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婚途-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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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邢琛坐在吧台边,取出存酒一杯一杯灌着自己,他不知道为何心情这么差,他想买醉,但是头脑却很清楚,清楚到梁珈的脸,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靳玄是这家酒吧的老板,他见周邢琛不要命一样的喝酒,理所应当地给梁珈打了电话。
“喂,梁珈。”他语气有些急,一边瞟眼盯着微醺的周大少,一边捂住话筒和梁珈对话:“beauty酒吧,快把你丈夫抬回去,他再喝下去会出人命的。”
酒吧太过嘈杂,他急匆匆嘱咐完梁珈也没听到她的回答,便一把摁住周邢琛的手,皱眉劝他:“什么天大的事儿,非得自个儿糟蹋自个儿身体?说出来,哥们儿给你撑腰。”
这话说得狂,却起到一个丑角的作用,果然,周邢琛冷笑了下,发出邀约:“你陪我喝?”
“行啊,”靳玄想着,这样他能少喝一点是一点,一边倒酒,一边调笑说:“不过喝的是你周大少的酒,待会不够,继续照顾兄弟生意。”
周邢琛一仰而尽。
靳玄刚要跟着,眼光一闪,看见夏沁儿千娇百媚地坐过来。
她把手搭在周邢琛肩上,身体前倾,想要挂在周邢琛身上一般。
周邢琛把手放在她腰上,问道:“你怎么来了?”
周邢琛又要抬杯,被夏沁儿按下,正要发作,却看见夏沁儿一下喝掉。
接着,夏沁儿跨坐到周邢琛腿上,捧着他的脸,一下子吻住他,将烈酒从唇齿间递送过去。
这一幕,刚好被转角进来的梁珈看见。
靳玄暗自咋舌,吐槽一句“修罗场”,便拿着自己的酒,翘着二郎腿坐在吧台里面看好戏。
夏沁儿扭头,朝角落里一桌人嫣然一笑点点头,对周邢琛说:“我姐们儿说在这里看到你买醉,我就过来看看。”
第17章 群战()
梁珈看见那么暧昧,色气的举动,不由一阵惊讶一阵心慌一阵难过,但她不动声色,走近他们,她轻轻叫他:“周邢琛。”
周邢琛背对着梁珈并未看见,酒吧音响震天也没听到她的声音。反而是夏沁儿看见梁珈,勾起一抹胜利般的微笑,施施然又送了一口酒。
周邢琛咽下,梁珈才走近他,靠在他耳边大喊:“周邢琛!”
周邢琛一愣,随即眉头深锁,很自然地想要推开身上的夏沁儿。没想到梁珈会找过来一定又是梁文瑞。
想到这里,他停住推夏沁儿的手,反而是轻轻淡淡瞟了梁珈一眼,又和夏沁儿调笑起来。
梁珈强忍心中的难过,开口:“邢琛,好晚了,回去吧。”
周邢琛不理。
她用同样的说辞,再次恳求了一遍。
依然不理。
她心里有点委屈,扯过一把高脚椅坐在他们身边,就这么一直看着
周邢琛皱眉,她这么一直看着自己,自己竟然没办法和夏沁儿再一起喝酒了他对夏沁儿说:“你先下来。”
夏沁儿心里虽然不愿意,但也听话地从周邢琛身上下来,乖乖站在一边。
周邢琛看向梁珈,说到:“我心情不好,到这里来寻乐,开心了,自然会回去。”他凉薄的唇弯出一个残忍的弧度:“你,能让我开心吗?”
这是在讲条件了。
梁珈眼中一片清明:“你要我怎么做?”
“聪明,”周邢琛满意地笑笑,随后拉起梁珈的手,发出邀请:“来。”
他拉着梁珈到了舞池。
梁珈有些紧张。周邢琛看出她的拘谨,在她耳边道:“学着她们。”
梁珈看看周围的女生,穿着暴露,脸上抹着浓厚的脂粉,尽情展现自己的身体,和男人贴身热舞。
还不等她惊愕,周邢琛便拉着她跳了起来。
她从小学的是芭蕾,华尔兹,什么时候跟着节奏放纵过自己的身体,她不敢,也不会。
于是她身体僵硬,周邢琛揽着她的腰,手指一路向下,她本能后退,周邢琛随音乐一个回转绕到她背后,嘴唇在她锁骨处游走,她偏头,下意思躲开。
几次三番都是这样,周邢琛渐渐火起,鼻中重重一哼,扔下梁珈一个在舞池,自己三步并作两步拉起吧台边的夏沁儿便走。
梁珈跟过来,他吼道:“滚,自己马上回别墅去!”
说完,带着夏沁儿走了。
梁珈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好像在周邢琛眼中,她梁珈举手投足都是错,关心他是错,不理他是错,违逆他是错,顺从他也是错
在这么吵的环境下,梁珈更加心烦意乱,她来到吧台前,和靳玄寒暄几句。
刚才一切靳玄都看在眼里,于是他笑道:“梁珈,看开点啊,哥这儿有好酒,随便消愁,回头记周邢琛账上。”说着,招呼拿出三瓶酒,一字摆开:“都是你的,喝不完,存着,下回再来玩儿。”
靳玄开这酒吧原本就图一乐子,“狐朋狗友”有事儿没事儿来这儿聚聚闹闹,这儿都是朋友,他得招呼别人,也不可能一直陪着周大少的小媳妇。所以给了酒后,靳玄便走了,叮嘱了一句,酒吧形形色色的人都有,让梁珈自己留点神。
酒不过四五杯,梁珈脸颊微微有些泛起红晕。
从旁人的视角来看,梁珈是一个失意的女人,还是一个失意的美貌女人,宽大的风衣遮掩不住她曼妙的身材,她一杯一杯饮着酒,长发如瀑,垂至腰际,美艳的脸庞牢牢勾住酒吧內独身男子的眼,她却不自知。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带着金丝框眼睛,他端着酒杯坐到梁珈身侧,柔声问道:“小姐,一个人?”
梁珈不理。
男人有点尴尬,他打了个响指点了一杯tequila,晶莹的杯子盛着色泽明亮的液体,金丝框把酒推到梁珈面前。
梁珈微微侧头看他,睫毛投下一排剪影,金丝框愣住,他从未见过这么美丽的女人
梁珈见他定定看着自己,确认他在和自己说话,便笑着指指男人推过来的酒,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金丝框做一个请的手势,嗓音温柔:“赠一杯薄酒,不知道能不能换小姐一点时间,和我说说话呢?”
“说话可以,”梁珈笑得恰到好处,既不失礼貌,又不显得过分亲热,她手上也没闲着,将面前的酒又推了回去:“酒,是不用了。”
说着,晃晃自己的高脚杯,道:“我自己有酒。”
男人看着眼前的梁珈,在黯然的灯光下,白皙的肌肤仿佛泛出莹光,眼波微转便动人心魄,朱唇瑶鼻,活脱脱就是个小妖精。男人有些燥热。
他挡下梁珈的酒,往梁珈的杯子里一下投了张名片,颇有风度地说道:“美女怎么能喝自己的酒?”说着拿起tequila递给梁珈,看着她,说:“天恒集团cfo,古乐成。”
梁珈推脱不掉,欣然接受,十指纤纤接过那杯酒:“梁珈。”说完,一饮而尽。
古乐成暗自扯出一丝诡异的微笑,他看着面前的不可多得的美人,想到她刚才喝下的tequila里被自己下了不少好东西
他不停找梁珈说着话,刚开始梁珈还会细细聆听,选择性地回两句,可到后来,时间越来越久,梁珈觉得自己有点醉了,意识有些涣散,已经听不清眼前人在跟她说些什么,只看到古乐成嘴唇一张一合,她觉得口干舌燥,更一杯一杯灌酒以解渴。
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了,古乐成得意地想着,他抬起手腕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于是试探性地抓住梁珈胳膊,甫一接触她肌肤,古乐成便像浑身过电一般,手指逡巡摩挲着梁珈嫩滑的手臂。
梁珈见有人抓自己,下意识躲避,一下踩到地上,脚却没有力气,她差点摔倒,有人扶起她,她不知道是谁,只觉得那个人身上好冰,好舒服,便攀着那个人的手,任他扶着她。
古乐成乐开了花,他没想到自己艳福这么深,美人躁动难当,而且就在他怀中,他有些激动,但还是忍住,半扶半抱着梁珈一步步慢慢地走。
古乐成正沉浸在美人在怀的暗自得意之中,突然,左脸重重挨了一拳。
他痛呼出声,骂了一句娘。抬眼,见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扶起摔倒在地的梁珈,把她安置在一张座椅上,转过身来。
古乐成有点害怕,他已经无暇去关注梁珈了,眼前这个男眼眶通红,额角隐约显现出青筋,周身的气氛降到冰点,看他的眼神,似乎想要撕碎他。
周邢琛开车开到半途,还是不放心梁珈一个人在酒吧,不顾夏沁儿反对,调转车头便回来,一回来便撞见这金丝框贪婪着一张脸,半抱着梁珈要走,他愤怒之余还有半丝庆幸——还好回来了。
周邢琛安置好梁珈,转身看着古乐成,随手拿起邻桌一个酒瓶,“砰砰——”就往古乐成脑袋上砸去,古乐成被他的气场吓懵,以至于忘了躲闪格挡,头部鲜血汩汩而下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捂着脑袋喊爹骂娘,大声呼喊;呼啦啦一下子围上来一帮人,不由分说,对着周邢琛便开始动手。
酒吧顿时乱作一团,散的散,跑的跑,打的打,骂的骂。
这种场合打架,一般是手边有什么,便拿起什么就往对方身上招呼。
一旁夏沁儿脸色大变,见对方人多势众,连忙拿出手机找到靳玄,匆匆忙忙说明情况。
靳玄嘱咐完梁珈便离开酒吧看新到的跑车,谁想出了这种事,他急忙喊了十来个兄弟,上车便加到最大油门,直奔酒吧。
约莫几分钟,“嘭——”一声,靳玄待人踢开酒吧大门,他拿着斧子使劲敲装饰用的一扇铁门,“呼啦啦”响声震天,正在打着的人不由停下望向大门。
这时周邢琛差不多已经体力不支,手臂不知是被谁划了一个大口子,鲜血直流。
靳玄见大家停手望着自己,一下扔掉斧子,看见地上的古乐成,一挑眉:“天恒集团,古老板呐!”
古乐成知道靳玄,是个惹不起的角色,忍痛讪讪道:“不敢,不敢”
话音未落,便被靳玄打断,他语气一下变得凶恶:“敢在你靳爷场子撒野?这事儿咱没完!”一面说,一面给手下的人使眼色,将周邢琛扶出那伙人的包围圈。
周邢琛见靳玄逞威风,便扶起梁珈,径直走出酒吧,路过靳玄身侧时低声道:“麻烦了。”
靳玄淡淡道:“交给我。”
出了酒吧,夏沁儿也跟了出来。
周邢琛一时有些犯难,他刚才已经忘了夏沁儿的存在,本想直接带着梁珈回去,可又不能把夏沁儿一个人丢在这儿。
这时,一个白衬衫,黑马甲的人上前,谦恭道:“周少,我是靳玄少爷的人,他安排我在这儿等您,请上车吧。”
周邢琛心里不由感激靳玄,这人,看似玩世不恭,实际上心思细腻,他听说这事儿,便想到周邢琛带这两个女人不方便,于是安排一辆车在这里等候。
周邢琛对转身对夏沁儿说:“沁儿,你坐靳玄的车回去。”
夏沁儿想也不想便拒绝:“我不。”
周邢琛黑了脸,语气不善:“别耍你的小姐脾气,上车!”
小姐脾气?夏沁儿火冒三丈,要不是他,她能这么晚往酒吧跑?要不是他,自己能经历这么吓人的场面?现在,现在不过是想要和他在一起
“好!好,我走,周邢琛,我走!”说着,愤愤地踩着高跟上车离去。
梁珈点点头,这话听没听进去听没听明白,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第18章 当初逃婚有隐情吗?()
周邢琛扶着半醒半醉的梁珈,把她塞上副驾驶,自己坐到驾驶位置,汽车引擎轰鸣。
路灯昏暗,树影婆娑,一排排影子急速向后飞驰。
梁珈皮肤红的不正常,她感到自己全身发热,无意识间三下两除二把外衣脱了,露出光滑白嫩的肩颈手臂,还是不解热,心底里像是有一团无名火在烈烈燃烧,这时的梁珈脑子一片混乱,完全凭着身体本能,她一下一下不停扯着穿在里面的衣服。
这个不安分的举动引来周邢琛的侧目,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周邢琛一手抓着方向盘,一手捉住梁珈不安分的双手。
甫一接触,周邢琛眉头便皱得更紧,她的手,烫得不正常
梁珈觉得抓着自己的手异常凉爽,不自觉反捉在手心,反复摩挲,更把那手贴在自己脸上。
周邢琛见她这么可爱的举动,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似乎被触动,嘴角微微上扬,但下一秒,他上扬的嘴角便硬生生僵在了脸上。
梁珈不满足于手掌那么小小一块,不自觉便顺着手掌攀附上手臂,刚好碰到周邢琛的伤口。
周邢琛努力想抽出手,却徒劳无功。
梁珈探出半个身体双手圈着周邢琛,身体紧紧贴合着。
“梁珈,你给我好好坐着!”周邢琛冷声道。
梁珈微微睁眼,迷茫地盯着他看,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那样单纯如百合花一般的笑,陡然在毫无防备的周邢琛眼前绽开,他不由得痴了,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也不喝止她坐回去,反而是有点享受,清醒时候的梁珈,怎么会像现在这样黏着自己呢
梁珈抱着周邢琛,身体无意识的动,周邢琛伤口被反复摩挲,一阵阵发痛。
周邢琛咬牙忍者,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有时候痛得太厉害,他忍不住想:这女人究竟是神志不清,还是乘机报复?
周邢琛心里很矛盾,梁珈亲亲热热地抱着他,他很高兴,伤口处被梁珈压得阵阵发痛,他很郁闷。
他既希望这条路能长一点,再长一点,一直开不到尽头,又希望快点到家,好好把伤口处理一下
于是在时快时慢的车速中,终于看到了那栋高矗的楼房。
周邢琛用力推开挂在身上的梁珈,梁珈很不开心地嘟嘴,嘤咛出声。
周邢琛忍不住捏捏她的脸,下车后,半拖半拽拉着梁珈也下了车。
周邢琛将梁珈带到浴室,一桶冰水一浇,她才算消停。
他拿出一张毯子,将梁珈随便一裹,扔到床上,自己便去处理伤口。
伤口因为梁珈的原因,没有凝固,依然在流血,寸许来长的伤口,皮肉翻裂,周邢琛蹙眉,忍痛用酒精涂抹,牙根紧咬,全身微微颤抖。
消毒过后简单多了,抹上药粉,纱布胡乱缠上几圈,算是处理好了。
周邢琛靠在沙发上,忽然不知哪来吹来的风,他刚刚大汗淋漓,现在被风一吹,不自觉打了个颤。
突然想到房间里的梁珈,被自己浇了一桶冰水,还躺在哪儿,如果不管的话周邢琛想到梁珈柔弱的身影发烧感冒是肯定的。
他上楼,抱起梁珈到浴室,本来梁珈衣服湿透,隐约透明,周邢琛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她柔软的肌肤,他放了一大缸热水,将梁珈剥干净,放入浴池里。
水清澈透明,梁珈曼妙玲珑的身体毫不遮掩地呈现在他眼前,还有
周邢琛呼吸变得急促,拿毛巾细细替梁珈擦拭身体。
梁珈被温水一泡,觉得无比舒服,低低嘤咛一声,身体扭动,跟着漾出了一圈水纹。
着一声嘤咛在周邢琛脑中,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再无法忍耐。。。
翌日清晨,天色蒙蒙亮,偶然有清脆的鸟叫。
拉着厚重的窗帘,房间里有点灰暗。
梁珈从被子里伸出一个头,眼神迷茫,忽然,她看清眼见是周邢琛一张放大的脸,他正牢牢抱着自己。
她有点搞不清楚状况,昨天,发生了什么?
她头有点痛,努力回想,可是也只能记起有人请她喝酒,至于现在为什么会在周邢琛怀中,她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梁珈很平静,虽然略有郁闷,但她知道自己本就类似于是周家童养媳,这种事情迟早会发生,不过是早一步晚一步的问题,但奇怪的是,自己心里并没有多大的反感。
她的身体有些生涩的痛,她轻轻动了一下,却惊醒了身旁的周邢琛。
“醒了?”周邢琛刚醒过来,便看见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看着自己,心里升起一股怜爱。
梁珈点点头,转过身背对着周邢琛,把脸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道:“先穿衣服吧。”
周邢琛没有回答,但梁珈听见悉悉索索衣物摩擦的声音,待周邢琛穿好,梁珈也迅速给自己披上了一条睡袍。
周邢琛有点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个遮遮掩掩的女人,说:“感觉怎么样?”
梁珈抿唇:“不知道。”随后眼光瞟到周邢琛手臂上的伤口,问道:“你的手”
看来她对喝醉之后的事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既然如此,周邢琛不想让她知道之后发生的事,更不想让她知道自己为了她打架被划伤
“后来弄的。”
梁珈挑眉,说:“我去找你的时候,你就该跟我回来。”
周邢琛皱眉看着她:“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你如果好好跟我回来,就不会弄伤了。”梁珈理所应当地说。
周邢琛心里又好笑又生气,这个女人差点着了别人的道还不自知,自己救了她,她反倒责怪自己。
他揪起梁珈的后衣领,半推着将梁珈推出房门,佯怒道:“去准备早餐!”
梁珈揉揉被他揪得微乱的衣领,也不在意,径直走向厨房。
因为从小被梁文瑞严苛对待,现在的梁珈基本是一本行走的菜谱。
她考虑到周邢琛手上有伤,不宜吃甜、腥、油,便做了清淡的鸡肉粥,给他送去。
梁珈幽微的小心思小关心周邢琛看在眼里,心情大好。
他竟然觉得这碗清淡的粥比梁珈以往为自己做过的任何东西味道都好。
他美滋滋地喝了两大碗,梁珈表面不动声色替他盛粥,心里却暗自咋舌,这周邢琛今天竟然这么能吃。
吃完早饭,周邢琛接到一条信息。
是靳玄发过来的:“周大少,你们家股票,可跌得厉害啊,沉浸在温柔乡里,不看看新闻吗?”
周邢琛脸色微变,现在公司运营得很正常,推出的几个新产品也得到了市场极高的评价,按理来说,股票应该再升几个百分点才对。
他坐到书桌前,打开电脑,网页一刷新,周邢琛的脸色更是难看到极点。
他都不必刻意去搜索,网页大大的标题:又现劈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