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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少林八绝-第4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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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进长厅,胡成武三人便觉气氛古怪。整个大厅,或站或坐,竟不下百人但场面却是异常的安静。数百道目光齐刷刷地望着三人,好像要把三人一口吞下似的。三人虽是见了不少大场面,面临此境时,也禁不住手心出汗。

忽听“嚼里啪啦”的鞭炮声在门口响起,胡成武和他身后左面哪位副总镖头倒还镇静,右面哪个副总镖头叫一声“怎么回事?”,飞也似地跑了出去,见是一个店小二在放炮竹,脸上微微一红,汕汕地走进大厅。这时,大家都把目光望向一处,对他倒没有怎么在意。

“婚礼开始,有请新郎、新娘。

有人高声叫道。左右两边各自垂着一面红帘,红帘掀处,左边走出两个男子前面哪位是孔海山,后面哪位是楚梦箫:右边走出两个女子,前面哪位盖着红头盖,除了苏晓薇之外,还会有谁?牵着她的是楚梦雨。楚家兄妹将一对新人拉到一起,悄悄退开。

“一拜天地。

新郎、新娘拜了天地。

“二拜高堂。”

新郎、新娘拜了上座的倪远超。

“夫妻对拜。

新郎、新娘互相拜了一拜。

“礼成。

因为是武林中人,加上地方简陋,省去了“送入洞房”一节。孔海山轻轻掀起罩在苏晓薇头上的红头盖。顿时,场上响起一片惊艳赞叹之声。苏晓薇凤冠霞被淡施脂粉,眼波含情,美得无法形容。孔海山瞧得呆了一呆,心道:“娶妻若此夫复何求?孔海山啊孔海山,你今后可不是一个人了。

饮过合香酒,新郎、新娘轮流向群雄敬酒。苏晓薇酒量奇大,竟不在孔海山之下。有人想灌醉她,也都没有法子。群雄心中虽是“各怀鬼胎”,脸上却堆满笑容,像是彼此约定好了似的。这也难怪,今天是孔海山大喜的日子,谁敢不给他面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金刀镖局上下轮流值守,已是全部吃饱喝足。胡成武眼见众人没有什么小动作,倒不禁感谢其孔海山来。今天若非是他成亲之日,这些人会老老实实的坐着吃喝吗?少林、武当、峨眉等人门派或许只是来看热闹的,那三山五岳的人呢,他们会和和气气的互相敬酒?恐怕早已大打出手。

就在他放下心中一块重石的时候,外面忽然响起嗯哨之声,那是镖局示警声。

胡成武面色一变,“腮”的一声,窜出了大厅,朝院中疾电掠去。人还未落地,只听镖局的一个镖师大声道:“来人止步,亮明身份。”话音未落,“砰”的一声一个浑身是血的人猛冲过来,将一个趟子手撞得直飞出去。

随后,一群人在夜色下向客栈奔来。当先是三个身上带伤的汉子,之后,却是两个身材高大的中年,各自背着一个孩子。再后,则是七个劲装剑客。瞧他们奔跑如飞,胸口起伏,身后似是有劲敌追击。

出男‘

最先闯进来的哪个浑身是血的人此时已经被众镖师团团围住,但见他披头散发,状如疯子,手中拿着一把沾满了鲜血的长剑。一个副总镖头喝道:“放下手中兵器。“那人冷哼一声,嘴里进出两个字。

“闪开卫

那副总镖头颐气指使惯了,闻言大怒,伸手朝那人抓去。那人一抬头,一场手,剑光乍然闪现,竟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刺到了副总镖头胸前。那副总镖头倒吸一口冷气,纵身后退。一进一退,疾如鹰集,可见他武功不凡。只是那人的剑法诡异无匹,已把在场的人都吓唬住了。

第六卷 风云再起 第九章  婚礼(三)

这时,那十二个人,不,应该说是十四个人(还有两孩子)赶到近前,却板批镖师挡住去路。三个受伤汉子如临大敌,为首哪位将手中一把巨大的斧子一轮呼呼作响,喝道:“来吧,鹰爪子,今天不把你们杀得片甲不留,我就不姓屠!”

胡成武见了他那把巨斧,猛然想起一人来,立即开口:“阁下可是常州三侠中的老大,屠彪屠兄弟?”那人笑道:“你们不是早已知道了吗?还装什么糊涂?”

胡成武将手一挥,众镖师退下,严守在镖车四周。胡成武笑道:“误会,误会,我还以为你们是劫镖的。”屠彪一愣,这才看清了当前形势,哈哈一笑,道:“你把我们当成劫镖的,我们也把你们当成了朝廷的鹰犬。原来是金刀镖局的人你是哪位?莫非就是胡总镖头?”胡成武道:“正是在下。”屠彪道:“看你们如此谨慎,难道天下还有谁敢打贵镖局的主意吗?”胡成武苦笑一声,道:“世事多变幻,敝镖局这趟镖万分重大,不得不小心行事。”

“请问可是护送钟御史子女的朋友?”

孔海山从客栈中跑出,来到院中。那浑身是血的人抬头望了一眼孔海山,目露惊喜之色,颤声道:“孔兄,你一你来得正好,我……”一语未毕,由于失血过多,顿时昏倒过去。孔海山身形一幌,到了那人身前,将他扶住,道:“兄台,你是二啊,熊白祥熊兄,我的天,谁把你弄成这样。”众人一听这人是黄山“飞云鹤”熊白祥,尽皆吃惊。这几年来,他不知所踪,有人传言他遁入了空门,没想到竟会在此出现,还是这么一副可怕的样儿。

那两个身材高大的中年背着孩子上前几步,左边哪位道:“孔大侠,这里你能做主么?”孔海山看了两人一眼,喜道:“原来是天龙堡的两位当家,我可以做主,里面请。”向随后赶来的苏晓薇点了点头,苏晓薇似已和他商定好了,也不顾自己新娘子的身份,朝客栈后院走去,口中道:“各位请跟我来。”那些人也不迟疑,跟随苏晓薇,绕到了后院。许多看热闹的人涌出客栈,可谁也不便跟去。

孔海山把熊白祥抱进大厅,放在一张大桌上,先给他止住了血,又再给他包扎伤口,别人帮不上忙,只有静静地看着。有人看出情形不对,溜进了自己的客房但仍有大部分人留在厅中。相识之人窃窃私答有那比较关心朝中之事的人也已猜出了八九分,并知道那两个孩子是谁人之后。

陡听得狂暴的蹄声隐隐传来,众人心中微微一惊。听这蹄声,似是千军万马。

须臾,马蹄声愈发震耳,就像是在重击天地一般。胡成武觉得事态严重,忙跃出了大厅,盼咐镖局的人不要轻举妄动。他未接这趟镖前,已经听说皇上为了立储的事大发雷霆,罢了不少官员,也鞭打了好些人,其中一个叫钟同的御史,当场被行刑的锦衣!活活打死。这种事,他管不上,也管不了。虽然他已猜出了熊白祥等人的来意,可他不愿惹祸上身,只要来人不找镖局的麻烦,他两边都不帮,也不得罪。

好事者也都涌出门外,议论起来。有的说是锦衣!,有的说是东厂中的番子。

这时,那楚家兄妹也走出了客栈,楚梦雨一张俏脸绷得紧紧地,心中似有无限怒火,楚梦箫碰了碰她,低声道:“我们现在是楚氏兄妹,非到万不得已,不可暴露身份。”楚梦雨点点头,道:“这个我知道,不过,这次只怕事态太过严重,他们竟然动用了骑兵!”楚梦箫惊异地道:“你说的是驻守边关的!兵?”楚梦雨脸色凝重地道:“正是。他们好大的胆子,我倒要谁领头。”

片刻功夫,朦胧的月色下,但见无数的骑兵狂奔而至,将客栈围得水泄不通。

除了少部分骑者是锦衣!和东厂的人外,绝大部分都是一色装扮的大明骑兵。高踞首位的是个壮硕的高级武官,只见他将手中的马鞭一挥,满脸傲气,道:“闲杂人等,快给本将军闪开。”。、胡成武上前一步,笑道:“原来是石将军,幸会,幸会。”那武官看了看胡成武,一时之间想不起在哪见过,道:“你认得本将军?”胡成武道:“在下金刀镖局总镖头胡成武。”那武官这才猛然想起,道:“哦,原来是胡总镖头。上次在我叔叔的府上,我是见过你的,我叔叔说你一把金刀打遍天下无敌手。怎么?你也亲自押镖吗?”胡成武笑道:“那是侯爷给在下脸上贴金,在下怎敢当打遍天下无敌手。不瞒石将军,这次镖物重大,在下不得不亲自出马。”

那武官“嗯”了一声,道:“你且站到一边去,免得误伤了你。还有,把你镖局的人都叫到一处,不然的话,待会动起手来,连你镖局的人也伤了。”胡成武心中暗道:“瞧你一脸神气的样子,要不是这趟镖关系重大,老夫才懒得理你。”面上却是微微一笑,叫趟子手把镖车推到另一边,与六个副总镖头善商议了几句,便率领众镖师围在镖车四周,不再理会旁人。

那武官眼神冷冷地扫了一下,道:“掌柜何在?”有的脸上带笑,有的面露沉思,有的把玩着手中兵刃,有的低声交谈,可就没有一个回答他。武官气得双目圆瞪,怒道:“你们这些武林中人在此聚会,可是要造反不成?”一声大笑传来,朱笑白自客栈中走出,边走边道:“谁要给我们捏造造反的恶名?我们可担当不起。”武官见了他,面色微微一变,他身后一个锦衣!忙下马道:“哎呀,原来是正天教的朱使圣,失敬,失敬。”朱笑白膘了那人一眼,道:“哦,我道是谁,原来是郭镇抚,你不在京中享清福,怎么跑到这鸡不生蛋的地方来了?”

这郭镇抚可不是人名。锦衣!中,指挥使官阶三品,为第一把手,副指挥使(也就是指挥同知)从三品,为第二把手,指挥全事正四品,为第三把手。下来才是镇抚。因此,镇抚算是锦衣!中的四把手,属于五品官,品级不大,但权势甚重衙)调做镇抚司,掌管刑名,分南北,南镇抚司负责法纪、军纪,北镇抚司负责抓捕,刑讯。地方官员见了,无不恭恭敬敬招待。

这郭镇抚叫做郭长乾,原先是王振心腹马顺的手下,在宫内一战中,被方剑明一剑刺穿了肩胖骨,武功全废。没几年,他竟被人从大牢中提出,非但帮他恢复了武功,还在皇上面前给他美言,让他坐上了北镇抚司的镇抚之位。那提拔他的人便是现今东厂的厂公曹少钦。

这次他奉命与东厂的人前来追杀忠臣之后,本以为是手到擒来,哪料到半路杀出好些武林中人,将忠臣之后救走。于是,这帮鹰犬加派人手,追着不放,一直追到了边关。经过好几场激战之后,郭长乾与东厂派来的两位大档头一商量,竟找上了驻守在此的将军。

那将军姓石名彪,乃武清侯石亨的侄子,打仗十分勇猛,在京师保!战中,立有战功,封为将军,驻守此地。石彪听说是捉拿钦犯,又有朝廷密旨,竟擅自离开驻地,率领一千骑兵浩浩荡荡的与郭长乾等人追来。

郭长乾听了朱笑白的话,笑道:“朱圣使有所不知,我们是为了捉拿朝廷钦犯,不然,又有谁愿意跑到这里来喝西北风哩。”朱笑白道:“朝廷钦犯?这里正在摆喜酒,哪里来的钦犯,我看你们是追错了地方。”郭长乾道:“我们是沿着追踪之人所给的标记追上来的,应该不会追错。这些钦犯狡猾得很,朱圣使切莫上了他们的大当。”朱笑白一听他们是尾随而至,倒也不好再掩饰,笑道:“你们朝廷的事,我管不着,再说,这里不是本教的地域,你们好自为之吧。”

郭长乾一拱手,道:“朱圣使如此开明,在下谢了。”扬声道:“掌柜在不在,请出来说话。”倪远超缓缓走出,右手提了一支巨大的毛笔。众人见他带着兵器出来,知道他要插手此事,全都散开,生怕他一动手,自己也被波及。郭长乾脸色一沉,喝道:“你就是掌柜?”倪远超冷冷一笑,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郭长乾道:“不是的话,别多管闲事,是的话,老实回答,朝廷钦犯现在何处?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倪远超咧嘴一笑,道:“我这里除了来喝喜酒的朋友之外,其他的都是狗,哪里来的钦犯?”

此话一出,把郭长乾、石彪等人气得火冒三丈。一个锦衣!意欲邀功,越众而出,一刀向倪远超劈去,刀风凛然,力道甚沉,显见有些功底,可惜他遇上的是六大魔之一的“铁笔魔”,刀刚递出去两尺,一股巨大的掌力袭来,惨叫一声,横飞出去,啪嗒一声落地,便再也没有气息。

郭长乾大吃一惊,知道眼前这个老家伙是个超凡高手。蓦地,四条人影从马上纵身而起,落在倪远超身前,一个喝道:“老家伙,你敢擅杀朝廷的人,我看你是活腻了。”倪远超膘了四人一眼,看出他们是东厂的番子,嘴皮一动,冷如寒冰的道:“滚!来一个,老夫就杀一个,来四个,老夫就杀四个,来一百个,老夫也照杀不误。”四个东厂番子大怒,朝倪远超扑去,手中兵刃毫无留情的招呼着。

这四个东厂番子虽是一流好手,但也不值倪远超多看了一眼。为了给来人更大的教训,身形飘忽间,闪过四人的攻击,忽将大毛笔一提,瞬息点出。只用了一招四个东厂番子便觉胸口如同雷击,鲜血狂喷,全部倒地。看情形,四人也和先前那名锦衣!一样,到阎王殿报道去了。

第六卷 风云再起 第十章  婚礼(四)

十照面,四个东厂好手便被人家弄倒,郭长乾和两个大档头有心出出,可心中都有些害怕。在抓捕钟御史两个女子的时候,他们靠人海战术将熊白详等人累得筋疲力尽,可当时因为人家都顾及孩子,而现在,倪远超只是一个人,再用人海战术的话,纵然也能起到了一定的效果,只怕己方的死伤将会过半。这种搏法实在太不值得。可想来想去,除此之外,实在别无他法。

石彪与他们的想法不同。这一块是他管辖的地界,在这一带,他就是土皇帝谁不听话,谁就得死。倪远超骂他是狗,他早已憋了一肚子火。现在又在他眼皮子底下杀了五个人,简直是岂有此理!

“老头报名,本将军斧下不死无名之辈!

石彪将看家的长柄巨斧拿了出来,一手指着倪远超道。倪远超斜脱了他一眼道:“凭你也配问老夫的姓名?”石彪怒吼一声,一手按住马首,纵身窜出,人如大雕,长柄巨斧雷电一般劈向倪远超。斧刃撕裂空气,掀起了一股狂风。倪远超面色微微一变,知他力大无穷,可自己又怎能示弱。内力暗运,真气灌注整个大毛笔,迎向长柄巨斧。

只听“吮”的一声,石彪翻飞出去,落回马上,那马经受不住巨大的压力,惨鸣一声,活活的断了四肢,倒地不起。石彪脸色通红,飘身站到一边。众人朝倪远超望去,发觉他突然矮了一截,原来,他的两只小腿都陷入了泥土中。

表面上看去,两人斗了个旗鼓相当,可石彪用的是重兵器,而倪远超用的是软兵器。在兵器上,倪远超吃了亏。倪远超拔腿而出,胡须飘动,放声大笑。石彪喘了一口气,道:“你笑什么?”倪远超笑声一顿,道:“我笑军中竟也有这等好手,可惜却是个孔武有力的草包。”石彪怒道:“你敢骂我?”倪远超冷笑道:我骂你又怎么样?你不是问我叫什么吗?老夫告诉你,老夫坐不改姓,行不改名铁笔魔倪远超是也。”

石彪道:“好!本将军纵横沙场十几年,未曾遇到敌手,今天便与你大战三百回合。”纵身掠来,长柄巨斧狂卷,宛如惊涛骇浪。长柄巨斧不下一百八十斤,可在他手中,却如一张纸,想砍哪就砍哪,且是出手即到。倪远超挥动大毛笔,施展笔法,点、拖、按、撇,运笔如风,笔尖硬如钢铁,一旦与长柄巨斧相触,必定响起一声巨响。

一个力大无比,动作敏捷,一个内力深厚,身形沉稳,一时之间,打得难分嗽解。场上卷起阵阵狂风,沙石乱飞,六丈之内,天沙计人立足。

好些人都十分惊讶,万没料到一个将军,竟也能与倪远超斗得天昏地暗。其实,别看石彪是个粗鲁的武官,他小时候也有奇遇的。传授他武艺的那位异人曾在元末参加过红巾军,历经数十次大战,可谓九死一生,后来独创了一门斧法,即适合千军万马中交战,也适合与武林高手交手。石彪学了后,倒也刻苦练习,征战沙场,至今也没有一个人能在战场将他击败。吧妈想当初,他可是与瓦刺的铁颈元帅李罗齐名。李罗死后,他几次奉命率军与瓦刺军交战,只把瓦刺兵杀得鬼哭狼嚎。在他所管辖的范围内,瓦刺人不敢进入,将他视作暴龙。因此,他深受朝廷看重,加上他的叔叔,佩有天下兵马大元帅帅印的武清侯石亨在背后力挺他,三十出头就做了镇守一方的大官。

两人激战了近百招,石彪兀自气势如虎,口中又吼又叫,直震众人耳朵嗡嗡作响。倪远超内力虽然深厚,可在石彪这等疯子面前,始终占了半分便宜。好在他笔法精湛,将石彪的长柄巨斧限制在两丈的范围内,希望再打一百招,便可以将石彪击败。又是五十招过去后,石彪渐感不妙,看出了倪远超的用意,奋不顾身的将长柄巨斧向倪远超当头砍下。

倪远超见他空门大露,一偏身的瞬间,往前窜出五尺,大毛笔点中了石彪德肩头。篇尖落处,竟是坚硬无比,一愣神的功夫,石彪长柄巨斧横扫而出,倪远超避之不及,顿时被击中,好在他顺势往外疾掠出去,消去了不少力道,不然的话,可真够他受的。

“好小子,你身上穿着什么宝甲?”

倪远超运气护住击中之处,大叫道。石彪嘿嘿一笑,长柄巨斧一舞,刮起一层泥沙,道:“老家伙,没想到吧,我身上确实穿着一件宝甲,名叫织云罗纱,任何兵器,都伤不了它。”倪远超吸了一口气,怒喝一声“卑鄙!”,大毛笔疾点出去。石彪虽然不怕,但被点中的话,肉体也是吃不消,便将长柄巨斧舞得风雨不透,把倪远超挡在了外边。他可不会再和倪远超近身缠斗,他斗志昂扬,体力巨大再打个千招没有问题。

他打定主意,要把倪远超的真气一点点耗尽,可郭长乾与那两个大档头等不起,生怕客栈中内有通道,叫钦犯跑掉。郭长乾向两个大档头使了一个眼色,两个大档头会意,双双纵起,一人使长鞭,一人使长刀,在外边攻击倪远超。

郭长乾叫一声“谁敢多管闲事,就是阻拦我们捉拿朝廷钦犯,形同谋反,杀无赦!”,率领二十几个锦衣卫和东厂番子向客栈扑去。才出了数丈,一道人影从大厅掠出,长啸声中,那人拔剑出鞘,一剑刺出,转眼已临郭长乾的面门,幸亏郭长乾机警,一偏头,奋力向后纵跃,这才避过了这一剑,但一缕长发早已被剑气斩断。

长发飘飘荡荡,也不知要落向何方。那人身法如电,宝剑挥动,五声惨叫响过之后,五个锦衣卫横尸当场,其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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