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婚途-第1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梁珈挑眉,竟是在品评大家?这隐忍的狂妄语气,非常熟悉,她抬眸望去,一个男人站在窗边,窗外是落日余晖,灿灿灼目,男人逆着光,星空在他身侧作衬,轮廓模糊,他似乎感受到梁珈的目光,转过头,俊逸的脸庞勾勒出一个讶异的笑容,他缓缓走来,恍若淌水而过的骏马,他来到梁珈面前,伸出手,十指摊开,手心里躺着一枚亮闪闪的钻石发卡。
梁珈望着他,霎时间,耳畔似乎炸开无数声响,她不确定的声音颤颤响起:“言都安?”
男子点点头,和煦一笑,满面春风。
旁边周邢琛一双似乎被寒水浸过的眸子来回望着二人,然后不满地清清嗓子。
梁珈回过神来,如梦方醒,尴尬地摸摸鼻子。
言都安却像没事儿人一样,似乎根本看不到周邢琛,眼中只有梁珈:“珈珈,这枚发卡我一直留在身边,现在再把它送给你,你还不接受吗?”
一瞬间,梁珈似乎能感受到空气热度直线上升,她侧眼偷偷瞟向周邢琛,他望着言都安,硝烟弥漫。
“她当初没有接受,”周邢琛沉声开口:“现在更不会。”
这时,言都安转过眸子,含笑看着周邢琛:“你还是那么不可一世的样子。”
周邢琛晃晃手里的酒杯,轻蔑道:“彼此彼此。”
“真的不接受么?”言都安再次转过头,春水般柔情的眼瞳漾漾地盯着梁珈,满脸期待。
“抱歉,”梁珈一点也不受蛊惑,她眼光斜到周邢琛那边:“我已经结婚了。”
“这样啊。”言都安十指合拢收起发卡,语气里有很明显的失望,他手指一挥指向周邢琛:“和他?”
周邢琛一张俊脸沉下来,周身散发着寒气,斜眼睨着他:“和我。”
“可惜可惜”言都安做出一副痛心的样子,一点都不畏惧周邢琛全身凛冽的气场,他秀气的眉毛皱成一团,语气沉痛地对梁珈说道:“珈珈,你的选丈夫的眼光,和艺术鉴赏的眼光一样啊”
梁珈还没说什么,周邢琛已经气极,他把酒杯重重一磕:“请你滚开,不要打扰我们。”
言都安一点也不生气,照样笑得春风满面,他不但没离开,反而自顾自从旁边拖过来一张椅子,大咧咧坐下:“老兄,保持风度。这么久不见的朋友,你不会这么绝情赶我走吧。”
言都安此人,是梁珈大学同学,也是远近闻名的大才子,自有一副艺术家的风流模样。俊俏的眉眼,横溢的才华,显赫的家世,温文的脾性,自然是个桃花缠身的人物,而他却偏偏谁也不放在心上,弱水三千中好不容易舀起的一瓢,还是早已心有所属的梁珈。
他遇见她的时候,是艺术鉴赏课上,他坐在她旁边,本想打个瞌睡,却被梁珈别在耳后的钻石发卡晃了眼,那是午后,男孩抱着手眉目含笑看着女孩,女孩恍若不觉,低头仔细修改画作,画中一片星空熠熠,男孩眼中,也恍若漫天星子,薰风过,一片柳叶打着旋儿落到发卡边上,男孩伸手去摘,却惊扰改画的人,女孩回头
言都安回忆起这一幕,不自觉脱口而出:“我们的相遇,本就灿若辰星”
“你给我起来,谁让你坐的。”周邢琛见他不客气地坐下,霎时沉声喝到,手指渐渐收拢,努力忍着怒气。
言都安摆摆手,依然一副温和的模样:“都说了,风度,不要生气,我没想干什么,”他打了个响指招来侍者点了一杯白兰地,接着说:“多年不见,又在这里遇到,叙叙旧而已嘛。”
言都安不给周邢琛开口的机会,转头问梁珈:“你们这是在这儿旅游?”
梁珈点点头。
“好巧,”言都安惊喜道:“我也刚旅行到这里,不如我们结伴?”
“这”梁珈面露难色。
“你刚来就好好在这玩,”周邢琛没好气道:“我们已经待了很久了,我们行程恐怕不大对得上。”
“没事没事,”言都安笑笑:“按你们的行程就可以,只是回国的时候捎带上我。”
周邢琛皱眉,咬紧后牙槽:“我们在度蜜月,捎带上你,不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言都安状似义正言辞:“我不会打扰你们的。”
“言都安!”周邢琛大喝。
“风度,风度”
梁珈见他们似乎要打起来,只得出来打圆场:“好啦,回程的时候告诉你就好了,现在你先走吧。”
听梁珈这么说了,言都安深深看她一眼,起身说:“那好,”修长的手在桌子上一拂:“我就先不打扰了,回见。”
言都安身影远去,梁珈转眼,却看见他手掌拂过的地方,赫然放着一枚亮闪闪的发卡,和他当初和自己表白时送的一模一样。
梁珈苦笑,伸出莹如珠玉的手想拾捡起来,却被周邢琛抢先一步拿起来。
他端详着这个发卡:“他还不死心啊。”
周邢琛大致知道言都安和梁珈的事,但细节却不甚清楚,他不明白言都安送发卡是什么意思,但
他把发卡紧紧握在手中,眼中覆上阴霾,他不容许有人想染指梁珈,绝不
第34章 我不容许别人觊觎你()
之后菜品端上,虽然精致可口,但周邢琛想到言都安那张对梁珈馋涎欲滴的脸,盯着梁珈就熠熠生辉的眸子,他就没有半点胃口。
他看见坐在对面的梁珈吃得津津有味,似乎沉浸在老友重逢的喜悦中。周邢琛心里轻轻一叹,自己保护好她就行了,这个迷糊的小妻子。
不咸不淡吃完这顿,周邢琛和梁珈便回房间休息。
翌日天明,马尔代夫似乎没有阴天这一说。永远都是明日高悬,直直地炙烤大地。
周邢琛带着梁珈来到当地一家非常有特色的餐厅,很有南国风情的装饰,看似粗糙却处处体现细节的装修,梁珈在心里为它点了一个大大的赞。
他们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周邢琛刚刚翻开菜谱,耳畔便响起一个他极其厌恶的声音。
“这家甜品不好,就不必点了。”
“言都安?”梁珈惊讶中带一点欣喜:“你怎么会在这儿?”
言都安仍然罔顾周邢琛脸色,自顾自坐下:“大概是”他朝梁珈眨眨眼:“缘分。”
周邢琛依然沉着脸,正要骂走他,言都安却给他一个少安毋躁的眼神,正色道:“今天我是和朋友过来的,”说着遥遥朝另一桌高鼻深目的欧洲人挥挥手,那桌人也回应着挥挥手:“你看,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们。老朋友遇见了,总要过来打个招呼。”
“是是是,”梁珈无奈,她了解周邢琛,看他沉着脸一言不发,知道他现在怒气很重,为防周邢琛暴走,她抢着赶走言都安:“现在招呼打了,你可以走了,去你朋友那边吧。”
言都安耸耸肩:“好吧,既然这样,你们好好享用。”说着,便端着酒杯回到另一桌上,眼神却有意无意一直飘向梁珈。
“阴魂不散”周邢琛怨怼。
梁珈噗嗤一声笑出来,眼看周邢琛脸色越来越黑,连忙正色,安抚地握握他的手,严肃道:“我不会理他的。”
听到梁珈这么说,周邢琛脸色才缓和一点。
菜肴陆陆续续上了,都是国内吃不到的一些极富特色的菜品,口味如何还另说,就它的品相而言,是非常精美的。
吃到中途,周邢琛说要去趟洗手间,梁珈点点头,他便离座而去。
梁珈食指大动,一直自顾自品着菜,忽然,面前一暗,一个黑影浮现。
梁珈抬头,对上一双含笑非笑的眸子。
“周邢琛走了?”言都安没有任何尴尬地坐到梁珈对面,周邢琛刚刚坐的位置上。
不着痕迹地扫一眼桌上的菜,对梁珈笑笑道:“点的东西,倒是很有品味嘛。”
梁珈莞尔:“邢琛点的。”
听她提周邢琛,言都安眸色暗了暗,语气充满关怀,一双好看的眼认真看着梁珈:“你现在,还好吗?”
梁珈点点头:“挺好的。”想起不久之前,和周邢琛明明还有那么多误会,那么多矛盾,没想到现在。。。。。。。梁珈露出甜蜜幸福的笑靥。
看着那个明媚的笑,言都安觉得,仿佛满庭草木都开出了花朵。
她现在,是真的很幸福啊,只是可惜,这幸福不是自己带给她的,而是另一个男人,是周邢琛。
想到这里,他语气有点犹豫:“你。。。。。。为什么会嫁给周邢琛?”
“我爱他啊。”仿佛在陈述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梁珈毫不犹豫的回答,这句抹了蜜的话却让言都安心里狠狠一痛。
他想问,那我呢?却又迟迟开不了口,他害怕听到她的回答,就如他有一段时间害怕见她,他终究是个懦夫。。。。。。
蓦然座椅猛然一抖,言都安坐不稳,差点摔下来,向前跑了几步才将将稳住身形。
他理理衣领,皱眉看过去,是周邢琛。
周邢琛此刻脸色冷冰冰的没有任何表情,双手握成拳头,一双眸子阴沉得可怕,像是要吞噬掉一切。
第一次,言都安不敢轻易开玩笑了。
“滚。”周邢琛冷冷吐出这个字。
梁珈无奈看着这一幕,知道自己也不好说什么,便只是保持沉默。
“看来我还是打扰你们了啊。”言都安苦笑着:“那么,我先消失好了,后会有期。”
说着,回到座位拿起外套和帽子,向同桌的友人告别后,推门走了。
梁珈望着盛怒的周邢琛,柔声道:“别生气了,吃饭吧。”
周邢琛却冷哼一声:“你说你不会理他。”
梁珈一愣:“他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想了想又补充:“就想朋友一样。”
周邢琛冷冷看了她一眼,掏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帮我改签成今天的航班,我们要提前回国。”
梁珈愕然,在他挂掉电话之后,问到:“这么快就回去了?”
“哼,”周邢琛狠狠咬一大口意面:“还不都是因为你。”
晚间十分,夜幕刚刚擦黑,周邢琛和梁珈便拖着行李到了机场,买了头等舱,入座后,调好椅子姿势,周邢琛想到永远也见不到言都安了,心情大好。刚准备和梁珈说说话,眸光一闪,整个人都僵住了。
周邢琛觉得,言都安此人,已经把阴魂不散演绎到了炉火纯青。
一次偶遇是巧合,两次偶遇是缘分,三次,那就就是阴谋。
周邢琛眼看着他状似讶异地和梁珈打招呼,还从容随意地坐在梁珈身侧,他的阴谋得逞。
周邢琛不知道他从哪里知道自己改签的事情,只觉得现在心里有火在烧,他想,把这个笑得一脸温柔的男人扔下飞机,永远不在出现碍眼。
仿佛没有看到周邢琛愤怒的视线,言都安嬉皮笑脸地和梁珈聊着大学时期的事情。
一会儿是同学聚会大家的不同变化,一会儿是学校近年来发生的趣事,聊完后还回忆过去,周邢琛觉得自己一定要制止,否则他们该展望未来了。
“珈珈,”周邢琛开口:“我们换个座。”
一时间,梁珈和言都安都变了脸色。
梁珈没想到周邢琛会这么亲昵地叫她,而言都安。。。。。。他不想想象,如果他挨着周邢琛,那么这一旅途,该是有多么难受。
“我说,我们换个座位。”周邢琛见两人呆楞住,表情奇异,便又耐心说了一遍。
言都安率先反应过来,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换来换去多麻烦。”
“你闭嘴。”周邢琛对言都安没好气,转而一双眸子紧张地盯着梁珈,大有你不换位置就等着瞧的意思,威胁意味十足。
梁珈心知肚明他这是吃醋了,为了安抚周邢琛的醋意和怒气,她无奈点头,顺从地起身调了个座儿。
言都安自从周邢琛坐在他旁边开始,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把头扭到一边,周邢琛则看也不看他,故意拉起梁珈的手放在自己腿上,紧紧握住,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回国的旅途很长,且并不愉快,周邢琛和言都安,这两个名字拼凑在一块儿就是一种低气压。
经过几小时的跋涉,飞机终于落地,舱门开启的那一刻,周邢琛迅速解开安全带,拉起梁珈就走,他是一秒中都不想和言都安多待。
可言都安是个不会看脸色的,他偏偏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们。
“珈珈,你们现在是要去哪儿?”言都安跟在梁珈身边。
“回家啊。”梁珈如实回答。
“这样啊,”言都安摸摸下巴,放慢脚步,只一瞬,发现自己和他们的距离被拉开了,又小跑一段路跟上去:“要不先去吃饭吧,好久不见了,我做东!怎么样?”
周邢琛猛然停住,梁珈也跟着他停下。
他怒气腾腾地转身,拉过梁珈护在身后,用自己一米八几的大个完完全全遮住梁珈不让言都安再看到,他一双寒星般的瞳孔半眯着,火药味十足:“言都安,你怎么这么厚脸皮?做这些自降身份的事?”
言都安眉眼弯弯,笑得理所当然:“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我不觉得有什么自降身份啊。”
周邢琛紧握双手,威胁道:“你再跟着我们,别怪我不客气。”
“不不不,”言都安瞪大一双艳丽的眼瞳,连连摆手:“我不是跟着你,我是想和珈珈叙叙旧。”
“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周邢琛冷着一张脸宣告主权。
没想到言都安点点头,轻飘飘道:“我知道啊。”
周邢琛没辙了,如果,对方是个平平常常的,诸如宁历寒一样的纨绔公子,他有成百上千种方法让他知难而退。可对方偏偏是言都安
他加快脚步,梁珈几乎是跟着一路小跑,他把梁珈塞上车,自己也上车,风驰电掣般离去。
光影飞快移动,梁珈明艳的脸上有微微的笑意,她坐在后座,一边揉揉自己酸痛的脚踝,一边打趣周邢琛:“没想到,你吃醋是这样的啊。”
周邢琛一扬眉,想也不想地说:“你是我的,我不容许别人觊觎。”
梁珈甜甜地笑了,梨涡轻旋。
驱车到了郊区别墅,佣人把行李搬进房间。
这一路风尘仆仆,梁珈,周邢琛二人都非常疲惫。他们早早地吃了晚饭,沐浴后便睡下了。
第35章 离她远点()
第二天,梁珈是被吵醒的。
她躺着软软的真丝床上,拥着轻柔和暖的鸭绒被,无奈耳边一阵阵叮叮郎朗的声音,持续了很久,毫不停歇,还有车辆来来往往。
周邢琛很早就已经去公司点卯。
梁珈下床,来到窗边拉开窗帘,清晨的阳光霎时间洒满卧室,晃得梁珈有些睁不开眼,她用手去挡,半眯着眼,从指缝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言都安?”梁珈不确定地轻呼出声。他怎么来了?
这时,言都安恰好转头抬脸,看到站在落地窗旁边的脸颊,对她爽朗一笑,抬手打着招呼。
梁珈随便梳理了下头发,换了一身日常的服饰,便下楼想问个明白。言都安,到底什么意思。
“嗨,早上好。昨天睡得好吗?”言都安本来在指挥着搬家工人,见梁珈走过来,便跑过来招呼。
“早安,”梁珈双手环胸,睡眼还惺忪,肌肤白似透明,长发松松软软地勾勒着颈部的线条垂至腰侧,她声音略带疑惑:“你,这是在干嘛?”
言都安唇畔旋起一个俊逸的笑容,他手一挥,指着邻近的一幢别墅楼,语调轻松道:“我今后就住这儿啦。”
不顾梁珈惊愕的表情,他极为绅士地鞠躬:“以后就是邻居啦,还望,多多指教。”
梁珈被他弄得哑口无言,她只诺诺地随意应付着,心里却是一团乱麻。
不是她自恋,而是言都安做得太过明显,在自家旁边买别墅,怎么看也不像巧合,自从马尔代夫的偶遇之后,几乎天天都能看到他,这很明显就是冲着自己来的啊。
“那你先忙。”说完,梁珈不等言都安反应,便快步走了,“哐——”一下关上门,像是在躲避什么。
言都安眼底染上一抹沉郁的颜色,深深望着梁珈离去的方向
梁珈按按自己的心口,她不知道言都安从哪知道他们的地址,也不知道他在这里购置房产用意何在,难道,他对自己还不死心么?
想到周邢琛回来后,如果看到新邻居是言都安梁珈揉揉太阳穴,觉得一阵头疼。
然而,该来的还是要来。
当晚,梁珈装束温雅,在长桌上布菜,等着周邢琛下班回来一起吃饭,在她提起精美的玻璃酒瓶,正欲掺酒的时候,大门被打开。
周邢琛携风带雨地进屋,一脸郁郁的神色,周围空气低了好几个度。
他抿着唇一言不发地坐在长桌旁,胸口起伏剧烈。
梁珈姿态优雅地倒好一杯酒,放在他身前,轻轻柔柔地问到:“看见言都安了?”
周邢琛眉头皱得更深,言都安,一听见这个名字他就浑身不安。
梁珈看见他这种反应知道自己猜对了,她走到周邢琛身前,握着他的手,蹲下身,伏在他膝盖上,表情柔顺可人:“不要放在心上,你不喜欢他,就当他不存在就行了。”
周邢琛被梁珈如春水含情的眸子望着,心里的火去了大半,他抱起梁珈,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声音闷闷的:“可是,他对你”
梁珈正色道:“可是,我对他一点意思都没有。”
周邢琛稍稍宽慰,可心里依然不放心,他想了想,开口道:“你明天和我去上班。”
是个陈述句,语气不容置疑。
“啊?”梁珈愣住。
“嗯,作为我的秘书,”周邢琛定定地望着梁珈:“这件事,没得商量。”
周邢琛性格霸道,尤其是对于梁珈,绝不可能放任梁珈在自己掌控范围之外,特别是还有个环伺在旁的言都安。
梁珈拗不过他,转念想想,工作也不是什么坏事,便同意了。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梁珈就被周邢琛无情地从被窝里拽起,坐上车一起去了公司。
再晚些时候,言都安算准梁珈平时起床时间,晨跑完后,绕路买了一大堆早餐,抱了一堆东西站在周邢琛别墅前摁着门铃。
从一开始的兴致勃勃,到后来眉头紧锁,莫非,梁珈不在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