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个佞臣盯紧了-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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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烬见他们走了,想到自己一介南镇抚锦衣卫,百里伤又是杀死那两位朝廷要臣的凶手,自己如果就怂在这里那就太草包了,他陆烬如今被莫名其妙革了职,又落得满身是伤,全是因为三途门那帮造事儿的,就算逮到凶手不能再回锦衣卫,不能再当南镇抚使,好歹也能出口气。想了想,他就对阿霖说道:“阿霖妹子,你在含光寺里好好待着,我跟他们去去就回。”
阿霖担心他:“陆大哥,你的伤还没好!”
“这两日有你照顾也好的差不多了,放心吧,我没事。我好歹也是堂堂南镇抚使,总不能窝囊在这里,你好好待在这里,等我们回来罢。”
说罢,便紧随裴敬甫和无为追去。
——
赵元善醒来的时候,脑袋重的不行,一晃眼前就晕。
她周身都觉得冷,四肢仿佛快被冻僵了。手挪动触摸到自己所躺的地方,才惊觉自己原来正躺在一张寒冰床上。
随着意识逐渐恢复,她越来越受不了这样的寒冷,撑起身子想要离开。
她所处的位置似乎是一处水榭亭台,四面垂帘,每个角落里都点着一盏长灯。
这个地方她完全陌生。
赵元善忽而想到自己是被百里伤打晕的,眼下她没有见到百里伤的身影,便再顾不得其他,咬牙离开寒冰床,掀开竹帘便要出去。
只是一掀开竹帘,她便傻了眼。她所在的位置,竟是湖中心!
夜里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虽然这里离岸上并不算远,但赵元善不识水性,根本不可能真的游过去。
静静的站了一会,她隐隐觉得身后有人接近。
如惊弓之鸟一般,她倏的转身,百里伤果然站在她身后。
赵元善慌乱的退后两步,离湖面仅有一步之遥。
“何须这样怕我?”百里伤手中提着一壶酒,斟了一杯,走到她面前递给她,面上带着笑,轻哄着:“乖,喝了它。”
赵元善狐疑的望着他递过来的那杯酒,扬手一把将那杯酒打到湖里,冷冷的望着他。
百里伤似乎不恼,轻笑:“何须这样看着我?你父亲早该知道会有这样一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父亲对我食言了。”百里伤意味深长的笑着,“当初,他可是用你来跟我做过交易的,只是最后,他食言了,他利用了我,你父亲在我这里捞了好处,就翻脸不认账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赵元善顿了顿,厉声道:“你休想在这里胡言乱语。”
百里伤也不在乎她是不是知道这些陈年旧事,“不过我这个人,从来不会深究在过去,但该是我的,我定不会便宜了他人。就算你的好父亲将你嫁给了裴敬甫,结果又如何?想利用裴敬甫对付我?真以为裴敬甫就能奈我如何?他的武功,可是我一手教的。”
百里伤渐渐朝赵元善靠近,赵元善开始慌乱,想要退后,但身后是湖,根本退无可退。
“如果你父亲当初好好的兑现自己的承诺,我也不会用这种方法对待他的女儿。”百里伤的手渐渐滑向她的后颈,突然一把箍住,往前一带,“任何食言的人,我都不会让他好过。”
百里伤的眼神突然迸发一丝狠厉。
赵元善瞪大了双眸。下一瞬,百里伤提起手里那壶酒,一边丧心病狂的笑着,一边灌着她。
那是非常烈的酒,赵元善挣扎着,刺鼻的液体灌入她的鼻腔和嘴里,顺着她的脖子,浸湿胸前大片衣襟。
百里伤灌完酒松开她,赵元善立马弯腰咳嗽,她本不怎么会喝酒,那刺鼻的酒味太过猛烈,让她一阵眩晕。
还没等缓过那口气,百里伤便捉住她的手臂,将她往里面一带,丢到寒上。
赵元善气还没顺过来,就被重重丢到寒床上,回头就看到百里伤开始解自己的衣裳,她一边捂着脖子咳嗽顺气,一边往寒床一边躲,想要从另外一边逃走。
百里伤等她跑到竹帘边,又抓住她的衣襟,重新将她扯了回来。
赵元善被重新丢到寒床上,自知是逃不过了,她此刻脑中因为慌乱已是一片空白,她的贞洁很快就会毁在这个怪物的手里。
赵元善见百里伤不断逼近,情急之下,拔出发上的簪子,对准了自己的喉咙,“你再靠近一步,我便自尽!”
百里伤却只是轻嗤了一声,根本毫不在乎。
下一瞬,赵元善便开始觉得自己不对劲。
第五十五章()
四肢开始发软;身上也开始慢慢燥热。
赵元善几乎握不住那根簪子;极力克制身子的不适;质问:“你在那酒里放了什么?”
百里伤道:“自然是好东西。”他来到赵元善面前;轻而易举拿下她的簪子;抓着她的手腕;挑起她的下巴;“我还是很想感受一下,能让裴敬甫在意的女人,到底有多好而已;另外我也喜欢看女人主动一点。”
赵元善使出全身的力道挥开百里伤的手,只是越用力气就越觉得无力,趴倒在床上;额头冒了一层细细的汗。
虽然紧咬牙关想挺住;但意识还是在药力的作用下开始飘忽。
百里伤翻过她的身子,将她的衣裳扯到臂弯。
赵元善根本无力反抗。
百里伤才刚扯下她的衣裳;便觉得身后一道厉风直逼自己而来;他放开赵元善;侧身躲闪开。
一柄精致小巧的短刀擦脸而过;牢牢钉在木柱上。
百里伤刚刚侧身;就见裴敬甫疾如风般的朝他冲来;如脱弦之箭。他凌空跳跃躲避,脚刚落地,竹帘外又有一道杀气扑面而来;银光剑气齐齐斩断竹帘;无为的剑法又快又狠,百里伤躲避不及,横臂格挡,发出一声金属碰撞清脆的声响,百里伤的几缕白发也被剑气震断,他眉头狠狠皱起,察觉到手臂上那块护肘玄铁断裂以及之后清晰的痛楚之后,望着无为暗红色的眸子里尽是要吞噬人的戾气。
无为眉目冰冷,不给百里伤喘息的机会,剑影虚无,继续与百里伤杀到湖面。
裴敬甫从木柱上拔下惊棠刀入鞘,然后便望向面色潮红,眼神有些虚无的赵元善,拧着眉,眸底划过一丝不解,迅速替她将衣裳拉好。
“赵元善,你怎么了?”
赵元善隐隐听到有人叫她,脑海一片混沌,又察觉到有人碰她,以为是百里伤,便吃力的拨开他碰着自己手臂的手,有气无力的:“你别碰我——”
赵元善的碎发混着细汗贴着鬓,呼吸急促不稳,可见的肌肤上皆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粉红,飘忽的目光像蒙了一层秋雾,整个人娇艳欲滴。
裴敬甫只是望着赵元善怔愣了片刻,便明白了什么。
见她这番模样,八成是百里伤对她使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了!
裴敬甫拧着眉,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赵元善,你现在可认得我是谁?”
赵元善越来越难受,但被突然拍两下,意识开始恢复了一点,这才看清了眼前的人是裴敬甫。
“是你?”赵元善想也知道自己中了什么,但知道面前的人是裴敬甫的时候,她更加窘迫,于是咬紧牙关,使出全部的力气推了他一把,“你”
身体里的难受让她彻底说不出任何话。
刚才她推的那一下根本撼动不了裴敬甫半分。
裴敬甫望了眼外边正在纠缠的无为和百里伤二人,拉过赵元善将她抱在怀里,先从另一边离开。
这番动静已经惊动了三途门的弟子,裴敬甫带赵元善上岸的时候,那些人正好赶到将他们围住。
未等那些弟子主动进攻,裴敬甫将赵元善放了下来,一手搂着她,一手挥动佩刀浴血厮杀。裴敬甫的刀法十分狠厉迅速,不下片刻,那些人便倒了大半。
依然有不断的三途门弟子出现,只是还没靠近裴敬甫,就突然被出现的陆烬截了路。
“先带你媳妇儿走,安置好她再回来帮我们。”陆烬言简意赅。虽然身上的伤没有痊愈,但对付这些小喽啰已绰绰有余,他要做的只是跟这帮人周旋而已。
裴敬甫没有犹豫,只跟陆烬说了一句:“万事小心。”
他看了眼身后不远处还在于百里伤纠缠的无为,遂带着赵元善离开。
赵元善紧紧抓着裴敬甫,那股子不能抑制的难受刺激她的神经,虽然极力克制,但她还是开始变得情不自禁。
裴敬甫带着她找到一处密林隐蔽的地方,他小时候便生活在这里,对这里周遭的环境都很熟悉,这里相对安全,除了三途门的人根本不会有人能来这里。
但三途门此刻因为他们的闯入乱作一团,更不会闲暇到寻来这里。
裴敬甫将赵元善放到一棵树下靠着,刚松开她,赵元善的手便突然握住他的手。
她的手变的极热,裴敬甫顿了顿,试探性的唤了她一声:“赵元善?”
赵元善拉着他的手,往他倾身靠来,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裴敬甫错愕的睁大了眼,身子往后一仰。
娇软滚烫的身躯紧紧挨着自己,她连呼出的气息都是有些发烫的,吹在自己的脖颈处,伴随她因为难受发出的低吟,裴敬甫僵直了身子,耳根不觉蹿红。
赵元善意识彻底不清,身上又难受又热,无意识的开始脱自己的衣裳,露出香肩和锁骨。
裴敬甫实在不太能受得了这样的赵元善,他不自觉滚动喉咙,身上也莫名燥热起来。意识到不对,他制住她的手,将她褪了一半的衣裳重新拉好,沉着脸,低喝:“赵元善!”
此时此刻的赵元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整个人都被药力所控制,情不由衷,就像一叶浮萍漂泊无依,当抓着裴敬甫的那一刹,仿佛抓住了救命的树枝一样,能得到拯救一样,所以死死抱着裴敬甫不肯松手。
裴敬甫越来越觉得情况不妙,想要分开她,不断往后退,结果赵元善根本不肯放手,朝他压来,裴敬甫因为身上所压来的力道一下坐在地上,她便顺势跨坐在他的腿上,滚烫的脸贴着他的肩颈,呼吸急促,断断续续的说着:“你别走啊”
裴敬甫明显感到自己小腹下有一团火,他不想在这种状况下对赵元善做什么,但,他也是一个正常男人,有正常无可避免的反应。
更何况,他对赵元善并不是没有一丝情意的。
裴敬甫的心神开始不稳,她吹在自己耳边如兰的呼吸和紧贴着自己的娇躯都是在一遍遍击垮他的防线,虽然心神开始不坚,但他还是保持一丝理智,再这样下去肯定要出事!
裴敬甫从来没有见过这番模样的赵元善,也未曾想过她动情之时的模样,竟是如此勾人魂魄。
让他有些迷醉。
身体里的热浪让赵元善越来越情不自禁,她的手开始不安分,朝裴敬甫的腰摸索过去,然后扯住他的腰带。
裴敬甫及时捉住她的手,脸色尴尬又难看,声音干硬:“赵元善!松开——”
赵元善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低吟:“我好难受好热”
本来裴敬甫都如紧绷的弦了,她偏偏往自己怀里贴着蹭着,扯他腰带不成,便开始扯他的衣襟,柔软滚烫的唇刮过他脖子的皮肤上,带起阵阵颤栗。
他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起来。
裴敬甫沉着脸,拉下她两只手别在身后,眼眸里情绪复杂,声音依然冷冷的:“赵元善,你别乱动。”
看赵元善这个情况,他是抽不开身去帮无为和陆烬了,留赵元善一个人在这里,他不可能放心。赵元善现在中了毒,意识不清,不可能会安分的待在这里。
还是要先想想怎么尽快帮她解毒才好。
他刚制止住赵元善,不让她再往自己身上乱摸乱蹭,陆烬便在不远处循着声音赶了过来,“姓裴的,可算是找到你了——”
陆烬走近,才恍然看到裴敬甫抱着赵元善,而赵元善坐在裴敬甫身上的姿势不可描述,惊觉自己可能来错了时候。立马明白似的往后退:“天太黑,我不知道你们正在”
裴敬甫知道陆烬误会了,脸色一黑:“胡说什么?没有的事!”
“行行,且当我误会了”
“你过来!”裴敬甫见陆烬要转身离开的样子,喝住他,“赵元善被百里伤下了药,你有没有什么缓解的好法子?”
陆烬一听,忘了赵元善几眼,这才明白过来:“哦——原来她是被下药了?”
“嗯。”裴敬甫沉着脸,“你到底有没有什么好法子?无为和百里伤那里怎么样了?你怎么过来了?”
“无为和尚是武功在你我之上的高手,跟百里伤打着打着就不知道去哪里了,我找不到他,也懒得跟那群苍蝇费劲,就寻了个空子逃出来了。”陆烬看向裴敬甫怀里的赵元善,“至于法子,我怎么敢有?”
裴敬甫眉头一簇:“什么意思?”
“你把她睡了,不就好了?”
看裴敬甫的表情好像不是很愿意用这个方法,陆烬就有点不明白了:“她是你的女人,你睡她怎么了?嘿——你这模样,不情愿睡她?”陆烬不在乎裴敬甫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接着絮絮叨叨:“姓裴的,你这就过分了吧?人家太师嫡千金,有机会跟人温存怎么还嫌弃上了?而且你们又是名正言顺的夫妻,睡一觉又怎么了?”
裴敬甫终于忍无可忍:“你给我住嘴!”
“行,行,我惹不起你,但你得赶紧把你女人这事解决了,百里伤那边不解决,麻烦还大着,你要是现在要跟她睡,我就去帮你们把风”
陆烬说话这会儿功夫,裴敬甫突然想到什么,打定主意,将赵元善重新抱了起来。
陆烬不明所以:“怎么这是?”
“跟我来。”
裴敬甫顺着林子沿着一条羊肠小道,半刻钟的时间便来到一条潭水边。
陆烬讶异裴敬甫的轻车熟路:“你对这里还挺了解啊。”
“你不是早就查出我以前是三途门的人?”裴敬甫将赵元善放在溪边,赵元善根本安静不下来,死死抓着他,硬要往他怀里钻。
裴敬甫没再管她,正要将她的褙子脱下,便突然想起身后的陆烬,手里的动作一顿,冷冷对他道:“你转过去。”
陆烬立马表示明白:“行,行。”他也不是转过身,而是直接离开去给那两人把风。
他是没有看人家夫妻行鱼水之欢这种事的癖好。只是没想到这姓裴的哀嚎如此独特,做这种事情还要专门来水边做。
啧啧啧,看来这位北镇抚司镇抚使的性子再冷,那也是一个性情中人哪。
裴敬甫等陆烬走开后,便开始脱赵元善的衣裳,解她的裙带。当解开她的长抹,看到她身上的裹胸的时候,裴敬甫眸光一滞,觉得这布料和花纹有些眼熟。
他突然想起之前她将他给她买的衣裳裁剪开的事情,难道
裴敬甫只是看了几眼,饱满的胸沟就让他面红耳赤。他迫使自己镇定,冷着脸将她身上脱的只剩裹胸和中裤,便利落的将她沉到水潭里。
好在百里伤给她下的药并不是很厉害的那种药,他本来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庆幸的是赵元善泡在水潭里没多久,就逐渐安分平静下来。
另一边,陆烬刚靠着树胡思乱想没多久,裴敬甫就已经过来了。
陆烬上下打量了裴敬甫一眼,挑眉咂舌:“你不至于这么快吧?!”他往他身后看了一眼,“怎么着这种事最快也得需要半盏茶的功夫,你这用脱一件衣裳的功夫就好了?!”
裴敬甫耳根还在泛红,所幸因为天色的缘故陆烬看不见,他的脸色因为陆烬的话难看到了极点,冷着声音跟他嘱咐:“她泡在水潭里,你待在这里看着她,我去帮无为解决百里伤。”
“什么?你只是把人家泡水里了?”陆烬头一回见到有男人遇到这种事情行的却是这种方法,“裴敬甫,你这君子当的可真是让我猝不及防啊!”陆烬看了眼不远处在水潭里只露出一个头的赵元善,“你就这么放心让我看着你媳妇儿,不怕我做点什么?”
裴敬甫冷笑:“如果你碰了她,我让你一生都无法再碰女人。”
陆烬突然觉得下面一颤,干笑:“开个玩笑,我哪敢动你裴大人的人?”
“最好是这样。”裴敬甫丢下一句,便大步离开。
第五十六章()
三途门司清潭。
无为与百里伤追逐交战到此处;二人身上各自负了伤。无为那柄剑的剑刃有了一些细微的缺口;白色的僧袍上染了血渍。
反观百里伤;白的诡异的脸上多了几道被剑气划伤猩红的伤口。
百里伤冷笑:“这几年你不杀戮的日子;身手和剑法看来都只增不减。”
“自然。”无为缓缓提起长剑;“六年前我便说过;终有一日;我要让你死在我的手里。”
百里伤看到他眼底无尽的恨意与愤怒,嗤笑不言。
刚才那一场交战,无为已经差不多试探出了百里伤的身手;即便百里伤练就那一道邪门的武功,但论身手,百里伤还是略逊他一筹。而且方才无为已经将他的路数已经摸了个干净。
“百里伤;你今日输定了!”无为剑尖对准百里伤。
百里伤沉默须臾;方才交手他也清楚了自己与李忘笙之间的底,自知双方实力如何。不过;他并没有半分慌张的神态:“你如此信心百倍;是算准了我定不会撑过你五招;但李忘笙;虽然我身手不及你;但有的却是你无可回避的——”
无为不打算再等百里伤说完;剑尖直指百里伤。
只是无为不知道的是,这司清潭本身就是一个阵法,从刚才他被百里伤引到这里;就已经不知不觉入阵了。
无为的长剑没入百里伤的身躯;只是并没有任何的阻隔,他连同着自己的剑毫无阻碍的一起穿过百里伤的身体。
无为当即便意识到情况不妙。
等他回头,身后哪里还有百里伤的影子?
无为低头的瞬间,蓦然发现自己的僧袍上干净的没有一丝血渍。
他恍然明白过来,自己八成又是着了百里伤的道了!
这个阵法起的如此悄声无息,恐怕,这个地方本身就是一个阵法!
无为正欲破解阵法,便察觉身后有人逼近。
他反应极快,以一剑毙命之势杀向身后的人。
但这一剑出的快,收的也快。他转身的时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