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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把那个佞臣盯紧了-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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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元善才突然想起什么来。“江秋桦,便是裴敬甫的母亲?”

    “不错。”

    “那为什么,裴敬甫会在三途门长大?又会跟在父亲身边?”

    “我不清楚。”王夫人摇头,“你父亲这些年一直没再提过江秋桦,跟我也从不说他的事情,但我想,江秋桦应当是死了。”

    “难道,江秋桦的死,与父亲有关系?”赵元善想起之前裴敬甫含糊其辞,如今联合她母亲所说,似乎并不是这个道理。

    “只有你父亲知道了。”王夫人不管那些事情,她担心的是如今赵震因谋逆之罪被赐死,裴敬甫再不受赵家制约,赵元善的日子会过得艰难。“元善,日后你就要好好保重自己了,皇上下定决心要铲除咱们赵家,恐怕也不会轻易饶过你哥哥,好在你跟元慧都嫁了出去,不必跟随我们受着发配远地之苦。”

    “只是母亲你的身子——”赵元善想着,是不是可以向裴敬甫求求情,晚几日。

    裴敬甫定是有这个权利的。

    王夫人也不期冀什么了,丈夫难逃一死,她剩下的便是担心儿子。“元善,你哥哥虽然现在因为镇敌一事暂无性命之虞,可终究他姓赵,是你父亲的嫡子。”王夫人紧紧握住赵元善的手,全力嘱托:“若是有机会,你一定要想办法保护你哥哥,他是你父亲唯一的儿子,若是他再出了事,赵家可就后继无人了——”

    “母亲放心,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去保哥哥的性命。”

    王夫人虽然知道希望渺茫,但心里还是有一丝的慰藉。她地此事是不能再有什么办法了,但赵元善还在京师,还是指挥使夫人,裴敬甫眼下在皇帝面前得以重用,赵元善必定比她这个老婆子有办法救元赫一命。

    夜半,赵元善服侍母亲睡下,便同惊鹊在几个随从下回了裴府。

    裴敬甫今夜应当是在府中。

    回府后,还未接近卧房,便看到里面灯火通明。赵元善在门口停下,这么晚了,难道裴敬甫还未睡?

    只是停顿片刻,赵元善便推门进去,一进门便看到裴敬甫正坐在桌边,见她进来,便瞧着她。

    那日之后,“和离”似乎就被二人抛之脑后再未提及。

    赵元善道:“你怎么还未入睡?”

    “我在等你。”

    赵元善一愣,若是她今夜不打算回来了,莫非他还真的要等上一夜不成?

    沉默须臾,赵元善道:“不论如何,我还是要谢谢你。”

    “谢我什么?”

    “我知道皇上巴不得将我赵家连根铲除,如果你没有与皇上商讨过什么,他不可能只将赵家其他人发配到京师千里之外。”

    起码,她一直以来的走向并不是全然白费。

    裴敬甫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赵元善接着问道:“那我哥哥呢?”

    她太了解杨佑,他不可能允许有威胁存在,更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哥哥。不过接下来裴敬甫的回答却让她有些意外。

    “皇上的意思,有罪的是你父亲,与你哥哥无关。”裴敬甫道,“你哥哥上阵杀敌,若是能一举击退鞑靼人,他依然是他的五军大都尉。”

    赵元善狐疑的看着他,半信半疑。

    即便裴敬甫这么说,赵元善也不相信杨佑真的会如此‘大度’。即便杨佑真的‘大度’的放过哥哥,以哥哥的性子,他日凯旋得知真相,必定也无法接受。

    “裴敬甫,我想求你一件事。”

    “你说。”

    “我只想求你保我哥哥一命,哪怕不做那什么五军都尉。”

    裴敬甫若是想做到的事情,绝对可以做得到。凭他现在的地位和权利,若真能帮他保下哥哥的性命,并不是不能做到。

    裴敬甫看着在他面前卑微恳求的她,一瞬不瞬。

    她也不信刚才的话。

    杨佑的意思的确是授意赵元赫击退鞑靼继续回来做他的五军都尉——但实际上,也要等赵元赫是否能平安归来。

    杨佑将这件事派给了他。意思十分明确,便是要赵元赫死在幽州。

    包括赵震的妾室岑氏腹中怀的那个,若是生下来是个男孩,也不能活着。

    杨佑算的太细,根本不可能会留下祸根。当初赵震替他铲除皇位上的羁绊,便是没有留足后路,杨佑既然知道这一点,就会避之而行。

    “我也有一个要求。”

    赵元善不明所以:“什么?”

    “日后,安心跟我好好的在一起,不得有二心,我会护你无恙。”

    赵元善根本没有别的选择,她现在能依靠仰仗的只有裴敬甫,母亲和三夫人被发配千里之外,若是能仰仗着裴敬甫照拂,也总比没有好。

    “好。”赵元善答应道。“还有一件事,明日,我和我母亲,想去看望我父亲,将死之人,妻子儿女总要去送最后一程。”

    裴敬甫道:“好。”

第九十章() 
第二日;王夫人的身子因为大病并没有好多少;但还是与赵元善一同去了北镇抚司的诏狱。而三夫人岑氏因为身怀有孕身子不便还不能对随意走动;便由赵元慧留在府中照看。

    昔日高高在上的赵太师全然没有了往日的威严;他身着囚服;身戴枷锁镣铐;神色憔悴消瘦了不少。

    听到牢门外的动静;他睁眼瞧过去,发现是妻女。

    他有些讶异。她们应当是不能随便来这里的。

    “父亲!”

    “元善?”赵震起身,看到赵元善身后的裴敬甫;便明白了一二。

    裴敬甫对何松示意。何松立即命人打开牢门。

    王夫人身子尚虚,还需得由赵元善搀扶着才能行动,但看到赵震如今成了这番模样;心头一酸;当下眼泪就没有忍得住。

    她的丈夫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如今成了阶下囚;他怎么能承受的了?

    “老爷!”王夫人用尽全力朝赵震走去;甚至挣脱开了赵元善的手;只是脚步有些不稳;在靠近赵震的时候;差点跌倒在他跟前。

    赵震下意识想伸手去扶;奈何自己双手被枷锁禁锢,根本动不得半分。所幸赵元善赶得及时,及时搀住了差点要跌倒的王夫人。

    裴敬甫什么也没有说;这或许是他们亲人最后一次相见;虽然明日才是赵震的死期,但若是要让她们看着赵震死,未免承受不住。等赵元善和王夫人与赵震团聚,他便带着下属转身走开。

    王夫人已经泣不成声:“老爷,你怎么会”

    赵震浅浅叹了口气,看着王夫人沉默半晌,最终对她说了句:“你别伤心了,事已至此我听说你们会在我死后被放逐渝州,今后——你好生照顾自己罢。”

    赵震与王夫人夫妻多年,临了这两日,赵震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对王夫人说些什么。

    王夫人拭去眼泪,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默了半晌,这才对赵震说道:“你现在,能不能给我说句实话?——这些年,你心中念着的人是不是只有江秋桦?我在你心里,除了是你名义上的妻子,还是什么?”

    赵震看着满面泪痕的王夫人,沉默不言。

    王夫人心中早有答案,但她还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我知你一直恨我父亲,恨我们王家,甚至不喜欢我,从小到大,你也从来没有将我放在心里过。那这么多年,你是不是,还是没有”王夫人含着眼泪紧紧的瞧着赵震,说出最后一句话:“所以,你才会一直私底下悄悄的寻找江秋桦的踪迹,是么?”

    须臾,赵震平静说道:“你跟江秋桦不一样。”

    王夫人听罢,失落一笑,“我知道了。”

    “你是我的家人。”

    听到这句话王夫人忽的抬头,表情错愕。

    “爱之。”赵震忽然叫了她的乳名,停顿了许久,又才对她说了一句:“这些年谢谢你。”

    王夫人伫立许久,久久都没有从这句话中回过神来。

    赵震是她还在闺阁之中便倾心的人,只不过从头到尾,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和任性罢了。

    但如今能得到赵震这一句家人和道谢,她觉得不管经过多少年,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待赵元善和王夫人回去后,牢房中便只剩下赵震与裴敬甫二人。

    裴敬甫站在他身后,淡淡的叫了他一声:“义父。”

    赵震轻声一笑,“阿裴,你很久都没有叫我义父了。”

    裴敬甫语气平静:“这也是最后一次。”

    赵震没有多说什么,只道:“既然你还叫我这一声义父,别的事情我也不想多说,我知道你对我心存恨意,但我只想求你一件事情。”

    裴敬甫:“义父也会有事情求我的时候?阿裴怎么敢当?”看似本该前辈的一句话,语气里却透着丝丝凉意。

    赵震:“今日我有此结局,早已无力回天,成王败寇,再有多少不甘,也只能带下黄泉了——但如今我只想求你一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好好对待元善,不要为难她。”

    裴敬甫没有直接回话,而是问道:“有件事情我也想问义父,当年我父母的死,是不是你做的?”

    赵震没有否认:“当年六合珠人人争夺,我没有想过真的要杀你的父亲,只是你父亲成为了我的绊脚石,他不死,便是我亡,所以,当年我跟百里伤联手,百里伤才杀了他。”赵震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可对于你母亲,我从未想过要伤害她,我也曾跟百里伤嘱咐过,他不能动她。我喜欢你母亲,怎么会去伤害你母亲?”

    裴敬甫嘴角无声冷冷一扬:“可百里伤还是杀了我母亲了。”

    赵震默而不言,他的确是没办法护着江秋桦,毕竟江秋桦手中的东西太多人想要了。江秋桦失踪多年,他没有亲眼见到她的尸首,一直不信。可前段时间,他终于得知了江秋桦的消息。

    江秋桦早就死了,死在了百里伤的手里。只是百里伤从未告诉他。

    裴敬甫冷嘲一声:“然后,你将我送入三途门,让我拜我的仇人为师,后来,又让我为你赴汤蹈火,我很想知道,若是十二岁那年,从那间屋子里最后活着走出来的不是我,你当如何?”

    赵震怔了怔。

    “按照义父你的秉性,我活不下来,便是我的命。我若是活下来了,便是你最称手的刀,是么?”裴敬甫笑了笑,那笑却让人清晰的感觉到几分冷漠,“你对我母亲的那点愧疚,最终还是比不上你的野心。”

    赵震并不否认:“若是谁都感情用事,迟早会变成他人的刀下亡魂,你也不例外,我只不过是想要你变得更强而已。”

    “那真是多谢义父这多年来的教导了,诚如义父所说的,是人都可以为了自己的目的不罢休。义父你总说一旦感情用事,就容易被人左右,可义父你何尝不是?你一心想匡扶社稷,但你可曾想过皇上能否容你?”

    “若是没有我,他当初早就死在太子手中了!”赵震还是轻视了杨佑,可他是他一手扶持的,他总认为杨佑再如何精明,也不过是一个二十多的毛头小子罢了。“这朝政若是没有我帮他支撑,他以为自己又能坐稳这个位置多久?朝中有不少曾经是为太子俯首的大臣,他又能知道多少?”

    “可皇上不需要。皇上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我最清楚不过,凡是坐在那个天底下最至高无上的宝座上的人,是最无法见到所有弊端的人,但也是最容易猜疑的人。皇上认为自己能运筹帷幄,所以,不需要义父你操劳。”

    身为帝王,只会愿意将所有一切抓在自己手中。

    赵震知道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既然如此,也不必多言了。”他缓缓阖上眼睛,呼吸了一口气:“帮我把枷锁解开。”

    赵震又继续说道:“既然都要死,那多一天少一天也没有什么分别。但我自己的性命,我不愿交到别人手里,更不愿交到皇上手里。”

    裴敬甫沉默了会,吩咐属下将赵震的枷锁解开。

    何松提醒道:“大人,可是”他怕赵震会耍什么花样。

    裴敬甫却道:“解开便是。”

    裴敬甫既然已经吩咐,何松便只能照做。

    等赵震的枷锁和镣铐解开后,裴敬甫便吩咐何松等一众下属回避。

    赵震看向裴敬甫腰间的惊棠,努了下,“把惊棠给我。”

    裴敬甫迟疑了一会,才终于彻底明白他的意思。

    他没有犹豫,解下惊棠递给他。

    赵震缓缓将惊棠抽出刀鞘,细细的看着那柄被镀接好的刀刃,思绪飘回从前。“这把刀,其实是你母亲的。”

    这柄精致秀巧,刀面有着不似中原雕花样式的弯刀,是许多年前江秋桦在他遇到危机之时借给他的,后来他再也没有还回去过。

    这句话对裴敬甫来说意外又或者算不上意外,关于他母亲的一些事情,他不是不知道。虽然知道这柄‘惊棠’不出自中原,但他没有想过这把刀竟是他母亲的。

    赵震细细抚摸刀面,感慨道:“没想到,当年你母亲借我护命之物,如今,却成为了了解我这一生的东西。”赵震抬眼,“别的我不求,我只希望,你曾跟我说过的那句话,不是骗我的。不管我做了什么事情,都与元善无关。”

    裴敬甫淡漠的看着他:“我不是你。”

    ——他的一切,只会凭自己的本事去护着,而不是被人左右。

    赵震将惊棠刀横在脖颈前,表情从容,一点都不像要自刎的人。

    “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裴敬甫对他道,“其实你们想要我母亲身上的那件东西,一直都在我这里。”

    裴敬甫听罢,怔怔的看着他。良久,失笑出声。

    他终是什么都没有再说。笑声一止,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惊棠极快的切破了他的喉咙。

    鲜血四溅,牢狱中再无任何声音。

    ——

    赵元善与母亲从诏狱回太师府半日后,便传来了赵震自刎于狱中的消息。

    王夫人听闻这消息,再度昏了过去。

    赵元善安抚好王夫人,叫惊鹊与赵元慧一同在府中照料,自己则一人前往北镇抚司。

    即便知道早有此结局,可真的听到父亲死去的消息,赵元善心中依然犹如石块堵压一般的沉重难过。

    她赶去北镇抚司,就是想知道,为什么不过半日,父亲突然自刎而死。

    父亲被枷锁禁锢,怎么可能会自刎?

    她刚赶到北镇抚司门口,便看到她的父亲被覆了草席,正被人从里面抬出来,往另外一个地方走去。

    赵元善顿时呼吸一滞,脑袋一嗡,空白一片,她想走过去,可脚下却像被灌了极重的铅一样不听使唤。她睁大着眼,一眨也不眨,任凭眼泪大滴大滴的滚落,直到抬着她父亲的那一行人要走远了,她整个人才如梦初醒一般,拖着两条沉重的腿走上前去。

    但还没走几步,她的手便被人轻轻拽住。

    “赵元善。”

    赵元善僵硬的转过头,紧抿着唇看着拉着她的裴敬甫,眼泪从眼眶中滚落,可声音却出奇的平静:“我父亲他怎么死了?”

    “自刎,是你父亲的意思。”

    赵元善听罢,想要甩开裴敬甫的手,却发现自己此刻浑身都僵硬了一般使不上力。

    “放开我,我想回去。”

    裴敬甫没有放开她,他知道她父亲死了她一时定是悲痛难以接受,“我送你回去。”

    “不用。”赵元善失了魂一般,语气出奇的平静。

    她这是模样叫裴敬甫极为不忍。晌久,他柔声对她说道:“元善,今日一过,此后你与我好好的,我会对你好,再也不会有什么事。”

    赵元善听罢,却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她不知道此刻裴敬甫跟她说这话还有什么意义。亲人分别,他这些话对于她现在根本毫无半点用处。

    不过赵元善最终没有跟他多说什么:“我想回太师府。”

    裴敬甫顾念她此刻悲伤,顺从她道:“好,我送你去。”

    赵元善推开他:“我现在想冷静冷静,我一个人回去便好。”说罢,也不理裴敬甫,转身朝太师府方向缓缓离开。

    裴敬甫眉头微微一簇,想跟上去。

    “大人!”何松叫住了他,“宫中来信,皇上请你过去。”

    裴敬甫看了一眼宛如行尸走肉一般的赵元善,对何松吩咐道:“找几个人护送夫人回去。”

    赵元善知道后来有两个锦衣卫在跟着自己,但她没有理会他们。现在的她一点也不想看到锦衣卫的任何人。

    行至一半,直到跟着她的锦衣卫突然在她身后发出来不及叫完全的呼声,她才停下脚步。

    回头一看,那两名锦衣卫被人打晕,倒在一边。

    “裴夫人,要单独跟你相处,还真是困难。”

    接着出现的,是这几日她都没有怎么见过的丁以柔。

第九十一章() 
赵元善僵硬的看着她;眼眸也如死水一般;直直的望着面前的丁以柔。

    丁以柔忽然笑了笑;走近赵元善:“裴夫人每次见了我;总是这样一幅如临大敌的模样;难道;我就让裴夫人如此畏惧不成?”

    “你有什么事便直说;不必与我在这里绕来绕去。”

    赵元善一直对丁以柔都没有什么好印象,尤其是在此次赵家陷入危机,父亲和哥哥如今的结果;都与丁以柔脱不了任何干系!

    “赵元善。”丁以柔冷笑着叫了她一声,“失去亲人的滋味不好受吧?我舅舅的毒是你父亲下的,你父亲有今日的下场;完全是他自找的!我讨厌你们;看到你们赵家有此一日,我真是痛快!”

    赵元善:“芙仪公主是你的杀的吧;可你却不加修饰;露出那么多的破绽;只是为了报复我?”

    “你真是高看自己了;在我眼里;你还不值得让我专门报复。”丁以柔道;“杀芙仪公主嫁祸给你只是为了让你的父亲分心分神,其实,我并没有真的想过要杀她;是她太过愚蠢。”

    丁以柔做了这些事情;若是追究起来,条条都是死罪。丁以柔身为锦衣卫,这些道理不必赵元善多说,但既然丁以柔能毫无顾虑的做这些事情,定是已经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了。

    此时的丁以柔不过就是陌路尽头的人,赵元善总觉得有些诡异,便不打算再与丁以柔纠缠。“你若是就想跟我说这些话,那你实在是太无聊了些,我不愿见到你,你还是让开。”

    丁以柔却拦住去路,没有一点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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