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个王爷是智障-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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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有些无奈的说道:“表嫂,您这样就不对了,明明很诚恳的给您道歉了。”
我笑着说道:“好,那便接受你的道歉。”
说着话,我才看向平安长公主,而没理会显然很高兴的徐,说道:“姑姑,您要见倾儿,想必是有要事吧?”
虽然,这娘俩我对谁都没有信任,但却也要询问的,至少能套出话来,然后再做判断。
平安长公主点点头,说道:“你娘当年嘱托,若是倾儿日后有需要帮衬的地方,便一定要伸出援手,所以此次来,便是要告诉倾儿,不论是道崖,还是道陵,若他们有意这皇位,我便会支持谁。而倾儿别看我许不露面,但当年的老关系,却也是颇多的,特别是朝堂上那些个固执的老臣子,我对他们都有些恩惠,甚至可以说,若不是当年我一句话,皇兄又怎么会留着他们的命?”
如果这话是真的,那可是帮了大忙了,那些老臣子,皇后要杀他们并不是没有道理,因为他们太过固执,而且油盐不进。
我说道:“那倾儿,便先替四哥与老七谢过姑姑了。不过,目前来说,均衡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暂时还不需要姑姑帮忙,保持现状最好。”
平安长公主点点头,说道:“姑姑明白这些,等需要的时候,姑姑定然不会丢了面子就是。再就是,我久不出府,此次出来,也不会留太久。而,往后就随倾儿你们差遣了,若有解决不了的事情,便随时来找姑姑。”
说着话,平安长公主便起身,我也起身相送,到了楼梯处,她又突然停下,转过身对我说道:“另外还有一件事情,是关于倾儿身世的,但你娘交代过,要等你远离纷争时,才能说的。所以,夺嫡之后,倾儿便来找姑姑,自会与你说。”
随后,平安长公主,再没给我说话的机会,转身便离开了。
下了楼,在拥护下,从后门离开,上了一辆很是寻常的马车,神情却是凝重起来,她看了一眼车内鹤发童颜的男子,说道:“红药,没想到当年之事,你却是至今都无法忘怀,为了她,你竟然把我扯进风波,可是连当年的一点情分都不顾了。”
梨红药面带羞愧之色,却还是说道:“难道,你就不想再见雪瑶风采吗?”
平安长公主摇摇头,说道:“人老了,该放下的,已经都放下了,但我欠你的,却是永远都还不完,我是不是,从上辈子就开始欠你了?”
梨红药笑道:“下一世,还你便是。”
平安长公主摇头说道:“先不说这些,我只是怕,你的牺牲,最终会都落空。”
第二百二十一章 被识破()
而此时。
美味居内,我看着面前的徐,心中也在犹豫,究竟要不要信他们的。
即便,平安长公主说出了我身世的问题,可我却是不想再轻易的相信他人了。但没有旁人在的时候,徐真的很有理数,怎么看,都不像是要害我的样子。
再就是,从平安长公主的话里面,我忽然有一种,北宫雪瑶当年就在下一盘棋的感觉,否则她又怎么会留下那样的话,她又是怎么料到,我会身处在选我之中呢?或者说,其实平安长公主,从开始便是在说谎。
想着,我也只能效仿陈道陵了,拿出一粒孔雀丹,说道:“实在抱歉,如今的处境,我真的无法信你,所以,要么你吃下孔雀丹得到我的信任,要么你转身离开,便如今天之事没有发生过。”
“理解。”
徐没有露出一丝不满来,拿过孔雀丹就吃了,随后抱拳道:“表嫂,现在您可以信任了吧?”
我摇摇头,叹息道:“有没有觉得我很不近人情,明明是要帮我,可我却偏要你吃毒药?”
徐说道:“并没有,因为我了解表嫂此时的处境。”
我点点头,说道:“既如此,现在便有事情要麻烦了。”
“表嫂请吩咐。”
徐说道:“只要是能够做到的,便不会推辞。
原本,当我见到徐与梅青书时,便打消了利用诗集与红楼梦收拾户部尚书的计划,因为诗集与红楼梦一旦被他们买去,我便没法从中做文章了。却不想,最后是被徐给买了,而且徐却是站在我这面的。
这样一来,一切就简单的多了。
我说道:“诗集与戏本,你想办法,哄骗梅青书,让他大量印刷,并且在梅家的书肆中出售,而且价钱越高越好。”
徐也没问为何,便躬身道:“明白了。”
随后,我便离开了美味居,而徐是戴了一顶斗笠,充当车夫,一边说道:“表嫂,外头都说表哥的修为很高,真的是这样吗?”
“嗯,很高。”
“那有多高呢?”
“有城墙那么高吧。”
“表嫂说话真有意思。”
“是你问的有意思。”
“听说,表哥很爱饮酒,不知道表哥醉酒后,会不会耍酒疯呢?”
“倒是不会,因为还未曾见他醉过。”
“听说,表哥不喜热,冬天都要用冷水浇身子,是这样吗?”
“是的。”
“听说……”
“嗯……”
“听说……”
“嗯……”
一路上,尽是这样的对话,我很纳闷,他是不是陈道陵的脑残粉,竟然会问这么多关于陈道陵的问题。不过,有个人说话,多少轻松了一些。
而把我送回陵王府后,我便说道:“,进来坐坐吧。”
徐似乎眼前一亮,随后才问道:“表哥在吗?”
我摇摇头,说道:“恐怕不在,这些日子很忙,他都很晚才回来的。”
徐有些失望的说道:“好可惜,还以为能见到表哥了,那便不打扰了,有机会再来看表哥表嫂。而表嫂的事情,也请放心,一定会办好的。”
看着徐离开的背影,我摇摇头,也不知道陈道陵知道自己多了个脑残粉,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而我才刚刚进府,就遇到了陈道陵,他正行色匆匆的出府,见到我后,神情立刻舒缓下来,问道:“倾儿,你与长公主见面了?”
“是呀。”
看到陈道陵,心情就更好了,我抱着他的手臂,往里面走着,一边说道:“但却没有说太多话,她只说,有需要的时候,她会帮忙。再就是,提了我娘的事情,说是与我娘有旧,而且好像还知道我的身世么。”
“这样……”
陈道陵沉吟片刻,才说道:“如今,我们处境不好,所以倾儿要处处小心才行。”
“知道的。”
我点头说着,一边用力踩着脚下的雪,发出独特的声音,一边说道:“我已经给徐吃了孔雀丹了,所以不用担心忠诚度的问题。哦对了,那个徐,似乎很崇拜你呢,一路上表哥长表哥短的,刚还为你在不在,早知道你在,便让他进来看你了。”
陈道陵神情变了变,说道:“倾儿先回去,我还有些事情要忙,晚些回来。”
我点点头,说道:“那一定要注意安全。”
随后,陈道陵便离开了,走远了一些,才摆摆手,等到阿寿现身,才说道:“去给本王查徐,能查到的一切,都要查出来!”
阿寿犹豫片刻,说道:“王爷是怕那些关于他的传闻吧?”
陈道陵点点头,说道:“那是一方面,再就是,长公主此人城府颇深,本王也拿捏不准她的目的,所以才要查。”
随后,阿寿离开,陈道陵便上马离开。
而此时的飘零宫中,一夜白发的皇后坐在铜镜前,看着自己样子,一夜之间,不仅白了头发,脸上也多了一些皱纹,可她觉得这些都不重要了,她只想早些离开这个飘零宫,可却又想到,福泽宫已经化作灰烬,即便离开了这里,又要去哪来呢?
正在想着,脚步声响起,她知道,是顾末又来看望自己了,便拿出了端庄的样子,等待着顾末的请安。
“给皇后娘娘请安。”
顾末跪了下去,等皇后说了话,才缓缓起身,一边说道:“太子吩咐了,要末儿每天都来看娘娘才行,其实太子也很想来的,但却因为局势也不能来。”
“无妨的。”
皇后淡淡的笑着,瞅了眼恭敬的顾末,才又说道:“今日,朝堂上,可有发生什么事情?”
顾末叹息道:“还不是沈士儒那些人,连日来,就拿您娘家的事情做文章,但有太子维护,您也不比担心。”
皇后奇点点头,说道:“若不是上一次被顾倾等人搅局,又哪会有今日的局面,如今朝中许多人也都投向了老三,局势真的是越来越乱了。”
顾末说道:“其实,如今只要死一个人,便能解决所有问题。”
“末儿是说?”
皇后一皱眉,随后摇头道:“皇上那里,受过一次伤,便不会再被得逞,而且澹台家的大客卿,如今只有五个活着的,即便加上你们“尘埃”的人,也未必能够得手。”
顾末心中冷笑,都到了这种时候,竟然还要藏私,便说道:“太子的意思是,端木家的力量,也是时候拿出来了,若上次不是苍鹰堂,而是端木家办事,又怎么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呢?”
“你在指责我吗?”
皇后神情一凛,便瞪了过去,而顾末自然是连忙跪了下去,她才说道:“不过,你说的,也有一些道理,我这就修书一封,送去端木家吧。不过,端木家的主要力量,自然是要维持江南道的,所以即便得到支持,也不会太大,末儿也与学儿说,一定要小心使用才是。”
顾末道:“请娘娘放心,太子像您,定然不会有问题的。”
随后,顾末离开可飘零宫,心中却是在冷笑,的确,太子很像皇后,都是那般的愚蠢。
出了飘零宫后,顾末没有回东宫,而是乘坐着马车,离开了皇宫,再城中又换了辆马车,又才出城,最后进入郊外的村子,再进入一间民房,而刚刚打开门,便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袭来,她连忙喊道:“破哥哥……”
“嗯?”
那高大的身影,自然是北宫破了,他看着眼前的人,随后便立刻躬身,说道:“太子妃,您……”
“呆子!”
顾末见北宫破仍然如此傻,便从心中高兴,人也已经扑了过去,投入了北宫破的怀抱,一边说道:“破哥哥,我是末儿啊,哪里是什么太子妃,只是救我之人,命末儿潜伏在太子身边。可是,末儿没日没夜每时每刻,想的可都是破哥哥你啊……”
“末儿?”
北宫破瞪大了眼睛,很是不可思议,说道:“这怎么可能,你明明是……”
顾末抱紧了北宫破,一边说道:“易骨丹,末儿吃了易骨丹,所以才会变了样子,可末儿的心,却是从来没有变过!”
“末儿!”
北宫破这才信了,抱着顾末便哭了起来,一边说道:“末儿,我终于找到你了……”
其实,北宫破一早便知道,顾末已经易容成了澹台子衿,但他却不能直接去找,所以回到盛京城那天,便去了溪风苑大闹,后来又把消息传了出去,为的就是引顾末来,等了几天,总算是等到了。
而直到现在,北宫破都觉得自己还是挺傻的,但对顾末,他却只有厌恶,可因为对表妹的歉意,他却也只能忍下去了。
随后,便是好一番的缠绵,顾末也彻底的得到了满足,相比而言,太子那羸弱的身体,又哪能比得上北宫破的野蛮,所以顾末觉得很舒坦,而且很痴迷,甚至在想,若有一天真的得了天下,便要留着北宫破在身边做男宠,是谁说只有男人才能三妻四妾的?当女人坐在那个位置上的时候,不也同样可以吗?
而且,有些时候,顾末也经常在想,有一个真心待自己的男人,其实也挺好的。
这一次的缠绵之后,顾末就离开了,临走时与北宫破说,近些日子,便会安排他进宫,到时就能朝夕相处了。看着顾末离开了,北宫破便进了屋子,然后狠狠的洗了身子,他觉得很脏,简直不能再脏了。
而顾末行至半路时,马车忽然停下,随后昌平便上了马车,顾末先是请安,昌平随后问道:“见到了?”
顾末点头,说道:“回主上,见过了。而且,北宫破似乎有了什么机遇,竟然已经是个不败境的高手了!”
昌平道:“那找个机会,便将他炼成死卫吧。”
“主上,其实不必。”
顾末摇摇头,心中忽然升起不舍,死卫是行尸走肉,是没有温度的活死人,而她想要的,是一个爱自己的男人,便说道:“北宫破对末儿,是死心塌地的,即便末儿让他去杀了北宫家满门,他都能做到。所以,与其要一个行尸走肉的死卫,倒不如要一个有思想又忠诚的狗。”
昌平点点头,说道:“只要末儿能够驾驭,那便如此吧。”
顾末点点头,说道:“而且主上,就太子那身体,想要子嗣是真的很难,所以末儿是想,倒不如跟北宫破有个孩子,不仅能瞒天过海,又能彻底的拴住北宫破,岂不是更好吗?”
昌平说道:“好,那末儿便去做好了,明日我便要离开盛京,而‘尘埃’的影堂便留给末儿差遣了,希望在我回来之时,末儿已经将事情办好了。”
顾末道:“请主上放心,末儿一定会做到。”
又过了几日,顾末便安排北宫破进宫,成了东宫的一名暗卫,可每日只要有时间,北宫破这名暗卫,便会在顾末的身体上耕耘,甚至有些时候,太子还在熟睡,他们二人便在太子的面前缠绵,似乎这样更加刺激一样。
而我在溪风苑,也接到了徐的消息,我的诗集与戏本,已经被大量印刷,而且售价奇高,并且不是所有人都能买到,要有一定身份才行,而诗集在文人中自然是很受欢迎,那戏本则是在京中贵妇圈子里面炙手可热。
一时间,我的名声更响亮了,可银子,却是被梅青书赚钱了,徐与我说,梅青书还扬言,要把花出去的银子赚回去呢。
而我闲来无事,也是又写了许多红楼梦,另外又写了一册诗集,再通过唐指山卖出,但却是被徐给买去了,而且徐自个儿那不拿钱,都是从梅青书那里要的钱,梅青书又觉得这些都是生财之道,便也只能咬着牙掏钱了,再一个是,梅青书知道,他是得罪不起徐的,因为他爹与他说过,朝中不少老臣,都受过长公主的恩惠,有朝一日太子也需要长公主的帮助。
反正,这两次卖诗的钱,足够一段时间花销了,所以我有足够的时间等待。
而朝中局势,也正如我们所预料那般,再进入了一个均衡期后,便安静了下来,只是沈士儒等人,每日都会参端木家的本子,但却每次都被太子驳回去,再有旁人维护,却是也拿端木家没有办法。
再是一月过去,年关将近,所有人,似乎都很有默契似的,即便是沈士儒等人,也都偃旗息鼓了,不再参端木家本子了,就像是要过年了,就可以先将一切放在一边一般。
而我算计着日子也快到了,便早早的出了门,带上了三分熟和独孤断剑,还有百余人的手弩队,一路去了梅家的书肆。
因为是招摇过市的缘故,所以一路上是跟了许多行人过来,当我们到梅家书肆时,外面已经围满了要看热闹的人,而那书肆的掌柜,一见我们来了如此多的人,却是连门都不敢开了,忙命伙计去请人了。
我也没有着急,而是给了人群中的唐指山一个眼神,他便说道:“王妃娘娘,您如此兴师动众,又是为何?”
“原来是唐先生。”
我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后看向了百姓们,说道:“唐先生可还记得,前些日子,我在醉香坊赠诗集与戏本给你?”
唐指山说道:“王妃赠书之恩,唐某自然记得。”
“记得便好。”
我点点头,说道:“那又请问唐先生,为什么赠你之书,如今却成了梅家书肆中所卖之物,可你唐先生,将书的内容告知了梅家书肆,还是唐先生贪财,将书给卖了!”
“不敢!”
唐指山连忙走了出来,躬身一礼,说道:“那日,梅青书以性命相挟,唐某都没将书册卖于他,可是后来徐徐公子要买,而唐某知道,徐公子是爱诗之人,且又欠徐公子恩情,便将书册卖与徐公子了。可即便如此,唐某卖的,也只是徐公子,并非是梅青书。”
“卖便是卖了,简直有辱诗文!”
我冷哼一声,继续说道:“明明是我写的诗文戏本,凭什么梅家书肆便能随便印制,而且公开贩卖,又卖的如此之贵?那些诗文,那些戏本,若是给大伙看了,我自然不会多说什么,也算是我为大伙做出的贡献。可是,梅家书肆,竟然卖的如此之贵,而且不卖给寻常百姓,如此做,我便不同意!凭什么,那些富贵之人可以看,大伙就不看,难道在梅家人眼中,寻常人,就不是人了吗?”
“就是,我听人言,那戏本很是催人泪下呢。”
“对,我也听说了,也想买回去看,可却被告知,要五品以上官职才有资格买。”
“简直不把我们当人,不说是读书无贵贱吗?”
“那还用说,也不想想人家是谁,户部尚书啊,能把咱们当人看吗?”
很快,民众便开始引论了,不懂的也来跟风,我也有些汗颜,实在是不想利用这些舆论,但却又舍不得放弃这个机会,所以也只能如此了,这毕竟是一个,利用小事情,便能将户部尚书牵扯进来的绝好机会。
如今六部四部在东宫那面,一部在文王爷那里,而我们这里,也就有一个招人嫌弃的工部而已。
过了能有好一会,梅青书来了,还有徐也来了,见到我之后,梅青书便冷笑一声,说道:“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也敢来我梅家闹事?”
我冷笑一声,说道:“梅青书,少来胡说,我只问你,为何敢私自印制我的诗文与戏本,难道是真当我陵王府没人了吗?”
“多大的事情?”
梅青书冷笑一声,说着便让掌柜的开了门,一边说道:“里面谈,定然会给你一个交代便是。”
随后,我们进了梅家书肆,并没有在书肆停留,而是进了后院,可我与三分熟才刚刚走进院子里,身后的书肆的门便被关上,而且立刻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