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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漫漫婚途-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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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了?如果醉了,为什么不是梁珈出现在他的眼前,而是这个女人?

    周邢琛似乎根本没有认出她是谁,他的嘴角蓦然勾起一抹冷笑,寒眸懒懒地看了她一眼,猛地一把甩开了夏沁儿,就朝门外走去,而他身上那股嗜血的味道却显得更加浓重了。

    醉了,他倒是想要大醉一场,他心里烦躁,只想要揪住梁珈的肩膀好好地问她,究竟是为什么是那么憎恨他,他周邢琛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

    他眼眸低垂,有些不稳地朝着车子走去。

    “不!邢琛,救救我!”

    背后突然响起夏沁儿有些竭斯底里的叫声。

    夏沁儿被周邢琛这么一推,整个人被一股力气所操控,直直地往桌角飞去,她有些害怕地尖叫着,想让周邢琛抱起她好躲避过危险。

    只是眼见桌子的越来越近,周邢琛却像是听不到她的尖叫声一般,径直地朝着门外走去,夏沁儿蓦然地抬起眼眸,紧紧地看向周邢琛的脸,脑海中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的眼眸一闪,紧紧地闭上眼睛,借着力气,死死地朝着桌角撞过去,希望周邢琛能够拉扯住她,能够好好地看她一眼。

    “砰”的一声,夏沁儿的脑袋猛然地撞击到桌角处,疼痛感立刻就蔓延了全身上下,粘稠的红色液体顺着她的额头上缓慢地留下,有些滴落在旁边有些脏的瓷砖地板上,她的眼前一黑,彻底昏睡了过去。

    可是夏沁儿失望了,就连她昏睡过去,周邢琛却连看都不曾看她一眼,径直地就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根本就不知道后面的夏沁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头很晕,脑袋很沉,周邢琛坐到后座上,将头仰到半空中,低低地叫唤了一声。

    “珈儿。”

    这头周邢琛摔伤了人,这头跟着周邢琛的黑衣保镖们就要帮周邢琛收拾残局,见到夏沁儿的伤这般重,几个人面面相觑,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拖着夏沁儿去医院看医生,给她安排病房。

    他们实在是无奈,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这么缠人的一朵小花,竟然够胆子去惹怒原本心情已经非常不好的周少。

    今天在场的人都知道,就连他们这些保镖都知道周少对周太太是多么地痴情,怎么可能会看上眼前这个女人呢。

    现在的周少,除了方才走的周太太,根本就没人能够阻止住他。

    虽然他们也是一眼就看穿夏沁儿的小计谋,但是没有办法,总不能见死不救。

    这下可好,夏沁儿这么一摔,直接摔出个脑震荡来,而且这女人,居然还赖在病房里面不肯离开,还一直嚷嚷着要周邢琛的保镖去告诉周少,说一定要周少来看她她才肯离开。

    助理实在无奈,只能将夏沁儿的事情告诉周邢琛。

第176章 一起白头到老() 
他有些忐忑地翻开文件夹,及时的在周邢琛批阅的空档递上了新的文件夹,同时还在周邢琛的耳旁低语。

    “周少,您上次在酒吧里面不小心推了之前的夏家二小姐,夏沁儿。您是否要去看看她?”

    事情已经过去了两天,此刻听到助理的话,周邢琛连表情都没有变,就连拿着笔修改文件的手都不曾停下。

    他的语气有些冷淡,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只是眼眸紧紧的盯着眼前的文件夹淡淡地道:“以后这种事,都不用跟我交代,关于这个女人的怎么样的消息,我不是很想知道。”

    他猛地一顿,抬起头来看向助理,只是淡淡地一瞥,都让助理的不由得一哆嗦,额头上都开始冒冷汗起来。

    周少近日,气场是越发地强大了。

    “身为我的助理,我希望你知道一件事情。”周邢琛的眼眸微眯,笔尖在纸上点了点,洁白的纸张上面立刻被墨水沾上,留下一个小黑点。“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是不该做。我想你应该清楚。”

    助理有些慌乱地点头称是,看着那个小黑点发呆,他显然是明白了周邢琛的意思,不要让不该左右的人左右自己,以免留下污点。

    他真是对夏沁儿感到厌恶,竟然因为她,让他在周少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若是他还继续帮夏沁儿传话,那他真是没药治了。

    周邢琛见助理明白了他的意思,他隐隐皱了下眉头,继续去批改文件了。

    而夏沁儿,还躺在医院里等着周邢琛来看她,为了见周邢琛,她可是做足了准备,将自己有多憔悴就搞得有多憔悴,总之要让周邢琛好好地心疼一下她。

    可是她失望了,她的计策没有成功,反倒将不该来的人给惹来了。

    梁珈推开门,一双美目淡然地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夏沁儿,嘴角缓慢地勾起,见夏沁儿露出娇柔憔悴妆模作样的表情来,她将手中的果篮随意地放在夏沁儿的床头。

    “怎么,你以为我是周邢琛?”

    夏沁儿当然知道她是梁珈,在梁珈推开门的瞬间,夏沁儿的脸色就变得有些苍白阴郁起来。

    为什么她不想见到的贱人偏偏会出现在这里,而不是她日思夜想的周邢琛呢?

    竟然两人都已经撕破了脸面,夏沁儿根本没有必要再装下去,更何况她也知道梁珈恢复了记忆,她眯起眼睛,眼眸上全是赤裸裸的妒嫉和怨恨的光芒,她看着梁珈,嘴角勾起一个嘲讽般的笑意。

    “呵,贱人,怎么是你?这么有空,居然大驾光临我的这里?难道是我这个做妹妹这里有什么吸引着姐姐的吗?”

    姐姐,妹妹?夏沁儿当真以为她在玩宫廷戏码吗?

    梁珈淡淡地勾起勾起一抹笑,那沉静的脸上蓦然地流露出一股端庄大方的气质,看着夏沁儿有些尖酸刻薄的嘴脸不仅有些好笑:“我想你搞错了,我可没有什么妹妹,夏家向来,就只有我一个女儿。”

    夏沁儿似乎是被人戳到了痛处,整个脸色变得难看至极:“梁珈,你到底是想要做些什么?!你个贱人,不要以为得到了夏氏千金的身份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告诉你,爸的心上还是有我的位置的,不然当初是不会接我回去住的。”

    梁珈笑了,淡淡地朝着脸色难看至极的夏沁儿摆摆手,有些淡然地道:“不要一口一个贱人来这样骂我,你还不够格。另外,我不想怎么样,只是想来看望一下朋友的妻子而已,至于爸对你是什么心思,反正有我在,他以后是不可能会接你回去住的了,你毕竟只是一个外人。”

    “还有,”梁珈顿了顿,有些百无聊赖地看向自己的指甲,淡淡地在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来,那笑容让夏沁儿不由得一震,感觉到有股凉意在背脊处蔓延。

    梁珈好听的声线在病房里游走,她勾起笑,笑意却不搭眼底:“夏沁儿,你给我记住了,不该做的事情就不要做,给我安分一点,我还能保住你的一条命。”

    夏沁儿到底是有多愚蠢,不会以为她真的看不出来这次的住院不过只是一个诡计吧?

    “竟然你嫁了人,就好好地修身养性,或许还能当上一辈子荣华富贵的贵族夫人。否则,你知道的。”

    梁珈的这番话,说得大气又有条理,而最后的每一句话,都能人不寒而栗。可是偏偏梁珈所讲的每一句话,都戳到了夏沁儿的痛处,她知道夏沁儿现在最恼怒的不过就是夏氏千金的身份被梁珈夺走,甚至连夏之扬如今都不肯帮她。

    夏沁儿的心里实在是怨恨,怨恨上天怎么那么不公,竟然会如此对待她!

    “贱人,你个贱人!如果不是你,我会落到这个下场吗?”夏沁儿一想到连夏之扬也不肯再继续帮她,她的心里就恼怒,如果不是梁珈,她现在还是夏氏千金,还高高在上地享受着荣华富贵!

    夏沁儿眯起眼眸,手指猛地紧紧收拢在一起,她半坐起来,伸出就去拔掉插在手中的吊瓶针,一双眼眸的妒嫉和怨毒显露无遗,她冷笑一声,伸出手就要给梁珈一巴掌。

    只是夏沁儿疯狂的一巴掌还没有打下来,就猛地被梁珈抓住手腕。

    梁珈的眼眸深邃,冷冷地看着她,就像是一把冰冷的利剑要将夏沁儿给看穿,她的嘴角缓慢地勾起一丝笑,见夏沁儿的气势立刻弱了下来,梁珈哼了一声,有些不屑地松开了握住她的手,就这样狠狠地一甩。

    她的声音冷冽,带着一丝嘲讽。

    “夏沁儿,这种泼妇般的行为,还希望你好自为之,周邢琛可不会喜欢你这样的。”

    说完,梁珈便懒得再继续跟夏沁儿纠缠,动作优雅拿过放置在椅子上的包包转过身就走,丝毫不理会后面夏沁儿难看至极的表情。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夏沁儿朝着梁珈的背影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冷冷地看着她拿过包包就想迈出病房的门。

    被梁珈这么一拦截,夏沁儿的怒气已经被消散不少,此刻脑袋里竟然冷静了下来,她的声音带着一抹不容置疑,让梁珈的身子成功地顿在了原地。

    梁珈回过头,那双淡漠的眸子直直地看着她,有些不明所以,但她也不说话,似乎想看眼前的夏沁儿究竟还有什么花样她还没见识过的。

    “呵,梁珈,你就不好奇吗?你的母亲究竟是怎么死的。”夏沁儿冷笑一声,这会儿倒有些慵懒地躺回病床上,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显得整个人阴郁异常:“不要以为现在你的命就是好了,也不要以为我有多么地惨,或许,你比我更加地惨。”

    梁珈依旧冷冷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她在等,看看夏沁儿到底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如果可以,她不介意陪她一起玩。

    夏沁儿的嘴角带着一抹笑,知道梁珈已经开始上钩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开始就一直纠缠着周邢琛吗?”夏沁儿冷笑了一下,那双眼眸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女人:“你不知道吧,因为我,在调查你母亲的死!”

    “比起我,你更惨,因为你什么都不知道!”夏沁儿笑了,笑得有些残忍。“梁珈,你不觉得恶心吗,你梦到过你的母亲吗?亏我还当你母亲是我妈时,起码我还为她做了一点事,而你,一点事都没有做,还傻乎乎地撞进了敌人的怀里,视敌人为自己的母亲,日日夜夜地亲口喊她妈!”

    “因为杀死你母亲的,就是那个养你养了二十多年的那个女人,周邢琛的母亲梁文瑞!”

    她抬起眼眸,直视着梁珈,想看穿梁珈隐藏在那张淡然脸庞下真实的心情,只可惜夏沁儿什么也看不到,但她知道,她说的这些话,已经给梁珈带来了一些冲击。

    “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关系,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缠着梁文瑞跟周邢琛,因为周家还有梁文瑞,就是害死你母亲的人,当然,现在与我无关了。”

    夏沁儿伸出自己的指甲来看,一双眼眸染上笑意:“现在,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去追求周邢琛了,对于夏家来说,我不过只是个外人,而你的母亲,也不是我的妈妈。”

    梁珈,这下,你还有心情吗?你还能跟着周邢琛一起白头到老吗?既然你已经那么恨周邢琛,那么我不妨再多烧一把火,让你痛不欲生。

    既然你已经将绝望加诸在我的身上,那么我也让你试试,自己曾经心爱的丈夫还有养母就是自己的杀母仇人时是什么样的感觉。

    夏沁儿勾起一抹冷笑,眸光幽幽地看向梁珈。

    只是梁珈的面容沉静,从外表上看,根本就看不出来她到底在想着些什么。

    她淡然一笑,朝着眼前的夏沁儿露出一个端庄大方的笑容来。

    “夏小姐你真是聪慧,你的故事很好听,在我看来是个不错的故事,只是我想,周家跟梁文瑞到底是不是我的杀母仇人,这可不能靠一张嘴说说就能够定罪的。”

    梁珈勾起一抹冷笑,目光也直视夏沁儿:“所以,当然,看在夏小姐曾经是我的妹妹份上,我就多给夏小姐一句忠告,人,要多学会的就是思考。”

第177章 古怪() 
见夏沁儿的脸色又变得像墨色一般黑,梁珈缓慢地勾起一抹笑,嘴角是大家闺秀标准的弧度,她略微看了夏沁儿一眼,优雅地拿过包包,然后转身出了门。

    不管她信或者不信,她都不可能会让夏沁儿看出她的情绪来,一旦表面上露出情绪,最后输的人就是她。

    迈着优雅的步子,梁珈不再回头,她挺直了腰缓慢地行走,直到转过了弯,确定看不到夏沁儿以后,梁珈才掏出手机来一边打电话,一边去开车门。

    虽然她不信,但无论如何,这件事还是要查一查她才能够安心。

    电话那头被迅速地接通,她冷着声,脑袋里逐渐冷静下来:“喂,是我,加上黎胤的事情,我还要你帮我再做一件事,”梁珈的眼眸异常地平静,生怕那边听不清,有些缓慢地说道:“我要你帮忙调查我母亲的死亡到底跟周家是不是有关系,我的母亲是不是死在周氏大太太梁文瑞的手中。”

    她的声音清晰有条理,她眯起眼眸,冷静地看着前置玻璃窗:“明日,我会将资料发到你的手中,到时候你注意查收就是了。”

    “这件事,一定要给我查到水落石出。半点都容不了假。”

    挂断电话,梁珈突然觉得有些不安,她眯起眼眸,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拜访梁文瑞一趟。她的手指轻敲着方向盘,看着人的表情去寻找破绽,这个可是梁文瑞自己教给她的呢。

    很快,她就能够知道夏沁儿究竟是不是在真的说谎了。

    但愿周家跟梁文瑞真的不是害死母亲的凶手,她不想刚剔除周邢琛是杀害黎胤的凶手,就被告知其实周家跟梁文瑞才是她的杀母仇人。

    毕竟周家跟梁文瑞也已经养育她那么久,说到底,她都已经将自己跟周家归类为一体了,虽然如今凶手尚未明确,但周邢琛的嫌疑毕竟是少了几分。

    她冷冷地看着前视境,一双眸子变得越发冷冽起来,她转动着方向盘,一踩油门,就往周家驶去。

    太阳还没有下山,梁珈从医院里出来之后就直奔周家了,她知道,这个点,周邢琛一定在公司不会在家的。

    再次回到周家,梁珈却有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如果不是她流了产,如果不是黎胤突然死了,她还是那个周太太,还是那个被保护起来,什么都不知道的周太太,根本就不可能强大起来,只能永远在周邢琛羽翼下的周太太。

    梁珈深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以前的事,如今她回到周家的目的不是为了怀旧,而是为了调查母亲的死。

    她眯起眼,想起夏沁儿在病床上的表情,一颗心突然变得有些动荡不安起来。

    周家这个点果然只有梁文瑞在花园里照料着她的花花草草,周邢琛还没有回来。听到保姆的通报,梁文瑞这才知道梁珈回来了,急急忙忙地擦干了手,放好工具来迎接梁珈。

    她跟梁文瑞已经很久不见,除了那次在大街上她走丢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也不知道当时的梁文瑞送她的那套衣服究竟是安的什么心思?

    愧疚还是真的是疼爱呢?

    梁文瑞显然还没有想到那么多,见到梁珈直接就上前一个拥抱,让下人备好茶来迎接她,宛如她就是一个熟悉的很久不回来的亲戚。

    梁珈的手有些冰冷,仍由着梁文瑞牵着手前往客厅,那一双美目在梁文瑞的身上上下打量着,但觉得过于有点张扬,梁珈淡淡地收回了放在梁文瑞身上的视线,转而将目光投向梁文瑞喜爱喝的花茶。

    她淡淡地露出一抹笑,伸手将桌面上的花茶端了起来,一面笑着回答了梁文瑞的话。

    “伯母,我今天来,不过就是来叙叙旧的,那几样东西罢了,你这样隆重,让我有些不好意思。”她的手摩擦着杯沿,一双美目被花茶的烟雾所笼罩,梁文瑞根本就看不清楚梁珈的表情。

    梁文瑞笑笑,一双大手覆盖上梁珈的手,隔着烟雾,梁文瑞的姿态是那么优雅和端庄。

    “傻孩子,这有什么不好意思,即使你跟邢琛离了婚,你还是我的女儿,从小跟着我一块长大,当然是叫我妈了,还叫什么伯母这么客气。”

    梁珈半阖上眼眸,突然嘴角蓦然地勾起一个笑,梁文瑞还不明白她这个笑是什么意思,便听到梁珈有些温婉的声音突然提到了她的母亲:“不知道我妈,是不是也是很爱喝花茶?”

    蓦然地听到梁珈突然听到自己的母亲,梁文瑞身子猛地一僵,有些不自然地笑了:“怎么突然想到你的母亲,爱喝花茶的是我,你母亲并不喜欢喝花茶。”

    见到梁文瑞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眸光还在闪动,梁珈握着杯子的手一下子变得用力,紧紧地捏着杯子不放。

    她淡淡地放下杯子,又状似随意的继续了刚刚的那一个话题,想要套出来梁文瑞的话。

    “是吗?这么多年了,我也不知道我妈到底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可是梁文瑞却没有想回答她的意思,只是让人收了桌面上的茶具,说要带着梁珈去看周家她养的那些花花草草。

    “珈珈,你难得回来一次,不如来看一下我最近种的花吧。”

    梁珈温婉地勾起一抹笑,淡淡地回了句:“好。”

    她眯起眼眸,看着梁文瑞在她的身前缓慢地走进玻璃花房,她发现梁文瑞的态度着实奇怪,那日在宴会上,梁文瑞还口口声声称自己的母亲是她的好友,转眼间却像是失忆了一般,无论她怎么套话,梁文瑞依旧是一问三不知。

    她知道,这里头的确是有些古怪,但她也察觉不出这古怪的源头。

    任由着梁文瑞带进她的玻璃花房,梁珈的脚步淡淡地随着她移动,梁文瑞似乎是很欣喜,一边带着梁珈参观,一边雀跃地给梁珈讲解,只是梁珈看出来了,梁文瑞有些不安地在隐隐皱眉,虽然很浅,但是梁珈还是看出来了。

    别人或许是看不出,但梁珈跟她相处了二十多年,且几乎每一日都要看着她的脸色做人,又怎么会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的表情到底是代表什么意思。

    这女人对自己的好,根本就是出自于对母亲的愧疚,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事情会落到这个地步,梁文瑞还好好活着,而她的母亲却死了。

    甚至她还被梁文瑞给领养了十多年?

    梁珈半阖上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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