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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贤德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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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宗冕笑道:“原来是这样。我以为你私下里也见过她呢。”

    文安王道:“行了,我也是为了你好。人家原本是正经的苏家少奶奶,是你呼天抢地非得抢了过来如今洞房花烛还撇着不理会,我还指望你以后珍待人家呢。”

    镇北王听到这里,便笑着站起身来:“说的是,不能忒冷落了美人儿。”

    文安王听他如此轻浮的口吻,又道:“林侧妃是个正经的性子,你这样轻浮浪荡,小心她不喜欢。”

    “越是正经我越爱,这样教起来才有滋味,”赵宗冕笑道:“再者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敢不喜欢我?”

    文安王见他如此惫懒,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就当我没说。”

    两人说着,眼见将到了地方,镇北王突然正色道:“王兄,今日多蒙你相助,我心中感激,但这会儿我亲自上阵,就不用你了,你自己安置罢了,对了,你要觉着孤枕难熬的,这府里还有几个略看得过去的侍女,你随便挑,要几个都行,我是不介意的。”

    “越来越胡说,没有体统。”文安王跺脚。

    镇北王笑道:“都是男人,假什么正经。”

    文安王啐了口:“你赶紧去吧,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耽误了不知多少。”

    两人分头而行,文安王走了两步,回头看看那挑着大红灯笼院落,看了半晌,正要走开,突然却听到隐隐地一声惊呼,竟是赵宗冕发出的。

    镇北王身经百战,什么没见识过,虽看着飞扬跳脱,但向来是临危不乱,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又有什么能惊吓到他?

    赵宗栩大吃一惊,忙撩起袍摆奔进院子。

    直到卧房门口,他推开门的刹那,却见西闲衣衫不整地给赵宗冕抱在怀中,发冠摇摇欲坠,落下一抹乌云似的青丝,雪肤泛红,星眸半合,竟不知如何。

    文安王见状,忙扭过头不看,只问道:“出了何事!”

    赵宗冕先是不答,过了会儿才叫道:“你自己看,这混账”

    赵宗栩喝道:“我怎么看?!”

    镇北王这才醒悟,便咬牙切齿地说:“她不知怎么喝醉了,你瞧瞧吐了我这一身。”

    原来西闲因闷上心头,慢慢地把那一壶酒都喝了。

    镇北王回来后,却见西闲因燥热,自己把外裳脱了大半,伏在床边上睡着了。

    赵宗冕不明所以,忙到跟前儿,才嗅到她满身酒气。又看桌上的合卺酒已经给她喝光了,这才知情。

    只是因为醉酒,越发显得花颜玉润,绝色无双,镇北王看的起意,便顺势蹲下身子,想要偷一个香。

    不料才在西闲的唇上碰了碰,西闲若有所觉,眉峰蹙了蹙,似醒非醒。

    赵宗冕按捺心跳,想要把她抱到榻上去,谁知才一动,西闲受了颠簸,越发不受用,紧皱着眉头,举手推向他。

    连推了两把并未推动,人却干呕了两下,终于没忍住,吐了赵宗冕满身,连带她身上也沾了不少。

    幸而西闲一整天没吃什么东西。

    赵宗冕没想到会如此,望着自己身上的污渍,惊急大叫了一声:“林西闲!”

    西闲听到呼唤,睁眼看他,这一看却越发不得了,一转头,把喝下去的酒结结实实都吐在了赵宗冕怀中。

    且说文安王听了赵宗冕这句,总算心安,又且偷笑。

    “长的这么美,吐的却这个腌臜样,”赵宗冕咬牙切齿,把西闲放在榻上,看看她身上,又看看自己一身,嗐叹道:“王兄,你快叫人进来收拾收拾。”

    赵宗栩在门口听了,却反而笑道:“活该,哪里有洞房花烛叫一群人进来帮忙的,你不是要亲身上阵么,那你就多劳烦了。”

    竟不由分说把门带上,又对听见动静奔来的侍卫仆从们说道:“你们都散了,今晚是王爷的洞房花烛,不许半个人来打扰,都出去!”

    居然把这些人都撵出了院子。

    剩下赵宗冕在屋里连叫数声,无人理睬,此刻酒气蔓延开来,镇北王恨恨道:“至少再给我打些水进来啊?”

    外间一片寂静。赵宗冕少不得忍着,满面嫌弃地把自己的外衫除去,抬头却见西闲皱着眉心卧在榻上,看着仍是那样静婉可人。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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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霁卿突然有些无法做声;他不得不转开头去;半晌才说道:“并不是。”他也只不过是跟西闲差不多的心意,都想过来瞧瞧罢了;谁知心有灵犀的;竟果然在这里跟西闲遇上。

    西闲点点头道:“我是偷从席上跑出来的;这会儿也该回去了。三哥哥多留一会儿。”

    屈膝行了礼;西闲垂首往门口走去,眼见要绕过桌子走到门边;苏霁卿终于脱口叫道:“西闲!”

    西闲止步,微微迟疑之下,才抬眸看向苏霁卿。

    长袖底下的手掌暗中握紧几分;苏霁卿道:“我听舒燕说;以后妹妹会跟着王爷一块儿回雁北去;可是真的?”

    西闲虽觉着他突然说起这个来有些冒昧;但苏霁卿毕竟不是别人;于是点了点头:“若无意外是会这样的。”

    苏霁卿道:“若真的去了;再相见就不知何时了。”

    西闲只当没听出他话中的惆怅之意,微笑道:“这话舒燕也跟我说过;我还笑她孩子气;三哥哥怎么也跟她一样了?”

    苏霁卿对上她的双眼:“你知道我跟舒燕不一样。”

    西闲哑然。

    深深呼吸;苏霁卿道:“妹妹心里也是不愿意去雁北的;是不是?”

    西闲勉强一笑:“三哥哥;我该回去了”

    西闲听话锋不对,本是想阻止苏霁卿的,苏霁卿却道:“以后也不知能不能见着妹妹,就容我把这些话都说了吧。”

    西闲心中略觉不安,忍不住提醒:“三哥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说完后一点头,加快步子。

    苏霁卿见她将走出去,鬼使神差地抬头握住西闲的手腕。

    西闲受惊,猛然后退,苏霁卿才忙松开手。

    苏霁卿虽然缩手,心里的堤防却仿佛因为这个动作而彻底崩塌,他把心一横,说道:“我知道你向来聪慧通透,上次退婚的事,换了别的什么人,早跟苏家断绝关系了,妹妹却云淡风清,我知道你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你心里早知道了我这么做是迫不得已的。”

    遽然听了这些,西闲微怔之下,垂眸道:“三爷,既然明白我是知道的,又何必再说别的。”

    她突然改了称呼,可见是方才冒犯到了她,苏霁卿如何听不出来。

    心头刺了刺,苏霁卿苦笑道:“是,我本也不想再提,权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是这些话都在我心里,就像是野草一样,不管如何总是死不了”

    苏霁卿说到这里,眼圈已经红了,他一眼不眨地看着西闲:“你这样的女孩子,不管是谁娶了你,都是三生有幸,都该好好的呵护敬爱你一辈子,我原本以为我有这个福分,谁知道竟也不过是白做了一场梦。”

    “三爷”西闲听到这里,鼻子突然微微一酸,慢慢转开身子,“别说了。”

    “我只说这一次,”苏霁卿望着她的动作,摇头道:“说完了这次,以后就再也不提了。太子跟镇北王两个人挟制施压,苏家若只是我一个人也就罢了,粉身碎骨又怎么样,但苏家偏偏不止我一个人,还有父母兄弟,妹妹,子侄们若我坚持不退婚,以后生死未卜或大祸临头,我何以对得起苏家,我要对得起苏家,就只得对不起妹妹你。”

    听到这里,西闲温声道:“我都明白,也从不曾怪过你,倘若你是那种宁肯抛家舍业不顾亲人性命的,你就不是三哥哥了,我也不会”

    她终于又肯叫他“三哥哥”了。苏霁卿回头,悄悄地抹了一把眼睛,听西闲欲言又止,便问道:“不会怎么样?”

    西闲道:“我只是想说,若三哥哥是那种凉薄之人,我也不会敬爱你如同兄长一般了。”

    苏霁卿眼中才闪出的光芒迅速地暗淡下去:“舍弃了跟妹妹的姻缘,虽是不得已而为之,却必然是我平生之恨。”

    西闲微笑道:“天下贤良淑德,秀外慧中的女子何其之多,三哥哥千万要放宽胸怀。”

    苏霁卿皱眉道:“你当我是镇北王一样见一个爱一个吗?”

    西闲微震,蹙眉不语。

    苏霁卿也自知失言,但既然说出口了,却也并不后悔,因说道:“王爷位高权重,这种话我自然不该说,但比如昨晚上的事,你也该都听见了,连青楼女子都来者不拒,这样的人如何能是良配。”

    这件事也是西闲心头的刺,然而镇北王风流声名在外,他又是那样的身份,做这些事不过是平常,也没有人能管束得了他,也无人去管。

    西闲心里微乱:“别说了。”

    苏霁卿正心情激愤,禁不住继续说道:“他明明将迎娶你,却仍是大张旗鼓的做那些事,何曾把你放在眼里心里了。”

    “三爷!”话音未落,西闲提高声音。

    苏霁卿戛然而止,西闲红着眼圈儿,却笑笑:“大好的日子,咱们不说这些煞风景的了。”

    “我并没有别的意思,”苏霁卿看着她似能洞察一切的眼神,眼中复又涌起薄薄地泪光:“我、我只是替你觉着不值。”

    这样好的女子,他一心一意想娶为妻子,只要有了她,必当一生一世以性命维护,敬之爱之,重若珍宝。

    但是那个人他蛮不讲理地夺了去,却偏偏又并无丝毫爱惜。

    西闲道:“我知道。”她不再看苏霁卿,也不再说别的,低头往外走去。

    苏霁卿道:“妹妹!”虽然心中如火,却终究不敢再伸手冒犯她,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她从自己身边走过。

    不料就在西闲要出屋门的时候,只听得帘子外有人轻轻地咳嗽了声。

    西闲听了这一声,却陡然色变,双脚竟定在了原地。

    苏霁卿还未反应过来,只依稀听好似是个男子的声音,心里还以为是自己的兄长或者来寻人的小厮之类。

    苏霁卿正要收拾心绪,出去查看究竟,却见帘子被一支手轻轻撩开。

    有一个本绝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从外间现身,他一手负在身后,一边撩开帘子,抬眼在苏霁卿的面上扫过,后又看向西闲。

    镇北王赵宗冕笑道:“哟,我来的真不巧。”

    苏霁卿震惊之极,镇北王此刻本该在东宫观礼加吃喜酒,怎么突然钻到这里来?

    而在最初的惊异之后,西闲后退一步屈膝行礼:“参见王爷。”

    镇北王哼哼地笑了一声,旁若无人地迈步走了进来:“是不是打扰你们叙旧了?不要紧,你们继续。”

    他走到桌子边上,双手一抖袍摆,泰然自若地落座,斜睨了苏霁卿一眼。

    苏霁卿才回过神来,脸色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又听镇北王似乎话里有话,只好硬着头皮拱手行礼:“参见王爷。”

    赵宗冕瞥一眼西闲,又看向苏霁卿,笑吟吟地问道:“苏三公子,跟本王的美人儿在说什么呢?”

    苏霁卿无法回答。

    这位王爷人如其名,天生自带一种能把人震慑住的气势,且方才苏霁卿所说的确有些不敬,哪里能透露半分。

    忽听西闲轻声道:“王爷若是来吃喜酒的,还是去前厅吧。”

    “喜酒?”赵宗冕笑道,“我来这儿吃什么喜酒。对了美人儿,你怎么不在前面跟人吃酒,跑到这里干什么?”

    西闲道:“正要回去了。”

    “那你赶紧回去吧,”赵宗冕轻描淡写的,“千万别叫人等急了。”

    西闲原本的确是要回去,但是如今这魔王突然驾到,怎能放心留他跟苏霁卿在一起何况还不知道他是几时来的,方才他们说的那些话他都听了多少,只希望他并没有听见,如果听见了,那可真是凶多吉少。

    西闲揪着心,面上却还不动声色:“三爷也该回去了,不如请三爷陪着王爷出去吃喜酒。”

    毕竟在外头人多,镇北王至少该有些顾忌。

    赵宗冕笑道:“怎么着,难道这苏府里还有强盗,会把本王劫财劫色不成,我还得找个贴身侍卫啊,你要走只管走,我跟三公子也好好地叙叙旧。”

    两人说话这会儿,苏霁卿已经听出味儿来,他知道西闲在担心自己,正是因为这份感知,突然让他有了直面镇北王的勇气。

    苏霁卿转头看向西闲,温声道:“妹妹且去吧。”眼神中带着安抚之意,自然是想让西闲放心。

    西闲哪里能放心,赵宗冕表现的越若无其事,她的心跳的就越快,眼中的忧虑再也掩饰不住。

    两人目光相对只是瞬间,谁知赵宗冕在旁看的清楚,只听他笑了笑:“真是感人至深,当着本王的面儿,你们这是在眉目传情啊。”

    话音刚落,手在桌上轻轻一拍,刹那间,一道白光激射而出。

    苏霁卿只觉着眼前一黑,额头剧痛,整个人身不由己地往后跌了出去。

    解决了苏舒燕这件事,朱夫人去了心中头等忧虑,临别之际,又握着杨夫人的手叮嘱:“其实还有一件正经大事,只是这会儿说出来未免仓促,等我稍微安定,再亲自去你府上跟你商议。”说着,又看了一眼夫人身后的西闲。

    杨夫人虽然莫名,西闲却心知肚明,只装作不知的。

    正苏舒燕悄悄跟她说:“你先前说你卤了鹅掌的,说出来的话是泼出去的水,你可不许骗我,改天定要让我吃个够。”

    西闲笑道:“还以为你忘了呢,偏偏在这些吃的上头,比谁都精明。”

第27章() 
八月薇妮甜点系列;首发;美的人都要正版订阅哦朱夫人诧异:“这是为什么?”

    苏舒燕道:“母亲若认了她;从此越发知道她的好处;也越发比出我的不好来,用鼻子想也知道;母亲一定会喜欢她多些;必然就不疼我了。”

    西闲早知道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只管笑而已。

    朱夫人也是喜笑颜开;一手抱着一个,连声说道:“都疼;都疼。”

    解决了苏舒燕这件事,朱夫人去了心中头等忧虑,临别之际;又握着杨夫人的手叮嘱:“其实还有一件正经大事;只是这会儿说出来未免仓促;等我稍微安定;再亲自去你府上跟你商议。”说着;又看了一眼夫人身后的西闲。

    杨夫人虽然莫名;西闲却心知肚明,只装作不知的。

    正苏舒燕悄悄跟她说:“你先前说你卤了鹅掌的;说出来的话是泼出去的水;你可不许骗我;改天定要让我吃个够。”

    西闲笑道:“还以为你忘了呢;偏偏在这些吃的上头;比谁都精明。”

    苏舒燕得意洋洋道:“哼,那是的,论起吃来,谁能比我精明呢,可别想糊弄我。”

    西闲忍俊不禁:“是是是,你最精明了。”两人嘻嘻哈哈,十分亲密。

    那边朱夫人看着苏舒燕又恢复了昔日的握着杨夫人的手,笑道:“你看他们,明明不是亲生姊妹,却比亲生的还亲密厚爱呢。”

    苏氏母女跟苏霁卿一直送出了大门,在回去的车上,杨夫人先是说道:“得亏苏姑娘没事了,不然的话,可怎么是好呢。贤儿,你跟她说了什么?”

    林西闲笑道:“其实也没说什么,主要是她自己能想开。再加个人去一点拨,顺势自然风平浪静。”

    杨夫人点头称是,又猜测:“只是夫人临别说什么‘正经大事’,不知是什么呢?竟还要改日亲自登门。”

    西闲当然知道必是苏霁卿提亲的事,便并不言语。

    当夜,西闲灯下做女红,只觉心情烦躁,下针屡屡出错。

    夜渐渐深了,风却突然大了起来,吹的院子里的花树哗啦啦响成一片。

    西闲索性放下活计,起身走到窗户边上,往外看去。

    正发怔间,突然一道电光闪过,把院子照的亮如白昼,刹那间似有一道人影立在墙角,把西闲吓得心跳,几乎失声叫出来。

    等镇定下来壮起胆子细看,才蓦地醒悟,那何尝是个人,只是墙角的两棵芭蕉树罢了,给电光一闪,错以为是个人的模样。

    正所谓“疑心生暗鬼”,差点自己把自己吓死。

    西闲抚着胸口,见风越来越大,远远地雷声轰然,想必很快就要下一场大雨,于是忙把窗户关了。

    她缓步回到床边,转身望着一灯如豆,想起白天在苏府,苏霁卿对她所说的话。

    半晌,西闲回身,把挂在里头的垂帐香囊摘下,从里头掏出先前苏舒燕给的那两颗珍珠耳珰,拿在手中细看。

    虽然西闲跟苏舒燕交好,但多半是苏舒燕来林府,西闲极少过去苏府那边,纵然去,跟苏府的男人也极少碰面,只因苏霁卿是苏府男丁里年纪最小的,又跟苏舒燕最亲密,所以不免曾见过两次,略微熟稔。

    可对西闲而言,却从未把自己的终身跟苏霁卿联系在一起。

    只不过最近的情形实在是有些复杂。

    曹家的提亲虽然给林御史压下了,但备不住底下还有什么张家,李家之类的,不管是谁家,同样都是不知深浅,人品相貌家境等一无所知,这种感觉就像是在赌大小,不论好歹,全靠命。

    何况除去这些,目前还有个最大的隐患,那就是那个令人闻风生畏的镇北王。

    若不是苏霁卿今日所说,西闲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整件事情原来是一场大误会,而且引发所有的缘起,正是她生日那天所谓的大热闹。

    那会儿给马鞭抵着下颌抬头的时候,恍惚绝望中,西闲还以为是被狮子咬住了之类。

    她虽然一心想护着苏舒燕,但猛兽跟前,却仍是胆裂心摧,哪里敢睁开双眼看,何况当时冷汗跟不知不觉沁出的泪早把她的双眼浸迷的生疼,只依稀辨出身前站着的是个人而已。

    当时还不知道,那就是镇北王。

    那狼狈惊险的惊鸿一面,镇北王又怎会对她起意?

    直到如今西闲也觉着不可思议。

    或者正如她告诉苏舒燕的,那位王爷果然不是凡类,实在是个奇葩。

    她尽力回忆镇北王的眉目,但心底所能记起来的,却只有那个挺身立在长天之下的傲然不羁身影。

    当时尽管他语声带笑,但身上却透出慑人的杀气,仿佛比那头狮子还要可怖百倍。

    西闲忙摇了摇头,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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