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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唉!江湖不易!-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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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黄……?啊,是我那天穿的衣服的……”

    “虽然被一位衣着奇怪的大人亲吻,但那之后,我的视觉恢复了正常。”

    白不易始终不会忘记,那一天,只是一眼,自己的天空好似都被点亮了。

    周围灰暗的花朵开出了红粉的色彩,灰蒙蒙的天空变得蔚蓝,白云也随之显得格外清澈。而这颗让人感到阴郁的树,也变成了一副生机勃勃的翠绿的模样。

    “你之前问过我,为什么执着于你。”白不易道。

    “……嗯,是有,问过几次……”

    但都被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给打断了。岳向阳闷闷不乐地想。不过事实上,其原因为何,岳向阳现下也并不那么在意了。

    “这般说来虽是毫无逻辑,”白不易侧开脸,望向这株高高的古木,“但或许,是一见钟情吧。”

    “……?!”

    全然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答案,岳向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一见钟情?”

    “嗯。”

    “五岁的你?”

    “嗯。”

    “对一个衣着怪异的大哥哥?”

    “嗯。”

    “还是个一上来就抱着你说胡话、狂亲一通的怪人?”

    “……”

第129章 两人的西冥(一)·千鹄() 
在中原,私自前往西冥是一项大忌,尤其是对于修行之人来说,更是如此。

    御剑,虽算得上是最为高效便捷的代步方式,但也太过瞩目。考虑到岳向阳晕船、以及所带东西繁多等等的问题,两人便将目光集中在了马车身上。

    白秋月不是第一次坐马车了,但依旧是兴奋地拱在马车里上蹿下窜,总想把脑袋伸到车窗外面去,却一次次被岳向阳毫不留情地按回。

    要知道,虽然白秋月继承了狐妖的生长速度,已经能够爬跑和说些只言片语,但对于自身妖力的控制力,还依旧为零。

    一直伫立在他脑袋上的一对儿狐耳和身后的一条狐尾便是最好的证明。

    因此,岳向阳可不希望白秋月以着这个样子探出头去,不然不是吓着路人,就是被留心之人发现和追踪。

    将一顶很是喜庆的虎头帽戴在白秋月的头上,岳向阳颇为无奈地拍了拍他的后背,道:“也不知你是和谁学的,这么闹腾。”

    虽是一句看似抱怨的话,白秋月却像是收到了指令一般,激动地把头探出了窗外,炯炯有神左顾右盼着。

    “看来秋天还真的是很喜欢人类的世界呢。”岳向阳自言自语道。

    “和你第一次坐马车时有些相似。”白不易忽出一语。

    “诶?”岳向阳愣神,想起了刚认识白不易时,因为坐在马车里兴奋不安定,差点摔出车外却又被白不易一把拉回的事。

    “这不能怪我……”岳向阳委屈辩解,“我那时候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马车,你是不知道,刚来这里的时候,我真的是一直在被刷新世界观,感觉超新奇,像是到了异世界的感觉?”

    “确实是异世界。”白不易纠正。

    毕竟,两个世界实在差的太远。白不易也常在思索,岳向阳所生活的时代,真的会是这里几百几千年之后的模样吗?

    在马车上实在无聊,岳向阳便忍不住开始变得八卦起来:“对了不易,去年在仙盟台盛会上夺得头筹的,是秦子歌前辈吧?”

    “嗯,怎么了?”

    “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岳向阳轻声发问,“毕竟身为一名女子,能功过豪杰夺取第一,实在令人佩服。”

    “秦子歌前辈吗,她是在大概七年前,作为大师兄的门客,拜入了门下,继而在门内生活了三年之久。”白不易道,“不过这期间,我确实一直不知秦前辈在修行方面的造诣。”

    “她是偷偷背着你们在修炼吗?”岳向阳觉得不可思议,“不然总不能是天生强大的吧。”

    “确实存在天生的因素。”

    “诶?”

    “秦前辈,是千鹄族的人。”白不易道。

    “千鹄族?”岳向阳摸了摸下巴思索起来,“从没听说过……”

    “千鹄族,八年前就已经覆灭了。”白不易解释,“虽秦前辈从未有说过,对外也只宣称是云梦仙门外门弟子。但四年前于仙盟台,我曾与前辈交过手,几乎可以断定这件事。”

    “为何?千鹄族的人可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岳向阳问。

    “千鹄族的女子,会拥有一种特殊的体质,使她们能够在极短时间内自愈与恢复。”白不易道,“虽世人向往这种能力,但也只是求而不得。”

    “既然如此她们为何还会遭到覆灭?人们不是敬而远之?”岳向阳不解。

    “造至千鹄族灭族之灾的,是不知何时流传开来的一道流言。”白不易道,“言传为,与千鹄族的女子结合,其自愈的能力便会随之传递至自己身上,同时,那名女子便会失去本拥有的这份体质。”

    “这……岂不是把爱情功利化了?”岳向阳惊讶道。

    “是,因此,其族内遭受了重创,为保清白的千鹄族少女,在被捕捉控制后,纷纷选择自我了结。”

    “这……简直是太没人性了!”岳向阳搓了搓泛起鸡皮疙瘩的胳膊,“不过,如若秦子歌前辈是千鹄族的人,那岂不是意味着千鹄族还有兴族的希望?”

    “我想,千鹄族定是把名节看的重于族内延续,才会做此选择,秦前辈也是如此。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即使是灭族,也绝不苟延残喘、寄予生衍。”

    “那秦子歌前辈现在又在何处?之前说过她在仙盟台盛会后就离开了,这是为何?”岳向阳问道。

    “不知,我想前辈定是有自己的考量……”

    说到这时,白不易忽的愣住,眼中眸色闪过一丝震颤与恍惚,自言自语低语一句:“那时候,秦前辈她……”

    “怎么了?”见白不易脸色不对,岳向阳忙问。

    “无事……”白不易敛下眸色,再抬眼时,便是恢复了寻常的态色。

    见白不易不愿多说,岳向阳便话锋一转,话里有话地勾笑着问道:“秦子歌前辈作为白煦的门客,两人感情如何呀?有没有我们关系这么好的?”

    “……没有,不要乱猜度。”白不易道,“且我最初并未有把你作为门客带入之意,只是师祖与师兄弟们这般默认罢了。”

    “哦?不是门客那是什么。”岳向阳喜形于色,靠坐在白不易身边。

    “有人。”

    “哈?!”岳向阳差点没一口气噎在嗓子里,“友人?!”

    “我说有人。”

    “不就是友人吗!不然还能是什么友人!”

    “……我说外面有人。”

    “啊。”岳向阳忽的觉得自己智商欠佳,忙一把抱回了白秋月,道:“什么人?”

    果然,马车在这时便减速停下,驾车的师傅回身掀开了车厢的前帘,问道:“这位可是二位爷的……”

    话音未尽,一只手便又稳又快的重重落在了车夫的肩头。车夫顺势便两眼一抹黑,昏倒过去。

    “什么人!”岳向阳一阵紧张。

    男子见状忙后退一步,躬身拘礼,道:“公子放心,我并非歹人,只是冒顿公子派来接见二位的。在下贺喜。”

    “贺……贺喜?贺喜什么……”岳向阳有些摸不着头脑,想着他是不是知道自己与白不易的关系,又看到了怀里的孩子,误解了什么?

    “在下……名为贺喜。”

第130章 两人的西冥(二)·娘家() 
“啊……这样吗?贺喜是……名字啊……”

    岳向阳露出一副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贺喜?……贺家吗。

    这时,岳向阳想起,冒顿碧玺曾提到过几大全力支持与效忠北堂空涯政策的家族,其中一家,便是贺家。

    “两位公子请稍等。”

    言罢,贺喜便将车夫抚稳,在其口中喂送了一粒药丸进去。

    “那是什么?”岳向阳不禁问道。

    “这是我们家炼制的丹药,食用之后会在一定程度上破坏短期内的记忆。因为担心两位公子的行踪被人打听,便只好如此了。”贺喜难为情地笑着摸了摸后脑。

    “看起来是个很单纯的大男孩啊……”岳向阳在心里默念着,“西冥的人,性格的两极分化还真是严重……”

    见两人还带了不少东西,贺喜忙主动上前帮着提起,一边提着一边忍不住道:“感觉像是在搬家呢。”

    被白不易瞥了一眼,岳向阳忙背过身去假装无视他的目光。

    跟着贺喜,几人一行一同登上了一辆拉货的马车,坐在高高堆垛起的货物之上。此般又是一段漫长的跋涉,终是来到了交界处的城门地带。

    岳向阳想起,自己上一次通过这里,还是躲在那位名扬远外婀娜才溢的紫嫣“姑娘”的裙下。

    几人压身卧在里层的货物之后,屏息凝神等待着门侍的检查盘点。只闻一声“过”,几人终是松了一口气。

    待马车使开城门,岳向阳终是毫不自矜地大笑起来。

    “公子……怎么了?”贺喜不住问道。

    “我……只是没想到,不易居然也会有拘身躲藏的时候,哈哈哈哈……”岳向阳笑得话都说不清楚,更别说意识到现下白不易的表情是多么无语了。

    贺喜本是没有找到笑点,但被岳向阳的笑声传染的,即是意识到了白不易脸色的无奈,也还是抑制不住地跟着抖起了肩膀,一副憋笑憋得极为辛苦的模样。

    “……”

    白不易只觉无奈,伸手挡住了白秋月的双眼,道:“不要学坏了。”

    小小的白秋月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一双狐耳在外歪动一下。

    辗转数次,贺喜终是将三人带至了花蝶谷。

    上次来的时候还是春天,这里一副繁花锦生绿草如茵的景象除了美之外,并无让岳向阳感到其他惊讶之处。但现下已然入冬,不同于外面的萧肃之色,花蝶谷依然是一派花繁叶茂。

    此前生活在花蝶谷的那几个月,在岳向阳的记忆里,是没有白不易这号人的,他只觉得这里不时飘来的淡香很是令人舒适安心。但现下,岳向阳已经记起,这份味道,像极了白不易身上的淡香。

    白不易说过,这份味道,会浸染每一个有着花蝶谷血缘的人。

    这里,是白不易父亲的故乡……

    熟悉的景色,熟悉的味道,不同的人。

    岳向阳心头一阵暖意,不禁伸手牵住了白不易。

    在前往记忆中的木屋的路上,岳向阳是忐忑的。

    他不知自己曾经熟悉的莺莺燕燕和祁洋他们,是否会因为自己身份相貌的变化而变得疏离,更紧张再次遇到魏安时,要以怎样的状态与他相处。

    毕竟,曾经的药师,却是现在的“公公”了。

    “二……二哥哥?”

    一道声音传来,岳向阳转头看到了正端着菜篮的燕燕。

    “是你吗?二哥哥……”燕燕有些生怯不确定地发问。

    “嗯,是我,我回来了。”岳向阳温柔地笑了起来。

    这些人,不论过了多久,不论经历了多少事,依然让他感到亲切,感到温暖。虽然在这个世界自己没有亲人,但这里,就像是岳向阳的“娘家”一般,有着莫名的归属感。

    “二哥哥!”燕燕丢下篮子哭着便扑进了岳向阳的怀里,情难自禁,抽泣阵阵。

    在白不易的身边被一个女子这样抱着,岳向阳感到有些尴尬,却又不好意思推却,只对着燕燕轻声道:“没事啦,我回来了。你姐姐他们呢。冒顿君呢?”

    “大哥哥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阿洋他……”燕燕松开手离开了岳向阳的怀抱,垂眸低语,“失明了……”

    “什么?失明?!”岳向阳震惊道,“怎么回事,他现在在哪儿?”

    “姐姐已经带着阿洋去了魏药师那里,现在应该是在调养中。但是之前来信有说,眼睛可能……”燕燕又是一度语塞。

    “先进去吧,这段时间的事情,还麻烦你细细讲来了。”岳向阳道。

    在木屋的旁侧,一间小阁居被打扫出来,成为了岳向阳和白不易暂住的地方。

    一番促膝夜谈,直到很晚,岳向阳与白不易才回到房间。

    知道北堂酆的可怕之处,岳向阳觉得头皮发麻。

    “我们真的能斗赢他吗?……”岳向阳用着不会惊扰到熟睡中的白秋月的声音,沉声道,“那些舍弃了人性的人,简直就像是没了弱点开了挂。”

    “胜算的话,一半一半吧。”白不易道,“毕竟中原之内,禁卫军队、仙门百家,无一好惹。”

    坐在床侧,岳向阳开口道:“明日,去望安亭吧。”

    “望安亭?”

    “嗯,那里是魏……你父亲的居所。”岳向阳解释。

    “……嗯。”白不易喉结滚动了一下。

    “会不会很紧张呢?毕竟这么久没有见过父亲。”岳向阳发问。

    “还好,只是……”白不易的鼻息略过一丝哀叹,又转瞬消失,“十多年的毫无音讯,能再知道父亲的消息,我很感谢。”

    “诶?”被白不易突如其来地正式道谢,岳向阳只拉了拉他的衣角,继而道,“能遇到魏药师,我也很荣幸,也很意外。总觉得,有些事情就像是天注定了一般,注定了发生,注定了相遇。”

    这里的地势环境虽与中原很是不同,但就像是回到了故乡一般,白不易睡得很安稳。

    房内明明被准备了两张床,岳向阳却还是挤上了白不易的,把白秋月独自放在了一张床上。

    虽是冬日,但今日天气却是很好,明日,想必还会是一番好天。

第131章 两个人的西冥(三)·家人() 
药香葳蕤的房间里,岳向阳正窝躺在铺满花药的浴桶之中,沐浴的蒸汽热腾腾地熏染了整个房间。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意识慢慢回到了岳向阳的脑海。

    在此之前,他本是在和白不易一同前往望安亭的路上,谁料这终日不见阴雨的花蝶谷竟天色大变,忽的下起了暴雨。

    不知是因此前身体元气尚未恢复完全还是其他,还没待找到躲雨的地方,岳向阳就一阵眩晕,失去了意识。待再次醒来,便是这般不着衣物地浸身在此间浴桶里。

    这里是何处,岳向阳只一下便反应过来。

    不论是这氤氲的药气,还是棱柱上雕刻的竹纹,都暗示着,这里,正是望安亭的内阁。

    白不易去哪儿了?已经……见到他的父亲了吗?

    岳向阳只觉浴桶中水的温度令人燥热,脸上也是一阵阵地泛着赤潮,身体不断的叫嚣贪求着凉意,于是乎,岳向阳便不假思索地从水中站起。

    但这时,门却开了,白不易和魏安两人,毫无征兆的就把岳向阳身上的美好光景全数看了去。

    但因在湿热的环境中呆的久了,再加之忽然的起身,岳向阳只觉血液有些供给不上,眼睛又是一阵发黑。

    白不易却当即反应过来,跨步上前,一把抱住了岳向阳湿漉漉的身体。素衣白裳上,水痕大片大片地晕开,岳向阳的体温也借势传递到了白不易的怀里。

    “他体温很高。”白不易道。

    “嗯,但这是他所必须经受的。只再坚持三日,便可除毒成功。”魏安一边回答,一边背过身去,示意白不易可将岳向阳抱离桶中。

    “他所中的,是极为慢性的一种毒。下毒者需长期投药才能慢慢影响与弱化受毒者的身体。”魏安补充道,“征兆前期,受毒者的身体会变得衰弱,记忆也会开始减退。”

    “的确如此。这样,倒是有些应正我的猜测……”

    白不易说着,用置于一旁的棉巾将岳向阳的身体擦拭干净,打横抱起放于床榻之上。

    而这时,岳向阳却蹙着眉头睁开了眼。

    当发觉自己的身体正不避一物地呈现在心悦之人的面前时,岳向阳脸刷的就泛起了不同于燥热的一抹红晕。

    忙钻进一旁的被窝里,岳向阳死死拽着被角,遮挡着自己的半张脸。

    “你们先休息一下吧,待晚膳之时,我再来找你们?”魏安依旧是背着身,柔和地笑道。

    “嗯,谢父亲体谅。”

    听闻“父亲”二字,岳向阳心里莫名有些感动,但却又后悔极了自己没能亲眼见证他父子二人重逢的那一刻。

    目送着魏安离开房门,白不易转过身来,道:“把衣服穿好。”

    “唔……好。”

    见衣服放在床脚,岳向阳忽而心生一念,便直直从被窝里出来,趴在床上膝行着去够那一套折叠整齐的素衣。

    而自己的后身,正毫不知耻地高翘、朝对着白不易。

    纵然白不易是乃皎皎君子,但面对岳向阳的这般姿态,也实在难以坐怀不乱。深吸口气背过身去,白不易轻阖上了眼。

    见自己的计策没能达成,岳向阳心生不满却又生一计。

    “不易,这怎么穿的来着?”

    听岳向阳熙熙索索地穿了半天衣服,却只出吐这样一句话,白不易只好回头,却看见更加难以言述的一幕。

    此时,岳向阳正半侧小腿斜坐在床上,身上的衣物宛若绫罗散布一般,半垂半挂,一双似是带笑的眼,正直勾勾地锁在白不易身上。

    “……”

    终是床下之人欺身上覆,压制于身,轻解床幕,被褥倾盖……

    “白公子,岳公子?”

    门外,是小药童的声音。

    “咳……咳咳咳……”

    趁着白不易起身去开门,岳向阳忙清了清有些低哑的嗓子,顺便将身上的衣物整理平整。

    “是白公子啊,师父唤你们去用膳呢!”小药童的面色很是欣悦,继续道,“今天是师父亲自下厨的!师父居然会料理,真是不可思议!”

    “我知道了,辛苦了。”白不易稍作颔首,道别药童,又回首看向岳向阳,“你身体,可以吗……”

    “知道会不舒服你还……我都担心床板被你弄坏了!残暴!”岳向阳支起身嘟囔着,稍稍揉了揉自己的腰眼。

    “……”

    不知究竟是何人残酷……

    虽说岳向阳现在是一副受了欺负、颇为委屈的模样,但只一想到方才他的举动,白不易就丝毫提不起同情心来。

    “别闹了,不要让他人久等。”白不易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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