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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侯爷的打脸日常-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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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怀里人均匀的呼吸声,钟延光呼出一口气,吻了吻她的发顶。

    就相信她一次,相信她的爱意都是真的,相信他们会做一对恩爱夫妻。慢慢地把从前遗忘的都找补回来,总有一日,她会放下芥蒂,彻彻底底地再爱上他。

    *

    腊月二十三,小年来了。

    苏绿檀睡的很踏实,醒的很晚,等她睁开眼的时候,钟延光已经醒了,并且正在注视着她。

    用手背揉揉惺忪睡眼,苏绿檀迷迷糊糊躺在他怀里道:“夫君醒了?”

    钟延光“嗯”了一声。

    苏绿檀又闭上眼,道:“怎么醒的这么早?”

    钟延光没说话,他是被苏绿檀蹬醒的,她一脚踢到了他那里,睡梦中的人,没个轻重,硬生生疼醒了。

    “睡够了,就醒了。”钟延光如是答。

    苏绿檀窝在他怀里,奶声奶气的,撒着娇道:“我还没睡够。”

    钟延光揽着她的肩,把苏绿檀背后的被子掖好,道:“再睡会儿。”

    眼皮子半阖着,苏绿檀撑了会儿,又睡不着了,扬起下巴吻着他的喉结,道:“不睡了,睡着了都不知道夫君在身侧。”

    喉咙那里痒痒的,钟延光许久没有这样赖床了,他闭上眼,随她道:“那就过会子再起来。”

    两人又腻歪了会儿,钟延光说不想睡了,要起来。

    苏绿檀还没躺够,勾着他的腰,不肯松手。

    钟延光问她:“还不饿?”

    “不饿。”

    刚说完,苏绿檀的肚子就咕噜噜叫起来了。

    钟延光眼底藏着一抹笑,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她的脸颊,道:“起来罢。”

    清早正是容易动情的时候,再不起来,钟延光觉得自己会容易冲动。

    一想到今天都是小年了,苏绿檀便答应起来穿衣裳,夫妻两个也没叫丫鬟进来,系衣裳不方便的时候,相互帮忙,时而相拥,耳鬓厮磨,浓情蜜意,好不令人艳羡!

    穿戴好了,苏绿檀唤了丫鬟打热水进来,各自匀面。

    钟延光坐在镜子前,苏绿檀道:“我给夫君梳头好不好?”

    钟延光答应了,苏绿檀替他挽起头发,在头顶结发髻,用玉簪子挽住,比平日里看起来温润儒雅多了。

    看着丈夫丰神俊朗的模样,苏绿檀满意笑道:“夫君真好看。”

    钟延光起身,道:“你也快些打扮了,吃了早膳好去给太夫人请安。”

    “好。”

    半个时辰的功夫,夫妻两个就从荣安堂出去了,分别给太夫人和赵氏都请了安。

    侯府里祭完灶,夫妻两个回荣安堂之后,苏绿檀拉着钟延光在屋子里作画,画了灶王爷和灶王奶奶的像,让丫鬟拿去贴在小厨房里,还供奉了一些新鲜瓜果。

    这样细致的事,钟延光从未做过,头一次经手,也不觉得繁琐,反而喜欢平常日子里的这些细枝末节的事儿。

    午膳和晚膳都是苏绿檀亲手做的,小笼包、大煮干丝还有一些好看的点心,带有金陵的口味,钟延光不大喜欢,但还是尝了不少。

    转眼就到了二十八除夕前日,钟延光早起出去一趟便回来了,进屋的时候,苏绿檀正和丫鬟一起坐在窗下拿着剪刀剪东西。

    见丈夫回来了,苏绿檀笑吟吟地看过去,道:“就知道你要回来了,药已经煎好了,一会儿喝了跟我一起剪窗花好不好?”

    丫鬟赶忙起来,退了出去,把药端上来。

    钟延光走过去坐下,细看她已经剪过的红纸,各式各样的窗花,有并蒂莲、五蝠捧寿、葫芦双喜纹和婴戏图,也不全是都适合贴在窗户上的。

    拎起婴戏图的窗花,钟延光问她:“这个贴哪里?”

    苏绿檀双颊飞红,嗔道:“贴床头呀,难道贴窗户上叫人看见?”

    钟延光喝完药,苏绿檀便催着他一起动剪刀,他想着本能坏了过年的好气氛,便破例试了好几次,可惜手里的剪子怎么拿怎么别扭,还不如几尺长的大刀好使。

    苏绿檀也不为难他了,道:“叫你剪窗花也是大材小用了,一会儿你写对联去罢,记得还给我写个大大福字,明年我要做个很有福气的人!”

    钟延光如释重负,赶紧放下剪子,道:“好。”叫他使剪子剪窗花真是折磨人,写对联倒还好说。

    还不等苏绿檀的窗花剪好,夏蝉急匆匆的进来,搓着手面色喜色道:“夫人,从金陵来信了!”

    苏绿檀惊喜道:“当真?快拿来!”

    夏蝉仍打着帘子,笑道:“奴婢这就让人去前院取来。”

    丫鬟走后,苏绿檀扔了剪子,高兴的在罗汉床上打滚,乱踢一通。

    钟延光嘴角弯着,问她:“就这么开心?”

    苏绿檀坐起来,大笑说:“那是自然!哎,不知道阿弟给我写了什么信,不知道他现在长成什么样了,要是能看一看就好了。”

    钟延光垂眸,抿了口茶,今年才采摘的峨眉雪芽,喝下去唇齿留香,他道:“会看到的。”

    苏绿檀脸上的笑挥之不去,急切地等着丫鬟把东西拿来。

第 57 章(捉虫))() 
第57章

    定南侯府占了咸宜坊的半条街;从前院到内宅主院荣安堂;快跑过去也要一刻钟的功夫。

    等丫鬟把东西取回来的时候;苏绿檀着实等得焦急了。

    夏蝉抱着一大摞东西进来了;红色的绸布包裹着;小心地放在苏绿檀的脚边;道:“夫人;全在这儿了。”

    迫不及待地打开包袱,里边放了好几卷画轴,苏绿檀双眼发亮;把画轴放在炕桌上,仔细铺开,小郎君翩然而立的形容渐渐出现在她眼前;画上的苏青松一身白绸直裰;头发用头巾束着,手上拿着扇子;侧面笑望。

    苏绿檀登时含了泪;指腹扶上苏青松的面庞;道:“从画上看;瘦了;以前下颌要圆润得多。这还打着扇子,是夏日里画的罢。”

    朝包袱那边看了一眼;钟延光勾着嘴角道:“还有好几副,再看看。”

    卷起手上的这一副;苏绿檀又拿了另外的三幅过来;这一副是苏青松拿着马球杆策马奔腾的模样,穿着青色窄袖,紧身圆领锦衣,腰带紧束,足踏短靴,露出一段劲瘦的手臂,年轻有力,敛眉龇牙,蓄势待发,朝气蓬勃。

    苏绿檀大笑说:“他还是这样,上了球场就不顾死活了。”忽又担忧道:“也不知磕着碰着没有。”

    钟延光开解道:“男人哪有不磕磕碰碰的,不吃点苦头反而养娇气了。”

    “也对,阿弟还是得有个男人的样子才好,就像”苏绿檀面色一红,后面的话打住了。

    钟延光追问:“像谁?”

    苏绿檀抬头,对上钟延光的眼睛,笑意融融道:“像你呀。”

    “哦。”钟延光视线落在画上,翘起的嘴角根本压不下去。

    苏绿檀又看了第三幅,是秋天里画的,苏青松站在高大的梧桐树下,地上落了一地的叶子,他正单手执书,聚精会神地看着。

    伸手在画上比划了下,苏绿檀指着画道:“这是我们家园子里的梧桐,今年年初的时候,阿弟才到这儿,就是这儿,树干上有个虫洞的地方,现在已经高过虫洞了,又长高了不少。”

    笑着打开最后一幅,苏绿檀看见了身穿厚袄的苏青松,画上什么背景也没有,他就是两手笼在袖子里,咧嘴笑着,工笔画画的极为细致,连人物细碎的鬓发也没落下。

    钟延光问她:“只是见了画,会不会觉得失望?”

    摇摇头,苏绿檀道:“冰天雪地的,到处都冻住了,我待嫁挑吉日的时候,都是特地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才来的,他这时候要是远道而来,我哪里放心的下。”

    钟延光“嗯”了一声,这也是他的考量,从金陵到京城,有好一段水路要走,这个天儿水路基本寸步难行,他也怕苏青松出了丁点闪失,才没敢把人接过来。

    苏绿檀眼眶热热的,道:“等他三年后会试的时候,我才能见着他了,要年年都送画来才好,不然哪里认得出来。”

    钟延光道:“要不了那么久。”

    苏绿檀道:“无故我爹不会让他离家的,他敢偷跑出来,我爹肯定把他腿打断。”

    钟延光不禁笑了,不再多说。定南侯府在京城国子监占有两个名额,钟延泽一个,另一个则可以留给苏青松。

    看完了画像,苏绿檀又拆开了苏青松写来的信,她素来阅书极快,这会子倒是看的慢了,时而嘴角上扬,时而蹙眉娇嗔。

    盯着苏绿檀的表情,钟延光的情绪也跟着起起伏伏的,忍不住问道:“都写了什么?”

    苏绿檀看完了密密麻麻的一大张信,道:“还不是那些小事,还有一件大事。”

    “什么事?”

    收起信纸,苏绿檀道:“我爹要给阿弟找妻子了,阿弟说继母给他相看了几个,他都不大喜欢,理由写了一大堆,反正各种各样的不喜欢。”

    钟延光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弟弟毕竟是苏家唯一的嫡子,你爹总不会亏待他的,这么大的事,不能叫他儿戏。”

    苏绿檀如何不知,苦恼道:“他提到的几家姑娘,有些我是认得的,不说惊才艳艳,配他是绰绰有余了,他还好意思在信里变着法儿挑人家的毛病。哎,怕是因继母给他挑的,他才不满意罢,若换个人主事,他兴许也就肯了。”

    钟延光若有所思,问道:“你有中意的?”

    苏绿檀道:“南直隶国子监祭酒的外孙女,我曾在金陵诗会上跟她有过一面之缘,生的面若桃花,端庄不失可爱,学问好,人也不端架子。她父亲虽然仕途一直不得意,我对她却是极为喜欢的。不过我喜欢有什么用,阿弟喜欢才行,且再等等罢,开春了我写封家书回去问一问父亲。”

    钟延光在脑子里搜索着苏绿檀提到的这家人,南直隶国子监祭酒他倒是有些印象,是个儒雅庄重的人,至于他的外孙女和女婿,他就不大清楚了。

    揭过此事不说,钟延光又问:“还提了什么要紧事?”

    视线落在最后以后一行字上,苏绿檀笑道:“阿弟问我过的好不好,夫婿对我好不好,如果不好的话,就等他长大。”

    钟延光失笑道:“看他这意思,很记仇的样子?”

    得意地扬眉,苏绿檀道:“那可不!小心我告你的状!”

    “哦。”钟延光问她:“我对你不好么?”

    苏绿檀挑眉,语气轻快道:“还凑合罢,以后若更好些,我就不告状,让这世上少一个恨你的人。”

    钟延光唇角弯着,这世上恨他的人多了,他根本不在乎。

    只要她不恨他就够了。

    看完了金陵寄来的东西,花窗也剪好了十几副,苏绿檀催着钟延光一起去西梢间写对联。

    写对联容易,但钟延光不知道写什么的好,苏绿檀念了一句好意头的“四时多吉庆,八节永平安”,这就是她的心愿了。

    钟延光写了一副,苏绿檀又道:“太夫人和老夫人堂门前的,咱们要不要也帮着写了?”

    “你念,我写。”

    苏绿檀念了两句,二人一起斟酌了其中用字,钟延光挥毫写就。

    写完这些,苏绿檀开了梢间的窗户,等风把对联都吹干了,便折起来放在篮子里,用红绸布盖着,道:“夫君,现在送过去?”

    钟延光搁下笔,道:“时候还早,先把荣安堂的贴上,再送那边去。”

    苏绿檀拎着丈夫写的春联就出去了,丫鬟在外面听候吩咐,搬了梯子过来,糨糊等物也调好了拿来。

    苏绿檀抹糨糊,钟延光上梯子,把明间左右都贴上了楹联,最后登山梯子的顶,贴了横批。

    苏绿檀在下边看着,钟延光手长脚长的,伸展起来赏心悦目,越看越欢喜。

    贴完对联,夫妻两个在丫鬟打来的水盆里净了手,拿上篮子打着伞去了千禧堂。

    赵氏收了春联面有喜色,但也没显出太高兴的样子,等人走了,赵妈妈问她贴不贴起来,犹豫一下,她道:“贴吧,持誉的一番心意。”

    赵妈妈劝慰道:“就是了,眼下已是过年了,再不能闹起事儿来了,否则明年一整年都不好。”

    赵氏略有些憔悴地点点头,又问了除夕夜宴的事儿。

    夫妻两个这厢已经往永宁堂去了,送给太夫人罗氏的,除了对联和窗花,还有苏绿檀亲手做的厚袜子,用羊毛线钩起来的,歪在榻上的时候穿着正合适。

    罗氏正好两脚发凉,暖也暖不好,苏绿檀立刻就帮她赶紧换上了。

    羊毛袜子套在脚上软和的很,虽不会那么快就热了起来,但肌肤是舒服的。

    罗氏留了二人吃饭,饭后又说笑了许久,才放他们归去。

    罗氏身边的妈妈笑着道:“侯爷好像跟从前有些不一样了。”

    罗氏笑呵呵道:“大师说了,蛮蛮是他的天定福星,持誉以后只会好,不会差的。”

    乐了一会儿,罗氏又道:“对联拿来我看看。”

    丫鬟拿了对联和窗花过来,左右不过是长寿一类的,但孙儿孙媳妇的心意,自然比旁的不同,罗氏吩咐人赶紧贴上了。

    厚重的老楠木贴上些许鲜艳的大红色,冷冷清清的永宁堂,在这冰天雪地的冬日里,添上了几分惹眼的喜庆。

    夜里夫妻用过膳,坐着说了会儿话,天色也不早了。

    今夜同寝的时候,苏绿檀的话格外的多,窝在钟延光的怀里絮絮叨叨说了许多,一直说到口渴了才停下,钟延光爬起来给她倒了水。

    喝过水,苏绿檀就累了,闭上眼想睡觉,钟延光问她:“这就睡了?”

    哼哼了两声,苏绿檀道:“想睡了。”

    钟延光暗道:一会儿还得醒的。

    果然苏绿檀睡了半个时辰后就醒了,屋里的烛火已经灭了,她轻手轻脚地爬起来,急急忙忙想往外去,钟延光的声音蓦地响起:“把大氅披上。”

    苏绿檀羞红了脸道:“把你吵醒了?”

    钟延光没答话,把大氅抓起来拿到她面前,起身拿着火折子点蜡烛,端着一支烛台,就跟了出去。

    苏绿檀不大好意思地细声道:“夫君,我自己去。”

    举着烛台照着前路,钟延光道:“我饭后吃了药,也想方便,顺路送你。”

    两人方便回来之后,苏绿檀低着头,耳垂发红,低声道:“怎么一夕之间对我这么好了?”

    钟延光从容道:“还不是怕你向你阿弟告状,世上岂不是又多了个恨我的人?我又多了一笔业障。”

    心知他是胡扯,苏绿檀笑挽着钟延光的手臂进屋,脱掉大氅麻溜地钻进被窝,冲他招手道:“快进来,仔细冻病了。”

    安好烛台,钟延光才脱鞋上床。

    苏绿檀搂着他笑一笑道:“放心,我肯定不告状了,我要祈祷夫君长命百岁,祈祷我们两人此生此世,白头偕老。”

    钟延光摸了摸苏绿檀的头,不该只是此生此世,应当是生生世世。

    次日除夕,定南侯府上下同庆,钟延光清早起来,收了皇帝的恩赏,又忙着开了宗祠祭祖。

    苏绿檀也没闲着,钟延光和赵氏抽不开身,收年例的事就落在了她肩上。

    一直忙到了夜宴要开的时候,钟府众人才都聚在了花厅里。

    花厅屋檐下挑着角灯,从各院到花厅,处处都挂着红灯笼,伺候的丫鬟们也都换了簇新的衣裳,上上下下一片欢庆,笑语连连,热闹十足。

    苏绿檀换上一身红色的软罗缂丝十二幅综裙,头上一水儿的金簪,耳朵上缀着红宝石,傅粉涂脂。钟延光也少见地穿了绛红的八吉纹直裰,踩着厚厚的黑色缎面皂靴。

    夫妻两人站在一起,金童玉女,天生一对。

    太夫人见了这两人的打扮,笑呵呵道:“持誉今日穿的好,跟蛮蛮两个像金娃娃似的。”

    苏绿檀稍稍靠在钟延光肩膀上,低声笑道:“你看,我就说让你穿这件罢?多吉庆,多般配。”

    钟延光轻哼一声,这种颜色的衣裳,他这辈子都没穿过。要是被苏绿檀磨的厉害了,他打死都不穿。

    没一会子人都差不多到齐了,钟延泽跟吴氏也来了。

    吴氏的肚子已经很显怀了,钟延泽小心翼翼地护着她,同罗氏请了安,赶紧扶着妻子入座。

    三房的那几个也坐在一起,钟延轩身后坐着好几个姨娘,身侧的位置尚且空着,看他的表情,一点失落难过的意思都没有。

    罗氏淡笑问钟延泽:“你母亲可要来?”

    钟延泽正要说话,韦氏就来了,穿着还是那么素净,但面有笑意,请过安入了座。

    开席之前,要散压岁钱的,罗氏是老祖宗,早就备好了大钱、新钱,用红封包着,发给了所有的晚辈。

    苏绿檀跟钟延光那一份,不必猜也知道是最厚的,其次则是吴氏,她明年要添丁,罗氏多照拂了些。

    开席后,花厅外面搭戏台、看灯、放炮竹,好不热闹。

    席面上大家吃了几盅酒,渐渐话多了起来,苏绿檀跟吴氏两个聊着发压岁钱的事。

    苏绿檀跟从前在金陵的时候一样,发银裸子,有梅花式、海棠式的,还有笔锭如意、和八宝联春的。

    荔香院人少,吴氏就简单的多了,重在实惠。

    正说着,外面放起了烟花,嘭嘭在天上炸开,流光溢彩,引得府里的小丫头和垂髫小厮们阵阵惊呼。

    苏绿檀吃了大半饱之后,便闹着跟钟延光喝酒,今夜她着实开心兴奋,想开怀畅饮。

    钟延光没有拒绝,苏绿檀敬他几次酒,他就喝多少。

    喝到最后,苏绿檀都喝糊涂了,钟延光还清醒着。

    年夜饭吃到亥时中,罗氏走了之后,其他人也渐渐散了,苏绿檀已然半醉,自己是走不动了,仍旧不叫人碰。

    钟延光要抱苏绿檀回去,却被她拒绝,闹着非要背,不背就耍赖。

    拧不过苏绿檀,钟延光只得把人给背回去,苏绿檀一路高歌,时不时勒一勒他的脖子,嘴上道:“驾!”

    从花厅到荣安堂的路还长着,来来往往不知道多少丫鬟,钟延光面色泛红,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羞的,让她稳坐在他交握在背后的双手上,扭头警告道:“老实点行不行?”

    钟延光的话,苏绿檀全然不入耳,依旧我行我素,把他勒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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