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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贤德妃-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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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蛮人的口粮若是没有了,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虽然先前给雁北军打的很惨,可经过这几年的休养生息,已经恢复了一些生气,而且涉及口粮便涉及生死,就算是拼命,他们也要搏一搏的。

    只怕边关又将不安宁了。

    赵宗冕见西闲果然明白,点头道:“幸而是雁北军的斥候发现了此事,及时回报,现在布置还来得及。”

    西闲听了这个消息,心里莫名地有些慌,道:“又要打仗了吗?”

    赵宗冕瞧着她眉间有些忧虑,便笑道:“怕什么,又不是没打过,本来不想告诉你,怕你觉着朕怠慢了潜儿,如今告诉了你,却又添了你心上忧愁。”

    西闲望着他的笑意,突然间没来由地想起他去白山那一夜。

    不管过去多久,一想到那夜,眼前似能看见在晨曦之中那离开自己的赵宗冕的背影,以及她那声想叫住他而又没有出口的呼唤。

    西闲靠近赵宗冕身旁,伸出双手慢慢地将他拦腰环抱住,可却不知说什么。

    赵宗冕抚着她的背:“怎么了?”

    西闲将脸靠在他的胸口:“没什么就是、心里有一点慌。”

    赵宗冕笑道:“瞧你,以后在不跟你说这些了。”又道:“对了,却有件正经大事要跟你商议。”

    西闲因问何事,赵宗冕道:“我想让泰儿跟苏尹清学游水。”

    “啊?”西闲很诧异,仰头看他,“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不是突然,是早就想着了,先前只是担心泰儿年纪小,可先前跟苏尹清说起来,他却说小孩子是最适合学的,而且从小学会了,有备无患。”

    西闲笑道:“什么有备无患说的好像泰儿会落水一样?”

    赵宗冕也笑了两声:“原先朕没去过南边,没在苏尹清手下吃败仗的时候,也从想不到会给人摁着头差点憋死在水里啊。弄得朕现在看着水都心里慌的很呢。寻常连船都少坐。”

    西闲也知道他跟苏将军的那点过节,便笑道:“难道那次吃了亏后,没有痛下决心学游水吗?”

    赵宗冕道:“一来因为太忙,没时间去学,二来大概就像是苏尹清所说,这得打小儿学,我这样年纪了,又差点死在那水里,如今唯恐避之不及,还要去学呢。”

    西闲道:“所以叫泰儿去学?”

    赵宗冕点头:“不仅泰儿,等承吉承祥满一岁了,也让他们跟着苏尹清学。一技傍身总是好的。”

    西闲觉着不可思议,笑问:“一岁就能学?”

    赵宗冕道:“是苏尹清说的,说在他家乡,才出生不多久的孩子就会水。朕还问他是不是水鸭子托生的呢。”

    西闲本来因为北蛮的事而有些担心,可给赵宗冕三两句言语转开,她一心替三个娃娃思忖学习游泳的事,那份关于战争的忧虑才消失殆尽。

    九月初,天气转冷。

    德妃的病越发重了。

    西闲几乎每天都要去探望一次,可终究是无力回天。

    这日,宫内派了人去威勇侯府宣旨。

    不多时,冯家的威勇老侯爷,冯潋楚的两位兄弟冯少经冯少纬,以及府内几位诰命女眷尽数入宫,在鸣玉宫里探看冯潋楚。

    名为“探看”,实则是见最后一面罢了。

    不多时,是赵宗冕来到。冯家众人不免含泪跪地接驾。

    冯潋楚呼吸已渐困难,却仍抬手向着赵宗冕。

    赵宗冕来至榻前,握住冯潋楚的手。

    他早从太医那里听说,先前她所受之余毒攻心,已经难以挽救。

    赵宗冕却只说道:“让你的家人来,便是想让你看看他们安心休养,你别多想。快点给朕好起来。”

    冯潋楚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这张脸,微微一笑:“臣妾平生最大所幸,是入宫承恩”说到这里,便停下来,又急促喘气。

    赵宗冕握住她肩头:“别说了,好生静养。”

    “这会儿、不说,就没机会了”冯潋楚反握住赵宗冕的手,目不转瞬看着他的脸,低低说道:“虽然皇上、从未以真心付之,但雷霆雨露,都是妾甘心所愿,因为妾深爱皇上。”

    赵宗冕唇角微动,却没有说什么。

    冯潋楚又喘了一会儿,才又继续说道:“皇上可还记得当初妾求过的事吗?”

    赵宗冕道:“朕记得。都记得呢。”

    “可是”冯潋楚望着他道:“当初范贵人曾、曾诅咒臣妾,说什么‘狡兔死、走狗烹’她说冯家迟早有一日会”

    “这种混账话难为你也记在心里。”赵宗冕皱眉。

    泪从冯潋楚的眼角流了出来,她哽咽道:“臣妾只是怕,皇上忘了,如今臣妾无法再伺候身边,还求皇上,记得臣妾忠心效命,对冯家”

    赵宗冕目光闪烁,终于说道:“你放心,只要冯家一日矢志效忠,朕就会保冯家荣宠无双。”

    冯潋楚微笑道:“有皇上这句话,臣妾死也能瞑目了。”

    说了这句,冯潋楚挣了挣,赵宗冕看出她的用意,便扶她起身。

    冯潋楚转头看着地下冯家众人,道:“皇上亲口答应,只要冯家、矢志效忠皇上,皇上就会保冯家盛世荣宠。你们也都记得,务必要、尽忠体国报答、皇恩。”

    冯家众人流泪跪地,山呼万岁叩谢皇恩,又道娘娘千岁。

    冯潋楚吩咐了这句,终于去了最大的心事。

    赵宗冕道:“好了,你休息吧。”

    冯潋楚摇头,她目光转动看向赵宗冕,眼神中却有无限的恋慕、不舍。

    “臣妾”她流着泪,笑说,“也叩谢皇上恩”

    一句话未曾说完,德妃缓缓闭上双眼。

    她的唇边还带着三分笑意,若不知情,必以为是睡着了而已。

    德妃的殡礼办的极为隆重。

    据说皇帝因为德妃之死甚是悲痛,特赦放了九百名的宫女内侍出宫,并下令免除三年内的秀女之选,这就是说,连续三年,后宫不再向民间征选佳丽。

    满朝文武虽然诧异,但正当德妃新丧,皇帝悲恸之际,自然不便在此事上大放厥词。

    皇帝又命朝中五品以上的文武官员以及诰命们,临制五日以祭德妃,并随行送殡,这种阵仗几乎比得上孝怀皇后之制了。

    除此之外,皇帝不仅恩许了冯家长子冯少经袭了侯爵,而且又封了冯家次子,现任镇抚司副使的冯少纬为忠勇侯。

    一门两侯爵,这不仅在本朝绝无仅有,只怕从古至今也是罕见。

    罢黜后宫,恩及家人,可见皇帝是何等的重视德妃。

    此事完结之后,已经进了十月,宫内并无别的闲杂之事,许充媛潜心向佛,西闲也早免了她的请安之礼,又给她在奉仪殿特设了一处佛堂。

    郭贤妃也有五个月的身孕了,已经稍微有些显怀,为让她专心养胎,西闲也不许她来请安。

    一时之间,宫内比先前平静了很多。

    可对西闲而言,身边有三个小家伙陪着,除了泰儿最近越发知礼外,其他两个正是活泛的时候,自然不会寂寞。

    这天,西闲正在暖阁里教导承吉承祥说话,两个小家伙才过了一岁生日,自然不可能这么快就会说话,只是呜里哇啦,引得西闲甚是开心。

    却在这时候,阿照走进来,神色惊慌不定。

    西闲一眼看到,便问她何事。阿照迟疑了会儿:“方才小江子在外头听了个消息,也不知真假,奴婢有些不敢说。”

    西闲正抱着承吉,还有些漫不经心:“是谁的消息?”

    “是、是关于小公爷的。”

    “潜儿?”西闲一怔,忙将承吉送给旁边的嬷嬷,“快说怎么样。”

    阿照道:“是说说”

    她紧锁双眉,终于上前,在西闲耳畔低声道:“外头都在说,是小公爷把何夫人给杀了!”

    “什么?”西闲觉着自己的头发都在瞬间根根倒竖,“你说什么?”

第179章 0817一更() 
西闲命人将小江子唤入;细问他所听之事。

    小江子道:“奴婢是听内务司的公公说的;他们在宫外听大理寺的人所说,据说是小公爷杀死了夫人,何家已经知道了,已经派人去大理寺报了案。”

    西闲只觉着一阵晕眩,忙问:“还有什么?小公爷如今在哪里?”

    小江子道:“奴婢尽力打听过;只可惜再没别的消息了,也不知小公爷现在怎么样。”

    西闲道:“皇上可知道了?”

    小江子道:“方才奴婢回来的时候;看见大理寺卿正去了勤政殿;只怕必是为了此事。皇上这会儿多半知道了。娘娘别担心,奴婢这就再去勤政殿守着。”

    小江子去后,西闲的心一阵阵慌张。

    承吉承祥还想要跟母亲玩耍;西闲却已经无心陪他们,就叫嬷嬷带了他们去。

    阿照见她如此;便试探着提议:“娘娘;不如不如让顾统领来问一问;他必然是知道的。”

    西闲心头一动;但很快又道:“不用了;顾统领这会儿必也有自己要忙之事。”

    阿照看着她,欲言又止。

    西闲低头忖度半晌;却犹豫着说:“不然去看看顾统领现在做什么,若得闲便请他来。”

    于是阿照忙答应了,出去又叫了一个小太监去寻顾恒。

    不料这小太监去了不多会儿就回来了,禀告道:“勤政殿的人说;顾统领在半个时辰前就出宫去了,至今还没回来呢。等回来后会立刻告诉他来一趟甘露宫的。”

    阿照问道:“为什么出宫?”

    小太监道:“他们都不知道。说是很匆忙就走了的。”

    西闲几乎忍不住要亲去勤政殿询问赵宗冕,只小江子又回来报说,许多大臣在勤政殿里议事,皇帝脱不开身。

    但此刻西闲最想见到的却是关潜,她很想亲口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更想知道他现在好不好。

    回想那日关潜跟何蕊进宫谢恩,看着明明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杀妻”?

    西闲本能地觉着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她不相信关潜会杀死何蕊,但另一方面,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挥之不去。

    当初在雁北王府,关潜可是能自作主张干净利落地杀死了张夫人的人啊。

    等了大概有半个时辰,西闲终于按捺不住,吩咐阿照道:“让小江子去勤政殿通报,我要出宫。”

    阿照惊道:“娘娘,这会儿不能轻举妄动。”

    “难道就在这里干等着,什么消息都没有。”西闲知道这会儿外头只怕已经是满城风雨,但是偏她拘囿于这皇宫之中,一无所知。

    杀妻罪名非同一般,何家也毕竟不比寻常人家,既然能去大理寺告官,那大理寺的人一定会有所行动,如果按照正常流程的话,这会儿关潜只怕已经给拿了入狱了。

    正在这时侯,小江子飞奔回来,满头的汗,跪地道:“娘娘、娘娘奴婢已经打探明白了。”

    西闲忙定神,叫他快说。

    小江子道:“奴婢拦住了大理寺的一位大人,这才知道,原来其实不是何家最先告官的,是、是关府先去的,大理寺的人起初还不相信去了后才发现是真的。如今小公爷被拘押在大理寺,方才奴婢回来的时候,看见何家的人入宫了。”

    “是关府的人主动告官?”西闲诧异。

    小江子道:“没有错的!就是关府的管家去的。”

    虽然总算有了来龙去脉,但西闲仍是无法宽心。

    而且何家的人入宫,当然是为了何蕊被杀之事,可见这件事无法善了。

    西闲问:“皇上还是不得脱身?”

    小江子道:“哪里能够呢,听说今儿又有北边的紧急军情,再加上这件事,听伺候的公公说,皇上忙的连喝口茶的时候都没有。”

    西闲本想当面询问赵宗冕,听小江子如此回禀,却打消了这个念头。

    阿照在旁边问:“你知不知道顾统领去了哪里?几时回来?”

    小江子道:“顾统领是早早出宫的,值日的公公跟侍卫大哥们都换了一拨了,所以大家都不知道。”

    直到这会儿,西闲才发现自己身边可用的人如此之少,唯一能依靠的似乎只有顾恒,他一旦不在,便无计可施。

    正恨不得自己出宫的时候,外头道:“太子殿下到。苏侍读到。”

    不多时,就见泰儿从外疾跑进来,身后跟着的是林翼和苏霁卿两人。

    泰儿着急地扑到西闲腿边,问道:“母后!我方才听人说,关潜哥哥杀了人了?你听说了没有?”

    西闲早猜到泰儿是为了此事,忙道:“别急,母后也知道了,已经命人去查探。”

    这会儿苏霁卿跟林翼分别都行礼过了。

    西闲见林翼有些畏惧之色,就叫阿照领他到偏殿吃果子去。

    苏霁卿也问道:“娘娘也没得确切消息?”

    西闲道:“正是呢。”

    泰儿满面焦急:“我本来想去见父皇,可是那里一堆大臣,义父不让我打扰。母后,现在哥哥怎么样了?会有碍吗?”

    “这个等大理寺进一步审讯才知道。泰儿别担心。”西闲只得耐心安抚,可自己心里也没有底。

    苏霁卿看了出来,便对西闲说道:“娘娘,如今请太子殿下留在甘露宫,我即刻出宫,去大理寺查看端倪。”

    西闲精神一振:“三哥若去,自然妥当。”

    苏霁卿答应了声,正要出外,外间是小江子高声道:“顾统领到了!”

    小江子话音未落,就见顾恒从外快步走了进来。

    顾恒见苏霁卿跟泰儿都在场,并不觉诧异,便分别向西闲跟泰儿行礼。

    泰儿道:“顾师父,你去哪里了?”

    顾恒垂首道:“回太子,微臣一早听说了小公爷之事,所以出外打探去了。”

    西闲很意外,本以为顾恒不知因何忙碌,没想到竟是为了关潜的事。

    刹那间如同眼前拨云见日。

    泰儿已经等不及问道:“哥哥怎么样了?真的杀了那女人吗?”

    西闲道:“泰儿,让顾统领慢慢说。”又吩咐宫女:“去给顾统领跟苏侍读倒茶。”

    苏霁卿见顾恒原先是为此事,想来是不必他特意走一趟了,于是也垂手在旁边,等顾恒细说。

    ***

    据顾恒所说,当时去大理寺的,的确是关府的一名管家。

    管家跑到大理寺道:“我们家大人同夫人口角相争,误杀夫人,特命小人前来出首,请速速去勘验了事。”

    刹那间把整个大理寺都惊动了。

    毕竟关潜是皇帝的侄子,又是小公爷,担任礼部侍郎一职,怎会出这种大事。

    但既然亲自来出首告官,终究是得去查探的,于是大理寺正便命底下的寺正,带了一名录事一名仵作,并六名差官前去关府。

    这一行人才入了府内,来至堂中,却见关潜坐在椅子上,并不见有什么异色。

    大理寺正摸不着头脑,心里盼着只是一场误会而已,按礼上前拜见。

    关潜道:“各位不必慌张,按照律法行事便是了。我便在此,也绝不会逃了。夫人自在里间,你们请去看罢了。”

    大理寺正越发不知深浅,告了声“得罪”,带人入内。

    还没进门就闻到一股血腥气,先惊了一惊,再看时,却见何蕊直挺挺地躺在榻上,脸颊旁边鲜血淋漓。

    众人几乎窒息,忙忍住慌张,命勘察现场,转了一圈,却见方便的理石桌角上也带着血渍,地上也有鲜血飞溅的痕迹。

    大理寺正是专门负责直接审理案子的,颇有些经验,加上仵作在场,根据现场所留的痕迹,死者的情况,以及关府之人出首的口供,分析得出。

    ——这必然是两人争执,推搡之间,何蕊往后倒下,后脑勺撞在了尖锐的桌角上,导致头颅破裂而死。

    现场勘验之后,便命人把尸首先行抬回,又出来外间。

    果然见关潜仍在椅子上好端端地坐着,见他们露面,便起身道:“各位可都查验清楚了吗?”

    大理寺正见他神情镇定,并无慌怕心虚之态,便也稍微收敛了心慌之意,回道:“是,已经查明。现在有劳侍郎随我们回寺内,录取口供,再做进一步审讯断案。”

    “很好,寺正便按律行事就是了。”

    于是关潜便同大理寺一行人而去。

    何家在听说消息之后,几乎不信,怎奈大理寺的人前往通报,命他们去大理寺认尸之类。

    大学士跟两名族人亲自前往,亲看过何蕊的尸首,极为骇然。

    ***

    西闲听到这里,忙问道:“那那可经过审讯了吗,到底是为什么而杀,真的是潜儿动的手?”

    至此,西闲还怀有一线希望。

    顾恒知道避不开这一节,略停顿了一下,便道:“大理寺已经过堂了,小公爷供认不讳。”

    听见“供认不讳”四个字,西闲抬手在额头上一拢,又有些眩晕。

    苏霁卿轻声问:“原因呢?”

    顾恒道:“据小公爷供认,是何小姐出言不逊,诋毁章令公主,并辱骂小公爷,而且”

    说到这里,他迟疑了会儿,扫一眼西闲。

    才又垂头道:“而且拒绝跟小公爷同房。”

    幸而是他,纵然说这种话,声音仍是淡淡冷冷的,倒是不至于叫人过于窘迫。

    西闲听了前面两句,还罢了,听到最后一句,愣了愣:“同”

    突然醒悟过来,一时惊愕。

    虽然还想询问顾恒,但因这个原因,到底有些难以出口了。

    又庆幸,幸而方才听到说何蕊尸身的时候,叫阿照领了泰儿去跟林翼作伴,不然的话,让泰儿听见了却也不好。

    苏霁卿在侧,因缓缓说道:“是因为这几个原因,才争执动手的?如果是真的,那么便是因故误杀,想必不至于判死吧?”

    “嗯,的确是真的,至于如何判,尚不得而知。”顾恒有些含糊地应了声,又道:“如今小公爷被拘押在大理寺狱中,大理寺的人正在为如何定罪而争执不过何家那边只怕是不依不饶的。”

    西闲虽也看出顾恒仿佛还有些话没说,却不大好问了,忙定了定神,只道:“劳烦顾统领了,这外头的事,还是得顾统领多上心周旋些。”

    顾恒拱手作揖:“请娘娘放心,此事我绝不会怠慢,会时刻看着的。”

    得他一句允诺,又听苏霁卿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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