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个佞臣盯紧了-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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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善生拽着裴敬甫离开偏院,路上便听裴敬甫一声笑:“你走的这样快,怕你哥哥吃了我们不成?”
“我只怕我哥哥真的会跟你打起来。”
“难道你还怕我打不过你哥哥?”
赵元善停下,“我是怕你们闹出动静,不好收场。”
裴敬甫笑了笑:“让人知道了,也没有什么不好。省的你我相处还得偷偷摸摸。”
“裴敬甫,你今日是哪里抽筋了吧?”他怎么变得这么没有顾忌起来?
裴敬甫反握住她的手,迎上她不满的目光,声音软和了些:“行了,我们回去吧。”
在裴府总比这里自在,如今寻芳不在,想做点什么也不必真的去顾忌什么。
赵元善撇开他,“还想手牵手出去?是怕我父亲真的看不到不成?”
“好吧,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反正他还有很多时机不差这一时。
两人刚要走,便迎面碰上一个漫无目的找过来的女子,那女子似乎是迷了路,正好看见他们二人,便小跑了过来。女子并不认得赵元善,但她却认出了裴敬甫:“你是锦衣卫都指挥使裴大人?”
“正是。”裴敬甫认得这女子,是上官太傅的独女上官菁。“上官小姐。”
赵元善打量了下眼前面容可爱娇媚的女子,细想当朝能被裴敬甫称呼一声上官小姐的,恐怕只有上官太傅的女儿上官菁了。
上官菁有些意外:“难为裴大人还记得我。”认出裴敬甫,便自然而然想到他身旁这位女子是谁了,“这位便是裴大人的夫人,赵大公子的妹妹了吧?”
赵元善莞尔一笑:“初次见上官小姐,有失远迎。”
上官菁一听自己认对了人,笑靥如花,“不客气不客气。早就听闻赵家大娘子是京师数一数二的美人儿,我之前还不信,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上官小姐谬赞了。”赵元善前世与上官菁也算识得,是因为上官菁曾心悦过哥哥,所以便跟她亲近了。只是这二人最终并没有在一起,上官菁另嫁他人,没几年积郁成疾便病死了,那时候她深感惋惜。如今瞧见明媚灵动的上官菁,赵元善心底也是感触万千。
前世只道是哥哥不愿接受上官菁,但哥哥从未明说过原因,虽然二人最终未在一起,但哥哥后来也因为要行军打仗以及其他原因没有娶妻,上官菁死后,也只是有过一个从外边不知哪里带回来的姑娘做通房,至死都无后嗣。
其实上官菁除非脾气骄纵一些,其他并无什么不好。
赵元善只是沉默片刻,问:“上官小姐今日是来府里找我哥哥的?”
“呀,你知道的啊?”上官菁笑着,四处巡视了一眼,“本来我是与你哥哥在一起的,只是半道他又不知去哪里了,我找不到他,就在这府里逛迷了路,正想出去呢。”
赵元善往偏院方向一指,“我哥哥在偏院。”
上官菁有些疑惑:“你哥哥怎么在那里?”
赵元善笑笑:“上官小姐去了就知道了。”
上官菁想了想,道:“他原来是跑这里躲我来了啊那我先去找他了。”
说罢便提着裙摆朝赵元赫所在的方向小跑去。
赵元赫不大喜欢她,但这不足以让上官菁就此心灰意冷了。她就不信赵元赫真的绝情。
第七十八章()
裴敬甫带赵元善回裴府的时候未时才刚刚过去。但一回府;裴敬甫就直接将赵元善拉到了房间;并嘱咐惊鹊一个时辰以内;不管有什么事情;都不要让人来扰。
裴敬甫这直接不避讳惊鹊的行为让赵元善忍不住咂舌;他是真不把惊鹊当回事了?
惊鹊也识趣;虽然裴敬甫没有明说拉着她家大娘子回房是干什么;但一个男人青天白日的拉一个女子回房,想也不用想是要干什么好事。
道理惊鹊明白,但毕竟她还是那单单纯纯的姑娘;意识到裴大人要跟大娘子做什么事,这脸还是没控制的住羞红。
惊鹊心里还是担心赵元善的,之前还不知道赵元善其实没有怀孕的时候她就怀疑过赵元善不像是有孕的样子;但通常赵元善不说的事情她一个做婢子也不会主动去询问;直到后来寻芳要回乡下时告诉她大娘子根本没有怀孕的事实,叫她好生照看大娘子。
惊鹊跟寻芳不一样;惊鹊是赵元善的丫鬟;什么事肯定都向着赵元善;而且她也不明白寻芳那不愿大娘子和裴大人真有什么的态度到底因为什么;在她看来;大娘子毕竟嫁给了裴大人;纵然是有什么也不奇怪,只要裴大人真的对大娘子好就成。
惊鹊虽然知道他们二人互有情愫,却不知道赵元善已经跟裴敬甫早有夫妻之实了;毕竟从小到大;赵元善跟她之间是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如果早前有了什么,大娘子怎么可能不会跟她说?而且刚刚她看大娘子羞红似血的脸,心里对赵元善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毋庸置疑,心里就开始担心,大娘子初经人事,这裴大人会不会对她家大娘子温柔点。
惊鹊没好意思说太多的话,只能领了裴敬甫的嘱咐,老老实实的远远守着。
大白天就做着男女欢爱之事,赵元善的羞耻心十分浓烈,她想怎么着也是晚上好一点,所以在裴敬甫关上门之后,开始对她上下其手时推开了他,低声道:“你也不必这样急吧?”
“你不愿意?”
赵元善并不是不愿意,只是这青天白日的,这种事情怎么着也要矜持一点吧?
想了想,她对他道:“等晚上不行么?”
裴敬甫哪里还有什么心情等晚上?这种事情她真当他是能回回都忍住的么?“还有一两个时辰就到晚上了,也没有差别。”
“可是我”
“赵元善。”他低低哄着她:“昨日谁说下一回随我的?你还真想再要我憋一回?”末了,又补充一句:“你真愿意看我因此事伤了身子?”
赵元善一听这话,抬头问他:“这真的会伤身子?”
“怎么不会?你当男人和女人是一样的?”
“既然是这么说,那你昨日如果伤了身子,今日不是应该得养养再说么?”
裴敬甫轻哄着:“如果今日你再拒绝我,那我才真是不好了。”说罢,他也不管赵元善要怎么,直接就去解她的腰带和衣裳,带着薄茧的手掌伸进她细嫩光滑的后背摩挲,带起赵元善阵阵颤栗。
赵元善心里本来也愿意,又经不住他撩拨,半推半就的也就跟他滚到了床上去。
二人翻云覆雨到黄昏时分才完全结束。
赵元善满头大汗背对着裴敬甫脑袋枕在他的臂上,累的不行。脑袋昏昏沉沉,一点也不想动了。
反观某些人,一场云雨之后愈发神采奕奕,并无半分疲惫。
裴敬甫侧身看着她和着汗黏在脸上和颈子上的发,替她拉好薄被,手臂环住了她。
赵元善嫌热,身子动了动。
裴敬甫附了过去,借着窗外的黄昏看着她的侧脸,从秀巧的鼻到翩跹眼睫,再定格到她莹润的唇上。
他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越看着她,仿佛就越不能从某种漩涡里抽身出来。
裴敬甫突然想起李忘笙的那位红颜知己,他见过她,那是个生的妖艳又不大讲理的一个酒肆的老板娘,唯独跟李忘笙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尽显女儿家的温柔。
那时裴敬甫不明白李忘笙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去喜欢上那样一个女子,甚至想要和那女人归隐。李忘笙说,在腥风血雨明枪暗箭里漂泊的人,其实最渴望归属,而给李忘笙归属的,恰恰是那个叫做薛瑜的女人。
裴敬甫想,或许赵元善带给他的,就是当初薛瑜带给李忘笙的感受。
有时候人的某种想法不一定要带有明确原因,也许,只是单纯的因为他喜欢而已。
就算现在跟赵元善同床共枕,但有些事情,还是横亘在他们之间。
他知道,赵元善心里藏着一个秘密。但他不要求赵元善真的要对他毫无保留,因为他同样也对她藏了事情。
但那又如何?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收回那些纷乱的思绪,裴敬甫凑近她,轻轻吻着她的脸,然后移到她的耳垂。
温热的唇瓣刮过她的耳垂,让她有些敏感。再感受到薄被下有炙热的东西在顶着她的后臀,她立马清醒,回头看着裴敬甫:“我很累了。”
“我知道。”话是这么应的好好的,但某人的手却没有安分,滑到她胸前,将她的身子搬了过来,顺势压在她身上,一边细细吻着她一边分开她的腿,沉沉的声音里带着轻柔和情。欲在她耳边哄着:“我的好元善,再最后一回,最后一回就好,下回再依你”
赵元善抵抗不住他的言语蛊魅,便又跟他陷入沉沦。
这一回过去,黄昏过去,夜幕降临。
裴敬甫还是言而有信,这一回虽然长了点,但结束后,看她雨打梨花一般瘫软在床上,便不忍心再碰她。
赵元善是一丝儿力气也没有了。就算是他再想来,她说什么也不肯了。
这男女欢愉虽然是人间极乐,也是这人间最能折腾人的事。
裴敬甫替她清理了一下她腿间的污浊,又亲自帮她穿好衣裳,带她去沐浴,好好的清洗。
赵元善本来很不好意思让他清理他留在她身体里还有腿间的那些东西,但她实在没有什么力气,又想到回来到现在他一次接一次的折腾自己不知疲惫,还如此神采奕奕,但自己就苦了,而且自己现在连羞涩都累的顾不上,他既主动伺候自己她也任由他没有拒绝。
只是等她被他抱起,回头瞥向床上那一眼,正好看到刚才他们欢爱的那个位置有大片大片的污渍,脸一热,撇开视线不敢再看。
他居然放纵如此之多?
赵元善越想越羞耻,不敢再想。但她还是忍不住想入非非。裴敬甫这回明显比第一次的时候让她好受很多,也让她体会到了更多欢愉,难道私下里,他偷偷在这方面下了什么功夫不成?
惊鹊在门外从大白天守到天黑,差点就要瞌睡过去,虽然裴大人之前说好了是一个时辰,但里面人没出来,她也只能老老实实守在外面。守在外面的时候惊鹊也没有停止胡思乱想,裴大人武功高强,脾气也不大好,她才不敢听什么墙角,生怕被裴大人察觉。胡思乱想完了断断续续的打瞌睡,直到门开了她才醒神,才看到裴大人抱着大娘子从里面出来。
裴敬甫对几步之外的惊鹊吩咐道:“去准备准备夫人的衣裳。”
“是。”惊鹊应道,“裴大人,不需要奴婢伺候夫人沐浴么?”
“不必了,你去准备衣裳便好。”裴敬甫抱着赵元善正欲离开,忽而想到什么,又嘱咐了惊鹊一句:“把里面的被褥都换一下。”
惊鹊看了眼脸埋在裴敬甫颈间的赵元善,只好应道:“是。”
赵元善听到裴敬甫说换被褥的时候,揪着他衣襟的手突然一紧,窘迫难当。
不知惊鹊看到了那滩污渍,会如何作想。
裴敬甫带赵元善去沐浴的时候,赵元善还担心他又会不安分,但还好,一直到后面,入睡的时候,裴敬甫都很老实,没有再动她。
。
赵元慧和欧阳岚的婚期在端阳后。出嫁前的日子,赵元慧既有兴奋,也有对将成为有夫之妇的无措。
所以这段时日,赵元慧总是来裴府找赵元善。
端阳将至,锦衣卫司身为皇帝亲卫,自然要随行不离。阿霖自从上回来京师住在陆烬家之后,除了偶尔回家中看一看祖母,也都没有再回去。而锦衣卫时常不得空闲,每逢佳节更是如此,陆烬身为南镇抚使也同样如此,阿霖在京师基本没有什么认识的人,所以没事也喜欢来找赵元善,如此一来,赵元善姐妹便时常跟阿霖聚在一起,赵元慧因为赵元善的缘故,也同阿霖熟络起来,一时间,三人感情日益增厚。
渐渐跟她们熟络起来的,还有上官太傅家的小娘子上官菁。
她们四人也就这样时常凑在了一起。上官菁性格直率,脸皮不薄,总是问她们姐妹二人赵元赫的事情。有时候四人聚在一起说到某件事情上了,上官菁还能开出点荤话出来,跟上官菁待得久了,纵然是脸皮最薄的赵元慧和阿霖都开始习以为常了,有时候聚在一起,都能带出一点没正形的话来。
虽然赵元善不知陆烬和阿霖之间现在感情如何,不过单看阿霖提起陆烬时的表情,便知二人好事不远。
不然,她也不可能再陆烬家待这么些时候。
未出阁的女子若是毫不避讳的就待在一个男人家中,必定会招来风言风语。但因陆烬是锦衣卫,脾气又是出了名的暴躁,所以根本无人敢穿陆烬的八卦,加之京师没有多少人认得阿霖,所以这事也就十分平静。不过阿霖并不是那举止随性的女子,她肯待在陆烬家中这么久,定是认定了陆烬的。
能看到她们都有好事,赵元善心情也不由得明媚了起来。
“赵元赫若是能有你们姐妹二人一般的明事理便好了。整个京师,恐怕也寻不到我这样不顾羞耻都要跟他的人了,他还嫌弃我。”上官菁嗑一把瓜子,对赵元善和赵元慧倾诉,“你哥哥也实在是难追了些。”
赵元善道:“哥哥是左军都尉,行军打仗免不了的,更何况沙场无情,或许,我哥哥只是怕拖累了你?”
上官菁一听,瓜子一甩:“他若是真担心这个那就是多余!我上官菁认定的男人,他若是上了战场,我也定会跟他去!”
阿霖笑道:“哪有女子上战场的?”
上官菁:“那有什么不行?你们可不知道,我从小就喜欢舞枪弄棒的,若我不是个女儿身,那现在也是身从五军,肯定也不比你们的哥哥差,只是我父亲从小就逼我读什么女则列女传什么的,那些玩意儿究竟有什么好读的?浑然无半点用处!我宁愿去看兵法,我父亲总说舞刀弄枪的女子男人看不上,可弄针线女红的女子,你哥哥也看不上啊!”
这一席话让在座三人忍不住掩嘴低笑。赵元慧问道:“你怎知我哥哥看不上弄针线女红的女子?”
上官菁一边比划一边说道:“我第一次见他是在左军都督府外,但他第一次见我可不是,他第一次见我,是来我家拜访我父亲,那时候我正被父亲逼着学刺绣,他也见着了,若是他真喜欢那样的女子,怎么可能一点也看不上我?”
赵元善笑道:“上官小姐也别气垒,我哥哥反应慢,一直以来一心都在军中和研读兵法上面,可能还不知道如何跟上官小姐相处。”
上官菁摆摆手:“我知道你是安慰我。反正,有你们姐妹支持我,那便够了!”上官菁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你们若是真的认我当你们嫂嫂,那我绝对能成你们的嫂嫂。”
阿霖笑:“上官小姐也真是口无遮拦,难不成,赵家大公子不愿意,你还能强迫了人家不成?”
上官菁眉毛一挑:“那有什么不可以?”
赵元善开玩笑的说了一句:“若是你能打得过我哥哥,倒是也可以。”
赵元慧笑出声:“真是那样,我现在叫你嫂嫂都成!”
上官菁说了句:“你现在叫我一声嫂嫂,我回去就跟你哥哥比试去!”
赵元慧也就叫了:“嫂嫂?”
这一声嫂嫂让上官菁心情明媚,一拍桌子:“好,就凭这一声嫂嫂,那我也得让你哥哥败在我手下!”
第七十九章()
端阳前夕;杨佑率三千人前往凉州郡月台围场进行三年一回的狩猎;裴敬甫和陆烬定然随行护驾。
此次跟着去的;不仅有陆烬和裴敬甫;还有丁以柔。
陈啸生前一直为杨佑鞍前马后;杨佑并非是无情之人。念及陈啸生前御前亦有功劳;丁以柔身手能力可鉴;便将其提拔为锦衣卫指挥同知,级别仅在裴敬甫之下。
在裴敬甫要出发的前一日,赵元善听到丁以柔也要随行之后;便开始有些不舒坦了。虽然自那日之后丁以柔没有再出现在她面前,但她对丁以柔这个人,依然十分排斥。
只是丁以柔如今是只会同知;身份所在;有些事情她也不是不愿意就不会发生的。
所以,当晚赵元善便叮嘱了裴敬甫:“你跟丁以柔可要保持点距离;除了同僚之间的相处;其他的;你别背着我多想。”
裴敬甫听到她的话忍不住失笑:“我能多想什么?”
“丁以柔可是跟我明言表示过不会放弃你;她话都给我放在这儿了;所以不管怎么说;我也得嘱咐你几句。”
裴敬甫几分委屈:“难道你不信我?”
赵元善睨了他一眼:“若是以前,我自然百分之百的信你。”
裴敬甫拉她入怀,问道:“现在怎么就不百分之百的信我了?”
赵元善坐在他腿上;几回接触和相处;她跟裴敬甫之间就愈发相处的自然。“以前是因为不大了解你,现在知道了你也是那性情中人,为肯定要存点怀疑。若是丁以柔对你穷追不舍,你也保不准自己是不是会心软吧?”
“你别把我想成别的男人。”裴敬甫极其喜欢看她为自己打翻了小醋坛子的模样,望着她的眼里都是柔情和宠溺,“我只会对你心软。”
赵元善斜眼睨他,梨涡浅陷。故意正经的打趣他:“我听人说食髓知味了的男人通常都会偷腥,凉州离京师千里之遥,你可别在我跟前的时候说的好听,到时候忍不住乱动了情。”
裴敬甫眉峰一挑:“你又是从哪里听说这些的?最近你的嘴可真是伶俐了不少,都是跟谁学的?莫不是跟上官家的女儿学的?”
被裴敬甫言中,赵元善还是矢口否认:“你管我跟谁学来的?”
裴敬甫道:“你若是真的不放心我,不如早点给我生个孩子。”
赵元善狠狠剜了他一眼,“谁要给你生孩子?”
“难道你还想给别人生?”
赵元善看了他一眼,故意没说话。
见她不说话,裴敬甫眉头一拧,轻轻掐了把她的腰,“你还真想给别人生?”
赵元善的身子狠狠一扭,躲开他的手,就是不直接回答,眼角带着笑意:“你自己猜去。”
裴敬甫才不猜。直接上手挠她的腰。赵元善本就坐在他腿上根本避无可避,被他挠的发出连连笑声,边躲边倒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