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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公主殿下,福到了-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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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我摇摇头,叹道,“怀瑜,不是冷静冲动的问题。而是,我不再那么喜欢”

    “阿言!”怀瑜又掐断了我的话,他仍是那般温声软语,可却又坚定万分,好似有千万人阻拦,他都不会改变心意。

    “你不必强调这些,我懂。”他淡淡道,“季寻之事,我亦有所耳闻。这件事,你想要怎么查,就怎么查,我不会插手。”

    我一时无语。

    我知道怀瑜一向心怀众生,却未曾想到他能做到如今这一步。

    “怀瑜,哪怕清誉被损,你也在所不惜吗?”我抬眸望向他。

    怀瑜怔忡了一下,眸中有痛苦挣扎之色闪过,可他仍是坚定道:“是。”

    这下,却是轮到我沉默了。

    “怀瑜!”师父端坐上座,终是忍不住喝道,“你这是在胡闹!”

    “父亲。”怀瑜平静道,“我已不是小孩子了,其中利弊,我很清楚。”

    师父被噎住,半晌无言,但终是心中有气的,颤巍巍地指了怀瑜,应是想要骂他,但场上还有一个我,若是训斥怀瑜,势必要说我的不是,因此,师父喉间滚动了半晌,竟是一字未说,末了,只气势汹汹地放下了手。

    “阿言,这”师父教训怀瑜未果,只好将目光转向了我。

    我同师父点点头。

    师父同我点点头,欣慰一笑。

    “好。”我道。

    “咳咳咳”师父刚喝进口中的一口茶便这么喷了出来,咳了半晌。

    “师父!”我刚想上去,师父一摆手,面色铁青:“你说什么?”

    我一愣,顿时了然,哭笑不得:“怀瑜方才所说的三年,我答应。只不过条件要换一换。”

    “什么?”师父和怀瑜,皆是疑惑。

    “明日,我会求父君和母后下旨解除婚约;三年为期,若是当真如怀瑜所说,我只是一时冲动,而那时怀瑜也仍心思不改,那婚约重新作数,择日完婚!”

第83章 解约() 
殿上气氛,终于在我的一席话之后,松弛了下来。

    “如此甚好。”师父止了咳,捋了胡子,恢复了平静与温和。

    忆韶仍是闭目养神,但他心绪波动好像很大,眼睫都在颤抖——我心中一紧,刚才竟又是给岔了过去!

    “好。”怀瑜终于松口,他很是疲惫地顺势在离他最近的那把椅子上坐下,以手抚额。

    我亦松了口气,若怀瑜再不同意,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师父!”我急急道。

    “怎么了?”兴许是方才那种种太过刺激,刚刚平静下来的师父握着茶杯的手一颤,下一瞬便利落地放下了杯子,目光警惕地看向我——应是怕我再说出什么惊世之词。

    我看了一眼忆韶,道:“师父,忆韶他之前私自渡了福气于我,您看”

    “私渡?”师父眸中警惕散去,眉头紧皱,“忆韶过来。”

    “师”一勺儿那般发白的脸色,再要劳动他,我左右有些不忍心的。

    “没事。”忆韶已起身,经过我身边时,轻轻拽了一把我的袖子,见我将话咽了下去,这才朝我展颜一笑,略略有了些他平日里的活气。

    到了师父跟前,师父一手搭在忆韶肩上,双目微阖,口中默念着什么,片刻过后,猝然睁开双眼,在我紧张的注视下,笑道:“没什么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松了口气。

    “不过。”师父话锋一转,我这心又提了上去。

    “不过你没事儿跟阿言私渡什么福气?”师父满目嗔怪,“你以为你渡给她那一点福气能干什么用?”

    “咳咳。”我和忆韶,都很尴尬。

    “呃”师父这才想起我仍在场,捋须一笑,“为师是说,切莫忘了因果轮回,今日你为阿言渡了福气,是因,日后不知会有什么果呢。”

    “果?”忆韶倏忽眼睛一亮,转脸看向我,“阿言,有因有果,你可要记清楚了。”

    “”我见他突然精神抖擞,言语逻辑感人,只想朝他翻个白眼——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瞎说什么?”师父见忆韶这眸光亮得惊人,思忖了一下,严肃道,“以后不许胡闹。所谓因果,就是你今日渡给阿言的福气,来日保不准阿言要百倍还你。”

    “啊?!”顿时,我、怀瑜、忆韶都惊呆了。

    “你倒是无所谓,”师父一本正经道,“阿言本就福薄,都还了你要怎么办?”

    忆韶不语。

    我很扎心——虽然师父一本正经说的都是实话,怎么就听着这么扎心呢

    掰扯清楚了这些,我终是轻松了许多,准备回去同父君、母后请旨。

    怀瑜默默送我出了集福宫,样子有些憔悴。

    我有些不忍,方要安慰他几句,他却微微一笑,抬手摸了摸我的头,道:“三年为期,还望阿言勿忘。”

    在这一刻,我有些恍惚,大约他亦是真心待我,只是不善表达罢了,所以,才会那般反对解除婚约,才会再三提醒我们之间的三年之约

    “不会的。”回过神来,心中酸涩,我亦朝他轻轻一笑。

    他微微颔首,笑意清浅,仍是那般温和,却少了从前那般轻松自在的气度,眉宇之间,隐有倦意。

    我心中一紧,羞愧难当,若他果然不是像忆韶所说的那样,只是因为命中注定之说才不愿放弃这个婚约,那我真是太对他不起。

    “怀”

    “阿言。”怀瑜突然出声。

    我本心怀愧疚,忙止了声,严肃认真地看向他。

    他却愣了一下,猝然移开了眼,望向另外一侧,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看到一片云卷云舒,并未有什么不同。

    正在好奇中,只听他幽幽叹道:“阿言,你最是善良,虽然采非此次行事过分,我总希望,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稍稍原谅她一些。”

    我愣在当场。

    半晌,终是回过神来,苦笑不止——到底,还是我自作多情了吧。

    “你放心,这件事,我不会再继续追究。”采非害我睡了七日,也让我因此想起季寻,算是扯平了吧。

    但是,忆韶同我所说过的话,突然从我心头掠过;不过一瞬间,连我自己都未曾意识到,我已是变了脸色,眸中带了一抹冷色:“若是若是再被我发现,她耍了别的花样,那就未必了。”

    怀瑜一怔,随即摇了摇头:“你也放心,不会的。”

    我自嘲一笑,怀瑜他向来都如此相信采非。

    “那最好。”再不愿继续纠缠下去,同怀瑜微微颔首,踏上一朵云彩,头也不回地朝父君和母后的寝殿而去。

    才刚在殿前落下,果不其然,当值的小仙娥们个个蒙头裹脸、连滚带爬地朝殿内冲去:“君上,娘娘,小殿下回来了!”

    “”我摸了摸脸,心道,要不下次来的时候,也换张脸再来?省得这群小仙娥们一惊一乍,久了别被吓出什么好歹来。

    举步进殿,只见,父君母后,流风云牧,还有红鸢?齐齐整整,围坐在一张桌案前,不知在说些什么。

    既然流风已在,想必父君母后已经知道了我的决定——便是流风不在,这九重天上已传得沸沸扬扬,想必也传得到父君母后的耳朵中。

    “你想好了?”果不其然,我一落座,父君便沉稳发问。

    我心内一抖,老老实实恭恭敬敬道:“想好了。”

    末了,想起来我同怀瑜还有一个三年之约,便解释道:“只是,我和怀瑜约定,若三年后他心意未变、而我只是一时冲动,婚约便重新作数,我便嫁给他。”

    “噗——”云牧喷了茶,坐在他对面的流风霎时就黑了脸,红鸢在流风身侧本就一门心思地托腮看流风,这下得了机会,殷勤万分亲自拿了手帕来替流风擦。

    “什么?!”云牧此刻倒也不怕流风的眼刀子,丢了杯子就冲我嚷嚷道,“阿言,你什么脑子啊?!”

    我敛了眼睫,轻声道:“总归是我一时任性,肆意解约,怀瑜有此提议,也不算过分。”

    “你”云牧气结,想抬手敲我,最后又放了下来,只死命地攥了眼前的杯子,半晌不语。

    “也好。”流风突然出声,他淡淡地瞥了我一眼,“谁知道,你又会犯什么傻呢。”

    “”

第84章 缘浅() 
“犯傻”我有些尴尬——这真是亲哥说出的话

    “是啊,”流风丝毫没有听出我话中强烈的不满,就好像他从来看不到红鸢对他满脸的倾慕一样,他只是闲闲地看了我一眼,甚至还轻轻一笑,“待到父君下旨为你解除婚约后,你先是会为采非求情,然后就要去鬼界就算我们拦着不让你去,你也要偷偷跑去。”

    “”我一时,竟无言以对,条条句句,我竟无法反驳。

    “还真是啊你!”云牧非常不雅地,朝我,翻了个白眼。

    我暗中磨牙。

    “罢了罢了,”父君终于开口,叹道,“阿言,你若执意如此,那便如此。”

    “真的?”我有些惊喜。

    父君同母后对视一眼,随即摇摇头,叹道:“你的个性,我同你母后最是了解。既然拦不住,又何必再拦。左右你大哥在鬼界熟悉,又有红鸢公主是你的好友,我也能略略安心。”

    “没错,君上、娘娘放心好了。”红鸢立马接话,朝我眨了眨眼,笑眯眯道,“有我在,定不会委屈了阿言。”

    父君微微颔首,笑道:“那就有劳红鸢公主。”

    “无妨无妨。”红鸢笑道,看着的,却是流风;流风仍旧如同一截木桩子一样,任凭红鸢百般柔情蜜意,他愣是半点儿看不出。

    我看着这一幕,竟有些感动。

    云牧只顾自己生闷气,倒不怎么理我了,直到我要同大哥去鬼界,他才别别扭扭地往我手中塞了一个东西。

    我展开手一看,竟是吞日囊。

    “二哥”未曾想到,云牧同流风打赌赢来的吞日囊,最后,竟是到了我的手中。

    “给你防身用。”云牧气势汹汹道,“到时你要还的。”

    “嗤——”一时忍不住,我笑了出来。

    红鸢不知这是什么,打眼望去,虽然看着华贵些,但不过就是一个香囊模样,不由得道:“我哥哥送我的东西,从来都没有要我还呢。”

    “嗤——”这回,竟是流风忍不住笑了,他的眉目,是带着冷硬的俊朗,这般笑开,犹如冰雪初融,甚是让人心动——红鸢便看呆了。

    云牧脸色微哂,很快,一本正经而又温和地向红鸢道:“若是阿言也同公主这般乖巧可人,哪个哥哥会忍心让她还?”

    红鸢一愣,捂了脸笑道:“流风君的兄弟,果真不凡。”

    “”云牧的眼角微抽,瞥了一眼若无其事的流风,咬牙道,“谬赞。”

    再次来到鬼界,已无心再看那异域的风景,满心满怀,都只剩下了季寻。

    流风冷冷淡淡地立于我身侧,偶一瞥向我,愈加冷冷淡淡地开口:“阿言,你同季寻的缘分,实在浅薄,你不必报什么希望。”

    我的心“咯噔”一下,几乎恼羞成怒:“大哥对‘缘分浅薄’,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我一个天族的公主,那么巧合地去了佛境修习,那么巧合地遇见了同不是佛境弟子的季寻,一见倾心,再见钟情,难道还不是缘分么?

    “不信,你自可去姻缘祠翻姻缘薄、看三生石,找月老掐算,看我说的是还不是。”流风闲闲道。

    我心里又沉了一沉,大哥既然如此说,那想必是看过、查过的。

    可是,怎么会呢?

    若果然缘分浅薄,合该三生不见,已经有了这么多的契机,又怎会是缘分浅薄呢?

    “缘分浅薄,却有此种种,必是有人有意为之。”流风的话,甚是意味深长。

    有人有意为之?

    我霎时一怔——此次,我能遇见季寻、想起季寻,确实是采非有意为之;那之前我摇了摇头,怎么可能?谁这么缺德,将一个无辜的阳光少年郎,推给我这个晦气名满六界的倒霉公主?

    “季寻又不是我们天界的人,怎么查得到?”想得太多,脑子就不灵光了起来,顺嘴扯了回去。

    流风的眸子一暗。

    红鸢难得没有只沉迷在流风的美色之中,跳出来打圆场道:“缘分一事,原本就是会变的呀。非常有缘,却肆意挥霍,未必会有好下场;缘分浅薄,珍惜爱重,也未必就一定悲剧收场。”

    “对!”我赞许地看向红鸢——这话,我怎么没想到?

    流风冷哼一声:“有悲剧在先,还要重来一次?”

    霎时间,我心中一痛,竟有些恍惚——悲剧么?是个悲剧,季寻平白失了性命,许就是我的缘故,那

    生生地停住了脚步,那,我还以何颜面去看找他?焉知他在鬼界多年不曾寻我不是要避讳的意思?

    “后悔了,就回去。”流风淡淡道。

    我茫然地抬起眼眸,后悔了吗?哪里是后悔了,我只是不那么敢了我初初恢复记忆,满心羞惭,自然想赶紧见到当初的爱人,可他呢?他愿意见我吗?若是愿意,何必藏于鬼界,何必以黑巾遮面,何必对面不相识?

    一时之间,心事沉沉浮浮。

    “阿言,你看”红鸢突然轻轻扯了扯我的袖子,纤白的手指指了一个方向,道,“那个看上去好像是”

    “季寻!”

    我方一抬眸,脱口而出。

    仍是一身黑衣,舍了那黑巾,一张惨白的脸,在鬼界略显黯淡的光照下,镀上了一层微黄,愈加显得苍白憔悴,病态到了极点。

    “阿言!”流风的手擦过我的手腕,我已不受控制地朝着季寻的方向奔去——大约流风也未曾想过,竟有一天,我能如此身手伶俐,连他都能躲了去。

    季寻听到有人叫他,停了下来,朝着我的方向看来,见到我朝他奔去,他的神情终有一丝波动,眸光微微一亮,在那一瞬间,我几乎确定,这就是季寻,他仍是佛境之中、同我玩笑的那个灿烂少年。

    只是片刻,他的脸上又重新蒙上了那块黑巾,唯有一双黝黑的眼睛和两抹浓密的眉毛露在外面。

    “殿下。”他朝着我弯腰施礼。

    我怔在那里,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季寻你不记得我了吗?”

    “阿言!”红鸢和流风赶到。

    季寻的目光落在我身后,突然瑟缩了一下,继而眼睫微敛,沉声道:“殿下风姿,岂是几日就能忘了的?”

第85章 庆幸() 
短短一席话,却如同霹雳,我怔愣当场——他对我的记忆竟只存于在鬼界见我的那区区两面么?那从前的记忆,他也一并丢了吗?

    回过神来,我不禁苦笑——因果轮回,报应不爽,我忘了他,他合该也忘了我,这样才显公平公正。

    “除此之外呢?”我扬了眉毛,学了他在佛境之时那般活泼样子,问道。

    季寻一愣,眸中有些许复杂,我心中有些激动——兴许,他这就想起来了呢?

    “殿下貌美,季寻唐突了。”我满心期待,季寻却猝然移开了眼睛,不再看我,迅速地俯身行礼,嘴中说出的,是这样的话。

    一瞬间,百爪挠心,痛入骨髓,鲜血淋漓,这般苦痛,我好似亦曾经历。

    我踉跄了一步,流风飞速地拥了我在怀中,轻声道:“阿言,别乱想。”

    “没事。”吐出这两个字,已经耗尽了我剩下的力气,我只觉得满头虚浮的汗,似是天旋地转。

    下意识地,抓紧了流风的手。

    当初亲眼目睹季寻在榻上死去,我就如此悲恸,时过境迁,他重新站在我面前,纵然不再认识我,我也不该如此,我该庆幸,他终有执念,又给了自己一次生命。

    对,我该庆幸。

    幸而此刻站在对面,是他不识得我;若是反了过来,他也会如我这般心痛吗?若是如此,那还是不要了吧,我毕竟是领悟过一次失去的苦痛了,经验丰富,应该比他好受。

    想到这里,略略有些好受。

    “阿言,上车去休息一下吧。”红鸢的声音渺渺,将我从百转千回的心思中拉回,我抬眼一看,不知什么时候,一架步辇已停在了我面前。

    “你脸色好难看。”红鸢摸了摸我的脸,突然调皮道,“都快比我的脸还要白了。”

    “”红鸢确实是个妙人。

    再抬眼去看时,哪里还有季寻的影子?

    “大哥,我”

    “去休息。”流风打断了我的话,眸光坚定,我便知,我再说什么也无用了。

    红鸢陪我同坐在步辇之中,纵然这步辇内里宽敞舒适,流风也不会同我们挤在一起,只淡然地走在步辇一侧,倒像是随侍的小伙计。

    我瞧了红鸢,她正趴在步辇一侧,一手托腮,目不转睛地看着流风,唇角带笑,很是娇俏可人的样子。

    蓦地,我竟也跟着浮出了一抹轻笑。

    这般情思,即使无人回应,但想着念着,也足够自己开心。

    “红鸢。”我轻轻唤她。

    “嗯?”红鸢转过脸来,朝我一笑。

    “我可否拜托你一件事?”我想了想,求大哥,那是不可能的事,还不如求红鸢。

    红鸢兴奋起来,眨了眼睛,望向我:“还有我能帮上的吗?阿言你尽管说。”

    “我想知道”犹豫了一下,终是下定决心,我看向红鸢,坚定万分,“能否帮我调查一下季寻?”

    “包在我身上!”红鸢豪情万丈。

    “对了,阿言,”红鸢突然有些好奇地看向我,“你怎么认识我们鬼族的人?”

    自我恢复记忆以来,心里头好似就埋进了一根刺,时不时地就要冒出来扎我一下。现在,这根刺又狠狠戳了我一下。

    我惨然一笑:“若是你调查一下,会发现,季寻应是近五千年以内才入的鬼籍。我年少同他相识,相恋,可是”

    话到这里,那根刺又冒出头来,狠狠戳了我一下。

    “可是怎样?”红鸢迫不及待道。

    “可是可是,他不是我命中注定的夫君。”往事又一次地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头疼欲裂。

    红鸢若有所思,道:“所以,你们天族为了拆散你们,就抹了你的记忆,然后把季寻丢到我们鬼界来了?”

    “”红鸢的想象,一向这么丰富多彩,我摇了摇头道,“不是。只是因他不是我命中注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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