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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后宫好乱-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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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璃月愣了愣,然后,“哈哈哈……”一阵爆笑,将停在门外栏杆上的几只麻雀都给惊飞了。
  
  *
  
  来古城这么多天,璃月还是第一次看到了东仪的太阳,稀薄却不失灿烂,洒在脸上暖暖的。
  
  璃月眯着眸子,懒洋洋地逛在永安新城车水马龙的大街上,叶千浔尾巴一般黏在后面。
  
  因为他那句“类似不举”,听得璃月心情大好,于是准备让他跟在身边再考察考察。
  
  但凡看见糖葫芦,她都要买一支,但今天显然运气不太好,咬了一颗便觉牙都酸倒了,正待扔掉,想起跟在身后的男人,坏主意又冒了出来。
  
  骤然一个停步,她回身看向叶千浔,发现方才在房中还是一副委屈小媳妇儿样的男人,此时却是气质冷遂神情孤傲,再加上容貌清秀身材修长,一路走来还当真吸引了不少目光。
  
  扫一眼四周对他俩行注目礼的路人,璃月笑着将糖葫芦举到他面前。
  
  叶千浔看着已经被她咬掉一颗的糖葫芦,顿时受宠若惊,虽有些不习惯,但还是不顾旁人眼光低头咬下了第二颗,不料刚嚼一口,一张俊脸便酸得变了色。
  
  “喏,你敢吐出来试试?”璃月用竹签点着他鼻尖威胁。
  
  叶千浔乌黑的眸子登时比檀郎委屈时更哀怨,嚼又不是吐又不敢,好在急中生智,脖子一伸就这么囫囵个地吞了下去。
  
  璃月看着他完成任务般终于松了口气的模样,突然觉得这男人委实可爱得紧。
  
  可是,想到他身后还有个能与她分庭抗礼的玉帘秋在,她就没有了继续与他纠缠的心情。
  
  她不是怕争不过玉帘秋,她只是……厌恶麻烦。
  
  将糖葫芦一扔,她转过身,一抬头却又是一怔。
  
  不远处,大概十几丈的样子,两个人,容颜出众气质非凡,并肩而行神色从容。
  
  细看,不是别人,正是慕容倦和皇甫殊华。
  
  皇甫殊华身形高挑修长,因而与慕容倦站在一处,远远看去竟是珠联璧合般的般配。
  
  二人俱都一副淡淡的神情,虽不亲昵,却别有一番默契在里面。
  
  璃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看到这一幕的刹那会呆住,显然,她失态的样子落在了慕容倦眼中,但他却没有发愣,只是目光一移,扫向她身后的叶千浔。
  
  随着两对距离越来越近,皇甫殊华也看到了璃月,她神情温和地向她颔了颔首,算是打招呼,璃月回以微微一笑,此情此景就像两人以前在九华山见面时别无二致。
  
  慕容倦的目光和叶千浔的目光在空气中碰撞,传递着她看不懂的信息,事实上她也不想看懂,头微微一偏,她准备继续前行。
  
  一道黄色的身影却在眼角一闪,待她转眸去看时,却发现一直很安静地跟在后面的檀郎蹦跳着向慕容倦奔去,抬起两只前爪趴在慕容倦腿上,在他干净的衣袍上留下数只狗爪印。
  
  璃月惊奇,话说她第一天来到古城,在桥上碰到慕容倦时檀郎也没这么兴奋,今日这种情况下 ,这只死狗存心搅合么?
  
  果不其然,本来就要擦肩而过的四人俱都因为这突来的一幕停了下来,叶千浔盯着和慕容倦刻意亲近的檀郎一脸不悦,皇甫殊华表情没什么变化,但她重又抬眸看了璃月一眼,慕容倦僵了僵之后,伸手拍了拍檀郎的头。
  
  “檀郎,过来!”璃月唤它。
  
  檀郎头一扭,蹭在慕容倦腿边一副死心塌地跟着他的样子。
  
  璃月明白了,这死狗存心要代她去搞破坏呢,可她不需要。
  
  当即跳起来,一脚踹向檀郎,骂道:“想造反呐?”
  
  檀郎见璃月来真的,吓得撒腿就跑,璃月也懒得撵它,掸掸袖子带着叶千浔继续前行。
  
  走过去很远,她一直没有回头。
  
  她本想视若无睹,可不知心情为何越来越差,渐渐的连继续逛下去的心情都没了。
  
  “回去吧。”她轻轻巧巧地一个旋身,对叶千浔道。
  
  本来就对逛街不感兴趣的男人闻言,求之不得。
  
  璃月四顾一番,没发现檀郎,心知这家伙到底还是跟着慕容倦去了,暗暗叹息一声,转身就向通往古城的方向走去。
  
  没几步,耳畔隐隐传来一阵尖叫哭号声,她循声望去,只见似有一个乞儿被两个五大三粗的家丁架着走,一名衣衫褴褛的妇女哭叫着跟在后面撵。
  
  “娘,娘……救我……”小女孩被家丁夹在腋下,手脚并用地挣扎着。
  
  妇女终于追了上来,疯了一般去扯那家丁的衣袖,却被家丁回身一脚踹过去丈把路,跌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过往路人冷漠地看着这一幕,没有一人敢站出来帮助这对乞丐母女。
  
  “救救我的孩子……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妇女嘴角挂着血,挣扎了几下没能爬起来,匍匐在地上一边向前爬一边向两侧的路人求救,却没有人搭理她。
  
  “哼!”璃月娥眉一竖,几步窜过去,腾起两脚就将两名家丁踹得飞了出去,一把接住被抛到半空的小女孩,稳稳地站到了地上。
  
  “娘,娘……”一落地,小女孩便哭着跑到了她娘身边。
  
  那边,两名家丁刚刚灰头土脸地爬起来,欲来寻璃月麻烦,又被随后跟来的叶千浔一脚一个踢到了璃月脚下。
  
  璃月扫了那对衣衫褴褛的母女一眼,一脚踏上其中一名家丁的胸,冷声问:“说,为什么要抓那女孩?”
  
  那家丁虽身处劣势,口气却强硬得很,叫道:“你算哪根葱?多管闲事,知道我们是谁吗?”
  
  璃月也不与他废话,原本踩在他胸上的脚移了位置,狠狠在他裤裆处一踏,左右碾了两下。
  
  “啊——!”家丁一声惨叫,面色瞬间惨白如纸,头一歪便痛昏过 去。
  
  另一名家丁见状,惊恐地向后缩去,璃月斜眸看他,还未开口,他已战战兢兢道:“我说,我说,我们少爷好幼女,我们……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好幼女?”璃月皱眉,这个说辞,她很陌生,侧头看了看叶千浔,发现后者也是一脸的不明所以。
  
  家丁见她不明白,怕一脚踏来,忙道:“好幼女就是,就是我们少爷喜欢玩弄未及笄的小女孩……”
  
  璃月闻言,回头看了看显然不满十岁的小女孩,不可置信地问:“那么小的?”
  
  家丁点头,畏缩道:“有、有些,比她还小。”
  
  璃月怒发冲冠,俯身揪住他的衣襟一把将他拎了起来,往路上一推,道:“带我去找他!”
  
  *
  
  永安堂堂的丞相府,上百家丁,盏茶时间便被叶千浔收拾了干净,当璃月踏入院门时,已没有一个完整的人能来拦她。
  
  她如入无人之境,当着丞相夫妇的面将他们那据说“好幼女”的独子给拎了出来。
  
  叶千浔拎着那被点了穴的男人,跟着璃月一路飞檐走壁,不知她到底要如何处置此人。
  
  听说,东仪太后养有男宠,故而,东仪的男娼馆十分开放,光新城就有三家。
  
  在其中一家名为“百花深处”的男娼馆前,璃月停了下来,将丞相之子一把按在墙上,解开他的穴道,问:“说,一共糟蹋过多少幼女?如有一句假话,立刻就是一个’死’字。”
  
  那男子本来仗着父亲是丞相,跟琛王府关系匪浅,一直以来在永安作威作福惯了,想不到今天却遇到这么两个不要命的强人,光天化日闯入丞相府打人不说,还将他劫了出来。
  
  前所未有的遭遇让他心下十分惊惧,只怕等不到官府的人来解救他便死在这两人手下,当下胆战心惊道:“三十几个。”
  
  “真的?”璃月眸中喷着火,扼着他的喉咙问。
  
  “真的,真的。”男子慌忙确定。
  
  璃月点了他的哑穴,从他衣袍上撕下一大块锦缎来将他的脸蒙上,然后拖着他进了男娼馆。
  
  叶千浔见状,急忙跟着进去。
  
  “今天这里所有人我都包了。”璃月站在大堂,大声道。
  
  楼中众人呆滞,老板闻言上来,讪笑道:“姑娘,我们楼中有三十几个俊男呢,你能受得了么?”
  
  璃月扫他一眼,指指被自己拖着的男人,道:“上他。”
  
  老板一愣,随即道:“姑娘,我们这里不是龙阳馆,不接待男客。”
  
  “还不是一样插?讲究那么多干什么?赶紧安排下去,我出五倍的价钱,再啰嗦一句我让你这辈子都说不出话来。”璃月威逼利诱。
  
  丞相之子一听,吓得差点晕过去,无奈浑身穴道被制,连挣扎都做不到。
  
  老板看着璃月手中不见容貌的男子,还待犹豫,那边叶千浔的弯刀已架上了脖子,当即浑身汗毛一竖,慌忙答应。
  
  *
  
  百花深处二楼,璃月和叶千浔坐在走廊里喝茶嗑瓜子,另一侧,三十几个男妓正鱼贯地进入房间,半个时辰过去了,还有十几个在外面。
  
  叶千浔看了几眼那些男子,疑惑道:“不是断袖的话,面对男人怎能硬的起来呢?”
  
  璃月睨他一眼,道:“不懂了吧,这种地方,春|药什么是必不可少的。”
  
  叶千浔闻言,醋味上来,问:“你怎么知道?”
  
  “咳,就你这孤陋寡闻的不知道罢了,正常人都知道。”璃月道。
  
  “是吗?”叶千浔讪讪,被喜欢的女人取笑孤陋寡闻于他而言是件极为尴尬的事。
  
  璃月嗑了一颗瓜子,眼珠转了转,道:“我去看看进展得怎么样了。”
  
  “敢?”还未起身,叶千浔已经身子一旋拦在她身前,阴沉着脸道。
  
  璃月讪讪一笑,推着他道:“就看一眼。”
  
  “不许!”叶千浔断然拒绝,想了想,又补充道:“你想看,回去我给你看。”
  
  璃月翻个白眼,转过身不理他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终于完事,璃月和叶千浔进入房间一看,但见丞相之子趴卧在床上,臀部血红一片,惨不忍睹。
  
  “看看他死了没?”璃月道。
  
  叶千浔皱着眉翻过他,扯去脸上的布,一试劲脉,道:“还活着。”
  
  璃月转身把桌上的茶壶拿了过来,给他兜头一淋,他悠悠醒转。
  
  璃月见他醒了,照着他的裆部就是狠狠一脚,男子一声不吭便又昏了过去。
  
  叶千浔在一旁看着,只觉一阵蛋疼,心中暗自思量:以后得罪谁也千万别再得罪了这女人。
  
  “哼,看你以后还怎么去贻害人间,老娘直接把你的种也灭了!”璃月得意得拍了拍手,吩咐叶千浔:“把他衣服扒光,扔大街上。”
  
  *
  
  回到无意楼已是午后,璃月往床上一倒,伸个懒腰,叹道:“动动拳脚果然浑身舒服啊。”
  
  叶千浔见状,磨磨蹭蹭地来到床边,道:“璃月,我今夜要离开永安。”
  
  璃月扫他一眼,道:“哦,那你走吧。”
  
  “璃月,我……我想……”他语气软了下来,蹭在床沿,一双贼眼在璃月身上扫来扫去,意思不言而喻。
  
  璃月却有些犯困,打个哈欠问:“想干嘛?”
  
  “想这样……”话音未落,璃月只觉身上压上来一个重物,扭头一看,死不要脸的男人已经扑了过来,她这一侧脸,正好和他唇对唇,于是他大爷就毫 不客气地吻了下来。
  
  “唔……”璃月瞠眸,不假思索地一抬膝。
  
  “唔……”叶千浔没料到对他她也来这招,猝不及防弓着身子滚到了床沿。
  
  璃月却还不罢休,一脚将他踹下床,骂道:“除了上床你还能不能想点别的?我有说原谅你了么?”
  
  “那你怎样才肯原谅我嘛?”叶千浔勉强爬起来,趴在床沿一脸怨念。
  
  璃月看着他,想他夜魔,堂堂血影宫宫主,在她面前却沦落到与檀郎一样趴床沿,心中又好气又好笑,道:“没想好呢,以后再说。”
  
  *
  
  叶千浔一脸欲求不满地走了,璃月往床上一倒,一睡便睡到了傍晚,醒来时檀郎趴在床下,窗外淅沥有声,似乎又下起了雨。
  
  燕瑝今天没来无意楼,晚餐过后,璃月回到房中,明明没有刻意去想,可脑中偏偏盘旋来盘旋去都是慕容倦和皇甫殊华在一起的情形。
  
  她觉得自己必须做些什么事情来转移一下注意力,又思及自己似乎好久都没练功了。
  
  当即在床上盘腿坐下,想看看是否有可能突破血魔第六层。
  
  一个时辰后,她头顶缓缓蒸腾出丝丝浅淡的白雾,真气在体内飞速流窜,她的面色由白转红,长发丝丝向上扬起,身上的衣裙连同一旁的床帐都开始微微鼓荡。
  
  檀郎坐在床下,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浑身的经脉一胀一胀地痛,以往练到此处,她知不可强求便会停下,可今天她却跟自己较上了劲。慕容倦是慕容世家的人,她不可能再去慕容世家盗取锻心诀》,也不会问他要,那么,她只能试着看能不能凭一己之力冲过这一关。
  
  坚持了片刻,就在她觉得快到临界点时,蓦地,她脸色一白,“噗”的一声喷出一口血箭,身子一软瘫倒在床,撕裂身体般的剧痛令人窒息地席卷而至,让她叫都叫不出来。
  
  檀郎见状,“噌”的一声跳了起来,转身拱开门就蹿了出去。
  
  真气四溃,浑身经脉仿似尽数断裂了。极痛中,璃月神智渐渐昏聩,心中模糊地想:我又走火入魔了么?这次,有谁能再来救我……
  
  不知过了多久,迷糊中,一只手抵上她的脊背,雄浑的真气从那一点春水般徐徐注入她的体内,引导她四处乱窜的真气重新凝聚顺行。胸口胀裂般的感觉渐渐淡去,超出她忍耐极限的剧痛也在温暖中缓和了不少。
  
  她缓了口气,开始极尽全力地配合身后之人归拢自己溃散的真气疗伤,半个时辰后,身后之人收了手,她忍着仍在隐隐作痛的内伤回过身来,屋内光线不是很亮,但已足够她看清床侧之人。
  
  慕容倦,坐在床沿,脸上没什么表情,却掩不住眸中的关切。
  
  “你……咳……”璃月想开口,却又咳出一口血,她掏出手帕,仔细地将嘴角的血丝拭尽,这才仰起头来,面上带上了笑,问:“你怎么来了?”
  
  “檀郎。”他看着她,声音如窗外的风一般静,一般轻,不惊动一丝夜色。
  
  璃月扫了眼两只前爪搭在床沿看着她的檀郎,嗔道:“多事。”
  
  慕容倦垂下眸,半晌,道:“你练的武功雄浑霸道,而你现在的脏腑经络还太脆弱,不足以承载如此厉害的武功,在继续修炼之前,你需要借助药物固本培元,否则,下次真力反噬会直接要了你的命。”
  
  “多谢提醒。”璃月靠在床沿,淡淡道。
  
  慕容倦握着双拳,极力克制着想将她抱在怀中责怪她不爱惜自己的冲动,僵了半天,抬头看着窗口道:“你伤很重,换个地方许是能得到更好的照顾。”
  
  “有好的提议么?”
  
  “宫中。”

76、九天玄女 。。。
  璃月想,这天下的皇宫,大抵都是差不多的,一样大的无边无际,一样静的死气沉沉。不同的,也许只有住在里面的人而已。
  
  南佛有个妖孽似的金缕为皇宫增添色彩,西武什么都没有,而东仪么,一个燕瑝足以成为这皇宫的精魂。
  
  今天又是晴天,她一大早便被燕瑝派去的人接入了宫中,御医给她诊了脉开了药,吩咐她多休息,可她岂是能闲得住的人?太医一走她便溜了出来。
  
  宫中禁卫森严,燕瑝的地方,她不想惹事,于是带了一名宫女同行,以便给她证明身份。
  
  永安留给她的形象一直是温婉精致的,于这楼宇宏伟的宫殿而言,也只有风景毓秀的御花园可称得上温婉精致了。
  
  到底是受了内伤体力不济,刚刚走到御花园,璃月便觉得有些不支,转了一会儿后发现湖心有座水榭,木廊相连白纱环绕,微风过处那白纱便似云一般飘逸,衬着四周碧水繁花,别有一番雅致动人之态。
  
  她抬步就要往那边走,宫女忙拉住她道:“秦姑娘,那边不可以去。”
  
  “怎么了?”璃月问。
  
  宫女谨慎道:“那是皇上午憩的地方,除了皇上之外,就算是两宫娘娘都不敢随便进入的。”
  
  “两宫娘娘?是你们皇上的妃子?”璃月眯眸。
  
  宫女道:“正是。”
  
  璃月顿了顿,又释然了,知道燕瑝是皇帝之后,她就没想过他还能是单身,如今听说只有两位妃子,倒还让她有些小小的意外,她原以为应该更多才是。
  
  呵,怎么说呢?对他的欣赏与喜欢,她也只限于眼前,根本就没有为以后考虑。于她而言,与一堆女人守在深宫天天等着同一个男人来临幸,那是完全没办法想象的。
  
  燕瑝是道极美的风景,她为他驻足,但没想过为他久留。
  
  想到此处,心中又微微伤感,其实……虽然年纪不大,她却委实觉得心有些累了,很想找个好地方长久地住下来,不用四处漂泊。
  
  她很想过过茉灵那样简单纯粹的生活。
  
  正想着,不远处繁花深处人影一闪,她抬眸看去,登时怔住。
  
  一身淡金色锦袍的男人,艳惊天下般站在一株玉兰树旁,在他的华光下,明丽的春光无声无息地黯淡下去,唯有他,妖娆而毫无悬念地占满了所有人的视线。
  
  看到璃月,他显然也呆了一呆,然后风姿潇洒地伸手,轻慢地捋了下胸前的长发,微微笑了起来。
  
  非常简单的一个动作,由他做来,无端的风情万种。
  
  璃月瞬间回神,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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