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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后宫好乱-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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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叹息,自从身边有了金缕苏吟歌之流,她真的觉得,叶千浔那点小小的别扭不值一提了。
  稳了稳心绪,她缓缓向那山洞走去。
  如果是他,半年不见,看看他如今过得如何也好。
  如果不是他……哪个兔崽子敢擅闯她和他的回忆之洞,必飞天一脚伺候!
  脚下厚密的杂草渐趋稀薄,当她双足终于踏上零星的碎石时,她已来到洞内。
  洞内果然点着一丛篝火,篝火那侧,一名黑子男子倚着石壁坐在地上,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不必看脸,单看那苍羽般的短发和熟悉的身形,她就知道,真的是他。
  他似乎不甚在意来者是谁,抬头的动作慢条斯理而又漫不经心,然而那瞬间投过来的目光却冷而黑,慑人的杀意足以让一般人手足发颤。
  很显然,他也不喜欢有人擅入这个对于他而言有着特殊含义的山洞。
  看到璃月的一刹,他冷黑的目光凝滞了,火红的焰色在他仿若还带着冰雪色泽的清丽面庞上流光掠影,梦一般的动人。
  璃月看着他,眼前的他熟悉而又陌生,之所以说他熟悉,是因为他此刻冷遂血腥的气场,像极了他们初见面时他的样子。之所以说他陌生,是因为之前很长一段时间,他留给她的印象都跟檀郎无异,如今看来,他终是从檀郎的阴影下走出来了。
  天知道,她最初喜欢的就是现在这样的他。
  他站了起来,隔着篝火与璃月遥遥相望。
  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眸光中显而易见抑着一丝惊诧……抑或说,微微的惊喜。
  璃月心中却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伤感,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她嘴角勉强扬起微笑,道:“好久不见,好巧。”说实话,在自己强上过他的地方说这样的话,感觉还真不是一点半点的诡异。
  叶千浔没有搭腔,就在璃月感到有些尴尬之际,他却突然开了口:“刚刚坐在这里,我一直在想你会不会来。”
  璃月微愣。
  “我等在这里,其实心里是笃定你不会来的,却莫名其妙地想一直等下去。刚刚抬眸那一刹那,我以为自己在做梦。”他也不管璃月有没有反应,兀自絮絮道。
  “为爱放手,宁愿承受失去你的痛苦也不愿继续留在你身边,追根究底,还是自己爱得不够深吧。我承认,我无法放弃你,却也不想强迫你。只要你爱我,不管你最终选择的是不是我,我都选择你。告诉我,你爱我吗?璃月,你爱我吗?”他看着她,以一种从未有过的,成熟稳重的语气,深情地问她。
  璃月不知道是什么模糊了自己的双眼,又为何模糊了自己的双眼。
  她只知心中的情潮呼啸而来难以自制,只能凭借本能反应做出最最本能的举动。
  她绕过篝火一下扑入他怀中。
  叶千浔伸臂紧紧拥住她,失而复得的欢喜与激动涨满了他的胸膛,却犹不甘心道:“你还没回答我。”
  璃月脸埋在他胸上,闷闷道:“你先回答我,我写信邀你你为何不来?”
  叶千浔低头吻了吻她的发丝,道:“那时我正闭关练功,没收到,半个月前出关才看到。”
  璃月:“……”
  叶千浔:“现在轮到你了。”
  璃月撅唇:“偏不告诉你。”
  叶千浔:“……”
  叶千浔:“你欠收拾么?”
  璃月:“嗯。”
  叶千浔:“……”开始动手动脚。
  璃月挣扎着推他:“你还当真?”
  “没听过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叶千浔一本正经地一把抱起她。
  “死性不改!”璃月笑了起来。
  洞中嬉闹之声顿起。
  ……
  洞外。
  玉无尘雕塑一般僵在那里。
  粘滑的血,顺着他右手指缝淅淅沥沥地向下滴落,好半晌,他才反应过来。
  握在手心本想用来对付叶千浔的两枚飞梅弄晚深深嵌入了他的皮肉,他垂下眸看了看,忽的一振衣袂,无声无息鬼魅般消失在密林深处。
  *
  洞中,那堆篝火的光和热越来越弱,然而气氛的热度却节节攀升。
  叶千浔靠坐在洞壁边缘,璃月衣衫不整地跨坐在他的胯间,小手搭在他肩上,灵巧无比地扭动着小腰□骑乘着他。
  两人急促的喘息声夹杂着微微的水泽声此起彼伏的在洞中隐隐回响,销魂快感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叶千浔绷得死紧的神经,他目眩神迷地看着骑在他身上小脸绯红的女人。
  藕荷色的纱衣凌乱地堆在臂弯处,弧线流畅的肩颈近乎完美地呈现在他视线中,沁出薄汗的肌肤在火光的映照下犹如旭日中金光照顶的雪山,折射出雪晶般的纯净光芒。还有那傲然挺立的雪峰,也正随着她起伏的动作一上一下的在衣襟下忽隐忽现。
  叶千浔发现,在她面前他的自制力经常性为零。
  他直起上半身,一手搂过她的纤腰吻上她的脖颈,一手按上她因为汗意而滑腻的翘臀,控制不住悍然地向上顶去。
  “啊!太深了!嗯……”他的突然袭击让璃月猝不及防地惊叫起来,随即又被他以唇封缄。
  禁欲半年的男人一旦发起春来根本什么话都听不进,好在耐久力也不够,璃月刚刚在他的激狂中攀上顶峰,他便紧跟着缴械投降了。
  璃月趴在他胸上,喘息不定却还在迷迷糊糊地想:貌似男人多了也不好,从和苏吟歌在一起至今,貌似就没几夜是自己单独过的……唔,身体感觉有些使用过度啊。
  少时,她舒缓了急促的喘息,伸出指尖,在他因汗湿而显得格外性感的胸肌上画着圆,听着他仍响在耳畔的动人喘息,问:“此番你来,是要争武林盟主之位么?”
  “嗯。”他伸手,轻轻捋开她黏在他胸前的长发,看着她粉艳的脸颊。
  “有几成把握?”璃月问。
  他似被她弄得有些痒,伸手握住了她作怪的爪子。
  “我从不低估自己,也从不低估对手,若你一定要问,我只能说,五成。”他中肯道。
  “你一定能赢的,玉九霄不是你对手。”璃月肯定道。
  叶千浔语气中带上了一丝笑意,道:“这么相信我?”
  “那当然,我的男人,岂是玉九霄之流能比?”璃月说着,扭头小小利齿啃上他的胸。
  叶千浔吃疼,眉头微蹙了蹙,随即嘴角却又漾开一丝宠溺的微笑。
  “哎,你不是说玉帘秋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么?她怎么又回来了?”璃月突然想起这件事。
  因为她死活要嫁给我,我不答应她就绝食,最后没办法我只能放她回来。叶千浔心中这么想着,换做以前的他,定然就这么说出来了,然而想起以前多少次就是因为自己说话太直接,不懂得换种方式而一再惹她生气,吃N堑长一智的他这回终于懂得避重就轻了。
  “她始终没办法接受我是她哥哥这一事实,且雪山上的生活她也不能适应,整天哭嚷着要回来,我没办法,只好放她回来。”他道。
  “她在血影宫呆了那么久,如今却完好无损地突然回来,难道玉氏不会起疑么?”璃月问。
  “我也曾担心过,但如今看来,他们似乎没有对她的身世起疑。”叶千浔狼爪不安分地搭在她光|裸的肩上。
  没有起疑?璃月心中更加狐疑起来,别人她不敢说,玉九霄那个人小肚鸡肠疑心最多,这一点她在这里五年摸得再清楚不过。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不对玉帘秋这个庶出之女起疑?
  嗯,这里面一定有鬼。
  “不管如何,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不许你为她而死,如果你为了保护她不顾自己,我第一个杀了她。”璃月抬眸威胁。
  叶千浔自然听出她言语中对自己的在乎和关心,伸手掌住她嫩滑的脸蛋,道:“我这条命是你救的,不得你允许,怎敢轻易送人?”
  “这还差不多。”璃月笑着重新腻在他胸前。
  两人东一茬西一茬地聊了一会儿天,璃月正有些昏昏欲睡,蓦然发现一直未从她体内退出的凶器又悄悄地膨胀起来,心下大惊,忙推开他借口说身上太粘腻难受,要回去沐浴。
  看得出来叶千浔真的很欲求不满,却也没有强迫她,两人收拾一番后刚走到洞外,叶千浔突然停住脚步,同时伸臂拦住正要迈腿出去的璃月。
  璃月被他这么一阻,这才后知后觉地捕捉到空气中一丝隐隐的血腥味儿。
  叶千浔蹲□子,摘下一根带血的草茎,放到鼻尖轻嗅了嗅,道:“此人离开不超过一个时辰。”
  璃月扶额,两人刚才在洞中太投入了么?竟然被人偷窥都不知道。
  “无声无息,无影无踪,此人轻功高绝,只是……”叶千浔判断着,低眸看着沾着血迹的那几片草叶,“这血是怎么回事呢?”
  “必须找到这个人,也许,他听见了你我关于玉帘秋的对话。”璃月道。
  叶千浔点头,道:“此人来而复往,竟都没有惊动我,江湖上将轻功练至如此登峰造极的没几个人,玉氏里面应该只有玉湛华玉九霄父子二人。如果是江湖中人,能有如此轻功造诣者必是各门派数得上的人物,做事应有分寸,只是听了你我的谈话,无凭无据应该暂时也不会去向玉氏告发。我还有时间。”
  *
  叶千浔本想带璃月回他的住处,璃月没同意。
  回薮春馆沐浴过后,璃月十分疲累,却强忍着睡意去玉茗馆找苏吟歌。
  问了守夜的侍卫才知道苏吟歌被安排在了哪间房。时近凌晨,他房中却还亮着灯。
  打开门见是璃月,他愣了一下,随即一言不发转身走回房内。
  璃月跟着进去,关上门,道:“金缕答应,待他登上帝位便会拿出解药。”
  “不错的缓兵之计,可若届时他不交,我们又能奈他何?”苏吟歌坐在灯下,脸颊和脖颈上的伤口都已经上了药,但看上去依旧怵目惊心。
  璃月心疼而歉疚,走过去道:“他不是也中着你的毒么,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尽量的和平解决此事。”
  苏吟歌梗过脸去,不语。
  璃月伸出手,想摸摸他的脸颊,却又担心碰疼了他,迟疑片刻,问:“还疼吗?”
  苏吟歌背过身去,没好气道:“你看好金缕便好,管我疼不疼。”
  看他负气的样子,璃月又好气又好笑。这可算他第一次在自己面前露出吃醋的样子吧。
  “我是不好,不该抽你,可你也不对啊,干吗傻站着不躲?平时看着精明,关键时刻笨得离谱。”璃月戳着他的肩膀道。
  苏吟歌一抖肩,道:“我躲了你就不会再抽了么?不抽到我你能停下么?横竖都要受这一下,我何必枉费力气做猴戏上蹿下跳?”
  璃月想想他的话,说的也对。
  当即贴过去,从背后轻轻环住他的肩,讪笑道:“好,我错了,我道歉。不过你可要记住这次的教训,下次不准再对我使心计。”
  “金缕那厮使的心计比谁都多,你怎的不教训他?你就是偏心!”苏吟歌不回头,气哼哼道。
  “他小嘛。”璃月脱口而出。
  苏吟歌显然因为她这个理由炸毛了,霍的站起身走到里间,怒道:“这么肉疼他小,你何不干脆收他做儿子算了!”
  璃月瞠目,儿子?好久没领教他的毒舌功她一时还真适应不了了。
  见苏吟歌这醋喝得盆满钵满,一时间怕是倒不掉了,她挠了挠额头,道:“你这是无理取闹,人家好心好意来看你,不领情便罢了。哼,我看我家小倦倦去。”言讫,转身便走。
  小倦倦?苏吟歌一阵恶寒,然还未抖落一身鸡皮疙瘩,眼见她马上要出门,他从里间探出头喊道:“他睡了。”
  璃月不理他,三两步就消失在门外。
  看着她衣角在门外一晃不见,苏吟歌愣了愣,恼怒地一边撕扯月门处的锦幔一边踢墙。
  这偏心的死女人,多哄他一下会死么?会死么?掀桌挠墙啊——!
  慕容倦房里灯火不明,璃月以为他睡了,轻轻推开窗翻身进去,却赫然发现黑暗中床上倚着一个床沿上坐着一个。适应了房中昏暗的光线之后,璃月看清了倚靠在床上的是慕容倦,而坐在床沿的,竟是燕瑝。
  “你、你们……”璃月站在屋中,伸手颤抖地指着两人,一向能言善辩的她此刻激动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虽然她很不愿想歪,但是,深更半夜,一片黑暗的房里,两个大男人不点灯,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沿,还挨得那么近……她不往那方面想该往哪方面想?!
  燕瑝和慕容倦两人显然也有点呆,他们没想到会有人突然闯入,要换做其他人,突然闯入也没什么,凭两人任何一个都可以叫擅入者顷刻毙命。可偏偏这人掀开窗牗的那一刻两人都看出了她是璃月,当下躲不得也杀不得,只好维持着原状被她抓现行。
  “璃月,你别误会,今天是十五,他月蛊发作,我是来看他的,没有别的意思。不信你看,我们都衣冠整齐,手脚规矩,嘴唇也没湿。”燕瑝一本正经地解释。
  璃月迟疑着走近观察一下,果然两人没什么异状,这才放下一颗心,却犹自狐疑地打量着燕瑝,道:“你要看他什么时候不能来看,偏这大晚上偷偷摸摸的……”
  “习惯了……咳,那个,璃月,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燕瑝不慎漏风,忙轻咳一声岔开了话题。
  璃月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比起燕瑝来,她一个女人大晚上偷偷翻进男人的房间似乎更可疑,而且,还是在白天她刚跟燕瑝缠缠绵绵叙完旧情的情况下。
  这个认知一冒出来,她双颊一阵发烫,好在屋里没有点灯,两人应是看不出她的异状。
  “那个,瑝瑝,你该是知道的,我与他是多年好友了,今天也是刚得知他中了月蛊,所以来探望探望。”璃月假作正经道。
  “哦,探望……缘何这么晚呢?”燕瑝问。
  “呃……”璃月挠头,今夜她先是抽了苏吟歌一顿,然后又发现慕容倦中蛊,紧接着回去和金缕摊牌,然后又碰到叶千浔欢爱了一番,再来看望苏吟歌结果他不领情吵了一架,然后马不停蹄地来了这里。
  她一刻都没耽搁啊,只是……忙了一点而已。
  但,这一连串的事情,只怕不足与外人道吧。
  当即化语塞为羞怒,过去扯着燕瑝就往门外推,恼道:“你管我来的是早是晚,我有话单独对他说,你回去洗洗睡啦。”
  将燕瑝推出门后,璃月转身来到床前,看着床上始终沉默无语的男人,僵了片刻,问:“可不可以告诉我,谁对你下的月蛊?”
  “苏吟歌比金缕好。”他突然冒出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
  璃月愣了一愣,一股无名业火突然从心底腾腾冒起,她盯着黑暗中男人泛着幽光的眸子,咬着牙问:“你要不要建议我嫁给谁比较好?”
  “苏吟歌。”他没有迟疑,“无论从性格,还是家庭氛围,他都好过其他……”
  他还没说完,璃月已经扑了过去,一下将他按倒在床,气怒至极有些气喘地问:“你是曲流觞吗?曾经那个曲流觞和你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重温旧梦

  璃月最终还是没能从慕容倦口中得到答案,对于他的一切,这个男人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从他房中跑出来后,璃月坐在庭院里的茑萝花架下生闷气。
  她真的很想如他所说,彻底忘了他,也许那样心中便不会如此烦乱如此窒闷。
  可,如她秦璃月是那般容易收心收情之人,如今身边也不会有那么多烦人的男人了。
  有时想想,这齐人之福还真不是一般人所能享的,那些三妻四妾的男人,是否也有这样的烦恼呢?
  巡逻的侍卫老远发现了她,大喝:“什么人?”
  “滚啦!”璃月正满腹怨气无处发泄,闻言,吼得比他们还要大声。
  侍卫们滚了,燕瑝来了。
  东方已开始隐隐泛白,他衣冠整齐闲庭信步,看着精神挺好,但璃月知道他一夜没睡。
  见他走到了自己面前,璃月蜷在长椅上,闷闷地抛出一句:“你怎么没睡?”
  “今夜无人入眠。”燕瑝说着,在她身侧坐了下来。
  其实听着挺搞的一句话,然此刻璃月却没心情去品读了,抱着双膝闷闷地将脸埋在臂弯里。
  “不要怪他,都是我累了他。”片刻之后,燕瑝突然道。
  璃月脸一侧,露出一只眼睛看着他,求真相的意思不言而喻。
  燕瑝抬眸看着侍卫们在远处巡逻,语音轻轻:“他回来是为了帮我,慕容冼死后,慕容家族年轻一辈,无论是实力还是威望,他都首屈一指。然而,他曾经违逆过太后,要重新回归慕容世家,回归永安,必须先得到太后的首肯。月蛊,便是太后用来确保他忠诚的手段。”说到后面,他语调中压抑了一丝微微的愤怒。
  璃月早已是半呆,她本以为,既然月蛊是金缕研制出来的,那么慕容倦中毒应该多少跟他有关,然而事实却证明,对他下蛊的人,竟然是……东仪太后,她的……
  她扭过头,制止自己往下想,理了理乱糟糟的思绪,她问:“太后……从哪里弄来的月蛊?”
  燕瑝摇头,道:“她自有她不为人知的渠道。”
  “燕瑝,如果有一天你大权独揽君临天下,你会如何对待太后和琛王?”璃月突然控制不住地问。
  燕瑝目色深深,沉静道:“那要看我在这过程中付出了多少代价。”
  璃月看着他晨色微光中棱角暗藏的俊逸侧面,第一次隐隐地嗅到他身上专属于帝王的冷酷气息。
  *
  在玉茗馆补了小半天的眠,璃月起床后第一个念头便是去找玉无尘。
  月蛊是金缕研制出来的,太后和金缕之间唯一有关联的便是九天玄女云浅,如果说对慕容倦下月蛊的是太后,那么给太后月蛊的一定是云浅。
  久病成医,如果说能证明云浅也能研制出月蛊,那么给苏庭松下毒,云浅的动机要远远高于金缕。
  苏吟歌制毒解毒之术独步天下,要让他不遗余力地去对付一种毒药,方法毫无疑问,让他最亲近的人都中这种毒,一旦他研制出解药,得到解脱的除了苏庭松和慕容倦,还有他云浅。
  只是没想到,苏吟歌也对月蛊也束手无策,于是第二条计策便产生了,让苏吟歌利用金缕对她的亲近趁机下毒。
  但是金缕中的只是遏制内力的毒,如果他们没有下一步计划,这种毒又要不了人的命,将来金缕登基,身边不会缺保护他的人,即便终生不能动武又怎样?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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