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帝王嗜血后-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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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男子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沉默的跟着黑衣使者离开。而银老看着安分离开的某人的背影,眉头再次隆起,疑惑的目光锁定对方,直到消失不见。
“族长?”大家都看向银老,毕竟这件事情,是银老的家事,但是,今日在场的所有人却又都逃不了干系,一时之间,大家都不知道如何应对,只好都看向银老。
银老看向禁地,紧绷的神经彻底松散,“危机解除!”银老叹了口气,随即又说道,“家门不幸啊!”银老背对着手,一步一步离开。大家都沉默的跟在银老身后,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
夜溪抱着叮铛在院子中玩耍,两人不时的交谈着什么,“交给你们的任务,我倒是不担心。”夜溪手里拿着一根竹竿,竹竿一端捆着块红绸,夜溪便用红绸逗弄着叮铛,像是在斗牛一样。
叮铛伸着爪子够红绸,但是每当即将要碰触到的时候,夜溪都会猛然间拔高,让叮铛落空,叮铛趴在地上,舔了舔爪子,“这里确实依旧还是属于魔域的范围,只不过,这一方天地有些不同寻常。出入口,只有密林那一条,不管你选择什么露,最后终究还会走上着一条。”叮铛陈述着说道。
“殊途同归?”夜溪挑眉,“记得,说过,来到魔域的,只有魔族的人吧?可是,银族又是怎么回事?”夜溪眯起眼睛,“似乎,这里,也越来越神秘了!”夜溪喃喃自语着。
叮铛撇撇嘴,“在人界,大家哪里知道还有妖界?而在妖界,又有几个知道有魔界?”叮铛小老头似的叹了一口气,感慨万千,“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夜溪拿着红绸扫了一下叮铛的脑袋瓜子,轻笑一声,“你什么时候,成了文人了!悲春悯秋的,可不像你的性子!”
叮铛白了一眼夜溪,“老子乐意!”屁股一扭,转头跑了出去。而刚刚跑出门的叮铛又迅速转回来,“夜溪,快,快过来!”叮铛似乎很着急,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
夜溪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铁链,勾起唇角,一听到叮铛焦急的声音,连忙起身跑了出去,身上的铁链叮铛响着,刚踏出门,夜溪就被前面的人群挤到一角。
大街上,挤满了人,大家都指着前方议论纷纷。而大路中央,众人自动让出了一条路。
什么事?
“听说那人是从禁地来的!”大家细声细语的议论着,眼中满是期待的神色。
“禁地?真的?那不是——”
“刚刚啊,我听说,族长命人带走了银叶小姐,说是,给银叶小姐一个人物,让她从禁地里带出一个人来!”
“银叶小姐?开什么玩笑?再说了,这么机密的事情,你怎么知道?胡诌的吧?”有人不相信,嗤笑着摇头。
“胡诌?我若是胡诌,天打五雷轰,我告诉你们——”突然,这个讲话的男人神秘兮兮的左右瞧了一下,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这里,故意放低了声音,鬼鬼祟祟的继续说道,“我之前,偷偷的跟着几位长老去了禁地!”
“你,你竟敢——”另外几人一听,脸色骤变,犀利的望着眼前这个讲话的人。
男子呵呵一笑,“瞧把你们吓的!我是去了,不过是在外面,给我个胆子,我也不敢进去,那是什么地方!”男子眼底闪过一抹傲慢之色,“你才我看到了什么?”男子故意吊着大家的胃口,在几人的催促下,男子也不再拿架子,继续说道,“我看到啊,从禁地里走出来个男人来!而且,你们绝对猜不出那男人什么样!”
“废话!”其中一人一巴掌拍向这个吊胃口的男人的肩膀上,用力一捏,“快说!”威胁道。
“老兄,老兄,轻点儿,疼,疼!”男子呲牙咧嘴,“我说,我说,你快放手!”男子撇撇嘴,“我啊,看到,那男子,是紫眸,是个紫眸的男人,而且,那男人还软香在怀,你们猜——”男子见到身侧人警告的眼神,不敢迟疑,连忙说道,“他怀里抱着一女人——”
“是银叶小姐?”另有一人猜测道。
“聪明,确实是银叶小姐,不过啊,你们可猜不到一点,嘿嘿——”而此刻,男子的这一抹笑容里,有了一丝淫一秽的味道。
而在一旁听着的夜溪忽然目光微寒,抱着掐着叮铛脖子的手也用了几分力道,叮铛的脸瞬间僵硬,眼珠子可开始泛白。
紫眸?男人?银叶?
“银叶小姐,竟然一丝不挂!啧啧啧,那身材,嘿嘿,比窑子里的葵姐儿都要让人,嘿嘿——”
“啊!真的?”大家看着男子色迷迷的样子,都嫉妒的恨不得揍扁对方,“瞧你得瑟的,别不是你看花眼了吧?离着那么远,你能认清?”有人酸溜溜的说道。
“切,还有我说?你们是没有看到,当时在场的那几位长老的脸色,立刻黑到不行——”
“有人来了,有人来了!”在众人吵闹声中,远处走来一队人。
夜溪闭上眼睛,再次睁开,脸上所有情绪都无影无踪,低头看到被自己虐的快要窒息的叮铛,赶紧松了手,朝着众人注视的方向看去,远远的便注意到那一抹夺目的紫色。夜溪眉头皱的很紧,脸也瞬间铁青。
叮铛非常乖巧的待在夜溪的怀里,一动不动,生怕自己会再遭殃。
“是异族人!紫眸银发!”
“长的好漂亮!好美,这男人,像仙子一样!”
越来越近,而周遭花痴的声音也越来越嘈杂,夜溪目光凌厉的盯着那走进的紫色身影,危险眯起眼睛。
然而,由始至终,对方都是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夜溪的视线。看着走远的人影,夜溪抿着唇,发寒的脸几乎都能够凝结出冰。
夜溪转身,进入了院子之中。
“那就是你要等的男人?”在夜溪身后,走出一名男子,正是那黑衣男子,银霜!银族少主。银霜盯着夜溪的背影,眼底冒出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不悦,或者说是愤怒,“这种男人,也不过如此!”
夜溪回过神来,脸上已经没有丝毫情愫,有的只是冷漠,“滚!”夜溪已经懒得与对方说话,直接开口驱赶,“滚!”夜溪指着门,瞪着男子。
银霜身子一僵,抿着唇瓣,“你会后悔!”银霜坚定的说出这几个字,随后便消失不见。
“我后悔与否,干你屁事!”夜溪讥讽冷笑,掐着叮当的脑袋将叮铛扔掉。
第二一八章
叮铛吱吆一声怪叫,小身子弓成圆球,在地上打了个滚,而后才伸展开来,叮铛扭头,委屈的望着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夜溪,浑身炸毛的冲着夜溪又叫了几声,叮铛感觉脖子上还很痛,嘟嘟囔囔说了几句话,而后连忙躲了起来,生怕自己再被殃及池鱼。
夜溪站在原地,也没有理会叮铛,她知道自己直视发泄一下心理的闷气,可是手上还是知道轻重的。夜溪抿着唇,冷笑着,危险的眯起眼睛望着前方,“很好,很好,你最好尽快出现在老娘面前,否则——”夜溪咬牙切齿的说着。
“否则如何?”就在这时候,身后突然想起一抹调笑的声音,还没有等到夜溪反应过来,身子就被人用力的扯了回去,背脊撞击上了一堵肉墙。
夜溪身子一僵,感受着腰上手臂的力道,呼吸一顿,唇角的冷意不减反增,夜溪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任由对方抱住自己。
“溪儿!可是有想过本王?”熟悉的热气喷洒在自己的脖颈之上,险些迷惑了夜溪的心智,还没有等夜溪开口,只听到啪的一声脆响,只见夜溪身上的铁链一段一段碎裂开来,一节一节散落在地上。一只手抚上夜溪的手腕,那白皙的腕部已经有了红色的勒痕,虽然很浅,但是在某人看来却异常的刺目。
“溪儿,你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嗯?”危险的气息急剧升温,夜溪忽然感觉自己身子一轻,而后便落到了一个温暖的怀里,两人四目相对,久久没有言语。
“找死!”夜溪瞪了半天,看着眼前的满是笑意的男人,冷漠的吐出两个字,即便如此,可是夜溪依然没有遮挡自己心中的喜悦。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男人抱着夜溪大步走进屋子之中,而后关上门,随后一把将夜溪放到床上,而后自己压了上去,“呵呵,还是这么敏感!”男人一手深入夜溪的怀中,另一只手桎梏住夜溪的双手。
“无耻!”夜溪身子一颤,怒视着眼前嬉皮笑脸的男人,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还可以这么的厚脸皮!“啧啧啧,还是,身体比嘴更加的讨喜!”男人低下头,一口堵住了夜溪的唇瓣,舌尖如蛇一般滑入其中,纠缠吮吸着,同时,手也没有闲着,一直在夜溪的身上游走着。
夜溪喘着粗气,对于铺天盖地袭来的这一吻,如狂风骤雨一般停止不住,喜欢而又疯狂,夜溪那原本冷漠的眸子渐渐被一抹热度所取代,那好不输对方的灼热一起燃烧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男子松开了夜溪双手,而夜溪的双臂则胡乱的拉扯着男人身上的衣衫,男子则揉捏着夜溪的嫩肉,两人就这么纠缠着,谁也不放过谁,谁也不想输过谁。
原本冰冷的屋子,被瞬间点燃,屋子里充斥着热情高涨的情一欲气息,床上赤身裸体的两人如麻花一般纠缠着,谁也不想离开谁,就连一丁点儿的缝隙都不想放过!
紧密贴合在一起的两人,感受着彼此的极致,那干涸已久的身体,正贪婪的承受着雨露恩泽。
“好脸红!”被挡在门口的青腾用尾巴遮挡住自己的眼睛,心砰砰的跳着,“战况真的好激烈!”青腾吐着芯子,有些纠结的待在门口。
叮铛露出脑袋,一下子扑向了青腾。
突觉危险袭来,青腾连忙就地打滚,随后朝台阶爬去,“你干什么!吃错药了!”青腾灰头土脸的看着炸毛的叮铛,“这就是姐姐说的,更年期提前?原来这就是更年期啊!”青腾一般正经的卖弄着从夜溪那里听来的似是而非的词语。
叮铛嗤笑一声,“你这就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更年期?老子正处于盛年!”
“就你这模样的,还盛年?”青腾做着鬼脸,两人一上一下,拉开泾渭分明的泼妇骂街架势——这就是传说中的,吃饱了撑得!“小爷这样的才算盛年!”青腾挺直了腰杆,傲然的说道。
“噗嗤——”叮铛讥讽一笑,“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还说自己盛年?”叮铛目光往叮铛某个地方瞧去,“你开荤了?黄毛小子一个!”
青腾脑袋一蒙,暴跳如雷,“小爷没开荤又怎样?你丫丫个屁的!嫌弃小爷,小爷我叉叉你个哦哦!”乱骂一通之后,青腾气呼呼的离开,嘴里念念有词,“开个荤,算个屁啊,小爷随便拽一个,就能——”
叮铛看着离开的青腾,眼底闪过一抹算计的笑,扭头朝着紧闭的门扫了一眼,而后优哉游哉的离开,“哎呀呀,今天天气真晴朗!”
——
如墨的长发与银丝纠缠在一起,两具一丝不挂的胴一体相互纠缠,好像分不开的连体婴儿。夜溪眉宇之间透着一抹疲惫,而脸颊却绯红的如同红苹果,被滋润之后的身体更加的妖娆迷人。而男人一脸餍足的搂住夜溪,恨不得两人彻底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才好。
欢好的味道窜入鼻尖,原本还朦胧的夜溪猛然睁开眼睛,眨眨眼,确信眼前的不是梦境。男人抵着自己的额头,鼻尖就在嘴前,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夜溪张开嘴,眼底闪过一抹恶作剧的笑,一口将男人的鼻尖含在嘴里,不仅如此,还在上面留下两道齿印。
“玩够了?”男人睁开眼睛,亲吻着夜溪的肌肤,更加用力的搂紧了夜溪的身体。
“炎魔!”夜溪松开嘴,反手压在男人的身上,双手搂住炎魔的脑袋,两人四目相对,“你欠揍!”夜溪喷着火,瞪着某个正似笑非笑的男人。
炎魔点头,双手托住夜溪的身体,生怕她从自己身上滑下去,“嗯。本王的小女人,难道本王还没有喂饱你,竟然还让你有力气大声讲话?”炎魔笑的那么的欠抽。
夜溪感觉某个异物的变化,脸色微将,身体立即传来一阵麻痛,可是心却是空洞洞的,好像缺少了什么似的,“无耻!”夜溪瞪着眼前的男人。
炎魔不怒,小心的搂着夜溪,手却顺着夜溪的手臂滑落在手腕上,轻柔的将夜溪的手腕拿过来,放在嘴边亲吻着,“该打!”炎魔话音刚落下,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传来。
夜溪感觉屁股上传来麻痛,而后就是令人羞怒的声音,“炎魔!你,你!”夜溪扭动着身体,抿着唇,眼底生气一丝怒意,这厮,竟然,竟然打——
“你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炎魔轻柔的摇晃着夜溪的手腕,上面还残留着红色的印记,“这根本就不成问题!”炎魔严肃的蹙着眉头,显然是在责怪夜溪竟然任由自己的身体受伤,还不阻止。瞧着夜溪手腕上的红印,看着夜溪脚踝上的痕迹,炎魔那紫色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阴沉的厉光。
“哼!”夜溪低下头,顺着炎魔的身体往下滑了一节,随后便低头朝着炎魔身上的肉一口咬了上去。
炎魔倒抽一口凉气,身子一颤,一股刺激与兴奋从身体中传来,“小东西!”炎魔感受着自己因此而产生的变化,想到某人身体的承受能力,想着此刻的境况,炎魔压制下去身体的欲火,而后伸手捧住夜溪的头,拇指塞入了夜溪的嘴中,阻止某人的继续作怪。
“嗯!”夜溪抬起头,咬着炎魔的手指,哼哼几声,瞪了对方一眼,而后便瘫软在某人的怀中。
炎魔呵呵一笑,“知道你在怒什么,那只是个手段而已!”等到夜溪缓解少许以后,炎魔这才开口讲道,“本王不过让对方达成心愿而已!”言外之意,瞧瞧本王,多么的有爱心?
夜溪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讨厌!”夜溪抿着唇,“我讨厌,有人和你一样!”
“这是一时而已!”炎魔轻柔的给夜溪按摩着,试图缓解夜溪身上的疼痛,“不过,那老东西还算有点儿良心,没有让本王的小女人露宿街头!”
“就你自己来了?”夜溪趴在炎魔的身上,脑袋枕着炎魔的胸口,轻柔的出声问道,“哪一个是你的杰作?男人?”夜溪开口问道。
“呵呵,本王不过是做了一些顺手推舟的事情而已,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的……”炎魔看到夜溪那滴溜溜转的眼珠子,呵呵一笑,许久未见,夜溪与炎魔之间更加的融洽。
夜溪想起身,但是却被炎魔按住,“好好歇息,那老东西还没有时间来这里找事!”炎魔冷冷一笑,“好好休息,本王陪着你!溪儿。”炎魔伸手按在夜溪的眼睛上,拇指在夜溪眼眶上抚摸一番。
夜溪放心的嗯了一声,这些日子从来没有睡着过,不知道是换了地方,还是某人的陪伴。夜溪闭着眼睛慧心的笑了,终于可以无所顾忌的休息了,就算这里是敌人的地盘,她都没有介意,因为她的男人陪着她!
——
另一侧,银族所有的有脸面的人都聚集在一起,大殿前,人们滔滔不绝的议论着,脸上都有着无法忍受的愤怒之情。
“老子受不了了,他奶奶的,凭什么,银族千百年的名誉,难道要毁在一个女娃的手里不成,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对,绝对不行!”在有心人的煽动下,人们的情绪越来越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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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九章
大殿之中,几位老者面色凝重的坐在两侧,而上位则坐着一个面无表情的男子,正是银族族长。在大厅中央,站着一名衣着紫衣的男子,身旁则跪着一名裹着衣服的银叶。大殿之中的气氛很诡异,确切的说是冰冷。
银叶抿着唇,目光呆滞的望着地面,耳朵嗡嗡鸣响,完了完了!这下彻底的完了!银叶脑海中不断的涌现着这几个字。一想到某个比霜哥哥都要漂亮的男人,竟然是个低贱的异族人,银叶的心就如同被猫爪一样的难受。
紫衣男子站在人群之中,丝毫不理会众人的各异表现,视线茫然的看着前方,但是谁也不知道,在这片茫然之下,有着多么汹涌澎湃的怒火以及仇恨?
“够了!”只听到一声震慑,大殿之中悄然无声,同时,外面的争吵声音也渐渐弱了下去。
“银叶!”银老扫了一眼紫衣男子,而后看向银叶,“你可知罪?”银老抿着唇,眼中露出了痛惜之色,“你如此行径,让我银族如何在世上立足?”
碰——
银老的手重重的拍在了扶手上面,整个大殿都随之一颤,就连年岁较大的长老,都忍不住心颤,似乎,好长时间银老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了。
“爷爷!”银叶喃喃开口,抿着唇看着银老,眼底闪过一抹愤怒,她想开口为自己辩驳,可是却又不知道如何出声,嗓子里就好像卡主了东西,哽咽难受。
“老夫让你进入禁地,确实是要你将人带出来,但是,却没有要你,如此的不知羞耻,丢我银族的脸面!”银老指着地上的银叶,丝毫不避讳的出声咒骂。
“不可能,不可能!”就在此刻,一名贵妇被搀扶着走了进来,对方一脸的愁容以及担忧,当看到中央跪着的银叶,贵妇彻底呆愣在原地,“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贵妇一把推开身旁的婢女,跌跌撞撞的来到银叶面前,伸手掐着银叶的胳膊,眼珠子死死的盯着。
“母——母亲!”银叶看着对方眼中的愤怒,心顿时坠入冰窖,银叶摇头,屈辱的眼泪吧嗒吧嗒掉落下来,“不是的——不是的——”银叶想解释着什么。
“爹——族长!”贵妇将银叶抱在怀中,跪地望着银老,“这里一定有什么误会,您知道的,您晓得的,银叶是您从小看到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