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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侯爷的打脸日常-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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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涌起一股愧疚,钟延光抿直了唇角,本该被她疼爱的人,却被他冷脸相待,姑娘家家无可依靠的,总归是伤了心罢。

    不过不要紧,钟延光心想,他们做夫妻的日子还长,以后总有办法找补回来。

    平静下来的钟延光离开了床,他望着昂扬的某处,只得无奈地替苏绿檀盖好了被子,挑帘出去了。

    丫鬟们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等钟延光走了之后,才对视一眼。

    夏蝉:冬雪,你看见了吗?侯爷偷亲夫人!

    冬雪点点头:看见了,都看见了!

    夏蝉做了自戳双目的手势:怪我,进去的不是时候,还好见怪不怪没有把水盆打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冬雪:算你命大!

    丫鬟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见钟延光没有再回来的迹象,才敢重新打热水进去伺候。

    六皇子府那边,六皇子妃喝得不多,酒量又好,她还清醒的很,就是有些乏了,打了个盹儿就起来了,换上了孔雀毛的大氅。

    六皇子妃命人把暖阁里收拾了,丫鬟过来禀道:“皇妃,公主醒了。”

    不耐烦地扯了扯嘴角,六皇子妃这才想起来,还有个麻烦精在这儿,她绕过隔扇去了后边,就见怀庆刚从榻上起来,头发还乱着,眼睛也还红着。

    挥退了丫鬟,六皇子妃坐在了榻沿上,冷冷道:“醒了?”

    怀庆低落地点头,道:“她走了?”

    “走了,侯爷特特等着她玩够了,跟她一起回去的。”

    抓紧了身上都厚毛毡,怀庆道:“侯爷专门等她?”

    六皇子妃凉凉道:“是啊,侯爷待她体贴着呢。今儿怕也是专程来看她的,估摸着不放心她在我这儿。”

    怀庆剜了六皇子妃一眼,道:“你何必这样说话戳我心窝子!”

    “因为你蠢!”六皇子妃还道:“你上赶着自取其辱,皇室的脸面恨不得被你丢光了!”

    怀庆垂首不言,面部狰狞道:“明明是我先认识他的!是我!”说着,眼泪就落下来了。

    六皇子妃叹了口气道:“但是他已经娶妻了,堂堂大业公主,你难道要做妾不成?”

    怀庆哭着道:“我不甘心!”

    六皇子妃毫不留情道:“不甘心又怎么样?这世上不如意的事多了去了,凭你是公主也不能万事如意。你且替皇后娘娘想想,你今日是逃出宫来的罢?若叫人知道你对定南侯这般执着,又是这种脾性的人,哪个敢要你?难道你准备挑个平民百姓做驸马?”

    “我不要!”怀庆嘶喊道。

    “你也看到了,他心里眼里就只有苏绿檀一个,连她随手写的字都那般珍惜。你收收你的心思吧,省得亲事定下了,必受婆家姑姐磋磨,那可就要苦一辈子了。”

    怀庆嘴硬道:“我是公主!”

    “公主就不用侍奉公婆?公主就不用晨昏定省?何况——”六皇子妃把后面的话噎了回去。

    大业皇宫秀女多是平民和小官之女,为避免外戚坐大,皇后出身更是要求严格,当今皇后也不过是出身普通的小家碧玉而已。也因此,怀庆被教养的并不好。

    怀庆的外祖家本就根基薄弱,皇后又不受皇帝宠爱,就算不是嫁入高门大户,若行事不端,少不得吃尽苦头。

    更遑论皇帝年事已高,太子未立,太宗和当今天子也都并非嫡长子,大业将来是谁的天下还两说。

    怀庆未必有的了依靠,依她这性子,余生可见凄惨。

    六皇子妃无奈摇首,道:“话就点到即止,听不听随你,这些话我也就只说一次。”

    怀庆死咬着嘴唇,浑身颤抖,眼眶里打转的泪水,还是低落在榻上。

    吸了吸鼻子,怀庆问道:“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在宫里,从来没人跟她说过这些话,包括皇后,皇后只是苦口婆心地劝她,嬷嬷们则是严厉地要求她,管教她。

    六皇子妃起身理了理裙子道:“因为你烦人。你再敢上我府里胡闹来了,看我不告到父皇面前去,让你好好挨顿教训!”

    “你!”怀庆气结,道:“你们怎么总是偏帮她?!”

    “因为人家讨喜呀。”

    怀庆捶了一下床,道:“她两面三刀,她今儿真的骂我了,你被她骗了,侯爷也被她骗了!”

    六皇子妃满不在乎道:“我知道呀,那又怎么样?”

    “你知道?!”怀庆不可置信地看着六皇子妃。

    “对呀,不仅我知道,大家伙儿都知道。”

    怀庆面色发白,自嘲道:“那就是说只有我不知道了?”

    “不然你以为?侯爷又不是傻子,人家苏绿檀是什么样,他能不清楚?轮得到你一副‘揭开她脸皮’深明大义的模样,蠢物。还有,你巴巴儿地赶着去见定南侯,两年前是这样,两年后又是这样,追去骑射场,追去郊外的庄子上,背后人家把你当谈资笑料知道吗?”

    六皇子妃继续漫不经心道:“所以别做些蠢事了,老老实实为以后做打算才是正理儿。”

    怀庆很受伤,她从来没想过,事情会是这样的。

    六皇子妃继续道:“平心而论,若不是因着定南侯的缘故,你不喜欢苏绿檀?她生的好看,不骄不躁,文采超然,出身虽低了一些,眼下到底也是一品诰命了,不喜欢她的人,除了嫉妒,我想不到别的缘故。”

    怀庆语塞,她实在不想承认,苏绿檀这样的女子,很好很好。

    说了这么多话,六皇子妃乏了,她下了逐客令:“起来收拾好了早些回去罢。”

    怀庆再也没脸留下了,情绪低落地被宫女扶着离开了六皇子府。

    六皇子妃身边的妈妈等人走了才问主子:“您何必对她说这些?”

    六皇子妃掀了下眼皮道:“不跟她说清楚,下回还来我府里折腾,迟早害我得罪人!”

    妈妈笑了笑道:“您这刀子嘴,豆腐心的”

    六皇子妃叹息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我就管这一次,以后再不管了。”

    又绽了个笑,六皇子妃道:“哎,我那秘制的酒后劲儿足的很,不知道绿檀现在怎么样了,也不晓得她醉了发不发酒疯呢。”

    苏绿檀可不发酒疯,她闻着安神香安安稳稳地睡了一整夜。

第 50 章() 
第50章

    醉酒后的苏绿檀醒来之后只有轻微的不适;身体最强烈的感觉还是饥饿。刚喊了一声;丫鬟们就都进来了;早就备好了洗漱的热水跟和的温水。

    梳洗过后;苏绿檀披着头发;懒得上妆;搂着茶壶倒了好几茶碗的水;夏蝉道:“夫人渴的这么厉害?”

    “嗓子冒烟儿了。”揉了揉脑袋,苏绿檀自顾拿梳子理发,才开始回忆昨儿的事;他不会责怪她吧?

    肯定不会的。

    苏绿檀越想便越觉得莫名开心。

    放下梳子,绞着一绺头发,朝没有支开的窗户外看了一眼;天光透亮;苏绿檀道:“侯爷呢?上衙门去了罢?”

    夏蝉道:“早起侯爷在次间里坐了好一会子,等着吃早膳;不过坐了半天也没急着吃;眼看着时候不早了;才吃了一碗粥走了。”

    苏绿檀鼓鼓嘴;心道他不会是在等她醒来吧?

    夏蝉很快就接了话;道:“侯爷在等夫人起来,不过夫人睡的沉;侯爷没等着。”语气里似乎带着点惋惜。

    娇哼一声,苏绿檀嘟哝道:“该他等的!这才像个丈夫的样子。”

    丫鬟轻笑;冬雪细声道:“别家的男主子;可少有这般的。”

    苏绿檀也不说话,心里对钟延光还是满意的,他对正室嫡妻,确实很好。倘或这好处里,有一点点喜欢的意味那便更好了。

    兴许有呢?苏绿檀想。

    回忆半天,苏绿檀好似忘了上马车之后的事了,她试探地问两个丫鬟:“我昨儿没有发酒疯吧?”

    夏蝉道:“那倒没有,就是走不好路,还不肯让人扶。”

    “啊?”苏绿檀惊呼一声,又道:“那我怎么回来的?”

    “侯爷抱着你回来的,脚步快的奴婢都追不上。”

    “他抱我?!”苏绿檀只觉不可思议。

    夏蝉笑道:“可不是呢,从角门一路抱回荣安堂来的,前院门房小厮,后院丫鬟婆子,怕是今儿都议论着呢。”

    双颊烫红,苏绿檀若有所思,喃喃道:“这不是坏了规矩么?”

    夏蝉忙道:“规矩是死的,夫人都醉成那样了,难不成侯爷不管不顾?”

    眼眸半垂,苏绿檀嘴角嘲讽地翘起,是了,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钟延光总是不会留把柄就是了。

    苏绿檀没所谓道:“你们说的对,规矩是死的。反正他向来如此,也不值一提了。”

    夏蝉腹诽:这可值好几提!

    吃过早膳,苏绿檀抱着暖炉在做绣活,钟延光只有她做的护膝和靴子,其他物件还没有,她得给他配齐,让他从上到下穿的全是出自她之手才好。

    内宅时间容易打发,坐了一上午,吃过午膳,下午小憩一会子,洗了头发,让丫鬟用毛巾一点点挤出水,坐在脚盆前烤干,再裁剪刺绣个把时辰,钟延光下衙门的时候也就到了。

    一听到外面有动静,苏绿檀赶紧把东西一股脑儿扔笸箩里去,好整以暇地坐在铺了厚软垫和一层毛毡的罗汉床上,望向打帘进来的钟延光,甜声道:“夫君,回来了?”

    钟延光看过去的第一眼就愣住了,苏绿檀的头发仍旧没有梳起来,只用一根丝带束在脑后,墨发如瀑,柔顺乌泽,她穿着一身牙白软罗妆花百褶裙,袖口镶着轻盈的毛边,端庄地坐在那里,娴静可爱,像一尊雕刻精致的玉像。

    顿足片刻,钟延光才缓缓走过去,坐在炕桌的另一边,道:“醒后可头疼了?”

    苏绿檀微思索道:“早起的时候有一点点,早就好了。”

    钟延光声音轻缓道:“叫你贪杯。”

    抱着暖炉,苏绿檀看着钟延光解释道:“昨天的事”

    钟延光松着拳头猛然握紧,昨夜的事,她记得?嗓子瞬间发干,他道:“昨天我”

    昨天是他没控制好,乘人之危太禽兽了些。

    苏绿檀软声道:“昨天谢谢夫君。”

    眉头一皱,随即松开,钟延光才意识到,苏绿檀说的是在六皇子府里的事,他掩饰住情绪,语气平静道:“你的字,是我教的?”

    苏绿檀心头一紧,兴师问罪来了!她坦然道:“不是你教的,我怎么能学得了你一二成的韵味?不过从前的事,你都忘了,跟你说了你也不知道。”

    “解释”完这些,苏绿檀没忘记反咬一口,她直起背板道:“还好你昨儿没给我说错了,不然让别人笑话了我,我就恨死你了!”

    心口一紧,钟延光抿唇道:“对不起。”都是他的错。

    苏绿檀赶紧喂个枣儿,道:“明知夫君忘了,我本不该宣扬那事,还好没有露馅儿了,不然反倒麻烦。”

    钟延光道:“无事,以后这样的事,你大胆地说,若有人在我跟前问起来,我自会替你圆了。”

    苏绿檀惊喜道:“你不怪我?”

    钟延光应道:“既是事实,何来怪罪一说?你又不曾说谎。”

    苏绿檀心里“咯噔”一下,随即笑道:“知道就好,以后在外面,可千万别给我说错了话。”

    钟延光郑重地点着头。

    苏绿檀有些过意不去,复又道:“其实也不是我刻意要去炫耀什么,夫君,我不是那等轻浮之人,只是人家逼到眼前来了,我总不好服软吧?”

    “不必服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钟延光的妻子,还没卑微到要看别人的脸色。”

    苏绿檀登时乐了,道:“对,我才不会给夫君丢面子!”她以身为他的妻子为荣。

    面带隐隐笑意,钟延光“嗯”了一声,他从前觉得女子娴静就很好,但他现在却喜欢苏绿檀嚣张跋扈的样子。

    提起昨儿的事来,苏绿檀还有气,她继续把怀庆的恶行在钟延光面前告了一状。

    钟延光听着眉头拧起,道:“她太不识趣了些,看来上次禁足还没长够记性。”

    苏绿檀沉默片刻,道:“听说她要定亲了?”

    钟延光颔首道:“我也听说了,估摸着年后就定下了,不出半年,兴许就要出嫁了。”

    一下子听到这么确切的消息,苏绿檀有些同情起怀庆了,她道:“罢了,夫君别把她的事往心里去了。”

    钟延光依旧觉得怀庆很讨人嫌,但不想拂了苏绿檀的意思,便道:“知道了。”

    苏绿檀想得多了,不免伤感,眼神落寞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虽蠢笨,也很可怜。”

    钟延光一点没把怀庆可怜这一点放心上,而是对苏绿檀感同身受的样子甚为费解,他道:“起初你嫁我,可是心甘情愿?”

    苏绿檀立刻抬头,脱口道:“自然是的。”

    钟延光在苏绿檀的眼里看到了一丝慌乱,他握着茶杯的手陡然收紧。联想起苏绿檀昨夜的抗拒,他心中越发不满,似有妒火在烧。

    挪开视线,苏绿檀道:“能嫁给夫君,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此话不假,因为嫁到定南侯府,苏家不仅从危难中走出来,苏绿檀也得了个如意郎君,再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

    钟延光淡淡地应了一声,像是思量着什么。

    苏绿檀生怕钟延光起疑,便岔开话题道:“夫君不是说,要让我给你做一年裤子吗?你什么时候得空?”

    钟延光脚底板忽然发痒,他红了脸道:“这个也要测量?”

    苏绿檀眯眼笑道:“那可不得好好量一量,难道我靠眼睛就知道夫君穿多大的?但是夫君也许久没给我看了,我哪里晓得。”

    钟延光心神乱了,道:“夜里我洗漱了再让你量,但是你规矩着些。”

    否则他怕忍不住。

    苏绿檀似笑非笑道:“好,我肯定老老实实的。”

    这话让钟延光心里有点发痒,她——真的会老实?

    略坐了一会子,夫妻二人一起吃了晚膳,在窗前又说了会儿话,多是苏绿檀说,钟延光听,天色不早之后,便先后去洗漱了。

    苏绿檀先洗完,早早地爬进了暖和的被子里,钟延光随后裹着大氅来了,里面只穿着中衣,在这样的寒夜里,着实有些单薄。

    钟延光一进屋,苏绿檀就从床上爬起来,胡乱披了件衣服起来。

    走到床边,钟延光道:“你就在被子里,把手伸出来就行了。”

    凉意袭来,苏绿檀打了个激灵,便从善如流,干脆把被子披在身上,只把手露出来,从枕头底下摸出软尺,跪坐在床边,道:“过来些。”

    厚厚的锦被里冒出苏绿檀的脑袋,她跪着,他站着,居高临下地瞧着她,柔软的发顶,嫩白的面颊,眉宇之间尚且含有稚气。

    钟延光取下大氅,穿着一身中衣,展开双臂,任她测量。

    苏绿檀把尺子绕在他的腰间,几次都松开了,她道:“夫君,你把上衣脱了行吗?快点儿,省得一会子冻病了。”

    钟延光依言,把衣服除去,露出紧实的腹部和腰线,苏绿檀蓦地脸红,不敢分神,赶紧给他把腰围还有两腿也测量完了,期间少不得触到他冰凉的肌肤,指腹滑过他结实的腹肌,往日读的某些书,本不通晓的地方,乍然明了。

    收起皮尺,苏绿檀小脸红的能滴血,她道:“先进被子来暖一暖。”说罢,就敞开被子,拉了钟延光一把。

    钟延光冷不防弯了腰,身体前倾,小腿被床绊住了,整个人都往床上跌去,压在了苏绿檀身上。好在双臂撑住的及时,没有摔倒。

    苏绿檀把被子盖在钟延光背上,下巴搁在他肩上,娇声道:“进来,暖和了再穿衣服走。”

    暖意包围遍全身,钟延光贪恋这一刻的温暖,他在她耳畔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苏绿檀娇哼道:“你又想歪了吧,我真的是怕你冷而已。知道你不乐意,我不会强迫你的。”她没敢说他不行。

    钟延光:她若有胆子,倒是强迫他试试。

    收回手臂,钟延光安分地在被子里呆了一会儿,跟她贴的很近,无意之间,似乎触碰到了柔软的东西,若即若离,让他恨不得往前贴,但想起苏绿檀昨夜害怕的神态,到底是克制住了。

    苏绿檀见钟延光对她的勾。引不为所动,身子又往前靠了两分,隔着肚兜,蹭着他的手臂。

    钟延光只好躲开,苏绿檀觉得有趣,又逼他一步。

    钟延光呼吸声已经变得不均匀,他嗓音低哑再次道:“苏绿檀,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这回就含着点警告的意味了。

    苏绿檀深感挫败,她闭月羞花,身娇体软,钟延光这臭男人怎么就不动心呢!不动心,身子也不动一动!就算那个不行,亲亲抱抱也不行吗?

    实在有了恼意,苏绿檀不满道:“钟延光,你是不是喜欢男人?!”

    钟延结,他喜欢男人?她从哪里看出来他喜欢男人的?

    冷着脸,钟延光道:“我不喜欢男人。”

    苏绿檀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是不是真的不行啊?要不咱们看看大夫?”

    气血上涌,钟延光恨不得把苏绿檀就地正法,他切齿道:“我没事!”

    再不说清楚,他男人的面子在她面前丢光了!

    苏绿檀“哦”了一声,抬眸道:“真的?不要讳疾忌医啊。”

    钟延光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苏绿檀,隔着薄薄的衣衫与她亲密相拥,让她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他的体温,和欲。望。

    像铁皮黏上了丝绸,像坚硬的石头跟棉花碰撞,像冰块掉进火盆。

    苏绿檀面色蹿红,从耳根到脖颈,没有哪处不是白里透红的,似能滴血一般。

    苏绿檀想起了给他排毒的那次,手感她还没忘呢。

    账内静谧了半晌,苏绿檀很不合时宜地道:“上次你说没有藏东西,是不是就是藏的这个?”

    钟延光面色飞红,否认道:“不是。”

    “就是!”

    “是你看错了。”

    “我没有!”

    钟延光无语应答。

    是又怎么样。

    苏绿檀在他怀里气鼓鼓的,低声道:“也不喜欢男人,也没毛病,为何不肯与我同床共枕?”

    “不为什么!”

    苏绿檀心里还能不清楚?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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