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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把那个佞臣盯紧了-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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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元善紧紧抓住他,今晚她偏要跟他杠上了,仰着脸,“我就不放!”

    裴敬甫不由分说,一把将她甩开。

    赵元善被甩开之后,然后又跑到他面前张开双手拦住去路,“话还没说清楚,你别想走!”

    裴敬甫眸中阴鸷深了几分,“你最好不要拦我。”

    “我拦你又怎么?”

    裴敬甫熟视无睹,继续往前走。

    赵元善拦不住他,顺势抱住了他的手臂,拖着他。

    裴敬甫停顿片刻,沉着声音警告:“不要碰我!”

    赵元善心中不爽快,就跟他杠上:“我碰你又怎么?你能怎样?”

    赵元善因为怕自己拽不住裴敬甫,所以整个人都是紧紧搂住他的手臂的,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这样的肢体接触对裴敬甫的现在的心境来说,冲击有多大。

    她的胸隔着一层单薄的中衣蹭在他的身侧,裴敬甫刚刚沉静下来的心神又开始不宁起来。

    这次,他的声音里又多了几分凌厉,“知趣一点,你就松开我!”

    赵元善就不依,挑衅:“我就不,怎么样?我就碰你了,你要怎么?”

    裴敬甫最后一丝耐心耗完,转身一把扯住赵元善的抓着他的手,拖向屋内。

第三十五章() 
赵元善不清楚裴敬甫要干什么;但他力气太大;只能凭他拖着走;几下子就被裴敬甫拖到了床上。

    “你要干什么?!”赵元善觉得不妙;连忙退到床角。

    裴敬甫将她扔到床上之后;回头扯下两边罗帐上的绳索;罗帐落下;裴敬甫沉着脸,一把拉住赵元善的脚踝。

    赵元善惊恐万分,已经容不得她多想什么;手脚并用扑打伸手抓她的人,一边喊惊鹊和寻芳。

    但外面的雨势太大,赵元善的那几声喊根本没有传出这间房;就淹没在了雨声中。

    裴敬甫几下就制住了乱踢向他的腿;将惊慌的女人从床角拉了出来。

    “裴敬甫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裴敬甫冷笑:“干什么?你不是喜欢拦我去路?赵元善;我根本没有什么耐心陪你纠缠!”然后去捉她的手。

    赵元善害怕他真的要对自己做什么;情况紧迫她也容不得多想;在裴敬甫的手伸过来那一刻;一口狠狠的朝他的手咬了上去。

    这一口赵元善咬的确实是狠;只听裴敬甫“嘶‘了一声;只是停顿了一下,并没有放开她。

    裴敬甫早就已经没有了任何耐心,沉着脸揪住她的手反在身后;将她摁在床上。

    赵元善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只得动嘴皮子:“裴敬甫,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裴敬甫听到她的威胁,一只手抓着她两只手腕按着她,另一只手钳住她的下颌,侧过来与自己对视,冷笑:“我若是真的对你做了什么,你又能怎样?我们之间现在是在做戏,但外人可并不这样认为,我若是真的要对你做什么,那是理所当然的,谁又能说什么?赵元善,虽然我不好女色,但我觉得你还是不错的。”

    赵元善被他压制着无法动弹,只能怒视着他,啐了一句:“下流!”

    “赵元善,我已经忍你很久了!我早就告诉过你要适可而止,你觉得拿一个太师千金的身份,就可以毫无顾忌的消磨我的耐心?!”

    裴敬甫钳着她下颌的那只手松开,转而拿起旁边刚才扯下来的绳子,几下就将她的双手和双脚绑了起来。

    赵元善急了,如果裴敬甫真的要对她做什么,就凭裴敬甫的身手,她不一定能反抗的了。

    裴敬甫松开她之后,就站在床边,看着她在床上挣扎。

    赵元善翻了个身,想挣脱那绳子,她也不知那绳子被裴敬甫怎么绑的,愣是挣脱不了半分,挣扎半天,手腕和脚腕都被勒痛。

    她躺在床上,挣扎的没了力气,如临大敌般盯着站在床前的人,微微喘着气。

    裴敬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眼道:“没力气了?”

    赵元善美目圆睁,“把绳子给我松开!”

    裴敬甫根本不理会,轻笑:“果然还是这样安分,我不喜欢太聒噪的女人,你以后最好识趣一些,我向来没有什么耐心。”

    赵元善咬紧银牙,怒视着他,脸因为刚才那翻挣扎染上了一层绯红。

    裴敬甫移目,却又看到她的衣裳因为挣扎已经松松垮垮,漏出的小半春光,胸口因为喘气微微起伏着。他眼眸一沉,喉咙里仿佛有一道火,但他没敢多想,直接拉过被子将她从头到脚盖住。

    “你待在这里最好安分一点,我很快就回来。”陆烬绝对没有走远,他总得去善一下后。

    “裴敬甫!你给我站住,你绑着我算怎么回事?!你这个无耻小人!”赵元善被蒙在被子里,大声辱骂,却没有再得到那人的回应。

    接着,便是门被合上的声音,房间里又恢复了一篇寂静。

    赵元善艰难的从被子里钻出脑袋,喘着气,手脚依然被紧紧束缚着。

    她何时被人这样对待过?即便是前世那数十年,即便被天狼人绑架的时候,也未曾被这样粗鲁的对待过。

    赵元善知道裴敬甫性子冰冷,却也不知道他发起怒来,是这样的粗鲁无礼。

    她不过是要他说清楚几句话而已,没想到他的脾气却臭到这种地步,还拿绳子绑她,今夜她都不知道,他的怒火到底从何而来。

    裴敬甫悄无声息按照陆烬逃走的那条路追出去,雨势未减半分。裴敬甫撑着伞,站在街道中央,步子放缓,接着突然停了下来。

    身后一道厉风破雨而来,直逼他身后。

    锋刃离他背心三尺之际,他丢掉手里的伞,转身之际拔出佩刀,与袭来的那把刀兵刃相撞。

    空中骤起一道雷电,将雨中二人彻彻底底的清晰照映。

    陆烬隔着雨帘,笑了一声:“裴大人,果然还是介意陆某夜闯嫂子内阁,下这么大的雨,都要出来寻陆某。”

    裴敬甫冷冷说道:“陆大人这个时候还是徘徊在裴府后面,难道不是又想做点什么偷鸡摸狗之事?”

    陆烬道:“你不是怕我找到不利于你的东西,所以才出来寻我?”

    “同僚之间,刀剑相残只会让真正的凶手渔翁得利。”

    “陆某认同。”

    二人停顿片刻,同时收了兵器。

    “陆某一定会在此案尽心竭力,不管背后是什么人,只要是凶手,陆某一定会将他揪出来,还右军都尉和副都御使两位大人一个公道。”

    “裴某也会全力以赴。”裴敬甫道,“陆大人为人正直,只是有时候看待问题,过于片面和武断。”

    “怎么,裴大人是质疑陆某的能力?”

    裴敬甫没有再说其他的,“此案牵涉朝廷官员,裴某身为北镇抚司镇抚使,也定会全力以赴查出凶手。”

    陆烬冷笑:“可别到时候是贼喊捉贼了。”

    “不知道陆大人为何认定此案一定与裴某有关,但事实上,那二位大人的死与裴某的确没有任何关系。陆大人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吧,日后不要再做出深夜潜进别人家中的事情,传出去,会有损陆大人的名誉。告辞。”说罢,拾起地上的伞,准备离去。

    “裴大人家中那位太师千金可不一般,陆某真不知是该替裴大人惋惜还是庆幸?”

    裴敬甫停下脚步,微微侧首,“那于你无关。”

    说罢,大步流星离去。

    裴府纵然有赵震的人,但裴敬甫基本摸清那些人所处的位置和行踪,所以来来去去,并无人察觉。

    他从窗子外翻回房中,赵元善躺在床上身子侧向床里面那头,被子蒙了她大半个脑袋,一动不动。

    裴敬甫唤了她一声:“赵元善?”

    床上的人没有回应他,裴敬甫眉头一皱,匆匆走到床前,掀开她的被子,将她搬了过来,却看到她正红着眼,冷冷的看着自己。

    看到赵元善哭过的眼,裴敬甫瞬间有些错愕,搬着她身子的手僵在那里。

    他没想到她会哭。

    沉默了会儿,他还是如常肃色:“我叫你为什么不回我?”

    “我为什么要回你?”赵元善身子一错,晃开他的手,因为刚才哭过,所以这会便自然而然的低低抽泣了一下。

    听到她这声抽泣,裴敬甫站在床边,突然僵滞。

    看到她绑在身后的手腕被勒出几道红印,裴敬甫的心里突生几分愧意,其实他也没想到会因为这样惹哭她。

    “我给你松开。”说罢,便要去解绑着她的绳子。

    赵元善却躲开他,仰了个面:“你想绑就绑?想解就解?裴敬甫,你以为你仗着自己身手不错,就能为所欲为?锦衣卫的人,都是喜欢这么恃强凌弱的?!”

    “你!”他本想回她什么,但看到她眼泪又随着她的话落了下来,便就不忍与她争吵什么了。

    裴敬甫从来都没怎么见过女人哭,他一直觉得女人哭起来十分聒噪惹人心烦,以前虽然也见过,但并不有看到赵元善哭的时候的这般心境,赵元善模样漂亮温顺,哭起来的时候楚楚可怜,不矫揉造作,只能让人心生爱怜,哪怕是裴敬甫这般的男人,心里也能生出几分动容。

    纵使裴敬甫再没有耐心,现在见她哭的伤心也别无办法,但他嘴上并不轻易放软,坐在床沿,看着她,“那你想如何?”

    “我现在不想见到你,你有本事就一直绑着我,不要松开,让别人都知道你是怎么对我的,让我父亲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裴敬甫脸一沉,说不出一句话。

    他不能真的拿她如何,谁叫她是太师之女?她耍起赖来,他更不能拿她如何。

    赵元善现在讨厌他,自己躺在那里哭,裴敬甫只好坐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她,不再说一句话。

    赵元善哭了一场,心中的委屈哭了干净,其实她也并不是那么容易喜欢哭的女子,只是头一遭被人这样对待,觉得委屈罢了。她手脚被绑着,腾不出手擦眼泪,只好侧脸擦在枕头上。

    裴敬甫见状,从怀里掏出一方棉帕,刚掏出来,动作一滞,但还是替她擦了眼泪。

    棉帕有些润,有些凉,赵元善顿了顿,没来得及反应什么,才发现他身上淋湿了。

    赵元善顿了顿,没好气的说:“你浑身湿着,怎么还坐在我的床上?”

    裴敬甫停了手上的动作,从床边站了起来,问她:“哭完了?”

    赵元善瞪着他,不说话。

第三十六章() 
裴敬甫不会哄人;当然他也不会去哄谁。“好了;现在;你是要我给你松绑;还是想继续这样被绑着到天亮?你要是喜欢被绑着睡觉;我没有意见。”

    赵元善后槽齿紧了紧;“谁喜欢这样被绑着?快给我松开!”

    裴敬甫这才将她的手脚松开。

    手脚解了束缚;赵元善舒服了许多,但手腕因为过分挣扎,已经勒出两道红印。

    裴敬甫突然起身朝外面走去。

    赵元善也不多问;她现在是不想看到裴敬甫了,他要走便走吧,省得三言两语又要吵起来;关于那案子的事情;眼下她也没有心思问。

    跟裴敬甫这样的男人,根本说不得什么忍让大度。

    赵元善本想下床出去找点什么涂抹一下勒痕;但刚走到门口;裴敬甫就已经回来了;手里还多了瓶药。

    赵元善怔了怔;顺手接过那瓶药;没理会他自己往房间里走去。

    裴敬甫沉默片刻;反手将门关上,跟了进去。

    赵元善拿着药一声不吭的坐在一边,蘸了药水;轻轻点在手腕那一圈红印子上。

    她知道裴敬甫就站在帷帐那边;好一阵,二人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给自己上好药,裴敬甫还站在那边,他身上和头发还是湿着的,赵元善终归还是没有看过去。气氛莫名的凝滞,她就没好气的问了句:“你没别的事了吧?”

    见裴敬甫不说话,赵元善便走向床榻,“你要是没事,我就要睡了,被褥在那边,你自己铺。”说罢,将散落下来的罗帐用刚刚裴敬甫绑过她的绳子重新绑了起来。

    “听说你很关心今日那两件案子?”

    赵元善动作一顿,既然说到这个点上,她也并不打算否认,“是。”

    “原因。”裴敬甫言简意赅的抛出两个字。

    赵元善转身,道:“跟你无关。”

    “是像陆烬那样,怀疑是我做的,因此担心这两件案子会与太师大人有关?”灯光下,裴敬甫鬓边湿润了的碎发垂在脸颊两侧,眸如深井一般不可窥测,平静清冷的道出事实。

    事实的确是如此,裴敬甫说的没有错,但真正的原因,她不会说。

    她也便将着他的话试探的回问了一句:“那此事究竟与你有没有关系?”

    “没有。”简单的两个字,没有丝毫的犹豫便答了出来,“但有心人会不会将此事栽赃给太师大人,便不好说了。”

    “陆烬之前说,此案件六扇门,刑部和都察院都介入了?难道,是找到了什么蛛丝马迹不成?”

    “的确如此。在副都御使刘玉昌家中,发现了凶手遗留的物证,初步判定,凶手是六扇门一直通缉的江湖罪犯李忘笙。”

    “他?”——关于李忘笙赵元善略有耳闻,小时候只听哥哥与她们姐妹闲话起过,当时好像是因为一件什么事,让六扇门倾尽人手去搜捕其人,可结果却是寥寥无终。

    “小时候我听哥哥说起过此人,好像当时被誉为江湖第一剑客?其余的我也不清楚了,只是哥哥与我说过,此人六年前突然消失之后再没有出现过,如果右军都尉和副都御使真的是此人所杀,那他的动机是什么?”

    裴敬甫的目光看向某处,情绪莫辩,“这只是初步的推测罢了,并不能作为定论。”

    须臾,赵元善问他:“那你的推测,凶手也是此人?”

    “锦衣卫向来只讲究证据。”裴敬甫重新审视着她,带了点探究,“不过我好奇的是,你对这件事情如此关心的原因,恐怕并没有那样简单吧!”

    赵元善敛起眸中情绪,对上他的探究:“不然你认为我除了担心我父亲,我还有别的什么原因?”

    裴敬甫缄默不言,心中似有另外的盘算。

    他并没有继续跟她在这件问题上纠缠下去,外面的雨声在逐渐变小,他道:“早些歇息吧,这件事情自有锦衣卫六扇门的人负责,你不要过于庸人自扰,管好你自己便可。”他的目光淡淡从她胸前瞥过,背过身,最后又添了一句,“还有,你最好把衣裳穿好。”

    赵元善下意识低头,才看到自己的衣襟领口开了小半,里面那件素色浅紫边的裹胸已经露出了一点。

    她反应过来,忙抓紧衣襟,抬头刚想啐裴敬甫几句,却发现他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赵元善忙将松垮了一半的衣带重新系好,这定是刚才挣扎的时候弄的。

    那刚才裴敬甫是看到了?

    美目之中羞愤交杂,她从未在外人面前这样失态过,即便前世与杨佑在一起的时候,也不像跟裴敬甫这般的失态。

    这一世赵元善虽然将赌注都押在裴敬甫身上,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清誉,但她知道那只不过是做戏,在自己心里根本算不得真。于眼下的情况还是有天差地别。

    想到自己的最贴己的衣物就被裴敬甫那人看了去,她就觉得下流。此生见过最不讲情理的男子,也便只有裴敬甫了。

    这几日,因为两桩朝廷官员的命案,裴敬甫身为北镇抚使,连着几日都没怎么回到裴府。

    赵元善这边并没有闲着。虽然裴敬甫和陆烬都说此案与江湖中人有关,但她还是怀疑裴敬甫。

    上一世,洪邦全和刘玉昌本就是死于裴敬甫之手,只是最后裴敬甫利用这件事,将父亲曾经帮杨佑夺嫡一事牵引了出来,指控父亲谋害皇族子弟。

    接着父亲的一桩桩罪名开始陆续摆在众人眼前,然后就被下了诏狱。

    那晚裴敬甫跟她说的那些事,她并不完全信。所谓江湖中人,也能是裴敬甫的另外一番假象。

    此人善于伪装,且本非善类,于人又无什么感情,他的话,怎么能够全信?

    因此事可能牵涉赵震,寻芳这边也没有闲下来,私底下去打探关于此案的消息,并注意了锦衣卫和六扇门那边的动静。

    锦衣卫和六扇门都有赵震的人,寻芳又基本认得那些人,所以想要知道什么,也并非难事。

    最近的天渐渐回温,已经不似前些日子那般的寒,白天时甚至还有些闷热。

    赵元善基本不出裴府,除了回太师府,或者与惊鹊去街上小逛。

    今日天气有些炎热,赵元善今日穿了件湖蓝绣着玉兰的长褙子,发髻边别了一只海棠流苏步摇,坐在庭院里,手执轻罗小扇,用手帕拾盘中青梅果脯,轻轻咬了一口。

    这是这两日她回太师府时,三夫人送她的,说是能扼酸呕。

    当时她只是觉得这东西酸酸甜甜的好吃,一时便吃了几个,但三夫人以为她也有孕吐,便命人送了她一些回来。

    她只用来平时解馋,三夫人给她的果脯不止有青梅,还有桃肉果脯,李子果脯她以前没有怎么吃过这一类东西,现在尝了觉得口味也甚是怡人。

    寻芳一从外面回来,便将所探得的消息告知赵元善。

    “南镇抚司千户庄澜也插手了此案,据说是陈指挥使命令的。听六扇门的人说,锦衣卫南北镇抚两司闹得不愉快。”

    赵元善心里明了几分。有着前仇旧怨,庄澜与裴敬甫共同追查此事,定不会愉快到哪里去。

    “还有一事。”寻芳道,“据说右军都尉和副都御使的灭门案都指向六年前曾让六扇门都束手无策的江湖第一剑客李忘笙,但裴大人与其他人观点异同,所以后来,南北镇抚司不知怎么的,就开始争锋相对起来。”

    这点赵元善并未多想,裴敬甫不认同凶手会是李忘笙,只有两种可能,一种便是裴敬甫或许有自己的发现,另外一种,便是之前她所猜疑的,这件事情真的跟父亲有关,这两件灭门案只是裴敬甫提前的自导自演罢了。

    “你没有叫人发现吧?”赵元善还是担心寻芳会被人发现,或者说是被裴敬甫发现,锦衣卫的人都是些什么德行,她生怕寻芳会吃了亏。

    寻芳对这点还是比较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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