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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1章

少林八绝-第7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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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无剑也停下脚步,距离白晨飞仍是两丈,冷声道:“是的。”

白晨飞道:“我什么感谢都不要,我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呆一天。就一天,可以吗?”

柳生无剑道:“可以。”

白晨飞听后,举步就走,柳生无剑果然没有追上去。

白晨飞走了十数步,又忽然停下脚步,忍不住道:“你为什么不问?”

柳生无剑道:“问什么?”

白晨飞道:“问我为什么要替你撒谎。”

柳生无剑道:“用不着问。”

白晨飞一怔,道:“为什么?”

柳生无剑道:“你既然已经做出了,我又何须多问?”

白晨飞笑了,道:“柳生无剑就是柳生无剑,所给的答案就是这么的奇特。你不问,我却要告诉你。我替你撒谎,并不是对你有好感,我只是看不惯我爹爹的所作所为,他弄得我一个朋友也没有,我恨他。”

柳生无剑道:“我虽然不是你的朋友,但从这一刻起,至少不会是你的敌人。”

白晨飞又笑了,道:“这几天来,你一直寸步不离的跟在我身后,昨夜突然离开,我想问一下,你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柳生无剑道:“你说呢?”

白晨飞第三次笑了,是那种开怀的笑。这种笑对于他来说,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但在今天,却出现了三次,他道:“我也不用说,因为答案已经不重要。”说完,大步而去。

柳生无剑站在原地,目送白晨飞远去,冰冷的目光中,竟也露出了一丝的暖意。

这一晚,方剑明入睡之后,又来到了神秘谷。

神秘谷内,地上的小草,已经长得颇为粗壮,这说明,方剑明的“大睡神功”在这段日子里,取得了不小的进步。

木头人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训练方剑明,他双手背负,站在那块大石上,眺望着远处。

“木头叔叔,你在想什么?”方剑明来到大石下,木头人身后,轻轻的问道。

木头人缓缓转过身来,道:“孩子,我要走了。”

方剑明尽管早已知道这一天会到来,但事到临头,仍是惊了一惊,道:“这么快?”

木头人笑道:“不快了,为了你,我已经错过了两次离开的机会,这一次,我是必须走了。”

方剑明想说些什么,但张了张嘴,半天之后,居然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此时此刻,他又能说些什么呢,所有临别的话,在他看来,都是多余的。

“木头叔叔,我们还会再相见么?”方剑明最后蹦出了这么一句。

木头人慈和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笑道:“只要你愿意,总有一天,我们还会再相见的。”

方剑明跪下来,恭恭敬敬地给木头人磕了三个响头,道:“木头叔叔,多谢你老这些年来对我的照顾,我没有什么可感谢的,就给你老磕三个头吧。”

木头人欣然接受了他的叩拜大礼,做抚须状,道:“孺子可教也。”

方剑明心头一动,问道:“木头叔叔,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廖风流究竟是谁?它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神通。”

木头人想了想,道:“你当真想知道它是谁吗?如果你知道它是谁的话,我只怕你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对它。世上有许多事,不说破比说破的好。有时候,残缺也是一种美。”

方剑明听了这话,顿时醒悟,道:“多谢你老点醒了我。”

木头人点点头,道:“你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吗?”

方剑明道:“没有了。”

木头人道:“那好,我要去了。将来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你只要照着自己的意思去做,木头叔叔不管身在何处,都会支持你。”话罢,缓缓坐下,双手合十。

不多时,只见他周身发出淡淡的光芒,一股奇异的气息凭空产生,流动在他的周围,一圈一圈,形同波纹。

方剑明又惊又奇,忽觉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将自己一下子退出八丈外。

这一霎时,木头人盘膝而坐的身躯由大石上升起,转眼在半空消失,只留下一抹光彩,似是在向方剑明做最后的道别。

四月二十八,一个天气晴朗的日子,距离大理尚有三百余里的一处所在。

古道边,长亭内,一个头戴斗笠,身披蓑衣,手拿钓竿的人,不知从何时起,就一直纹丝不动的坐在长亭内的一方石凳上。

这人一身打扮,与渔翁并无什么分别。只是他的钓竿长得吓人,足足有七丈多长。钓竿既没有钓丝,更不可能有钓钩,但他竟将钓竿伸出去,横过古道,竿尾恰好位于古道另一边的一个尺许大的水洼上空。

经过的人,无不感觉惊奇,但谁也不敢去问他。有的从道边绕过去,有的从钓竿底下弯腰过去,继续走自己的路。

至于车马,因为古道两头,数里之外,各自立了一座巨大的石碑,上面用手指写着:车马回转,请绕道走,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因此,稍有些见识的,都知道该这么做。

当然,也有不听老人言的。来到之后,想遍了所有的方法,甚至动用武力,最后还是掉头而去。无他,渔翁颇有身手,钓竿一动,就把人打得人仰马翻。

一对夫妇带着一个六七岁大的孩子打此经过的时候,顽皮的孩子一时好奇,挣脱娘亲的手,跑进长亭里,大声问渔翁:“老爷爷,你在干什么?”

渔翁笑了,额头上的皱纹也笑了,道:“我在钓鱼。”

没等孩子继续发问,孩子的爹娘急忙进亭将他抱起,匆匆绕过长亭,连头也不敢回的跑了。

这附近没有河流,哪来的鱼给渔翁钓?可是,渔翁确实是在钓鱼,只不过,他钓的是“人鱼”

第七卷 大结局 第七百六十七章 钓鱼(中)

黄昏时分,蹄声“得得”,九骑由远来近,打破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宁静。

长亭内,渔翁仿佛没有听见马蹄声,仍保持原样,一动不动。

九骑来得飞快,很快奔到眼前,为首一骑厉声喝道:“闪开!”说着,抽出身上的一根长鞭,凌空一转,“呼”的一声,卷向钓竿,套个正着。

这人运气用力一提,满以为就算不能把渔翁连人带竿的提起来,至少也可以叫渔翁的钓竿震脱手。

孰料,只听得一声惊呼,这人不但没有拉动钓竿一分,人反而飞了起来,半空里转了几个圈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摔得呲牙咧嘴。

其他八位骑士大吃一惊,急忙拉住缰绳,止住坐骑。

至于那匹失去了主人的奔马,却是“希聿聿”一声惊嘶,人立而起,向后退了几下,两只前蹄着地的时候,恰好站在钓竿边上,动也不敢动一下。

渔翁将头一抬,露出满脸皱纹的额头,状甚悲痛地道:“呜呼,连它都懂得尊重老人家,你们九个居然连畜生都不如。可怜啊,可悲啊。”

“老东西,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与我们作对,你再说一遍试试看。”

八个骑士飞身下马,满脸怒容,凶神恶煞的朝长亭疾步而去。拔刀的拔刀,抽剑的抽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的响声突然响起,几乎是同一时间,八个骑士脸上说轻不轻,说重又不重的挨了一下,压根儿就没看见是被什么东西打的,“哎哟哎哟”直叫,痛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那坐在地上的骑士忽然一跃而起,动作矫健,双手一抖,发出六枚柳叶飞刀,“咻咻”的射向长亭中的渔翁。

刹那间,六枚柳叶飞刀不知受了什么力量,竟倒飞回来,一枚紧跟一枚,转射骑士。

夺F。”说完,一步跨出,一手疾探,抓向渔翁的胸口。

早在陈奎木路过石碑的时候,他见石碑上的字迹深达寸许,知道对方内力深厚,自己怕是不敌,后来又得九骑狼狈回来讲述一切,更加心惊。是以,他来到之后,才会低声下气的请渔翁行个方便。

他这番暴怒出手,原以为渔翁必定会举手抵挡,谁料他一抓之下,不费吹灰之力,便把渔翁的胸口衣衫抓住了。

“咦……”

陈奎木万想不到自己一招得手,禁不住叫了一声,同时也愣了一愣。

那渔翁满脸皱纹,也不知道多大年纪,被陈奎木这等壮汉揪住以后,随时都可能会被摔个头破血流,但他仍是那副模样,兀自不知大祸已经临头。

“好!”

陈奎木大喝一声,暗运功力,欲将渔翁甩出去。岂料,渔翁与屁股底下的石凳像是连在了一起似的,动也不曾动一下——

第七卷 大结局 第七百六十八章 钓鱼(下)

换成寻常角色,一次不成功,盛怒之下,必定还会甩第二次。但陈奎木身为超一流好手,眼力高人一等,深知这渔翁根本就是一个武林异人,既然故意让自己抓住,自己岂能轻易甩得动他?

念头一转,陈奎木转变战略,将身一蹲,双臂从渔翁身子底下穿过,吐气开声,道了一声:“起!”

不料,他这一招还是不怎么管用,任他双臂上的力道有多大,也丝毫抱不起渔翁。

数丈外的那一帮人,连同先前的九骑在内,看到这里,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陈奎木有多大的道行,他们自然清楚,心想陈奎木双臂上的力道,足以打穿三尺多厚的墙壁,这渔翁竟然一点事都没有,也太不可思了。就算是绝顶高手,也做不到这般稳如磐石啊。

陈奎木运功抱了片刻,面色渐渐吃紧,忽将双臂拿出,伸手抽出金背七星刀,“唰”的一声,一刀向渔翁懒腰砍去。从抽刀到出刀,一气呵成,着实是个用刀的好手。

眼看刀锋就要落在渔翁的身上,渔翁将抱在脑后的一只手拿出,轻轻一指刺出,点在金背七星刀的刀面上。

这一瞬间,陈奎木浑身打了一个冷战,金背七星刀再也落下去,而刀锋距离渔翁的腰身,也就还差寸许。

陈奎木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可怕的对手,运足所有的功力,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把金背七星刀拼命往下压。

他就不信这个渔翁的道行会大得无法无天,一根手指就能令自己一败涂地。

渔翁笑了,点在金背七星刀上的那根手指向前微微一推,然后向后一抹。

陈奎木脚下把持不住,“蹬蹬噔……”一直退了三十多步,不多不少,刚好站在自己的坐骑边上。

坐骑“呼噜”打了一个响鼻,斜眼看着陈奎木,像是在与主人打招呼。陈奎木早已嗔目结舌,做梦都想不到自己在这渔翁面前,简直就是不堪一击。

此时,日头终于落山,天黑了下来。过了一会,有人憋得难受,忍不住问道:“老大,咱们怎么办?”

陈奎木如梦初醒,想了想,翻身上马,掉头而去,一众属下哪里敢多嘴,调转马头,疾驰而去。

一夜过去。次日,天刚刚亮,几个抬着箩筐的农人一边走一边聊着天,来到了长亭外。

几人见了渔翁,微微一楞,便一个个绕过钓竿,飞跑而去。

渔翁眯起眼睛,斜睨了一眼几人的背影,低声笑道:“你们以为换了一身穿着,我就认不出你们来了吗?也罢,让你们过去便是。”说完,又继续睡自己的大觉。

不知什么原因,自从那几个农人过去以后,这一条古道上,行人绝迹,人踪皆无。

直到午牌时分,才隐隐听得马蹄声传来。片刻之后,那马蹄声越来越响亮,像是打雷一般,连地面似乎都为之颤抖起来。

不多时,前方出现一大批人马,浩浩荡荡,要不是因为他们服色不已,旗帜不鲜明,任谁都会以为这是一支大明的军士。

此情此景,渔翁仍然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儿,斜眼瞅了一下,便又闭上。那根长得吓人的钓鱼竿,仍被他一只手反拿着,从肩头上伸出去,将古道拦住,居然也不感手累。

大批人马来得近了,最前是一面大旗,画着古怪的标记,队伍中,还有十数面旗帜,最前的一张,赫然便是“唐门”。

骑在马上,手拿大旗的人,是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距离长亭还有七八丈的时候,他忽然将身一起,连人带旗的凌空翻了几个跟头,落在左面山壁上的一处石凹里,将杆往下一插,深达半尺,人站在旗杆底下,动也不动。

这条古道虽大,但一面是高不可攀的山壁,一面是数十丈深的高崖。长亭就建在靠山的一面,而钓竿伸出去,只差七八尺,就到了高崖边缘。

是以,人想要过去的话,要么从钓竿底下钻过,要么从那七八尺的空余地方走过。或者,也可以从长亭后面几尺宽地方过去。昨日那对夫妻,就是抱着孩子从这里跑过去的。

当然,会轻功的话,踏着山壁绕过去也行。

大队来到近前,只见为首的几个,分别是瞿墨生、唐玉芬、麦七郎、温九娘。此外,还有罗安通、云中岳、凌云子、左一峰等这些人。

瞿墨生端坐马上,目注长亭,一言不发。

唐玉芬尽管不是这支队伍的唯一首领,但这一路过来,都是由她发号施令。渔翁阻路之事,她早已知晓。

她心里尽管有些吃惊渔翁的身手,但她自忖本领了得,己方又这么多人,难道还斗不过一个渔翁?

见瞿墨生不出声,她冷冷一笑,将手一挥,道:“唐门四英,你们上去称称他的斤两。”

“是,尊主。”

随着话声,四道人影疾跃而起,径扑长亭。四人未到亭边,双手一抖,各自发出十枚暗器,朝亭中的渔翁打去。

渔翁闭着双眼,状若未觉。电光石火之间,四十枚暗器像是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坚壁阻挡,纷纷掉落下来。

唐门四英一见,知道自己的暗器对他不管用,便抽出身后长剑,人剑合一,朝亭里飞射。

“砰”的一声,一股巨大的劲力突然由亭内涌出,将唐门四英震得倒飞出去,身法散乱。

唐玉芬面色一沉,喝道:“唐门八雄,你们上!”

八道人影一晃掠出,手中拿着短刀,往长亭勇猛绝伦的闯去。这一次,倒让其中四人闯进了长亭内。

但是,没等他们来得及向渔翁出刀,四人便惊呼一声,手中短刀脱手飞出,“夺夺夺夺”四声,插在了同一根柱子上。

四人压根儿就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一愣神之后,才发觉手中的短刀已经不见,吓得立将身躯一纵,退出亭外。

其他四个正想进亭,见此状况,脚下一顿,再也不敢前进半步。

“都是一群废物!”

唐玉芬怒叱了一声,回头道:“唐虎、唐豹,你们上。”

第七卷 大结局 第七百六十九章 此路难逾

人丛中,两个须发苍白的老者听了,面色一变,一个叫道:“大师姐,此人武功怪异,我与豹弟只怕不是他的对手,还是……”

唐玉芬听他语气示弱,气得老脸一冷,沉沉地哼了一声。

唐虎和唐豹见了,心知别无选择,只得轻叹一声,一招“乳燕投林”,纵身跃出。再一招“力发千钧”,四掌一翻,向长亭发出了排山倒海一般的掌力。

这唐虎和唐豹乃是唐龙的兄弟,而唐龙正是唐震天的父亲。

唐玉芬借独孤九天的力量夺得唐门家主之位以后,杀了一批唐家的子弟,又亲自培养了一些人。“唐门四英”和“唐门八雄”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唐虎和唐豹都是唐门硕果仅存的老一辈人物,迫于唐玉芬的凶焰,只得帮她管理唐门的事务。祁连山大战的时候,唐虎和唐豹都没有参加,而这一次,唐玉芬想要在攻打点苍一战中争功,几乎将唐门内自己所有的亲信全都带来了,唐虎和唐豹自然也没能置身事外。

两老年过百岁,内力之深,岂是小同小可。众人只道渔翁这次必定站起还击,哪料结果大大出乎众人意料之外。

只见渔翁打了一个哈欠,将身一翻,以背部对着众人的方位,继续侧身而睡。

瞬息之间,那两股排山倒海一般,即将撞到长亭的掌力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是不曾出现过似的。

唐虎和唐豹大吃一惊,身形半空一旋,硬生生往后退了一丈有余,落下地来,相对苦笑,无计可施。

瞿墨生看到这里,眉头皱得更深。

唐玉芬面色大变,想亲自出手,又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丑,犹豫不决,一张老脸阴晴不定。

麦七郎目射寒光,翻身下马,一步步地朝长亭走去,边走边道:“阁下好高深的内家功夫,请恕麦某眼拙,不知阁下乃何方神圣?”

温九娘唯恐师兄吃亏,跟着也翻身下马,紧随其后。

渔翁不动也不言,丢给麦七郎一个背影,像是在说:你也还不够资格让我说话。

麦七郎见渔翁如此高傲,心里隐隐动了杀机,一手缓缓提起,功力暗聚,口中道:“阁下不说话,莫非是看不起麦某吗?麦某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当今武林,能胜过麦某的,实在不多。”

见渔翁仍是老样子,一股怒火直冲脑门,身形一晃,闪电般进了长亭,一掌拍向渔翁。

蓦地,他身形一扭,这一掌换了一个方向,“砰”的一声,一掌落实在一根柱子上。

原来,他知道渔翁武功怪异,如果只是攻击渔翁本人的话,可能占不了什么便宜,说不定还会当众出丑。

因此,他将攻击的目标放在了长亭,只要他一掌落实在柱子上,这长亭再坚固,也得毁掉,到那时,还怕不把渔翁“惊动”?

这个打法原本天衣无缝,便是彭和尚那样的高手,对此也想不出办法来破解。但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奇怪,这一天发生的怪异事已经不少,也不缺这一次。

麦七郎一掌落实,内力尽吐,别说一根柱子,便是一根铁棍,也能叫它立时融化。但是,事实上,他连柱子都没有震动一分,只觉劲力过去,柱子就像是一片汪海大海一般,将他发出的劲力吞得干干净净。

麦七郎额上直冒冷汗,正要缩手回来,忽听身后传来温九娘的声音道:“师兄,师妹助你一臂之力。”话声一落,一只手臂搭在了麦七郎的肩头。

麦七郎得到了温九娘的相助,立时恢复了一些信心,施展神功,将温九娘打入自己体内的内力合着自己的功力,转化为一股巨大的真力,一下子狂涌出去,希望这次能够将柱子震碎。

这一霎时,异变突发,温九娘和麦七郎只觉一股怪异的力量从脚底涌入,惊叫一声,向后飞出,落在数丈外,面上早已是惊惧一片。

“你……你究竟是不是人 ?'…'”

麦七郎抬手指着长亭里的渔翁,颤声道。在他看来,这个渔翁的武功,比起地狂天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渔翁翻了一个身,又变成仰首向上的姿态,一双老眼,却还是闭着。谁也不知他是真睡还是假寐。

渔翁看似没有动手,但之前的种种怪事,分明就是和他有关。能不动声色的将麦七郎和温九娘吓退,这等身手,也只能用恐怖来形容。

如此一来,再也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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