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帝王嗜血后-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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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箫儿之前说,我还不敢相信,原来,竟然是真的!”那人激动的开口,口气很是肯定,没有丝毫的迟疑,“她,你母亲,她还好吗?这些年,你们是——”男子急切的问着。
夜溪歪着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碰着牡丹花,脑子里回放着红裳之前所说的话——沐府之中,沐府子嗣简单,并不想别的世家,沐王的前夫人生有一子一女,现任的只有一名女儿……
夜溪从袖子里掏出一件东西,朝着眼前的男子递了出去,由始至终,一个字都没有说。
沐离愣了片刻,不解的接过来,是一个荷包,上面是用银线绣的一朵牡丹,惟妙惟肖,栩栩如生。沐离手指颤抖,指尖碰触着上面的牡丹——
嗯,哎呀,哥哥每次都拿这说事,不就是给了他没有给你么?轻灵的声音回荡在脑海中。
可是,这是很费时费力费神的呀……哎呀哎呀,不要这么苦闷着脸,我保证,保证以后,给你一个一模一样的!
嗯,那就当有你侄女或者侄儿的时候吧!嘿嘿。
……
沐离摩挲着,眼眶瞬间湿润了。
夜溪出了门,抬头望了望湛蓝清澈的天空,深吸一口气,掩盖住心底的悸动,慢步朝着前方马车走去。
啊——
忽然,身后屋子中传出了一声嘶声裂肺的吼叫,如同困兽怒吼,那悲惨的嗓音让心颤抖。
一群鸟兽惊起,四处乱飞,原本的和谐和残忍打破!
第一三六章
沐离手里捏着一块丝绸,上面用血写着一个“恨”字,字迹鲜艳刺目,苍劲有力,那抹红灼痛人的双眸。沐离如受伤的猛兽,单膝跪在地上,脸上肌肉狰狞而冷酷,双眸充血暴突,嘴里发出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吼声。
沐箫站在一旁,怔怔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好像自从自己有记忆以来,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如此,就算伤感死去的母亲,父亲都没有如此过。
沐离手指被硬生生捏破,血沿着手指低落在丝绸上面,雪白的丝绸上再次点缀了鲜艳红梅。沐离胸脯剧烈起伏,从眼里可以猜想的到他的心中的痛苦,脸色涨红,浑身青筋暴突出来,整个人看起来倒像是魔鬼一般。
沐离摇晃着身子,颓废的站起身来,似乎有感应一般,心剧烈抽搐起来,看也不看身旁的沐箫,直勾勾的往前走去。脑海中浮现出一幕一幕久远的画面。
“哥哥,都说双生子才会有心灵感应的哦,为什么,为什么每次哥哥都能第一时间找到秋儿?”女孩空灵的声音如黄莺一般动听,柔美的脸庞上有着一双动人的眸子,只一眼,就能将心拽走。
与女孩差不多年纪的男孩,眉宇间还透着一丝幼稚,可是眼中的成熟却已显露,手按在女孩的头顶上,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不论秋儿走到哪里,哥哥都会第一时间找到的。”
“啊,我知道了,哥哥这里也有感应的,对不对?哈哈,那是秋儿告诉哥哥的哦!”女孩打断男孩的话,一只小手按上男孩胸口心脏的位置,“嗯,哥哥要记住哦,要是秋儿不见了,一定要第一时间找到秋儿哦!”
……
沐离呆然的出了门,漠然的看着四周的一切,任凭手指上的血一滴一滴散落在大地上。
很痛,撕裂的痛苦折磨着沐离,手里的丝绸攥的更紧。沐离踉跄着往前走着,任凭自己跌倒在地上。沐离躺在地上,闭上眼睛,眼角一地热泪顺着脸颊滚热淌下,没入地面消失不见。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沐离瞬间睁开眼睛,眼中清冷一片,哪里还有热泪?只是眸子里的狠戾,让人忌惮。沐离如死尸一般从地上爬起来,涣散的双目渐渐聚焦,远处的人影很快集中在眼底。
神色一闪,一道陌生的力量直冲双目,一股强光直接照的沐离睁不开眼,沐离本能的伸出手,企图遮挡住,可是依旧突然,那莫名的光直接穿透了沐离的手指,进入双眼。
大火,漫天的大火将一处仙境燃烧,到处都是打斗的声音,大火吞噬着所有的一切。一道锐利的眸子透过火光,直接看向屋子里面,原本觉得奇怪的眸子瞬间愤怒起来。
愤怒的眸子看着屋子里的女子一身狼狈,看着她疯狂怒笑着,望着她盛怒的面孔,注视着那一张一合的嘴,纵然听不到任何声音,可是眸子依然听懂了话的意思。
夜溪低头看着掌心的那个家伙,蹙着眉头,“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夜溪伸手要戳对方的眼珠子。
“别,别,别,不戳,会瞎掉的,会瞎掉的!还没完,还没完呢,呜呜呜!”夜溪蹙着眉头,看着前方沐离的异常反应,直接将摘掉的手套又套了回去。
当丝带一拉,沐离这一方的感应瞬间消失,沐离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死人一般。
“父亲?”沐箫走上前去查看,担心的问着,可是,沐离就如木偶一样,一动不动,任人摆布。
夜溪看着沐离,抿下唇,看着沐离那死寂的脸庞,这种表情,夜溪再熟悉不过,这不是颓废的表现,而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一旦爆发,后果是不可预料的,就像被逼急了的兔子。
“炎?”察觉身旁人的异动,夜溪扭头看去,正见到炎对自己投来的玩味的目光。
夜溪一阵莫名其妙,转过头去,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沐离与沐箫。
看着沐离怪异的眸子,夜溪心中打鼓,好像被什么东西盯上一般,很不自在,但是夜溪感受的到,对方是没有危险的。
沐离重重深吸一口气,僵硬的将手上的丝绸折叠整齐,小心翼翼的重新放入荷包之中,然后将荷包放到津贴胸口的地方,贪恋的摸了摸,这才抬头看向夜溪。
夜溪被盯的有些不自在,“这位——”夜溪心思急转,正在思索着喊什么好。
“丫头!”而沐离却先一步夜溪开口,固执的打量着夜溪,“叫舅舅!”沐离霸道的瞪着夜溪,很有一副你若不喊,我就与你没完的样子。
夜溪动了动嘴,思绪有些没有跟上来,倒是一旁的炎,别有深意的闪过一丝笑意,手指在夜溪腰间动着。
夜溪被瞪的有些无语,歪歪嘴,“舅舅!”很郑重的喊道。
沐离忽然笑了,“乖,乖!”沐离扯开沐箫的搀扶,直接从炎怀里将夜溪夺过来,抱住对方,“乖侄女,真是舅舅的乖侄女!”沐离笑着说道。
沐箫怔怔的看着落空的双手,见到自家父亲熊抱的样子,嘴角肌肉不自觉抽搐起来。
“是舅舅不对,以后舅舅会照顾你,每人敢欺负你,乖,丫头,乖!”沐离搂着夜溪,激动的说道。
炎身后站着的辰和露,感受到自家主子身上释放出来的敌意与寒气,自动后退三步,生怕自己会殃及池鱼。
夜溪五官挤兑到一起,呼吸憋闷,这位半路冒出来的舅舅太过热情,也过分的热情!自己——
夜溪刚要喘息一下,忽然就感觉胳膊上出现一个力道,夜溪眨眨眼,刚要开口阻止,可是还没有来得及,自己就如同一个皮球,被人扯了回去。
炎将夜溪搂在怀里,冷漠的瞪着沐离——本王的女人,让你碰一碰就不错了,还敢得寸进尺!简直是找死!炎恨不得一巴掌糊上去!
夜溪再炎的怀里,贪婪的吮吸着,同时,炎的手暗中揉捏着夜溪的身体,那位置刚刚是之前炎动手的地方。
沐离瞪着炎,犀利的瞪着炎放在夜溪身上的手,恨不得拿菜刀砍下来,“你是什么人?放开丫头!”沐离好像自己心爱的东西被抢夺了一般,一副势必要夺回的架势。
夜溪摇摇头,暗中在炎腰上捏了一把,警告的递过一个眼色,“你未来的侄女婿!”夜溪解释说道。
沐离蹙眉思索了一番,目光打量着炎,抿着嘴,“长的太女人,靠不住!换一个!”沐离紧锁双眉,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长相其实也已经达到了刚刚的标准。
沐箫眉角抽搐,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家父亲第一次如此无厘头,好像缠人要糖的孩童,沐箫看着站在一起的两人,思绪一转,“父亲,这里总归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吧?”
“叫妹妹!”沐箫一开口,沐离转身拽过沐箫,“以后丫头少一根毫毛,老子拿你是问!喊!”沐箫如枪药一般,轰轰炸个不停。
沐箫眨眨眼睛,无语至极,但还是没有反驳沐离的话,看着夜溪,“妹妹!”很慎重而严肃的喊道,但随即又笑了,“这下好了,不用我费脑子想了!”沐箫之前还在苦闷怎么样才能让夜溪承认自己,可是现在有父亲这么一搅合,就算夜溪不承认自己也没有关系了,反正自己认了就是,师不师妹的他不管,反正夜溪以后就是他的亲妹妹,他要保护的人。
夜溪忽然觉得很好玩,看了一眼沐箫,没有反驳,反而看向沐离,“你就不怕自己认错人了?万一,我不是呢?”
沐离笑了,淡定的摇头,根本就不假思索,毫不迟疑,“沐氏血脉,岂是什么人都能冒充的了的?”沐离眼底笑容被一抹嗜杀所取代,眨眼的功夫又恢复成了那一个睿智的沐离。
夜溪挑眉,“就凭那一个荷包?也许是我从别人手里夺过来的也说不定?”夜溪疑问道,总归看到沐离这么肯定的样子,她心里就不舒服。
沐箫也看向了沐离,显然也是一头雾水,想要得知答案。
沐离摸着自己的心口,深吸一口气,眼底闪过一抹忧伤,沐离一丝不苟的将荷包从怀里拿出来,捧在掌心之中。目光森然的看向夜溪身旁的炎,不客气的说道,“你,手伸出来!”沐离不待见的说道。
炎冷漠的扫了一眼,根本不搭理,直接将沐离当做了空气。
沐离脸色阴沉下来,还要开口说什么,一直沉默的露悄然走上前来,自觉的伸出了手。沐离冷哼一声,将荷包放到了露的手上。露那泰山压于顶都不带动的表情瞬间一颤。
沐离接着就将荷包拿回来,小心的平整了一番,然后又将其塞入夜溪的手里,夜溪什么反应也没有。荷包重新回到沐离的手里,然后被收藏起来。
夜溪一瞧,看到露的手心出现了一道血口子!夜溪挑眉,因为她确信,荷包上面并没有沾染上丝毫的血迹!眼珠一动,夜溪看向沐离,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之色。
沐离傲然的笑了,“出自秋儿之手的东西,都是万金难求的宝物!不要小瞧这荷包。”沐离冷哼一声,白了一眼炎,继续说道,“荷包上被秋儿加了禁制,只能由固定的人拥有。”也及时说,不相干的人是没有资格的,若是强制拥有,后果就会——数道目光都落在了露的手上。
露手上的伤口也不浅,而且都没有见到利刃,也只是瞬间的功夫,竟然拿还会被伤城这样,那若是拿上一拿,后果——后果不堪设想。
沐离慈爱的看着夜溪,“秋儿这一生,只做过两个这种荷包,其中一个,给了那个负心男人,而另一个,就是给我的!她曾经说过,这个荷包是要我的侄女亲自交给我……”沐离垂下眼眸,遮掩住眼底的忧伤。
“父亲!”沐箫这才知道,为什么之前父亲还是不确定的,只是眨眼的功夫就变了心意。
夜溪了然的点了一下头,原来如此,夜溪想起在琅嬛的那晚,当时舞见到荷包的时候又惊又怒的样子,那时候夜溪还没有明白,现在倒是晓得了,舞,在那个时候必定是极嫉妒的吧?
“瞧我,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走!”沐离提议众人去餐馆酒楼。
在绝域一处僻静的胡同里,有一家不起眼的酒家,虽然比不得街道上的酒楼热闹,但是从这里熙熙攘攘进出的人们,竟然都是非富即贵的富人。没有想到这里竟然还有这么一处有趣的地方。
沐离带着人直接进了后院,店家只是恭敬的点点头,并没有阻止,来到一处雅间,里面竟然是用花草堆砌而成,到处簇拥着花香的味道。
开始有小厮不断端上茶点,但是很快屋子里就安静下来。沐离瞪着许久,很不待见炎那么靠近夜溪,眼冒火的瞪了好几次。
夜溪警告的瞥了一眼炎,示意他适可而止,“让我认你当舅舅,有什么好处?”夜溪看着沐离,唇角上勾,眼底闪烁着一股股的精明之色。
沐离狠狠瞪着夜溪,“什么叫做当?老子就是你舅舅,你亲舅舅!”沐离险些没有把桌子掀翻,手捏着桌子边缘,一副愤怒的样子。
夜溪垂下眼眸,遮挡住眼底深处的思绪,“沐家的人,不是所有人都想做的!”夜溪认真的看着沐离,“你是沐家人!”夜溪郑重的说道,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沐箫瞥了一眼夜溪,转而暗中观察沐离的神色变化,原本还有些担忧,不过很快就消失了,沐箫底下眸子,眼角溢出一丝笑意——他的父亲是谁?天下间,就算父女反目成仇,沐离依旧不会与自己的亲妹子为敌!
“难道你不是?”沐离看着夜溪,眯眼问道,“不管你承认与否,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是吗?”夜溪想了想,“不过,似乎,有些人,是不怎么喜欢我的存在。”夜溪看了一眼沐箫,“不过,我从有记忆开始,就很喜欢看别人倒霉!很不幸,我刚好选中了一个目标!”
沐箫和沐离都看向夜溪,等待着夜溪接下来的话。
“我不介意先挑起事端,总归是随心所欲惯了。”夜溪说着莫名其妙的话,但是,虽然怪异,可是沐离和沐箫都听懂了。
“我的答案依旧!”沐箫倒是没有迟疑,直接再次表明自己的立场,他看了一眼沐离,“既然我是做哥哥的,自然要保护妹妹你的,不然,父亲也不会答应的。”
沐离抬头看着夜溪,脸上异常的郑重、认真,“你是秋儿心头肉,亦是我的手中宝,若是二选一,我不介意亲手毁掉一些东西!”沐离眼底闪过一抹阴狠之色,似乎心里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夜溪看着沐离和沐箫,呵呵一笑,“拭目以待!”
几人似乎达成了什么协议,可是又好像什么也没有说,外人听来很迷茫,可是当事人心中异常清楚。
马车里,夜溪坐在车角落,双腿蜷缩,双手搭在膝盖上,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怎么看?”这似乎是夜溪第一次讯问炎的看法。
炎放下手里的手札,胸前衣襟微敞,隐约可见里面白嫩健壮的肌肉,“随心就好,不必费脑筋,总归是一些不想干的事物!”炎说着自己的见解,若非有夜溪在,以他平日的脾气,某些人早就被五马分尸!炎周身释放出一些冷意。
“世事无常,根本没有安心的地方,那些无聊的事情,会自己送上门来的!”夜溪转动了一下自己的脖颈,“用花瓣做化肥,是最有营养的!”夜溪微微吐纳,闭上了眼睛。
炎端详了夜溪许久,而后低头继续看手中的手札。
夜溪忽然睁开眼睛,“苍之瞳,到底有什么能量?”夜溪好奇的看着夜溪,“好多的传言,不过都不怎么相符。”夜溪轻声说道。
炎停顿一下,翻了一页,看也不看夜溪,“苍之瞳,被称为逆天之物。到底有着怎样的能量,不可知!”
马车在街道上走着,然而此刻,沐府里已经再次炸开了锅!
“我不同意!”宗祠之中,一人冷声开口,“已经被除名人的子嗣,怎么有资格称为沐氏家族的人?真是可笑!”此人讥讽的说道。
“就是!再者说,那人的血脉到底是不是,还不知道,怎么能有这么可笑的事情?就算贵为妖皇,也不能如此随心所欲插手世家的事情!真是让天下耻笑!”继续有人接话说道。
一侧的沐云,也就是沐府的老太爷,一直沉默的坐着,听着人们的争吵不休,神色忽明忽暗。
“沐氏血脉,岂能外流?”听腻的沐离开口,冷漠的眸子扫过屋子里的长辈们,“身份?有人之前也是你们鄙夷的,现在不是照样骑在你们头顶作威作福?在这里还敢讲究沐氏规矩,不让世人笑掉大牙?”沐离站起身来,“成日以沐氏为傲,不过,你们也不要忘了,功勋可都是沐府争夺来的,你们,只不过是陪衬而已!”
“沐离!”屋子里的人已经被羞得黑白交加,脸色好像调色盘一般。
“爹,你才是族长呢!”沐离朝着沐云点点头,拂袖离开,脸上则挂着挥之不去的讥笑。
第一三七章
沐云闭上眼睛,对周围的人的言语听而不闻,双手背在身后,忽的一下,沐云猛然睁开了眼睛,“这是沐府家事,请各位不必插手!”沐云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郑重的看着目瞪口呆的众人。
“族长,您这是什么意思?”大家脸色铁青,异常难看的注视着沐云,“家事?这事关沐氏一族的脸面,事关理法,怎能自私的只能说是家事?”
众人点头应和,显然是同意此人的说辞。
沐云眉头一挑,脸上有着不可逾越的严厉,“当日的除名,是老夫亲自说,但是,族谱之上,依旧有我儿的名讳!”沐云凌厉的目光扫过众人,“沐府会如何,还用不到别人来指手画脚!诸位,请回!”沐云转过身去,根本就不打算在理会。
“这,这——”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有着不解和迷茫,不清楚为什么沐云会突然变了一个态度,这并不像平日他们所见的沐王!
出了宗祠的门,有两人故意落后众人几步,在大家议论着离开之后,两人对视一眼,悄悄的在岔路口拐弯。很快,两人便出现在了一出院落,悄悄走进了一间屋子。
“什么?”很快,屋子里就传出一声愤怒的大吼,“不可能!当日,你们不是说亲眼见到族谱上除名的吗?”是名妇人的声音,口气异常强硬。
“老夫人,这,这——”其中一人迟疑的偷偷瞥着眼前的那位老夫人,不敢正视,“当日,当日,其实,当日谁也未曾见过族长动手——只是见到族长手里拿过族谱——”那人不再继续,但是话意很明确,这是大家的惯性思维,当日那种情形,那种境况,沐云如此的愤怒,而且之前也已经说出要将其赶出家门,他拿去了族谱,自然就是要将其除名的!
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只因为当日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