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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漫漫婚途-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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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梁珈吃痛出声,周邢琛面色还是阴沉如水,但手上力道稍微放轻了点。

    他把她扔到车上后座,正欲开车,梁珈却悠悠醒转。

    她一双白皙的手缠上周邢琛的脖颈,半个身体探前来,醉酒的眼含情默默烟水朦胧,娇嫩的肌肤蕴含一抹嫩粉,她主动送上红唇,在周邢琛脸上脖子上猛亲,周邢琛皱眉,用力推开她,正准备发动汽车。

    “梆梆梆——”车窗被人叩了三下。

    周邢琛略微转头,呵,是半路被自己扔下的夏沁儿。

    “你下车,我有话跟你说。”夏沁儿说。

    周邢琛冷冷瞥她一眼,又调整目光目视前方,车窗缓缓上升。

    夏沁儿急了,不管不顾,葱玉似的手指伸进来死命按着窗户,周邢琛停下上升,冷冷问:“有什么,说吧。”

    夏沁儿一咬牙,神色愤恨:“周邢琛,你迟早会和梁珈离婚和我在一起的,我爸爸已经答应要参与这件事情里”

    周邢琛剑眉深锁,夏沁儿的父亲,夏氏集团一把手,要真给自己施压,的确是一件棘手的事,不过。

    这时梁珈眼神迷蒙,但能看清那是夏沁儿,她平时端着教养,夏沁儿给她的委屈她都记得,现在醉得不像话,就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于是她伸出一根手指,点着与夏沁儿鼻端平齐处,讽刺道:“你怎么像贴狗皮膏药呢!人家不愿意娶你,不愿意唔,脸皮真够厚哒”

    夏沁儿气得全身发抖。

    周邢琛按下车窗,开始上升,夏沁儿怕夹坏自己手指,退了出去,但依旧拍打着车窗,大吼:“你一定会娶我的!我一定会进周家!周邢琛”

    周邢琛驱车远去,丢下夏沁儿和她破碎在风里的呼喊。

    暗处,任橙颜悠悠转出,亲眼看着这一切,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到家,周邢琛搀扶着梁珈下车,梁珈八爪鱼似地挂在他身上,两人摇摇晃晃走了一段,周邢琛感到梁珈身体陡然一僵,他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下一秒,“呕——”

    梁珈连腰也没有弯直接就吐在二人身上。

    周邢琛绝望闭眼,抬起头不忍心看身上的温热

    吐完之后梁珈还痴痴地笑,依旧是缠着周邢琛,一直以来都有洁癖的他脸色愈发阴郁。

第39章 酒疯() 
周邢琛忍着脾气没有当场扔掉梁珈,把她抱进浴室,小心翼翼放进浴池。

    “自己好好洗洗。”周邢琛把花洒扔到她面前,无奈这时的梁珈正在醉酒,她死死勾住周邢琛,小脑袋一直蹭着他的脸:“不要走嘛,不要走嘛”

    周邢琛揉揉她的额发推开她,梁珈眼神朦胧,见他推开自己,一撅嘴,把花洒打开,突如其来的水花溅湿周邢琛全身。

    “梁珈!”周邢琛转身大吼。

    梁珈抖了一下,随后笑嘻嘻地:“一起洗,一起嘛”

    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周邢琛无奈摇摇头,只能顺从梁珈的意思,几下剥掉梁珈的衣服。

    全身光洁赤裸的梁珈没有一点自觉,还想伸手去抱他,确然她也这么做了,隔着周邢琛一层轻薄的衣物,梁珈温热的身躯摩擦着周邢琛最敏感的神经

    周邢琛眸色渐沉,染上欲色,他深呼吸几下,忍住身体的躁动,一下推开梁珈扳转她的身体,让她背对自己,低沉着声音说:“安分点。”

    声音里的隐忍沙哑倒把他自己吓了一跳。

    帮梁珈洗完澡,用浴袍一卷扔上床,她一沾枕头果然安分,开始呼呼大睡,周邢琛自行又去冲了个凉水澡才算完。

    第二天,梁珈睡到自然醒,慢悠悠睁开眼,冷不防被吓了一大跳。

    “啊”她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忍不住轻呼出声。

    周邢琛冷冷睨着她,见她醒了,隔开一段距离。

    “你你离我这么近干嘛?”梁珈没好气道,揉揉因为宿醉,隐隐有些发痛的头。

    周邢琛坐正身体,正色道:“你自己想想,昨天干了什么?”

    梁珈呆呆发愣,闭眼回想,只记得因为黎胤的事情受了打击,不想回家不想见周邢琛,自己一个人去酒吧买醉,然后遇到言都安两人在一起喝了不少酒

    然后像被剪断的电影胶片,只有光影轮换没有实际内容。

    “嘶——”她有点想不起来,后来,好像被周邢琛塞上车带回来,然后自己吐了他一身再然后他好像帮自己洗澡来着。

    想到这里,梁珈的脸“腾”一下变得通红,她抄起枕头砸周邢琛:“变态”

    周邢琛更气,这女人,发什么疯。他一把格过枕头,期身压上去,两手把梁珈不安分的手禁锢在床上,把梁珈整个身体圈在自己身下。

    “你不记得?昨晚你和言都安在一起。”周邢琛冷眼俯视她。

    梁珈挣扎了一下,最后放弃,无奈道:“他刚好也在酒吧,偶遇而已。”

    “哼?偶遇?”周邢琛冷哼,表情嘲讽,明显不信:“说实话。”

    梁珈皱眉,见他不信自己隐隐有些发怒:“真的是偶遇!别这么神经兮兮的好吗?”

    “叮咚——”

    周邢琛还想说什么,门铃却悠悠响起。

    他皱眉,迅速穿好衣服去开门。

    门外是言都安俊逸且略带歉意的脸庞。

    周邢琛冷着脸瞥他一眼,就要关门。

    言都安上前一步抵住,苦笑:“有必要把我这么拒之门外吗?”

    周邢琛略一沉吟,点点头:“很有必要。”

    言都安无奈:“我是来道歉的。”他往别墅里面探了探身:“梁珈在吗?”

    周邢琛闪身遮住他的目光,刚想说不在,梁珈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找我的么?”

    乍听到梁珈的声音,言都安喜形于色:“珈珈,”他推开周邢琛:“昨天不好意思,没送你回家”

    “哼。”周邢琛冷哼一声,就要赶人。

    梁珈却走近,声音轻巧地说:“昨天,我和你喝完之后,你带我去哪儿了?”

    周邢琛在场,言都安不敢撒谎,白净的俊脸上透出一点红色,声音嗫嚅:“酒酒店。”

    梁珈挑眉。

    “可是我,我只是单纯地想让你睡一觉,没,没想做什么的。”言都安眼见她要误会,焦急解释。

    周邢琛把他推到门外,冷声道:“行了,以后,离梁珈远点,她只属于我。”

    听闻这话,言都安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站稳后朗声对周邢琛发出挑战:“虽然你们已经结婚,但珈珈不见得就是你的。”

    周邢琛握拳,顿住脚步转身,斜睨着他:“所以?”

    “所以,走着瞧吧,看看珈珈最后属于谁。”

    话毕,周邢琛已经挥拳过去,言都安左眼瞬间肿起一片,他不甘示弱,上前扭打,却被周邢琛揍得鼻青脸肿,脸上像打翻调色板。

    周邢琛揉揉手腕,站在台阶上俯望着他:“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这种话。”

    说着,用力关上门。

    梁珈掩口轻呼,转身拿药,准备帮言都安上药,却被周邢琛一个冷眼制止住。

    “放回去。”

    梁珈脸上有些挣扎:“可是”

    “可是什么?”周邢琛捏住她的手腕:“昨晚和他喝酒,今天,他自己讨打,你还想去给他上药吗?”

    周邢琛现在在气头上,手下不自觉就用了力,梁珈手腕被捏地生疼。

    她轻呼出声,周邢琛连忙放开。梁珈揉着微微发红的手腕,皱眉说道:“他说的话是不对,可是,”梁珈抬眼望向周邢琛,略有责备:“你也不用把他打成那个样子。”

    周邢琛见梁珈还帮着言都安说话,心里一阵烦躁,把她逼到墙角。

    “干。。干什么?”梁珈感到他周身的阴郁,不由有些瑟缩。

    “梁珈,”他认真看着她,压着怒火道:“我不许,任何人觊觎你,就算在街上,有人多看你一眼,我都会嫉妒得想要把他眼珠挖出来”

    梁珈眼神微动。周邢琛放开她:“所以,对于言都安,算是给面子了。”

    最后,梁珈还是放弃了要去上药的打算,他怕周邢琛后续做出什么更严重的事。

    接着的几天,言都安应该是养伤去了,也没有多余的力气来“骚扰”梁珈,周邢琛对这个现状很满意。

    这天周邢琛去公司,梁珈一人在家。

    门铃响了三下,却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梁珈从电子屏上看到,她穿着朴素,布衣布裤,戴着老年镜,手里拿着一个小布袋包。

    头发花白,脸上沟壑丛生。

    梁珈认出,那是以前自己待过的孤儿院院长——易琳司。

    自己的大部分记忆好像都是被接到周家以后开始的,对于孤儿院让她有感情,且记忆深刻的人也只有黎胤一个。

    唔想到黎胤,梁珈心脏瑟缩了一下,调整好思绪和表情,快步打开了门。

    “易院长,”梁珈露出一个亲切的笑,热情地扶着她进屋子来,用清亮好听的声音问:“好久不见,易院长怎么会突然来访呢?”

    她扶着易琳司坐在沙发上,为她斟了一杯茶,双手递给她。

    易琳司伸出苍老的手,淡青血管凸起,看起来非常恐怖,她接过茶,并没有喝,只是放在身前,浑浊的眼珠看着梁珈,里面有些许欣慰:“你并没有在孤儿院待多久,难为你还记得我。”

    梁珈淡淡一笑。

    易琳司继续说:“这次来,是想告诉你一些关于你身世的事情。”

    身世?梁珈心脏突然开始狂跳,她努力保持平静的神色,稍稍偏头:“身世?”

    “嗯。”易琳司点点头,侧身拿起那个小布袋包,稍稍翻了翻,翻出一沓照片,除了梁珈小时候在孤儿院拍的照片,还有在电视上拍的,是梁珈婚礼上的照片。

    这照片被放大定格在梁珈手腕处,那里,戴着的是梁珈生母留给她的那个镯子,宝蓝色莹莹绰绰耀映着梁珈的眼。

    因为照片是放大的,所以有些模糊,有的地方呈方块状。

    梁珈不明所以,抬头疑惑地望着易琳司。

    易琳司手指点着照片,问她:“这个镯子,是你母亲留给你的,是吗?”

    “嗯,”梁珈点点头:“从我记事以来它就在我身边。”

    易琳司脸色忽然凝重起来,苍老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异样:“梁丫头,你身世并不简单啊。”

    梁珈心头一跳,面上不动声色,还是挂着礼貌完美的笑容,恭敬问道:“这话,怎么说?”

    易琳司端起茶嘬了一口,皱眉道:“你以为,像周家那样的大家族,为什么会去孤儿院领养孩子?”

    梁珈皱眉,许是梁文瑞控制欲太强,一心想亲手培养个童养媳吧,这个问题她曾经想过,自己给出的答案就是这样。

    易琳司见梁珈皱眉不语,又说:“就算是周家想要儿女双全,孤儿院里可爱伶俐的小女孩很多,为什么会指名要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你?”

    周家竟然是。指名要的自己吗?这一点梁珈确实不知道,这么看来,也许。真的有隐情?

    易琳司看到梁珈眼神里的疑惑,解释道:“那是因为啊,你的身世本来就与周家有关。”

    一句话如平地惊雷乍起,梁珈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本来就与周家有关?这是什么意思?

    “当年,”易琳司继续说,表情严肃,脸上交错的皱纹似乎盛满了不可知的恐惧:“你母亲并没有抛弃你,而是因为病重,不得已之下,才把你送到孤儿院的。”

    梁珈大为惊讶,心中狂跳,她表情认真,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易琳司:“院长能不能,详细说明一下。”

    易琳司回忆起当年梁珈母亲抱着梁珈来孤儿院的场景,可是前因后果,隐情与否全部没有说明白。

第40章 吃醋了么?() 
易琳司对她说:“对于你的身世,我也是一知半解,只是觉得你有必要知道一下,再深的事,我也无从说起了。”

    “谢谢院长,”梁珈虽然有些失望,但也莞尔一笑:“这些很重要了。”

    易琳司点点头,望着她:“不管怎么样,现在有个幸福的生活就很好了。”

    梁珈回一个笑,她起身告辞。

    梁珈送走易琳司后,没有半点迟疑,马上上楼翻找那个手镯,婚礼结束之后,自己放在妆台的一个盒子里,梁珈拿起那个精美的盒子,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她一下愣在原地,这是怎么回事?

    梁珈很着急,别墅很大,她每个房间都翻了个遍,却一无所获。

    暮色四合,周邢琛驱车回来。

    看见屋子里被翻得乱七八糟还以为进了贼,直到他看见无头苍蝇一般的梁珈。

    她额上已经渗出点点汗珠,脸上浮现出无比焦急的神色。

    “怎么了?”周邢琛上前拉住她。

    梁珈见是周邢琛,她反拉住他的衣袖,眼神饱含期待:“我的镯子呢?”

    “镯子?”周邢琛反问:“你生母留下那个么?”

    “没错。”梁珈语调上扬,焦急地点点头。

    周邢琛伸手点落梁珈鼻尖晶莹的汗珠,柔声说:“怎么了,突然这么急着要?”

    梁珈急得快要跳起来,可她知道周邢琛多疑,要是不说个理由,他是不会把镯子给自己的,可,院长来过的事,暂时还不想让周邢琛知道。

    慌忙之下,扯了个随意到不能再随意的谎:“我我今天突然想念妈妈。”

    周邢琛奇怪地看了一眼她。

    梁珈连忙用焦急掩盖心虚,追问道:“你知道放哪儿的吗?”

    周邢琛点点头:“我看你这么宝贝它,就换个了个地方,放在书房里锁起来。”

    说着,带梁珈来到书房拿起一个花纹古朴的箱子,上面是不相配的密码锁。

    周邢琛输入梁珈的生日,“啪嗒”一声,盒盖应声而开。

    周邢琛拿起镯子递给她。

    梁珈双手接过如视珍宝,双手不停摩挲,脸上绽开绝美的笑容。

    周邢琛看她这个样子,绝不只是想念母亲这么简单看来,有必要好好调查一番。

    梁珈拿到镯子,心满意足,好心情地准备了一桌大餐,周邢琛更加狐疑。

    入夜,二人洗漱完毕,梁珈早早地躺下进入梦乡。

    周邢琛动作轻缓地翻身起来,蹑手蹑脚摸到书桌前,打开邮箱,吩咐人调查那个镯子的来历。

    做完这些,才又睡下,一夜无话。

    第二天鸟鸣蝉啼的时候,周邢琛被两条讯息给震醒。

    第一条,是昨晚吩咐的事情有了回复,讯息上说,这个镯子以前从没见过,调查好多资料也没有,估计是个长线任务。

    这在周邢琛意料之中,即使是长线任务,他想查,也没有查不到的。

    第二条讯息,内容是“中午十二点,伦森酒店,请周少一定赏光。”署名,夏之扬。

    夏之扬?周邢琛挑眉,夏沁儿的父亲。想到前些天夏沁儿的一番话,他皱起了眉。

    望望身侧睡得很熟的梁珈,他在她明艳的脸上印下一吻。

    看来,是场鸿门宴啊

    伦森酒店,豪华包厢里。

    周邢琛挂着假意的笑,冷眼看着对面这个中年男人。

    夏之扬,人如其名,风姿卓越,神采飞扬,西装革履,气质非凡。

    “周侄,许久没见你,近来可好啊?”夏之扬遥遥举杯相祝:“来,夏伯伯敬你一杯。”

    周邢琛连忙起身,夏之扬是商界巨贾,又德高望重,怎么敢受他的敬,周邢琛拿起酒杯回敬,且一饮见底,礼数周全。

    夏之扬露出满意的微笑。

    酒过三巡,夏之扬一直东拉西扯,本来这顿饭的用意二人都心知肚明,可夏之扬不说,周邢琛也乐得糊涂。

    在最后一道菜品端上来的时候,他终于切入正题。

    “周侄青年才俊,比之启树是青出于蓝,”夏之扬暗暗观察周邢琛神色,继续道:“无怪小女爱慕啊。”

    来了,周邢琛眼神微动,敛下眼皮不动声色,谦虚地笑笑:“夏伯伯,侄儿已经结婚了。令媛错爱。”

    夏之扬本想再和他打打太极,没想到周邢琛这小子这么不给面子,说话这么不客气,一句话就堵死了其余弯弯绕绕,他脸色微沉,也不绕弯子了,摊开直说:“恕我直言,周侄现在这段婚姻,我不大看好。”

    不等周邢琛回话,夏之扬继续说:“周夫人于外对周侄事业没有任何帮助,于內,我似乎听说,你母亲对她也不甚满意,相反比较中意沁儿。”

    周邢琛唇畔旋起一抹笑:“夏伯这是什么意思?不妨明说。”

    “和梁珈离婚,”夏之扬开门见山,不容置疑的语气,仿佛在谈一笔生意:“娶我的女儿,我许诺你,周氏可以得到夏氏五分之二的股份。”

    五分之二?周邢琛心里讶异,看来,夏之扬真的是爱女心切,不惜拿家产来逼自己啊。

    见他不说话,夏之扬恩威并施:“如果这样的诚意周侄还是拒绝的话,”他一摊手:“以后周氏和夏氏,恐怕也没有什么合作的机会了。”

    周邢琛略沉吟,勾出一抹笑容。

    这时,包厢的门被人推开,梁珈一身贵气,优雅无比地走进来,来到周邢琛身边。

    周邢琛长臂一伸圈住她,望向对面的夏之扬:“夏伯伯,我什么意思,你应该明白了。”

    夏之扬脸色沉下来:“你把梁珈带来了?”

    周邢琛点点头:“夏伯伯,我今天明确告诉您,我不会和梁珈离婚,更不会娶夏沁儿,请您另觅良婿,不需要在不可能的事上面浪费时间。”

    “哼,”夏之扬气极,重重一拍桌子,站起来:“周邢琛,你决定好了?”

    周邢琛望着他,眼神坚定:“本该如此。”

    “你一定会后悔的。”夏之扬拿起外套往门外走去。

    “这个不劳您挂心,”周邢琛也起身相送:“夏伯伯一路平安。”

    夏之扬走后,梁珈浅浅地笑了,问他:“你真的不后悔,五分之二的股份哦。”

    周邢琛看着梁珈俏皮可爱的模样,忍不住在她唇上烙下一吻:“满世界的财富全给我,也换不走一个你啊。”

    梁珈心里柔软的地方微微触动,双颊染上红霞。

    她们相拥走出酒店。

    另一边,酒店监控室里,夏沁儿眼泪一大滴一大滴地滑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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