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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唉!江湖不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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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离开岳向阳嘴的一幕。

    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白斩风呆愣在了原地。

    岳向阳的头忽然倒在白不易的肩上,看来是醉得昏睡了过去。

    白不易扶着岳向阳躺好,给他盖上被子,然后才面向白斩风,只伸出食指放在嘴前,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白斩风见状,像僵尸一般,几乎是同手同脚的离开了岳向阳的房间。回到自己的卧房,白斩风一阵惊悚,一晚上翻来覆去睡意全无。

    这……是什么情况?他们在干嘛……?!

第13章 年年岁岁(一)·丹气() 
第三日的御剑途中,白斩风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努力地压制着心里的翻涌。白不易和岳向阳那边,却完全像没事人一般。

    晚上,终于抵达了云梦山,岳向阳只道:“对比之下,你们这真是相当冷了,在朱门岛我一件薄衫就够,在这儿我得多加好几件!”

    “就你事儿多!千金大小姐也没你身子骨这般娇气。”白斩风的目光甩向岳向阳。

    “我身体好着呢!只是陈述事实,你还能不服?”

    “要是嫌弃这里,你离开山门,我绝不拦着!”

    “我没嫌弃,也不打算走。你要是嫌我说的直,我就换个说法,这云梦山,当真是有着让人返老还童之效。”岳向阳一本正经道。

    “这是何意?”白斩风挑了挑眉毛。

    “老头儿上山来都得被冻成孙子,这不是返老还童?”

    “你!”白斩风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边,白煦则是笑着开口:“岳明兄也是为性情中人,有你在,斩风日后在山上就不会发闷儿了。”

    “谁稀得他来陪着解闷儿……阳寿都能给折了去。”白斩风小声道。

    不过事实证明,在这之后,白斩风确实时不时会来找岳向阳,和他斗嘴。

    岳向阳也发现,有事没事和白斩风拌拌嘴还是挺有意思的,那白斩风虽然刀子嘴,实际也是豆腐心,句句戳人却不捅人要害,不让人难堪。

    当然,岳向阳更多的时间是在竹林度过的。

    因为继承了北堂空涯的记忆,岳向阳对这具身体掌控的越来越好,竟也开始能开始施展些拳脚。白天,岳向阳就跟着白不易早起修行,练基本功,晚上,白不易就为岳向阳渡气,调理经脉。

    因为这身体曾经因为长时间接受具有封印灵力、乱人经脉的乐曲的熏染,短时间之内是无法再运气了,只能慢慢调养。

    在朱门岛,岳向阳昏迷的那三日,白不易拿着岳向阳写的那张记忆中的乐谱,对着乐章查出,这乐谱果然是用来阴害他人的慢性的毒药,并记下了破解调理之法,现在刚好派上用场。

    “所以,我以后是有可能像你一样厉害的咯?”这晚,白不易为岳向阳渡气理脉结束,岳向阳忽出一语。

    “恩。”白不易道。

    此话不假,毕竟北堂空涯是凭借自己的修炼和本事,年纪轻轻就战败了所有挑战的修炼过邪术、有邪术buff加成的人。

    如果岳向阳能把北堂空涯的全部能力发挥出来,白不易真不一定能赢。

    “早知道就改名龙傲天、叶良辰了!多霸气!一听就是能称霸江湖的料!”岳向阳向往起来,眉飞色舞。

    “好了,我回去了。”白不易说完,便转身离开。

    岳向阳看着白不易的背影,忽然觉得那的身姿看上去似乎有些疲惫。虽然白不易表面表现得与平常无异,岳向阳却仍隐隐约约感觉到。

    这日下午,岳向阳在书房抄写书籍,白不易偷偷跑去了白斩风的地盘。

    “怎么偷偷摸摸的?”白斩风停下手中挥舞的棍子。除了练剑,白斩风也使得一手好棍。

    “……华天棍?大气大气!”岳向阳凑近,看着那棍子上刻着字道。

    “阿谀奉承……说吧,什么事。”白斩风倒是很直接,一手却把这棍子背在背后不让岳向阳看。

    “这么小气干什么,夸你帅也不成?”岳向阳一脸无辜。

    “……”

    想到这人天天黏在仙门骄子、云梦栋梁白不易的身边,白斩风就没法心疼他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甚至生出几分恶寒。

    “我奉劝你离白不易远一点,他和你不是一路人。”白斩风道。他至今都无法相信那天他在客栈,在岳向阳的房间里看到了什么,坚信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岳向阳只觉得好笑,这白斩风真的是格外的不待见自己亲近他师弟一分一毫,继续厚着脸皮道:“我怎么远离他?都被吃得死死的了。”

    岳向阳就喜欢故意恶心白斩风,觉得很有成就感,虽然总觉得这样很对不起白不易。因为在岳向阳心里,白不易就是个根正苗直、不问世事、不谙七情六欲的五好青年。

    “你过来就是为了恶心我吗!”白斩风举了举握着华天棍的手,一副想要揍人的样子。

    “诶诶,冷静!白二师兄,冷静!”岳向阳忙道,“今天过来,确实是有事情问你的。”

    “说。”白斩风深吸一口气坐在一旁石凳上。

    “我是想问问,这人体的灵气,是有限的吗?”岳向阳也坐在了石凳上,白斩风对面。

    “废话!谁要是能源源不断的,那不成神了!”白斩风实在是不理解为什么岳向阳会如此的孤陋寡闻。

    “那有限,是个多大的限度?”岳向阳继续问着。

    “这我哪知道!每个人都不尽相同。”白斩风忽然觉得怪,“你问这个干嘛?”

    “因为我也想修仙学法啊!”岳向阳一本正经,“谁还不能有个目标了。”

    “你……?”白斩风笑了声,“我看你挥剑都难。”

    其实白斩风也没说错,之前岳向阳试过想玩玩白不易的望安剑,一接过来差点没掉地上,倒不是自己力气多小,而是这剑和想象中分量差的太大,没做好准备。

    “得得!那我再问你个问题!”岳向阳正色道,“渡气,全身渡的那种,消耗灵气大吗?”

    “何止是大,”白斩风道,“一个人的灵气,分两个用你觉得呢?”

    “那可会有什么后遗症?”岳向阳上身靠得近了些。

    “短时间伤身,长时间伤神……不是,你问我这个干嘛?不易他不会在给你渡气吧!”白斩风觉得不对劲。

    “哪儿能啊,你看我像是需要被渡气的人吗?”岳向阳摊开手。

    “……,你可消停点吧!别给我打什么奇怪的主意。”

    白斩风执棍站起,继续挥舞操练起来,全然没注意到身后神色暗下来的的岳向阳。

    那之后,白不易每天晚上想来帮岳向阳渡气调理经脉,都被岳向阳果断拒绝了,美其名曰“要靠自己悟出运气的真谛”。

    修行路漫漫,岁色染叶林。转眼,已经入冬,自岳向阳来到这里,想来已有四五个月。

    这里冬季很是寒冷,云梦仙山的冬季就更加难熬。好死不死的,这门下居然还有要在年岁交替之际,去仙山泉净身静心的规矩!

    岳向阳领略过静心潭的寒冷,但那还是在夏季,冬季的仙山泉……岳向阳打了个哆嗦,不敢想象。

    眼下,已然入冬,但云梦山的人却只换了件稍厚些的竹青色外袍,依旧看起来单薄得紧,衣袂飘飘,和这一山的雪色相交融,仙意盎然。

    对比之下,里三层外三层的裹着厚厚的衣裳的岳向阳就显得格外厚重了。

    “不易兄?你们这去仙山泉净身,是要约着一起的不?”岳向阳在一日下午,跑来白不易的书房,“我看他们好些小门生已经去过了……”

    “无需。”白不易依然认真抄写着书籍。

    不打算再绕弯子,岳向阳觉得怂就怂了,便干脆地发问:“我也得去吗?”

    “恩。”

    “不去不行吗?”

    “恩。”

    “你不能偷偷包庇一下我吗?”

    “不能。”

    “草……长莺飞二月天。”岳向阳告诉自己不能爆粗口,“你可知这样我可能会被冻死!”

    想起当初在静心潭两人抱在一起的场景,岳向阳觉得身上的血都朝着头上涌去了。

    “不会。”白不易继续抄写着。

    “会!”岳向阳扑在桌案前,双手五指张开扒在白不易写字的纸上,“你看我这手,修炼那么发汗的事,都还是冻得通红了。”

    白不易运笔的手停住,将笔放在一旁,“明早,我带你去。”

    次日,天还未发亮,岳向阳睡得糊里糊涂的就被白不易叫起,来到了仙山泉边。脱得只剩一身贴身的底衫,岳向阳努力让自己不抱成一团。

    “这里,运气。”白不易忽而单手双指指上岳向阳腹部上的一处。

    透过那指尖,岳向阳感到了热度。被点着的部位似乎对白不易传来的微弱的灵力产生了共鸣,里面像一团小小的火苗,有一下没一下的时燃时熄。

    自己的身体从未有过如此的现象,岳向阳有些惊讶,努力地按照平时所学,去调运气息,那团小火苗就像一台熄火的发动机,不断的被刺激发动着,却总也不产生质的变化。

    白不易像是引导般的,灵气一阵短一阵长的注入,辅助着岳向阳。

    岳向阳闭上眼,北堂空涯的记忆忽然溢满脑海,他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使过的招,运过的气……

    忽而一阵发酸发麻,岳向阳感觉像是有什么在身体内部炸开,前所未有的通达感流遍身体的每个角落。

    通了!

    岳向阳猛地睁开眼,看着收回手的白不易,“我的经脉好像通了!能运气了!”

    白不易只轻轻颔首,岳向阳却从那淡然的脸上捕捉到了一丝欣慰。

    踏入仙山泉之中,冰冷的触感刺激这岳向阳的每一根神经。岳向阳立即调运起灵气,让那气息在体内流窜御寒。这感觉很奇妙。

    不过,岳向阳体内的这股气息不算听话,顺着经脉时快时慢的,总是乱窜。岳向阳凝神屏息,想试着去调控这股力量。

    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修行之人一坐能坐那么久了,感情是在打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从仙山泉回来,白不易和岳向阳遇上了白煦和白斩风。相互问好之后,岳向阳觉得白斩风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异,便忍不住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到底是谁奇怪啊?”白斩风道,目光落在岳向阳执着外衣的手上。

    确实,平时的岳向阳总是穿的像头棕熊一般,白斩风见着总要笑他两笑,可今日,岳向阳竟手执着他原本不离身的棉毛大衣,一副不再怕冷的样子。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几天没见着我了?”岳向阳笑了笑,跟着白不易就要走开。这时,忽然感到身后一阵掌力的气息压迫而来,岳向阳猛地回身直接和白斩风对上了一掌。

    “好啊你小子!居然修成了金丹!”白斩风一脸不可思议,“你什么时候结丹的!”

    这具身体早就结丹了!这可是北堂空涯!别小瞧人!

    “今天早上。”岳向阳道。

    白斩风微张着嘴一脸讶异,看向白不易,只见白不易点了点头。

    太阳从西边升起,长江水倒流了!白斩风只此一感。

第14章 岁岁年年(二)·思乡() 
自从丹气通成,岳向阳修行的更加勤奋了,每次哪怕一点点的变化多能让他惊喜不已,白不易则愈发的像位老师,对岳向阳进行着教导。

    好在北堂空涯生前未修炼过邪术,不然静脉逆流,白不易就无法教法于岳向阳了。

    凭着这具本就大有修成的身体,岳向阳进步飞快。

    转眼还有几日就要过年,这日夜里,岳向阳的思乡之情无以复加。

    小时候,每逢过年,家家户户早就开始忙里忙外置备年货,一起吃年夜饭,放鞭炮,守岁,好不快活。看着别人家满满的年味,小小的岳向阳心里总是空落落的,眼巴巴的听着同学们开学来了讲述快乐的经历。

    因为父母工作忙碌,总是不在家,过年基本会选择在酒店吃桌宴席。回到家后,就只有妹妹陪着了。大概是这名字起的好,向阳向阳,岳向阳就像个小太阳,纵使心里委屈了、难过了,也会迅速调整过来,还会像小大人儿似的去安慰妹妹,把妹妹哄得乐乐呵呵。

    说到妹妹,岳昭昭,岳向阳心里可是一百万个骄傲。这昭昭就像是个翻版的自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成绩好颜值高,长大了更是同学心目中的黑长直、白富美,女神级的人物!

    但这妹妹却有个问题——是个腐女!

    不知是从何时起,昭昭开始会安利自己看一些奇奇怪怪的动漫,什么初恋,什么纯情的,搞得岳向阳一脸懵逼。

    这妹妹甚至连取向正常的动漫都不放过。比如,她硬是坚持,某忍者里面,两个男主是一对儿。这两个人确实羁绊很深,想来也是可以理解,但把某漫里面一对儿兄弟神也说成是cp,这就不可理喻了吧!

    潜移默化的力量是可怕的,大概是受妹妹的“毒害”久了,岳向阳自己那点微弱的“直男癌”也被治好,甚至在看到彩虹旗飘扬时,也只默默觉得有些感动。

    早上,白不易一如既往来叫岳向阳起床,却见岳向阳眼圈红红肿肿的,便上前问道:“怎么了?”

    总不能说做了个回家的梦,在梦里想家想得哭了出来吧!岳向阳忙笑了笑,“没事,只是好像没有睡好,水肿了些。”

    白不易静静地看着岳向阳:“你说过,对我坦诚。”

    “我……”岳向阳觉得很是难以启齿,但是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咬咬牙,便道:“好像是……有些想家了……”

    白不易愣了愣,偏开头沉默了一会儿。

    这时岳向阳似乎想起来,白不易说过,她的母亲闭关了,而且就在这云梦仙山之中!但是为何自己来了这么久也从未见其影?难道有什么隐情……?糟糕,不会是戳到了白不易的伤心事了吧!

    岳向阳正在心里纠结着,白不易却开了口:“家在何地。”

    “呃……在……”

    在几百年之后的地方!

    岳向阳觉得这么说一定会吓到对方,便委婉地回答:“在很远很远的地方,这辈子估计都回不去的地方。”

    白不易不是很理解的看着岳向阳,似乎在想究竟是什么地方能远到回也回不去。

    “虽然以往过年就挺无聊的,但是至少家人还在身边,今年,是彻底没辙咯。”岳向阳自嘲着,起身换衣服。

    “对了,我看好像有小辈们收拾东西下山了,这是回去过年?”岳向阳问着。

    “嗯,山内素无节日一说。”白不易道。

    无节日?!啊……看来在这仙门里长大的白不易比我惨多了……

    “今天过年,要不要和我去外面过去?”岳向阳顶了顶白不易的胳膊。

    “无事不可出山。”白不易道。

    “那你就说要陪我回家,见家长!”岳向阳一本正经的说道。

    “……”

    “逗你的,别当真啊……唉,偷偷跟你说,小时候吧,我就一直期待着,过年的时候能有一大群人围着,红红火火的吃顿年夜饭,能和朋友们去放鞭,去把胆小的孩子们噼里啪啦炸个乱叫,然后一起守岁,玩到累了,就直接昏睡过去……”岳向阳说这些话的时候,眼里像是有星星闪烁。

    白不易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也不知道山下的人都是如何过年的,但听着岳向阳的描述,白不易却觉得,这样,好像也不赖。

    除夕这晚,云梦仙门举办了家宴。掌门,以及没有返乡的门生们会一同用餐。

    虽然对于门生们来说是莫大的荣幸,但对于岳向阳来说,却是个煎熬。

    他不明白为什么大过年的要吃的这么清淡,更不明白为什么对着自己,白掌门就没一点好脸色。

    象征性的吃了一点,岳向阳就没有胃口了,散席之后也早早回到了房间趴在床上。听到身后传来淡而稳的声响,不用想也知道是白不易,岳向阳便没有回头。

    “委屈你了。”白不易轻道。

    “啊?”岳向阳回头,“怎么这么说?”

    “你是为我而留下的。”白不易道。

    你在一本正经的说着什么羞人的话!虽然好像也没毛病……

    “能留这儿我已经跟满足了,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自己现在会是什么样,说不定早就被北堂老兄反噬,在地府里喝……”

    “胡言乱语。”白不易好像不乐意岳向阳这么说似的,打断了岳向阳的夸夸其谈。

    “行,我不说了,但这而也没什么好玩的,我还是早早睡觉吧。”岳向阳翻了个身,四仰八叉的躺着。

    “要下山看看吗?”白不易道。

    “……不去。”岳向阳秒回,忽然,又从床上蹦起,“下山?今天?”

    “嗯。”

    “去!去去去!”岳向阳激动起来,“等等,要是你师祖发现了,会怎么样。”

    “领罚。”白不易淡淡的说道。

    岳向阳的嘴角抽了两抽,“罚什么……”

    “不重要,你是我的门客,不算门内子弟,不需要接受惩罚。”

    “但是你……”

    “我无碍。”

    “不行,这样不厚道!岂有你陪我下山却自己领罚的道理!”岳向阳甩了甩手,“反正我是说什么都不会下去的!不去就是不去。”

    感觉身后白不易站了会儿便出门离开,岳向阳鼻子有些酸酸的。

    迷迷糊糊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睡着,但是当再看到白不易进门的时候,岳向阳眼都直了。

    打开置于桌上的栏屉,白不易将里面装着的色香味俱全的一道道颇有年味儿的菜端出,又放上来两坛酒,酒坛上,一把有着红色引头的烟花棒。

    一阵感动涌上心头,岳向阳忽然觉得有了过年的氛围,便和白不易开始吃了夜晚的第二餐。

    刚刚本就没有吃饱,这顿岳向阳吃的格外满足,各种充满年味儿的菜肴让岳向阳应接不暇。一边吃一边给白不易夹菜。

    白不易则是把岳向阳夹过来的菜尽数吃掉,默不作声的听着岳向阳絮絮叨叨,有一些听得懂,有一些却又听不懂了。

    酒只喝了半坛,岳向阳就开始有些晕,白不易拿走那酒,不让再喝了。

    因为山门禁止放爆竹,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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