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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重生之温婉宜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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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想明白些儿,别总想着那些美事儿,把天下人都算计了去了。太太平日里怎么着对六姑娘的,心里没点数?”

    唐氏这辈子还没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气的手都哆嗦,月姨娘见唐氏那一脸又青又白的样子,心中直是此生从没有过的快意,偏唐氏此时还真的投鼠忌器,不敢拿她怎么样,月姨娘不由的得意的有点忘形起来,啐道:“早前还要把六姑娘嫁到江城去,那样的人家也配?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月姨娘在唐氏这里出了一口气,满心畅快的走了,直把个唐氏气的话都说不出来,方莹这样的尊贵的姑娘,更是没有过这样的羞辱,越发哭的了不得,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娘,她们这样记恨我们,真的会照看我们吗?”

    唐氏悚然一惊,别说月姨娘刚刚说的话还犹在耳边,单是自己宁愿推出方婉,也不愿意让方柔得了去的做法,方柔显然是知道的,难道不记恨?自己虽是嫡母,可不是亲娘啊。

    而且方柔已经知道自己本来打算把她嫁给江城守备,她心里怎么想?这是一个姑娘一辈子的大事,别的事情就算能放下,这件事她能不记恨吗?

    瑞珠刚才努力缩小存在感,缩在门边没敢出声,此时也不由道:“不照看也罢了,瞧着月姨娘这样的做派,难说六姑娘心里有点儿什么想头,只怕”

    瑞珠作为二房得用的大丫头,平日里比方柔还有脸面些,当然也不愿意方柔好了。

    她看了一眼方莹,小声说:“若是六姑娘心中不忿,要五姑娘替她嫁到江城去,老爷说不准就听进去了。”

    方莹还没想到那么远,立时听得呆住了,对呀,方柔说不定就要这么想,换成自己是方柔,那还真是一样要她好看的!她有点慌张了,拉着唐氏就哭起来:“娘,要真是这样,女儿就只有一死了!”

    那家子的事,方莹虽然没亲眼见,却在母亲屋里那些心腹下人处听到了不少,原本跟她没关系,她就听个热闹,这会儿眼见得要落在她身上,可就立时吓的了不得了。

    唐氏也听了进去,她当然比方莹更清楚些,只是结好,老爷就舍得方柔,若事关老爷的前程官职,那想必就舍得方莹了。唐氏忙搂了方莹安慰道:“好孩子,别急,不要怕。”

    “那丫头不是还没进三殿下府吗?”唐氏慢慢的说,还笑了一下:“不让她去就是了,横竖理由都是现成的,她不是正在议亲吗?”

    既然自己沾不了光,那方柔也别想有什么好处,她倒是可以看看,那两母女空欢喜一场会是个什么嘴脸。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方婉不用叫人打听就知道二房如今是个什么光景;善用人心;明辨得失;巧言如簧;煽风点火;她早就练成了全挂子的本事;知道了唐氏与月姨娘之争和长久以来的宿怨;她煽动起来几乎不用费力。

    方婉知道这件事会在今天慢慢发酵,她是经历过的人,难免担心自己的家人;生怕她们被殃及了,是以一早就去正房陪着郑氏说话,连早饭都在那里吃了;难得四姑娘主动过来坐坐说话;郑氏殷勤的吩咐丫鬟:“昨儿舅太太送来的桃子,挑大的洗了来给四姑娘吃。”

    “这是老树上结的;小年了两年;今年结的特别好;你舅母亲自选的尖儿;也就这么十来个。”郑氏亲自让方婉。

    郑家是大地主;在锦城外头有二十几个庄子;最远的都到了白阳城外了,家底是有的,就是格局一直不高;只是地方乡绅;郑氏嫁进方家来,也还算是高攀了。

    方婉果然接过一个大的来吃,这桃子果真特别香甜,郑氏说:“昨日姑娘去哪里了?你二伯娘问我,我只说我不大好走动,没理会,倒也就罢了,只老太太也问,我就不好这么说了。

    “老太太要管么?”方婉问。

    郑氏说:“老太太问了一回,因我也不知道姑娘去了哪里,就跟老太太说,四姑娘若是在家里,就没六姑娘的喜事了,这会儿老太太追问四姑娘,只怕六姑娘听到了,心里不自在,老太太就没问了。”

    方婉很知道方老太太的脾气,老太太生的团团一张脸,向来慈眉善目,一辈子从深闺到嫁人,养尊处优,没经历过什么风浪,既无太多见识也没有多大脾气,如今方家虽然没有分家,但各房自行其是的多了,只把老太太高高的供着,她老人家也不甚理睬,只要日子不出大错儿的过下去,也就够了。

    方婉点点头,郑氏才说:“今后姑娘要出门儿,也打发人跟我说一声,倒并不是要拘着姑娘,只若是万一老太太问了,我也好说。也不是回回都有六姑娘的喜事儿不是?”

    方婉便答应下来,这‘六姑娘的喜事’话音才落,就见郑氏的丫鬟榛儿急匆匆进来,对她们说:“太太,四姑娘,刚才张夫人亲自来跟二太太说六姑娘的喜事儿,二太太说六姑娘有婚约了,还说。”

    她看了四姑娘一眼,才接着说:“说那一日本就是说的四姑娘,怎么好叫六姑娘去呢?还是再请四姑娘去给三殿下请安才是。”

    郑氏怔了一下,立时就恼了:“她倒是会说话,饶是她不想要六姑娘得了好儿,倒推到四姑娘这里来,当别人都是瞎子不是?”

    说着,郑氏扶着肚子就要起来:“张夫人走了没有?我要去跟她说个明白,四姑娘可没想着要去伺候三殿下!”

    方婉这才是真正的怔了一下,她连忙就站起来,去扶郑氏:“太太且安心坐着,身子要紧,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叫榛儿去传个口讯去那边就是了。哪里值当亲自走一趟呢,若是走的急了,不自在起来,倒值得多了。”

    郑氏扶着她的手,还是要起来,还说:“你小孩子家,不知道她这话说的刁钻,昨儿你没在家,才叫六姑娘得了空儿去了,不管她心里怎么想,六姑娘心里必定是影着这件事的,如今她不愿意让六姑娘去,倒都推在你身上,白叫六姑娘记恨你,且不说你们姐妹情分怎么着,你也犯不着去背这样的黑锅啊。”

    方婉笑,安抚着要郑氏坐下:“六妹妹想必没有那么糊涂,要是真是糊涂人,这样就让人哄了去,便是咱们去说了,只怕也没什么用,太太快别急了,安稳的坐着,保养好身子,才好替我生个弟弟。再是哪个妹妹,也没有我弟弟要紧啊。”

    她说的郑氏也笑了,这才罢了,只是说:“你六妹妹也是命苦,你回头闲了,去看看她,也宽慰她些,就便儿解说一下也好。”

    郑氏这是怕她吃亏,方婉心中只觉暖洋洋的,点头应了,她还没从郑氏屋里出来,二太太不肯送六姑娘去三殿下府的事,就已经传的连看角门子的邓婆子都知道了,当然,整个方家都不知道这件事后果的严重,听说知府张夫人亲自上门来,唐氏婉言谢绝,说六姑娘已经有了婚约,方家各房没有人讨论三皇子这金枝玉叶,讨论的都是二太太这也太不要脸了。

    六姑娘这也太命苦了!

    月姨娘听到这消息,立时大哭,闹着要去找唐氏拼命,六姑娘方柔一步跨进来拦住了她:“姨娘把事情搅的这样,我没闹就不错了,姨娘还闹什么!怕别人没看够我的笑话?”

    月姨娘看到自己姑娘,立时就矮了半截,不敢再闹了,方柔坐在炕边,心里其实还是有点打鼓的,四姐姐说能把那边守备的事也解决掉,这会儿太太倒是回绝了三殿下,万一守备那边解决不了,那岂不是连这条路都断掉了吗?

    方柔看着倚在门边不自觉的展露风情的亲娘,她这一辈子都不愿意像她的亲娘这样,也更不愿意今后自己的孩子像自己这样的处境,所以方婉问起来的时候,她才不自觉的吐露了真心意,不管是不是方婉自己想要进三殿下府,只希望她肯替自己说话,不让自己嫁到那样的人家去。她这一辈子都感激方婉,绝不会像别人以为的那样怨她。

    方婉掌控着整件事的走向,当然不管方家如何反应,她还闲闲的与郑氏说了半日话,从郑氏屋里出来就吩咐春兰:“你去红袖胡同,跟那位爷说,麻烦他找个人,帮我去江城给守备大人传个信儿。就说因守备大人喜欢咱们家六姑娘,二老爷连三殿下点名儿要六姑娘都回绝了,跟三殿下说了,要把六姑娘嫁给守备大人呢。”

    萧重听到方婉这样耸人听闻的话,要不是在属下面前端着王爷范儿,就要笑出声了,这个姑娘,怎么这样有意思?

    这话也亏她想得出来。初遇只觉得她美,可是这会儿,觉得她太有趣了。

    京城中的姑娘,美貌的不少,有才的也很多,可从来没见过哪个姑娘这般生动有趣的,萧重作为消息的第一手来源,不知不觉中,从头到尾的看着方婉处理这件事。

    方婉处处料对方先机,不动声色,举重若轻,甚至就是萧重一直有消息,可也是在看到她做成了这样的局面后,才明白她要的最终的结果是什么。

    而且她处理事情的手段,不拘一格,无迹可寻,有朝堂权谋,借势借力,也有利用矛盾,煽风点火,如今还有借势威胁,这一招真是格外有趣,本来在这件事上一点儿关系也没有的萧重,立刻就吩咐韩九:“你赶紧跑一趟,照着方姑娘这话说给那个什么守备。”

    萧重想了一下,想不起那个守备的姓名,他也不在乎,反而又回到方婉身上:“我看她也说得尽了,还真没话可以添减了。”

    说的倒好像是他布下的局一般。

    韩九应了一声,见自家王爷又因为方姑娘心情格外好,忍不住提醒道:“王爷,昨日方姑娘问属下王爷的名讳呢。”

    人家姑娘连名字都没问他,不就是想着和王爷萍水相逢,没几天就要走吗?这会儿王爷赖着不走,人家不好意思赶,王爷还没觉得呢吧!

    “嗯,对!”萧重说:“回头我跟她说。”

    “”

    这难道是吃定人家姑娘不好意思了吗?

    韩九内心丰富的去办事了,萧重叫陈长贵去方府给方婉报信,陈长贵跑了一趟,还又给萧重带了一碟桂花糕回来做谢礼。

    方婉没明说,萧重就没觉得这是谢礼,反是觉得方婉时常送点心送糖,可见大家关系是真的不错。

    跟上一世的轨道一样,方家献了姑娘,转头又反悔的做派,让三皇子萧祺恼怒了,萧祺哪里肯就这样让人打脸,他其实不是非要方柔不可,方柔也算不上独一无二的倾国倾城,这里头的问题主要还是把三皇子溜着玩,把他当什么了!

    方家不知道大祸临头,各人都还在盘算着自己的小心思,为一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或者是一两句话的潜台词斗着心眼。这会儿,方老太太屋里照样的开着牌局,儿媳妇孙媳妇陪着玩牌,然后就有丫鬟一脸青白的跑进来,吓的有点口齿不清的说:“老太太,不、不好了!”

    方婉正跟姐妹们在里头次间玩,侧耳听到丫鬟的声音,便知道是什么事了。

    方老太太皱皱眉,还没开口,方二太太唐氏先斥道:“慌张什么,有什么事?”

    “官兵官兵来了,说是抓二二老爷!”那丫头哪里见过官兵抓人的阵仗,自是吓的不行,可还是把话说清楚了的。

    “什么!”唐氏霍然站了起来:“抓二老爷?为什么抓二老爷?是谁来的?管家呢,这是怎么回事?”

    那丫头叫唐氏一喝骂,倒还说的清楚了些:“是蔡老爷,带着好几十兵士,说是二老爷通匪,就叫人抓起来。”

    “通匪?”怎么会这样?

    方家各房有产业,唐氏也不是完全不知道外头的事,当然知道通匪这种罪名最是莫须有的,有些商家,没什么靠山,官府想要割肥羊了就给安一个通匪的名义,抓了人叫家里拿钱去赎,只是方家如今虽然没有人做官了,可各处姻亲故旧照拂着,平日里又打点的到位,跟锦城知府都常来往,自然没有过这样的事,这会儿是怎么了?

    唐氏自是心慌:“我去前头看看。”

    出了这样的事,方老太太自也坐不住,也要往前头去,一家子当然也都跟着,方婉一直在里头听着,她从里头屋里出来,径直去扶了方老太太,往前头看热闹去了。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方家大门口沸反盈天;门外聚了许多看热闹的闲汉和大小媳妇;这方家本来就是锦城有头有脸数得着的人家;平日里也马车轿子的坐着去知府家赴宴;这一转头;指挥使大人凶神恶煞的带着兵士来抓人;据说还是要抓方家的老爷;这可不是常见的热闹呢。

    锦城指挥使大人蔡泉当然也是收过方家的银子的,可如今他奉的是三殿下的钧令,就算不是三殿下当面吩咐的;那也是三殿下跟前的人来吩咐的,这对于蔡泉来说,基本等于尚方宝剑了;且知府大人好像也恼的很;他就更不用留情了。

    方家大老爷在外头交涉生意没在家,三老爷方书余倒是在的;听到这件事;赶紧着出来;那些兵士凶神恶煞的去抓二老爷;当然就便儿顺二房的东西;翻箱倒柜寻通匪的证据;还顺便占占这大家子的丫鬟的便宜,闹的乌烟瘴气,二房哭声不断。

    方书余也顾不得那些了;只管去找蔡泉交涉;这是平日里有来往的人,蔡泉才算收起凶神恶煞的样子,对方书余道:“这事不是兄弟的首尾,兄弟也是奉命行事,三老爷要问这件事,只怕还得往上。”

    说着就往天上指了指。

    方书余压根没想到三殿下那一茬,他完全没想到三殿下会为了一件这样的事就能如此大动干戈,只能猜测:“难道是知府大人?”

    他们方家没有得罪张知府啊,前日牡丹宴,知府夫人还亲自来了呢。

    蔡泉一脸神秘的又往上指了指。

    这个时候,兵士已经进去里头把二老爷给揪了出来,五花大绑,好像还挨了拳脚,脸上有一块儿青。

    方二太太唐氏出来立时被吓的了不得,后宅妇人最多听过谁家坏了事,什么男丁杀头流放,女眷没入教坊司这样的,哪里亲眼见过这样的阵仗,立时就放了声儿,哭着去拉二老爷,被兵士一把拽开。

    “冤枉啊”唐氏大哭。

    方老太太也跟着哭,顿时方家的女眷们哭成了一团,姑娘们虽然在二门里头没出来,那也都跟着拭泪。

    只有方婉哭不出来,只是有点哀伤。

    上一世也是这样的吧,她虽然没有亲见,这也就等于看见了,这样的场景对一个家族打击太大,所以方家立刻将方婉双手奉上。

    一个姑娘与一个家族那实在没有可比性。

    所以,终究还得靠自己。

    方婉神情有点放空,她没有立刻站出去,这一回又没波及到她爹,她急什么!

    二伯父不吃一点亏,怎么能长记性呢。

    乱了好一阵子,二老爷终于被拖走了,二房被抄拣的十分混乱,还真的像是被山匪劫掠过一般,摆设的古董器具等丢的丢,碎的碎,二太太的银票花完了,便连碎银子都没给她留,首饰也不见了过半,连大房和三房都被波及了一些,也有兵士闯进来,不过比起二房就好得多了。

    方书余不敢怠慢,赶紧的去拜见知府并平日里走动的官场老爷们,打听情形,他们家好端端的突然这样子,这明显就是得罪了人啊。

    二太太唐氏自不必说,哭的披头散发,寻死觅活,方老太太也是着急的不得了,一家子惶惶不可终日,郑氏也担心的很,这会儿虽然没抓三老爷,可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然也叫人担心,生怕突然又出个什么故事,把三老爷抓进去了。

    方婉有经验,见父亲出去跑关系了,她别的人不管,只管坐镇三房正房,安慰郑氏:“这样闹一出,其实也看得出来,半个字没提大伯父和我爹,明显就是二伯父得罪的人,要真是咱们方家的首尾,今日爹爹就在门口,也没见绑了去啊。”

    郑氏歪在床上,脸色虽白些,有点心慌,到底还没牵连到这里,情绪还算稳定,只是叹气:“这是一家子,有什么事难免牵连,你二伯父平日里还是谁都能说上话的,外头认得的人也多,这还是说出事就出事,唉”

    方婉道:“说不准二伯父就是这样惹出来的事,在外头见的人多了,又不是人人都知道底细,只怕招惹了人还不知道呢。”

    就是二伯父这做官的心给方家引来的祸事,又加上一个同样热切心性又刻薄的二伯娘,也就彻底不要脸了,什么都肯干。

    根本就不懂官场那一套,还学人做官呢!

    方婉只管安慰着郑氏,还在这里陪着郑氏用了一顿午饭,到了下晌午的时候,听到丫鬟来说三老爷回来了,去了老太太跟前说话,方婉才起身回去:“太太好生歇着,便是有天大的事,还有父亲呢,哪有那么要紧。”

    郑氏只觉得她这是闺阁女儿的口角,懵懂不懂事,不过难得方婉如今和她关系亲近了些,郑氏也不愿拂她好意,便笑着应了一声。

    方婉带着绿梅春兰,在月洞门拐了个弯,并不回自己屋里,只管往老太太屋里去,上房门口站了一地的丫鬟婆子,方婉打眼一看,就知道父亲打探了消息回来,因大伯还没赶回来,大伯娘和二伯娘都来听消息,还有同在锦城的方氏族人里头有几个有头有脸平日里常来往的,被这件事惊动,也都来打听消息了。

    方婉直接从正门口走进去,父亲方书余坐在方老太太下手正在说话,二伯娘脂粉不施,哭的脸黄黄的,眼睛肿起来,看见方婉这样的姑娘从门口直接走进去,不管是自己家的人还是方氏的族人,个个都看向她,还有一两个露出了一点惊讶的神色。

    不管方家的规矩多么松泛,长辈们在议事的时候,姑娘家这样进来的还是很少见的。

    可方婉哪里管那么多,她唱作俱佳,快步走进来,一点儿焦急,一点儿怀疑,还有一点犹豫,统统表现的恰到好处:“父亲,我听说二伯父是因为二伯娘得罪了三殿下才”

    然后她停了下来,好像才看见屋里这么多人似的,吓了一跳,不敢说话了。

    方二太太唐氏跳了起来:“四姑娘这是在胡说什么?”

    方婉闭口不言,方书余诧异的看向女儿,他在外头奔波了半日,送出去好几百银子,才得到这个消息,这回来还没说出口,却被女儿一口叫破。

    方书余虽然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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