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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贤德妃-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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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安王正要插嘴,突然镇北王笑道:“若太子真的想送我点什么,我倒是正有个想要的东西。”

    赵启停杯,惊奇地问:“哦?不知叔王想要的是什么?”

    镇北王却又摇头道:“我虽然想要,只不知能不能得,还是不说了,免得太子给不了,大家都面上无光。”

    文安王微微色变,忙又看赵宗冕,对方却仿佛没发现他的眼神。

    赵启的笑有点不安,却也还撑得住:“叔王但说无妨,只要是我能给的,一定为叔王奉上。”

    此刻席间鸦雀无声,气氛有些紧张。

    “太子既然如此诚心,那我只得说了,”镇北王笑的春风摇曳,“太子知道,我最喜欢的是什么,虽然先前皇上送了我二十个宫女,虽然是皇上的美意,只是,那些女子也不过是那样儿罢了,不大中我的意思。”

    大家做梦也想不到镇北王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一瞬间惊愕之极,均都瞠目结舌而听。

    太子也万万没想到:“那、那叔王的意思”

    镇北王道:“我的意思,自然是想要个入我的眼的。”

    太子恍然大悟,文安王以及旁边众位大臣也才明白。

    文安王唇角带笑,低头喃喃:“真有你的。”

    赵宗栩当然清楚太子在担心什么,——功高震主,且赵宗栩跟赵宗冕都是宗室,如果真的兵权在握,生出反叛之心来,后果自然不可想象。

    方才太子跟镇北王一段对话,暗藏机锋,在座的并没有一个傻的,均都心领神会,所以方才场面才那样尴尬。

    赵启则抚掌大笑道:“原来如此!那不知这京城之中,可有叔王中意的女子?”

    镇北王道:“恰巧真有那么一个。”

    赵启忙问是谁,连文安王也有些意外,本以为镇北王是搪塞之语,哪里会想到真有下文?

    只听镇北王道:“我先前进京的时候,路上狮子挣脱,差点伤了人,那几乎受伤的一名女子生得实在极好,很中我的心意。只是当时皇上等候,所以错过了,这连日来始终想着那人,实在无法割舍,若是太子能够替我找到她,就是对我最大的赏赐了。”

    赵启宽心之余,大笑不已,一口应承:“叔王放心,就包在我的身上,一定为叔王找到如意佳人。”

    当时席上有一位兵部主事,恰好是苏霁卿一名朋友之父。

    因为目睹了镇北王的“英姿”,回府之后便当作奇事说知,又大赞镇北王挥洒自如英俊倜傥,大有儒将风范,且谈笑风生百无禁忌,是个很“真性情”的带兵王爷。

    就是不知入了王爷青眼的究竟是谁家女子。

    偏这人的儿子是那天跟苏霁卿一起在酒楼上看光景的,听了父亲转述,顿时想起来那时候是苏舒燕在场,便喜的告诉了。

    这兵部主事立刻告诉了太子近侍,太子闻言大喜,又想给赵宗冕一个惊喜,便打定主意要把事情给他做的妥妥当当,于是亲自派了一名太子府的詹士,前往苏府商洽事宜。

    也正因如此,苏舒燕才那样笃定地觉着自己要嫁入镇北王府了。

    且说在苏府之中,林西闲听完了苏霁卿所说,后背竟凉飕飕地。

    原先还着急往苏舒燕房中疾走,此刻脚步不由放慢了,浑身的力气仿佛都散了大半。

    苏霁卿并不催促她,反体贴地也随之放慢步子,他迟疑地看着林西闲:“原先王府派人来商洽婚事,我们并不知道缘由,他们也只说镇北王看上了燕儿而已,没想到”

    林西闲举手揉了揉眉心。苏霁卿放轻声音:“可是,镇北王既然说出那样的话,总不会是戏言,只能说是太子的人误会了,可如果镇北王指的不是妹妹,那么、难不成”

    林西闲抖了抖,眼中流露惊悸之色。

    苏霁卿陡然心软:“妹妹,你在想什么?”

    就像是石子投水,林西闲的心湖也随之晃乱。她紧紧地握了握拳,才小声说道:“当日的事,只有三哥哥还有燕妹妹知道,其他的人只怕不认得我。”

    苏霁卿点头:“是呀。”苏霁卿的那些朋友,只是因为他跑了出去,才猜那女子是他的妹妹而已。却从未见过林西闲。

    林西闲仰头望着他:“那,三哥哥可把此事跟别人说过?”

    苏霁卿摇头。

    西闲微微松了口气:“求你别说出去,可好不好?”

    苏霁卿对上面前少女黑白分明的双眸,她鬓边一缕发丝荡落,有些楚楚无依地横在雪白的脸颊边,苏三公子的心柔软的无以复加,很想替她把那缕发丝抿在而后。

    “你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他的手抬起,却又克制地压下,只是温柔地望着西闲。

    “笑话,”赵宗冕嗤之以鼻,“不过是个稍微有点见识的毛丫头罢了。”

    文安王似笑非笑道:“你可留神些,这丫头恐怕跟你的那些女人不一样,有道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小心以后就栽在这丫头手上。”

    “你这是痴人说梦,那丫头见了我像是老鼠见了猫,指望她压着我,下辈子也不能。”赵宗冕不以为然,提起旁边的毛笔,比量着要在画上添上些什么似的。

    赵宗栩顾不得跟他再说西闲的事,忙摁着他的手:“你干什么?”

    赵宗冕道:“我想起来了,怪道眼熟,你画的这是汇碧山庄嘛,我记得这里有一块大石,我给你加上。”

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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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会儿原本不可一世的曹郎中给镇北王踩在脚下;犹如是被神祗踩着的一只微不足道的虫豸,生死由对方一念之间。

    只能拼命地讨饶;求对方放自己一马。

    当时甚至没有人怀疑;只要镇北王愿意,便能立刻要了曹郎中的命。

    却始终没有任何人敢出一声;所有人只是战战兢兢;噤若寒蝉地呆看。

    不知是不是镇北王用了些力道,只听曹郎中杀猪似的叫了声;四肢抽搐,声音却嘶哑微弱,流露奄奄一息之态。

    还是林御史鼓足勇气;勉强在旁说了句:“王爷请、手下留情。”

    曹郎中虽极可恶,毕竟罪不至死;何况王爷当街杀人,传出去还不知成了什么。

    虽然镇北王俨然并不在意这个。

    其实;林御史本并没有期望镇北王会听自己的话;只是凭着自己的良心跟本能才说了这句。

    不料赵宗冕闻听;便回头看了他一眼。

    林御史自问一辈子无愧天地,可给镇北王这样淡淡瞥了一眼,却不知为何心里惊冷的很。

    就在他觉着自己仿佛多嘴了的时候;赵宗冕垂眸看着曹郎中;道:“既然有人替你求情加上今儿本王心情不错;且饶你一条狗命。”

    脚下一挪,这才将人松开了。

    而曹郎中只嘶哑叫了声:“谢、谢王爷饶命。”就晕死过去。

    镇北王也不理会,回头看着林御史道:“林大人脸色不好,是不是给这狗东西气坏了?”

    林牧野哪里敢说别的,只垂着头回答:“多谢王爷体恤,下官很好。”

    镇北王笑笑:“老大人倒要保重身体,来人,好生送林大人回府。”

    林牧野忙称不敢、不必,可赵宗冕开口哪里有叫人回绝的,是以今日竟是镇北王的人亲自叫了车,“护送”了林牧野回府的。

    杨夫人听罢这些,如在梦中。

    林御史道:“我本觉着王爷杀伐太过,性情未免有些暴虐的,西闲以后进了王府,终究不知道怎么样。可从今日他的种种看来,倒像是个粗中有细、颇有章法的人。”

    杨夫人问道:“那你是觉着王爷,如何?”

    林御史道:“难说。这世上的好男子大体可分为两种,有那种经天纬地可建立不世功勋的,未必是如意郎君,而那种可做为良人相濡以沫度日的,往往才干之上有限的很。”

    夫人试探问道:“那王爷属于哪一种?”

    林牧野看一眼夫人,笑道:“罢了,何必操心,只看西闲的造化就是了。”

    “我只是怕西闲受苦。”

    “西闲是个聪明机灵的孩子,不至于。何况儿孙自有儿孙福,操心太多,也是枉然。”

    二老说了半宿的话,次日早上,杨夫人就把此事告诉了西闲。

    西闲听了不语,杨夫人趁机道:“我想,王爷这是在替你父亲出头呢。昨儿若不是他,老爷就要给那姓曹的给欺负了,先前那次已经气出病,昨儿若还有个三长两短的可怎么样呢?平日家都说王爷如何如何厉害,谁知也是个粗中有细,知道维护自家人的。”

    杨夫人因知道西闲心里不受用,所以故意多说些镇北王的好话,也好让她放宽心罢了。

    西闲也知道母亲的用意,却微一摇头:“话虽如此,岂不闻‘强龙不压地头蛇’,他当街把人打的半死,可以后他少不得要离开京城的,那曹郎中却是京内人氏,到时候曹氏再变本加厉为难父亲,可怎么说?他倒是干干净净走了,山重水远的都不知道。”

    杨夫人本是夸镇北王的,突然听西闲这么说,反而忘了自己的初衷,也担心起来:“这、这可如何是好?昨儿还是你父亲给他求情才没出人命的呢,他总不至于恩将仇报吧?”

    西闲道:“说句冷血的话,真的给镇北王打死了,反倒好些,曹氏吃这场折辱毕竟是因父亲而起,那人是小人心性,绝不会因此幡然悔悟感激父亲,他又奈何不了镇北王,所以只会把这仇变本加厉加在父亲头上。”

    杨夫人听的惊心动魄:“阿弥陀佛,这是怎么说?竟又惹出祸来了?”

    西闲道:“可不是么?哼骄横霸道,胡作非为,最会逞一时之凶顽,不思后果,这样的人又算什么英雄。”最后一句,却是因为想起了苏舒燕口口声声称赞赵宗冕的话。

    杨夫人满怀忧虑,只追问该如何是好,又想着等林御史回来后跟他好生商议如何解祸。

    谁知就在当日下午,门上小厮在外探听了一个消息,因进来报说:“也不知为什么,那个一贯跟老爷作对的户部的曹郎中,竟给大理寺满门查抄,说他贪墨贿赂之类的,家里的人都下了大狱呢。”

    杨夫人闻听,犹如遮在眼前的阴霾在瞬间消散,忙抓住西闲的手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西闲也有些狐疑,问小厮道:“大理寺查办的?不是说此人无事的么?”

    小厮说道:“我们也不懂,只是听人说,是太子殿下亲自过问的。满街上都在说姓曹的这次可终于恶有恶报了呢。”

    上回曹郎中给御史台查办,此事也是惊动了太子赵启的,若想处置曹氏,只在那时候就可以动手,又怎会放他出来蹦跶了这么久多此一举,又秋后算账。

    想来也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根本有人催着太子行事。

    西闲想到自己方才铁板钉钉说赵宗冕行事不思后果,此刻脸颊微热,幸而杨夫人是个后知后觉的人,并没有想到这一宗,西闲便只借口困倦,自己悄悄回房。

    路过花园的时候,见那金丝菊开的正好,西闲信手折了两支,握在胸前低头嗅着,一边想那曹氏的事。

    西闲心道:“难道真是我错估了他?可如果不是他从中行事,太子又怎会突然一改前态雷厉风行起来。可如果真是他,他又何必做的这样滴水不漏,难道真的如我一样想到后果,所以为了林家着想?”

    走到莲池旁边,看了一会儿鱼,这才怏怏回房。

    还未进门,就见于青青带着个丫头来了,后者手中抱着一匹缎子。于青青道:“西闲,你瞧瞧这缎子好不好,颜色、花样合不合心意?”

    西闲道:“是要做什么的?”

    于青青道:“傻丫头,自然是给你做新衣裳的。”

    “我用不着那些。”西闲摇头,“何必另又花费。”

    于青青摆摆手让丫头退了,自己上前拢着她肩头道:“你本就生得比别人好,再略一收拾打扮,更加爱死人了。”

    西闲最不爱听她说这些,低头摆弄瓶子里的花儿。

    于青青察觉,便忙转开话题:“对了,那耳环还没找到?”

    见西闲摇头,于青青道:“没就没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以后苏姑娘当了娘娘,自还有更好的给你。”

    西闲越听越刺耳:“嫂子,我困了。”

    于青青忙道:“好好,那你歇着,我这也去叫人裁衣裳了。”她倒也麻溜,快步出门,顺手又把门带上,吩咐外头小丫头道:“姑娘睡中觉呢,都不许高声吵嚷。”

    西闲很无奈,把身歪倒在榻上,从枕头底下翻出那仅存的一枚耳环,放在眼前看了半晌,越看越觉着伤感。

    先前苏舒燕来的那回,本该把这对耳环还回去的,可偏偏丢了一只。

    也许这也是个兆头,明明是好好的一对,偏偏凑不成双。

    西闲看了半晌,禁不住叹道:“这会儿,也不过是‘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了。”

    才叹息了这声,就听到帘外有人嗤地笑了声。

    西闲一惊,还以为是哪个丫头,但那声音偏偏不像是丫头们,而且带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熟悉。

    “是谁?”她猛地坐起来,把面前的帘子掀起。

    面前站着的人,左手臂枕在床栏上,右手掐在腰间,两条腿大概是因为太长了,有些无处安放,右腿吊儿郎当地屈起,脚尖点地状。

    整个人摆出这幅懒洋洋的姿态,给人的感觉却像是斜倚在墙边的某种兵器,仍是挺拔,锐利,不容小觑。

    西闲对上镇北王明亮带笑的双眼,奇怪的很,眼见这人登堂入室,她竟并不觉着格外的惊恼。也许在她心里,早就习惯了镇北王这种惊世骇俗的行事风格,毕竟汇碧山庄那男子止步的乘云峰他还来去自如,如今自也是寻常。

    “王爷,”微微挑眉,西闲把那耳环握入掌心,“您是怎么进来的。”

    赵宗冕道:“说来你必不信,我原本在东宫睡觉,睡着睡着耳朵就发痒,想是有人背地念叨我,于是我的双脚就带着来到这里了。”

    西闲淡淡道:“那可叫王爷失望了,这儿没人念叨您。那就劳驾您移动尊足,从这儿出去吧。”

    赵宗冕笑道:“来都来了,你一个人又怪可怜的,自言自语都闹出来,索性我大发慈悲地陪你说会儿话如何?”

    西闲想到方才的话给他听了去,脸颊薄红,早站起身,却不妨赵宗冕探出右臂将她拦腰一抱,西闲连挣扎都来不及,就给他牢牢地环入怀中。

    “王爷!”西闲忍无可忍,双眉微扬。

    赵宗冕低头望着她,长得太高有一宗不好的地方,那就是若不俯身或者竭力低头的话,看不见她的脸。

    居高临下,只看见柳眉之下两排极长的睫毛,忽忽闪闪撩拨着他的心,再往下,小巧圆润的鼻头,以及那形状极好的朱唇,让人想起酸甜娇软的樱桃果。

    想来有些不可思议,直到现在,他还没尝过这其中的滋味呢。

    文安王笑道:“难得,这世间还有敢小瞧我们五弟的女子。怎么,听你的语气难道你降服不了她?”

    “笑话,”赵宗冕嗤之以鼻,“不过是个稍微有点见识的毛丫头罢了。”

    文安王似笑非笑道:“你可留神些,这丫头恐怕跟你的那些女人不一样,有道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小心以后就栽在这丫头手上。”

第61章() 
八月薇妮甜点系列,首发;美的人都要正版订阅哦林西闲接了过来;在掌中细细看去,原来这是两枚镶嵌珍珠的耳珰;珠子并不算大;可浑圆无瑕,光泽婉转;洁白如雪;叫人爱不释手。

    西闲虽有几样首饰,却都是杨夫人昔日的旧物;很少新添的,如今见了这两样精致东西;不由看呆了。

    半晌才反应过来:“这、这是怎么说?给我的?”

    苏舒燕笑道:“说了孝敬嘛,自然是给你的。”

    西闲忙推了回来:“好好的,给我这样名贵的东西做什么,我不能要。”

    苏舒燕见她如此;才凑在耳畔低低道:“实话跟你说了吧,这个不是我要给你的。是有人给你的。”

    林西闲一愣:“又说什么鬼话?”

    苏舒燕嘻嘻笑道:“哪里是鬼话了,明明是好话;人家费心着力地给你买了这好东西来,你却不领情不成?”

    西闲毕竟不笨;略微一想;垂下眼皮问道:“这、这莫非是三哥哥”

    “果然是心有灵犀;我说你们两个很相衬的;如何?”苏舒燕不等她说完,便拍手喜笑颜开。

    西闲忙捂住她的嘴,斥道:“你要死了,只管嚷嚷,叫人家听见了像是什么。”

    苏舒燕吐舌,便也悄悄地笑道:“不叫我说,那你怎么就想起是我三哥给你的呢?若不是心里记挂又怎能想到,哼,你这是只需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西闲想辩白,转念一想又罢了。

    苏舒燕拢着她的肩膀,慢慢把调笑神情收了,正经说道:“姐姐,我三哥是真的有心,朱雀街那件事后,一直惦记着你的好呢,总对我念着说要谢你,他在外头走了不知多少地方,才选了这两样可心的东西,还担心你不喜欢、不肯收呢。”

    西闲听她这样温声说来,不知为何鼻子发酸:“多谢苏三哥的心意,我若是不喜欢就是不识抬举了,只是只是太破费了,我实在不敢收的。”

    何况这是私底下传递东西,如果是苏舒燕给的倒是无妨,可是苏霁卿给的,那就有些不好听了。

    “你又跟我见外,”苏舒燕把耳珰装回荷包,回身塞到西闲的枕头底下,气鼓鼓地说:“再跟我推来让去的,就是要跟我生分起来,那以后就只好不来找你了。”

    林西闲知道她的脾气,只得笑道:“哟,这还没嫁,就摆出娘娘的款儿来了?”

    这是苏舒燕的软肋,闻言顿时转怒为喜。

    ***

    当夜,林御史回来,杨夫人即刻把曹家派人提亲之事告诉,又问他的意思。

    林御史闻听,即刻皱紧眉头,道:“这门亲事断断不可。”

    杨夫人见他神情郑重,便问缘故,林御史哼道:“你们在家里,自然是不知道的,先前有人密告曹郎中有贪墨之举,如今御史台正着手查理此事。在这个时候他们家来提亲我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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