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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贤德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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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略略沉吟,微笑:“方才是怎么了?”

    嘉昌县主脸色更是难堪,做贼心虚地瞟向向西闲。

    西闲平静地回答道:“回殿下,是臣女不慎冒犯了县主,引出了一点误会。是臣女之错,请殿下宽恕。”

    嘉昌大为意外,无法置信。

    不仅是她,连苏舒燕都吃惊不小,忙叫:“小贤!”

    只有镇北王一点儿惊讶之色都没有,仍是笑吟吟地看着西闲。

    “好好好,”太子一怔之下,点头笑道:“可你虽然这样说,我却如何不知道,县主是个爱闹的性子,平日里也是太子妃多纵了她,才让她这样无法无天,不知规矩。”

    说到最后八个字,眼神微冷地瞥了嘉昌一眼。

    嘉昌原本还有侥幸之心,听了这一句,才战战兢兢求饶道:“殿下恕罪!”

    赵启冷哼了声:“今日是太子妃的好日子,你却如此不知进退,领着众人胡闹,这岂是一个县主能做出来的?就算太子妃知道了也饶不了你,只是我不想在好日子里惹她不快,即日起你就悄悄地离开皇都!若无召唤,不许回来。”说完吩咐左右,“带她离开!”

    嘉昌脸色惨白,摇摇欲坠,任由内侍扶着去了,太子又屏退了众人,现场只留下了西闲跟苏舒燕。

    苏舒燕原本还有些不忿之色,听太子这样说,脸色才缓和下来,不禁抬眸看向赵启。

    赵启对上她乌溜溜的双眼:“你就是苏家的舒燕姑娘?”

    苏舒燕道:“回殿下,正是臣女。”

    赵启笑道:“今日让你跟林姑娘受委屈了,如今我已经处罚了嘉昌县主,希望你们不要放在心上。”

    苏舒燕听他言语温和,处事公正毫不徇私,自然而然心生敬佩。忙回答:“太子殿下英明,我们是极心服的!”

    赵启哈哈笑笑,目光在西闲面上掠过,看向镇北王赵宗冕:“王叔觉着我如此处置如何?”

    赵宗冕拱手:“臣同样也是心服口服。”

    风波平定。赵启叫人带了苏舒燕跟西闲回去王妃处,他同镇北王却往凉亭方向而去。

    赵宗冕走了数步,不禁回头,却见那道窈窕的身影正消失在一簇花枝之后,突然有一种想要追过去的冲动。

    只听赵启道:“王叔是在看谁?”

    赵宗冕回头:“殿下怎么明知故问。”

    赵启一笑,语气略带试探:“王叔难道真的非这林家的女孩子不可?”

    镇北王道:“若殿下觉着为难,我自己解决就是。”

    “王叔将如何解决?”

    镇北王并没直接回答,只是干净利落地举手,把挡在跟前的一簇花折了下来,掌心中轻轻一揉。

    太子殿下眼前,那鲜嫩盛放的花朵顿时化作一抹娇艳泥红。

    这就是他的回答。

    且说苏舒燕陪着西闲往回,路上道:“方才太子问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赶紧告那个县主一状,把她种种恶行说个明白,反而说是自己的过错呢?万一太子信了,岂不糟糕?”

    西闲道:“太子那样贤明,孰是孰非,心中早已明镜一般。且嘉昌县主是太子的亲戚,若只管说她的恶行,太子面上如何过的去?”

    苏舒燕眨眨眼:“但、但太子好像不在意,毕竟他自己罚了嘉昌县主了呀。”

    西闲笑道:“若是别人当面揭发,是逼太子处置,又哪里比得上太子自己‘大义灭亲’?这之间怎会一样呢。”

    苏舒燕哀叹:“听你说这些,怎么我的头就疼起来。总是不明白!”

    西闲道:“不必多想这个了。方才那些人有没有伤着你?”

    苏舒燕伸出胳膊:“就是这里扭了一下,没怎么伤到。对了,你的脸”

    西闲抚了抚脸颊:“不碍事。”

    苏舒燕细看半晌,见印痕隐约仍可见,不由恨道:“活该她给赶出京城去,哼,早走早好,还便宜她了呢,做县主做到这个份上,只会连累太子也跟着她丢人!”

    苏舒燕感慨了两句,突然又想起一件事。

    她看一眼西闲,才慢吞吞地说道:“姐姐,刚才刚才”

    “怎么了?”西闲见她突然吞吞吐吐,不禁疑惑。

    苏舒燕终于说道:“刚才镇北王爷似乎,似乎很护着姐姐。”

    西闲的心一紧:“兴许是见闹得不像话,所以才及时出手制止罢了。”

    苏舒燕瞅了她半晌:“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西闲笑道:“没头没脑的,不知道你说什么?”

    两个人你瞧着我,我看着你,又过了一会儿,苏舒燕才笑道:“我也不知我在说什么了,罢了,咱们还是回去看戏吧,闹了这一场,我都有些乏了,不过幸好没有白闹,结果还是好的,终于让好人扬眉吐气了一回。”

    苏舒燕心满意足伸了个懒腰,又挽住西闲的手臂:“安心回去看戏啦。”

    太子妃的生日过后,东宫派人往林府走了一趟,赐了好些东西。

    内侍说道:“娘娘说,林姑娘兰心蕙质,很合娘娘的心意,这两样是赐给林姑娘的物件儿,林姑娘得闲,也多往东宫走动,陪娘娘说话才好。”

    原来太子妃赐了金花两朵,海珠一串给西闲,另还有宝瓶一对,锦缎两匹,分别是给杨夫人跟于青青的。

    林家向来极少受这种荣恩,晚上林御史回来得知,深觉惶恐,便吩咐下去,让西闲次日到东宫谢恩。

    西闲自觉无缘无故得了这些赏赐,令人不安,可转念一想,许是因为嘉昌县主一事的缘故,太子看着是个聪明之君,必然也明白当时西闲的用意,又因为嘉昌是太子妃的堂妹关系,所以特意赐这些东西安抚人心。

    于青青得了两匹锦缎,更是欣喜若狂,听说林御史让西闲去东宫谢恩,她便也想一块儿前去谢过太子妃,却给杨夫人拦住不许。

    于青青有些不高兴:“娘娘一概都有赏赐,要谢恩自然是我们一块儿去的,不然多失礼。”

    先前在东宫,于青青战战兢兢差点失礼,如今竟还不知进退,杨夫人便道:“娘娘若是想见你我,也不必让公公特意单夸西闲了。你以为若不是西闲,你我也能得这些东西?休要在这里不知天高地厚。”

    于青青给斥了这两句,才嘟囔着回房去了。

    次日,西闲果然梳妆打扮,去东宫谢恩。谁知西闲前脚才走,半个时辰后,苏舒燕便来了。

    苏舒燕听说西闲进东宫去了,又是惊讶又是失望,道:“突然去东宫干什么呢?”

    杨夫人把昨儿太子妃赏赐一节说了,苏舒燕愕然道:“原来娘娘也赏东西给林姐姐了?我也得了呢!今儿来本正是想跟她说的。”

    杨夫人惊喜交加:“你也得了?”

    于青青早按捺不住,忙问:“苏姑娘得了什么?家里众人呢?”

    苏舒燕道:“别人没有,只我一个人得了,是两朵金花,还有这个。”说着把右手腕伸出来,果然见一个水头极好的镯子戴在腕子上,又问:“姐姐呢?”

    于青青看那玉镯水色俱佳,显然价值不菲,忍着口水着说道:“西闲也有两朵金花,还有一串海珠,那珠子颗颗都有拇指大呢。”

    苏舒燕忖度:“也不知别的女眷家里得了没有,还是说单给我们两个的?”

    于青青咋舌道:“要是人人家里都有,那东宫这一次得拿出多少好东西呀,娘娘出手果然大方。”

    苏舒燕却又懊恼道:“家里也没叫我去谢恩,早知道姐姐去,好歹一块儿!”

    杨夫人才笑道:“我们也不知道你得了,不然岂不是可以作伴?”又吩咐丫鬟把浸在井水里的瓜果取来给她吃,安抚道:“你且略坐会儿,差不多该回来了。”

    苏舒燕在林府之中,翘首以望等了半天,西闲仍是没有回来。

    眼见晌午了,苏舒燕燥热难当,便起身告辞。她心中惦记着西闲,心不在焉地回府,下车进门,往朱夫人上房而去。

    进了院子,却见丫鬟们都在外间垂手伺候,苏舒燕见这个阵仗,知道母亲房里有人,许是有正经事商议,不便打扰。

    苏舒燕转身欲走,还没走出门去,就听里头有人道:“这如何使得?不,我不答应!”竟是苏霁卿的声音。

第12章() 
苏霁卿虽然年青,但性情温和,行事比他两个哥哥还要稳衬,苏舒燕几乎从没遇见过苏霁卿如此失态的时候。

    苏舒燕吃惊之下,生恐是出了了不得的大事,怕苏霁卿有个什么,当即顾不得再多想就飞奔进屋子里去,门口的丫鬟阻拦不及,只忙忙地叫:“姑娘来了。”

    上房的里屋之中,朱夫人坐在椅子上,苏霁卿立在她身前,两个人都寂然无声,只是神情各异,朱夫人是愁眉不展一脸忧愁无奈,苏霁卿却眼中透着震惊跟不快,满面懊愠不加掩饰。

    见苏舒燕突然跑了进来,苏霁卿回头看她一眼,拂袖出门去了。

    苏舒燕只来得及叫道:“三哥”苏霁卿一言不发,匆匆地走的不见踪影。

    只有朱夫人默默说道:“不要去理他,叫他去吧。”

    苏舒燕忙跑到朱夫人身旁:“母亲,发生什么事了,我从来没见过三哥哥这样生气。”

    朱夫人望着她,勉强一笑:“你又怎么着急忙慌地来了,都听见了什么?”

    苏舒燕在朱夫人身边坐了,问道:“就正好听见三哥哥叫嚷什么‘使不得,不答应’之类,母亲快告诉我是为了什么事呢?”

    朱夫人抬手抚过女儿的发鬓:“没什么,不跟你相干,你不必问。”

    苏舒燕着急起来:“哥哥的事怎么会跟我不相干?母亲倒是快说呀。”

    但任凭苏舒燕如何催促,朱夫人面有难色,欲言又止:“横竖再过两天你就知道了。对了,你怎么回来的这样快?我还以为林家会留你呢。”

    苏舒燕答道:“原来小贤也得了娘娘的赏赐,今儿去东宫谢恩,我等了她半天还没回来。”

    朱夫人倒是不觉着吃惊,只问道:“林姑娘得了什么赏赐?”

    苏舒燕道:“两朵金花,还有一串海珠,她嫂子说有颗颗拇指大小。我还猜是不是其他府里的女眷们也都得了呢。”

    朱夫人笑道:“只怕别人没有,独独给了你们两个呢。”

    苏舒燕诧异:“这是为什么?”

    “不过是太子妃喜欢你们两个罢了。”

    “那为什么给我跟给小贤的东西还不一样?”苏舒燕看看自己手腕上的镯子。

    朱夫人打量着她天真烂漫的脸:“这个自然是娘娘的心意。”

    苏舒燕眼珠一转:“那母亲你觉着,太子妃更喜欢小贤,还是更喜欢我?”

    朱夫人道:“自然是更喜欢你啦。”

    “我可不信。”苏舒燕回想那日跟嘉昌县主打架时候的情形,不禁喃喃道:“大家好像都喜欢小贤。”

    朱夫人没听清楚:“在说什么?”

    苏舒燕却又笑道:“没什么,我只不过想起来,迟早晚她是我们家的人,我却在这里说些,好没意思。”

    朱夫人听着,神情微妙地僵了一下。

    给朱夫人引开,苏舒燕一时忘了再追问苏霁卿的事,且又知道母亲不肯说也不便勉强,大不了就直接去问哥哥。

    于是在离开夫人上房后,苏舒燕便径直去找苏三公子,谁知府内下人道:“三爷方才出门去了。”

    “去了哪里?”

    “这不知道,是自己骑了马走的。”

    苏舒燕无法,只好怏怏地先回房去,一路边走边想:“到底是什么让三哥哥那样的人也能大发雷霆呢。”又想:“林姐姐在东宫干什么,这半天还不回来?”

    东宫之中,西闲拜过了太子妃,太子妃和颜悦色,甚是殷切,又留她中饭。

    西闲知道以自己的身份不便如此,忙起身称辞,太子妃也并不勉强,只嘉许了几句,又特意吩咐派人护送她回府。

    西闲家里并没有马车,这次来只是雇了一辆车驾,随身带着一个丫头。

    原本西闲有个贴身的丫头叫做杞子,只在于青青掌家后,为节省,便遣散了几个奴仆,把西闲的丫头调到夫人身边,只叫西闲的奶娘负责照料她一应起居,幸而西闲是个懂事的,自也能干,一向倒也仍旧过得。

    今日因出门,杨夫人特意把这大丫头杞子又拨给她,免得姑娘独自出门,身边连个近身伺候的都没有,不仅失礼于自己,更加失礼于他人。

    杞子陪着西闲在车内坐着,等车拐出了东宫长街,杞子才松了口气,道:“姑娘,太子妃娘娘可真是一团和气的很,对姑娘也是真的好呢。”

    西闲一笑,实则心里明白的很,皇家的恩惠不是随便什么人都会赐给的,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收,得了他们的一样东西,往往意味着也要付出更多。

    只是西闲虽隐隐担心这个,一时却也想不明白,自己以及整个林家,对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来说有什么可利用的。也许除了跟嘉昌县主有关外,还是因为苏家的原因?

    正胡思乱想中,突然听外头押车的内侍喝道:“快,快先避让,是王爷殿下的车驾。”

    亦有路上的行人此起彼伏的嚷嚷:“快快靠后,已经过来了!”

    西闲也不知是哪个王爷,只觉着马车忙不迭地往路边上紧着靠,然后就悄悄地停了下来。

    与此同时,耳畔响起了一阵激烈的马蹄声。

    一听这马蹄声,西闲已经明白来者何人,在京城的长街上也能这样肆无忌惮的疾驰,引得路人纷纷然自发回避,想来除了那位横行无忌的镇北王爷,再无别人。

    一念至此,西闲竟莫名地有些心跳加速,似乎那马蹄声都踩在了她的心头,让人不安。

    下意识地几乎屏息静气,生恐呼吸声大了点会引出什么不期然来。

    杞子却正好奇,悄悄地问:“是哪一位王爷?”掀起车帘子就想张望,西闲忙拉住她的手:“不可造次。”

    这一会儿的功夫,那惊雷似的马蹄声从远及近,又飞快地掠了过去。听声音,足有十数匹似的。

    等马儿过了后,两侧垂首避让的路人们才也都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有人道:“果然不愧是镇北王爷,真是好相貌神采,好威风呀。”

    也有人说道:“那当然啦,能打败北蛮的,当然得是天神一样的人物。”

    出乎意料,西闲还以为镇北王这样大张旗鼓的扰民,会引发百姓们的抵制责骂呢,没想到竟都是赞美他的话。

    也许,大家对于能够保家卫国打胜仗的“战神”王爷,内心的宽容度跟敬仰度都会无限扩大。

    平心而论,假如赵宗冕跟西闲没有那种私底下的瓜葛,也许此刻的西闲也会献上自己的敬仰之意,只可惜

    而杞子也因为听见了外头众人对镇北王的议论,竟不住地惋惜:“姑娘方才怎么拉住我了,也好让我看看镇北王是什么样儿的呢。”

    西闲道:“不过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罢了。又不是三头六臂。”

    杞子笑了起来,然后说道:“我听人家说,王爷不仅武功高强,人更是生得好,比那个以前的兰陵王还好看呢。”

    这句话,差点让西闲忍俊不禁,只忙绷着脸道:“是啊,生得是不错,只可惜金玉其外”说到这里,自知失言,忙噤声。

    杞子已经忙不迭问:“姑娘见过王爷?”

    此刻马车终于又缓缓往前,西闲正要喝止杞子不叫她再议论赵宗冕,突然耳畔又听见如雷的马蹄声,竟像是去而复返。

    西闲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正如坐针毡,那马蹄声竟真如她担心的一样停在了马车旁边,马车顿时又戛然而止。

    只听那个熟悉的声音问道:“你不是东宫的那个什么升的?你跟着这辆破车是去哪儿。”

    那随车的内侍早已经跳下马儿行礼,喜不自禁而又恭敬地回答道:“回王爷,小人正是洪升,王爷竟还记得小的,小的是奉太子妃娘娘的命,护送林家姑娘回府。”

    依稀地一声轻笑,哒哒地马蹄声过后,车门猛地给推开。

    西闲早在听见赵宗冕开口的时候,心已经沉到底了。

    如今是在繁华长街,众目睽睽下,她竟无法预料这位虎狼成性的王爷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来。

    车门打开的瞬间,西闲眼前,就仿佛他凯旋而归的那日,那只狮子又从笼子里跳脱出来,巨大的阴影笼罩。

    她本来垂着眼皮,眼观鼻鼻观嘴嘴观心,在车门推开之后,才顺势跪坐,波澜不惊地向着外头的赵宗冕微微欠身行礼:“参见殿下。”

    杞子在旁早就惊得三魂走了七魄,见西闲行礼,她才忙起身,匍匐在地,声如蚊讷道:“参见、参见王爷。”

    赵宗冕只望着西闲:“你去东宫干什么了?”

    “回殿下,”西闲道:“娘娘赏赐了东西,是去谢恩的。”

    赵宗冕“哦”了声:“给了你什么好东西,还得巴巴地去谢恩。”

    西闲蹙眉垂眸不答。

    赵宗冕笑道:“那改日我也赏你点东西,你要不要也去我那里谢恩?”

    空气几乎凝滞,西闲只得勉强道:“王爷休要玩笑。”

    “这可不是玩笑,”赵宗冕手中还握着马鞭,此刻便在自己下颌上顶了顶,语气暧昧,“可知我有许多好东西想给你呢。”

    西闲无法忍,抬眸冷看向他。

    赵宗冕对上她黑白明澈的眸子,笑道:“士可杀不可辱,又来了。”

    西闲薄红了脸:“这里不是叙话的地方,王爷若无要事,就此别过。”她微微躬身,行礼告辞。

    赵宗冕却突然正色道:“林姑娘,请你过来些。”

    西闲吃惊,赵宗冕扫一眼杞子:“我有一句要紧的话,给别人听见了可不好。当然,我是不介意的。”

    西闲暗中紧握了拳,终于挪身靠前了些。

    赵宗冕道:“这才像话,我”突然在她肩头一拢,同时俯首。

第13章() 
马车重新往回的时候,杞子满脸的惊奇诧异几乎要喷薄欲出。

    西闲却正生闷气,懊恼自己明明早有提防,却谁知镇北王是个令人防不胜防的。

    看他那样肆无忌惮的架势,以后指不定还有什么别的为难人的行事。

    只是隐隐听东来说起,镇北王似乎要在入秋之前回到封地雁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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