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婚途-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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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历寒脸色瞬间沉得像冰,他看向周邢琛的眼神变得阴毒:“你”
周邢琛微微抬起下巴,笃定地看着他。
宁历寒只得重重一哼,拉着任橙颜:“走。”
任橙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觉得,抢都抢了,如果现在让出这条裙子,就这么灰溜溜地走掉的话,未免太丢脸了。
她娇嗔道:“历寒,人家就是喜欢这条”
“我说走你长耳朵吗!”宁历寒突然大吼,把任橙颜吼懵了,店员也吓了一跳。
宁历寒快步走出婚纱店,如果不是任橙颜硬要跟来找茬,自己怎么会被周邢琛威胁?怎么会,被无缘无故又将了一军?都是这个女人他看着后脚就跟出来的任橙颜,眼神变得厌恶。
这就,走了?
梁珈有些不敢相信,本以为会很难缠的,没想到周邢琛三两句话就给打发了。
周邢琛揽过梁珈,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道:“快去试试吧。”
“好。”
穿着婚纱的梁珈出来,修长优美的脖颈,精巧的锁骨,绝美的脸庞,肤若凝脂,腰若拂柳,钻石上闪闪的光堆砌得整个人美得那么不真实。
周邢琛看痴了,直到梁珈走到他身边,他才反应过来,紧紧抱住梁珈
几天后,婚礼如期举行。
在雷克雅未克大教堂,庄严肃穆的钟声悠悠想起,澄澈明净的天,天尽头处似乎漂浮着一丝不辨痕迹的薄云。
第32章 你把她带去哪里了()
宾客媒体众多,周邢琛心情大好,他想去更衣室看看梁珈准备好没有。
“周先生。”一位深鼻高目的意大利人,用着不太熟练的中文叫住周邢琛。
周邢琛停下脚步,礼貌性地问候:“你好。”
那人伸出手“你好我叫托尼,早听说过周先生在商业上的建树,今天见到了,您一定要给我好好讲讲”
周邢琛眉毛一挑,托尼,弗雷克公司的ceo?弗雷克公司是公司开拓国际市场的重要跳板,不能马虎,于是他望一眼更衣室,觉得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便招呼着托尼去了。
这场婚礼上,还出现了一个不该出现的人:夏沁儿。
她盛装打扮,其实周邢琛和梁珈为了避免尴尬,没有给夏沁儿请柬,可她竟然高价收购了一张,现在,已经站在雷克雅未克大教堂的厅内。
周邢琛路过的时候,瞥见她,眉头不自觉就皱起来,夏沁儿望见周邢琛,却是温柔一笑,笑容纯美,没有丝毫恶意。
她自顾自欣赏着异国风光,雷克雅未克大教堂的一切都是艺术品,所以,这次还来了许多艺术家,对各个地方评头论足,文化激荡。
这一切本不应该出现,夏沁儿这样想着,美丽的眼瞳不自觉就流露一丝恨意,如果梁珈消失就好了,她这么想着,可谁知,竟然一语成谶。
钟声轰然,十二点将至,化妆间里的周邢琛身着西装,长身玉立,修眉俊目,俊美如同天神,他准备好了出场,在神父面前等着他心爱的人,从此一生,不离不弃,永不分离
钟声敲响第二下的时候,梁珈的化妆师急匆匆地跑来,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珠冒出,她脸色煞白。
周邢琛看到她,心里咯噔一下,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她应该在梁珈身边。
化妆师看到周邢琛,眼睛一亮,气喘吁吁地说:“周先生,梁小姐她她不见了。”
“什么?”周邢琛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绷断:“不见了?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本来,我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想给梁小姐补补妆,”化妆师着急地哭丧着脸:“结果,结果就那么几分钟,就不见梁小姐人影了。”
“本来我以为梁小姐是去更衣室或者去了其它地方,但是我让工作人员找遍了,都没有见到人”化妆师补充。
周邢琛捉住化妆师的手臂:“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响动?”
化妆师摇摇头:“没有啊。”
周邢琛沉了脸,他想到一个人。
伴着钟声,人心惶惶,每一下苍苍的钟声都想敲在周邢琛心脏上。
他推开教堂主厅大门,径直走到司仪的话筒前。
众宾哗然——这不是该有的流程啊。
周邢琛说:“因为突发状况,婚礼仪式会延后一点时间,请大家稍安勿躁。”
下面顿时炸开了锅,议论纷纷,众说纷纭。
夏沁儿坐在那里,弯起一个淡淡的笑,难道自己希望的成真了?梁珈真的消失了?她抿一口红酒,嘲讽地笑笑,他周邢琛想结个婚,还真不容易呢。
放下话筒的周邢琛径直朝夏沁儿走来,她看见那个人长身玉立,身材挺拔地向自己走来,莫名地就心跳加速,眼睛瞥开,眼神飘向别处。
没想到周邢琛来到她面前,面色沉寒,周身散发着戾气,他一把用力地捉住她的手,历声问道:“梁珈在哪儿?”
夏沁儿眼神不解地望向他,她看着愤怒的周邢琛,瑟缩地摇摇头,却被周邢琛粗暴地强行带走。
到僻静处,夏沁儿挣脱开大手的钳制,心里有一股无名火往外窜:“你放手!你干什么!”
周邢琛不说话,紧紧盯着她:“周少爷,你不觉得你这样很失礼吗?”
“你把梁珈,”他逼近她,气势凌人:“带哪儿去了?”
夏沁儿听他这么问,眨巴眨巴眼睛,问:“梁珈不见了?”她心里一阵窃喜,莫非自己的祈愿被上帝听到了,圆了她的愿望?
周邢琛见她不想是装的,眼中有惊讶:“你不知情?”
“我当然不知情,”夏沁儿笑道:“我要是知情,大概这会儿,在开香槟庆祝了吧。”
周邢琛皱眉:“真的不是你?”
原来他在怀疑她绑架梁珈?可笑,夏沁儿嗤笑一声:“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为了梁珈抢走你而报复她?呵,周邢琛,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周邢琛一颗心全都悬在梁珈身上,也不在意她这些讥讽之语。
周邢琛看夏沁儿神态自若,表情真挚,不像作伪,便急匆匆丢下她走了。
化妆间,出事以来,还没有去化妆间看过。
他赶到化妆间,明亮的化妆间只有三三两两的人干着急,都不知道梁珈是怎么突然无故消失的。
蓦地,他看到化妆台上,放着一个宝蓝色手镯,忽然想起,之前在医院的时候,她也这样给自己留下过信号。
黎胤。
周邢琛眸色沉下来。他立马打了几个电话,带着人去找黎胤。
梁珈应该给他发过请柬,今天在婚礼上没看见他,周邢琛懊恼,为什么不早点到化妆间来,应该早想到是黎胤的。
半晌,他接到消息,黎胤现在在一个酒店里。
他匆匆带人赶去。
周邢琛踢开门的时候,梁珈坐在黎胤身边,黎胤表情阴郁,他们正絮絮说着什么。
周邢琛突然出现,黎胤脸色更加不好,梁珈却缓缓安心。
“梁珈,跟我回去,大家都等着我们。”周邢琛看也不看黎胤,对着梁珈说道。
“不可能,”黎胤闪身到梁珈身前挡住:“我不可能让她和你走,和你举行婚礼。”
周邢琛半眯着眼看着他,冷冷笑开,一招手,几名穿着西装的人就把黎胤制服,按在床上。
“让他老实点,看紧他。”周邢琛沉声吩咐。
黑衣人手上加重力道。
周邢琛上前,拉着梁珈的手腕欲走,梁珈却在挣扎,周邢琛皱眉回头,看见梁珈脸上一片为难地看着他:“我不能走。”
周邢琛皱眉,不由她分说,上前抱起她,直接抱走。
“周邢琛你放开她!你”
黎胤的声音渐渐小了,周邢琛把梁珈塞到车上。
不顾梁珈反抗的声音,径直把车开到礼堂。
把梁珈交到化妆师手中:“给她补补妆。”
“仪式照常举行。”周邢琛这么吩咐下去。
梁珈抓着他的衣袖,恳求道:“不行的,邢琛,小胤说,如果我结婚,那他就去死,我不能”
周邢琛挑眉:“那你是打算为了他,一辈拒绝我?”
梁珈不说话。
“放心吧,我已经让人看好他了。”周兴刮刮她娇俏的鼻子,安慰道。
“可是”梁珈还想在说什么。
周邢琛忽然对着她的唇吻下去,轻轻一咬,松开她:“不许再说拒绝我的话。”他握住梁珈的双手,眼神真挚:“相信我。”
梁珈叹了一口气,点点头。
周邢琛满意离去,准备自己的事情去了。
梁珈虽然坐如针毡,她担心着黎胤的状况,但她还是安安静静等着婚礼开始,因为她爱周邢琛,很爱很爱。
这时礼乐重新响起,周启树满脸笑意地来到梁珈身侧,梁珈从善如流地挽着他。
他们来到主厅,门打开,她一步一步被牵引着向周邢琛走去。
周邢琛看着她,自己心爱的人,此刻绚烂夺目,逆着光影,忽然觉得天地间除了她,什么都不重要了。
周启树把梁珈交到他的手中,隔着一层薄纱的手套,蓦然触碰到他微烫的掌心,梁珈不自觉瑟缩了一下,周邢琛却更紧地握住。
周邢琛眉目含情地看着梁珈,梁珈不同于上一次的紧张,这次,却有点心不在焉。
周邢琛内心不大高兴,他略带惩罚地握握梁珈的手。
梁珈回过神来,望着他。
神父手捧圣经,念了一遍庄严的婚礼誓词。
神父转头问周邢琛:“周先生,你愿意接受梁小姐作为你的妻子从此”
不等神父说完,周邢琛便朗声道:“我愿意。”
梁珈抬眸,望进周邢琛眼眸里,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自己,和一片深情。
神父清了清嗓子,同样问着梁珈:“梁小姐,你愿意接受眼前这位先生作为你的丈夫,从此不离不弃,只有死亡才能将你们分离吗?”
梁珈弯弯唇角,清亮干净的声音响起:“我愿意。”
瞬间,教堂里爆发处雷鸣般的掌声,轰鸣中,周邢琛深深吻住梁珈,在天父面前,印证下这庄重严肃的誓约。
掌声一浪高过一浪,媒体的摄像机也从未停歇,但对于周邢琛和梁珈来说,世界仿佛静止了,此刻,他们眼里心里,只有彼此
仪式结束,梁珈略带歉意地看向周邢琛,恳求道:“邢琛,我得去找小胤。”
周邢琛黑着脸拒绝:“不行。”随后他略有责备:“梁珈,你能不能不要随时把黎胤挂在心上?”
“他是我弟弟。”梁珈抢到。
“可这是我们的婚礼。”周邢琛强势接道。
梁珈不语,周邢琛揽过她,把她圈在怀中:“好了,我已经派人看好他,不会出事的,放心。”
梁珈抬眸看向他,觉得无比安心。
周邢琛温柔地说:“我们去敬酒。”
梁珈点点头,跟着他走过去。
第一桌敬的,肯定是父母。
她们端着酒杯走过去,却看到夏沁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梁文瑞身边。
第33章 娶你是我最大的福气()
梁珈已换了一身中式旗袍,盘云纽扣,精致的纹路,暗金丝线织就龙凤双簇,修身的剪裁,托出梁珈丰满的胸,纤细的腰身。
他们拿着酒杯,旁边侍者拖着托盘,恭敬地微微欠身,盘子上盛着一大瓶红酒。
梁珈十指如玉,拿起一只晶莹剔透的玻璃杯,提起酒瓶往里面注入暗红的美酒。她首先敬了周启树一杯。
“爸,谢谢您收养我,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我敬您。”梁珈眸中星星闪闪,似乎有水光转动。周启树是这世上为数不多,真心对她好的人,她感动,更感激早已把周启树当成了亲生的父亲。
周启树看着梁珈一饮而尽:“好。。。。。。好。。。。。。。”这个孩子,终归是他欠她的,现在终于长大,嫁给自己的儿子,也算有个好归宿。
小侍者非常有眼力见地给梁珈换下空酒杯,递上另一杯酒。
梁珈接过,脸上闪过一丝挣扎。
“妈。。。。。。”她开口,双手悬空捧着酒杯。
梁文瑞并没有理她,只当没听见,转头拉着夏沁儿的手,抚慰式地拍拍,并对她说:“这意大利的菜果然是没有中餐好吃,还是你,在周家的时候给我弄的那道‘善鲤汤’最好喝。”
夏沁儿顺从地笑笑,笑容甜美殷勤:“伯母,您要是喜欢,回国以后,我天天给您做!”
梁文瑞脸色浮现出夸张的喜色,满口答应。
梁珈站在一旁,神色尴尬,还有一丝不忿。明明,明明她才是周家的儿媳,梁文瑞却公然应允夏沁儿出入周家做饭。。。。。。况且,自己敬酒,她却只和夏沁儿说话。
“唉,也是邢琛没有那个福气,能娶到你这么好的妻子。。。。。。。。”
梁文瑞这句轻飘飘的话,却让旁边的梁珈脸色惨白,一桌的亲朋好友面面相觑,再偷偷看被晾在一旁的正牌周夫人。。。。。。
梁珈身形微晃,忽然,一双手抚上梁珈肩头,随后一手滑到腰际,传递给梁珈温暖。
周邢琛右手紧紧揽着梁珈,左手拿过梁珈手里的酒杯,对梁文瑞遥遥一祝:“妈,我和珈珈敬您!顺便说一句,能娶到珈珈,是我最大的福气!”
梁文瑞和夏沁儿脸上有点挂不住,只能干笑掩饰。
梁文瑞喝了那杯酒,周邢琛揽着梁珈一桌一桌地游走,揽着她的手却从来没放开过。
明眼人都看出来,周家少爷对这位少奶奶,是多么看重,多么珍爱。。。。。。
婚礼结束,之前准备好的蜜月旅行也被提上日程。
国内天气微寒的时候,周邢琛梁珈二人已经在马尔代夫的海岛上拥抱蓝天大海了。
澄澈干净的蓝天,清爽透明的大海。温柔的风一阵一阵递送海浪舔舐柔软的沙子。此时夕阳西下,一层金光镀得海岸熠熠生辉,行走在沙滩上的两人犹如行走在金箔上。
周邢琛紧紧揽着梁珈的肩,他们沿着海岸线散步,引下一串串脚印。
夕阳西下的海滩犹如旷野。蓦然,四下无人的地方,梁珈看见一位老奶奶坐在哪儿,身侧围了许多他们看不懂的东西。
周邢琛顺着梁珈眼神望去,温柔一笑:“过去看看?”
“嗯”
她们相携来到老人身边。
老人听到脚步声,抬起头,闭着眼,在身侧摸摸索索。这是一个盲眼的老人。
惊讶的是,她是一副亚洲面孔。
“两位是。。。。。。哦,新婚燕尔,恭喜。”老奶奶手里捏着一块黑色的石子,放在掌心,不停用手指摩挲。
周邢琛挑眉,中国人?
“他乡遇故知,我和二位也算有缘,在此为二位起一卦,怎样?”
梁珈点点头,周邢琛自然没意见。
老人拿出一个竹筒,让两人一人抽了一支,再拿出一个空的龟壳,里面有三枚铜币,老人摇得叮当作响,半晌,三枚铜钱落出,两枚反面一枚正面。老人伸出枯树皮似的手,五指摊开掌心向上,梁珈会意,将两人刚刚抽的签文交到老人手里。
老人摩挲一阵,沟壑丛生的脸色皱纹更深,面色越发凝重。
“先生,小姐,卦象上说坎离相背,巽震不通。是说你俩一个是水一个是火,如果是对手则互相助益,节节高升。可夫妻。。。。。。”
“夫妻又怎么!”周邢琛听老人似乎要说出什么不详的话,脸色立刻黑了,一对俊眉皱得死死的,紧紧盯着老人。
老人愣了半晌;缓缓道:“夫妻,则水火不容。”
梁珈端庄的笑变得尴尬,周邢琛眸色渐沉,蓦然,他上前一脚踢翻老人身侧的龟壳,嘴里不屑道:“不过是唬人的,少来招摇撞骗。”说着还想动手拆了她的招牌。
梁珈使劲拦住,扯着周邢琛的衣襟远远离去。
“幼稚不幼稚?你和她生什么气啊。”梁珈和周邢琛并肩走着,回忆起那个在商业场上,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他,竟然会为了一个算命的一句不知所云的话而大发雷霆。
梁珈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周邢琛略含幽怨地看着她。
梁珈正色道:“咳咳。。。。。。虽然吧,她说的话的确可气。”
“哼,”周邢琛冷哼一声,补充道:“简直可恨。”
末了,他忽然放慢脚步,跟在梁珈身后,从后面慢慢圈住她。
梁珈停住脚步。
周邢琛把头放在她颈窝处,呵气道:“她根本不明白,我们俩走到今天,多不容易。。。。。。”
梁珈无奈一笑,温柔得握住他圈着自己的手,忽然想起一件要紧的事。
“我问你一个问题啊。”
周邢琛低低“嗯”一声。
梁珈略略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之前,我提醒过你,夏沁儿接近你另有目的,当时你说不关我的事,”梁珈掰开他的手,转过身面对着他,直视周邢琛的双瞳:“现在,可以告诉我么?”
周邢琛俊逸的脸色浮现一丝严肃一丝挣扎,一丝无奈,最后望进梁珈春水一般的瞳孔里,全化作一汪柔情:“没事,和她母亲的死有关。”
梁珈还想再问,周邢琛已经拉着她的手,把话题扯到了别处。
熏紫色的天空,暮色四合,除了蓝天碧海,已是旷野无人。
一阵腥咸的海风吹来,梁珈打了个冷颤。
周邢琛贴心地帮她围上披帛:“时间不早了,我们回酒店去吧。”
“嗯。”梁珈点头,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
酒店离海滩不远,两人步行十来分钟便到了。
有白衬衫黑马甲的侍者拉开门,谦卑地弯腰请进二人。酒店格调颇高,壁画彩绘,有梵高有达芬奇,还有莫奈。
一首温柔典雅的小提琴漫开,气氛温馨而和暖。
两人双双落座,周邢琛把菜单递给梁珈,点了几样主食甜点,忽然,梁珈听到一个略略耳熟的声音。
“梵高是有名的印象派画家,他善于融合奇特的色调和笔触,尤其是星空,”那声音温文平和,如清风过耳,声线却微微上扬:“线条感和画面感都很低劣,但融合在一起却发生了质变,梵高本人创作时,承受巨大的精神压力,这种情况下的画作,效果却震慑人心”
梁珈挑眉,竟是在品评大家?这隐忍的狂妄语气,非常熟悉,她抬眸望去,一个男人站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