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婚途-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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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留在了孤儿院。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夏之扬的嘴巴一张一合,在呢喃着什么,他捂着自己的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梁珈站在楼梯上,身子突然变得有些软弱无力,她的目光仿佛透过那块月长石回到了还在孤儿院的时候。
她不想相信可是这一切摆在她的面前,似乎又不得不信,那个镯子上,是刻着一个精细的雪字,而孤儿院,是每到下雨的时候就会觉得末日降临。
原来这一切因为有因,所以有果。
可惜的是,她千辛万苦想要找到自己的身世,却不料,找到了,心却更伤更痛了,她是他的女儿,却是被眼前的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伤害,一次又一次地把她推下了地狱。
而她的孩子,也在一次又一次的挣扎中,永远地停留在了黑暗里。
这样的人,怎么能够说是她的父亲呢,这样的人,母亲怎么会喜欢上他呢?!
梁珈紧紧地收拢住手指,眼眶似乎裹上一场浓密不散的大雾。
时间仿佛被静止,一时之间,客厅安静地有些可怕,周邢琛眯起眼睛,绕过夏之扬,直直地走上楼梯抱住有些无力的梁珈。
原来这就是夏沁儿一直想要掩盖的秘密,难怪,难怪无论如何套她的话她都不说,她又怎么可能直白地告诉周邢琛她也许不是夏之扬的亲生女儿,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放弃自己的这个富家千金的身份!
“孩子”夏之扬仿佛是一夜之间苍白了好几岁,他的声音有些轻,虽然先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说到底,对于这个事情他也是在一路上才勉强接受的,虽然这些话说来有点可耻,但是这句道歉,他还是必须要说的:“你愿意原谅我吗?”
原谅他?
呵,梁珈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即便是现在让她找到了身世又有什么用呢?她的世界早就被毁了,她早就变成一个一无所有的人了,所有的幸福都已经离她远去了。
能够留下的,只剩下在这个世界一无所有,还在挣扎的她罢了。
见梁珈的状态越来越不好,脸色有些苍白,周邢琛用力地抱住梁珈,让她的脸埋进他的胸膛里,想起梁珈眸子里空空洞洞的眼神,就猛地觉得心一揪。
即使这段时间,梁珈会说话,会骂人。甚至有时候也会笑,但是更多时候,是对着窗户和手镯发呆,似乎已经只剩下一个空空荡荡行走的躯壳,他知道那些话,那些笑,都不是真正的梁珈,更加可怕的是,在她的身上,他能够感觉到梁珈还爱着他,然而这种爱,随着孩子的死去,梁珈彻底地把她压抑在了心里,无法释放出来。
而今天这件事情,无疑是雪上加霜。在梁珈已经血迹斑斑的心脏上面又加了一刀。
他眯起眼睛,有些愠怒地盯着楼梯下捂着脸的夏之扬,冷声道:“她不会原谅你的,就连我,也不会原谅你。”
他抱起梁珈,似乎是怒极反笑:“以爱为名做些伤害的事情不是每一个人都做得出来,说到底,你就是自私自利,你就是想要她也像你一样,痛苦不堪,永远挣扎在黑暗里跑不出去,你明知道她现在的状态,却还是要现在上门寻求她的原谅,告诉她听她是你的女儿,你从来没有想过她的感受,不是吗?”
明知她已经失去了孩子,肯定会痛苦不堪,可偏偏他却又要这个时候来告诉她,她的仇人就是她的父亲,而这个父亲,在二十多年前抱错了自己的孩子。
他的错,却要他的女儿来承担。
一番话,说的让他无地自容,更是戳中了他的心脏,虽然他不是故意的,但是目前梁珈这种状态都是由他造成的。
“门口在那边,不送。”见夏之扬的脸色一刹那见变得惨白,周邢琛的声音有些冷,目光看了一眼还没被关上的门,转过身就抱着梁珈回房间。
自从夏之扬来过以后,梁珈的状态越发地不好,基本上除了发呆就是睡觉,也许是她从来没有想到过事情会突然发展成这样,所以一直在困境里走不出来,现在就连基本的对话,也都只是冷冷地回答一声。
看着她的状态,周邢琛即便是担心但也不敢直接叫心理医生过来,只怕会更加引起梁珈心里的伤口反而造成更严重的伤害,正好郁花晴要求要来看一下梁珈,周邢琛便松口让郁花晴来跟她谈谈话,平日里还能看见郁花晴陪梁珈逛街,想来应该是能说上话的。
只是可惜,周邢琛的如意算盘是打错了。
梁珈坐在床上,偌大的寝室陷入一片安静,日光照的她的皮肤有些透明,似乎下一秒中她就消失不见。
郁花晴端着上好的菊花糕,有些笑意盈盈地在她的旁边坐下来,看了梁珈好半晌,见梁珈没什么反应,她才捏起一块菊花糕放进自己的嘴里,立刻,一抹沁香的菊花香就散入唇齿间。她回过头去看梁珈此刻的状态,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让原本准备好开场白的郁花晴懒得再继续铺垫,忍不住就想要攻击她。
虽然她知道梁珈失去了孩子很痛苦,可梁珈就不应该摆出这种姿态,让人觉得假惺惺可怜一副可怜样!不过就是搏可怜!可怕的是,言都安似乎是瞧不见梁珈的假装出来的可怜兮兮的样子,还更加关爱她,这种情况她怎么可能不妒忌!以前还有周邢琛,可据她所知,两人可是签了离婚协议书的,那万一,梁珈这颗心被言都安治愈了呢?
想到这里,她的心脏就猛地一阵揪痛,手指紧紧地收拢,说出来的话也像是不经大脑,像是为了故意刺激梁珈,她勾起一抹冷笑,似乎是带着几分好意提醒梁珈没了孩子这个事实:“梁珈姐姐,你不用伤心,这不过只是人生中的一道坎而已,没有了孩子,我们还能继续生一个的。更可况,不是有周少在吗?”
孩子
梁珈虽然不发一语,也像是在对着空气发呆,但其实,她只是封闭了那个处在黑暗中的自己,只怕一打开就会忍不住伤害她人,可是现如今,郁花晴却偏偏要在这里提起这些!
她垂下眼眸,似乎是不想跟郁花晴再次说话。
可郁花晴偏偏是觉得刺激力度还不够,看着梁珈似乎没有什么反应,心里冷哼一声,表面说的笑也渐渐收敛,妆模作样地带着哭腔:“唉梁珈姐姐,我也希望,孩子能够平安出生,我连孩子的衣服都买好了可惜”
一句话里已经提了两遍孩子,梁珈的眼眸变得有些幽深,指甲深深地攒住身上的毛衣,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让毛衣被指甲扯出几条线来。
为什么!她想忘掉的事情为什么偏偏要三番两次给提起来!
即便是郁花晴,也不应该!
“这么好的一个孩子,真是有点可惜。”也不等梁珈说话,郁花晴盯着梁珈变得有些幽深的眸子,像是不经意地再提了一次:“梁珈姐姐,那天在那辆车上,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
欲言又止,点到即止。
郁花晴的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看着梁珈紧紧扣住衣服的手,眼眸变得越发幽深,眼底里有一抹怨恨在流淌。
要是以往的梁珈,肯定会察觉出郁花晴真正的用意,可惜现在的她拥有一颗千疮百孔的心,她根本不想听到郁花晴的声音,可偏偏又忍不住顺着她的话去回想,忍不住又在自己的心口上硬生生地再次挖开一个洞。
那辆车上她的手和额头,在回忆里都是血红色的,整辆车都是粘稠的鲜红的液体在缓缓流动,顺着车窗,顺着驾驶座那一滴滴的血红色在她的大腿根部蔓延开来,她只能眼睁睁感受着自己的孩子离开缓慢的,悲哀的,一点点地露出她的身体里,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她的父亲还有那个女人——
夏沁儿。
差点忘了,她的孩子就是被夏沁儿这个女人给害的!她无论如何都要给她的孩子报仇!她怎么忘了,除了她的父亲,夏沁儿才是其中最可怕的操控者,是她害死了她的孩子,还一次次害得她差点流产!
郁花晴还在说着什么,但是梁珈已经听不见了,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要夏沁儿这个女人付出她应有的代价,她要她生不如死,以慰她孩子的在天之灵!
她紧紧地攒住手中的毛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当然,这件事,除了她这个伟大的父亲,还有谁能够帮得上忙呢?
屋内烟雾环绕,女人穿着浴袍伸出纤细的手指,让人给她精细地涂这着指甲油,一只手正慵懒地打着电话,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前几日刚被周邢琛放出来的夏沁儿。
被囚禁了半个月,夏沁儿将近疯狂,好不容易被放出来,自然是要做个按摩舒服一下,谁知,这个梁珈一点儿也不省心,派去跟着梁珈的私家侦探,此刻正跟她打着电话。
“什么时候的消息!”她的声音异常尖锐,手指紧紧地收拢成一团,也顾不上指甲油被涂歪了,她的手狠狠一甩,将坐在旁边帮她涂指甲的女人都被吃疼地摔在地上,夏沁儿有些颤抖地抓着电话,再问了一遍。
“什么时候的消息!?”
听到那头男人传来的声音,夏沁儿突然觉得背脊一凉,有些掌握不住的感觉从她的心中慢慢扩大,她的手指渐渐收拢,指甲嵌入到手心里,她的手仿佛感觉不到痛,只记得男人说过的那句话,那句将会毁掉她一生的那句话——
她最近似乎有举动,有意要夺回夏家千金的身份
第96章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她知道了夏沁儿的身子猛然变得有些虚弱无力,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原本坐在旁边帮她涂指甲的女孩似乎感受到夏沁儿情绪的波动,一动也不敢动
她知道了父亲也知道了,而且,他们两个人居然在周家争吵了一次!只有她,还被蒙在鼓里,还满心享受地当着这个夏家千金!
那么她是谁?她是不是夏之扬的女儿?还是同一所孤儿院里面的野种?!不!她不要梁珈还想要回来抢她的位置!如果让她得逞,那么她的身份地位全部都会荡漾无存不能,不能让梁珈得逞,这是她的,当了二十多年的夏家千金,凭什么要让给她梁珈!
这样一想,她似乎重新又了力气,扯出一抹冷笑,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发号司令:“你记着,现在我还是夏家千金,是被这个圈子的人公认的夏家千金!她梁珈,什么都不是。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情”
想要当回夏家千金?没那么容易,既然上次搞不死你,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梁珈紧紧地攒住手里的镯子,小心翼翼地下了床。目光有些温柔地划过周邢琛的脸,轻轻地抚摸了他一下,然后转过身推开门就下楼。
她这次,一定要当面跟夏之扬说清楚,既然这是夏之扬欠她的,她拿回来也很应该她要的不是别的,她只是要夏沁儿也尝尝突然失去一切的滋味,就像她,一夜之间失去了她的孩子。
想到这里,梁珈丝毫没有犹豫地打开了车门。
夏家住在别墅山区上,中途会路过一个悬崖,还有几条马路,不过半个小时就能到夏家了,她勾起一抹笑,发动车子望夏家开去。
还有半个小时,夏沁儿,你就不是夏家千金了。
车子很抖,梁珈的心有些不安,她望着眼前因为下雨过后有些泥泞的路,皱皱眉头还是硬着往前开。
眼看着就快要到山上的悬崖,梁珈利落地转动着方向盘,然后去拉引擎,可是很快地,她就察觉出不对劲,车子很快,她的手在微微颤抖,她拼命想要冷静下来去踩刹车,然而到此刻才察觉到刹车被人动过手脚,已经失灵
她眯起眼睛,仿佛在那一瞬间就已经明白了一切夏沁儿,原来你早就做好了准备,看着我去送死,呵究竟是什么时候
可她来不及想那么多,紧紧地转动着方向盘,想依靠方向盘的力量逃过一劫,可惜这个世界始终不是童话世界,即便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车子依然行驶得很快,几乎只是在刹那间已经冲破了栏杆行驶了出去
世界突然变得寂静无声,似乎已经把梁珈从这个世界里隔绝出来了,她闭着眼睛,感受着车子翻越过栏杆,直直地在空气中坠落
她就要死了
这样的车祸,这样的悬崖,肯定必死无疑吧。
梁珈闭着眼,嘴角勾起一抹自嘲般的笑意
她怎么也想不到,最后还是会输给夏沁儿,输给一辆被动过手脚的车子,为什么为什么她那么没用,连孩子的仇都报不了,还要搭上自己的性命?
对不起宝宝,是妈妈无能,妈妈这就要去见你了。
周邢琛如果我还有剩下的生命,我会继续爱你,我们会有再有一个可爱健康的小男孩的
车子似乎是碰到了一棵大树,但很快,大树被突如其来的冲击力所击垮,那辆车子只能直直地往下掉,虽然想不到有棵树缓冲了一下,但车子从悬崖上坠下的冲击力还是很大,几乎只是一秒钟,白色的汽车急速下坠,在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刻砰的一声变得四分五裂
轮胎已经承受不住突然来的重力在空气的冲击力下脱落掉原来的位置,玻璃也因为巨大的冲击力变得支离破碎
一切又重新安静起来。
梁珈的头靠在方向盘的上面,原本紧紧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已经无力地垂下,白皙的额头有粘稠的血液划过,似乎又回到了那场车祸
滴答——滴答——
鲜红的血液不断地顺着车窗缓缓流在地面上,一滴一滴地晕染了那浑浊的地面整个山谷空空荡荡,只听到鸟儿被惊,展翅飞翔的声音。
听到梁珈已经出了车祸,夏沁儿原本坐着有些紧张的躯体立刻松了一口气,有些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她的目光如蛇,在刹那间变得锐利和狠毒。
听着电话里男人传过来有些沙哑的声音,她有些舒坦地喝了一口摆在桌面上的卡布奇诺,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是好是坏一样平常,她的声音有些慵懒,手指轻敲着咖啡杯。
她说,“毁尸灭迹。”
梁珈这一车祸掉下悬崖,必死无疑,她,就还是夏家的大小姐。甚至在梁珈死后,她将会代替梁珈成为周太太!她会跟周邢琛结婚,会代替她好好照顾周邢琛,而她梁珈,就在地狱里,好好地呆着。
有些寂静的室内,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有些不安地睁开了双眼,大手触碰到身旁有些微凉的床位,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似乎是在印证他的不安感,放在床头边的手机猛地振动,伴随着些尖锐的铃声。周邢琛猛地觉得心脏一揪,手指有些颤抖地拿起放在枕边的电话,声音有些沙哑。
只是听到从那边男人传来的沙哑的声音,周邢琛握住手机的手像是触电般感到一丝疼痛,手机猛地跌落在床上。
室内突然陷入一片死寂。
在山坡上的悬崖不是很高,但十几米总以让搜查行动进行得很艰难,悬崖底下是一些不知名的野草和植物,直直地找到翻车现场有些困难,有些高大的黑衣男人闪躲开那些不知名的植物,皱眉紧皱,侧身闪躲了一棵长满棘刺的树藤,终于忍不住低头咒骂了一声,往地上吐了一口泡沫。
妈的,真晦气,找了那么久还找不到那个车祸现场,不过他在心里衡量了一下,处理完这一桩事情,他可就有八百万进账了。
不过肯出八百万来这样做,肯定是个有钱的金主,到时候兴许还可以再捞一笔,可惜,已经困在这里半个小时了,不过也不怕,这里山高水远,就算那女人没有跌死,恐怕也得重伤,这笔钱,看来他是赚定了。
周邢琛来得很迅速,车子一甩,也不顾及是不是有撞倒别人,立刻下了车往悬崖这边靠过来。
目之所及,一片狼藉。
被撞击了的栏杆已经毁坏,甚至已经不见了一部分,歪歪斜斜地向着外面的天空,湿漉漉的树枝被撞飞了一部分。周围已经拉上了黄色的搜救条,天空下着小雨,穿着醒目的反光衣的警察在封路,听到是周邢琛周少的太太,一群人都不敢喘气
周邢琛皱着眉头,眸光里似乎有墨色的大海在翻滚起浪,他面无表情,一双眸子死死地锁着那栏杆破坏掉的地方,握成拳头的手用力到有些泛白。小雨一滴滴地侵蚀湿润着他的头发,世界仿佛将他隔离开来,似乎听不到周围的喧闹声,他的眼中只有那湿漉漉的空洞,那仿佛是一个漩涡,让人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有人靠过来,有些犹豫支支吾吾地朝着周邢琛开口:“经过我们警方的查探,虽然还没找到崖底,但是我们觉得周太太的生还性不太大”
他勾起嘴角,像是在冷笑,可站在旁边的人突然觉得背脊传来一股凉意,整个人都止不住颤抖,他缩了缩脖子,决定还是离周邢琛远一点。
呵,珈儿他们这群蠢货,居然说你已经死掉了这怎么可能呢?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就算你死了,我也要掘地三尺把你找出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如果你死了,那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
听到靳玄的声音,他回过头,盯着同样眸光幽深的靳玄看了一眼:“我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靳玄点点头,但是还是想开口劝两句:“你确定你要这样做吗?你没有试过这项运动,也许连你自己都会丧命。”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周邢琛的嗓音很冷,飞快地将装置往身上套,见靳玄点点头表示理解,又道:“你将医疗飞机准备好,收到我的指令,就立刻下来。”
不再跟靳玄多讲一句话,趁着警察没注意,他猛地朝那破烂的栏杆处跳了下去。
警察似乎才察觉到,在周邢琛跳下去的瞬间发出一声尖叫声
而周邢琛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利落地打开了降落伞。
他说过了,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活着或者死亡,他都要跟她在一起。没人能够阻止他,连死亡也不能够!她是他的,就算是下地狱,她也要陪在他的身边!
能够最直接找到崖底的办法,就是从这里,直直地跳下去,如果这些时间再耗下去,珈儿就算是重伤也不治了!而唯一的办法,就是从这里,用跳伞直线抵达!为了后续准备,让靳玄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