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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唉!江湖不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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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传来入水声,那浴桶里是一桶凉水,虽因天气炎热而不至于太冰,但因为这城里最近很是阴冷,故也绝不会很暖和。

    大概是觉得空气太过安静,岳向阳开口:“不易兄不嫌这水冷?”

    “不。”白不易的声音传来。

    “你年纪小小的,身体倒是挺好。”想了想,岳向阳又补了句,“身材也好。”

    空气又是一阵安静,不见白不易回应,岳向阳自觉无趣,便换了话题又问道:“这四大宗门,你可知是哪四大?”

    “武震山的武震门,云梦仙山的云梦仙门,天銮殿的天銮教,朱门岛的朱门教。”白不易道。

    “可我之前在磨镇还听说过有个教派叫什么……西冥教?”岳向阳不再忌讳,把想问的一股脑问了出来。

    “那是……邪教。”白不易的声音,隐隐有些下沉。

    “这样啊。”岳向阳嘴上说着,心里有些奇怪。这白不易对于正邪规矩向来划分分明,可说这西冥教是邪教的时候,怎么好像有些停顿?错觉?

    沉默了会儿,岳向阳回过头,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却不想那白不易正巧沐浴完毕,从水中站起,彻彻底底给人看了个精光。

    “你作甚!”白不易猛地坐回水中,面露愠色。

    “啊,我不是故意的啊!”岳向阳忙解释,“不过这也没什么,都是男人,有什么好掖着藏着的……像我们那里人,身材越好越是喜欢秀出来给人看,你倒好,身材这么好却一点不给人看,暴殄天物。”

    白不易微皱起眉头:“这岂是能随随便便露与人看的东西。”

    “算了,你们怕羞,又严于礼教,和你说不通。”岳向阳背过身去,双手抱胸靠坐在木桌上,不去看那白不易。

    白不易出水,迅速套好了底衫。见岳向阳还没有要离去的意思,只得开口问道:“岳明,你睡哪儿?”

    明,是岳向阳的字,这是在那磨镇渔船上晕船的时候,岳向阳为了分散注意力,和白不易一起起的,而他也知道了,白不易,名为白念之。

    “你也知道我胆子不大的……既知这府邸有过妖邪作祟,我还怎敢一人过夜啊。”岳向阳一脸委屈。

    “……”白不易转身,上了床榻,身旁留出一片空位,道:“那快睡吧。”

    岳向阳乐呵呵的吹熄蜡烛,跑上前拱进被窝。

    不过,这感觉确实有些陌生。虽说两人自相识以来就一直睡在一张床榻之上,但白不易总是在岳向阳睡着之后上床,睡醒之前离开。

    于岳向阳而言,像这样看着对方躺在旁边一起入睡的,还是第一次。

    “不易兄,你手好冰啊。”岳向阳有些手欠地握住白不易的手背摩挲,”不过很凉快,刚好可以消消暑。”

    “……”白不易本想抽回手,却听岳向阳说可以消暑,便由着他握住。

    岳向阳这边却尴尬的凝固了。

    卧槽!什么情况!这人怎么不躲开!这小手握的,氛围很不对啊!我咋松手啊!

    尴尬了半天,岳向阳却发现白不易的呼吸变得平稳起来,想必已经睡着了,这才悄摸摸的收回手,躺好,睡觉。

    次日,两人收拾好行装,一开门,就看到了在门外等候的师爷。

    那师爷看到两人竟是从一个房门内出来,不由一愣,看了看岳向阳的房门又看看眼前的两人,尴尬之情形于颜色。

    喂喂!别乱瞎猜!我们这可是纯洁的革命友谊!岳向阳在心里呐喊。

    原来,那师爷是专程来道谢的,说是城主的病症已经得到了解决,气色开始好转了。只是那城主身体复原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故不能亲自送别。

    那师爷赠送的厚礼两人是在不便携带,只捎带了些盘缠,便离开主殿。

    拿到钱,岳向阳心花怒放,在他的再三请求下,白不易终于同意了在这城里逛逛再赶行程。

    一路新鲜的事物,岳向阳越来越能够体会那些剁手党天天买买买的心情。

    这时,两人途经一处繁华的阁楼。通过阁楼上大大的牌匾“春来香”,和站在门口花枝招展扬手挥帕的女子们,岳向阳便猜出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风月场所了。

    在这里,这种场所可是合!法!的!身为男人,说不想进去看看,肯定是假的。只是……

    岳向阳看了眼身旁的白不易。

    “怎么了?”白不易见岳向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发问道。

    “没事,没事。咳,不易兄,那城主不是那个,火气过旺吗,我就在好奇,你有没有过……火旺的时候?”

    “问这作何。”

    “没……就是好奇。”岳向阳不打算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和一脸清心寡欲的白不易讨论这种话题,总有一种带坏人的罪恶感。

    出了城门,天色已暗,到了渡河边,岳向阳的心猛的沉了下来:又要渡船!

    “只这一晚。”不知是不是安慰,白不易认真地看着岳向阳。

    这次坐的船,不同于以往坐过的小渡船,是个底仓载货的大型客运船。对比之下,算是相当的雄伟堂皇了。

    这日又正好是河灯节前后,河里漂了不少发着烛光的花灯,有莲花状的、灯笼状的、轻舟状的……站在高高的船边下望,一道亮亮的水路,好不漂亮!

    拉着白不易站在船栏边赏灯,一阵风,岳向阳嗅到了融进风中的淡淡的白不易身上的味道,那味道很清很澄澈,类似花木清芳。

    这一闻不要紧,岳向阳发现这胃竟没再翻江倒海了!毫不知客气地从后面抱住白不易,岳向阳将头凑在他颈间一阵细嗅:“不易兄!你这体香竟有治疗晕船之效!”

    依旧抱着白不易的腰,岳向阳得救似的呼吸着满是白不易气息的空气。全然不管顾场合合适与否。

    “你这,不合……”

    “礼数?不合什么礼数?这是救治伤病!是积大德的!”

    岳向阳不是喜欢耍赖的人,但耍赖起来不是人!

    得意地抱着怀中放弃挣扎的少年,岳向阳满意的闭上眼,将头枕靠在那人肩上。

    全然没有注意到,河对岸,草丛里,一只扑闪着翅膀融入夜幕的信鸽。

第5章 初识不易(五)·西冥() 
“他吃了吗。”一袭黑紫相间衫黑纱金线袖的男子脸色极冷的问着门旁守着的婢女。

    “二殿下他……还是不肯进食。”

    男子闻言脸色一黑,拿过婢女端的粥,“滚。”

    众仆人闻言吓得直直后退,“是,教主。”

    毫不留情面的一脚踹开门,这位被称作教主的人居高临下看着幽黑的房间里靠坐在地上头发散乱的男子。

    “不进食,等着被饿死吗。”黑衣男子压着脾气。

    “滚……畜生……我不想看见你。”地上那人几乎是咬着牙说出的这句话。

    “呵,畜生?”黑衣男子冷笑一声,蹲下身来,“北堂望舒……我,可是你兄长啊。”

    “呸!你也配!”北堂望舒颤抖着瞪向眼前的男子,充满着怒意与仇恨的眼中竟浮上一丝悲哀,“你不是……你不是酆。”

    “我不是,还是你没看清?”北堂酆勾起嘴角嘲讽的笑了声。看着眼前的男子别开脸,嫌恶的不愿看自己,北堂酆握碗的手不禁加大了力度,“把粥喝了。”

    “我说滚。你听不懂吗?”北堂望舒再次瞪向面前的男子,那目光似乎能化为利剑,将面前的男子绞死一万次。

    “好,这是你逼我的。”北堂酆出手极快,一指击身便封住了北堂望舒的穴位,那指又极不知轻重,北堂望舒受了重击般的,硬是咬破嘴唇没发出声音。

    施力捏开北堂望舒的脸,北堂酆将粥直直的灌了进去。那粥进一半漏一半,和着北堂望舒终于涌出的热滚滚的泪珠一起,将那人儿染得不堪。

    你不是……不是酆……

    十三年前,相思树下。

    “我叫北堂望舒,你叫什么名字?”一个六七岁大小的男孩走了过来。

    树下的男孩闻言抬起头,眼睛已然哭得红肿,眉头却依然不服输的紧蹙着:“走开,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同情。”

    “我没有假惺惺……这样,我给你吹埙听,你不要再伤心了,可好?”说着,北堂望舒拿出腰间挂着的一枚埙,坐在北堂酆的身边,轻轻吹了起来。

    北堂酆的眸色忽而变得闪烁。安安静静的,北堂酆欣赏着眼前男孩稚嫩的埙声,眼泪不再。

    “望舒,今后,他就是你长兄了。”

    大堂内,北堂远宣布着。北堂远身旁站着的,是他那被称为“毒蜘蛛”的正房夫人。那女人一脸的不屑,冷眼看着这个新来的野孩。

    这种毒妇人向来就只有一点点的爱,这只一点点的爱,全都放在她那儿子北堂望舒身上了。

    她不会在意别人的想法,更不会认为把这野种的生母杀害是件多大的事。只因她眼里容不得沙子,容不得这野种的母亲是先于自己得到的北堂远的事实。

    北堂酆的处境自不必说,虽然被生父北堂远接回,但那生父对自己的关心也只是确认自己是不是活着的程度。

    在这个家里,没人敢对毒蜘蛛的恶行说道。从进家门的这刻起,北堂酆就知道,自己不过是北堂远的一枚棋子,他若想要活下去,站稳脚跟,就必须迅速圆滑地成长起来。

    “你打算把自己关到什么时候。”北堂酆粗而沉的声音冷冷的响起,他手里的碗,已然见空,“明智一点,可以少受些苦。既然活着,就不要难为了自己。”

    “那就戕害他人吗!”北堂望舒瞪着面前高大的男人,终于怒不可遏的吼道:“你还我父亲来,还我空涯来!”

    “北堂空涯……”北堂酆捞了捞耳朵,“不知你为何要与那个没有抱负的孬种交好。”

    “你闭嘴!”北堂望舒被锁着穴位,一动不能动。

    “你知道吗?北堂空涯在死之前,得知自己经络尽乱,是拜你天天为他吹奏的‘清心诀’所赐,露出的那个眼神……”北堂酆故意激道。

    “小人!你闭嘴!”北堂望舒痛苦的闭上了眼。

    “闭嘴可以,”北堂酆作势准备离开,“不过在闭嘴前,我得再说一句。”北堂酆顿了顿,“还记得我给你的那张‘清心诀’的曲谱吗……那个,是你父亲,特地,嘱咐给我的。”

    “啪”的摔门声后,北堂望舒被解穴,身体瞬间瘫软,只能颤抖的趴在地上,痛苦的捂着胸口喘气。

    空涯兄……是我对不住你……

    一行悔泪划过,北堂望舒胸口一阵发闷,竟咳出一口血来,眼前的光景变得越发的模糊,昏倒过去。

    华清江上,客船中,岳向阳正睡得香,身旁平睡着的白不易却忽的睁开了眼,警觉起来。

    岳向阳不知梦到了什么,呢喃几句,一个翻身,一条腿压在了白不易身上,手也顺带不老实的放在白不易的胸口,胡乱抓了两把。

    如果是平时,白不易可能就由着他来了,但现下这种情况,不能被绊住手脚,白不易便轻轻将岳向阳正身过去。

    就在这时,窗外忽得闪过一丝黑影,白不易立即起身,轻声拔剑站在床榻柜橱之后。

    窗户被轻轻打开,一蒙面的黑衣人小心翼翼的跳了进来。一阵左顾右盼后,慢慢走向床榻,伸手去够岳向阳身上的被子。

    一阵剑光闪过,黑衣人的手迅速收回,躲过了白不易的一剑。又是一剑劈下,黑衣人掏出腰间的鹿角钩与之斗将起来。

    旁边“乒乒乓乓”的,岳向阳被吵醒,有些不满的揉着眼睛看了过去。

    卧槽!夭寿了!有刺客!

    借着月光,那黑衣人看到了岳向阳的脸,一个分神,面罩被挑掉,膝盖受到撞击一个发软跪地,脖子上,赫然压着一把宝剑。

    望安剑……白不易!黑衣人通过宝剑判断出了这剑的主人。

    岳向阳点起灯,看向来袭的刺客,这黑衣人也彻底的看清了岳向阳的脸。登时,眼眸下,满是波动。

    “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武侠片中的经典台词,真正说出口竟是这么的爽!岳向阳不禁想。

    那黑衣人张了张嘴,一脸哑然,看着只着底衫的岳向阳,又看向同样只穿着底衫的白不易,表情复杂。

    “喂喂!你不回答问题可以,别乱想啊!”人为鱼肉我为刀俎,自是没有解释的必要,但岳向阳还是觉得说清楚比较好,“我俩很清白的。”

    “……”那黑衣人一阵沉默后,凝眉道:“立世何如?”

    立世何如……

    岳向阳忽然觉得这话很是熟悉,脑海中,忽而闪过一片记忆的碎片。

    在断崖松树边,一名男子站在自己身后,发问声传来:“立世何如?”

    自己笑着回过头,道:“但只留赤心,义忠肠。”

    “唔……”岳向阳捂着嘴,目光有些颤抖。

    这不是我的记忆……他是谁?这……是谁的记忆……?

    白不易见岳向阳不太对劲,分了神。黑衣人则趁机一个反挡,跳出窗外,消失在夜幕之中。

    “怎么了?”比起追击黑衣人,白不易更关心眼下岳向阳的状况。

    “我……”

    自己脑子里出现了别人的记忆片段什么的,这种事情该怎么说出口,有人会相信吗?岳向阳便决定先瞒着:“没事,只是他长得很像我之前认识的一个人……今天看到这人的时候就有些动容……抱歉。”

    “嗯。”白不易没有表情,淡声答了一句。

    “你……生气啦?”

    岳向阳觉得没有什么人会比白不易更好懂了,虽然这人脸上确实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但自己就是能立即捕捉到这人的情绪。

    “没有,你先休息吧,我来守夜。”白不易站起身。

    “别啊,你也是人,也得休息。缺乏睡眠可是长个路上的一大阻碍!要睡一起睡!”

    蹲坐的岳向阳撒娇似的抱住白不易的腰摇着,打心眼里觉得自己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那我如何护你周全。”白不易垂着眼,淡淡地回了一句。

    抱着晃白不易的腰的身体忽然停住不动,岳向阳愣在原地。

    白不易啊白不易!你什么时候这么会撩了!我倒叫你哥还不行吗!身为一个直男我这小心脏不好使了啊!不娶何撩啊!

    放开白不易的腰,岳向阳轻咳一声:“那我们轮换着来,你若是困了,就叫我起来,我接着守。”

    虽然是这么说了,白不易也答应了,但岳向阳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大早。船靠了港,二人又开始了跋涉之旅。

    “你不困吗不易兄?”岳向阳有些抱歉的关心道。

    “还好。”

    “哎,你知道吗,在我们那边,像你这样的男人,真算得上是极品了。”

    岳向阳在现代,成绩一向优秀,相貌也很是讨人喜欢,再加之家庭有背景,算是个骄傲的人儿,所以很难得才会肯定其他的同性。

    “你们那边?”白不易的重点似乎放在了其他地方。

    “对啊,我的家乡。不过,说不定再也回不去了……”突然有些鼻酸,岳向阳忙岔开话题,“话说你知道昨天晚上那人是谁吗?”

    “……,应该是西冥教的人。”白不易道。毕竟交过手,又见人使用的法器特殊,于是大概猜到了来者的来历,“只是……”

    “有哪里不对?”岳向阳道。

    “西冥教这几代以来急于求成修炼邪术,瘴气浓重,可这人并无邪瘴之感。”

    “可能隐藏起来了。”岳向阳乱猜着。

    “并无可能。”白不易回答得很坚决。

    一个不修炼邪术的邪教人士?

    岳向阳心想着,自己的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应该是和昨夜偷袭自己的黑衣人认识的。那样的话说不定这原主人也是西冥教的人,那自己在某种程度上也算的是邪魔外道了……

    但是那段对话,在断崖边中二程度爆表的那段对话的内容,什么“留赤心,义忠肠”,怎么想都不像是邪魔外道会有的想法……

    这时,岳向阳胸口忽然传来一阵绞痛,想喘气却无法顺利呼吸。半张着嘴声音硬是出不来,只能将一句话卡在喉咙里:要死要死……

    白不易见状,提掌运气,手掌一转拍上岳向阳的后背。这时,却是感知到什么似的,白不易眉头皱了起来。

第6章 初识不易(六)·异徒() 
“白……不易?怎么了?”

    感觉到那人拍上自己的后背,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岳向阳很是不解。

    这时,倏地一股热流,顺着白不易手掌的位置注入,流窜到岳向阳身体各处,直到心脏也被这暖流安抚,刀绞似的疼痛才得以平息。

    那手掌离开身体,岳向阳几个深呼吸,缓解过来,一脸委屈地感叹道:“不易兄,有时候,我真觉得你是万能的。”

    本是开着玩笑,但那白不易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松缓之色,岳向阳有些紧张:“那个……怎么了吗?”

    “……”

    白不易垂眸,片刻后道:“走吧。”那神色与平常无异,似乎刚才在纠结着什么事情的,是另一个人。

    又经一城,这里不似之前的繁华,却似乎多了不少修行之人的身影——有配着法器的人,有零零星星的穿着相同衣袍的同门教的人。

    跟着白不易进了一间很旧的阁楼,白不易对着店里的老者道:“养剑。”

    那老者笑着,拿出了一些瓶瓶罐罐和鹿皮,递给白不易:“望安剑,上次见到,还是二十年前。”

    白不易接过物件道谢,坐在一旁拔剑出鞘,认真的擦养起来。

    二十年前?那白不易岂不是还没出生?岳向阳想着,凑到白不易身边,小声道,“二十年前,这剑是谁在使?”

    “我母亲。”白不易淡淡的回答。

    “你母亲把剑传给你了,那她用什么?”岳向阳突然觉得不该问下去,毕竟在这个年代,可能人都比较薄命。

    “她闭关了。”白不易依然答得平淡。

    “白不易?”楼上,传来一男子的声音,然后是快步的下楼梯的声音,“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你。”

    一袭红衣出现在眼前,正是那说话的男子。这时他身后又跟来一位男子,着着花色相对较暗的款式相同的衣袍,风度翩翩地对着这边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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