的男人,还当众秀恩爱后,江宜月就不太爱搭理她了。
“怎么可能呢?”江宜月反复说,“她怎么能这么做?太过分了。”
孙桥冷笑,“可能不可能,做是做出来了。”
停了停,“湛蓝筝最近好吗?”
江宜月这回才被吓到。尚未发白的面孔,这时候却雪白如蓝天云朵。她带着惊诧的神情,放开胆子猛盯孙桥,仿佛后者吐出的不是寻常问候,而是宣布自己的性别实际被搞错一样。
孙桥最厌恶有个风吹草动,就立刻做惊诧状的白痴容颜,他颇为不耐烦,“疯女人欠了我的债!这几天都联系不上她,也没看她再到医院来,我当然得确认一下,她有没有和容采薇一样逃之夭夭。”
江宜月心中松口气,确认地球尚在太阳系,自己尚未梦游,极品男尚未灵魂置换,还是那不可能关心别人的自私极品。她颇为不悦道:“湛蓝当然不会像某种人那样无情无义,前几天晚上,我还和她吃饭。人家好得很。”
孙桥很不给面子地说:“如果你指的是三天前的晚上,那么我也——”陡然一停,“嗯。我是那天凌晨见到她的。你和她几点分开?”
“晚上七点多吧。”
孙桥再接再厉,“之后你没再见过她?”
“没有。”江宜月敏感地觉得这里面有点问题,“你很着急联系湛蓝吗?”
孙桥干脆道:“没有。”
事关湛蓝筝,江宜月鼓足勇气,还要再问,却听到身后一阵欢呼,“小月亮!”
湛垚蹦跶了过来,好似PPT中设置了最绚丽切换动作的一张卡通幻灯片,吓人一跳。
江宜月沉下脸,“稳当点。”
“嗨。”一只美手搭上江宜月的肩头,香味扑鼻而来,竟是打扮迷人的方丹霓,春寒尚在,但也不会阻挡她裹着羊毛长袜,大秀灰呢子短裙和真皮高筒靴的爱美之心,“好巧遇到,月亮也来探望戴翔?”
江宜月对这位专职小三更是敬而远之,湛蓝筝若在,她还会给个笑脸攀谈数句,而今就没那么客气,淡淡点个头,算作招呼,口中说了句“是啊,好巧。”她厌恶方丹霓的紫色指甲盖,就偏过目光,看到了刚刚走过来的,沉默的钟锦。
心脏好似被滚热的油泼了般,噼里啪啦烹调起来。
“江小姐。”钟锦微微欠身。
“……钟先生。”江宜月很想把目光放回方丹霓的紫色指甲盖上,只可惜那五枚指甲盖,目前已搭上孙桥的肩膀。她的视线扑过空,便要找湛垚,可也不见人了——这么会儿功夫,死湛垚又跑到那里疯去了呢?
她不由埋怨。
钟锦轻轻一笑,找个话题,“你是来看望岑娇娜或戴翔的吗?”
江宜月说:“我都看。钟先生是陪着谁来的吗?”
最有可能是陪着方丹霓来,但江宜月才不信钟锦这样礼貌谦逊的男子,会对方丹霓有什么真正的兴趣,方丹霓张扬的美艳是很多男人的菜——譬如花痴的罗敬开,苦大仇深的卓非,但她绝不会是钟锦的菜,即便不是正式的,只是调情,耍乐子,都不可能。
钟锦果然很给面子地说:“不是。我自己要来探望岑娇娜,她办的那份杂志和网刊,赞助商之一是我的公司。”
江宜月有点惊讶,“这样啊。还真没听你提起过。”
钟锦微笑道:“我想,那是因为我们聊天的机会少了吧。”
江宜月脸上发烧,钟锦自顾自道:“方丹霓是来探望一个朋友戴翔,正好在同一家医院。”
“其实方丹霓和岑娇娜是老同学。”江宜月有点莫名其妙地说。
钟锦道:“路上她说过,但关系很不好。她说她不会去看,省得让人家说幸灾乐祸。”
话是听进去了,但江宜月的脑子并没有分析这些言语,大脑已被加水点火,煮成了一锅浆糊。这种黏稠状态令她很不心安,拼命去寻湛垚——她可以大大方方和湛垚凑得近点,因为湛垚嘻嘻哈哈的性子,感觉上,即便自己和他拥抱到一起,旁人也会以为这是异性好友而不是情侣。可江宜月深以为,若和钟锦凑近哪怕一厘米,都有恋爱之嫌疑。
“你是来看谁的?”钟锦打破短暂沉默,江宜月松口气,“两个都看。先去……去看戴翔吧。他更危险些。”
钟锦温和地笑了,“我只看岑娇娜。大概你来的时候,我就走了。不好多坐,公司还有事。真有点可惜。”
钟锦这几句再普通不过的话轻飘飘地出来,江宜月却仿佛被架到火炉上,而钟锦不急不徐的说话口吻,就是点起的文火,慢慢熬着她,蒸汽氤氲,眼前白茫茫好晕菜。
她开始透不过气来。现在宁可去看孙桥或者方丹霓——只可惜他俩竟也没了踪影。
钟锦好心道:“方丹霓和孙桥刚刚一起进门了。”
江宜月被戳破心事,和寻常女子一样尴尬起来,而湛垚大娃娃般的身影就恰好出现了,“嗨——!”
他小跑而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急步走的女子,尚看不清面容,只娇小玲珑却还披个粉色风衣,倒似个小娃娃。湛垚蹦到钟锦身边,重重拍拍肩膀——响亮的巴掌声,让江宜月又以为湛垚的大巴掌会被拍折,又以为钟锦的宽肩会被拍断。
“小嫂子果然是不会进车位了,我帮着停好了。”湛垚表功地让车钥匙顺着指头缝转啊转,那女子——果真是赫莞尔,几步小跑就跟过来,嗔怪地一把将车钥匙抢走,“三土你越来越坏蛋了。”
她笑着责备,江宜月听了她这话却忽然惊异,一股子不安好似孜然粉,撒上心来——
赫莞尔是叫顺了吗?还在称呼湛垚为三土?
钟锦只温和地问:“还是不会入库啊?驾校是怎么教的啊?”
“反正比你教的好。”赫莞尔斜视钟锦,两个脸蛋通红,也不知是冻得还是烧得,就说人体很奇妙,极冷和极热竟能呈现出同一种色泽,让旁人甚至自己都雾里看花,琢磨不透。
“我又不敢像教练那样骂你。”钟锦和气道,“你和江小姐也认识,就不介绍了。我们进去吧。三土,你是要跟我和莞尔走,还是——”
湛垚说:“反正我都不认识,不过是陪你出来一趟,呼吸点新鲜空气,你和小嫂子去吧,我和小月亮走。”
钟锦挽起赫莞尔的手——后者的脸继续通红,倒是柔顺,“那我们先走了。你看着点时间,我一会儿就……”
“不用管我了。你和小嫂子去忙吧。我自己打车回去。”湛垚挥挥手,一旁的江宜月听了,心知肚明,她不肯跟赫莞尔一起比赛脸红,就扬起脸看云彩,看得脑子都晕菜了,让湛垚一把拽住,“小月亮,走了走了。你是看谁呢?”
“去找戴翔。他在重症,我不认识——”
“我去打听,走吧。”湛垚拍拍结实的胸膛,搂过江宜月,一并去咨询台。
在戴翔那里最先看到的是方丹霓和孙桥,俩人面对面站着,手脚都十分规矩,方丹霓对江宜月说:“看不到。他在做检查。小罗和卓非也来了,正找医生咨询呢。你要跟着去问问吗?”
“不用了。我实在帮不上什么忙。但我想戴翔一定能康复。”江宜月得体地说。
方丹霓道:“醒来会更痛苦。他老婆犯罪,跑没影了,爷爷也猛地去了,家里还哭天抢地,偏生他自己帮不了忙,也需要照顾,而且不定留下什么后遗症。若是醒了还瘫痪,那倒不如一了百了地好。”
江宜月心里不悦,但她也不爱理方丹霓,随口问“治疗费还行吧”。
方丹霓露出诡秘的笑来,“我刚和小罗打听,听说采薇的父母倒是给亲家送了一大笔钱啊,说是专门用来治疗的。我看资金不太是问题,就是请护工伺候几年,也还勉强够数。”
这笑意让江宜月知道那钱来路不正,定是容采薇从湛蓝那里偷来的,江宜月不知其中内幕,自然而然认为那是湛蓝筝的钱,心里就更加别扭。她和戴翔的交情纯粹建在程澄和容采薇身上,而今程澄和戴翔一拍两散,容采薇又不得她真心喜爱,即便怜悯戴翔糊里糊涂受了大罪,但此刻也不愿多停留。寒暄几句,便和湛垚一起看岑娇娜——果然钟锦和赫莞尔不在了。
“他们刚走啊。”程澄笑道,“你们是去看戴翔吧?孙桥在那里吗?”
江宜月想起方丹霓正和孙桥在一起,就善良地说“没注意看,大概错过了”。先俯□子问候了岑娇娜——八女王目前非常虚弱,只躺着输液,还说不清话,眨巴几下眼睛,勉强算答谢。江宜月与湛垚也不多打扰,和程澄去外面走廊谈话——出了这般惊天的事情,朋友们总得商量。
“我真没想到容采薇如此狠毒。”程澄毫不留情地说,“偷钱还杀人,甚至妄图毁尸灭迹,真是太过分了!她若是出现在我面前,哼,我一定抓住她。”
“警察会抓到她的。”江宜月宽慰,“老姐呢?”
“八女王脱离危险后,老姐就回队里了,她还有大案子。连着几天没开机。”程澄道,“湛蓝也跟着不见了。”
江宜月把前几天的见面说了说,湛垚听得倒十分专注,问道:“三天前,湛蓝筝也来过啊。”
江宜月不动声色,程澄道:“她是凌晨来的,娇娜还在抢救。”
“后来她没再来过?”
“我和孙桥都没见过了。”程澄说。
湛垚点头,刚好岑娇娜的母亲来看护女儿,程澄过去招呼。江宜月留在原地,听湛垚轻松地说着“岑娇娜是个小靓妹,她母亲也是个老靓女啊”。江宜月并未跟着凑趣,待湛垚感到没劲,总算闭嘴的时候,江宜月才冷道:“湛垚。你和钟锦到底打什么鬼算盘呢?”
湛垚有点纳罕,“说什么呢?小月亮。”
“别装了。”江宜月气愤道,“湛蓝一直怀疑钟锦在搞小动作。我宁可那是一场误会。但现在看来,果然如此。你为何不敢让人知道你与湛蓝的姐弟关系?你隐瞒真实身份,到底是为了什么?”
湛垚沉默。片刻,他扫去所有玩笑之意,淡淡道:“因为我是离家出走的。”
江宜月愣了。
湛垚面无表情地说:“我和家里矛盾很大,你也知道我姐姐跟家里的关系也不好,我受不住,就先一步离开。我尽量不想露出我湛家人的身份。这一点,我姐是知道的。告诉你,是因为你并不是外人。”
江宜月倒没料到还有这么个隐情,她见湛垚神色怏怏,倒还真是自己捅破了这枚巧克力杏仁的甜美糖衣,让苦涩泄漏出来,只窘迫得恨不得自己是张背景画。
恰好贾文静来了,还跟着小罗和卓非,方丹霓踢踏着高筒靴慢吞吞而来,孙桥走在她旁边。
程澄脸色有点不悦,但贾文静的神色只会更难看。她问了岑娇娜的情况,又看看四周的朋友们,大部分倒是都来了。
“我忙完了,现在跟大家说个事情。” 贾文静闷闷道,“采薇已经被发了内部通缉令,但是目前还没找到她。”
大家都不吭声。
贾文静也是料到——事已至此,有什么好评价的?
但接下来——
她强让自己镇定,慢慢出了口气,“你们都揍我吧。”
她说,“湛蓝帮着丁小剪逃亡,我就把湛蓝给铐到拘留所去了。”
又及时地补充一句,“目前,她已经被她父亲给接走了。”
其实湛蓝筝还真希望在拘留所多呆几天,并且强烈认为审讯室的气氛都比目前好。
湛明儒将女儿强拽出来后,为防止她逃跑,愣是从驾驶座这边将女儿塞到副驾驶座位上,随后也不松手,关了车门迅速按下中控锁。也没立刻打火,而是亮出一副手铐——三个环,更高级。喀嚓一下先铐住女儿的手腕,再拷到驾驶座侧面安置的铁环上。
做完这些工作后,他才拧动钥匙,只盯着反光镜,将车子开出小路,上了大道。从始至终,他的目光就没落在湛蓝筝身上过,几乎是完全无视女儿的存在。
湛蓝筝一直还算乖巧,她也知道捅了天大的娄子,要想让皮肉少吃点苦头,最好认罪态度好一点。不过她是个闲不住的人,车子开了半个小时,气氛的凝滞让她胸闷,终于试探性地说:“老爸,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湛明儒没搭理她。
“捞我出来,用了不少关系,花了不少钱吧?”
湛明儒一声不吭。
“大家都知道了吧?妈妈,二叔二婶,还有表姑,大家都有什么新奇的,好玩的,可笑的反应吗?”
湛明儒继续开车。
湛蓝筝叹了叹,哀怨道:“老爸,您不会真生气了吧?别啊,我对天发誓,丁小剪丫把我给骗了,我哪知道她拜托我整个账户,是为了洗钱啊。而且她那生意,我绝对没沾过。我知道那玩意沾不得,是给咱家惹祸上身的。”
湛明儒将车子停在红灯下,他一言不发,取出一捆胶布,撕下一张后,直接贴住了湛蓝筝的嘴。
湛蓝筝双手被铐着,也没法撕去胶布,只气得发出连续嗯嗯声来抗议。可是一直到车子驶入主宅车库,湛明儒始终没理会她。
将女儿一路拽到大厅——齐音然听到车声,早就侯在门廊,看到这父女俩回来了,只严厉地看了湛蓝筝一眼,接过丈夫的外衣,吩咐傀儡去清洗,又问了句“没在外面动手吧?”湛明儒摇头,齐音然方松了口气,“那就好,可别在外面丢人现眼。”
“家里人呢?”湛明儒问妻子。
齐音然说:“我按你说的,让老二两口子和明嫣,带着孩子们去给应家那个八十大寿的老爷子庆贺去了。湛明乾那一家子,也让我打发去置办下个月仓库的存货。父亲在闭关,姨婆向来不出来走动。”
湛明儒满意地点头,回手撕开女儿嘴上的胶布。湛蓝筝初得言论自由,还没来得及发表强烈谴责,竟劈头迎来一巴掌,重到将她立刻搧翻在地,一时间脑中混沌,嘴里甜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