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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后宫好乱-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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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你突然去天一岛,母亲怕你撞见了误会连哄带骗将你送离天一岛后便来天一阁找我,我才得知自己在天一阁这些日子她竟常常出没我的吟歌院。
  我去凰城找你你却已经和金缕离开,见你走的这般匆忙我便知你心里有气了,于是回天一岛将她打发了才追到这里。”
  璃月静静地听完,心中不由感慨:原来他也有段不堪回首的初恋啊,只不过,他好像比她更惨,起码,她与玉无尘决裂时还不曾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也不是因为第三者插足,而他……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呢,她再怎么也不会想到那般空谷幽兰般的女人竟然也有颗爱慕虚荣的心。
  只是少了一双慧眼,错过了正主却爱上了手下的小卒。
  “对她,你一点感觉都没了么?”璃月问。
  苏吟歌想了想,道:“我从不曾忘了她,因为她毕竟是我第一个爱上的女人,也是她教会我,爱情,并不是付出真心就行,关键还是要挑对人。但对她的爱却早已烟消云散,爱情这东西最是矛盾,坚韧时死也不能分割,脆弱时轻轻一碰覆水难收。”
  她喜欢他这种不加遮掩的诚实,侧过脸看着他。
  苏吟歌感觉到她的视线,抬起眸与她对视。
  “苏吟歌,你诚实吗?”璃月挑眉。
  “依你看呢?”璃月挑左侧眉毛,他挑右侧眉毛。
  “给你一个机会诚实到底,告诉我在她之后在我之前,你有过多少女人?”璃月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意。
  面对这样的问题,苏吟歌却并不感到为难或是尴尬,半仰着头略微想了想,道:“比金缕少十七个。”兰幽此番突然造访,他一开始没有多想,然静下心来仔细思量,才发现她此行除了造成璃月误会之外根本毫无意义,于是乎,人为设计的疑点上升,第一怀疑对象便是金缕。
  他苏吟歌虽不好斗,却也没有挨人一棍不还手的道理,他的确历史不清白,但金缕又比他好到哪儿去?既然要暴露,不如一起暴露算了。
  璃月一侧眉毛挑得都快飞到天上去了,比金缕少十七个,那么金缕至少也有过十七个女人了?
  虽然她知道金缕那早熟的家伙劣迹斑斑,但也没想到会这么多。
  当即一下跳了起来,指着苏吟歌问:“你说的是真的?”
  苏吟歌从袖中拿出一只小巧玲珑的圆瓷盒子,笑得邪肆:“你若不信,将此药抹在他唇上,自然能听到你想要的答案。”
  璃月狐疑地接过,打开一看,粉艳的膏状体,带着一丝清淡甜润的花香,像极了女子抹唇用的那种胭脂。
  眼珠一转,她看着苏吟歌,欲待说话,却又咽了回去。
  她本想调笑他此行到底是为她而来还是为金缕而来,竟然连迷幻他说真话的药都带着,其目的不言而喻嘛。
  她还当他真的不在意她身边不止他一人,看起来也不尽然,不过他这掩藏在小小心思后的在意,不让她反感,倒让她颇为喜欢。
  只不过,她突然发现看身边的男人这么争来斗去耍心眼也蛮有意思的,这两个历史问题颇多的家伙,何不就让她将计就计站在旁边看场好戏?
  “哼,你也不是好东西!”想到此处,她一瞪眼,转身便走。
  苏吟歌倒没料到她就这样走了,一时怔在树下。
  快一个月不见了,他还以为怎么地也得温存温存吧?
  明明用金缕的丑事成功转移了她的注意力,想不到却一下将她气走了,难道是爆料过猛?早知道就说比金缕少七个好了。
  正胡思乱想,冷不防一物迎面砸来,他接住,借着一旁灯光一看,却是个模样酷似他的瓷娃娃。
  “这是我吗?”他回过头,看着渐渐隐没于夜色中的女人问。
  “不是!”女人头也不回,恶声恶气。
  苏吟歌笑了起来。
  待她彻底消失在视野里,苏吟歌灭了灯,不多时,一抹影子鬼魅般从湖堤那头缓缓飘来。
  “万一事情败露,你准备怎么面对她?”月光下,男子的脸皎若白莲,言谈间眼角眉梢风情乍现,细看,不是别人,正是九天玄女,他还有另一重身份——天圣宫宫主,云浅。
  苏吟歌脸上的笑早已被黑暗淹没,不答反问:“准备在什么地方动手?”
  “九华山。”云浅道。
  苏吟歌皱眉:“你没有更合适的选择了么?”
  “越乱越容易掩人耳目。”云浅嘴角勾起一贯的微笑。
  “如果月潇山庄的人插手怎么办?一击不成的话,你该知道后果。”苏吟歌语调冷硬。
  “玉无尘会帮我们的忙。”云浅淡淡道。
  苏吟歌沉默,半晌,“不要在她面前动手。”
  云浅笑了起来,道:“玉无尘也这么说。”
  苏吟歌语噎,少时,又叹了口气,仰头望月,道:“但愿一切顺利。”
  没办法了,他研制不出月蛊的解药,虽说镇定之药能压制蛊毒发作,但每到月中中蛊之人都痛苦无比,他难道要看着自己的父亲这么痛苦几十年么?
  既然这蛊毒是金缕最先研制出来,那么,如果有解药,定然也只有他知道配方,想得到配方,只有将他抓住,逼他就范。
  但金缕其人武功高绝疑心又重,如非下药,不可能将他制服,而如果要下药,只有璃月能做到。
  他知道,如果被璃月知道他利用她设计金缕,他很可能万劫不复。但他别无选择,作为一个男人,他不能因为自己的父亲而让自己的女人去求别的男人,而且他笃定,即便璃月开口,金缕也未必会将月蛊解药交出来,一旦交出来,他就没办法控制云浅,没办法控制天圣宫。不在他控制之下的天圣宫,绝对会成为他顺利登位的最大麻烦和阻碍。
  所以,他只能铤而走险。
  *
  幻境雪山,血影宫右侧山麓上,整整齐齐地排列着两队血影宫徒众,冰天雪地中他们已经静静地等了一个时辰,却岿然不动犹如雕塑。
  良久,积雪覆盖的一面山壁突然从中间裂开,一个两丈见方的漆黑洞口出现在众人面前。众人有些木然的神情不约而同地变得恭敬,看到洞里隐隐有人影晃动,齐声道:“恭迎宫主出关!”
  一身黛袍的叶千浔站在洞口,呼啸而过的寒风卷着雪沫扑打在他大理石般光洁冷硬的脸上,雪山中不染尘埃的清新空气让在山洞中闭关四个月的他精神为之一振,问:“距武林大会之期还有几天?”
  “禀宫主,恰好还有半个月。”右手一侧的长者道。
  叶千浔点头,刚迈步想走,那长者却又递上一封信笺,道:“宫主,这是半个多月前南佛那边通过下面堂口派人给您送来的一封信,因您正在闭关中属下们不敢擅自打扰,故而留存到现在。请您过目。”
  叶千浔接过,抽出信纸只扫一眼,冷黑的眸中便添了一丝暖色。看到“过期不候”四个字,心头又微微怅然,最终不动声色地将信件放入袖中,转身迎着扑面的冷风,淡淡道:“回宫。”

  将计就计

  次日一早,璃月梳洗完毕坐在梳妆镜,打开昨夜苏吟歌给她的那个做工精致的瓷盒,看着里面粉艳的膏状体,又闻了闻那恬淡的花香,怎么看都不觉得这像什么幻药。
  她伸指挖了一点,抹在自己下唇上,涂匀之后抿了抿,唇色立刻润泽而饱满起来,珍珠般的光泽让唇瓣前所未有的富有质感,很美。
  璃月舔了舔,甜丝丝的,并没有别的感觉。
  顿时就怒了,被苏吟歌这家伙耍了,什么能说真话的药,明明假借幻药之名送她的润唇膏,哼哼,借金缕转移她的注意力罢了!
  不过……貌似擦完之后唇上水润润的,色泽也好……
  正自恋,冷不防肩旁冒出一张牡丹般艳丽雍容的脸来,金缕眨着一双秋水似的大眼睛,看着镜中的璃月,忽而嘴角一弯,道:“女为悦己者容,月姐姐这是在为我梳妆打扮么?唇上抹的什么?没有原来好看。”
  所以说,就审美而言,男人的眼光与女人的眼光到底是不同的,她觉得挺好,这妖孽就觉得不好看。
  “我喜欢,要你管!去去去,一大早就这么黏人。”想起昨夜苏吟歌的话,虽不能全信,但这妖孽的风流过往必也不少,璃月顿时撅着小嘴开始撵他。
  “就不好看嘛,月姐姐我给你把它舔了吧。”妖孽腆着脸道。
  璃月顿时明白,什么好看不好看都是借口,这妖孽不过借故想吃豆腐而已,然不等她开骂,妖孽却一把抱起她让她坐在妆台上,双手握着她的手反剪到背后。
  璃月试着挣了几下,妖孽力气颇大,手腕生疼生疼的,当即恼道:“你干吗?想硬来不成?”
  妖孽嘴角一撇,委屈道:“你昨晚干吗去了?为什么要点我的昏睡穴?”
  璃月心虚起来,眸光躲闪道:“什么乱七八糟?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点你昏睡穴了?”
  “我哪只眼睛都没看到,我只是知道,要不是你点我昏睡穴,不抱着你我怎么可能睡得着?”妖孽振振有词。
  璃月:“……”
  “我知道我没权力过问你的行踪,我只不过想要个吻抚慰一下我受伤的小心肝……”妖孽轻声细气委委屈屈地说着。
  璃月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不等他说完主动倾过脸堵住了他的唇。
  *
  璃月从没想过金缕和皇甫绝见面的情景会是这样。
  互相打过招呼之后,金缕带着一副新婆婆看媳妇似的表情绕着皇甫绝走了一圈,点头道:“嗯,不错不错,就是矮了点。”
  一语既出,周围多少雄纠纠气昂昂的男儿瞬间失了气势蔫吧下来。
  璃月坐在马车上抹着额上的黑线。
  皇甫绝矮吗?纵观全场,也只比金缕这个早熟的变态矮一点点而已,跟其他人比起来还是很有鹤立鸡群的感觉的,金缕这厮,该不会在给他下马威吧?
  何必呢?何苦呢?
  好在曦王府这边前世都是高僧,观渡早已入定,皇甫绝顶着冰块脸没什么反应。
  璃月一手搁在马车车窗上,下颌枕在手臂上看着那两个站得极近的男人,一个貌若娇花,一个眉目锋锐,相对较弱的那个偏偏看上去锋芒慑人,相对较强的那个却看上去柔弱可欺。
  璃月想,同为皇子,可能也就这不同的境遇养成的不同性格造就了如今两人不同的结局吧。
  其实就外表看来,无疑是皇甫绝美得更有阳刚之气一点,也更讨人喜欢,可涉及到性格的话……
  璃月心底微微叹了口气,不再多想,抬眸,发现金缕正看着她,见她看去,忽而一笑,带着些意味不明的诡魅,突然就走到皇甫绝身侧,向他俯脸过去。
  见他以一国太子之尊做出这种举动,围观之人无不瞠大了双眸冷汗直冒,包括璃月。
  虽然早就听说金缕这厮男女通吃,但在她面前他倒从未展现过他博爱的一面,难不成今天被皇甫绝的美色所迷要当场吻给她看?
  哇咧,叫她情何以堪?!
  璃月立即脱下绣鞋一只准备抡过去阻止这场闹剧,却发现金缕不过附在皇甫绝耳边私语了几句。顿时疑惑。
  皇甫绝也不知是定力太好还是冰块脸久了肌肉僵硬,从金缕蓦然俯身过去到他说完离开,他脸上的表情就丝毫没变,仿佛金缕的动作以及他的话不过是一阵风,吹过耳边而已,不带丝毫意义。
  对他这样的反应金缕似乎也颇感意外,正想再次俯脸过去时皇甫绝突然一拱手,面无表情来了句:“多谢金太子提点。”
  提点?提点什么?璃月看着两个正用眼神交流的男人,心中无限好奇。这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耳语,能说些什么呢?
  金缕打着哈哈,伸手拍着皇甫绝的肩膀道:“皇甫兄客气了。”那个亲密和自然,不知情的人一眼看去绝想不到他们才刚刚见面不到一盏茶的时间。
  璃月缩回马车内,开始揉额角,男人的世界果然不是轻易好介入的,怎么看怎么诡异。
  不多时,车门打开,金缕蝴蝶似的钻了进来,队伍启程了。
  耳边一阵马蹄轰鸣,璃月转过看去,却是皇甫绝英姿飒爽地带着他的人马从窗边呼啸而过。
  “月姐姐,你看他干嘛?看我嘛。”妖孽伸爪捏住她下颌转过她的脸。
  “你刚刚对他说什么?”璃月就势问。
  “我让你时刻保持与你一丈远距离,不准靠近。”妖孽嘻嘻笑着,不知真假。
  璃月一把挥开他的爪子,啐道:“多此一举,不知道人家有青梅竹马谈婚论嫁了吗?”
  “青梅竹马未婚妻什么的,不就是用来抛弃的吗?”妖孽一本正经道。
  璃月语噎,看看,这始乱终弃的性子终于出来了!当即剜他一眼,扭过头去就开始想念忠心不二的叶千浔。
  只可惜,他终于选择了放手,不要她了。
  她是个坏女人啊,配不上那样真挚热烈的感情。思之,心中甚是哀伤,现在想来甚至不知自己是如何一步步走到如今的,身边这些男人又是从何时开始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的?
  都是她的错么?
  每每想到这些脑海中就一团乱。
  旁边金缕见她神情不对,正想变个戏法讨她开心,不料脑中突然一阵晕眩,他伸手撑住车中的矮几,略微摇摇头,清醒过来后便深觉这股晕眩来得不正常,当即稳住心绪真气默运,开始检查自己哪块出了问题。
  不动真气还好,一动真气全身的经络都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他陡然一惊,这是……中毒了么?
  又试了两次,每次都是这般,他才确定,自己真的中招了。
  昨天晚上璃月给他按摩点他昏睡穴时他还调用过真气,并无一丝不妥,那么问题就出在昨晚到现在这段时间里。
  这段时间他做过什么,吃过什么,立刻在脑海中回想,一个细节都不错过,然而,没有寻到一丝不寻常之处。
  他心中开始隐隐不安,趁着璃月注意力放在窗外时悄悄打量她。
  若说要对他下毒,有机会的人只有她,因为只有对她,他是从来心不设防的,其他人,哪怕是他最最信任的李逝,他都是时刻提防的。
  这些天他与她同吃同睡,若她对他下毒,再容易不过,可……她会吗?
  当心中对一个人产生怀疑时,首先思考她有没有做这件事的动机。
  璃月有对他下毒的动机么?他什么都依着她,对她有求必应,最近也不曾做过什么过分的事伤害过她身边的人,什么原因能让她对他下毒?
  应该没有。
  如果不是他,那他体内遏制他动用真气的毒性何来?
  联想起之前苏庭松被人下月蛊而璃月来盛泱找他算账一事,他又开始感觉到如小时候那般深刻的不安全感来。
  金威死了,他的政敌也杀干净了,但,新的敌手盯上他了。
  两件事都做得不露痕迹,这个人,不容小觑。
  他忽而想起,昨夜苏吟歌来了,会不会是苏吟歌……他如何说服璃月对他下手?
  ……
  赶了一天的路,晚上两拨人宿在一家被清了场的酒楼中。
  金缕竟然主动要求和璃月分房睡,这让璃月颇为惊奇,却也没有意见。睡觉之前,璃月又打开那个锦盒,看着盒内剩下的五个瓷娃娃,心想不知九华山之行能送出去几个?想她这么大的人竟然送这种小玩意儿哄人开心,想想都有些脸红,不过……即便别人都不喜欢,小粉嫩该是喜欢的。
  拿起他的那只,璃月转身就出了门向一旁金缕的房间走去,一来为了给他一个惊喜,二来也看看这个素来黏在身上揭都揭不下来的狗皮膏药今夜主动要求分房是为哪般?
  时间还很早,金缕的房内却没有灯光,李逝守在门前。
  “哎?他人在里面吗?怎么这么早就熄灯了?”璃月指着房里问李逝。
  李逝神情有些不自然,道:“殿下累了,睡了。”
  璃月狐疑之心顿起,道:“睡了?我不信,开门,我要见他。”
  李逝有些着急,道:“秦姑娘,殿下真的睡了。”
  “哼,出去寻花问柳了吧?”璃月挑起眉毛,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金缕这厮以前就有花花肠子,又岂能在遇见她之后就立马改邪归正?
  “秦姑娘,看您说的,即便我们殿下要去寻欢也不能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啊,这不存心找不痛快么?殿下他真的在房里睡觉呢。”李逝苦口婆心,殊不知解释就是掩饰,他每多说一句璃月的怀疑便增一分。
  “与他相识这么久,何曾见他刚过酉时就睡觉?”璃月问。
  李逝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四方形的回廊另一头门声吱呀,皇甫绝走了出来,许是听到两人的争吵。
  李逝看到他,神情立刻又变得沉稳肃穆,毫无一丝方才与璃月拌嘴时的狡赖之色。
  璃月见皇甫绝出来,正想转身走开,面前门扉却开了,金缕站在灯火不明的门内,穿着睡袍长发披散,一边揉眼睛一边哈欠连天道:“月姐姐,不抱着我你睡不着是不是?”
  璃月语塞,正想骂他,却敏锐地发现他面色苍白,随着门扉打开,似乎还有一丝极淡的血腥味隐隐沁出。
  “是啊,孤枕难眠不知道吗?”璃月故作调皮,跳起来扑到他身上抬腿将门踢上。
  对面皇甫绝木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缓缓转身,进房将门关上。
  房里,璃月刚从金缕身上下来,便见他一手撑住桌子,弯腰,掏出锦帕捂住嘴,深红的液体渗透锦帕顺着他玉色长指蚯蚓般蜿蜒,血腥味浓郁起来。
  璃月瞠目,支吾问:“你、你怎么了?”
  金缕在桌旁凳子上坐了下来,方才他强行运气想要逼毒,不料那毒遇强则强,不动真气它便温温弱弱。如此奇特的毒性,让他想起一个人——苏吟歌。但凡与众不同的毒,大多和他脱不了关系。
  事到如今,他也不想隐瞒了,拭净嘴角的血渍,他一把拥住站在他身边的璃月,脸埋进她怀中委屈地哭到:“月姐姐,我哪里对你不好?为什么你要帮苏吟歌来害我?你让我派人保护他们一家我做到了,你让我喊他哥哥我也答应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璃月懵了,推着他肩膀道:“我什么时候帮他害你了?你话说清楚。”
  “我中毒了,就昨夜到现在这段时间。”金缕从她怀中仰起头来,借着外面回廊中幽暗的灯光,隐约看见他颊上泪光点点。
  “你的意思是我对你下毒了?”璃月挑眉。
  金缕松开她,垂下眸子,不说话了。
  “说啊。”璃月强硬地抬起他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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