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春风战荣耀-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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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挡了一半的光,霍禅走过去将窗帘拉开,一瞬间光线过于强烈,聂着文抬头看过来,霍禅别过脸去,干脆转身对着窗口,她吃醋了!她现在很生气!
女学生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反过头来见霍禅没看这边,匆忙将信封递给聂着文,脸颊红红,说了句好了就迅速离开了。
现在的女学生真是一个个越来越不像话,竟然给老师写情书,就应该抓到教育厅好好做个思想工作。霍禅一边暗搓搓的想着,一边走过去,看了一眼棕黄色信封,浑身都不自在,将手上的书放桌上:“老师,我先回去了。”
转身就要离开,却听见什么东西被扔进垃圾桶,发出一声轻响,背对着聂着文嘴角勾起,将门带上,轻快的走了回去。
有些人就是你不想见时,她总是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你她的存在,求关注欲很强,徐岚就是其中一个。
当她开着一辆极其小香风的宝蓝色兰博停在学校门口,手里捧了一大束鸢尾,门口的学生都看呆了,半身长裙被风吹的微微飘动,只见她随手拢了拢头发,一颦一笑甜美可人,音如其容。
有着这样一副好表象,一下子就问出了自己想知道的,抱着花走进校园,多的是同学给她指路,当问起要找谁的时候,徐岚稍微低下头,露出半张脸,看上去分在娇羞,支支吾吾的说找聂着文。同学们便一副明了的神情,敢情把徐岚当成聂着文女朋友了。
将人领到地方,自告奋勇的同学功成身退,奔走相告,聂教授有女朋友的消息一传千里,可碎了众多女学生的一片芳心。
霍禅听在耳里,记在心里,听同学说那位神秘的女朋友可主动了,捧着一大捧红艳艳的玫瑰花送给聂教授,据说聂教授收到花还很开心,心想着有多少张嘴就有多少个不同版本的故事。
可心里还是被针扎了一下,拉着凌渡假意去压压校园小道,实则想去看到底那个传闻中的女朋友是谁,心底有个模糊的人影,但又不太能确定。
凌渡舍命陪君子,刚好付易的室友外出也回来了,怕他主动赶人,自己很有远见搬了出来。
“有危机意识了?”凌渡打趣道。
霍禅危险挑眉,忽而勾唇,狷狂邪魅:“这种东西存在吗?”
凌渡摇摇头,确实不存在,霍禅也相信聂着文,他要是真喜欢别人了,不会瞒着自己。可相信归相信,吃醋又是另一回事,霍禅现在狂躁的想打人,也想更幼稚的订九百九十九朵红玫瑰堆满聂着文的办公室。
“看那,啧,不是红玫瑰吗?怎么是那种丑不拉几的花。”凌渡与霍禅两人靠在一颗石柱旁,见两人从楼梯口下来,凌渡抱胸语气里净是不屑。
霍禅赞同的点头:“嗯,是很丑,丑花配丑人。”
由于聂着文并没有接过花,花还是被徐岚抱在怀里,尽管当事人明白,可同学们都想偏了,有的同学还吹了个口哨,调皮的喊了声师母好,徐岚羞红了脸低低回了句你好,倒是聂着文一脸寒霜,眉目冷厉,与徐岚拉开一段不小的距离,冷冷说道:“别乱喊。”
那位同学见情势不对头立马嗯了声就溜之大吉,聂着文低头看向徐岚:“你打扰到我了,还请徐小姐注意一下。”
过分生硬强调的语气令徐岚浑身一颤,双肩轻轻颤抖,似乎不可置信的抬头:“着文哥,你说什么?你就这么不待见我?”语未尽,泪先流,好一副梨花带雨状,真真是我见犹怜,可惜聂着文不为所动,拂袖而去。
好吧,没什么好看的了,霍禅拉着凌渡就要往小商铺走,被徐岚眼尖的喊住了:“霍禅,你站住。”
霍禅耸耸肩,无奈停住脚步,回过头疑惑的看过去。
第24章 我就是爱慕虚荣()
“请问徐小姐有什么事吗?”霍禅礼貌一笑。
周围站了三三两两几个学生,都等着看好戏,从之前聂着文与徐岚出来的时候就在了。
徐岚咬咬牙,走过去,压低声音:“和你谈谈。”
霍禅很欠揍的笑着反问:“实在想不出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徐小姐!”
刻意强调的喊了句徐小姐,意料之中的反应,徐岚脸色瞬间白了几分,声音颤抖,估计是气的:“关于着文哥的家世。”
霍禅摊摊手让凌渡先走,带着徐岚去学校咖啡厅,徐岚高傲的点了两杯最贵的咖啡,仿佛在炫富:“我请你吧!”
免费的不喝白不喝,心里一副看傻子的神情端过被子浅抿一口。
“你说吧。”霍禅其实还挺想知道聂着文到底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长大,是什么样的好地方才给她养出来这么好一个人。
徐岚喝一口咖啡,优雅的拿纸擦试嘴角,娓娓道来,神情中带着迷恋:“着文哥家自以前家世便是非富即贵,家中长辈从官的官途坦平,从商的商路顺风,着文哥从出生起就高了人一等,而今聂伯父只有着文哥一子,对于儿媳妇的要求有着高标准,不是一些宵小鼠辈可以高攀的。”
“哦?是吗?确实!”霍禅犹疑的从上自下将人打量一番,赞同道。
徐岚没听出来,犹自顾自道:“你一定是看上着文哥的家世才死死抓着着文哥不放,聂伯父是不会允许你这样的人和着文哥在一起的。”
霍禅的视线一直停在徐岚锁骨之下上下起伏的地方,也自顾自点点头:“果然是胸大无脑。”
“是吗?”霍禅不禁失笑,问道。
徐岚重重点头,霍禅笑的更欢了:“我还真是看上老师的家世了,可老师偏偏就是要和我这样爱慕虚荣的女人在一起,也不愿意和你在一起,啧啧。”
潜意识指明了徐岚连她这个爱慕虚荣的人都比不上。
气的徐岚差点没忍住甩手将咖啡泼出来,可还是有几滴溅到了霍禅手上,滚烫的咖啡一沾上,瞬间就起了几小片红块。
霍禅风轻云淡的将其擦去:“徐小姐,我想这话您还是留着劝老师吧,不过我想,老师也听不进去,保不准我这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吹吹枕边风,老师厌恶谁还说不准呢?您觉得呢?”
徐岚颤抖的手嘎然而止,神情震惊,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你和着文哥……”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好了,记得付咖啡钱,再见。”霍禅站起来往外面走。
徐岚不死心的冲过去将人拉住,失去理智的女人果然劲头大,霍禅一时睁不开,骤然听到徐岚大声喊道:“我不相信,着文哥不会这样的,你们可是师生。”
尽管咖啡厅人少,可这边的动静早就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当听到那一声吼叫时,众人都纷纷看过来,霍禅很想一巴掌抽晕徐岚,真的是看着不爽,可还是阻止不了消息的传递,霍禅此刻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估计自己与徐岚真是八字不合,徐岚也意识到不好,闭上嘴瞪了霍禅一眼,恨恨离去。
一传十十传百,消息就传到了各院领导的耳朵里,不过都经过了一番加工,不知变成什么样子,霍禅都不敢给聂着文发消息了,如鸵鸟一般缩在宿舍里,好在聂着文没有打电话过来,躲的了一时是一时。
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一条消息就传了开来,法学交流会幕后已经选定霍禅了,且是聂教授钦点的。于是同学们都道有暗情啊,不公平对待。
这种言传是很难制止的,也很难平息,霍禅这几天都不敢去找聂着文,聂着文下课想要找她也被她刻意避开,除了上课的时候避不开外电话打来不接,打得凶了就直接关机,可同学们的言论还是如针一样狠狠的刺进皮肤里,也能想象到聂着文的处境该是多么为难,估计那群老顽固们一个个逮着他做思想教育,什么恋爱固然美好,可不能蒙蔽了双眼和良心。
就这么过去了一周,霍禅关上门窗,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不是在游戏上宣泄情绪,就是在书中压抑暴力。
恰巧这段时间楚天霸的队员不知怎么的,竟然找起了变态战队的碴来,自家队员常在群里抱怨经常排位排到楚天霸的,对面二话不说就死耗着自己这边的人,打完后还说就因为你是变态战队的,活该,以致于很多中低端玩家被虐的很惨,估计那群人就是每天都在等着虐自己。
霍禅正愁火没地儿发,在贴吧直接给楚天霸下了战帖,此贴在吧里闹得沸沸扬扬,楚峰无奈之下只得派人应战。
于是围了一堆吃瓜群众,战帖时间定在周六上午八点,直播战况,双方都不露脸。
霍禅临时开的直播房间瞬间被挤爆了,双方都开了直播。
前一晚上,变态战队群里全都在讨论这件事,霍禅刚一发言就见聂着文突然出现在群里,立马发了句早点睡明日还要虐爆对方,溜了溜了。而后迅速关掉手机。
聂着文眉头微皱将手机放下。
现场直播,霍禅一进来自己都有些卡,立马设置将送礼物的关掉,好歹没那么卡了。
对方早就等着了,一对一单挑,霍禅危险眯眼,对方说了句开始吧,霍禅没吱声,点了邀请。
一开局就不要命的打法,令对方直爆粗口,霍禅全程一言不发,死命的攻击对方,小兵推塔也不管,直打的对方认输才作罢,就这么轮着来了四五个,最后一个的时候,对方被打的烦了,怒问道:“你怎么不出声,难道请的代练?呵,有本事下战书就有本事自己上啊。”
霍禅根本懒得理他,将水晶退掉,打字道:“你们输了,记得你们答应的条件。”
将游戏退掉,关掉直播间,霍禅倒在床上,今日李雯雯一大早就出去了,好像是有事,霍禅心想着自己也该面对了。
在楚天霸战队的刻意带节奏下,加之霍禅也没有给出解释反驳对方,贴吧里,论坛里,微博上全在讨论一代大神竟是聘请代练的事,虽然用了缩写字母来表示,可变态战队的人都知道在说谁,有一些人因为流言也因为不够坚定,退出了战队,有一个人做了开头的接下来就会有两个三个甚至十几个几十个。
可霍禅此刻浑然不知,也没人能告诉她,她将手机关机,一心一意的看书,就连中午了都没发觉,李雯雯还没回来,又懒得下去吃饭,就那样坐着直到日暮西沉,风轻云淡,早上和中午都没吃,饿的肚子抽疼才想起翻点零食出来吃,可翻箱倒柜下来竟找不到能填饱肚子的。
拿着手机随手从包里抽了三张毛爷爷下楼去,一路上同学们指指点点,饿的恍恍惚惚间好想听到有人说蝉鸣什么的,霍禅使劲摇摇头,昏沉感弱了一点,蓝河的餐厅还没歇业,虚浮着脚步走进去,直接点了一份意面,一个戚风蛋糕,趴在桌上等着。
蓝河刚好回来,一进门就见到霍禅像条金毛趴在桌子上,坐过来:“还好吗?”
“还好,已经不能再好了。”霍禅有气无力的回道。
蓝河吓了一跳,立即去前台冲了一杯热巧克力递给她:“喝吧,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只要你想说。”
霍禅点点头,顾不得烫,喝了一大口,在烫也不及她心乱如麻。
她已经打算这次法学交流会后请个长假出去散散心,暂时没有见聂着文的打算。
可事实总不如人愿,越不想见的时候越是容易撞到。
实在无心去理会这莫须有的代练之事,霍禅一心都在想着她和聂着文接下来该怎么办,是继续在风口浪尖下公开,还是为了堵住悠悠之口而分开。
霍禅两样都不想选,其一于聂着文不利,他的教师生涯可能会有一个污点,抹不去,其二,于自己不舍,爱上了这么优秀的一个人,分开谈何容易。
可似乎第二种结果更好一点,霍禅自我娱乐苦笑着想。
编辑了很长的一段话,深吸一口气点击发送,而后在校园贴吧里发了一个贴。
华中大校区:
@今天不想早起:关于我和聂老师的事情,还请同学们不要再传了,关于交流会的事,聂老师从未徇私过,如若大家有其他意见,可以申请一场选拔赛;另外,是我主动追的聂老师,聂老师并未答应与我在一起,不过是同学们误会了,我与聂老师只会是师生关系,还请同学们不要给聂老师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发完帖子霍禅就将自己蒙被子里,铃声一直在响,霍禅烦躁的将手机扔出去,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以后就真的只是师生了吗?真的啊!
这几天躲人躲的很有成效,或许是他失望了,也或许是他没耐心了,自那一日后,霍禅再也没接到过他的短信以及电话,上课的时候偶尔瞥见他,神情也很如常,只是不再有那份温情了,时间果然是最好的良药。
第25章 又见意大利小哥哥()
浑浑噩噩又是一周,还有几天就是法学交流会了,霍禅除了看书,凌渡约她也不肯出门,李雯雯就这么看着她越发消瘦,头发早染回了黑色,细看之下竟然多了两三根白头发,李雯雯着急归着急,可又无能为力。
周末李雯雯又不见踪影,霍禅疑惑将手中书合上,已经半个多月没出过校门了,出去散散心也好,思及此,没心思打扮,霍禅随意挑了件衣服穿上拿着手机就出门了。
车水马龙的城市大道,霍禅就站在红绿灯口,一时竟不知该去哪儿,身旁一位提着布袋的老奶奶提醒道:“闺女,绿灯啦,可以走得啦!”霍禅连忙道谢,匆匆走过去,拿着手机漫无目的的在马路上晃。
走着走着竟走到平京路,路牌上的三个大字渐渐模糊,霍禅想起那个晚上,仿佛就在昨天,仿佛那个人就在身边。
抬起头使劲眨眼,终于将要破框而出的泪水给逼回去,走了约莫三十来分钟,才将短短一千米给走到头,入目是蓝山影院四个闪着亮光的大字,霍禅从服务台买了张电影票,找到放映厅坐到位置上,双腿屈膝搭在座位上,将头深埋进去,泪水肆无忌惮的打湿膝盖上一片布,周围的人都在认真的看电影,无人注意到这一个小地方。
黑暗更容易暴露真实的自己,霍禅死死压抑住声音紧紧环住双腿,电影一个半小时,中途有人要去卫生间,恰巧要路过霍禅面前,那人咦了一声,似乎有些奇怪,明明有人在座位上,可为什么自己能直接过去。
到底是人有三急,实在太急,来不及思考就奔向目标地点,回来的时候一直盯着霍禅。
电影放映完,人渐渐散去,霍禅走在后面,刚刚哭过的眼睛有些许红肿,低着头匆匆走出电影院,猝不及防被人拍了一下肩膀,正是那位三急小哥,他咧嘴笑着问:“怎么啦?”口音实在滑稽,霍禅回过头,见到来人有些想笑:“Seitu?ComeseivenutoaPingchuan?”(是你?怎么来平川了?)
那位金发小哥神情呆滞,猛的一拍脑袋,恍然大悟:“Troppodestino,cosatièsuccessoproprioora?”(太有缘分了,刚才你怎么了?)
霍禅勉强笑着:“Niente,tiporteròinunviaggioaPechino。”(没什么,你刚来这儿就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吧。)
从意大利小哥奥里奇口中得知,原来他早就打算来平京旅行,霍禅笑着拍胸表示平京她很熟,奥里奇是那种很阳光不失天真的人,和他相处与蓝河不同,蓝河是那种看上去就可以依靠信赖的大哥哥,而奥里奇就是我认为这个世界很美好,快乐是最重要的,霍禅和他聊天都觉得那些悲伤都被暂时封印住了,和他聊天你不用顾忌太多。
当得知霍禅刚刚失去一段美好的恋情,奥里奇聊表遗憾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Piccoloangelo,midispiace。。。”(小天使,我很抱歉……)
被他那夸张又真挚的表情给逗笑了,霍禅连说没关系,奥里奇张张嘴手反向指指自己,开玩笑的问霍禅认为他怎么样,霍禅一个劲的笑,并不作答。
与奥里奇逛了差不多半个平川,奥里奇一直称呼她为小天使,大多数意大利人夸奖人都是充满诚意的,霍禅已经听的一点都不羞涩。
已经快走到上次与聂着文一同约会的艺术街区,霍禅忽然调头就走,拐个弯带着奥里奇去往另一个方向,霍禅见奥里奇毫不犹豫就跟上了,不免有些头疼,这么心大也没被骗,果然是傻人有傻福。
一晃就到了五六点,天色渐昏,有些许黯淡的星光点点,奥里奇为了表示感谢,不知是他在中国哪个地方游荡听到了一句借酒消愁的话,拼命拉着霍禅用拗口别扭的腔调喊着:“姐…舅笑臭!舅爸,舅爸!”(借酒消愁,酒吧,酒吧!)
霍禅拗不过奥里奇一番好心,带着他去附近井深酒吧一条街,这个店刚好是酒吧刚刚营业的点,井深酒吧一条街就在商业步行街后面,此刻只有稀少几拨人逛逛夜湖,酒吧里人还没多少,霍禅就先带着奥里奇在夜湖边上溜达两圈,等音乐嗨起来的时候拉着奥里奇去了湖边的那家酒吧,清吧没意思。
奥里奇用别扭的中文点了杯长岛冰茶,霍禅好心提醒他可别喝醉了,长岛的后劲大,自己点了杯酒吧的招牌蓝色情人,蓝色情人顾名思义,就是适合失恋的人喝,后劲事实上比长岛还大,这是混合了好几种酒调出来的,最后显现出来的颜色是忧郁蓝,看上去哀伤又迷人。
点蓝色情人的人只有一类,失恋,服务员手托着两杯酒,优雅的放到两人面前,对霍禅一笑:“蓝色情人,祝你早日放下。”
霍禅点点头,端起酒杯轻啜一口,苦涩的前调很像她如今的心情,干脆仰头一饮而尽,招来服务员要了两打啤酒,时而与奥里奇碰个杯,奥里奇一杯长岛喝完,霍禅都解决了三罐啤酒,霍禅这时候就有些烦自己喝不醉的本事了,想醉的时候越清醒,除了脚步有些虚浮着,一趟接着一趟的跑厕所。
倒是奥里奇半眯着眼靠在沙发上听歌,霍禅顺手拉开一罐递过去问道:“Comestai。”(还好吗?)
奥里奇摇摇头表示还行,还能继续喝,拿过啤酒灌了一口,半醉半醒间拉着霍禅一直在说话,一喝醉就更话唠,霍禅无奈摇头,又钻去厕所,手机正好响了,奥里奇见人上厕所去了,拿过手机接通。
电话那头的人良久才问道:“你在酒吧?”
奥里奇费了好大劲才整明白他的意思,醉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