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贤德妃 >

第50章

贤德妃-第50章

小说: 贤德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幸而那雨不多会儿就停了,在唱到第四折的时候,宫女进来请太子妃离开,然后才传出了内院出事的话。

    苏霁卿把朱夫人的话告诉西闲,西闲道:“当日外头也有一班戏,戏班上戏的时间是规定好了的,三哥若是有心,再想想太子离开时候,外头唱什么,镇北王离开时候,外头又唱什么。两个戏班子上戏的时间核对一下,就知道当日,太子,舒燕,太子妃,王爷几个,先后离场的顺序了。”

    苏霁卿见她细微到如此地步,连这种被人忽略的地方都想到了,不由震惊:“你、你已经知道了?”

    西闲道:“我托父亲询问过苏伯父,已经核实过了。太子殿下离席是午时四刻,舒燕恰也是在这时候,太子妃在两人之后一刻钟离开,至于王爷,又比太子妃晚半刻钟左右。”

    “然后呢?”苏霁卿悬心屏息。

    西闲道:“太子离席后,去了春风阁会客,至于舒燕,她大概本是要回房的只不过”

    只不过她永远也回不去了。

    西闲停了停,又道:“昨儿我去东宫,陪同的是张良媛,舒燕在信中提到过她,我故意跟她提起舒燕喜欢她所赠簪子之事,而她也说起来,那日宴席上本看见舒燕插了那只簪子的,可后来好像并没见到。”

    苏霁卿那日是见过舒燕的,只是他不记得这些女孩子的东西,纵然细想,也毫无记忆。

    西闲打开手中帕子,里头放着小半截白玉断簪。

    “是、是这支?我认得!”苏霁卿伸手接了过来,不禁失声:“这是哪里来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西闲道:“有人从春风阁外的廊桥上找到的。”

    那一截玉簪仿佛变成炭火,烫得苏霁卿的手一颤,玉簪落在地上。

    他突然想起,在他闻讯赶到后,看到镇北王同苏舒燕在雅院堂中,苏舒燕倒在地上,额头鲜血淋漓,他本能地扑过去,手碰到她的手觉着衣衫湿润。

    那天午后的确有一片短暂的雨云扫过,只下了半刻钟就停了。

    他虽没有留意时辰,但按照西闲所说听得折子戏上时间分辨,正是在太子离席后不久,也正跟苏舒燕离席时间契合,可见苏舒燕是淋了雨的,而她头上伤处,现在回想也是湿淋淋的。

    可赵宗冕却除了胸前濡湿沾染血渍外,浑身并没淋过雨的痕迹。

    因为在他离席的时候,雨早就停了。

    现在回想,苏舒燕受伤的时候还下着雨,那么,显然就不可能是赵宗冕动的手了。

    可如果不是赵宗冕,真凶又能是谁?又有谁敢栽赃给镇北王?又有谁能从中获利?

    苏霁卿好像知道了嫌疑最大的那个人,可又心寒心惊至极。

    西闲看他的神色,时而骇异,时而愤怒,时而又绝望,心中一叹。

    她缓缓俯身将簪子捡起来,轻声说道:“三哥,这些话本来不该在这时候告诉你,只是你对我毕竟不同。我不想瞒你。你虽然知道了这些,也要当作什么也不知道的,苏家现在还是苦主,不招人的眼,你若轻举妄动,苏家就不是苦主,而是太子的敌人了。舒燕已经没了,在苏家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人。所以现在只要我来做这个敌人就好,等我觉着撑不住的时候,三哥再来援手好不好?”

    苏霁卿什么也不说,只是目不转瞬地望着西闲。良久才一眨眼,泪滚滚而下:“好。”

    西闲又交代了苏霁卿,这些日子最好不要过来西巷王府,苏霁卿自然明白,在他去后,西闲松了口气,低头望着那把簪子。

    脉络清楚了很多。

    苏舒燕离席后多半去过水阁,应该在那里遇到了太子赵启,簪子必然是在慌张之时掉落,不然不会摔成粉碎无人理会。

    那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而这件事导致了苏舒燕的死。

    没有人知道当时的具体详细了,本来最清楚这件事的就是苏舒燕身边那个贴身宫女,只可惜那宫女在事发后便自缢而亡。东宫给出的解释是,宫女自惭对不住苏嫔,所以自杀殉主了。

    东宫的“冤”只是个开头,让满城臣民知道这件事并没有结束且另有隐衷。

    如今,西闲还需要一个合适的人打破最重的一环。

    大概是苏舒燕的魂灵在冥冥之中保佑,那个人很快出现了。

    而且是西闲跟苏舒燕的“老熟人”。

第82章 0714三更() 
苏霁卿去后;西闲总算能够歇息会儿;才吃了口茶,就见柳姬摇摇摆摆地从外头进来。

    她装模作样地躬身行了个礼;含笑抬头,媚眼乱飞道:“参见娘娘;敢问娘娘现在终于得闲可以接见一下小人了吗?”

    西闲淡淡道:“夫人请坐。”

    柳姬扭身在旁边落座,舞着扇子哼道:“你这个人,实在是太闷而无趣了;按理说跟王爷该是八竿子打不着,怎么偏偏他就对你看对眼了呢。”

    西闲不答;只是默默在心中出思量

    柳姬从旁打量了她半晌,扇子遮着唇,低低问道:“这几天,我看你调兵遣将的王爷真的把亲卫都给你调用了?”

    西闲点了点头。

    柳姬发了会儿呆:“难得;他对你竟信任到这个地步。”这一句仿佛触动了她自个儿的心事;柳姬没再说话,自顾自地坐着出神。

    两个人各自想了会儿事,西闲才说道:“三夫人。”

    柳姬“嗯”了声:“何事?”

    西闲道:“有一件事我一直没问三夫人,听命于谁?”

    柳姬听她问的是此事;笑道:“你心里一定有答案了,不如你说;我听听看是不是。”

    西闲道:“你对小公爷那样说辞;难道;是公主殿下的人?”

    柳姬笑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西闲却仍是面无表情;只是平静近乎淡然地看着柳姬。

    柳姬道:“怎么了,你那是什么眼神?你难道不信?”

    西闲道:“没有什么,只是有点不太懂,为什么公主要往王爷身边放人?”

    “这有什么,就算寻常大家子里头,还有些钩心斗角呢。何况是皇家。大家子里的勾心斗角等闲还死不了人,可是皇家呢,一旦有个风吹草动的不对,那就不是死一两个人的事儿了。”

    “说的不错。我原先听外头的许多传闻,还以为章令公主只是个没想到竟也如此有谋略打算。”

    柳姬笑道:“皇族的人,又有哪个是笨蛋呢?”

    说话间,外头有太监来到:“王妃请侧妃娘娘过去,有事相商。”

    西闲应了声,那内侍去后,柳姬说道:“东宫的事做的很干净,可你要小心,如今东宫可盯上你啦,真的惹的狗急跳墙,王爷的亲卫只怕也不够往上添的。”

    西闲欠身:“多谢提醒。”

    柳姬本想走的,见她如此,想了想便又道:“为了一个苏嫔,也难为你做到这种地步。对了,王妃这次请你去,多半是为了七夕进宫一事,我知道你一定另有打算,但也要加倍小心,别只顾着眼前的痛快,要知道那暂时可还是人家的地盘,就算是道理再多说破了天,也架不住一把刀。”

    西闲倒是诚心诚意的感激:“多谢夫人。”

    柳姬看着她正经的样子,嗤地笑了出来,摇着扇子往外走去:“口头上装模作样谢两句有什么用,我可不稀罕。”

    正如柳姬所说,王妃传西闲,果然是为了七夕进宫一事。

    因近来皇家之中的怪事屡出不断,宫中的端妃以和乐祈福为名,传召在京内的各皇亲女眷,诰命贵妇等,在七夕这日入宫饮宴。

    是日,在凤华门前车驾如云,华盖鼎盛。各家的诰命夫人,皇亲贵子等应邀进宫同乐,镇北王如今虽然犯事,但皇恩浩荡,尚且不曾褫夺他的王封,所以仍是皇族。端妃娘娘也早派了内侍官前去传旨,故而今日王府这边,吴妃便同西闲一块儿前来赴宴。

    才进宫,西闲就见到了那位“老熟人”——嘉昌县主。

    嘉昌县主回到京城这件事,西闲最初是从王妃口中得知的。

    西闲也猜到了原因,必然是因为太子处理了该处理的人,临近登基只有一步之遥,所以也并不紧着在意昔日那点龃龉了。

    嘉昌县主又是太子妃的娘家人,家人多求了几次,太子也顺水推舟的答应了。

    只是西闲没想到的是,在吃了亏之后,嘉昌县主并没有学会收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久别重逢,西闲看见嘉昌县主的时候,恰巧这位县主在训斥人。

    对方是青乡侯的夫人,在众位一品诰命、国公夫人、王妃公主中算是身份低微的了,这位夫人又是第一次进宫,未免有些不知所措,方才下车往内时候没留意,竟挡在了嘉昌县主的前面。

    嘉昌县主的侍女见状,毫不客气地上前在侯夫人肩头推搡了一把:“没见到县主驾到,还不让开!”

    那侯夫人身娇力弱,又哪里见过这个阵仗,踉跄的几乎摔倒。嘉昌县主上下扫了一眼,哼道:“真是什么人也能进宫了。”趾高气扬地去了。

    西闲跟吴妃恰好看见了这一幕,西闲不禁笑道:“真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古人诚不我欺。”

    说话间西闲已经踱步上前,将青乡侯夫人扶住:“夫人如何?扭伤了脚没有?”

    那侯夫人受了欺辱,满肚子的委屈怯怕,眼中泪汪汪的,因不认得西闲,仓促中也没细看她的品服,只忙摇头。

    西闲安抚她说道:“今日来的人的确良莠不齐,夫人就不要跟那种蛮横之人计较了。”

    侯夫人一愣,继而破涕为笑。西闲也笑了笑:“把泪擦一擦吧,别因为这种人,反坏了自己的心情。”

    这会儿吴妃走了过来,把侯夫人看了一眼,一点头,对西闲道:“走罢。”

    侯夫人这才看明白两人身上穿的是王服,吓得脸色发白,才要跪拜,西闲已经扶住她:“进了宫,咱们都是臣。不用如此多礼,到了里头跪的时候还有呢。”

    那侯夫人本满心紧张,看西闲如此和颜悦色,才慢慢放松下来:“多谢王妃。”

    等吴妃跟西闲先去了。

    青乡侯夫人仍愣愣的,不多会儿,她的侍女打听了回来,道:“夫人,原来方才那位是镇北王的侧妃娘娘!”

    宴席摆在了华德殿。

    众家女眷按照品级排列,放眼看去,花团锦簇,赫赫扬扬,满京城里最有权势的诰命贵妇们尽都在这里云集。

    端妃娘娘在上位,太子妃在次座,其他几位宫中的妃嫔也各按其序。

    因为在京的王爷如今只镇北王一位,所以太子妃的下位就是镇北王妃吴氏。

    两人的侧手分别是潘良娣跟西闲了,再往下,才是一品诰命,国公夫人等,而嘉昌县主本安排不到这里,却因为太子妃的缘故,也杂列其中。

    青乡侯夫人则远远地排在数十位之后,在座位上时不时偷偷打量西闲,满是好奇跟感激。

    端妃举杯祷了两句,又传歌舞助兴,席上也算是其乐融融,因为毕竟是在宫中,众位都很知进退,不敢过分畅饮,说话也十分谨慎留心。

    嘉昌县主因也早看见西闲在座,又看镇北王妃就在太子妃不远,她心中便觉着不服。只是众人都说说笑笑,且太子妃也并无任何不快,她也不便怎么样,就边吃酒边偶尔恨恨地打量西闲。

    毕竟当初嘉昌县主之所以被撵出京城,受尽羞辱,算来都是因为西闲跟苏舒燕如今苏舒燕不在,嘉昌理所当然地把自己的死对头看成了西闲。

    等到酒席散了,端妃娘娘趁兴带大家游览御花园,众人穿梭园林之中,更觉尽兴。

    正莺声燕语,歌舞升平的时候,就听到有个声音喝道:“别胡说,什么冤情,哪里就冤枉了她,我明明看到她跟镇北王拉拉扯扯,就算她死了喊冤,也该去找镇北王索命才是!叫我看,死也是个糊涂鬼!”

    端妃在前头隐隐听了这话,不由色变。太子妃也早听出了说话的是嘉昌,便给宫女使了个眼色。

    原来嘉昌县主因为一肚子气,又总算见到了仇人,总想找个机会把昔日所受的屈辱讨回来,只恨西闲根本不跟她照面,而且西闲似乎完全没看到她,实在更叫嘉昌受不了。

    嘉昌正在暗中寻思的时候,恰身边有两位诰命夫人因看见吴妃跟西闲在列,不免偷偷议论起来,说着说着,自然而然就就转到了时下闹的最厉害的东宫闹鬼身上。

    嘉昌这会儿正像是一块爆炭,碰到了这点子火星,立刻就炸响了起来。

    她虽然面上是斥责那两名诰命,实际上有意提高了嗓门,是说给西闲听的,因她知道西闲跟苏舒燕从来最好,所以故意这么说试图激怒她。

    却不知西闲等的就是她这一句。

    太子妃身边的宫女还没走到嘉昌身边,就听到有个声音道:“县主,你在说什么?”声音柔和,不露锋芒,却足以让任何人都听得清楚。

    嘉昌转头看去,心中大喜:“哟,原来是镇北王的侧妃,我原先听他们说你在雁北死于非命,原来没有死呀。”

    那宫女见她两人突然如此,不知要不要拦着,这会儿的功夫,西闲已经往嘉昌身边走了过来。

    在场的贵妇人足有几十,见状纷纷两边退让,由西闲分波劈浪似的走出来。远处不知发生何事的也纷纷涌过来。

    西闲走到嘉昌身旁:“我没死,县主是不是很失望?我既然没死,就不容许县主在这里诋毁苏嫔的清誉!”

    众目睽睽之下,面对这双仍旧黑白清澈的双眼,嘉昌县主突然有些心虚,可想到昔日之辱,便道:“我诋毁她?笑话。我是有真凭实据的。那天我分明看见了,她给镇北王抱着进了雅院子还能有假?”

    西闲似乎给她问住了似的:“县主、当真亲眼所见?你又怎么能认定那就是我们王爷?”

    嘉昌见西闲面露狐疑之色,语气也仿佛少了底气似的,她的气焰便复高涨,冷笑道:“我又不瞎,我当然看见他戴的金冠,不是王爷,谁敢戴金冠呀。”说着她得意地扫了一眼在场众人。

    西闲拧眉道:“金冠那县主可看明白他的衣着打扮了?”

    嘉昌哼了声:“当然,是”

    还未说完,就听太子妃厉声喝道:“嘉昌你在胡说什么!”

    众人正在聚精会神听着,冷不防如此都吓了一跳,却见太子妃满面怒容:“今儿大好的日子,谁容你在这里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嘉昌虽然想当面打西闲的脸,可看太子妃如此生气,却不由怕了,不敢言语。

    太子妃道:“你胡说八道惹了端妃娘娘不快,还不去请罪然后立刻出宫!”

    嘉昌吃了一惊,没想到太子妃竟要赶自己走。

    突然西闲道:“臣妾斗胆请太子妃饶恕嘉昌县主,毕竟她年少无知,想必信口胡说是有的。”

    嘉昌本要灰溜溜离开,听了这句,怒道:“我哪里胡说了?我明明看见了镇北王,他戴着金色王冠,穿着绛红色的冕服,当时还下着雨呢,我看他衣裳都湿了,这还有假?”

    嘉昌虽然蒙太子妃求情,偷偷地回了京城,但也是最近的事儿。

    毕竟当初给太子怒斥的情形历历在目,所以苏舒燕生日那天,嘉昌起初并没敢跟太子照面。

    只是在苏舒燕出事之后她赶着去,才远远地看了一眼。

    在场的这些贵妇诰命之中,也有不少那日去东宫赴宴的。

    其中有几个在早上见过太子的,这会儿听了嘉昌的话,心中开始疑惑。

    现场一片静寂里,太子妃生生地咽了口唾沫。

    正在她用杀人的目光看着嘉昌的时候,西闲道:“原来如此,金冠,绛红冕服。”

    西闲环顾周遭,用足以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到的声音慢慢说道:“但我为什么听说,那日王爷所穿的是一身银灰,可偏偏早上太子殿下是戴金冠,穿绛红若我没记错的话,是在中午那场雨后,太子殿下才换了一身的。”

    嘉昌所留意的是那个抱着苏舒燕的人,且先入为主地认为是赵宗冕,所以赵宗冕穿的到底是什么颜色,她却早混淆了。

    听西闲说了开始一句,本还要驳斥,但听到最后,却忽然脸色刷白,魂魄出窍。

    在场的众女眷们几乎都窒息了。

    能在这里出席的自然都不是心智驽钝的人,像是嘉昌这样仗着东宫名头横行的毕竟只是少数,如今听了西闲跟嘉昌的话,大家心里早就雪亮一片。

    只是没有人敢出声,甚至连喘一口气都怕给人听见。

    太子妃已经不再理会嘉昌县主了。

    她盯着西闲,眼神阴沉:“林妃这话是什么意思呢?”太子妃问的很慢,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刀锋上磨出来似的。

    这本来闲情雅趣的御花园,也仿佛无形中涌起了刀光剑影。

    却不知西闲如何回答,且听下回分解。

第83章 0715一更() 
赵宗冕把亲卫交给了西闲调用;西闲运筹帷幄;调度自如。

    赵宗冕对苏嫔意图不轨,这说法东宫官面从不曾提过;毕竟不少人知道苏舒燕曾跟赵宗冕起过争执,若说两人见面;一言不合继而动手也是有的。

    至于牵扯到男女之事,却是当事人情急的一记昏招。

    但其中有个异类独树一帜,又有不同的见解。

    这异类就是嘉昌县主。当日嘉昌也在宴上;事后她曾对亲近之人扬言,说是镇北王同苏嫔之间勾搭成奸之类的话。

    西闲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线索;命人明察暗访,便知嘉昌自称曾亲眼目睹。

    所以今日的这个机会,正是西闲苦心等候的。

    天随人愿。

    两人对峙之中,现场连风吹一片花瓣落在地上都能听清清楚楚。

    西闲身后吴妃眼见这样情形;忖度着想上前;却给她身旁的端妃轻轻拉住。

    死一般的寂静过后,西闲慢悠悠地道:“臣妾的意思,当然”

    每个人都紧张异常,有的女眷甚至紧张的几乎要晕过去;但凡有点智慧的,都下意识地不愿听见西闲说出那个人;但就算不说;又有谁猜不出来?

    相比较其他人的紧张恐惧;西闲却镇定自若的像是在闲话家常。

    “当然不可能是太子殿下;也自然不是镇北王。”西闲淡淡一笑,继续说道:“一定是有人偷偷潜入东宫,乔装改扮,对苏嫔下了毒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