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姑娘-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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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也姓杨,绰号炮头,泡着茶皱着眉,抽着烟讲着话。
“让我女婿给你瞅瞅。”
感觉像是将军点兵,颇为意气风发,我笑笑也不计较,开口道:“你家儿子,现在在哪?”
“楼上,磕出了血,说头晕,睡到现在也没醒。”炮头唉声叹气不断。
“带我去看下。”也不管他同不同意,我从椅子上站起来。
“好好好,这就走。”炮头可能从岳父那听到我会抓鬼的消息,并没有露出不满之意,反倒是火急火燎的在前面引路。
路上,我心中已有七八分答案,待到看见本人后,我点头带笑,果然如此。
“人有三把火,双肩头顶各一把……头顶火焰势微,肩头两团火摇曳不定,随时可能会灭掉,不出所料现在应该在做噩梦,定然是醒不了。”我一副大师口气,对着炮头说道。
“那怎么办?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炮头说到这,就差跪下了,一张脸仿若苦大仇深似的诉说着,他就一根独苗,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这可怎么活啊。
“安啦安啦,没说不救。”
我越过小凡,伸手在其额上一模,很凉很凉,像是死去多时的人的体温。
嘴唇呈青紫色,面白如霜不带血色,拿捏着他的手骨,僵硬缺少活性,典型的血液不循环导致。
“拿根针来!”
捏着针,轻轻一次此子中指,就冒出一点点血渍,连血珠子都谈不上,我转眼一想,打算利用道火先温养一下此子的肉身。
打出一道黑白道火,先令炮头看得见鬼物,至于小凡和岳父二人,小凡天香骨长成,自然是可以通灵,她爹我就懒得理会了。
“四肢僵硬,血液凝固,唇发紫,面如霜,典型的将死之人的征兆。”我叹了口气,叫他们退后,让出了一定空间后,我手中忽的冒出源源不断的黑白道火。
整个人全被道火包裹,温养了有几分钟,我伸手再次一摸,体温有所回升。
“把窗户全部打开,让阳光晒的进来。”我头也不回的吩咐道。
下午一点多,日头西移,我想了想道:“抬上天台!”(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三章 地契()
三个大男人动手,将炮头的儿子抬到天台上。
村镇的房屋构造很简单,一定是正正规规,四四方方,不论房间大小皆是如此……同理,在镇上能建造得起三层楼的居民,还是较为不多。
毕竟大部分人,除开一年的衣食住行,手头能剩个几万块,已经算是富裕的家庭了。
随着近些年来的外商不断融入,投资,镇上的一切多少有些变化,老一辈的居民,年龄在四十岁以后的人们,几乎每年都能有所富余。
往后,定会更为富余。
日头西移,下午一点钟出头,阳光还算是挺烈的。
“你们靠后点!”
从炮头儿子身上,我并未感应到阴气的存在,只是身子摸上去有些凉有点僵。
不是阴气,也无邪气的气息,难道是被人下了降头?
“我问你,你有没有得罪过谁?”
炮头拧眉,并未开口。
就在我不耐烦之际,他语气迟疑道:“抢了别人的地算不算?”
我示意他仔细说说看。
……
这栋三层楼房,能够建造起来,人力是其次,最为重要的一点,你得有地!
几年前,镇上还未发生大规模的变化,居民们早出晚归,昼出夜寝,生活很有规律。
当时,人们对于田地很是看重,镇上十有八九,只要是土生土长的居民,个个都有一亩三分地,有些人选择做农民,种养西瓜、甘蔗等水果,有些则选择做批发,更有甚者把地卖了,往外跑做生意。
炮头当年就属于后者,把祖上的地卖了,外出经商。
也确实赚到了些钱,本打算投资进出口生意,后来有一天做梦,梦见他爹回来找他,骂他不孝子,狗娘养的……总之就是责怪他把祖传的地卖了。
要他回家重新买回来,否则就要他好看!
闽南人信佛,炮头想了想,不敢忤逆他爹的话,哪怕只是一个梦,他最终还是带着妻儿回了家。
可当时的地早就转手卖掉了,现持有人正在施工,打算建造一栋楼。
炮头一看,满心算盘打得那叫一个响,面谈是不可能了,毕竟拜过土地公,也拜过各路神仙,人家都已经动土施工要建楼了,想要和气谈回地契,不现世。
思来想去,一筹莫展。
偏偏,炮头的爹又给他托梦,一定要他不管用什么方式,都必须把地契赎回来,否则一定要杀了他。
听起来不可思议,亲爹竟然要杀自己的亲儿子?
这得多大仇,才会父子反目?
后来,炮头想了个办法,明的不行来阴的!
每天深夜,趁着人不在,就把一些死鸭死老鼠的尸体,丢进楼屋里头……一天两天,没人说什么,时间久了,有人就觉得怪事了,连续多天总能看到动物的尸体。
对于信佛的闽南人而言,这可是不好的预兆。
工人闹,纷纷罢工不敢干了,怕惹上脏东西。
楼屋的主人,一筹莫展,随着这件事传开了,更加没人愿意帮忙。
这一拖,就是半年多,眼看着自己住不上了,而且钱也都投进去了,加上镇上有传言屋里有脏东西,就算是想卖也没人敢买。
这楼屋主人,想不开,吊死在未完工的楼屋里。
他的老婆孩子,办好了后事,决心把这房子卖了,好赖能收回点钱本,恰恰有个人以极低的价格把地契买了过去,这人就是炮头。
这半年,他可没少被他爹托梦,吓着吓着也就习惯了……可人有个恶习,比方说有个人整天在你耳边念叨这个不好,那个不好,久而久之你就会记在心上,当你遇上这些东西的时候,你的第一反应就是厌恶。
炮头被他爹闹了半年多,现如今不用他爹催,自己都决心把地契买回来,不管用什么方式,一定要买回来。
人的恶习,简称为习惯!
“这件事,藏在我心底好些年了。”炮头面对着我和岳父小凡三人,知道自己以后的名声定然会败坏,一时间有点颓废的坐在地上。
“那你有没有想过,是谁要害你?”
“还能有谁?”
我微微点头,道:“我在房子里,并未感应到阴魂的气息,你的房子很干净,那人的死虽然和你有间接的关系,可毕竟是他自己选择自杀,以此来结束自己的人生,等你百年后因果循环,自有阴曹地府处理。”
“你儿子被人下了降头,不过我对这方面没有了解,我只能够暂时吊住他一口气,你一定要在三天内找到施法者,否则你儿子就会撒手人寰。”
对于降头术,我没有研究,只是大致知晓一点,从许冰口中得知的。
降头术,据传是流传于东南亚一带的巫术,起因是我国的四川、云南一带的苗疆蛊术流传到东南亚地带,被结合了当地的巫术所演变而成,可救人亦可杀人于无形之中。
观此人面向,不像是短命的人,而且从其身上,我并未感应到阴魂的气息,没有丝毫的怨气加身,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被人下了降头。
“连大师你都救不了嘛?”
我摇摇头,术业有专攻,老子抓鬼懂一点,云南那一块民风有多彪悍,我只在书上得知,从书上看得出人们对于蛊术的忌惮。
可我有个疑惑,云南当地的人,为何跑到闽南地带,下毒杀人?
这TM根本不合理!
“这样吧,我教给你一个法子,你三天内一定要找到对方,准备好黑狗血,碰见那个人什么都别管,全部泼那人身上,这样哪怕无法救活,也能保你儿子一段时间安稳,够你找懂行的人。”我点指了几句,耸耸肩转身离去。
“黑狗血有用嘛?”炮头问道。
“僵尸怕黑驴蹄子,鬼怕黑狗血,既然是苗疆一带的蛊术,那就一定有用,可别忘了……蛊术也被称之为巫术!”
我是结合前后关系,加上许冰有和我说过此事,我才敢给人下定论。
“那……谢谢了。”炮头心情不佳,多少还是失落。
“我虽然帮不了你这事,作为补偿明天我送两张符过来,保你家平安。”
说罢,我牵着小凡离去,剩下岳父和炮头还有躺在天台上炮头的儿子。
这种事,我不想多管闲事,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当初,炮头将人逼得上吊,几年后他儿子被人下蛊,傻子都能想得到是谁干的。
除非,他儿子也得罪了人!
走在路上,我还在思考这件事,小凡摇晃着我的手臂,问道:“宇,那个人好可怜,你为什么不帮帮他呢?”
“我又不是神仙,抓鬼我在行,打僵尸我也会点,可这降头我压根不了解,怎么下手?”我捏住小凡的鼻头,轻轻摇动。
好看的琼鼻微皱,道:“可你不觉得那个人很可怜嘛?”
我拍拍肚皮,问道:“这是什么?”
“肚子呀!”
“那就对了,人心隔肚皮,不该管的别管!”
小凡若有所思,不知不觉从我左手边走向右手边,作为男士,应该绅士点,和女孩出门就应该自觉走在靠近马路一边。
我把小凡拉到怀里头,小姑娘吓了一跳:“宇,你想干嘛!”
“亲姐姐,你发呆我不介意,可你还会游魂,都快走到马路中央去了。”
这丫头不让人省心,我只好牵着她走。
“去哪?”
“宾馆!”
小姑娘抬头,天真不解的问道:“去哪儿干嘛呀?”
我神秘一笑:“做爱做的事!”(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不得不去()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这是有一定的道理。
过年的喜庆,弥漫在小镇上空,当晚我和小凡约上阿狗先生、黑人先生、子以良、川菜等人,相约镇上最大一家酒店唱歌喝酒。
当晚,大家喝的很尽兴,高雯也来了,我四个哥们一人带了个女伴,气氛极佳,尤为融洽。
即便不胜酒力的小凡,亦是喝的两颊红扑扑,当然……作为真色狼,自然要咬上几口。
高雯有点沉默,这种沉默随着许冰的到来,迎刃而解。
我不太清楚高雯被许冰拉到一旁说了什么话,总之随后笑靥如花,灿烂的笑容哪怕LED灯光再如何光亮,相比之下亦失去了色彩,从她眼里我再也看不到忧虑。
当她望向我的目光中,充满了坚定,那一眼的对视,让我心震颤。
小凡冷哼了声,搂着我的手臂,没有说话……或许小姑娘接受了吧,女人与女人之间,总是有种莫名的心灵相通。
后来,高雯点了首《左半边翅膀》,原本清脆的嗓音,不知何故略带着点沙哑,橘黄色的射灯下,她的容颜显得有些憔黄,让我自内心深处攀升上一种名为心疼的情绪。
“你的肩膀是,我最坚强的依靠~嗷……梦是远远飞翔,你就是我左半边翅膀,天空再大再远,和你并肩,我也勇敢闯,梦是远远飞翔,你就是我左半边翅膀,感觉不到你的呼吸的心跳,和我一起,我宁愿不要飞翔……”
略带悲伤、无奈、心酸的情绪,高雯演唱的《左半边翅膀》让我情不自禁的站起身来,在众人的目光中,我径直走向了她,一手拦过高姑娘的细腰,一手握住她的脑袋。
两唇相触,忽的一片冰凉,紧接着无尽的柔软,我将舌头探入了她的口中,两舌纠缠。
“咚……咚咚……”话筒落地,引起回响。
“哧……”
现场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整个世界其实没那么安静,伴随着音乐余音收尾。
我侧头,嘴巴贴在高雯耳畔,轻语道:“我不会做你左半边翅膀。”
高雯闻言,身子冷不丁的轻颤,我见状接着道:“因为我有一对翅膀,它会守护你直到天荒。”
怀中的玉体,已经泣不成声,身子剧烈的颤抖着,宛若筛糠般,我狠狠的将她搂入怀中,真想将她融入我体内,一分一秒也不愿意分离。
“柳若宇,你够了!”
母老虎发威了,快步走到我身畔,硬生生挤入我和高雯之间,霸气道:“凭什么只搂她,不抱我!”
“我也要!”
在座众人,再一次发出了惊呼。
从这一刻开始,小凡彻底接受了高雯的存在,我再也无需头疼如何解决这件事。
“我会尽我所能,未来某日,将你们二人明媒正娶。”我说出了一句,只有我们三人知晓的诺言。
灯光依旧,众人推杯换盏,我被二女,一左一右围着,气氛刚好。
……
呆滞的目光恢复了神采,我终于想起来我在哪里了。
宾馆!
雪白的被子,盖住了小凡和高雯大半如雪的肌肤,两人的长发不相上下,极为有趣的是二女皆把长头做成极为蓬松的波浪卷。
散乱的头发,精致的侧脸,眉目清晰,不施粉黛不抹妆,纯天然美女。
我昨晚干了什么?我想是双飞吧!
无目的的瞥了眼房间,对壁上的闹钟,显示十点半。
我似乎忘了什么,努力回想,手机叮了声,一道灵光闪过。
我和许冰约定了今天十点,在他办公室碰面,有要事相商。
见着二女睡得香甜,我不忍心离去,也生怕我离开后有人图谋不轨。
给许冰发条了短信后,重新躺好,左侧翻与右侧翻皆是极为不妥,索性躺平大被一拉。
……
下午两点,镇医院,许冰办公室。
许冰躺在旋转办公椅上,两腿摆放在桌子上,眯着眼在休息。
医院的活的确累人,作为妇产科主任,许冰经常亲自操刀,只为了确保每一位孕妇与胎儿平安。
哪怕是过年,许冰也没给自己放假,对他而言想不想休息就是一句话,而他作为医生,曾告诉过我,每迎接一个新生命降临人世间,他会觉得如寒冬里的寒梅绽放般,暗香四散。
高雯和小凡各自回了家,我脚步轻缓坐在许冰对面,点燃一根烟,默默的等待他醒来。
也许十分钟,也许半小时,办公室内的时钟跳动的声响,可以彻底的回荡在此地。
“你来了!”许冰面无表情,仰头喝了口茶。
“来了有段时间了。”我轻笑。
“怎不叫醒我?”
“怕你待会讲话有遗漏。”
许冰忽的就笑了,笑骂道:“你个臭小子!”
我抛过去一根烟,随着不轻不重的笑语,气氛活络许多,可我心底隐隐感觉许冰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会出大事。
“冰哥,有话直说,我赶时间。”我调侃了许冰一句,直接切入主题。
许冰定睛看了我一眼,约三秒钟,正色道:“关于Z市新闻报道,你应该知晓吧?我需要你和我一起上去一趟,彻底解决隐患,Z市出现了僵尸。”
我大脑转动,看来不得不去了。
“尸香的事还没解决,当务之急我觉得还是把废弃工厂的事处理掉,再去Z市。”我打断了许冰的话。
“Z市目前每天平均三个人死亡,皆是死于僵尸口中,而镇上并无任何事件是死于灵异事故。”许冰神色冷淡道。
我站起来,道:“罗刹私来到人间,秘林的妖魔跑到人间,一旦暴动小镇会第一时间出现流血事件。”
“琛姐不会有事,小凡和高雯可以跟着我们一起去。”许冰口中琛姐便是老妈,他与老妈不过相差十余岁,喊声姐并无大碍。
“给我两天时间,我得确保那些死尸不会跑出来伤人。”我看了一眼许冰,示意我要离去。
“我会通知顾顾,两天后我在医院等你。”许冰这是打算任由我去处理这件事。
“啪!”
我没回头,打了个响指回应,空气中流动着烟味的气息。(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五章 退去()
当晚,我带着狗犊子与蛇冥前往废弃工厂。
夜色略暗,诺大的天穹有若黑布遮蔽,没有灯光的马路上,显得格外恐怖。
“蛇冥,你的伤无碍吧?”为了确保蛇冥能够帮上忙,我已经问了不下五遍了。
“恩公大可放心,毒素已被我同化。”
蛇冥如是的回答可不下五遍!
“若宇,你跟我说你见过和我一般大的狗嘛?”狗犊子自从能够开口说话,在我把上次遇见那头狗的事情告诉了它之后,同样问了我不下五遍。
我一个板栗敲在它的头上,道:“我说小黑,你可是信誓旦旦的告诉我,这世上只有你一只守界犬,那么激动干嘛?说不定,对方是因为常年啃食死尸肉,发生变异才能长那么大也说不定。”
“汪……好不容易遇到同类,只要是母的,一定要拿下(naxia第三声)”
狗犊子不满的叫唤后,抢先在前探路,狗鼻子不时嗡动。
“蛇冥,时刻注意感应周边的气息。”
我有点心惊肉跳的,下意识吩咐蛇冥注意安全。
“恩公,您请放心。”
……
前行了几百米,周遭是一人高的杂草,加上夜色深沉,几乎是没人发现的了我们。
我咬破食指,在掌心中画出一道血色八卦图,为的便是预防突发情况。
靠近废弃工厂,骨子里的厌恶感旋即加深。
好似眼前的工厂,就像是一头汇聚了大量驳杂不一,有鬼气、有尸气、有邪气的恶兽。
一旦暴动,将会掀起腥风血雨。
这等驳杂不一的气息,对我而言,的确有所帮助,我感觉到不死血脉细微的变化。
给我的错觉是,好像獠牙重新长了出来。
骨翼被剥夺,我失去了尸变的能力,血脉在蛰伏期,只有蓄足了力量,让血脉重新沸腾,才有可能重新生长出骨翼。
一旦骨翼重生,有种直觉,会有个质的飞跃,很有可能我会成为万古罕见的旱魃。
“狗犊子,你有没有闻到同类的气息?”
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我心底早已经打定了注意,一把火烧了这里。
“汪……鬼都没有。”狗犊子当即跳脚。
我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道:“可能是这里尸气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