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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公主殿下,福到了-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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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师父。

    “难得小忆韶你也能碰到与你旗鼓相当之人。”师父停了笑,朝忆韶道。

    忆韶仍是一本正经地施了一礼道:“忆韶自愧不如。”

    我听着这对话,只觉得分外莫名其妙。

    “千言不必忐忑,忆韶同你开玩笑的,我们集福宫,没有那么多规矩。”师父转脸看向我,笑得甚是和蔼可亲。

    我心下稍安,明白过来是忆韶故意作弄我,便又忍不住地转脸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却是只当没有看到,仍是站得笔直如同一根儿筷子,十分正经。

    虽然师父说着没有什么规矩,但拜师还是要行拜师礼的。

    瓜果香烛这些东西,原本九重天上哪里都是不缺的,集福宫里更是一应俱全,因此我和忆韶只需在师父和他诸位弟子的见证下行礼便是成了。

    哪料,我刚刚拱了手,忆韶便叫了“慢着”,我莫名转脸看向他,却见他一个闪身,身上原本的蓝色衣裳,霎时间便换成了一袭同我差不多的装扮。

    周围传来了一阵吸气声。

    我冷眼看着,却觉得有些眼熟,再仔细一想,是了,今日我是照着那日见怀瑜的时候穿着的,忆韶照我穿着,猛地一看倒像是那日在佛境初见怀瑜的时候。

    “今日大喜,如此喜庆。”忆韶解释得言简意赅。

    我朝他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大喜?”

    “大喜。”他也不看我,十分笃定道。

第7章 遗忘() 
“阿言”这段回忆太过冗长,若不是云牧突然轻声唤我,我恐怕要将这几千年在集福宫的光阴都回忆个遍才是。

    我晃了晃脑袋,笑眯眯地看着云牧道:“唉,许是年纪大了,一不留神就念旧了。”

    云牧伸手推了我脑袋一把,不轻不重,我随着他这一动作晃了一晃,笑嘻嘻地看向他,他原本一副恨得牙根痒痒的模样,对着我的嬉皮笑脸,倒也撑不住笑了起来:“你这个丫头,变着法儿地说我老呢?”

    “阿言哪里敢?”我笑盈盈地看着他,知道他从来拿我没办法。

    他看着我无奈地摇头,半晌,笑容终究浅淡下去,眉宇之中流露出一抹怅然之色,轻叹道:“阿言,你无须这般懂事的。”

    我这般顾左右而言他了半天,终究还是绕了回来。云牧向来疼爱我,不愿见我有半点儿委屈之色,可我从出生开始,无论我愿不愿意,都要经受那些齐齐泼来的流言蜚语,又怎么可能被护得如他所想的那般周全?

    “哥哥,”我望着他,正色道,“这跟懂事不懂事无关。怀瑜是我命定的夫君,我很喜欢他,不会委屈自己。”

    “九重天上人尽皆知你今日回来,他居然连面都不露,你还说你不委屈!”云牧提起怀瑜,颇有些恨恨的。

    我噗嗤笑了出来,道:“怀瑜他喝过‘忘红尘’,记忆有所损毁,二哥你又不是不知道。”

    “‘忘红尘’?阿言,都几千年前的事情了,‘忘红尘’有天大的效果,也该过了!你”云牧恨铁不成钢地伸了手指,眼看着要戳到我的脑门儿上,最终指尖蹭到我额头的时候,他却是倏忽收回了手,狠狠地咽了一口气下去,却是闷闷地别过头去,不肯看我。

    我看着他这般怄气的样子,轻叹了一声,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头实际上后悔得翻江倒海——为什么我会找到这么一个破烂理由?!

    我初进集福宫,却惨痛得知自己的未婚夫转头就把自己给忘了这件惨绝人寰的事,一心以为怀瑜八成是个智障,哪知道多日相处下来他却是耳聪目明、钟灵毓秀,委实不像是个智障。

    后来偶然有一次趴在殿外偷听师父同寿星君闲嗑牙的时候,才知道怀瑜去佛境给我送生日礼物回来的时候,路上遇见月老和几个姻缘祠的神仙在喝酒聊天,顺便逗了他一逗。当初怀瑜年纪小不经逗,一时冲动挑了一坛子酒喝下了,那酒好死不死就是忘红尘。

    忘红尘,香醇醉人,打开来香气可绕梁三日而不散,入口更是绵软清冽,回味无穷。千好百好,唯有一样,它是姻缘祠的神仙用来斩情丝、除孽缘的——酒如其名,若是心有所属的人喝了,一杯过后,前尘往事皆在,唯有放在心里的那个人从此消失不见,再见也不再相识。

    所以,喝了一坛子忘红尘的怀瑜,理所当然地忘记了我。

    想到这里,我一个激灵,笑眯眯地拉了云牧的手:“二哥,‘忘红尘’是为了忘记所爱之人,你看怀瑜喝了它会不记得我,不就是因为对我一见钟情么?”

    云牧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我心下一惊,暗叫完了完了,越解释越糟糕,还不如闭口不言。哎,都怪父君给我起的这个名字,千言千言,所以话多嘛,所以就容易说错嘛。

    我正在暗自愤懑中,一只手伸过来揉了揉我的头,我抬起头来,却看到云牧眸中带了一抹疼惜地看向我。我被他这目光弄糊涂了,正要问他,却听到他幽幽叹息:“阿言,我真怕,你会再受伤害。”

    “哈?”受伤害?还是再受伤害?我伸手在云牧眼前晃了晃,奇怪了,大白天的倒是说起梦话来了。

    云牧像是突然回神一般,变得极其不自然,只是朝我勉强一笑:“阿言,我还有事,就不陪你玩了。”

    “喂!!!”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云牧倏忽从我眼前消失,好像我是什么洪水猛兽要把他怎么了一般。

    这个云牧,这般一惊一乍的,着实不稳重。我摇摇头,想起他方才的眼神来,心里却好似突然灌了铅一般,猛然沉重了起来,沉重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

    这感觉,好像是我做恶梦的时候那般,如同溺水一般,被沉沉地压在水底,模糊一片,意识好像都要被夺去。

    “清心咒,清心咒”我喃喃地念叨着,平日里所熟悉的那串咒语,此时却如同漂浮的尘埃,浮现在我面前,可我却触摸不到,好不容易要碰到,一碰却烟消云散,再也找不到半点儿痕迹。

    若是在竺隐师父那里就好了,纵然他总会嗔怪我功课不努力,却总会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轰——”头痛欲裂之中,我仿若听到什么东西坍塌的声音,勉力抬起头来,面前的东西却是苍茫一片,脚下的地板也开始晃荡起来。

    整个大殿都开始晃动,我摇摇晃晃地勉强站在原处,想起面前似乎有一个小几,伸手过去,却是“咔擦”一声,我来不及收手,已经纵身倒了过去,似乎有什么碎屑扎进了我的手臂中,我下意识地用手摸了一下,似乎有粘稠温热的液体蜿蜒流在上面。

    “啊——”仿若有谁用大棒当头给我了一棒,我只觉得天旋地转,脑海中隐约有熟悉的场景浮现,却又一闪而过,重新变成一片空白。

    “殿下!殿下!不好了——”似乎有惊慌失措的声音传来,我想仔细听一下,却又控制不住手脚,依然踉踉跄跄地徘徊在这里,那些声音也好似跟我捉迷藏似的,调皮地从我耳边掠过,却又半点儿不曾进入耳中。

    改日得告诉父君一声,这大殿设计得太不合理,容易倒塌,还弯弯绕绕,连根像样的廊柱都没有,害得我今日这般狼狈都不能找个地方扶一下。

    这般怨念着,一缕白光倏忽从外面进来,霎时间刺破了我眼前的苍茫,殿内的一切逐渐清晰起来,慢慢地,连晃动都逐渐平歇了下来;我的眉心突然一凉,头痛居然也缓和了不少,好不容易站稳了脚跟,往外望去,却看见殿门前挤挤攘攘地站了许多人,有父君,有母后,有哥哥,还有忆韶

    “阿言!”急急的声音传来,我瞧着他们一脸焦灼的模样,恍惚觉得刚才是不是我突然又做了一个噩梦,便勉力地抬起头朝他们挤了一个笑出来,想要让他们别担心,但嘴巴才刚刚张开,眼前一黑,便再无知觉。

    “都怪我,一时失言说错了话,还把阿言一个人留在了大殿里,若是我也在”

    “不怪你,”似是母后的声音,一只柔软的手轻轻覆在了我的额上,继而是一声叹息,“只希望阿言今后,都不会再想起。”

    “今日还多亏了忆韶仙君,这般机智聪敏,才让阿言少受了许多罪。”

    “不敢,”忆韶的声音冷冷清清,“只是刚好在附近而已。”

    一些散碎的对话莫名地闯进我的梦中,我只觉得分外繁杂热闹,扰了我的清梦,令我十分不悦,睡得甚是不安稳。

    翻来覆去了许久,却是终于清醒过来。

    我睁开眼睛,有些发懵。

    入目的是精致华丽的海棠花云被——我记得我是在大殿上的,怎么就躺在了床上了呢?

    “猛然一回家,不认得自己的寝殿了么?”这熟悉的调侃声传来,我不用回头便知是忆韶。

    坐起身来,却见忆韶闲闲地坐在不远处的檀木案前,手握着一杯仙茶,笑意莹然地望着我,一缕长发飘落在他的脸侧,将他精致的五官遮掩得隐隐约约,一眼望去,却有点儿“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这就是长得好看的好处啊。

    我心里暗地赞着忆韶的美貌,却是不能表露出来的,省得他又自恋到无可救药。

    “一勺儿,我发现你好大的胆子啊,”我扬了眉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既然知道这是本公主的寝殿,还敢这么堂而皇之地闯进来?”

    “倒不是我大胆,只是我好心。”他闲闲地喝着茶,并没有半点儿惊慌失措。

    我十分失望——在集福宫的时候我便欺负不过他,怎地我这堂堂天界嫡公主身份还是镇不住他?难道是我气势不足?

    我想起大哥流风偶然训斥旁人的时候,都是一言不发,一双黑沉沉的眸子里别无他物,只淡淡地看着你,就只轻轻蹙了眉,却能让人胆战心惊,禁不住地在那双黑眸的注视下一五一十地承认错误。我正思忖着是否也要学了大哥的样子,却听到忆韶轻轻一笑。

    “你好心个头啊!”我怒上心来,便也不再想着学什么大哥的样子了,一激动便直接出口相斥了。

    “若不是我恰好从大殿经过,发现阿言你晕倒在地,恐怕阿言现在还在大殿里睡着呢。”说着,他朝我望了一眼,似笑非笑,目光似嗔非嗔,“结果阿言醒来就要怪罪我,我可是冤得没处说。”

    “下次阿言若是喝多了酒,可要留个人在身侧,千万不要如同今日一般,醉卧大殿无人问,还要冤枉我这过路的好心人哟。”忆韶说着,晃了晃手中的茶杯,一缕微茫的白烟随着他这一动作轻轻飘着,“阿言要不要来一杯?”

    “”我顿时面红耳赤,原来中间还有这么一段。话虽如此,却是不能输了气势,我挑了眉毛,质问道:“你明明已经走了,怎地又回去大殿上了?”

    “呵,”忆韶总有忽略我咄咄逼人气势的本事,轻巧地把玩着手中的杯子,对我微微一笑,“半路突然想起,师父让我问你何时准备回集福宫,就折了回去。”

第8章 流言() 
“大哥尚未回来,你就想回集福宫?”这是云牧的说辞。说这话时,整个痛心疾首,一根手指颤巍巍地指了我,一副只要我说是他就随时要背过气去的模样。

    我自然是不能让云牧气晕过去的,所以我才答应他老老实实呆在寝殿等流风回来。并不是因为我想起流风那黑沉沉的眸子有点心虚害怕。

    但从我答应了云牧,就无比后悔。因为我现在待在寝殿里无聊得快要把迷踪鸟的毛给拔光了。

    父君母后感情甚笃,为了避免被我和流风云牧打扰,早就很有远见地将我们的寝殿设得远远的,故而我现如今去哪儿都不方便,寝殿中又没有哪个不要命的小仙侍敢过来搭理我,因而每日陪伴我的只有迷踪鸟——它又是个修炼艰难的,跟我差不多年纪,却仍不能化为人形,话还特别少,因此我甚是寂寞。

    云牧每日倒是会来陪我玩,可他比不得我清闲无事,不过一会儿便会有仙侍来请他去做事了,临了还要唠唠叨叨地对我道不可乱走,十分地婆妈。

    我每日对着迷踪鸟絮絮叨叨半晌,从佛境讲到集福宫,它却甚是高冷,难得搭理我一句,特别是看他嫌弃我的眼神,我恍惚看到了嫌弃云牧的自己。

    我悲从心来——明明我是个青春年少的小仙女,为什么非要被禁足在这寝殿之中絮叨成了一个老太婆?

    再转念一想,忆韶不来看我就算了,反正他每每出现在我面前都要将我气得要死,如今眼不见心不烦了呢(虽然这么久不见还怪想得慌);可怀瑜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好歹是我的未婚夫,就算他误会了我,我也做了他那么久的师妹,同门师兄妹的情谊也都不作数了么?再说了,我这么久不回集福宫去,他也不知道追上门来问我要个解释么?

    我越想,越觉得透心凉,追着迷踪鸟跟他絮絮叨叨地说着怀瑜的不是,直看着他一双精灵豆眼慢慢地放空即将有翻白的趋势,更是心酸,伸手拽了他一根毛,恨恨道:“小米(我起的名字),如今连你都不耐烦听我说话了,我这心啊,伤得无与伦比,眼看着就要碎成渣了”

    迷踪鸟一个激灵,眼泪汪汪地看着我,控诉道:“你这么暴力,你那未婚夫别是沉迷到哪个温柔乡去了”

    “什么?!”这回轮到了我一个激灵,手下一用力,迷踪鸟身上的羽毛便又出现在我手中了几根,它“嗷呜”一声,扑棱了我一脸灰,拍拍翅膀扑腾走了。

    “阿嚏——”我一边打喷嚏,一边觉得这鸟叫声非凡,怎么听怎么都不像鸟叫。

    “欸?不对!温柔乡?!”我猛然回过神来,现在并不是追究小米它的叫声像不像鸟这种问题的时候,而是!怀瑜!我的未婚夫!有可能!沉迷美色不可自拔了?!

    怀瑜虽不及忆韶颜色惊艳,却也是个如同芝兰玉树一般的玉人儿,更何况他向来温润如玉,唇边的一抹温柔笑意不知道将九重天上多少的女神仙迷得神魂颠倒,比之忆韶好似更加得女神仙的喜欢。

    这么一想,我还如何坐得住?左右流风是我亲大哥,又不会真的将我怎么样,可未婚夫就不一样了。未婚夫之所以叫未婚夫,就在一个“未婚”上,真的跟人跑了,我可是连哭都来不及。

    向来我就是一个说一不二的神仙,这般想着,就起身往外走。

    平日里看着,我这寝殿里头空空荡荡,连那些个当值的小仙娥都找不出藏哪儿去了,这下我不过是刚把脚迈出了殿门,还未曾落下,就浩浩荡荡从左右前后扑出了许多个,一个个蒙头裹面好似无法见人似的,只扯了嗓子叫着:“殿下不可啊殿下不可!!!”

    若是叫嚷管用的话,天界也无需常常演练着那十万天兵了,六界开战,直接叫司乐府的神仙上便是了。

    何况,那些小仙娥们连看我尚且不敢直视,又怎敢真的上来阻拦我?故而,我从殿内出来得甚是顺利。

    将那些小仙娥们呼天抢地的“快去请二殿下”的叫声拂在身后,只看这九重天之上云卷云舒,倒是让人还神清气爽些。

    “想不到我们天界,还要经历这等祸患——”一声叹息,落入我的耳中,此后附和声无数。

    这原本与我无关,神仙的生命漫长,若是还不能在茶余饭后聊聊八卦,委实太过无聊。我生来晦气,自知不吉,自然要同他们保持距离,正当我踩着云朵准备路过时,倒是有人唤住了我:“这位仙友行色匆匆,不知要去往哪里?”

    我瞧了这四下除我之外并无旁人,停了下来有些受宠若惊,却也规规矩矩答道:“集福宫去。”

    “瞧仙友来时方向,竟是从福临殿下那里来的呢。”说话的是一个年轻仙君,面白须净,一眼瞧去,很是斯文清秀。

    听到提起我来,我心下咯噔一声,却还是朝他轻轻一笑:“正是奉福星君之命去给殿下送福符。”

    他却乍然惊住,面上倏忽飘出一抹红云来,也不言语,只定定地看着我。我心下不悦,却又不能出言相斥,正欲告别,却又有旁人接了话。

    “这位仙友年纪挺小,胆子倒大,”这回说话却是一个年轻女仙,杏眼桃腮,只一双眉毛挑得高高的,平白生了几分刻薄出来,“别人都避那位殿下不及,仙友倒敢上赶着去送福符。”说着,打量我几下,面上多出几分鄙夷来。

    我瞧着她这神色觉得甚是不舒服,怎么我们九重天上的神仙都喜欢这般肆无忌惮地看着人不放?

    “仙友莫怪,”那位女仙说着伸手便拉方才的青年男仙倒退了几步,笑盈盈地看我,眸中多了几分防备,“那位殿下甚是晦气,我还是离仙友远些好。”顿了顿,她又笑道:“我劝仙友切莫停留,赶紧回去沐浴焚香三日,省得沾染了什么,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我登时大怒,虽然我这位殿下窝囊了些,却也由不得别人这般编排侮辱。

    “仙友息怒仙友息怒,”一位年纪稍微大些的神仙许是见我面有怒色,急忙出言安慰,顺带着瞪了那女仙一眼,训斥道,“虹雨!莫要胡说!殿下的声名岂容你这般随意抹黑?”

    见我面色有些许好转,那位神仙捋了下颌的胡须,款款道:“仙友莫怕,虹雨仙子不过胡说罢了。”

    “胡说?我哪句胡说?那位殿下才刚回来便塌了大殿,被禁足至今都不得出来,怀瑜仙君却连看都不曾去看一眼,若不是唔唔”虹雨说得正是兴起,却突然噤声,应是那位老者使了术法封了她的嘴巴。

    “塌了大殿?”我却不在意她能不能说话,这四个字如同晴天霹雳,震得我眼冒金星。

    “仙友竟是不知?”那位男仙不知道什么时候回过神来,接过话头,一双眼睛看向别处,我却分明感觉得到他的目光如同浆糊,一直粘在我的身上。见我不曾理会他,也不恼怒,只赔笑道:“那仙友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行修行事啊。”

    “那大殿,是怎么回事?”我吸了一口气,下意识地握住了腰间的福袋,一个劲儿地告诫自己定然要冷静要冷静。

    “既然虹雨都说出来了,倒也没什么好瞒的,这九重天上上下下恐怕都传了个遍了。”那位年长的神仙此刻却是一副甚是忧心的模样,想来开头我听到的那声轻叹便是他发出的,只见他依然捋了胡子,忧国忧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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