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福到了-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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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了一个手印,我伸手置于引年鬼君头顶三寸之处,操纵了灵力朝他输送;说来也是奇怪,无论是之前说我晦气也好,还是现在我明白其实那是我抑制不住的力量也罢,这游走在我身上连我都不能自控的力量,我却根本不能感受得到,可爆发起来,为什么会那般惊人?
“咳咳咳”引年鬼君有些虚弱地咳了起来,唇侧立时出现了一抹鲜血,红鸢惊喜万分,冲我道:“阿言,你真厉害!不愧是流风君的妹妹!”
“”我嘴角微抽,你开心就好。
不等引年鬼君看向我,红鸢立时冲到了他的面前,神情严肃,十分认真:“引年,现在有一个机会能够洗净你的冤屈,你愿不愿意?”
引年鬼君显然对红鸢十分信任,饶是刚刚醒来连抬头都十分困难,仍是强撑着那沉重的脑袋点了点头,我忧心地看着他那颗脑袋朝下一点一点,总觉得他的脖子脆弱不堪恐怕不能够支撑起这颗脑袋的重量——若是“咔擦”一声断了,那场面,可得多血腥
第315章 绝对信任()
虽然我对引年鬼君的脖子十分忧心,时时刻刻准备着上前去充当“鬼界圣手”去接脖子,但引年鬼君显然是还有三分清醒的,只略点了点头,便十分虚弱地扶着脑袋不动了。
我顿时松了口气。
“引年,从此刻起,我要你,百分之百地信任我!”红鸢并不嫌弃引年鬼君满身血污,一手扶在了引年鬼君的肩膀上,同那个因为洁癖而躲得远远的广宁鬼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引年鬼君有些发愣。
当然,也可能是他太虚弱了没空去做丰富的表情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红鸢扶了引年鬼君的肩膀,仍是掷地有声:“引年,你做得到吗?”
引年鬼君仍然没有说话。
“若是你有丝毫犹豫,趁早说明,我不会勉强你。”红鸢道,顿了顿,她的口气猛然沉重了许多,“但是引年,这是眼前最近的机会!”
一阵沉默。
半晌,引年鬼君才艰难地扶着脑袋看向红鸢,嗓音沙哑:“引年相信殿下。”
“很好!”红鸢很是喜悦,不由自主地便在引年鬼君的肩膀上拍了一下,下一瞬,虚弱无力的引年鬼君便被红鸢一巴掌拍到了地上去。
“”我和忆韶互相打量,默契十足地开始猜拳弹眉心,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广宁鬼王悠悠然地从外面打量了一下,确定红鸢并没有一巴掌把引年鬼君给拍死,甚至引年鬼君十分争气地连晕都没有晕过去,便愈加淡然,连表情都没有变,那般闲适自在的样子,让我有种他随时可能在牢房外面摆了桌椅来品茶的幻觉。
“那我就”
“等等!”我蓦地看向红鸢,有些犹豫,“你要亲自施术?”
红鸢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我理所当然地摇了头:“那么危险,你哥肯定不同意。”
“我哥又不在。”红鸢满脸不以为然,甚至还流露出了三分兴奋,眼睛闪闪发光,脸上甚至还浮出了两抹红晕,我下意识地朝四周打量了一圈,确认流风并没有突然出现,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她这在兴奋什么?
我顿觉我脑子不太聪明,但转念一想,我身边不就有一个顶聪明的么?于是,我便期待地将目光转向了忆韶,只见忆韶一脸看智障的表情看着红鸢,末了,还要低头对我耳语道:“这孩子,有点儿傻了。”
“”我抬手掐了他一下,他这才微微笑着转开了目光。
许是我的目光太困惑,忆韶的目光太鄙视,而广宁鬼王又压根儿不在意,红鸢终是有些忍不住,跃跃欲试地看着引年,满目期待:“光明正大用禁术的机会,这辈子可能就这一回!”
我顿时额角青筋直蹦,不由自主地看向引年鬼君,叹服他的心理素质之强大,居然面不改色。
“再说了,”红鸢大约是觉得此处没有可以约束她的人,不由得心花怒放,得意洋洋地道,“此时我不施术,又该哪个施术?”
话音未落,我和忆韶均将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装作没事人一样在牢房外的广宁鬼王。
红鸢:“”
广宁鬼王:“”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咳,”忆韶一向没有打圆场的自觉,我只好挺身而出,浮出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来,“由广宁鬼王施术,更显公正。”——毕竟红鸢同绝陵鬼王是亲叔侄,避嫌也是有必要的嘛
不等广宁鬼王有所表示,红鸢翻了个白眼,差点儿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我红鸢最是公私分明!”
沉默片刻,身在牢房之外的广宁鬼王才悠悠道:“公主说得有道理。”
“”
这下,却是我和红鸢齐刷刷地看向了广宁鬼王,这话,说得忒有歧义——大哥,你何不加个称谓,说明一下到底是谁说得有道理?!
广宁鬼王勉为其难地抬了贵脚,略带嫌弃表情,如同一阵清风似的又仙又飘地走进了这牢房之中,淡然而立,道:“那我就代红鸢公主施术吧。”
红鸢立马跳脚:“这牢房之中又脏又臭,怎敢劳烦鬼王亲自动手?这同鬼王的气质实在是大大的不符,还是由红鸢代劳吧!!!”
广宁鬼王立马收回了脚,又如同一阵清风似的刮了出去,悠哉悠哉地站在牢房之外,点点头:“那就有劳红鸢公主了。”
“”我简直抓狂,鬼界的人都是这么随便的么?大哥,你好歹是一介鬼王,不能立场坚定一些么?!
红鸢顿时笑逐颜开,冲广宁鬼王点点头:“有鬼王在一旁公证,红鸢甚是安心。”
“”我和忆韶齐齐扶额。
算了,再劝下去,也是徒劳浪费时间。
我转身朝红鸢和引年鬼君迈了一步,红鸢见状,嘟了嘴巴同我撒娇道:“阿言,你看广宁鬼王自己都同意了,你就放心好了,虽然是禁术,但我也很厉害的!”
我叹了口气,点头道:“我知道你厉害。”
红鸢这才满意点头:“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我苦笑,一左一右地伸开了手,左手落在引年鬼王头顶三寸处,右手落在了红鸢的手心上,同他们输灵力。
“一勺儿你做什么?!”不过片刻,一股力量从我后心传来,这熟悉的气息,不用分辨我便知道为我输灵力的是谁,不由得脸色大变。
忆韶不答,也未停止动作。
我急切地缩回了为引年鬼君和红鸢输灵力的手,蓦地转身,一把抓住忆韶的手腕,有些微怒道:“你做什么?”
忆韶一脸平静:“你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你”我已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攥了他的手腕半晌,看着他那张平静至极的脸又说不出什么其他狠话来,一口气堵在心口差点儿让我怄出血来,半晌,咬牙切齿地丢了他的手腕,道,“你知道的,这些灵力对我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对我而言,这也不算什么。”忆韶一脸平静与无辜。
“”我再次扶额,不知道如何接他的话——他他明明知道我的意思!
第316章 感情甚笃()
在满室血腥的牢房里讨论这些,怎么看怎么都诡异万分,我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要端庄,要自持,心理建设完成,我朝忆韶一笑:“算了。”
忆韶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每每他这般神色对我时,我都会没来由地一阵心虚,总觉得自己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这个习惯不好,要改。
红鸢正兴奋得手舞足蹈,哪儿会顾得上我和忆韶之间的尴尬气氛,她同引年鬼君又低语了两句,引年鬼君艰难地靠着牢房的墙壁坐了,红鸢同他相对而坐,一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低声念着什么咒语,神情专注,脸上的兴奋犹有。
我轻叹了口气,回过头来,走到牢房外,看着悠然自得怡然自乐的广宁鬼王,笑道:“鬼王不去护一下法吗?”
广宁鬼王愣了一下,继而悠悠道:“无妨,我相信红鸢公主。”
“”我竟无言以对。
忆韶站在室内,回头看向我,眉毛微皱,我浮出一抹轻笑来,冲他点了点头,他看了我片刻,重又转过头去。
“公主与仙君感情甚笃。”广宁鬼王淡淡笑道。
我略有些诧异,没想到,这个好似诸事都不在意的鬼王口中竟能说出此类的话;诧异归诧异,我转而笑着望向广宁鬼王道:“我生而不吉,选个未婚夫不容易,自然感情好。”
广宁鬼王也只淡淡一笑:“公主说笑了。”
我看不出他到底是何意味,便也弯了笑站在他的身侧,往牢房里看去。
牢房狭小,空气不通,室内血腥味扑鼻;身处牢房外,因为有一道儿结界的缘故,这血腥味就淡了许多。
我不懂鬼界的术法,但看得出来,这个术法确实也蛮耗费心神的,红鸢的额角已起了一层细密的汗,一束柔和的光笼罩在她和引年鬼君身上,仿若在他们的身上遮了一层轻纱,让人看不真切了。
心中轻叹,不知道瞒光鬼王有没有料想到红鸢会立马亲自动手?有没有料想到广宁鬼王居然果然袖手旁观?
我心中暗暗觉得有些不妥当,正思忖着要不要传个信给流风,广宁鬼王的声音在我身后悠悠响起:“公主同红鸢公主感情也甚好。”
我大为惊奇。
这广宁鬼王一派悠然淡远,怎么今日这么关心我的感情问题?
惊奇归惊奇,我也仍点了点头,笑道:“红鸢公主热情爽朗,人见人爱。”
广宁鬼王脸上浮出了一抹浅淡的笑来。
我看着他这笑,不知为何,突然有些不安。
“公主这般看我,是为何?”广宁鬼王注意到了我的视线,脸微微一侧,望向我,他长得确实清俊,一脸淡然,“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简直就刻在他的脑门儿上,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哪里有些不对。
到底哪里不对呢?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中仍是一片平静,在这牢狱之中,他除了流露出些微的嫌弃之外,仍是如同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清淡悠然,什么别的情绪都没有。
我捏了捏眉心,大约是这牢狱之中血腥之气太重,生生勾起了我的心中的不安与疑虑。
“公主不舒适?”广宁鬼王这般说着,口中也并无甚关怀之意,甚至还朝一旁挪了一步,一副“你倒可以,但千万不要沾到我的衣角边”的表情。
我哭笑不得。
放下手,看向广宁鬼王,道:“不过是有些紧张罢了,毕竟我和红鸢公主感情甚好,有些担心她涉险。”
这边说着,我的手捏在袖子中,双手一展,还是给流风捎去一个消息。
目光重新转向红鸢和引年鬼君,他们二人仍是处于那层朦胧光束之下,犹如身处沸水之上,浑身上下都是蒸腾的水汽,让人看不真切。
我心中暗惊,红鸢和引年鬼君已经达成了相互信任,红鸢尚且要费如此多的精力进入到引年鬼君的躯壳之中,如此看来,那日强行夺了引年鬼君的身体的人,术法修为无不精妙无比。
不会出什么问题吧我心下灼然,目不转睛地盯着红鸢和引年鬼君看着,几欲重新冲进去,但咬了咬牙,仍是站定了脚步。
所幸的是,并没有胶着太长时间,红鸢自岿然不动,引年鬼君却剧烈地咳嗽了一声,这一咳,便又咳出一口血来。
下一瞬,引年鬼君的惨叫声惨绝人寰:“这也太疼了吧?!啊啊啊啊啊,疼死我了”
我再站不下去,一个箭步跨进了牢里,飞快地扶起了“引年鬼君”,给她渡了一些灵力,忆韶大惊,闪身上前,我已松开了“引年鬼君”,关切问道:“红鸢,你怎么样?”
“疼疼疼疼”上了引年鬼君的身,自然也就连同他身上的所有伤痛都一起受着,原本引年鬼君脸色尚好,自红鸢上了他的身体,他的脸色惨白得更加厉害,汗滴大颗大颗地往下落着,嘴唇毫无血色,整个人都痛苦地几乎坐都坐不住,扭做一团。
“红鸢,你”我有些不知所措,红鸢生而尊贵,又备受娇宠,定然是没有尝过这般疼痛滋味的,我看着“引年鬼君”在我面前几乎全身抽搐的样子,一时之间脑中一片空白,咬了唇准备再给她输些灵力。
一只手落在我的肩膀上,忆韶冲我摇了摇头,他伸手按在了“引年鬼君”的肩膀上,我看着“引年鬼君”挣扎和呻吟声略微小了些,这才缓缓松了口气,我忘了,忆韶对于疗伤的术法很是熟稔。
直到此时,我才下意识地回头去看,广宁鬼王这才堪堪站到了牢房门口,仍是远远地看着这一切,并没有出手的意思。
我心中疑惑更甚。
他见到我和忆韶同人互殴,仍会上前施以援手,何以到了此时,反而袖手旁观呢?
广宁鬼王见我看他,居高临下、十分清高地冲我微微点了点头。
我:“”
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鬼王,红鸢公主实在难以支撑,是否有什么办法?”我望着他,终是忍不住地开口道。
第317章 广宁的错()
广宁鬼王看着为红鸢缓解疼痛的忆韶,表情仍是十分疏淡,片刻之后,转脸看向我,语调平平:“无妨。”
“???!!!”我一脸懵地看着广宁鬼王,大哥,你要不要每次说话都这么令人费解?!我问你有没有良方,你跟我说无妨???
“本王的意思是,”广宁鬼王注意到我这杀气腾腾的目光,仍是十分淡然且耐心地同我解释道,“依着引年鬼君的修为,不会出什么事的。”
“”
“何况刚才公主已经为引年鬼君输过灵力了。”
“”
“况且,若是有缓解疼痛的良方,何必等到现在?”
“”
广宁鬼王一番认真而又耐心的解释下来,“引年鬼君”已翻了几次白眼,连气带疼加堵心,几乎要晕厥过去了。
我:“”
广宁鬼王,您这般风轻云淡地杀伤力,实在是片甲不留啊
许久过后,“引年鬼君”仍是疼得死去活来,忆韶仍在为他施以治疗术,但也未见太多好转,反而额上开始沁出细汗来,我伸手落在他的肩膀上,准备为他输灵力,他却蓦地腾出一只手来,反扣在我的手背上,声音有些喘:“没事。”
“我来。”我心疼不已。
“请仙君停手吧。”引年鬼君的声音传来,倒是吓了我一跳,但他此时显然仍是由红鸢在占主导,因为他此时仍是在不雅地捶地抠墙
“这等术法,是没有什么用的。”引年鬼君补充说明道。
忆韶蓦地收回了手。
而后,我对引年鬼君怒目而视——既然知道没有用,何须耗到此时才来告诉忆韶停手?
我伸手给忆韶擦了擦额上的细汗,不免对引年鬼君有些芥蒂。
然而没等我再说什么,红鸢已经疼得气喘吁吁了:“不行了不行了,我我”
“红鸢公主最好再坚持一下。”广宁鬼王此时悠悠然地站在一旁,十分贴心地提醒道:“不然,就白白疼了这一回了。”
我、忆韶:“”
“混蛋!!!”红鸢的声音已然沙哑了起来。
“你自己要紧,赶快出来!”我急急道,探查引年鬼君身体内的灵力残留,不一定非要红鸢来,流风已经接到了我的消息,我相信瞒光鬼王和绝陵鬼王很快便会到,又何必非让红鸢受这个苦痛?
听了我的话,红鸢反而被激起了斗志,颤抖着嘴唇手里抓着镣铐,恶狠狠道:“我肯定能行的!”
“咔”她手中的铁镣应声而断。
我实在不忍看下去,只看到“引年鬼君”颤抖着身躯勉强靠着墙坐了,惨白的脸色加上层层血污,甚是骇人,她又忍痛忍得辛苦,几乎要将嘴唇咬破,目光凶狠而又坚定,整个人却都在哆嗦得停不下来。
我不是铁血心肠,看她这般几乎下一瞬就要疼晕过去的样子,伸手过去,准备再给他输些灵力,有衣角轻柔地擦过我的胳膊,下一瞬,青衣的鬼王已经出现在了我和忆韶的面前,他居高临下地微微俯身,为引年鬼君输入灵力。
“引年鬼君”的身体先是猛烈地哆嗦了一下,我一惊,不知这是什么现象,下一瞬,“引年鬼君”紧紧攥着的手终于略略松开了,这一松不要紧,松开的一瞬间,我这才看清楚,他的掌心已经是鲜血淋漓了。
这引年鬼君的伤,怕不是雪上加霜啊
片刻之后,广宁鬼王收回了手,引年鬼君虽然还是脸上直抽搐,但终归是安静了下来。
“鬼王的灵力非同一般,怎么不早些出手相救”红鸢的声音有气无力,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她的躯体,还好端端地端坐在原处,许是受到了魂灵震荡的影响,表情有些些微的难受。
广宁鬼王微微一笑:“天族公主的灵力亦很有效用。”
“”我不由地看向广宁鬼王,他,这是在怪我多管闲事了?
但广宁鬼王仍是那一派淡然和煦的样子,生怕这牢房脏了他的脚一样,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便脚不沾地地回到了牢房外面,做出一副看戏的样子。
我:“”
忆韶:“”
红鸢:“”
我情不自禁地磨了磨牙,早先我和忆韶还将他同怀瑜相比,眼下看来,根本没有可比性好不好?这位鬼王不争不抢是真的,三言两语便能够轻而易举地噎死人也是真的!哪儿有怀瑜的温柔细心?!
不可比不可比!
“怎么样?”我小心翼翼地看着靠墙而坐的“引年鬼君”,红鸢此刻应该能够操纵引年鬼君的躯体来判断他身体中残留的魂灵痕迹了。
“引年鬼君”不语。
忆韶轻轻拍了拍我的手,冲我摇了摇头,我便忧心忡忡地看着她,不敢再出声打扰,她现在受着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的确不能轻易打扰。
然而,下一瞬——
“这简直是胡闹!”牢房之外,瞒光和绝陵的声音乍然响起,流风在一旁看着我,见我只是老老实实地和忆韶呆在一旁,眸中的寒气这才微微收敛了些。
广宁鬼王在牢房之外,悠悠然地看着气急败坏的二位,施施然地同他们打招呼:“瞒光,绝陵,流风君,你们来了。”
瞒光、绝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