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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贤德妃-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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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王妃道:“宗冕已知道我同你私下交际,而且王爷这样紧急上京涉及皇位之争,本就没什么手足之情可言,何况就算宗冕不肯为难王爷,若他无法主事,顾恒等也是容不下王爷。”

    文安王道:“那我告诉你第一个问题的答案。我觉着宗冕会度过这一关。”

    吴王妃意外:“王爷说什么?”

    “只要宗冕无事,我就会无事。”

    吴王妃震惊。

    文安王却长长地叹了声:“你说的对,他疑心我了,所以才叫了你来警告我。我现在所要做的,就是信任宗冕,毫无异议地站在他一边,但我若在这时候逃离,就相当于做贼心虚,从此对他而言,我就等同是弃子跟对手。以后这天下将再无我立足之地。”

    吴王妃仍半信半疑:“这样未免太过冒险。”

    文安王道:“我会让宗冕再次相信我。你放心吧。”

    他说了这句,半晌,又喃喃说道:“也许,这就是天意注定。谋事在人,而成事在天。”

    那时候吴王妃并不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

    ***

    西闲问赵宗冕:“你怎么知道皇后同文安王爷私下有交际?”

    赵宗冕道:“我原本并没疑心什么,直到你出事后,我突然想到,王府后宅里,有太子的人,皇上的人,甚至还有公主的人那么,王兄是不是真的就那么放心我?再加上当初在京内,吴贞跟王兄相处的也很不错,那次挑拨白山族人跟雁北军起冲突,她能调用的,也只有王兄暗中留给她的棋。”

    西闲想了想:“你不生气?”

    赵宗冕道:“她的家人死的很惨,她做梦都想复仇,这也怪不得。”

    可是,赵宗冕可以无视这些,但狠心到绞杀了那个可怜的孩子,却是罪无可赦了。

    “那对王爷呢?”

    “王兄很有才干,又一向隐忍,我知道他素有大志,原本还想辅佐他,只是”赵宗冕把西闲往身上搂得紧了些,“那一场火,把我那些念头都烧没了。”

    西闲抬头看他:“是、是吗?”

    赵宗冕垂眸,迎着她的目光道:“你懂什么。你当然也不信,我开始的时候真以为你已经有多少次我想干脆带兵反了,直到发现了你亲手刺绣的肚兜,然后确信了那不是你。”

    他现在还记得,他独自一人在月黑风高之夜,来到王府北院。

    面对那被烧的面目全非的狰狞难看的尸首。

    当剖开那尸首肚子之后,他仿佛看见世界上最恐怖的场景。

    但是那恐怖对他来说,却仿佛救赎。

    那不是林西闲。

    那一刻赵宗冕本该是愤怒的,因为被欺骗。

    可他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愤怒。

    恰恰相反,他想抱着那具尸首痛哭流涕。

    因为感激。

    不管那是谁,他都因而感激。

    为保守这个秘密,他严禁任何人再接触尸首。

    并用侧妃的仪仗安置。

    西闲却因为赵宗冕的话,突然想起太极宫里成宗告诫自己的那些:“如果你当初真的死了他会变成什么样?”

    正恍神中,耳畔听到赵宗冕说道:“可也是从那时候起我知道,谁也靠不住,王妃靠不住,就算是王兄也靠不住,要想不被人欺负,还是得自己说了算。”

    赵宗冕感慨似的说了这句,滋味万千,然后他低头看西闲:“小闲能不能靠的住?”

    西闲眨眨眼,竟不能回答,她低头,掩饰似的把脸藏在他胸口。

    “至少小闲不会不会觉着我就算是死了也无所谓,是不是?”

    西闲跟他胸口那栩栩如生的龙对视,顷刻:“嗯。”

    赵宗冕笑了笑。

    过了会儿,西闲问道:“那么,你事先可知道文安王手中有遗诏么?”

    赵宗冕的笑里透出几分孩子式的得意:“这个我是真不知道。”

    西闲疑惑:“真的?”

    “真的。”赵宗冕看着她怀疑的样子,竟别有一种可爱,便在她后颈上一握,抬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赵宗冕道:“我只是想试一试王兄对我还有没有一点情意,可是想不到,他非但有深情厚谊,还送了我那样一份大礼呢,只能说,是冥冥中苍天有眼,注定了你夫君我坐那把椅子。”

    其实就算没有遗诏,以他的脾气,想坐也自然就坐了。

    但有的话更好,至少更名正言顺,少了更多人流血的麻烦比如他那个倔驴一样的老丈人,因为知道有遗诏,所以才没有跳出来找事。

    且到底对泰儿的将来也有好处。

    至于事实像不像是文安王在御前所解释的那样,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那个合适的时机,他做了一件最合适不过的事,相助赵宗冕顺理成章地登上了皇位,同时也把自己摘清了出去。

    话说到此,仿佛没什么可解释的疑团了。

    赵宗冕一翻身,将西闲覆住身侧。

    西闲正在回味他方才所说“夫君”一词,心里有种难以描述的滋味。

    突然见他动作,忙道:“干什么?这是大白天。”

    “大白天的怎么样?”赵宗冕抚过她的脸,“我想小闲了。”

    西闲转开头:“还嫌我得的骂名不多么?”

    “以后不会有人敢骂了。”赵宗冕俯首,在她颈间细嗅,只是怎么也不够似的,便轻轻吸吮。

    西闲略觉刺痛,忙道:“轻点儿”若又留下痕迹,给其他人看见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是泰儿越来越大,迟早会知道。

    赵宗冕突然笑道:“泰儿那孩子的确得好好教一教了,居然敢说我欺负你。”

    西闲一听提到泰儿,就留神起来,忙解释道:“他并不懂这些,何况,以后皇上别再当着泰儿的面、留神教坏了他。”

    赵宗冕笑道:“那他若整天粘着你,叫朕怎么是好?”

    西闲忙道:“他没有。这两日时刻惦记着那两匹矮马”

    赵宗冕嗯了声:“看出是朕的种了,从小就喜欢骏马美人。”

    西闲叫道:“皇上!”

    赵宗冕轻叹:“其实泰儿没说错。”

    “什么?”

    赵宗冕盯着她的双眼,仿佛亦能透过眼神看清她的心意:“朕是欺负你还想一直都这样欺负下去。”

    ***

    太极宫。

    当看见皇后的凤驾遥遥出现的时候,太极宫的内侍们几乎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直到凤驾逼近宫门处,有几个才忙不迭入内通报,剩下的跪地参见皇后。

    吴皇后双足落地,仰头看了一眼太极宫的门匾。

    她缓步进内,脚步踏过地面的青砖石,一步步拾级而上,进了殿内。

    养心殿里透着熏人的药气,还有一种形容不出的味道,仔细闻一闻,却像是什么东西腐朽了似的。

    内侍过来请安,头前指引皇后望内,终于,在点燃的仙鹤灯前,吴皇后看见了坐在圈椅上的太上皇。

    自从太上皇退位,吴皇后只在除夕宴席上见过,如今再相见,突然发现这老人的头发胡须都一片雪白,老态毕现,看来随时都会驾崩似的。

    皇后只欠了欠身:“给太上皇请安。”

    过了会儿,椅子上的成宗才缓缓睁开眼睛。

    他仿佛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谁,说道:“是林妃来了吗?快、快赐座。”

    吴皇后笑了笑。成宗身边的太监忙道:“太上皇,是皇后娘娘来看望您了。”

    成宗又定睛看了吴皇后片刻:“哦,原来是你。你怎么来了?”

    吴皇后道:“许久不见太上皇,颇为惦记您的龙体,不知近来可好?”

    成宗笑笑:“好的很,不用你惦记,先前林妃送了一支难得的白山老参来,近来精神也觉着强了不少。”

    吴皇后缓缓落座:“既然如此,臣妾就放心了。太上皇如此精神矍铄,那应该也知道近来朝堂上的事吧。”

    “你是说,林妃被弹劾的事?”

    “这件事很蹊跷,皇上觉着是臣妾做的,太上皇可也这么认为吗?”

    成宗道:“这如何问我呢,何况清者自清,若不是你做的,好好地跟宗冕解释就是了。”

    吴皇后道:“我原先也是这样以为的,清者自清,可现在才发现,是不是清者自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别人眼中你是清白的。”

    “我大概是老了,不太懂这些话。”

    吴皇后道:“那两名御史弹劾林妃,并提出让我抚养太子,看起来的确是对我有利。当时我也以为是大臣们自己这样想的,就没有当回事,可直到现在才发现,这哪里是对我有利,这是‘预先取之,必先予之’,以退为进的计策罢了。”

    皇后是后知后觉才明白过来。

    原来文安王的警告果然是明智的。

    原先御史所提,看似对她有利,但现在这结果,除了明面上的林牧野被罢官外,林西闲的地位非但毫无动摇,且再无动摇的可能。

    皇帝果断地杀了那两名言官,已经斩断了所有想把手伸到林贵妃身上的可能。

    而赵宗冕先前往凤安宫的一行,两人开诚布公的话,可谓是“新仇旧恨”,赵宗冕的言谈举止里,已经透出明显的厌弃之意。

    他甚至用林牧野对待于青青,来比喻他跟皇后之间的关系。

    也只有在尘埃落定的这一刻,皇后才发现,这场看似对自己有利的风云变幻,到最后伤及的却是她的根本,得利的是甘露宫。

    这件事不是她做的,虽然她的确暗中派人盯着于家作奸犯科的种种,准备在适当的时机进行弹劾。

    可是没有人相信,至少赵宗冕不信。

    那么问题是,到底是谁,指使了这一场荒唐的弹劾。吴皇后绝对不信,这只是两名御史为了拍她马屁而脑袋一热作出的决定。

    听了皇后的话,成宗原本耷拉着的眼皮抬了抬。

    本看似干涸的双眼里透出一抹锐光。

    成宗的胡须抖了抖,似笑了笑:“你还是聪明的,只不过你当局者迷知道的晚了些。”

    吴皇后几乎按捺不住站起身来,她一眼不眨地盯着成宗:“果然、是你吗?”

    成宗的眼珠定定地,像是凝固似的:“你觉着呢?”

第124章 0728三更() 
八月薇妮甜点系列;首发;美的人都要正版订阅哦赵宗冕笑道:“你放心,这件事落不到我身上。”

    “什么话?”

    “王兄你怎么忘了;当初是谁答应我会玉成此事的?”

    赵宗栩愣住:“太子?”

    镇北王道:“当时那么多朝廷官员在场,他太子殿下未来的储君;说话总不能跟放屁一样,且又不是我逼他的,是他主动兜揽说包在他身上。我如今要定了那林家的美人儿;管他用什么法子呢,终归君子一诺;驷马难追,给我办成了,才是他太子殿下的威能。”

    文安王瞪了他半晌,苦笑道:“我想太子这会儿一定后悔当时答应的太快了;如果再知道你不放手;还不知怎么头疼呢,不过既然你想把此事仍旧推给太子,那你可记着,事成之前;千万别再为难那林家的姑娘了,我看那女孩子不同一般;倘若逼出事来;不好收场。”

    赵宗冕泰然自若地回答:“那是当然;我难道是那种急色的人吗?”

    文安王闻言;几乎喷茶。

    从汇碧山庄回来后,天越发热了。苏舒燕因为体胖怯热,动辄汗流不止,便懒怠动弹,也少往林家跑了,只叫下人送了几趟新鲜瓜果,叮嘱西闲得空要时常过去找她。

    正七月流火的时候,突然发生了一件事。

    有人弹劾林牧野贪墨徇私,而那出首告发林牧野的不是别人,竟正是先前派人来提亲的曹家,户部的曹郎中。

    这日林牧野怒气冲冲回府,杨夫人不知如何。林牧野道:“想不到人竟颠倒黑白、无耻卑劣到这种地步!”

    杨夫人惊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这一阵子御史台正在查曹郎中贪墨一案,也不知曹家用了什么高明的手段,慢慢地竟将此事按压下去。

    林御史心中自然愤懑,有一次不免放了几句话,说一定事有蹊跷之类。

    谁知前几日,突然曹郎中状告林御史,说他先前在负责查证自己的案子之时,借着权势之便,要挟曹郎中家答应娶林家的姑娘。

    林御史气的浑身发抖,对夫人道:“那个无耻之徒,居然说是我逼着他娶西闲的,他是想息事宁人才派了媒人上门他还假作正义地跟上司说,后来他幡然悔悟、决定不受我的胁迫之类,才主动地反悔,决定不结这门亲事了,你听听,这简直是放屁!”

    杨夫人也觉闻所未闻:“这明明是把整件事颠倒过来了,难道上官会听他的?”

    林御史怒道:“如果细细地查证辨明,自然不难,难的是我怕有人借机包庇,故意要整我而已。”

    果然给林牧野说中了,又过数日,御史台下了命令,说是林御史涉嫌以权谋私,此事正在详查,在此期间,林御史不得接手任何案件云云。

    林牧野吃了这一闷棍,却无计可施,又见小人横行,君子蒙冤,大暑天的,越发气的病倒在家里,爬不起来。

    期间,西闲伺候汤药,不离左右,自己却少茶缺饭,又加上心疼父亲,忙的也清减了好些。

    这日午后,门上突然报说苏三公子来了。

    西闲正在父母长房里,闻言忙先入内回避。

    多亏了西闲连日来的周到伺候,林御史病情也大有起色,苏霁卿入内,行礼后说了好些慰问的话,又道:“我父亲原本也要亲来,只是官差事忙,他叫小侄带好,让伯父好生保重身体为要。”

    又将带的诸多补品之类,转呈给杨夫人。

    这种雪中送炭之举,让杨夫人跟林御史十分感动。杨夫人望着苏霁卿眉目周正举止大方,自然越看越爱。她便故意将西闲叫了出来,道:“你三哥哥拿了好些补身的好东西来,有好些我都不知怎么炮制的,你去问问明白,再瞧瞧拿些什么给人家回礼。”

    苏霁卿好久不曾跟西闲见面了,如今一见,瞧她穿一件半新不旧洗的有些发白的麻布衣裳,系着淡灰的腰带,纤腰越发不盈一握。

    苏霁卿心中疼惜,不便显露,便先指点她那几样花胶、海参等的泡制方法等。待说罢,西闲道:“请三公子稍坐。”便往外去了。

    苏霁卿回头望着,怅然若失。杨夫人回头笑道:“是了。我差点忘了,昨儿有邻居送了两样新鲜的瓜果,平日里只你们家送东西过来,所以我特意留着,如今你来的正好,只怕西闲也忘了就劳烦你出去跟她说一声吧。”

    苏霁卿心花怒放,忙行了礼退出来。出来上房走到外间,却见西闲正穿过门洞迈步要往后面去。苏霁卿叫道:“妹妹!”三两步赶了过去。

    西闲回头,等苏霁卿跑到身边:“什么事?”

    苏霁卿满心想见她,待见了,又不知道如何相对,半晌只道:“你怎么又瘦了?伯父病倒了,你可要保重身子才好。”

    西闲脸上微红,低头道:“我很好,多谢惦念。”

    两两相对,也没别的话说,略有些尴尬,西闲问道:“对了,燕妹妹跟家中夫人们可好?”

    苏霁卿道:“都好着呢。”目光掠过那鸦色的乌鬓往下,突然道:“怎不见你戴那耳珰,是不喜欢吗?”

    西闲举手摸了一把耳垂:“不是,是太名贵了些。”西闲从不戴金银珠宝这些,自觉戴了实在扎眼,何况是苏霁卿所赠,倒是有些难为情。

    苏霁卿道:“你喜欢就好,那不值什么的,我先前在西街的宝合号里又看了一套,觉着很衬你,等我的事完了,再给你买回来。”

    西闲早就面红过耳:“使不得,我也不要那些。”又问:“三公子有什么事?”

    苏霁卿道:“我原先只在禁卫中挂一个闲职,也没什么,只是毕竟要是成家的人,总不能一辈子这样没出息,所以最近在想往南衙调动。”

    西闲莞尔一笑:“三哥哥越发出息了。”

    苏霁卿望着她笑面如花,突然脑中一片空白,不知不觉道:“我总不能亏待了以后的夫人。”

    西闲红着脸,扭头就走。

    苏霁卿一时情难自禁,自知失言,也红了脸。

    正这会儿,西闲的嫂子于青青从后院走了出来,苏霁卿本还想叫住西闲,见她嫂子来了,只得先又回上房去了。

    月底,林御史病愈之后,便仍去御史台复职。

    忽一日,林府来了一位稀客,却是太子府的长史。

    当时正东来休沐在家,忙隆重地迎了进来,在堂下叙话。

    长史笑道:“我这次来并无别的事,只是太子妃月初生辰,已请了众家的太太奶奶们前往同乐,如今这份帖子,是请贵府夫人、奶奶跟姑娘的。”

    东来忙起身,双手接过帖子,又是诧异又且感激道:“太子妃竟连下官家里也想到了?”

    长史道:“娘娘的品性是皇上亲口嘉许过的,这样做也是与民同乐之意,我方才刚从吏部苏郎中府上出来,也请了他们府里的太太小姐们,听说他们府跟贵府关系不错?一块儿同去自是最好的。”

    东来觉着十分荣幸,感念惶恐。

    长史道:“虽林老爷不在家,公子接了帖子也是一样的,只是下官送是送到了,公子可记得莫要缺席,让下官难以交差哟。”

    东来也满口应承,又亲自送了此人出门。

    回头东来便跟杨夫人说了此事,夫人亦觉愕然而荣宠,当晚同林御史告知,林牧野道:“太子的品行是无可挑剔的,比如上次虽对苏家有亏,后来却也弥补过了,如今太子妃做寿,太子又特意请了苏家等,只怕也是再次示好之意,身为储君能如此谦和,也是难得了。”

    杨夫人问道:“既然如此,我们也是该去的了?”

    林牧野笑道:“这是当然了,帖子都已经下了,难道敢忤逆太子殿下的意愿?何况是好事。且先前我病了一场,西闲侍奉的十分辛苦,也好借这个机会去见见世面放松一下了。”

    于青青早从东来口中得知,大为兴奋。先在屋里换了无数衣裳,总觉着不够体面,便张罗着要做新衣,又觉着自己一个人做未免露了痕迹,便假意来问西闲,只说:“寻常人一辈子也进不了太子府一步,我们自然要打扮的体面些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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