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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黑帝-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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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都可以听到心脏狂跳的声音,就连自己的双手都有些发抖,却比他面对楼船之上近百杀手还要不堪。

    没有了那张裘皮遮掩,女子身上的衣物早就千疮百孔,加上又被河水泡过,早就紧紧贴在身上,凹凸有致的身体被一览无余,随着王墨掀开衣服的一角,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出来。

    脖颈下微微凸起的两块锁骨,犹如浑然天成,彰显出那原本就极为美丽的细长脖颈,显出这女子世间少有的清丽。锁骨之下,肌肤胜雪,渐渐隆起曼妙曲线

    咳!

    王墨轻咳了一下,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此紧张,嘴里默默念了一句“非礼勿视”,然后就闭上了眼睛。怎知他本来就心猿意马,手脚不稳,对于女子衣物又不甚熟悉,此时闭上了眼睛,那两只手哪里还能乖乖听话,不是这里碰了一下,就是那里撞了一下。别说什么非礼勿视,就是非礼勿动那也是动了!

    心里苦笑一下,睁开眼睛,也不再避讳什么,将女子湿冷的衣物全都褪去,挂在篝火旁烘烤。

    此时,女子身上没有湿冷的衣物,却也同样少了保暖的遮蔽,身体不见好转,额头处也隐隐渗出了冷汗出来。

    王墨心道,一不做二不休,都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万般没有停手的道理。这救人当真也如同杀人一般,开了头,那就应该一鼓作气,救人救到底!

    就是这般想着,王墨合身躺下,抱住了已经一丝不挂的女子。这也是刚才一番施为,他浑身火热,身上的衣物早就干得七七八八,否则那就很可能要坦诚相见了

    也是女子过于寒冷,王墨才刚刚躺下,她自己就本能地靠了过来,吐气如兰,虽然微弱,却是刚刚好喷在王墨脸上。

    却说王墨躺下之虽然心思纯净,但是当双手放到女子赤裸的后背上,脑子里就是一片空白,在女子一口气喷在他脸上的时候,小腹处突然着火一般窜起一片炽烈。

    也是好在有上次被三娘抓了一把平复心境的经验,王墨双手紧紧抱紧女子,却是再一次闭上眼睛,心里默默回想当初在楼船之上杀人的惨景,这一下果然有效,至少神台处渐渐恢复了清明。

    “这女子突然出现在归云商团的楼船之上,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身份。只是看她言语动作,似乎还涉世不深?”

    王墨刚刚恢复了清明,却也没有办法如同圣人般守静入定,不自觉得胡思乱想起来。他脑子里这般想着,身体处却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随着夜渐渐深沉,王墨也渐渐迷糊起来,更加自然地抱着女子,就这么睡了下去。

    当早上第一缕阳光晒到这破屋里,王墨呻吟了一声,睁开自己的双眼,看着瑟缩在自己怀里,气息已经渐渐平稳下去,面色透出一丝红润的女子,他还是露出了一个宽心的微笑。

    虽然是少了侯府里的檀木床,少了皮毯锦被,但是,这却是他第一次睡的这么香甜。

    “难怪书里都说女儿乡温柔无边!我如今才是略微领略了几分。”

    看着还在熟睡的女子,王墨的眼光也是越来越柔和起来,连昨日一口气斩杀百人积下的戾气被化去不少,他走到已经熄灭的灰烬旁,拿了女子的衣物和皮裘给女子盖好,却见女子眉头耸动,似乎是马上就要醒来。

    “如果她已经有了婚约,或者真的嫁人为妻,这般醒来与我相见,岂不岂不是尴尬非常也罢,萍水相逢,又何必多惹事端。”

    王墨一念及此,却见身下女子正好又是一个转身,便当即退出了这间屋子。

    这时候,屋里传出一声微弱的呻吟,王墨知道女子已经醒来,却也不见面,径自飞身,投往一望无际的密林中去了。

    早晨屋外寒气正浓,这才把王墨身上的火热压下几分,穿过一片荒芜的树林,又赶了十多里路,直到隐隐看到依稀的元央城,他才渐渐平复下来。

第18章 王墨回府() 
元央城的早晨并不宁静,正相反,而是热闹非常!

    王墨刚刚穿过城门就看到人来人往,车马不断。

    城门刚开,大批的商队从城外涌来。一辆辆满载的马车,也不知道都装载的是什么货物,已经在城门处排起长长的队伍等待检验进城。作为大希王朝的京城,这里可不仅仅是当朝权贵的聚集地,也是商队争夺利益的必争之地。

    十里大运河,更是集中了天下商贾,两岸栽植着青檀宝树,一年四季常青常绿。河面上画舫连成一片,晚上灯火辉煌,乃是真真正正的飘金撒银之地!

    王墨从小闭门读书,倒是很少有机会在京城中闲逛,此时看到进城的车马,不禁被这一片繁华景象触动。也怪不得这些年那么多人称颂七帝功德,只看这天府上京城的繁华昌隆,就已经足以让所有人赞叹。

    上下五千年,从当初的茹毛饮血,发展到如今的程度,七帝圣祖那是功德无量。

    哒哒哒哒

    突然之间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身后传来。

    “让开!让开!齐洲郡八百里加急。”

    一名身披轻甲的骑士纵马从大街上飞驰而过,手里的马鞭高高的扬起,狠狠地打在身下已经明显体力透支的骏马上。这轻甲骑士也是一脸风霜,嘴唇干裂,显然也是一路飞驰,没有时间休息。

    王墨轻轻侧过身,轻轻叹了一口气。心道,如果所料不差,必定是齐洲郡求援钱粮的折子,这入冬以来已经连下两场大雪,元央城温饱无忧,但是各地州郡一定会是灾情难免。

    王墨心思还没有断,后面又是一阵马蹄急响。

    “闪开西夷郡两千里加急!”紧接着,便是一个头戴皮帽的甲士纵马从城门穿过。

    西夷洲地处偏远,不单粮物奇缺,而且还紧邻边疆,与天狐妖林接壤,虽然近年来没有大的战事,却经常有小的摩擦,赶上今年冬天的两场大雪,肯定要向朝廷要钱要粮。

    虽有天府上京的盛世,却也有边关州郡受苦的子民。怪不得父亲常说,君子所求无逸!大丈夫就算是身在繁华盛世,也要有处之泰然之心,有济世安民之志。

    王墨一念及此,突然生出一种走遍大希朝三十六郡,遍览天下民风物态的冲动。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很多事情,却是要真真正正的体悟才可以明白,没有历练,以后也难成大器。七帝圣祖哪一个不是才情艳艳,却又一路披荆斩棘才闯下一番伟业。”

    心中突然涌出了无边仰慕,王墨再难压抑心中的渴求,突然之间对于一年前斗胆偷偷修行更是庆幸,若非如此,不说这一次难逃三娘毒手,至少也是要一辈子窝在恒侯府里。

    王墨经过这一次杀劫以后,心思更是坚定,他边走边想,心中的渴望也越来越清晰。

    书上说,修道修道,首先就是知道,然后悟道,最后才是修道。

    知道,便是知晓这天地之间最为无情的天道运转之理,可以书简读之,可以有师长授之;悟道,就是在了解天道运转之理以后,亲身体悟,天人合一;最后才是修道,时时刻刻修正自身,乾乾不息,用一往无前的勇气最终走出自己的道路。

    何其难也!

    只看这天地间得道者只有寥寥数人,便可以知道修道难,难于上青天!

    王墨从小读书明理,这几天的事情更是让他增加许多体悟,水到渠成之下,他渐渐明白了自己心中所想,有了自己想做的事情,有了自己的道路。

    第一,就是要暂时隐忍,暗中修炼,通过大希皇朝秋试,获得名分。

    第二,便是要查清当年母亲遇害之谜,报血海之仇。

    第三,走遍大希州郡,遍访天下名师,相仿先贤圣祖,成就不世伟业。

    虽然这道路可能还不完整,单是却已经难能可贵。

    就在这样一个平凡的早晨,王墨窥见大希朝的繁华与疾苦,心有所悟,坚定了心中道路,迈出了真真正正的关键一步。

    “别急,别急,排好队,大家都有份!”

    王墨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商团正在布施粥粮,发放棉衣。看到锦旗上龙腾图案,王墨知道这是大希皇朝颇有名望的四海商团在赈济灾民。这些灾民大部分都是元央城周围部落的难民,受困于饥寒,便被四海商团给安置于元央城中。

    摸了摸身上,发现钱袋里还有五个金饼子,王墨也顺手将钱丢在四海商团募捐的桌子上。

    那负责收钱登记的伙计,开始还没有在意,只是以为是几吊铜币,等他发现钱袋的金饼子,却是呆了一呆,吃惊地喊道:“大人,大人!请您登记一下姓名,我四海商团还有后谢!”

    王墨早就消失在人群之中,快步向恒侯府中走去,他可没有时间去耽误了,算算时间,恐怕府里现在已经乱了起来吧。

    穿过几条繁华街道,王墨终于来到恒侯府,只是还没有走进去,却见那两个守门的侍卫看到王墨一脸惊疑,然后则是狂喜,接着大喊了一声,连忙向府中通报。

    恒侯府。

    往日迎客的大厅紧紧关闭,厅里的丫鬟和侍卫也都清了出去。威严广阔的大厅里面,只有五个人。

    大夫人、三夫人、方老先生、吴先生还有王玄应。

    “还没有消息吗?”

    大夫人坐在上首,面沉似水,简简单单地一句话却让这大厅里的温度似乎都低了几分,连平日里一向习惯了调笑的三夫人也不敢有丝毫放肆,面有悲戚。

    “回夫人,派出去的人有了消息。”方老先生也是一脸寒霜,回道:“那货船刚刚出了大运河,进入苍龙江就出了事情。因为天气异常,所以当时根本没有别的船只在附近。漕运司调查了当日的航情,也确定没有大希朝在册的船只在附近航行。”

    说到这里,方老先生忍不住叹了口气,才继续说:“那苍龙江水流湍急,货船打捞上来以后只剩下被烈火焚烧后的破碎骨架,除了找到归云商团毕掌柜的尸体外,只发现了零星破碎的尸体,五公子五公子目前生死不知!”

    咚!

    凤头盘龙仗狠狠顿了一下,一块青石板碎裂开来。

    “反了!给我查,给我查清楚谁做下的事情!不论是谁挑衅到恒侯府,我都要让他付出自己付不起的代价!”

    大夫人脸色铁青,身体由于极度愤怒已经有些战栗,半响,叹口气道:“希望老五吉人自有天相,否则,我也只有等侯爷征战归来,亲自向侯爷请罪了。”

    方老先生心道,至少有十六年没有见到大夫人这样生气了,他自己心中也是非常生气,异常心痛,王墨毕竟是他从小教导长大。

    “大姐,这一次,这一次真的是我的不好。是我不该让墨儿跟着商团押运的,呜呜”三夫人低声抽泣了几声,呜咽道:“倾倾一定亲自跟侯爷请罪!”

    吴先生低着头一言不发。

    王玄应却是难以压制心头的兴奋,暗暗为王墨的遇害高兴,为了脸上不显露异常,他用手狠狠抓着自己的大腿,用疼痛保持平静。

    “我已经让商团内外肃清,同时排查京城几个大商团的动静。如果真的是因为归云商团的利益之争导致墨儿他唉!”三夫人擦了把眼泪,用催人肝肠的声音哭泣道:“墨儿他有什么三长两短,倾倾也只有一死已谢侯爷了!”

    “这件事情不简单!调查的范围也要广泛一点,不过目前,一切都以找到老五为先!”大夫人道。

    方老先生皱了一下眉道:“苍龙江与敖来妖海相接,会不会是敖来海妖听到侯爷要离开海疆去征战西垂,才放肆起来,入江惹事!”

    “嗯!倾倾也是这么想的,否则还有谁能有这么大胆子弄出这么大事情,我们几个商团之间虽然也有摩擦,但是很少有这样的规模。我看一定是敖来妖海作祟,不如赶快传信给侯爷,让侯爷去征讨敖来妖海!”

    胡倾倾擦干了眼泪,恨恨地说道,她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幽冷,让一旁的吴先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胡闹!侯爷征战岂是儿戏!”大夫人瞪了三夫人一眼。

    “我!我这实在是一口气堵在心口难受,似有千万块垒难消。就算要倾倾以死谢罪,总也不能放过敖来妖海那些妖孽!”胡倾倾手捂着心口,眉头急皱。

    “这事情还要继续清查,什么人做下的,现在倒也不能定论。三妹,这次你商团也多有损失,心血积郁,还是多加休息为好!”

    “我,我我对不起墨儿啊”

    三夫人身子一颤,捂着嘴的手帕隐隐可以看到血迹。

    “三夫人,保重身体啊!”吴先生惊道。

    就在这个时候,大厅之外传来一声:“报,五公子平安回府!”

    “噗!”

    却是三夫人胡倾倾一口血喷了出来,美人啼血,却是惹人万般可怜。

第19章 当众逼迫!() 
屋檐上挂着如同儿臂粗细的冰凌,冬日寒冷,却阻挡不了人们的热情,京城到处都是红红火火,年关的气氛越来越重。

    距离年关,也只有三天时间了。

    恒候府中,王墨惬意地躺在竹椅上,懒散地翻着一本书籍,渐渐放下原本还不太安宁的心。

    当日,王墨回到府中,就托词说身体不适,一连在房间里修养。至于当天在货船上面发生的事情,他都借口说一上船便昏迷不醒,事后就一个人苏醒在苍龙江岸边,其他事情则一概不知。

    既然身为恒候五公子的王墨没有事情,大夫人那里也就松了口气,恒候府也就慢慢不再紧紧盯着这件事情。这个转变让漕运司和京都防备营都大大松了一口气,在京城之中,谁都知道王乾坤子嗣不旺,除去已经战死沙场的两个儿子,现在也就一共剩下三个儿子。如果王墨这次死在这个事件之中,恐怕影响不会下于一个皇子被刺。

    王墨没事,这件事情慢慢地就变成了一件普通的商团运输事故,虽然出事的地点有些敏感,在京城附近,又牵涉到大量货船伙计的失踪,但是毕竟没有了当初“恒候公子身亡”的猛料,所以就在没有线索继续追查以后,慢慢成了一件悬案。

    只有三夫人胡倾倾有心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又碍于心中有鬼,也不方便继续让漕运司和京都储备营追查。

    事情就这样了结过去,王墨开始的时候还特意留心了一下胡倾倾的动静,结果一连几天也没有什么异常,他也慢慢放下心来。如果不是他手里也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现在又没有实力地位去和身为三夫人的胡倾倾对质,恐怕他一定会追着这件事情不放,看看胡倾倾到底想要干什么。

    就在王墨舒服地看书的时候,从外面进来一个婢女。

    “五公子,今天齐候前来府上贺年,大夫人让请公子去大厅里去。”

    “哦?”

    王墨放下书简,眼睛转了转。据他所知,这齐州郡正是三夫人家族起源之地,也是归云商团的根据地,地处沿海,十分富庶。齐候突然前来贺年,不知道和三夫人有没有什么关系。

    心中想了想,却没有推却不去的理由,王墨吩咐了一句,让婢女在前面带路,自己则是披上了一件厚厚的皮裘,跟在后面。

    刚刚走到大厅外面,就听到里面传出了一个十分豪迈的男子声音。

    “大夫人真是过奖!我也是早就听说大夫人乃是元老将军之后,十分仰慕。不想今日一见,大夫人果然威仪赫赫,隐隐可见当年元老将军的风采。如果夫人身为男儿身,必将也是不弱于恒候的镇国之将!”

    王墨一进门,就看到冲门的右手边一个男子和大夫人齐首相坐。这个男子身穿一身紫色蟒袍,头戴金冠,玉环束发,脚下一双吞云靴,三寸美髯须,虎目剑眉,一张四四方方的国字脸,隐隐有一种气吞山河的气势。

    “王墨见过齐候爷!”

    根本不用谁来介绍,王墨就一眼认出此人乃是齐候,否则也没有资格和大夫人一起坐在上首的资格,心中暗道,生平所见也只有父亲的气势可以压此人一头。

    “哈哈哈好好!这位想必就是恒候的五公子,王墨。今天一见果然是仪表堂堂。早就听说五公子精通十三卷礼经,更是学富五车,遍览群书。却是没有想到五公子神光隐隐,一身修为已经达到返璞归真的境界,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破入先天之境。”

    齐候哈哈一笑,说完这番话轻轻抿了一口茶。

    王墨却是浑身一震,抬头向大夫人,却见大夫人也是正向他看来,四目交对,王墨心神一紧,却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从容回道:“却是让侯爷看错了,王墨从小读经,却是疏于修行。不是什么返璞归真之境,只是身上根本没有修为。”

    “哦?怎么可能?堂堂镇国大将军之子,怎么能够没有武艺!我齐候第一个不相信。”

    大夫人此时插口道:“齐候有所不知,老五的确没有修行。他排行第五,是个命苦的孩子,刚出生后生母便离他而去,再加上那时候他两个哥哥也是战死沙场,我和侯爷觉得他命苦,怕他以后会步两个哥哥的后尘,所以就下令没有让他习武,而是教导他通读经书。”

    王墨见到大夫人解围,忙在一边坐下。此时下首入座之人还有三位,三夫人、王玄应还有一个年纪相仿的陌生少年。刚刚坐下后,就听到大夫人说到自己刚刚出生就生母离世,不禁心中一痛。他伺机观察了一下大夫人和三夫人,都没有发现神情有异。

    他本来一直觉得是大夫人是子嗣惨死,害怕自己修行有成,以后有机会继承恒候爵位,才下令不让自己修行。此时却听到大夫人言辞恳切,又想到大夫人从来不禁止姐姐王雪仙和弟弟王玄应修行,心中不禁有些动摇。

    “难道大夫人真的是用心良苦?”这个念头在王墨心头一闪而过。

    齐候喝了一口茶,却连连摆手道:“男子汉大丈夫,就应当血撒疆场,马革裹尸!我大希皇朝不知道是用多少忠魂铸就,大夫人和恒候这个决定,岂不是有些小家子气。何况我看此子也是良才美玉,岂不是平白埋没!”

    王墨道:“齐候过奖。我从小体弱多病,身体羸弱,本就不适合修行,再加上对书简更感兴趣,自己也是觉得能够通晓经史就是福气。”

    坐在末坐的王玄应发出一声讥笑,满是鄙夷地看了王墨一眼。三夫人胡倾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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