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抢婚:绝色腹黑相公-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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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漠敢怒不敢言,低头称是,抬头看看窗外的天色,又道:“今日天色已晚,若是下聘恐有思虑不周之处,不如今日便开始收拾,明天一早,儿子再去楚家下聘也不迟。”
宫老爷考虑三番觉得有理,便应了宫漠的要求。
宫漠是个孝顺的,生怕刚才一同肝火气坏了宫老爷,便叫小斯请来了苏城最好的郎中为宫老爷请脉,经过一番诊治,开了几服平肝去火的药,嘱咐最好多出外走走散散心,领了赏银便去了。
宫老爷觉得实在是肝火旺盛,看到儿子便心生怒火,也觉得应该去外面走走,便带着几名忠仆,去往千里之外的云雾山。
第二天一早,宫漠便带着格萨尔一同来到库房,点了些财物撞上马车,想着楚府行进。
车厢内,宫漠将格萨尔搂入怀中,抚摸着她的头发,唇轻轻触碰了下格萨尔的额头,含情脉脉道:“定不负你!”
格萨尔闻言笑出了声,拿起腰间的蟒鞭,折了几折,示威一般的抖抖鞭子,娇声威胁:“你要是敢负我,我就用鞭子抽死你,然后再”
宫漠低头吻上格萨尔诱人的红唇,低声道:“怎么?”
“抽死那个女人,回草原。”
“一定不会有那一天的。”
宫漠的眸光中泛出浓浓情意,自你救我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打算与你执手直到白头。
第五章
天朗风清,清风吹拂着树梢轻柔摆动,好似情人的手一般的温柔。
一名梳着双丫髻丫头风一般的冲了进来,咳了好几声才觉得嗓子不在干哑,急忙道:“主子,姑爷带着聘礼来下聘了。”
葡萄白了香瓜一眼,道:“疯疯癫癫成何体统,往日也不见你这般着急。”
香瓜拍拍胸口顺了口气,反驳道:“你知道什么,是小姐让我一看到姑爷进门立即来报的。”
楚九歌放下手中的账本,道:“爹爹南下至今未归,这事只能落到二婶的头上,偏偏二婶是个没注意的,我怕她应付不了宫漠,你们说若是我亲自商谈婚事,是不是坐实了我的悍名。”
行至堂屋门口,便听到里面叙叙传来的谈话声,楚九歌做了一个止步的手势,消无声息的站在门口静静聆听着。
“宫少爷的建议恕我们不能答应,纵然格萨尔公主是皇上赐婚,但你与九歌乃是自幼定亲,而且九歌苦苦等了你四年,你怎么就忍心这般羞辱楚九歌,只迎亲不拜堂,这有何妾室有什么区别!我楚家虽不是什么名门望族高官大户,什么说也是家财万贯,你这样无疑是看不起我们楚家,楚家的女儿断不能与人为妾!”
楚九歌听着二婶子的话不由得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心中愤怒,不由得咬牙,轻声狠狠道了一声“无耻的禽兽”。
“婶子所言差异。宫漠如今已功名在身,陛下钦点榜眼,又御旨赐婚,早已不是原来的宫漠,即便是去一个官家的小姐也是使得,何况楚家并没有任何官职在身仅仅只是一个商户,嫁与宫漠为平妻,又怎会委屈了她。”宫漠侃侃而谈,句句分析的全在理上,二婶子有些迟疑,想了片刻,觉得商户之女嫁与官家多为妾室,平妻之位已经算是看在两家世代相交,自由定亲的缘故,不由得想要答应。
香瓜看着楚九歌淡然的样子,越发的替她不值。
葡萄的性子要比香瓜沉稳些,已经猜到了楚九歌的决定,有些担心的问道:“小姐是要进去?”
要知道现在虽然民风开放,可是未婚男女在婚前还是不能见面的,当然也有人会偷偷看上一眼,不过没有人知道也不打紧,像这样未婚男女直接商谈婚事的还真没有,若是传出去怕是影响小姐清誉。
葡萄的意思楚九歌自然知道,低声道:“拿个斗篷吧。”
香瓜虽然替楚九歌不值,但对于她的命令还是言听计从的,攥了攥拳头道:“我这就去。”
香瓜走后,屋内的男声继续响起:“不值楚夫人考虑的怎么样了。”
“见婶婶安。”楚九歌抬步走进屋内,向二婶子行了个礼,环视一眼,只见二婶子穿了件玄色的长裙,头上梳了一个雍容华贵的牡丹髻,斜斜插了几根前朝的白玉簪子,雍容端庄,显然是用心打扮过的,“既然是我的婚事,爹爹南下在位暂时无法过问,我怕婶子操办不过来,便来看看。”
“听楚小姐的意思,是要自己和我商量婚事。”宫漠淡淡道,面带着一丝的嘲讽。
古往今来,男女婚事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即便两人有婚约在身,也应有双方父母为之操办,就算是父母双亡,也得交予族中长辈前来处理,断不能两个当时人尚缺的,仅仅一句话就将楚九歌推网了进退两难之地。
楚九歌素来与各色各样的打交道惯了,哪有听不出来的道理,微微一笑,道:“请问宫老爷又在何处?倘若今个由宫老爷前来议亲,九歌万万是没有出面的理由,又不知宫老爷现在何处,族中长辈又在何处,为何仅仅宫公子独自前来议亲。莫不是宫公子听说了家父南下经商未归,好趁此良时,欲欺负九歌一介女流之辈。”
九歌浅浅的笑意,柔和浅淡的音线在宫漠看来全是讽刺之意,每句话就好比一把锋利的匕首处处扎到要害,刀刀见血,疼痛无比。
楚九歌隔着斗篷淡淡望向宫漠,只见他穿着写意花纹的白色圆领长衫,下摆处绣着水墨修竹,白衣的飘逸隽永与墨竹交相辉映完美的结合在一起,若是没有那咄咄逼人的话语,也算是一名清雅君子。
二婶子低声喝道:“九歌,不得无礼!”
二婶子为人没有注意,还处处要体现一份大家族的容仪,却不是她的这些容仪会将她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以前的时候,楚九歌想过与他举案齐眉、郎情妾意,如寻常夫妻一般的聊此一生,现在看来,也不知道嫁与他到底是好是坏,总觉得眼前的人并不是她的良人,若是父亲回来之后,无论用上什么样的方法,一定要退婚。
呵呵呵呵,宫漠低声笑起来,道:“早就听闻楚大小姐是一个能言会到的,手段颇为狠毒,从前还不信,总觉得一个女人能狠辣到什么地步,如今见到楚大小姐的一张嘴之后,觉得狠辣之名定然也是真的。看来在下还得多多小心,说不定那日楚大小姐就会做出谋杀亲夫的事来。”
“宫公子的评价九歌愧不敢当,况九歌只是一介女流之辈,哪里有宫公子所说的本事,原想着将来寻得良人托付终身、相夫教子、举案齐眉、与夫君相敬如宾。谁承想自幼定亲的郎君是一个读着圣贤书,做的全是背信弃义之徒。九歌也只能明哲保身,既然不能依靠他人,便只能强大自身。”楚九歌淡淡说道,心中全是悲凉,但凡是有点良心的人,定不会对自己的未婚妻子说着谋杀亲夫的话,现在就这般的针锋相对可想而知以后的生活。
第七章
楚九歌深吸一口气,调节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努力的使自己声音听起来平静些,道:“宫公子,难道此行的目的就是要与小女子斗嘴不成。”
宫漠心中大恨,好一个伶牙俐齿的楚九歌,但一想到此行的目的,随按下性子,道:“宫漠虽有幸的皇上赐婚,但父母之命也是不敢违背,看在你我自由定亲,你又等了我四年的份上,在下与家父协商之后决定娶楚大小姐你为平妻!婚期定在下月初一,但我与格萨尔乃是圣旨赐婚,只能委屈楚大小姐了。”说道此处,故意顿了顿,道:“只迎亲,不拜堂。”
楚九歌冷笑一声,只迎亲,不拜堂,你以为你是谁呀,强行按下心中的愤怒,道:“这也是宫老爷的意思吗,还请宫公子回去转告宫老
第401章 无标题章节()
圣旨赐婚,只能委屈楚大小姐了。”说道此处,故意顿了顿,道:“只迎亲,不拜堂。”
楚九歌冷笑一声,只迎亲,不拜堂,你以为你是谁呀,强行按下心中的愤怒,道:“这也是宫老爷的意思吗,还请宫公子回去转告宫老爷一声,楚家要与宫老爷相商。”
宫老爷与楚家交情甚深,定然不会做出这等让人心寒之事。
宫漠拿起茶杯,轻轻咋了一口茶水,面带讽刺和果然如此的笑意,缓缓吐出实情:“昨日家父已去往千里之外的云雾山修养,怕是不到婚期之日是赶不回来的,至于宫楚两家的婚事已有我全权做主,大小姐有什么指教直说便好。”
楚九歌绞了绞手中的帕子,怪不得他如此的咄咄逼人,原来早就留有后手,简直卑鄙无耻。
楚家的女儿又怎么能够受这般的屈辱,楚九歌冷声道:“既然如此,宫楚两家的婚事就此作罢,带到家父回来之日,定会亲自与宫老爷解释,宫公子,慢走不送!”
二婶子轻拉楚九歌的衣角,满脸的不舍,楚家虽然大富大贵却从来没有出过一个身兼官职之人,眼看着一个前程似锦的出嫁女婿就这样的被逐了出去,连忙站起身拦住宫漠,道:“宫公子,请留步,此事好商量。”
楚九歌咬牙二婶子简直就一个猪队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般的低三下四的祈求只会让宫漠更加放肆,更加无礼,简直不要太坏。
爹爹向来疼宠楚九歌,直接宠出了个无法无天的九歌,要不然九歌又怎么能够一介女流打理着楚家的四十九家店铺。宫家这般的羞辱若是爹爹在此也会将宫大少爷逐出楚家,偏偏爹爹南下未归,二婶子又是一个没有注意贪慕虚荣之人,净想着与官家打上交道。
“婶婶!”楚九歌忍不住出言阻止:“还望婶婶放宫公子回去,议亲之事就此作罢,楚家的女儿万万没有嫁人为妾,若是将来父亲回来怪罪下来,九歌一并承担。”
二婶子看向楚九歌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被九歌一个眼神驳下,只能看着宫漠拂转身拂袖而去。
“等等”楚九歌出言阻止,宫漠还以为楚九歌想通了,止步转身,却听见:“还请宫公子将聘礼带回,楚家地方下,容不下这么多金贵物品!”
宫漠气的心塞,让小斯收拾聘礼头也不回急速离去!
第八章
几天下来并没有让流言蜚语消停反而越演越烈,深处留言中心的楚九歌好像并没有受留言的影响,照样该吃吃该喝喝该算账算账。
天渐渐黑了下来,楚九歌看着账本微微蹙着眉心,父亲已经出行一月有余算算时间差不多该回来了,但不知为何一直没有消息,心中不免有些担心。
手中的账本已经算了三遍,每一遍都是一样的结果,不由得勾出一个讽刺的微笑,二叔三叔未免太过于心急,也太小看她了,竟然在账上做手脚,父亲外出未归,自己又被琐事缠身难免掉以轻心,是不是觉得她发现不了!
父亲膝下只有九歌一个女儿,而二叔三叔正经事情不干一点只知道往自己手中捞钱又不堪大用。九歌揉揉眉心,以前二叔三叔还知道收敛,每次改动的数目不大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了,没想到这个月,仅仅是苏城的七家店铺就私藏将近二十万两银,要知道苏城的几家店铺的效益极好在全国的店铺也是数的上的,七家店铺的总收益不过三四十万两还不算成本,若算上成本这可是几乎七家店全部的收益啊,看来是时候给他们一个教训。
“楚九歌!你给我滚出来!”愤怒的叫喊声从门外传来,一名气势汹汹的妇女快步冲了进来,一手就将桌子上的账本尽数扫在地上,单手在桌子上一拍,怒吼道:“看看你干的好事!你得罪韩家不要紧,我儿子楚牧被抓进大牢!我看你是财迷心窍,为了点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把韩啸给打了嫁祸到我儿子身上,安的是什么居心!你们大房已经霸占了家里的产业,还把我儿子抓进大牢!你还不要我们活了!要是我的儿子死了,你们的钱也别想到手,就是拼死也会拉一个垫背的!”
“你说说你,你好端端的怎么下此毒手,韩家的公子犯了什么事被你派人挖了双眼剁了上手废了双脚,就算他去店铺闹事不是已经解决了嘛。你一个尚未出阁的姑娘家手段怎么能够残忍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最关键的是,你坐下的事情凭什么让我的楚霍替你顶罪,你还有没有点良心,你还有没有点手足之情,他们都是你的亲堂兄啊!以前的时候别人都说你是悍妇我还不信,现在看来你何止是悍妇,简直就是毒妇,是全身带毒的蛇蝎母狼!不害死我们你就不甘心,我们两房已经被你们大方逼得铺子铺子没有,月钱月钱没有,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怎么,难道不害死我们你就不甘心!”二婶子捶胸顿首心疼到了极点,她家的楚霍虽说从小娇生惯养却被做过一点坏事,就这么的被抓进大牢保不准受什么苦,呀哟,我的儿,他又怎的受得了衙门的严刑拷打,要是被屈打成招了她该如何是好,想到这里,不由得用帕子捂住脸嘤嘤的哭了起来。
三婶子一向彪悍惯了,看不上二婶子嘤嘤啼哭,但是事关她的宝贝儿子楚牧也不由得掉下眼泪,边哭边喊,边闹边砸:“楚九歌,你要是不把我的儿子救出来,我就放火上了你家的院子,砸了连城阁的所有铺子,我我,我还要写状子上京城告御状,就说你怕两名堂兄和你抢夺财产,故意废了竞争对手韩家的公子韩啸,还嫁祸到堂兄身上,我让你人人喊打,永远抬不起头来!”
楚九歌被吵得有些头痛,却无法和心中的疼痛相比,她的家人平常的时候只知道朝她要钱,出了事就会她的头上推,像毫不相识的陌生人一样的诽谤污蔑她,但她还不能弃她们不顾。两位婶子也是出身商贾之家,重利,但是两位堂兄却是自小读的是圣人之道,习的是圣贤之书,对忠孝礼仪尤为看重,当然也重视亲情。
在两位婶子来之前她就已经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城南书院是苏城最好的书院,几乎所有的苏城大户子弟都在城南书院修习读书,当然,也不乏有一部分子弟往书院交了一大笔赞助费,而韩啸就是其中之一。
楚家和韩家本就是商界的对手,偏巧韩啸是个争强好胜的性子,对楚牧和楚霍屡屡挑衅,经常写一些华而不实的辞藻,文章尽是空大之流,侃侃而谈却一无是处,城南书院的先生自然是看不上他,偏爱学问扎实的楚牧和楚霍,这就让自命不凡的韩啸心生不满。
而九歌的两名堂兄是个读书读呆了的,对于被人的挑衅往往是能忍就忍,不愿发生冲突。哪成想这非但没有是韩啸有所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认为楚家也不过如此,竟然打了连城阁的主意。
没想到楚家看似温和却自有筋骨,在连城阁吃了一个大亏之后,更加是怀恨在心。在看到楚九歌衣裳破了春光大泄之后,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不怀好意地回到书院,写下一首艳诗,分别贴在了楚牧和楚霍的舍房门口,引得众学子争相观看指指点点。
“锦帐鸳鸯,绣衾鸾凤。一种风流千种态:看香肌双莹,玉箫暗品,鹦舌偷尝。屏掩犹斜香冷,回娇眼,盼檀郎。道千金一刻须怜惜,早漏催银箭,星沉网户,月转回廊。”
不仅如此,韩啸还在旁边写了“九歌”两个大字,嘲讽楚九歌。
楚牧、楚霍回到舍房看到这一幕,气的脸红脖子粗,一手抓下贴在门口的纸张,疯狂的撕成了碎片,两人二话不说来到韩啸的舍房,抓出韩啸就要开揍,众学子拦都拦不住。
偏偏韩啸丝毫没有悔改之意,嬉笑谩骂:“你们竟然敢揍小爷,tmd不想活了不是,不就是看了你们的妹妹,大不小我纳了她,让你们家的楚掌柜当一当小爷的姬妾,哈哈哈”
闻言,二人更加愤怒,轮拳就砸,韩啸被揍的鼻青脸肿牙齿都打掉一颗,直到夫子出现才制止了这场争斗。
原本以为没什么大事,谁知道当天夜里突然听到韩啸的房间内传来一声大叫,众人连忙跑过去看,这一看所有的人都吓得三魂出窍七魄全丢!
只见韩啸被人挖了双眼,血淋淋的两个空洞甚是吓人,剁掉双手只留下手臂鲜血将衣袂浸染艳如朱丹,就连脚筋也被人挑断,整个人蜷缩在一个角落,疼的全身发抖,真真成了一个废人!
韩家人气急败坏一纸诉状就把楚牧和楚霍告到了知府衙门。
楚九歌揉揉眉心,解释道:“三婶子先别着急,我也是才知道出了什么事,正要往府衙赶去就被您拦住了。我现在就赶去府衙,不论如何一定要将两位哥哥救出来!”
“我要和你一块去,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就我的儿子的,你要是有半点的推脱,我就,我就状告知府衙门,说这一切都是你指使的!”三婶子牙尖嘴利恨不得让楚九歌全部承认。
二婶子也在一旁掺和道:“对,我们也要去,说不定这都是你的阴谋!”
楚九歌出声的在心底叹息,眸中尽是掩不住的痛惜,答应道:“有两位婶子助阵,九歌心底也有底气些。”
言罢,带足了银钱赶向知府衙门。
“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此事牵扯重大。”知府大人看着满匣子的银票想收也不敢收肉痛的摇摇头,手指着房顶道:“是上边不让放人。”
楚九歌放下账本揉揉眉心,都是一家人她不想做的太绝,可二叔三叔未免也太过分,整天无所事事吃喝嫖赌,苏城的几间铺子的收益几乎全部被掏空,照这样下去,只怕万贯家财都得败光。
她将账本小心的收起来放妥当,长辈的事情身为晚辈不方便插手,待到父亲回来之后在将账本交予他。
阳光正好,难得的午后宁静,慵懒的靠在后院人工湖的汉白玉栏杆上肆意撒着鱼食,湖中的锦鲤争先恐后的吃食,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色彩斑斓。
“大小姐!出出大事了!”一名小斯急速跑来,根本顾不上喘口气慌忙道:“老爷老爷他,他过世了!”
楚九歌慌忙的站起身来,手中的金瓯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掉到了地上,鱼食尽数洒出,湖中的锦鲤无法体会主人的悲恸见数量猛增的食物吃的更加欢畅。
“老爷他遭遇劫匪被被”小斯慌忙跪下,头磕在地上,不敢抬头。
话音为落九歌身体晃了几晃险些站不住脚,香瓜葡萄眼疾手快赶忙将九歌扶住,她闭上眼睛,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