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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后宫好乱-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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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璃月一巴掌拍过去,道:“反了你了,想气死我是不是?”
  “我已经被你气死了!”叶千浔气呼呼地往床沿一坐,道:“相信这个相信那个,就不相信我,我何曾骗过你来着?哼!”
  璃月:“……”细想想,他好像还真是没有骗过她,相反倒有几次太诚实了惹她发怒来着。
  她挠挠额头,走过去道:“好吧,我口误,你没找他麻烦,今后也不要找好吗?”
  “哼!”叶千浔梗着脖子扭过头,转而又往床上一倒,道:“我困了!”
  璃月瞠目,一边拉他一边道:“去别处睡啦,我们马上要拔营启程了。”
  刚抓住他的胳膊,叶千浔手上使力,一下将璃月扯上床,一个翻身压在身下,气哼哼道:“你承诺去雪山陪我一个月的。”
  璃月讪笑:“等这仗打完就去。”
  “我等不及,今天算第一天好了。”叶千浔说着俯下脸便欲吻她。
  “会有人进来的……”璃月挣扎。
  叶千浔扯过被子将两人盖在下面,迫不及待道:“这下看不见了。”
  “呃……唔……”璃月刚想抗议却被他吻住,心中不由哀号,过了这许久,还以为他叶大宫主智商见长呢,看来还停留在原水平嘛。
  过了片刻,璃月被他吻得有些动情,便放弃了挣扎。
  叶千浔见机不可失,扯开她衣襟便吻上她滑腻的肩。
  两人正渐入佳境,冷不防身上的被子被人一把掀开。
  “叶千浔,你这色魔!”看到被中的情形,曲流觞恼怒至极地骂。
  他怒,作为好事被打断的当事人,叶千浔比他更怒,带着一腔欲求不满的怒火,伸手抄过床沿的弯刀便向曲流觞削去,两人顿时又混战一处。
  门侧,苏吟歌显然刚清醒不久,还有些晕乎乎的模样,看着混战中的两人,半晌冒出一句:“我还以为是玉无尘那个不要脸的呢,原来是你。射你也一样。”说着,抬起右手,指缝间密密麻麻全是毒针。
  璃月看着瞬间鸡飞狗跳一片狼藉的营帐,仰面往床上一倒,伸手扯过被子蒙在脸上,少时,有些抓狂地小腿乱蹬起来。
  ……
  叶千浔加上曲流觞苏吟歌,等于不可调和的矛盾。
  苏吟歌是大夫,虽然军中有军医,但有他这么一位国手级的人物跟着,心中总要有底一些。于是,璃月只好忍痛割爱,将叶千浔赶走。
  不过叶千浔也没吃多少亏,将他赶走的第二夜,璃月便偷偷溜出营地,与他私会,两人又在深山老林重温了一次丛林大战。
  将璃月反反复复折腾了三遍后,叶千浔将浑身疲软的她送回营地之侧,自己则像是偷足了腥的猫,翘着尾巴消失在夜色中。
  凰城军继续北上,这条线路因为毗邻胡杨山脉,交通不便,因而一路上并没有大型城池,小城小寨的在凰城军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半个月后,西武进入初冬的寒冷天气,南佛那边已经运来了第一批棉被棉服,金缕还给她带了信,说他父皇眼看不行了,在今年年底之前他应该能登基称帝,希望到时不管这边战争有没有结束,她都能去参加他的登基典礼。
  接到金缕信件的第三天,璃月遇到了她行军旅途中的第一根难啃的硬骨头——保义镇。
  这座城并不大,但因为地势较高城墙坚固,易守难攻,开战之前,璃月招降,遭拒,几番攻城战下来,凰城军损失八百余名将士,伤一千三百余名。
  璃月自带兵以来,还从未吃过这种亏,当即对保义镇下了最后通牒:“投降不杀,否则,屠城!”
  对方依然拒绝。
  于是璃月从军中挑选了一百余名武功高强者,组成突击小队,由自己和曲流觞亲自带队,吩咐牛轰,一旦突击小队攻上城头,全军便对保义镇发动总攻,誓要拿下这座城。
  战争是残酷的,上百人的突击小队冒着枪林箭雨,避着滚滚火油攻上保义镇城楼时,只剩了寥寥三十几人。
  总攻发起后,璃月手执钢刀沿着城墙一路杀过去,每一次扬刀必有一条生命殒于她刀锋之下。
  曲流觞绷着脸片刻不离左右,随时提防暗箭流矢之类的伤到她。
  厮杀十分激烈,待凰城军终于攻破城门涌入城内时,璃月满身是血地站在城墙上,看着城墙外横七竖八数以千计的凰城军尸体,脑海中蓦然就想起了阳光下安静祥和的凰城,想起了靠在墙角晒太阳的老人,想起了在街道上戏耍的小孩……
  她红了眼,站在城头挥舞着带血的钢刀大喊:“屠城!给我屠城!一个不留!”
  猩红的衣袖随着她的动作扬在风中,刺红了将士们的眼,他们义无反顾地冲进街道,踹开民居大门,见人就砍,一时间,举城沸腾,到处都是鲜血和刀光,惨叫声犹如恶鬼夜嚎,此起彼伏地徜徉在城池上空。
  “璃月,你不能这样,快下令住手!”苏吟歌一身白衣也早已被鲜血浸染得斑驳,他冲上来拉着璃月的胳膊焦急道。
  璃月一把甩开他,猩红的眸中是他从未见过的嗜血光芒。
  苏吟歌并不退缩,迎着那样的目光道:“璃月,他们不过是无辜的百姓……”
  “我的士兵也是百姓,所有的士兵都是百姓,他们有父母有妻儿有兄弟!”璃月叫嚷着,伸手一指城内,“我给他们选择生死的权力了,他们不要!所以我的人毫无选择地死了!人应该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不管他是谁!”
  “他们……”苏吟歌还欲辩驳,曲流觞过来一把将他扯走。
  “她这是滥杀无辜,冒天下之大不韪,骂名要背一世的!”城墙另一侧,苏吟歌道。
  “你认为她会在乎自己的名声是好是坏吗?现在,她只在乎她带来的这些兵是生是死。”曲流觞平静道。
  “她那是杀红了眼,你怎么不阻止她?”苏吟歌激动道。
  “现在谁能阻止她?”曲流觞反问。
  苏吟歌语噎。
  “不管她是什么样的人,我都爱她,你呢?”良久,曲流觞问出一句。
  苏吟歌看着她,少时,有些无力地往墙上一靠,仰头看着湛蓝澄净的天空,道:“我只怕她平静下来时后悔痛苦。”
  屠杀从傍晚一直持续到后半夜,璃月才叫停。
  此时,一城过半的百姓都已魂归地府。
  带兵占领了城中衙门,她令牛轰带人去统计凰城军死伤人数和城中被屠杀的百姓人数。
  天明时分,牛轰来复命,此役,凰城军一共折损一千七百多人,重伤三百多人,轻伤九百多人。保义镇连守城士兵和百姓,死在凰城军刀下的一共三万四千多人。
  璃月听后,什么也没说,让他下去休息,然后就一个人表情木然地回了房,到中午还不见出来。
  “你去看看她。”另一间房内,呆坐了一上午的苏吟歌对同样呆坐了一上午的曲流觞道。
  曲流觞没有推脱,正好勤务兵来送饭,他便端了饭菜去璃月房内。
  推开房门,一眼就看到璃月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透着天光的窗格。
  墙边盆架上有水有布,她脸上却依然鲜血斑斑。
  曲流觞放下托盘,过去将窗打开让太阳照进来,然后去盆架那边用水湿了布,绞干,走到床边替璃月擦脸。
  璃月布娃娃般一动不动任他摆弄。
  待他擦完了转身要离开时,她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仰头看着他,嗓音有些沙哑地问:“你也觉得我做的不对,是不是?”
  “每一个帝王的宝座都是白骨堆积起来的,王朝兴替总需要有人付出代价,你不要想太多了。”曲流觞宽慰她。
  璃月放了手低下眸,少顷,问:“右肩后的伤让苏吟歌处理过了么?”
  攻城的时候,城墙上弩机射出的箭支犹如飞蝗过境,密不透风,她仗着身穿软甲,只管往前冲,他在一旁替她挡箭。那种情况下,能自保已是万幸,还要保护别人的话,难免顾此失彼。
  他以为她没看见,其实她看见了。
  “下次再不要那样做了,我能自保。”璃月看着他有些僵硬的后背。
  曲流觞转过身,道:“我一直都知道你能自保,但你不知道,担心一个人的心情,就是明知她能自保,但看她面临危险却仍然不由自主地想为她挡。这不是一种故意,只是一种本能。”


  妇人心毒

  十月中旬,九华山月潇山庄,夜。
  玉夫人正指挥几名丫鬟摆弄几盆用于室内装点的金绣球,玉九霄突然推门进来,沉着脸道:“都退下!”
  丫鬟们唯唯诺诺地出去了。
  “什么事啊?脸黑得跟要下雨似的?”玉夫人抬头扫了他一眼,继续摆弄那初绽的菊花。
  “我受不了了,母亲,此事你到底准备瞒到什么时候?”玉九霄旋身在一旁坐下,颇有些灰头土脸的样子。
  “他又做了什么?”玉夫人眉眼不抬地问。
  “他派人去各门派送钱抚恤死伤之人也就罢了,竟然还四处扬言,说以后武林中的事,我说了不算!以后我还怎么出去见人?”玉九霄握着双拳,气得不轻。
  玉夫人终是放下了手中的菊花,在一旁的铜盆中净了净手,在玉九霄对面坐下,端起茶杯,再抬眸,目光已冷黑似铁,道:“不是玉家的种,到底是反骨天成!”
  “如今他武林盟主也做了,若是眼下让他知道真相,后果不堪设想。”玉九霄皱着眉烦躁道。
  “这怪谁啊?”玉夫人茶杯已递到唇边,闻言复又往桌上一搁,斜眼看着玉九霄道:“平时不可一世,关键时候谁也打不过!”
  玉九霄被母亲奚落,一张脸顿时涨成紫黑色,扭过头去不吭声,半晌,道:“现在怎么办吧?按这样发展下去,以后月潇山庄即便不全部被他掌控,你我只怕也没有说话的份了。”
  “没有以后。”玉夫人重新端起茶杯,淡淡道。
  玉九霄侧脸看她,有些不解。
  玉夫人抿了一口茶,道:“帘秋被血影宫捉去几个月,又毫发无伤地回来,我可以断定,当年柳紫纤那个贱人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前任血影宫主叶成梓的,叶千浔这是把帘秋当成他同父异母的妹妹了。既然是这样,我们便可以借叶千浔之手,杀了他。”
  玉九霄思索着道:“母亲的意思是,只要我们把帘秋藏起来,再暗地里透消息给血影宫,就说玉无尘把帘秋给暗杀了,并设法让叶千浔相信,叶千浔就会来为妹报仇?”
  玉夫人摇头,道:“这只是其中一步,如果叶千浔相信,势必来找玉无尘算账,但,玉无尘未必会和他拼命,所以,你还需找人打伤我,让玉无尘相信,是叶千浔派人打伤了我劫走了帘秋,如此,才有可能让他们殊死一搏。”
  玉九霄沉眉想了想,道:“母亲,这里面可有个关键啊,叶千浔放帘秋回来到底是不是因为相信她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如果这点弄错了,可就弄巧成拙了。”
  玉夫人眉间隐着一丝戾气,道:“不会有错,当年我怀着身子,你父亲将那贱人娶进家门,我暗中调查过她,她以前就是叶成梓的情人,只不过叶成梓家中有妻不肯娶她,所以她一气之下嫁给你父亲,目的就是想报复叶成梓。
  我与她生产之日仅仅相差三天,那时你父亲恰好受先帝召见身在帝都,才给了我可乘之机。
  我知道你父亲明白那贱人腹中孩子不是他的种,如果是个男孩,贱人已死,他必定会将他摔死或是送人,可那又怎能解我心头之恨?所以,我才大着胆子将帘秋与那贱人之子互换,果不其然,你父亲见是个女孩,便软了心肠。
  这些年,看着玉无尘和血影宫斗,我心里真是前所未有的畅快,如果最终结局能让他们兄弟互相残杀两败俱伤,甚至于玉石俱焚,那可真是最完美的结局了。
  我就是要让柳紫纤这个贱人,死不瞑目!”
  说到后面,她状若疯狂。这个在江湖上备受称赞的贤妻良母,骨子里恶毒得令人发指。
  玉九霄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玉夫人才压下了激动情绪,恢复了一贯平静温和的神情。
  “若是这样,父亲那里……”玉九霄提出了最后一点疑问。
  “安排妥当后,可以让你父亲睡上几天,待他醒来一切都成定局,所有事情便都推到叶千浔身上好了。”玉夫人道。
  “可父亲一直把他当成亲生儿子,如果就这么死了,父亲能不追根究底?”玉九霄仍有些不放心。
  玉夫人抬头看着桌上的菊花,良久,道:“不要将你的父亲想得太单纯。当年他或许真的被糊弄过去了,然而这些年……你以为一直以来,你父亲凭什么亲厚你胜过他?你以为他十岁的时候为何会离家出走?不过是你父亲为你举办了十岁生辰宴,却没有为他举办。不过,谁也没想到,他这一走,倒还闯出了一番天地……这么些年过去了,你父亲对他也有了感情,但这份感情还是不足以与你相比的,所以,尽管去做吧。”
  玉九霄侧过脸,的确,玉无尘样样都比他强,却又偏偏是他玉氏死敌的儿子,原来留着他是想用他来对付血影宫,可如今看来,为了秦璃月,他是越来越叛逆了,必须除之而后快。
  “此事需要帘秋配合,是否告诉她真相?”玉九霄低着头问。
  “该告诉她真相了,这么些年,我听她叫我大娘,早已经听腻了。”
  ……窗外墙角,一抹黑影听至此处,鬼魅般隐入道旁的树丛中,转瞬不见。
  次日一早,玉夫人刚起床,玉九霄又急急找来,开口便道:“帘秋不见了。”
  昨夜刚告诉她真相,今天便不见了,她会去哪儿?去找谁?去做什么?
  联想一多,玉夫人拍着桌子叫:“那还不赶紧派人去找?她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能走多远?快去找啊!”
  *
  璃月屠城一事极短的时间内便传的西武尽知,百姓战栗军队愤慨,如不采取措施,璃月面对的将会是西武军民比之前猛烈百倍的殊死抗战。
  于是,军队还在保义镇的时候,璃月便和苏吟歌带着苏吟歌有史以来研制出的最恶毒最变态的药,去下一个城池——云陵庄,拜访守城将军马元宝全家。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尤其是,自己好端端地看着自己的家人生不如死。
  几日后,凰城军到了云陵庄外,仍是那句话“投降不杀,否则屠城”。
  马元宝率全城将士开门投诚,凰城军笑容满面和蔼可亲地穿过云陵庄,秋毫无犯。
  一黑一白两个例子放在那,凡是怕死的都知道该怎么做。
  于是乎,凰城军这一路行去,几乎可以说是兵不血刃。偶尔有几个脑子秀逗的将领想要组织抵抗,城内居民早已暴动,凰城军到时,该将领已被五花大绑扔在洞开的城门外。
  不用攻城,这一路行来凰城军犹如走马观花,转眼三分之二的路程便抛在了身后。
  当一行快要转出胡杨山脉时,皇甫绝那边发来了军令,让他们缓一缓再走。
  璃月本也不想与他的主力军争功,他说原地待命,她便令军队原地驻扎,好好休养生息。
  与此同时,西武与东仪边境正在上演戏剧性的一幕。
  西武皇帝见皇甫绝竟然分化了在通玄关驻守的边防军,实力远在自己想象之上,国内境况不妙,本欲调一部分在东仪边境驻防的边防军回来,谁知西武这边边防军一动,东仪那边便开始骚扰,一回去,东仪军队又自动退回去,如此往复生生不息,全线皆是如此。
  最终,皇甫载淳还是没敢冒着内外受敌的危险将东仪国境的边防军调回来,只修书一封给东仪皇帝燕瑝,要求他看在两国多年交好的份上帮助自己平叛。
  书信和信使犹如泥牛入海,发出去后便再也没见回转。
  *
  不同于西武别处的风烟四起刀光剑影,璃月这边可谓风光独好。
  闲来无事,璃月便允许凰城军去周边小城喝酒找乐子,交代了三点,第一,不准随便杀人,第二,喝酒玩女人要给钱,第三,每日天黑之前必须回来。有违上述之一者,斩。
  话说自上次屠城事件后,璃月与流觞小乖才算真正的冰释前嫌重归于好,失而复得使得两人情烈似火,奈何行军途中多有不便,加之还有苏吟歌这厮在一旁碍眼,于是一直苦苦隐忍。
  如今大军驻扎下来,将士们四处玩耍,苏吟歌本也该是个坐不住的人,怎聊貌似做尾巴做上了瘾,璃月到哪他到哪。
  虽说他床上功夫的确不错,但……喜新厌旧一词,古而有之,作为色女典范的璃月,又怎能免俗?
  于是某日,苏吟歌午憩过后刚刚走出营帐,牛轰带着几个人来找他喝酒聊天,说是为了感谢他一路上对在战争中受伤的兄弟的关照。
  苏吟歌眼珠一转便知这群莽夫有此一举定然是受了璃月的指使,目的无外乎将他调开,她和曲流觞能自由活动而已。
  虽说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在脑海中想象和真实面对却完全是两回事。近来看着璃月趁他不注意就和曲流觞卿卿我我,他心里真是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明知自己该成全,却仍忍不住像狗看肥肉一般看着璃月。
  罢了,从头想来分明是曲流觞和她先好上,如说谁先对不起兄弟,也是他先对不起。
  想到此处,他欣然答应,去牛轰的营帐与众人一醉方休。
  苏吟歌前脚刚走,曲流觞后脚就溜进了璃月的营帐。
  两人迫不及待地吻着,换气的间隙,璃月喘息着道:“要是有人进来怎么办?”
  曲流觞眸光熠熠,闻言吻了吻她的额头,道:“我听说附近深山里有一处温泉,我们去找找?”
  初冬,落叶成金的山林覆着一层薄薄的雪,通透如霜。
  两人像是私奔的少男少女,小鹿一般轻盈地追逐,快乐地在荒无人烟的山林间穿行。
  奔跑间,本来在前面若隐若现的曲流觞突然不见,璃月狐疑地停下脚步,四顾,不见人影,刚想抬头看看,他就突然从树上扑了下来,一下将璃月压倒在软绵绵的落叶上。
  两人拥吻翻滚,落叶沾了一身。
  璃月估计曲流觞早就来找过这方温泉了,他们从营地出来,一路都没有绕弯,临近傍晚时来到这片热气腾腾的温泉边上。
  温泉不大,大概也就两丈见方的样子,背靠石壁面临山崖,像是一个由石块围成的浴池,泡澡之余还可以赏景,倒是个绝妙的去处。
  池水不深,仅到胸部,水温不冷不烫。
  璃月泡在池中,白皙双臂搁在池边的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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