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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公主殿下,福到了-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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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一个清脆巴掌落在了季寻面上,在这宁静的夜中分外响亮。

    季寻终是清醒过来,捂着脸懵懵地看着面前的芊芊。

    芊芊见此情景,不由得又心疼了起来,上前想要扶住季寻,却听到季寻温柔的叹息:“妍儿”

    芊芊再也忍不住,丢下季寻转身而去。

    辗转反侧一夜,季寻也未曾来到他们的新房。芊芊顶着两个硕大无比的黑眼圈,出现在众人面前。

    季寻倒像是换了个人一样,不若昨夜那般痴痴叫着“妍儿”,对她温存体贴,言听计从,很是温柔。

    芊芊一时如坠云里雾里,不知到底是昨夜自己做了一场噩梦,还是此刻自己在做一场美梦。

    按照规矩,新婚第二日回门,芊芊同季寻一路,只觉得这个季寻还是她的那个季寻,对她情深意切,温柔万分。

    国王见他们小两口很是恩爱的样子,却也满意。只是见到芊芊泛青的脸色,心中隐有不安。

    一侧的宁妃倒也注意到了这些,只是笑着对她道小两口虽说新婚燕尔,却也要知道节制,身体为重。

    一席话说得芊芊面上飞红,心里头却不是滋味。

    倒是季寻,一脸大大方方地点头称是。

    芊芊只觉得她越来越看不懂季寻了。明明只是成了婚,明明应该是更加亲密更加互相了解的两个人,怎么反而越来越陌生了呢?

    一日玩闹,也如这世间其他的小夫妻,恩爱两不离。

    天色渐晚,回府之后,一顿晚饭的功夫,季寻又是酩酊大醉,面色潮红地趴在桌上,谁拉都不走,非要芊芊亲自去搀扶他才肯挪动,待众人满含着意味深长的笑意离开时,他便抱着她喃喃地叫着“妍儿”。

    如此这般下去,芊芊终是心事重重。白天,季寻是那个众人眼中没有半点儿瑕疵的好丈夫;晚上,他却是心中始终只有“妍儿”的伤心人。

    芊芊始终想问他,妍儿是谁,却总是刚张了口,便被他巧妙地挡了回去。

    这般心事,竟生生将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给活生生压成了一个整日间愁眉不展的少妇。

    芊芊日渐憔悴,国王看在眼里头,总觉得心内不安。打发了人过去查看,都道季寻是个好夫君;他亲自问了几次,芊芊也只是轻叹几口气,并无半点儿坏话。

    直到某日,他一时心血来潮,未使人通报,撞见了醉醺醺念着“妍儿”的季寻。

    支走了惊慌失措的芊芊,国王只觉得心内一片冰凉。

    他冷冷地看着“醉酒”的季寻,半晌,醉倒的人这才惺忪地睁开了双眼,懒懒散散地朝他行了个礼,没有半点儿恭敬与胆怯:“王上。”

    这声音不无讽刺。

    “你究竟在做什么?”国王终是忍不住了。对着一张熏儿的脸,他狠不下心来。

    季寻却只是整了整衣袍,靠在桌案上,很是轻松自在:“王上你猜?”

    国王紧盯着季寻,那张精致俊逸到无可挑剔的脸上,终究还是有一点儿像自己的。

    “芊芊何辜?”他终是明白,自己的儿子回来是做什么的了。

    季寻闻此,只是微微一笑,那笑涡明明那么像熏儿,可他骨子里,终究不像熏儿。

    “季寻何辜?”季寻只是淡淡一句,目光炯炯,却让国王狼狈不堪。

    半晌沉默。

    “怎么,王上不知吗?”季寻语气之中,嘲讽更甚。

    国王眸中一抹杀气闪过。

    季寻未曾错失那抹一闪而过的亮光,只是笑着看向国王:“王上还要再让季寻死一次吗?”

    这个孩子,长得那般像熏儿,可骨子里,半点儿不像熏儿,反而像自己。

    想到这里,国王也只能悲凉一笑。

    是啊,他亲手丢了季寻一次,任他自生自灭,他活下来了,他还能再丢他一次,让他再死一次吗?二十年前,他下得了手,如今,对着这张熏儿的脸,他下得了手吗?

    国王一声长叹,季寻却忍不住嗤笑。过了二十年,他老了,他长大了,所以,一切都不同了。

    第二日,国王便下诏要季寻入宫,封了殿前侍卫的职,准他长住宫内。

    大家都道这是无限荣光,国王果然很是疼爱芊芊小姐,爱屋及乌到如此地步。

    芊芊只是苦笑。这举动自然是国王疼爱她,可也只有她清楚这里头有多少辛酸苦楚。

    季寻亦知道国王这一举止是为何,却也不慌不忙,前天晚上还好好的一个人,圣旨一下他便病倒在榻,百般挣扎不起了。

    芊芊到底是心中有季寻,见他果然面色憔悴,到底是心疼,衣不解带地亲自照顾,倒是又瘦了许多。

    消息传到国王耳中,差点儿气晕过去。他这个儿子,果然像他。

    可小狐狸再狡猾,也狡猾不过老狐狸。

    不过三日,国王已遣了御医,亲自把季寻给接进宫里了。

    屏退他人,父子见面,却是相视冷笑,很是诡异的气氛。

    “王上倒是真心疼爱芊芊。”依旧是半晌沉默,终了只有季寻微微一笑,淡淡的一句话。

    只是这一句话,便足以让国王胆战心惊。他终于体会到了当初他的父王的心情了,对于这个流着自己身上血液的儿子,他却半点儿摸不准他的心思。

    季寻是真的病了,且,病入膏肓。

    当御医前来禀告之时,国王甚至以为他这儿子手眼通天,连宫内人都给买通了。不过冷笑一声,换了新的御医前去诊断;结果,这御医换了一拨又一拨,论断却还是同一个:无药可医,撑不过三月。

    他霎时间全身冰寒,一时不能接受。

    直到芊芊哭着求到他跟前,求他让她去见季寻的时候,他才渐渐地明白,他的儿子,快要死了。

    明明季寻是那个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的儿子,如今还有三个月可活已是赚的,他怎么还那么心疼呢?

    他默默地伫立在帷幔之后,看着芊芊跪伏在季寻榻前,一张艳丽小脸哭得狼狈不堪,而季寻只是苍白着一张脸,抬手轻轻拂去她面上的泪珠,叹道:“芊芊,若我早知如此短命,定不会与你婚配,可惜”顿了一顿,他才缓缓道:“是我不好,不能陪你这一生”

    芊芊强忍了眼泪,勉力笑道:“莫说傻话,我这一生,只能由你来陪。”

    榻上的季寻像是极其疲惫,不消片刻,他的手便从芊芊手中滑落。芊芊再忍不住眼中的泪水,几乎昏厥过去。

    国王大惊,亲自去带走了芊芊,百般抚慰,给她灌了安神药,她这才沉沉睡去。

    他去看季寻时,季寻已是气若游丝,见到他,却仍是浮出了一抹浅淡笑意来。

    “她再也忘不了我了,”季寻的笑好似月光,清丽却不带半丝温度,“像你忘不了娘亲那样。”

    国王心内一滞:“寻儿,用命来报复我,你觉得值吗?”

    这是他第一次这般称呼季寻。

    季寻一愣,继而展颜:“值啊。王上也再忘不了寻儿了,像忘不了娘亲那样。”

    “哐当——”是瓷器粉碎的声音。国王和季寻朝那声音望去,只看到了一个飞快跑掉的背影。

    季寻窝在锦被里的脸更加苍白:“你看,值啊。”

    不到三月,举国哀悼,国王最疼爱的芊芊小姐和新婚夫君,不幸染疾,双双魂归故里。

第33章 动手() 
“怎么样?”云鹤得意洋洋地看着我,如同讨食的小狗,眼巴巴地等着我夸奖他,“这故事是不是很精彩?简直是跌宕起伏,一波三折!”

    我勉强笑着朝他点了点头,脑中却不断地徘徊着两个字:季寻季寻

    为什么,这个名字那么熟悉,好似我曾在哪里听到过?仿佛这个名字曾经存在在我的骨血之中,很是刻骨,很是铭心,很是让我痛彻心扉。

    “是我不好,不能陪你这一生”

    “我这一生,终究与你无缘”

    这样的话,我好似在哪里听说过,熟悉万分,回荡在我的脑海里。

    可我越是想,越是什么都想不起,脑海中是一片白茫茫的大雾,有影影绰绰的人影浮现,却又霎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千言师姐!”云鹤甚是不满,拽了我的袖子可怜兮兮地望着我。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想要安抚他,可这樱花园怎么突然天旋地转了起来呢?哎呀呀,真是作孽啊,这满树的樱花,纷纷被狂风吹落,密密匝匝落下,好像人界的雪花一般。

    “千言师姐”云鹤惊恐的声音传来。

    头痛袭来,清心咒明明已经到了嘴边,却又消失不见,我的手指越收越紧,掌心出了一把粘腻的汗,握在手里分外难受。

    抬眸望去,云鹤的一张可爱小脸此刻分外扭曲,望着他,好似在万花筒里看到的花一般,我稍微一动,他便飞快地变幻出不同的样子。

    “师姐”我看见云鹤惊恐万分地朝我扑过来,好似想要扶住我。

    那怎么行?我凝眉看向他,这个孩子单纯可爱,不知与他朝夕相处的师姐果真就是那个天界闻之色变的福临公主;现下我明显不太好,若是他因此沾惹了我身上的晦气,那我日后可该如何面对他?

    这般想着,便下意识地推了他一把。

    “啊——”

    “住手!”

    一声厉斥,一袭冷厉的劲风直扑我的脖颈而来,刺骨的疼痛,让我有一种霎时间我的脖子已经断了的错觉,禁不住地伸手摸了一下,嗯还在我这才放心地松了一口气,然后便两眼一黑诸事不知了。

    也不知道我这摔上一跟头会不会把脖子给摔出好歹来。这是我倒下之前,唯一的想法。

    “怎么还没有醒?怎么还没有醒?怎么”朦胧之中,我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一双手落在了我的额上,一连串的焦灼声音又快又急好似在念经,嗡嗡地在我耳畔响个不停,这让我原本就混沌不堪的脑袋更加混乱。

    这么下来,我便急躁了起来,梦中景象更加模糊,我只觉得喘不上气来,几近窒息。

    “我”好似有另一道气息朝我靠近。不知为何,我对这道气息有些眷恋,却又有些排斥。

    “滚!”一声轻斥,好似是费了许多力气,从牙缝中呲出来的,听上去很是咬牙切齿。

    “你们俩都出去。”又是一个声音,沉稳慈爱中带着焦虑与些微的烦闷,听上去好像在拼命地压制住什么情绪。

    这声音很有权威,落下之后,我的耳边霎时间便清净了。

    紧迫的感觉渐渐消失,梦中的迷雾消散,渐渐地,我想起来在樱花园的时候,我伸手推了云鹤一把。

    “云鹤!”我猛地睁开眼睛,腾地坐了起来,起得太猛,头上一阵眩晕。

    一只手伸了过来扶住了我,温声安抚我道:“小心。”

    我抬起头来,看到师父眉眼和顺地看着我,轻轻地在我额上碰了一下,叹道:“你可算是醒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些困惑:“我睡了很久吗?”

    师父微微颔首,含笑道:“没有很久,一天而已。”

    我松了口气,猛地又想起了云鹤,一颗心又提了起来,惴惴不安道:“云鹤没事吧?”

    “无事。”提起这个,师父的脸色却稍稍有些难看起来。

    听到这话,我却半点儿轻松也无。师父平日里不是这样的,他这般说起来,会不会是云鹤其实被我伤得很严重?

    “那我去看看他。”我掀开云被,刚要跳下床,就被师父按了回去。

    “你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师父轻轻敲了敲我的额角,“看你的脸色,简直太差了。”

    我伸手摸了摸脸,忍不住化出一把镜子来,镜中的那张脸有些汗涔涔的,白得有些吓人。兴许是一直在做恶梦的缘故吧。

    “好好休息,别乱想。”师父拍拍我的头,十分体贴地将云被重新给我掖得妥帖,这才施施然地离去。

    我乖乖地看着师父从我眼前慢慢远去,松了口气,刚要起身,却听到外头传来一声低沉的怒斥:“够了!”

    我打了个寒颤,心道师父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我这不过才动了动脚,他隔着这么远都能感受得到。

    不过说起来,师父不轻易动怒,这偶尔怒一次,效果还不错,殿外本来有些嘈杂动静,这下立马安静了下来。

    偷偷地笑了一会儿,屏息听到外面重新恢复了热闹,应该没有师父的存在了,这才放心地跳下了床,换了衣裳急急朝外奔去。

    “忆韶,你能不能冷静一点听我说?!”

    “呵,冷静?我冷静着呢,若是我真的冲动,早把你扔进灭魂河一百次了!”

    “好好好,我承认,这次是我做法欠妥”

    “住口!”

    “咣——”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殿前的石桌石椅在忆韶和怀瑜的强大气场下碎成湮粉,可这始作俑者也还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打得难舍难分。

    环顾了一周,却也没见到有集福宫的弟子前来劝一下架。

    “啧啧,还是我来吧。”虽然怕我一个不小心把他俩给打飞了,但也不能任由他们这样打下去,再这么下去,恐怕连我的房间都要跟着遭殃了。一边叹息着,我一边捋了捋袖子,瞅着他们两个人的空隙,想要见机上前将他俩给扯开。

    “你之前给我保证的什么?呵,怀瑜仙君,最温文尔雅最重守承诺的怀瑜仙君!”忆韶似乎很是愤怒,劈手上去,几乎是步步紧逼,半点儿不留情面。

    “我说了当时情况紧急!若不是”怀瑜一边躲闪着一边争辩,面上略有愧色。

    “情况紧急?竺隐佛祖亲手交给你的清心咒,你跟我说情况紧急?!”怀瑜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反倒更惹得忆韶怒气更盛。

    眼见着忆韶一个大招劈头盖脸地朝怀瑜放去,怀瑜方才就一直只是在防守状态,应该是根本就没有想到忆韶会突然下这般狠手,一下子很是猝不及防,生生被震退了两步。

    “小心啊——”这下不能再继续看下去了,真要打出个好歹来,落下来我可该先去接哪个啊

    这样一想,我腾空而起,长袖挥了过去。

    袖子落在忆韶和怀瑜中间,化作了一泓泉水,将他俩隔开来;若他们有谁想要往彼此靠近一步,那不好意思了,俗话说“水火无情”,这水可不管他们是哪位风流倜傥的仙君,立马就会扑他一脸水。

    “行了行了,都住手了,消气消气。”我瞧着他们俩从半空中落下,收了隔在他们之间的那泓水束,一手拽了一只袖子防止他们俩再揪打在一起,笑得脸都快酸了。

    怀瑜看了我一眼,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很是顾忌地看了忆韶一眼,终究还是沉默了。

    忆韶对怀瑜偷偷打量的目光却是视若无睹,只是瞧了一眼我拽着他的袖子,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我的头:“你脸色这么难看,还要插手进来做什么?”

    一会儿的功夫又听到这样的话,让我禁不住地又摸了摸自己的脸,真的有那么难看吗?不过也好了,脸色难看身体虚,晦气大约也就没那么强盛,所以才会这样顺利地将怀瑜和忆韶分开,不会伤到他们。

    这样一想,反而欣慰了许多。

    “你是不是傻了?”忆韶恐怕是不动手就手痒痒,说话间便又抬起了手。

    我缩了缩脖子,却没感受到他的手指落在我的头上,悄悄抬眼看时,却见怀瑜抓住了忆韶的手腕。

    他们的目光隔了一个我,却丝毫不影响它们交汇在一起,噼里啪啦地冒着一阵火花。

    “哎呀哎呀,以和为贵嘛,以和为贵”眼瞅着他们俩又要打起来的节奏,我在中间连蹦带跳,企图将他们的目光隔开。

    我这也真够不容易的,醒来之后一个两个的都说我脸色难看,可我却还得在这儿上蹿下跳地劝架。

    “我没傻,你们俩是不是傻了?”我干脆跳起来,伸手在他们的头上都敲了一下,瞧着他俩微妙的表情竟觉得有些爽,“人家师兄弟同心合力,你们俩到处打架,传出去多难听。”

    “我”怀瑜刚开口,忆韶却飞快地打断了他,他笑眯眯地看向我,眉眼之间是说不出来的意味:“没关系,反正名声本来就不怎么好了,不介意再差一点。”

    “哦?”这回却是轮到我惊讶万分了——集福宫的弟子名声都不好,那九重天上还有哪些神仙的名声更好?

    待我饶有兴味地看向忆韶和怀瑜的时候,却发现这两位仙君脸上的表情果然很微妙怀瑜的脸色更差了些忆韶却是更满不在乎了些

第34章 暴露() 
“算了,懒得理会你们,我要去看看云鹤怎么样了。”按照往常的经验来说,这两位神色各异的仙君,定然不会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

    索性我也就不那么好奇了,左右我出来也不是为了找他们要什么解释,还是先去看看云鹤要紧。

    提起云鹤来,怀瑜和忆韶的脸色都是一变,这次却是不约而同地变难看了,忆韶的目光顿时又杀气腾腾了起来,眼看着又要打起来的样子。

    我扶了扶额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过是想去看看云鹤,结果才出了门,净在门口拉架了。

    “你们俩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为了防止我前脚离开,后脚他们又动起手来,我灵机一动,热情邀请道。

    “云鹤没什么大碍,小孩子,皮实着呢。”忆韶说着,便忍不住地往我的脖颈里瞧了过去,“倒是你,才该好好休息。”

    我很是汗颜,我也不是什么年迈古稀走不动的老人家,也不至于睡了一觉就得瘫痪在床了吧?

    许是心理作用使然,忆韶这一往我的脖子上瞅,我自己也开始觉得这脖颈传来了一阵酸疼。

    “还在疼?”怀瑜微蹙了眉毛,望向我的目光很是愧疚,“是我没控制好力道儿”

    “你?”我有些讶然,又想起我晕倒之前好似是有个什么东西砍在了我的脖颈上,这便明白了。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朝他笑道:“原来是你啊。幸亏你出手了,不然云鹤若真是被我伤着了,那就是大罪过了。”

    闻言,怀瑜的脸色微微和缓,温声道:“阿言不怪我就好。”

    “呵,”却是忆韶古怪地笑了一声,我抬眸看他,只见他神色不虞,阴阳怪气道,“若是怀瑜仙君也如阿言这样想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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