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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庶族-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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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公主噗嗤笑出来,“你这孩子说这么严重做甚,不过你别高兴的太早,求情是没有问题,但人能不能救出来,我是不能保证的,更别说她还杀死了南朝质子,万一要是救不出来”

    吕二口的心顿时又提了起来,他以为是自己不够真诚,没能完全打动长公主,毕竟空口求人,还是救命这样的大事,不是谁都能这样好说话的,他认为长公主与官家是一家人,老大被人冤枉,只要长公主能说动官家重新查清楚,老大就能放出来,端看她愿不愿意尽力去说了。

    “长公主!”吕二口再次跪下来磕了个头,“我知道这样求您太失礼,但救人一命是无上的功德,我愿意一辈子侍奉南安郡公跟您,只要您肯替我们老大说说情,让官家重新彻查,老大一定会救出来的!”

    长公主这次没有着急让他起来,沉吟片刻,“你愿意一辈子侍奉南安郡公吗?”

    “我愿意,当然愿意!”

    吕二口毫不犹豫,如果侍奉南安郡公可以救老大,那他侍奉几辈子都没有问题,这简直是太简单不过的了,好吃好喝的跟着南安郡公,比他以前的日子好过太多了。

    长公主笑了笑,站起来亲自拉他起来,“好孩子,难得南安郡公也愿意要你伺候,有你陪着他,我也能放心不少,过两日我会把他送去他母家住段时间,你要好好跟着他。”

    南安郡公要离开洛阳城?吕二口没有多想,既然要一辈子跟着他,自然是人家去哪他就要去哪的,“是,我一定好好保护他,您就放心吧!”

    长公主笑起来,“来人,把他带下去,既然以后成了郡公贴身的侍从,有些规矩就得教一教了,不可再像以往那般随便。”

    吕二口谢过了长公主后,跟着一个侍从离开,他一路都沉浸在可以救老大的喜悦中,完全没有在意什么规矩之类的,现在让他学什么都愿意,哪怕改天让他去上学都不是问题。

    可当他去了所谓的“学规矩”的地方之后,吕二口脑袋一懵,顿时想明白了长公主说的,要他侍奉南安郡公一辈子的话是什么含义。

    只是吕二口的第一反应不是绝望,也不是抗拒,而是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命,这或者就是他这辈子注定要经历的吧,从常乐县灭族那日起,似乎就注定了这样的命运。

    吕二口没有再哭,因为他知道哭也没有用,只要能救老大,让他干什么都愿意,他好似慷慨赴死一样大义凛然的走进那间屋子,想象着自己改变命运的那一刻就是老大获救的时候,心里便没有那样难过了。

    然而此时的吕二口并不知道,即便是他付出一切,他也没有能力挽回什么,他自己所谓的很值得的牺牲,其实并没有任何意义,可是他自己的命运却就此彻底改变,走向了一条不归之路。

    数日后,吕二口随南安郡公离开洛阳城,他没能如愿以偿的见到叶长安,等再见她的时候,又是另一场劫难之后了。

第113章 战之赌() 
官家的伤仍需每天换药,大长公主走后,他唤来冯章侍奉。

    冯章小心翼翼的给他揭开绑带,“陛下大好了呢,照御医说的,只需再换一次药便可,万幸没有伤及筋骨。”

    官家应了一声,脸上没什么表情。

    冯章仔细给他包扎好了才说道:“方才大长公主来,可是为了叶娘子的事?”

    官家点头,“一定是子欺那小子跟她说了什么,不然她哪像是会管这等闲事的人,是来说情的,让我先把她从牢中放出来。”

    冯章笑了笑,“大长公主一向菩萨心肠,自是见不得姑娘家遭罪,臣以为大长公主说的倒也没错,不如把叶长安先从私牢中放出来,单独关着也无大碍。”

    官家瞥他一眼,“怎么,有人求情求到你头上了吗?”

    冯章惶恐,“陛下您太看得起臣了,有关此事臣一直不敢多言,更不能干涉,但心中有一二疑惑,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臣听闻叶长安被抓捕的时候,身上受了严重的伤,于是臣便想,会不会是抓捕的人里头有人想要叶娘子的命?”冯章一边观察官家神色,一边说,“还有叶娘子一直深受陛下恩典,一向是感恩戴德,不大可能存了伤害陛下的心,至于南朝质子,您以为凭着她一人之力,有可能杀掉那么多人吗?”

    冯章这话有两层意思,官家听得出来,假如有人想害叶长安,很有可能是想灭口,又或者是明知道他留着她来牵制秦未,她一死,秦未必然要跟他闹翻脸。而南朝质子死了,那一定是针对秦未,谁会这样迫不及待的想除掉秦未,官家心里大概是有数的。

    但明知道大魏与南朝交战,却还要在这种时候杀死南朝质子,对官家来说,这野心就有点触底线了。

    正在此时,外头有人通传燕廷尉求见,官家整理衣衫,让燕廷尉进殿。

    燕廷尉忽然求见,官家很是意外,“燕廷尉可是有甚要事?”

    燕柯道:“陛下,臣此来乃是为陛下被刺伤一事。”

    “哦?”官家蹙眉,“燕廷尉是找到什么证据了吗?”

    有关刺伤一事,官家一直是当意外,毕竟他不认为叶长安有刺伤他的胆子,亦没有细想过其中的细节,莫非还有隐情?

    “臣事后查过叶教习所骑的那匹马,发现被人动过手脚,是事先喂过了发狂的药,故而才导致叶教习失手射偏了箭。”

    “被人喂过药?可能肯定?”

    “臣可以肯定,并询问过马棚马侍,当晚除了叶教习亲自去过以外,还另有宫中内侍官按例进去查验过,臣以为就是在那时候被人动了手脚。”

    官家面有不愈,唤来冯章,“去查查当晚进去检查的内侍官都有谁。”

    冯章会意,这就退下去调查。

    燕柯又道:“陛下,臣怀疑有人借叶教习之手刺杀,乃一举两得之计,如今刺杀未成,叶教习的性命堪忧,应当尽快转移到安全之地单独看管。”

    一举两得一词让官家心中一怔,这意思再明显不过,既能栽赃于叶长安,又能借其手犯上,假若那箭射的再偏一点,官家后背一阵冷汗,后果不堪设想。

    “宫中私牢都不安全,燕廷尉认为可还有妥当之处?”

    “回陛下,我廷尉府有一间专门看管要犯的牢室,钥匙只在臣手里,安全的很。”

    官家思度良久才道:“既然如此,孤便将叶长安遣至廷尉府看管,务必不能出差错,另外孤命你全力调查南朝质子身亡一事,有任何发现速来上报!”

    燕柯领了上谕,亲自来到宫中私牢押解叶长安,见到的却是一个奄奄一息浑身是伤的姑娘。

    叶长安接连几日不敢进食,每次皆要用蟑螂试菜,牢房里不知囤了多少蟑螂的尸体,大概是看她几日不死,往后送来的所有食粮都被动过手脚,不吃就只能等死,反正结果都是一样,她这样饿了几日,自然虚弱不堪,只得日日昏睡。

    燕柯冷眼看着狱卒,“这可是官家严令照看的要犯,如何会成这个样子,她要是死了,你们谁来担代!”

    狱卒惶恐,“燕廷尉,是她自己每日不进食,我们也无可奈何啊!”

    “把每日负责送餐的人召集起来,我要提审。”

    狱卒想说燕廷尉可真是较真儿,不就是个犯人,少吃两口又死不了,进了大牢的人还不都是这样,有什么可审问的,不过到底不敢多言,还是按照他的指令把所有人召集起来。

    燕柯进了牢中把叶长安唤醒,“叶娘子你还行吗?”

    叶长安睡的迷糊,看见燕柯还云里雾里的,“是燕廷尉啊,这是要来处决我了吗?”

    “叶娘子,不是来处决的,是带你去廷尉府。”

    叶长安揉了揉脑袋坐起来,“去廷尉府那不就是离提审处决不远了吗,不过还是谢谢廷尉大人亲自来提审,再有那么一两日,你大概就只能来替我收尸了。”

    “劳烦燕廷尉扶我一把。”叶长安腿脚发软站不起来,“不知道廷尉府的伙食有没有比这里好点,关在这里的犯人估计都是饿死的吧。”

    “叶娘子受苦了,别的不敢说,我们廷尉府还是管饱的,我看你身上的伤也没有处理,回头让人替你清理一下。”

    “有劳了。”

    叶长安被押解到廷尉府,算是暂时看到了活命的希望,至少吃饭有了保障,身上的伤也都上了药,被单独关在一间囚室,只有燕廷尉可以进来。

    难道燕廷尉是在保护她?叶长安琢磨着一个犯上作乱的逃犯不能有这样的优良待遇,只能证明燕廷尉是在帮她,尽管她并不知道为什么。

    “燕廷尉,我能打听个事吗?”这日燕柯进来送饭的时候,叶长安问他。

    “何事?”

    “官家把我抓起来,为何现在还不提审定罪啊,这么没着没落的等死,滋味很不好受的,来点痛快的不成吗?”

    燕柯笑了笑,“在秦将军回来之前,叶娘子可以安心待在这里,你被诬陷的事我会尽量帮你撇清,能跟我说说你跟南朝质子那天发生了什么吗?”

    叶长安听到他提起秦将军,问道:“燕廷尉可知晓前线战况,有人诬陷我,是来针对秦将军的吗?”

    “秦将军那边暂时还算顺利,不过南朝质子一死,他可能会遇上点麻烦,我想以秦将军之能,一定可以应对,所以叶娘子无需挂心,只需考虑自保便可。”

    叶长安便放心了,这才告知一切配合他查案,而远在前线的秦未,确如燕柯所言,遇上了些许麻烦。

    南朝质子身亡的消息传到南朝,连昏庸的南皇都坐不住了,再加上祈王母家的愤怒,当即增兵数万人过淮水增援周行,南朝的兵士一下就数倍多于大魏朝。

    大魏朝的兵力,至少半数以上都耗在了北防乃至西北边境,再加上京都防卫必不能少的兵力,派给秦将军可用的人马少的可怜,大概是对秦将军的作战才能太过信服,朝堂并没有把此次南朝进犯当成个事。

    再者南朝作战实力本就偏弱,秦将军亲自上阵,简直是大材小用,但只有在前线亲身经历这一切的兵将才知道这其中的艰难,如今南朝兵力增多,大魏朝一下就损失惨重,若非有秦将军防卫得当,徐州可能会彻底失守。

    在南朝增兵后,秦将军终于亲自披挂上阵,与周行面对面对战,总算是见到了这位南朝的尉将军,倒也没生了三头六臂,看上去就是位普通的中年大汉。

    “秦将军!”周行先礼后兵,见了秦将军先是礼节性的抱拳问候,“久闻秦将军之名,今日终于能交手一战,乃幸事一桩。”

    “周将军客气。”秦未淡笑看着他,“这几日得周将军赐教,受益匪浅。”

    “哈哈,秦将军你这话可就有点伤人了。”周行大笑,“你可是灭了我不少精将,让我回去不好交差啊。”

    “南朝犯我国土,我总不能以礼相待吧周将军。”秦未骑在马上悠哉的很,“这样吧,我跟周将军立个赌约如何?”

    “哦?愿闻其详。”

    就在公孙直以及众兵将疑惑打仗之前为何还要互相吹捧的时候,秦将军居然说要跟周行来一场赌约,这是在闹着玩吗,秦将军以前都是这样打仗的吗?

    秦未道:“我十分敬仰周将军之才能,不知周将军可有投诚之心?”

    秦将军居然想要招降南朝周行!他脑子没有毛病吧,人家在南朝一手遮天,又没到打不下去的地步,为何会想不开投降啊?

    “秦将军这话说的都有点大了吧?”果然周行脸色有些不好看起来,“我南朝兵力数倍于大魏,若不是你秦将军亲自上阵,我自信可以直攻到洛阳城,敢问秦将军您有甚可以让我投诚的资本呢?”

    秦未笑,“就以三日为限,我灭掉你引以为傲的半数兵力,如何?”

    周行眼神一亮,大笑三声,“我可许久没见过如此狂傲之人了,就照你说的,若真能灭我半数兵力,我周行甘愿认输,就此退出徐州,而后自会辞去南朝官职,就入你秦将军麾下!”

    这位周将军怕也是脑子进水了吧?甭管是南朝还是大魏朝兵将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两位主将在打什么哑谜。

    而就在两位主将立下赌约之时,南朝随援军而来的将领孙舜却悄悄撤出,发密信于内朝,汇报方才之事,言之大意便是,周行有判心,需速灭之。

    只可惜信将出便被劫走,当晚就到了秦将军手中。

    秦未只看一眼便烧掉,笑说,“看来我料得没错,南朝的援军与周行并非一心,南朝内部亦是矛盾重重,只要不是周行带出来的兵,再来几万都不成问题,待我替周行除去障碍,看他还不乖乖投诚!”

    公孙直在旁听的一愣一愣的,这么多日以来,他倒是如愿以偿的见到了秦将军意气风发的一面,那满脸的自信才是秦将军应有的样子,只是他心里怎么这么虚呢,看他对周行志在必得的样子,让人疑心秦将军此来的目的,怕不只是为了一个周行?

    这是不是太梦幻了点?公孙直到现在都不以为秦将军的赌约能成,那几万兵岂是一句话就能灭掉的,还只用三天,以他的经验来看,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可为何偏偏是三日呢?难道三日后会有什么契机吗,还是说秦将军跟周行,根本就是有什么渊源?

第114章 宫城乱() 
文子欺在大长公主府上安生了没几天,这日又打扮的花枝招展出门,不为别的,是因为他受到了陌遥娘子的邀约。

    从接到邀约开始,他一直处在如坠梦里的状态,因为这是陌遥第一次主动邀请他,那感觉好比天上掉下一只不张眼的馅饼直接砸中了他的脑门,意外又不可思议并且伴随着被砸中的狂喜。

    文子欺去到井香,他许久没有出来撒欢儿,骨头缝里都透着兴奋,闻到这里的酒香便不可自抑的流口水,还有久违的陌遥娘子的琴声。

    “陌遥娘子我来了!”

    自从年节那晚被陌遥拒之门外,文子欺一直都处在自我怀疑的失落状态,但在见到陌遥娘子的那一刻,他就什么都忘了,典型的记吃不记打没心又没肺的小孩子性情。

    “可想死我了陌遥娘子,快先给我上一壶酒,我许久不喝你这里的酒,整个人都不好了,当然许久不见陌遥娘子,我也很不好,不知道陌遥娘子有没有想我啊?”

    “近来一直不见你来,听闻你住在大长公主府上,不知道是不是不方便?”

    陌遥一向对他不着调的长篇大论没什么附和的兴致,今日倒是含蓄的表达了一下多日不见甚是惦念的意思,一句话就让文子欺心花怒放。

    “没有不方便,外祖母一向疼我,我去哪她都不过问,陌遥娘子可以每天都约我。”

    陌遥微微一笑,“只要文大公子赏光,还不是随时都能来,倒是不知叶娘子如何了,她被抓起来可有妨碍?”

    文子欺不由叹气,“还被关着那,我去央求了外祖母说情,都没能把人救出来,看来只能等白渊回来了,人我没见着,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陌遥脸上有丝担忧,“叶娘子的事我听说了,恐怕不得善终,我琢磨着得想法子把她救出来,故而这两日托人去寻了一些证据出来,想拖你亲自交给官家。”

    “你居然找到了证据?”

    文子欺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他一直知晓陌遥门路广,却只以为她是为了生意往来,毕竟一个娘子在洛阳城中存活,很需要一些人脉,根本不往其他方面作想,忽然来这么一出,着实叫人意外。

    “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事情紧要,我一时寻不到可以信赖的人,只好靠你,需得亲自交给官家才可,因为我怀疑朝中或是宫里,必有想害叶娘子之人。”

    文子欺实在满足于被陌遥娘子依靠的感觉,能成为她信赖的人,这会儿让他干什么都愿意,别说只是帮忙递交一下证据。

    “没问题,这事包在我身上,等小媒官放出来,让她来给你磕头!”

    “你这叫什么话,叶娘子人好,我很喜欢她,若能帮一点忙也是应该的。”

    既然有了救小媒官的证据,便需尽快呈交给官家才行,文子欺尽管恋恋不舍亦不敢耽搁,匆匆喝了两口酒便走了。

    在他走后,陌遥脸上的笑有些凝固,不知是悲伤还是自嘲,亦或者是其它什么无法言说的情绪,统统都集中在文子欺那早已不见的背影上。

    不知道这之后还能再以什么面目见他,只希望他此去安然便好。

    “陌遥娘子。”纱幔后面走出一个人,照旧遮住脸,是许久不见的阿玉,“文公子这一去,不会有危险吧?”

    陌遥没有说话,她知道文子欺不会有危险,但会对她失望,是非常失望,可能再也不想见她了吧。

    “这是邢山刚刚送来的,您快瞧瞧吧。”阿玉将一封信递给她,“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陌遥拆开信,只看了一眼就皱起眉头,紧接着是深深吸了一口气,伴随着紧张与一丝丝兴奋,“阿玉你去收拾一下,现在可以离开洛阳城了。”

    “不!”阿玉拒绝,“陌遥娘子,我从进洛阳城那天起,就没想着活着离开,请让我留下来吧,叶娘子不是还没出来吗,秦将军与我有恩,如果有能用得上我的地方,我会义不容辞的。”

    “傻孩子。”陌遥拉着她的手,“也罢,你想亲眼看着这座城消亡,我不该拦你,但只要能活着就别轻易放弃,我们不是生来就该为此付出代价的,该付出代价的是他们。”

    这之前几个时辰,四夷坊。

    “老大,我瞅着有点不对劲儿啊!”老鬼从外头匆忙跑进来,“这两日进到四夷坊的灾民也忒多了点吧,不是说限制进洛阳城的吗,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有发现什么不妥吗!”邢山站起身,神色间透着紧张。

    “我只知道南朝会馆开始收留灾民,四夷馆那头好些地方都开仓放粮,热闹着呢,平日里看不出来,竟都是些菩萨心肠。”

    洛阳城并非不让灾民进,只是要严格核实身份,忽然进来这么多,要么皆是没有问题的普通灾民,要么就是城门吏粗疏,检查的不严格。

    “一定有柔然人或者南朝人混进来了。”邢山想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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