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婚途-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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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顾念旧情放走了夏沁儿,甚至是因为她救了他而不去追究以前的事情,可是夏沁儿却一次又一次地令他失望,甚至每一次都是换着花样想要来弄死他们,而到了今天,她甚至不惜抛下自己的名誉,也要拖着梁珈一起下地狱,论心机,他也实在是低估那女人的残忍度。
好,忍到了今天也算是仁至义尽。
一忍再忍,那就无需再忍。
将手中的手机猛地放在桌面上,周邢琛的瞳孔变得乌黑没有光亮,他的唇微勾,眼眸在刹那间露出一抹杀意,“珈儿,你对人好,人却不一定会对你好。”
“所以,这口气,我是无论如何都是要帮你出的了。”
“邢琛?”
梁珈的眸色微动,她的目光看着眼前泛起杀意的周邢琛,蓦然地将手覆盖了上去,她以为,他还是会选择原谅夏沁儿的,毕竟,夏沁儿曾经救过他一命。
将手中的两段录音整理好发过去给助理,他眯起眼眸,那修长的手中轻敲桌面,对着电话那头的助理,有些缓慢地下达了命令。
“一个小时之内,我要看到这两段录音登陆各大榜首,听到了吗?”
听着周邢琛那头传过来的录音,助理的神色蓦然地一惊,他抿着唇,不敢怠慢,“是,周少,我知道了。”
助理答应得利落,动作也相当地利落,当即就将这两条录音一起公布了出去。
而这两条录音果然是劲爆的猛料,只是一放出去,几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已经占据了各大的新闻榜首,甚至还推送了夜间新闻,根本就用不上助理的后台操作。
服务器的后台已经爆掉了好多个,而处在漩涡中心的夏沁儿也在一夕之间成为了大众的焦点。
网络的评论不断地在刷新着,似乎是要为梁珈讨回一个公道。
舆论在几乎是在一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都在讨伐起夏沁儿来。
“我真是难以相信,居然有人会坏到了这种地步”
“呜呜呜,我们冤枉周太太了,请夏珈小姐原谅我们才好。”
“真是想不到,之前还以为她是受害者,原来竟然是贼喊捉贼!”
“”
网上的风评不断,似乎是想要将那罪魁祸首给逼出来,然而网上的风评闹得再大,身处在漩涡中心的夏沁儿却毫无所觉。
因为,她此刻,正开心地听着她安插在周氏集团中的人送过来的消息呢。
握着手中的酒杯,夏沁儿坐在沙发上,有些慵懒地看着杂志,“你说的是真的么?邢琛跟那贱人是真的要延迟婚礼?”
她的唇微勾,在灯光下显得光泽迷人,酒杯在手心里一转,她听到电话那头男人传过来的声音,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
“是的,夏小姐,请问你还有什么事情么?”
夏沁儿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正想要说些什么,却猛地被一阵敲门声给打断l。她蹙着眉头,有些不悦,但念及到方才听到的好消息,她还是心甘情愿地爬起来开门了。
但,不知道门口的人是谁,竟然越敲越急,甚至似乎她不开门就要撞击进来的模样。
她眯起眼眸,有些慵懒,蓦然地打开了门。
只是她刚一打开门,便愣住了。
天色已经开始慢慢地亮了起来,山间的雾气也开始逐渐地散去了,夏沁儿有些呆愣地站在门口,望着眼前一群穿着制服的一群男人。
此刻站在夏沁儿面前的,不是别人,而是一群警察!
扶上门的把手,夏沁儿不慌不忙地理了理身上的那套衣服,才缓缓地抬起头看向眼前的那一群警察,露出自认为最完美的笑容,她缓慢地道,“警察先生,这么晚了,你们这么一大群人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为首的警察是个硬汉,长得有点黝黑,见到夏沁儿这么不慌不忙的模样,他蹙着眉头上下审视了夏沁儿一眼,不由分说地将眼前的女人推进了屋。
“找你,当然是有事情了。”
有些仔细地打量了眼前的别墅,他回过头来看到面无表情而且目不斜视地看着他的夏沁儿,见她的神色冷漠还带着一股傲意,男人就蹙了眉。
第239章 这一天终于来临了()
“警察先生,我不知道你到我到底是由什么事情,但是你知道的,现在这么晚了,我也是要休息的。”似乎是看不到男人那蹙着的眉毛,夏沁儿勾起嘴角,有些漫不经心。
男人也没有理会夏沁儿的话,只是从身旁的属下手里拿过手机,开始播放录音,“听懂了这些,我想夏小姐你就会明白了,我们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盯着夏沁儿那高傲的神色,他的脸色变得有些漠然起来,走到夏沁儿的面前,他想让她听得更加清楚些。
“夏小姐,不知道这段录音你听过了没有。”
男人拿在空中的手机蓦然地顿了顿,让手中手机里发出的对话声在室内显得更加清晰,他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脸色突然苍白起来的女人,似乎是想要将她看个透彻,“夏小姐,不知道你认不认罪。”
“人身攻击,造谣,污蔑。甚至是侵犯隐私,”男人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盯着眼前的女人,“每一样都可以是重罪,至少可以判你十年的牢。”
听到手机里的对话声,夏沁儿那原本有些高傲的神色终于在一瞬间破裂开了来,她的脸色变得无比地苍白,似乎是不可置信,她有些踉跄地往前走了几步,想去夺取警察手中的手机,听个明白。
但一边的求生欲望又促使着她摇头,继续挣扎,“不,不是这样的,不可能会这样的。不是我做的!”
不,不可能的。
她的计划明明就那么地完美,怎么可能会让他们找到证据,怎么可能会让梁珈逃脱呢?
她的计划,明明就是成功了才对的。
“证据在前,你不用再抵赖了,跟我们走一趟吧。”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冷漠,根本就不容许夏沁儿再次发出狡辩。
已经听不清楚那警察到底是在说着些什么,夏沁儿的脑袋里已经混乱成一片浆糊,只知道如果能够摧毁掉那支不断地播放着录音的手机,她就能够得救了。
用力起爬向那警察的身边,夏沁儿的精神状态已经变得有些崩溃。
不,她不相信!
难道她始终都是赢不了梁珈吗?始终都要屈服在梁珈的身影下面吗?难道她永远都斗不过梁珈吗?!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夏家的财产被她夺走,为什么她的父亲让她给夺走,就连她心心念念喜欢的周邢琛,也会被梁珈所夺走!
蓦然地往前走了几步,她猛地抓住警察手中的手机,在警察那一声的吼叫声中,猛地将手机摔在了地面上!
凭什么!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夏沁儿变得有些竭斯底里起来,她猛地上前将那桌上摆放着的东西都推翻,“梁珈,你这个贱人!我迟早都把你给杀了!就像杀黎胤那个样子!也能够将你给杀了!”
夏沁儿的举动越来越疯狂,那原本柔顺的头发在疯狂中蓦然地变得混乱起来,浓重的血腥味从她的口中涌出,她蓦然地勾起嘴角,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让在场的人都猛地一怔。
哈哈哈,她一定会成功的,她一定会把梁珈给杀掉的。
那么所有的一切都会回啦了,她的邢琛,她的夏家,她的地位!
几个上想要上前阻止她的警察猛地顿住,面面相觑起来,似乎是抓住了方才夏沁儿语句中的重点,他们的眼神在蓦然之间变得凌厉起来。
“抓住她!”
为首的警察男人一点儿也不含糊,显然也是听到了方才夏沁儿的话,他眯起眼眸,紧紧地盯着那开始有些疯狂的女人,看着她蓦然地勾起笑容,甚至笑出声,他的眉头就紧紧地蹙着。
如果方才他没有听错的话,这个女人是说她之前已经就杀掉了一个人,而且,还想要杀掉周少的妻子梁珈!
这个线索太重要了,如果顺着这个线索继续下去的话,也许能够破获一桩杀人案也说不定。
夏沁儿已经陷入了极度的疯狂之中,她只是一直不停地在笑,幻想着自己能够有杀死梁珈的一天,她已经完全地忘记了自己身处在什么环境。
她只知道,她现在的唯一使命就是要杀掉梁珈。
杀掉那个,堵上她一切荣誉却还是让她输得一败涂地的女人!
为首的警察一下令,原本停顿在原地的男人都一下子明白过来,动作迅速地将手中的女人给绑起来。
拉扯住女人的手,将她捆绑成一团,男人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盯着眼前还在疯狂地发笑的女人,他的眉头微蹙,有些不安,“喂,夏沁儿,你方才说的那个黎胤究竟是谁?是不是你,杀了他!”
女人嗤笑一声,似乎是根本就听不懂他到底是在说些什么,撇过了头看也不看他,只是扯开嘴角一直在笑。
盯着眼前崩溃到发狂的女人,男人决定不多费力气,将她绑回去警察局里再说。
“走,将她给我弄回去再说!”
如果真的是杀人案,那么,这件事就可真是大了。
眼前的这个女人,不仅身犯重罪,甚至还是个杀人犯。
舆论在持续地发酵,在网上闹得不可开交起来,网上的录音早就被人听了个遍,即便是删除,也根本删除不了。
而且,网上对于宁厉寒的讨伐声也越来越大,甚至是想要冲进宁氏集团来维护女性的尊严,毕竟宁厉寒的这种行为,已经在损害女性的人权,甚至是站在了道德的边缘。
宁氏集团的股份也随着网络上录音的曝光而暴跌,几乎就要到了破产负债的地步。
宁氏大厦的顶楼内,宁厉寒蹙着眉头坐在书桌前,那双眼眸紧紧地盯着那电脑屏幕上不断跳跃的数字,一双白皙的手攒得死紧。
该死,几乎就要到跌停的地步了!
男人握着轮椅扶手的手蓦然地一紧,脸色变得越发地苍白起来,他咬着唇,生怕股票真的会跌倒停止,生怕宁氏集团,就真的这么毁在他的手上!
不,他不能够,不能够让他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
他的金钱和地位!
绝对不能够失去。
蹙着眉头,宁厉寒专注地盯着眼前的屏幕,手指微曲,想要冷静下来想一个办法来拯救宁氏集团。
只是,还没有等他想到办法,门外便传来一阵敲击声。
宁厉寒蹙着眉,目光幽深,眼眸有些凌厉地看向那紧闭着的门。
是谁?
偌大的顶楼,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他拧着眉头,眼眸蓦然地眯了起来,有些缓慢地滑动到大门的前面。
按理说不会有人找他才对。除非
宁厉寒猜得果然没有错,站在门外的,正是当日里一起抓捕了夏沁儿的警察,此刻,要将宁厉寒也带回监狱。
打开门的手蓦然地顿住,宁厉寒看着眼前的那男人,露出一个礼节性的笑容,他眼眸微眯,似笑非笑,阻止了警察的再一步前进。
挡在门口的中央,宁厉寒轻敲着轮椅的扶手,“各位警官,大驾光临我们的宁氏集团,不知道会有什么事呢?”
“我可是,什么坏事都没有做过啊。”
为首的那个男人依旧是昨夜里逮捕夏沁儿的那个黝黑的男人,似乎是看穿了宁厉寒的的把戏,他蓦然地嗤笑一声,懒得再跟眼前的宁厉寒再客套下去。
“宁厉寒,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没有点数吗?”黝黑的男人嘴角蓦然地扯开一抹笑,眸光看向轮椅上的男人也变得凌厉起来。
“黎胤,你知道的吧。”
宁厉寒原本事不关己的漠然的神色,在听到这个名字的一瞬间全都被打碎了。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苍白,握着轮椅的手猛地一紧。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会知道?
似乎还想要支撑否定,他佯装镇定,手指握着轮椅的扶手发紧,只是那微不可见的颤音还是出卖了他,“警官,你在说些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你说的这个名字到底是哪个人?”
看着眼前的男人脸色一变,说话都发出了颤意,男人就知道他有问题,不再多说,他勾起唇,决定再下一剂猛药。
从怀中掏出手机来又开始播放那一段录音,男人勾起唇,饶有趣味地观赏着宁厉寒脸上的表情。
果然,当男人说到宁少爷的时候,宁厉寒的脸色一白,已经有些不可控制地抓住了轮椅的扶手。
很好,是时候了。
从怀中掏出几分证据和逮捕令,男人刚毅的脸庞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帅气非常,朝着眼前的宁厉寒笑了笑,盯着眼前没有办法反驳的宁厉寒讽刺出声,“宁少,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么?”
“当然,如果你还不承认,我们可是有办法去还原当时周氏大厦的视频的噢。大名的顶顶的宁少,你考虑得怎么样,到底,要不要认罪。。”
纸张轻飘飘地在宁厉寒的面前飘落下来,每一张都在宁厉寒的目光下显得异常地清晰,他的手指微不可见地动了动,脸色变得有些晦暗起来。
如果事情闹得不是这般大,也许还有得救,可是现在全国的观众都知道了,这件事是怎么掩盖也掩盖不下去的,宁厉寒明白,他这是,已经没有了任何可以转弯的余地了。
见宁厉寒的脸色灰败,男人刚毅的脸庞嘴角勾起一抹笑,“将他带走!”
似乎是在预示着宁厉寒的失败,电脑屏幕竟然也在宁厉寒那被抓住的一瞬间“叮”一样地响了起来。
宁厉寒知道,那是股票跌停了的声音。
他竟然真的破产了
他现在竟然一无所有了。
勾起唇,宁厉寒似乎是认了命,他将双手伸出来,让警察帮他带上了那一堆银色的手铐。
也好,无牵无挂了。
浓重的消毒水的气味,医院的过道里几乎是没有什么人,寂静得有些可怕。蓝白色的窗帘被风缓慢地吹起,病房里一片宁静。
周邢琛跟梁珈相依偎一起,静静地在等待着梁文瑞苏醒过来。
她已经昏睡了一整天,也是时候该醒过来了。
梁珈的眉头紧紧地蹙着,她的手耷拉在周邢琛的手背上,眸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病床上那个病了依旧知性优雅的女人。
医生说估计还有半个小时就能够醒过来,怎么会这么久都还没有醒过来呢?
一想到这,她的心里就有一丝紧张,生怕再也看不到梁文瑞清醒过来的模样。
坐在一旁的男人却是异常地冷静,好像躺在病床上面的女人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他就是一个过路人。
“邢琛”梁珈的话刚出口,便被周邢琛的食指给堵住了,他乌黑的瞳孔闪过一丝光亮,看着那病床上面的女人,他示意着她去看那只白皙修长的手。
果然,在那常人不常注意的地方,那修长白皙的手指微不可见地动了动。
下一秒,梁文瑞的眼眸便有些缓慢地睁开了。
不知是不是日光照耀着人的脸过于强烈,那一刻,梁珈竟然觉得躺在病床上面的女人的脸孔变得有些透明起来。
许是这种感觉太过于强烈,让梁珈不由得有些不安起来。
见到梁珈,梁文瑞便什么都明白了。
他们肯定是知道自己的病了。
看着周邢琛跟梁珈担忧的脸孔,梁文瑞重重地阖了阖自己的眼眸,眸色平静,费力地抬起手,她蠕动双唇,“过来。”
“妈,”梁珈的这一声妈喊得情真意切,让梁文瑞都位为之一振。
她的确,看着病床上面的她,有种复杂的情感了。
知道梁珈要说些什么,梁文瑞的嘴角竟然微微地笑了起来,她的手包裹住周邢琛伸过来的手还有梁珈的手,第一次露出了有些慈爱的表情,虽然声音有些低,但梁文瑞的表达很是准确。
“小珈,邢琛,我知道你们怨我,怨我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你们。我只是想,你们能够自由快乐些,不用担忧我,先管好你们自己。”
拍了拍周邢琛的手,她的眸光有东西在闪动,“当然了,如果能在我死之前,给我生一个可爱的孙子,或许我的病就会好起来呢。”
原来,是这样。
她早就知道自己的时日不多了是么?
放在身侧的手蓦然之间握紧,梁珈的眼眸闪动着复杂的情绪,她抬起头来看向眼前的周邢琛,那乌黑的瞳孔在一瞬间变得很是幽深。
周邢琛低垂下眼眸,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梁文瑞,嘴角蓦然地勾起一丝笑,像是安抚眼前的女人,又像是在安抚自己。
“妈,其实,珈儿她,有一些话要问你,请你必须要如实回答。”
“你问吧。”似乎是察觉到了一丝异样,梁文瑞的眼眸变得有些幽深起来,那语气也变得有些柔和,好像知道梁珈要问的是什么。
梁珈的神色复杂,但,这件事对她来说至关重要,所以这么重要的问题,她不能够不问。
握在身侧的手骤然之间握得紧了些,她的嘴角微勾,试图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出来,“妈,我想问的是,二十多年的那件事。”
看着梁文瑞的乌黑的瞳孔在闪动,梁珈咬着唇,微微地笑了起来,“妈,你能不能把你知道的全部都告诉我?”
梁文瑞的嘴角微勾,似乎是察觉到了梁珈的想法,她也很坦然,似乎是不想要继续再瞒下去了,“可以,你问吧。”
她的眼眸微抬,看了一眼周邢琛的神色,她才缓慢地开口,“妈,我亲生母亲死的时候,你是不是,在现场?”
这一天终于来了啊。
等了二十多年,这一天终于来临了,她终于能够将这件事全部都说出来了。
梁文瑞的嘴角蓦然地嗜起了一抹浅笑,她掀开眼皮看了看天花板,才看向梁珈蠕动嘴唇,“是,我在现场。”
梁文瑞的坦诚也梁珈猛地一愣,她实在没有想到梁文瑞竟然这么毫不避忌地回答了这个问题,而且答案竟然是如此地清晰不含糊。
她殷红的唇微动,“妈,你想清楚再回答。”
梁文瑞的手虽然是无力的,但她勾起唇,安抚般地轻轻地拍了拍梁珈的手,“小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