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糖婚宠,丫头你好甜!-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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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有一个秦笙,可是又消失了
而现在,又有一个人,关心她是否安好。
明明就没有必要。
可是,他却因为担心她出事,可以连夜从遥远的国外,飞过来,出现在她门前。
“所以你不会吧?”乔君看着乔诺脸上突然涌现的一抹绯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就这样爱上了叶挽枫?”
真是疯了!
“我知道你觉得我不可理喻。但事实就是这样。”
乔诺自嘲地笑了笑,显然也觉得自己的行为荒唐,“你从来不缺爱,所以你当然无法理解。当两颗同样孤独的灵魂,发生碰撞,那种奇妙的化学反应,根本就让人无法控制,无法抗拒”
乔君用力摇头,“乔诺,我真的建议你,好好的冷静一下。别的建议我不敢提,但我可以确定,叶挽枫他不爱你,你这样只会伤害你自己”
“我知道啊,叶挽枫爱你。他不爱我。”乔诺的表情,有一种强装的无所谓。
乔君愣怔了,“那你还一头栽进去乔诺,你现在抽身离开还来得及相信我,你对叶挽枫的也不是爱情,你只是封闭着内心,孤独了太久了,所以遇上一个对你稍微好一些的人,你就一时冲动”
“来不及了。我怀孕了。是叶挽枫的孩子。”
乔诺冷静地抬眸,眼神直直地望进乔君眼底,看见自己在她震惊瞠大的瞳孔里,虚幻的好似不真切。
就像她孤寂无望的感情。
乔君震惊地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怀孕!你和叶挽枫怎么会!!!”
不过是短短三个月不到的时间啊。
“没什么不可能的。他有一天晚上又照例喝醉,我正好也在酒吧。他错把我当成你,我们就去开房了。”
乔诺想起当时的情况,脸色再次有些复杂,“我也没想到,就一晚上,就中标了。但或许就是命中注定,我注定遇上他,和他纠缠不清”
乔君不断地摇着头,无法相信自己耳朵听见的。
而此时,乔诺把一张医院诊断书摆在了她面前,“看,没骗你。我怀孕一个月了。我不想我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所以,乔君,我求你救救他。”
乔君整个人都快傻了,感觉自己根本没办法相信这个事实。
“可是你刚才明明说,你和叶挽枫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她觉得好混乱。
乔诺平静点头,“他还不知道这件事。我也没打算用孩子来逼他对我负责。我在他心目中,或许连一个普通朋友都算不上,但,他是我孩子爸爸的事实不会变。”
她冰凉的手指拉住乔君的手,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哀求的神色,“乔君,求你去劝劝叶挽枫,好吗?劝他做手术。他的右肾本来就不好,这几个月他天天喝醉,换肾手术真的不能再拖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有多危险,他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但他一直以为是喝太多酒造成的。”
“我真的的很担心,他哪天睡着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乔君,算我求你了,好吗?我自己从小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你都看见了,没有父母的孩子多么可怜。乔君,你就当可怜可怜我,求你了,救救叶挽枫”
乔诺突然跪倒在乔君面前,拉着她的手,不断地哀求。
“我知道,我和叶挽枫都深深的伤害过你,我们没有资格要求你做任何事,可是乔君,人命关天啊。你不是说过,不愿意别人因为你而死吗?可叶挽枫如果不是因为你,不会早早摘除一颗肾。他会等到自己发病,才知道自己需要换肾。而那时的他,也不可能会拒绝换肾手术,不可能会到今天这样危险的地步啊,乔君!”
220故意刺激()
乔君再次被震惊了,“他的情况这么严重了?他父母知道这个情况吗?”
难怪叶氏夫妇上次想要强行将她带走,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知道。”乔诺流泪点头,“乔君,你去劝劝叶挽枫吧,好吗?他现在就在y国,就在这i市,你去见见他,他一定肯听你的话”
叶挽枫来y国了?
乔君听的一怔,“他身体这么不好,他父母也不拦着他?还由着他胡来?”
而保镖听见这个信息,则是立刻警惕起来,“叶挽枫住在哪里?”
“喜来登酒店,8611房间。”乔诺以为乔君这是答应了,立刻站起身就要拉着她出门。
结果乔君迟疑了几秒钟,还是坚定地将手抽回了,对乔诺摇头,“我不能去。”
“你真的能狠心对他见死不救?”乔诺瞪大了眼睛,表情开始流露出对她的失望,“我一直就知道,其实你狠心起来,比谁都狠心。可我没想到,你现在不止狠心,还冷血!”
乔诺开始激动的口不择言。
“叶挽枫在怄气,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乔君没有因为乔诺的误会而去辩解什么,只是依旧平静地陈诉事实,“他的自尊心那么强,我去只会更加刺激他。难道你想听见他说,‘他就算死也不需要我可怜’这种话?”
“可是也许他不会说呢?”乔诺不是不知道有这种可能。
但现在大家都说服不了叶挽枫,所以她才孤注一掷来求乔君。
她从来不曾为自己,而跪过谁。
但却能为了叶挽枫。
所以乔君拒绝,她才会觉得不能接受。
“如果这个肾源是我找到的,他也许早就接受了。但这个肾源,是滕东宇找到的。”乔君淡淡摇头,“能接受早接受了,不会等到现在。”
道理其实大家都懂。
乔君懂。
叶氏夫妇懂。
乔诺也懂。
而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叶氏夫妇和乔诺才会越发的绝望和崩溃。
“那你告诉我要怎么办?我们要怎么办?”乔诺跌坐在地面,无助地抱着头,用力摇动,“如果不能说服他,就算我们强行逼他做了手术也没用!后续还要治疗,还要吃药,他如果不配合,手术又有什么用!”
“怎么办?”
“要怎么办才能救他?”
乔诺不住地喃喃,乔君一时也是沉默:因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一会儿后,乔君迟疑地开口,“不然,你们还是把他身体的实情告诉他吧?他一直以为他的右肾没什么大碍,所以才不以为然,并且天天喝醉,毫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是的,叶挽枫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病情,因为叶氏夫妇坚持隐瞒他,怕他知道病情后多想,自卑,认定乔君是知道他有肾病才离开他的,因为肾损伤的男人,不能给她性福。
而到现在为止,他之所以还没有感觉身体太难受,是因为他的父母,每天都偷偷地将药掺在他的餐饮里,包括每天早晚固定一杯的牛奶等营养饮料。
这些药都是目前市面上最好的药物,而且叶氏夫妇吩咐了厨房,费尽心思地掩盖药物的气息。并且,叶挽枫本身又整天浑浑噩噩,一日三餐都食不知味,根本没在意自己吃的是什么,又是否合乎他的胃口,所以一直没有发现自己身体已经出了问题。
他清醒的时候常常都在喝酒,醉了以后一睡就是大半天。他根本不知道,他每次醉倒昏睡,父母是多么的担心,乔诺是多么的担心。
乔诺不是没有想过,要将实情告诉他。
可是,既然叶氏夫妇费尽心思地隐瞒,总有他们的理由吧?
他们是那样的珍爱着叶挽枫,珍爱着这个唯一的儿子,乔诺相信他们不可能害叶挽枫的。而自己不知道其中利害,又怎么可以擅作主张呢?
但现在,乔君也说没有办法,应该将真实的病情告知叶挽枫,乔诺顿时感觉犹豫不决
“不瞒你说,乔君,我早就这样想过可是叶挽枫父母坚持隐瞒他,我担心自己擅作主张,反而害了叶挽枫”
正当乔诺对乔君述说着自己的担忧时,一道冷酷的嗓音,突然在门口响起。
是滕东宇来了。
“原来叶挽枫是这样的懦夫。早知如此,我根本不会浪费时间精力,替他寻找肾源。”他冷漠地开口,一边走进了房间内。
乔君和乔诺都没想到他会突然到来,并且还说出这样的话,当即都是一愣。
等到回过神来,乔诺不禁恼怒地瞪着滕东宇,“滕先生,您怎么能这么说?不管怎么样,都是叶挽枫奋不顾身地救了乔君,您怎么能这样冷血?”
“那我应该怎么说?我本来以为他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没想到,他叶挽枫,不过是一个懦夫。受到一次挫折,就生无可恋,一心寻死,这种男人,不配做我的对手。”
“我现在越发肯定,自己当初将小君追求回来的做法是无比正确的。就叶挽枫这样的男人,遇到困难只会一蹶不振,根本不配拥有小君,他给不了小君幸福。”
“你回去告诉叶挽枫,我滕东宇瞧不起他。就算他死了,他也永远只能作为一个失败者,存留在我和小君的记忆里!”
滕东宇这番话说的很严重,不禁乔诺变了脸色,连乔君都觉得他说的过分了。
“小宇哥,你怎么突然这样”乔君正觉得他的态度无法理解,就看见他忽然拿出了一只袖珍录音笔,冷淡地递给了乔诺。
乔诺也是愣住了,“这是什么?”
“刚才的录音。你拿给叶挽枫听。”滕东宇简单解释。
乔君和乔诺愣怔地面面相觑,好几秒后才反应过来他的用意,“你是要用这些话刺激叶挽枫?”
她欣喜道。
滕东宇点头,“如果这样都无效,那叶挽枫这个人就真的无药可救了。”
“是,我马上就去找他!”乔诺拿起录音笔就跑。
乔君连忙也追上前几步,“你慢点,乔诺!小心肚子!”
乔诺只是背对着她挥了挥手,身影很快没入了电梯。
“乔诺怀孕了?”滕东宇敏锐地从她刚才那句话,猜测到了一个事实,眸底不禁显出一抹讶异的神色。
“嗯。是叶挽枫的。他还不知道。乔诺也暂时没打算告诉他。”
乔君轻叹口气点头,“叶挽枫根本不爱她,只是在醉酒的情况下和她发生的关系。可她现在却执意要生下孩子,我有些担心,她以后受伤。”
“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你该劝的都劝了,道理也说给她听了,她不接受你的建议,就只能自己承担结果了。”滕东宇淡淡道,一边揽着她走回i沙发上坐下。
乔君却依然微微皱着眉,脸色担忧,“话是这样说。可我总忍不住去想,如果乔诺小时候,我们能多关心她一些,多给她长辈家人的温暖,也许她不会这样。”
“她太缺爱了,所以别人对她好一些,她就误以为是爱哪怕已经察觉了不妥,却还像飞蛾扑火般,贪恋那一点温暖。最初是你,她觉得你对他是特别的,所以爱上了你;之后是秦笙;现在又是叶挽枫”
她说着,忍不住长长叹气。
滕东宇轻轻摇头,“缺少爱,不应该成为随意交付真心的理由。我从小也失去父母,我还失去记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但你看我,并没有随意就因为别人的一点示好,就随意动心。”
“还有宫帜,他是被父母卖掉的,因为家里太穷了,他头上已经有四个哥哥了。但你看他,也并没有因此扭曲心灵,憎恨这个世界,成为如秦笙一般的花花公子,随意玩弄他人的感情。”
“乔诺一次一次的遭遇情感上的挫折,终究原因,是因为她的内心太脆弱了。所以她潜意识里,总想要找一个倚靠。想要改变这样的命运,唯有她的内心真正强大起来才行。否则,只会一直重蹈覆辙。”
酒店。
一夜宿醉,让叶挽枫醒来时,大脑像被针扎般的难受。
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了。
是因为喝了太多的酒吧?!
他知道酗酒不好,许多人都死在酗酒上
何况自己还少了一个肾脏,刚做完手术没半年。
可是他忍不住。
只要清醒着,那些事情就会一幕一幕地不断在自己眼前重放,让他痛苦万分,甚至快要发疯。
所以他只能一夜又一夜地,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他也知道父母对他伤心失望,可是没有办法,他没有办法忘记乔君,真的没有办法
肚子突然一阵抽搐的疼痛,叶挽枫下意识蜷缩紧身体,申吟出声,“嘶”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倒水,吃止痛药,但他的酒劲还没完全散去,身体有些不听自己的使唤。
直到,一双纤细的手臂扶起了他,药片塞入他口中,温水也随之递到嘴边。
他用力吞下药片,好一会儿后,才缓过那阵痛,睁开了眼睛。
“你怎么来了?有事?”他看着乔诺,脸色平静。
221生日派对(1)()
乔诺常常觉得,白天的叶挽枫,和晚上的叶挽枫不是一个人,
清醒时候的叶挽枫,和醉酒时候的叶挽枫也不是一个人。
白天清醒的他,对她是礼貌的,客气的,但也让她觉得遥不可及,是一个疏离冷淡的贵公子。
晚上醉酒的他,会对她哭泣,是脆弱的,偶尔很疯狂,也常常把她错认成乔君,不断在她耳边述说不属于她的情话,但却能让她感觉自己被需要。
所以,她几乎不在白天见他,因为他也不想见她。
只有晚上,他们才需要彼此,取暖,安慰,慰藉同样孤寂又充满创伤的心灵。
不过今天,她必须在他清醒的时候来,因为醉酒的他听不进去任何话。
没有多言,乔诺把录音笔打开,放在了床头的茶几上。
滕东宇不可一世的声音,立刻从录音笔里传来。
“原来叶挽枫是这样的懦夫。早知如此,我根本不会浪费时间精力,替他寻找肾源。”
“滕先生,您怎么能这么说?不管怎么样,都是叶挽枫奋不顾身地救了乔君,您怎么能这样冷血?”
“那我应该怎么说?我本来以为他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没想到,他叶挽枫,不过是一个懦夫。受到一次挫折,就生无可恋,一心寻死,这种男人,不配做我的对手。”
“我现在越发肯定,自己当初将小君追求回来的做法是无比正确的。就叶挽枫这样的男人,遇到困难只会一蹶不振,根本不配拥有小君,他给不了小君幸福。”
“你回去告诉叶挽枫,我滕东宇瞧不起他。就算他死了,他也永远只能作为一个失败者,存留在我和小君的记忆里!”
录音全部播完,叶挽枫的脸色已经黑沉的难看,双手紧紧攥成拳头,身体也在微微发抖。
“你去找滕东宇了?”他咬牙切齿地怒瞪乔诺,眸底充满了恨意和失望,“出去!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乔诺见他这样的态度,心中顿时有些难过。
他是认为,她背叛了他的信任吧?
但她来时的路上,就已经料到他的这些反应,所以她还是坚持着站在他面前,“我只是在商场偶遇了乔君,所以和她聊了聊。不想滕东宇突然就来了,他偷听到了我和乔君的对话,然后就说了上面这些话。”
“叶挽枫,我知道你不是他口中所说的懦夫,也不是一蹶不振,你只是太爱乔君,放不下乔君,我都明白。可是,俗话说得好: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你也听见滕东宇是多么的嚣张了,难道你就不想打败他,把乔君重新抢回来吗?”
叶挽枫没有说话,但呼吸却变得缓慢,而沉重,仿佛每一次呼吸,都经过了慎重的思虑。
乔诺知道他在听,所以继续趁胜追击,“从小的方面说,你赢了滕东宇,就是赢了自己的颜面。不论乔君最后如何选择,至少,你证明了你的能力,你完完全全配得上乔君!无论如何,乔君会记得你一辈子!”
“从大的方面说,你赢了滕东宇,也是替你父母赢回了尊严。你恐怕还不知道,你父母几天前也去求过了他们,甚至你母亲还为了你,向他们下跪”
叶挽枫猛然抬头,眸底突然迸射出可怕的光芒,“下跪?真的?”
“乔君亲口承认的,千真万确。”乔诺知道他已经被激起了好胜之心,因为他的眼神已经表露出一切。
“所以,叶挽枫,做手术好吗?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你的家人,你都应该保证自己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你现在情绪低落顾不上其他,可等你以后恢复理智,再想重振旗鼓时,却发现一个破损的身体,无法支撑你的雄心壮志,那将是多么可惜的一件事?!”
“人生没有后悔药可以吃,叶挽枫。利用敌人的资源壮大自己,是多么合算的一件事?你难道不想看见,日后滕东宇后悔的样子?”
“更何况,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你不觉得太傻了吗?你应该让错的人付出代价才对啊。”
乔诺说的这些话,叶函森和严西诺不知道已经对他说过多少遍。
可此前,叶挽枫完全听不进去,父母说他们的,他神游在外。别说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他是根本没听。
但今天,在先听到了滕东宇的那些鄙夷和嚣张后,乔诺的这些‘老生常谈’,突然就听进了他的耳朵,并且也听进了心里。
道理不是不懂。
只是,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
“好。我答应做手术。”重重地吁出一口长气,叶挽枫终于将视线移动到乔诺身上,正视她的脸,目光复杂。
说起来,他们联系这么久了,他好像还是第一次,在白天,仔细地看清楚乔诺的模样。
上一次仔细打量乔诺,还是在s市吧?当时的她气焰嚣张,差点伸手打了乔君,被他及时拦下。
可现在看起来,她好像和他记忆中的那种女人不太一样了?
但具体哪里不一样了,一时半会,他又说不出来。
果然是喝酒喝的太多了吧?
大脑都迟钝了。
他自嘲地勾了一下嘴角。
乔诺看着他本就白皙的脸,最近因为长期不出门,黑夜白日地颠倒,而泛出病态的苍白,心中止不住地揪起来,钝钝地痛。
但就像白天的叶挽枫不苟言笑,白天的她,其实也不知道如何与叶挽枫相处。
所以,既然自己说服他手术的目的已经达到,乔诺也就准备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