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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侯爷的打脸日常-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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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绿檀干脆利落道:“斟茶道歉,跪祠堂六个时辰,没得商量。”

    赵氏吞咽两下,道:“若是我答应了,你保证亲事上不为难她。”

    苏绿檀点头,应承道:“绝不为难,一码归一码,杨家若看得上她,我一个字都不多说。”

    赵氏心一横,朝内室里咬牙道:“宝柔,你出来。”

    方宝柔面色黑得像锅底,赵氏这个时候喊她出去,她这一点脸面也没有了!

    缓步从里面出来,方宝柔满眼泪水,苏绿檀不为所动,道:“我知道你还有不服的,行,当着老夫人的面,你还想解释什么,尽管说。”

    方宝柔抹了抹眼泪,万分委屈地告诉赵氏:“姨母,我承认我那时急切了些,可我真没坏表哥表嫂情分的心思,我根本没对表哥说假话!”

    赵氏无奈,苏绿檀话都说这个份上了,不管方宝柔有没有错,她只看结果。

    苏绿檀也不插话,赵氏两头看来看去,最终还是望着方宝柔道:“宝柔,你乖点,给你嫂子倒杯茶,说说好话。”

    赵氏见方宝柔不肯动,急得心里冒火,苦着脸小声劝道:“宝柔,亲事要紧!亲事要紧!女人这辈子嫁个好人家,比什么都重要!”

    这点赵氏深有体会,当初她嫁进定南侯府,还不是吃了不少苦头,好歹是嫁进来了,虽过的也不是事事顺心,比从前苏州认识的小姐妹,却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方宝柔忍泪,赵氏让丫鬟去倒热茶,苏绿檀道:“不用了,就用我这杯温水意思意思就好。”

    夏蝉把茶杯递到方宝柔手里。

    方宝柔端着茶杯,慢慢走到苏绿檀面前,弯腰垂首道:“表嫂,我我错了。”

    苏绿檀直直地看着她道:“我知道你也不是真心认错,我也没指着你真心,我就是想告诉你,你但凡想在我头上动一点心思,就算你是‘无心’的,我也不会就这么算了。”

    说完,苏绿檀伸手,赵氏以为她要接下茶杯,方宝柔顺势上前,没想到苏绿檀居然伸腿绊了她一下。

    哐当一声,杯子掉地上打碎了,茶水溅了苏绿檀一裙摆,方宝柔左腿一软,跪在了她面前,两手撑住地面,险些给面前的人磕个头。

    赵氏大为光火:“苏绿檀!不是说好了只斟茶道歉,你绊她作甚!”

    苏绿檀耸肩道:“老夫人,我跟方表妹一样,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无心之失,我都能原谅她了,她难道不能原谅我一次?”

    赵氏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苏绿檀说什么都有道理!跺了跺脚,她使唤屋里的丫鬟:“都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把人扶起来!”

    方宝柔这才被丫鬟扶着坐到了赵氏身边,手掌心已经割破了,鲜血刺目。

    苏绿檀临走前道:“记住了,六个时辰,少一刻钟我都不会对你多说一句实话。”

    赵氏憋屈的厉害,又不敢骂苏绿檀,摆着手道:“我的小祖宗,你快走走走成不成!”

    苏绿檀真走了,赵氏看着方宝柔手上的伤口,觉得亏大发了,抱怨道:“早知道给她磕头得了,这还要多跪六个时辰,真是拿她个死妖精没办法!可怜我的宝柔,还好伤的是手,要是伤了脸,我就——”

    “就怎么样?”方宝柔低着头问。

    赵氏攥着帕子不说话,她能怎么样,了不得罚一罚苏绿檀,可上头有太夫人护着,下有钟延光,她哪里罚得动这个儿媳妇!

    赵氏频频叹气。

    方宝柔包扎完伤口,啜泣着对赵氏解释说:“姨母,我真的没有存了挑拨的心思。”

    赵氏搂着方宝柔道:“我知道,是你运道不好,撞上他们夫妻两个吵架,连累了你。改明儿我带你去拜拜菩萨,不然这一身霉气可怎么得了!”

    方宝柔一肚子的火,心也凉透了,至始至终赵氏都只知道让她忍忍忍。

    这厢赵氏还在碎碎念,苏绿檀已经出了千禧堂,因衣裳沾了水,颜色明暗相间,看起来有些狼狈。

    一路走回荣安堂,被不少丫鬟婆子瞧见了,这事儿很快就传了出去。

    钟延光下午甫一回府,才在前院书房坐下,就唤了如茗过来,心不在焉地翻着手里的公文,道:“府里这几日可有什么大事没有?”

    如茗头皮一紧,他知道两位主子吵了架的,他战战兢兢道:“小的不知当说不当说”

    眉头一拧,钟延光道:“说罢。”

    如茗道:“夫人她”

    一紧张,小厮话也说不利索了,钟延光听得心口一揪,手也顿住了,屏息淡声问道:“夫人怎么了?”

    如茗道:“夫人上午从老夫人院里出来,听说衣裳都脏了,看样子像是”一咬牙,他闭眼吼出来:“夫人受了委屈!”

    刺啦一声,钟延光手里的公文被他撕坏了,小厮弯着腰瑟瑟发抖,整个书房大气不闻。

    眨眼功夫,如茗听到一阵脚步声,身边刮了一阵风似的,再抬头,人就没了。

    钟延光大步去了内院,他一路往荣安堂去,脑子里空空的,根本没想好见了苏绿檀要说什么话,也没想好怎么解释他突如其来的冷漠。

    他只是想见她,只想见她。

    再熟悉不过的路径,钟延光不加思考,两条腿自己就快走到了内书房,同正从荣安堂出来的苏绿檀撞上了。

    四目相对,相顾无言,苏绿檀手捧一碗药,睁着漆黑的眸子看着钟延光,声音细细的:“夫君,你回来了?是要回书房拿东西的?”

    钟延光一回来苏绿檀就听人说了,催着小厨房熬好了药,正准备送前院去,没料到他已经回来了。

    喉结耸动,钟延光莫名觉得眸子发热,嗓子也很干,他嘴唇微微一动,却没说什么话。

    往前走了一步,苏绿檀端着药,道:“药不能不吃,也就一两服了,再忙也先把药吃了好不好?你看你眼睛,都有红血丝了,这几日公务很忙,熬的很厉害吧?”

    钟延光好生愧疚,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第 66 章() 
第66章

    甬道上;钟延光接过案盘;捉住苏绿檀的手腕;牵着她往内荣安堂去。

    苏绿檀有些错愕;问他:“夫君;你不是去书房的么?走错了。”

    甬道上北风呼啸;钟延光也没顾着回答;直接把人带回了荣安堂。

    到了内室,钟延光放下案盘,端起药碗;咕噜噜一口灌了下去。

    苏绿檀小声提醒道:“慢点喝。”要不是刚才外面风大把药给吹温了,她还真怕钟延光被烫伤。

    喝完药,钟延光把碗放下来;苏绿檀掏出帕子替他擦嘴。

    钟延光握住了苏绿檀的手腕;直勾勾地看着她,存了一肚子的话想跟她说。

    苏绿檀毫不惧怕地回应他的眼神;因怕他又躲她;率先挑开矛盾;道:“这几日就这么忙?”

    钟延光没说话。

    蓦地红了眼睛;苏绿檀委屈道:“还是你压根就不想理我?”

    钟延光启唇却不知说什么;躲开她的视线,低声道:“不是。”

    苏绿檀着急道:“就是就是;明明就是!”

    钟延光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苏绿檀低着头,声音细细的:“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的。”

    心跳都漏了一拍;钟延光手上不自觉地加重了力气,把苏绿檀的手腕握得更紧了,他哑着声音问:“老夫人为难你了?”

    他不该躲着她,这才三天,就让她吃了亏。

    苏绿檀不说话,只留了乌黑黑的发顶给钟延光看,她的头发齐齐整整的,簪着金簪,往下看去,只瞧得见她的遮住眼珠的眼睑,还有微圆的鼻尖和粉嘟嘟的唇,美丽又惹人怜。

    钟延光又问:“老夫人是不是让人对你动手了?伤着哪里没有?”

    吸了吸鼻子,苏绿檀没有吭声,她才不会告诉他,她不仅没吃亏,还教训了方宝柔一顿。

    但她就是不说,就得让他好好心疼心疼。

    果然苏绿檀一直不说话,钟延光就又急又怒,松开她的手旋身就要出去。

    苏绿檀死死地扯住他的衣摆,哽咽道:“我不要你走”

    心像是被人挖了一大块,撕扯着血肉,钟延光四肢骤然发软,这些日硬撑着筑起的防御墙瞬间土崩瓦解。

    他是不是欺负她,欺负得太过分了。

    苏绿檀带着哭腔问:“我知道,方表妹说我坏话了,可你为什么不信我?你问一问我呀,你怎么能不问呢?”

    苏绿檀不是不委屈的,她知道钟延光心里藏着事,不想告诉她,她本来以为可以温柔体贴地为他护着那些个小秘密,但她忽然发现,她不要温柔,不要善解人意,她受不得他不理她,她就想知道他的心事,她想跟他一起分享和承担。

    就当她是个不够通情达理的坏妻子好了。

    钟延光心口疼的厉害,声音干涩的很:“我没信她的。”

    拼命摇头,苏绿檀眼眶越发泛红,道:“你不信她,那你怎么会几天都不理我。”

    钟延光看着苏绿檀的眼睛认真道:“我真的没信她。”

    苏绿檀没出声,眼泪一滴滴顺着面颊滑落,钟延光无措地看着她,双手不受控制地抬起来,摸着她的面颊,用拇指不停地替她拂去泪水。

    可他越是这样,苏绿檀的眼泪流的越是凶,钟延光用上袖子,袖口湿了一片,她的眼泪擦了又来,就像潺潺流水,不多,却止不住。

    钟延光放软了声音,像是在哄她,也像是在求她:“绿檀,是我的错,你别哭好不好?”

    “哇”地一声,苏绿檀哭的更厉害了,眼泪开始情不自禁地流。

    他为什么要哄她,她本来没那么想哭的,一听到钟延光让她别哭了,就真的想哭了,特别特别想哭。

    钟延光从来没这样惊慌过,搂着苏绿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过了好一会,哭声小了,他才重新替她擦脸,问她难不难受,疼不疼。

    脸都哭干了,苏绿檀能不疼吗,点着头,睁着一双肉兔一样的红眼睛,被钟延光拉到了罗汉床上去坐着。

    钟延光吩咐了丫鬟打热水来,苏绿檀捂着红肿的眼睛,羞道:“别,我怕丫鬟看见。”

    钟延光便让丫鬟把水盆放在次间里,不许她们进来,亲自去绞了帕子,趁着热劲儿给苏绿檀洗脸。

    从来没伺候过人的钟延光,动作居然十分细致娴熟,柔软的帕子一点点地从苏绿檀的脸上匀下去,掌心偶尔会触碰到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他却丝毫没有非分之想,动作干净利落地像是在擦拭他的宝贝兵器,自上而下,神情专注,一丝不苟。

    洗了脸,苏绿檀指了指妆镜那边,声音还有些低哑:“蓝色的瓷盒,给我拿来。”

    忙不迭地跑过去,钟延光瞧见几个蓝色的盒子,一股脑都抓起来,苏绿檀弱声提醒他说:“美人梳头的那个,对半开的。”

    找着了对应图画的瓷盒,钟延光拧开送到苏绿檀面前。

    挑了一指头的乳白膏子,苏绿檀噘嘴道:“你转过去,我涂脸挺吓人的。”

    钟延光道:“不要紧。”

    苏绿檀瞪眼道:“为什么不要紧?是不是我现在就已经够吓人了,你也不怕更吓人了?”

    在苏绿檀面上轻扫一眼,钟延光心道,明明她哭也是好看的,眼睛又红又湿润,像委屈的小兔子,让他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狠狠揣进怀里藏起来。

    他怎么会嫌弃呢,喜欢都来不及。

    不过钟延光不喜欢苏绿檀坐在罗汉床上哭,他比较想看她在另一个地方哭。

    苏绿檀见钟延光不答话,眸子又泛起水光。

    钟延光立即道:“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妻子在丈夫面前都不能哭,说明丈夫当的很糟糕。”他拉起苏绿檀的手,道:“绿檀,我想做个好丈夫。”

    苏绿檀乍然脸红,咬了半天的嘴唇,嘟嘴道:“那你说话要算数哦!”

    重重点头,钟延光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笑一笑,苏绿檀把指头上的膏子抹到脸上,额头左边点一下,右边点一下。钟延光学着她,在她面颊左边点一下,右边点一下。

    转个身,苏绿檀被对钟延光搓了搓脸,把膏子抹开,她才不会给他看自己脸蛋被搓揉捏扁的样子。

    她在他心里,只能美,不能丑,一点都不能。

    再转过身来的时候,苏绿檀掌心挤着面颊,小脸鼓得像嫩白的包子,俏皮可爱。

    钟延光问她:“还用么?”

    苏绿檀摇摇头,钟延光把膏子放下了。

    钟延光这才挨着苏绿檀坐下。

    悄悄地把手伸过去,苏绿檀握着钟延光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还用力地捏了捏,道:“夫君,现在可以跟我好好聊聊了吗?”

    回握着苏绿檀,钟延光道:“你先回答我,是不是在老夫人那里受委屈了?”

    像犯错的孩童一样,苏绿檀抬头看着钟延光,道:“夫君,要是我做错事了怎么办?”

    钟延光仿佛不关心苏绿檀做错了什么,只问她:“没有受委屈?”

    摇摇头,苏绿檀道:“没有。”

    淡淡地“哦”了一声,钟延光才随口问道:“做错了什么?”

    苏绿檀把在千禧堂里发生的事告诉了钟延光,一点不加遮掩,她的坏脾气和刻意报复的小心思,一字不差地剖析给他听。

    说完苏绿檀就沉默了,毕竟当着婆母的面这般嚣张,还伤了人,说出去也算是德行有亏,真的很坏名声。

    钟延光似乎都能想到小妻子伶牙俐齿的样子了,他收起淡笑,抬眉问她:“说完了?”

    深深地低下头,苏绿檀压了压下巴,道:“是我冲动了。”

    钟延光道:“无妨,既然你都说你是无心的,那就是无心的。”

    何况不明事实真相的人,都以为是苏绿檀受了委屈,再有他加以干涉,这件事对她名声没多大影响。

    苏绿檀诧异地抬头,道:“夫君不怪我?”她可是第一次这么老老实实地做人,一个字都没隐瞒地告诉他了,钟延光竟一句责怪的话都没有,她以为至少会假模假样地说她两句呢!

    钟延光笃定道:“不怪你。”这本是方宝柔应得的教训,他眼神忽然暗了一瞬,顿时恢复如常。

    苏绿檀担忧道:“下人会说闲话的罢,还是给夫君添麻烦了,要不你还是怪我两句?”

    钟延光失笑,道:“不必了,我心里不怪你,也没必要装作要怪你,此事就此揭过,后面的事交由我来处理。”他觉得,苏绿檀终究还是心软了些。

    有了钟延光的保证,苏绿檀顿觉安心,一点儿也不后怕。

    苏绿檀拉着他的手,抠了抠他的掌心,小声道:“那现在是不是轮到我来问你了?”

    钟延光微愣,仍旧颔首道:“你问。”

    苏绿檀与钟延光对视许久,才大着胆子道:“夫君为什么不开心,不想见我,不想理我。”

    钟延光耳根发红,道:“没有不想见你,不想理你。”

    苏绿檀气鼓鼓的,道:“可是你就有!”

    钟延光眉尖稍拧,苏绿檀真的心思细腻,聪敏机灵,把他的情绪捕捉得一丝不差。

第 67 章(捉虫)() 
第67章

    苏绿檀问了钟延光为何不愿见她之后;他沉默良久;才声音低沉道:“你跟别的男人说了话。”

    先是笑了笑;苏绿檀才摇摇头道:“不对;我又不是第一次跟别的男人说话;我跟陆清然说过话;跟老二老三都说过话;你也没生气。”

    钟延光抿唇,她自然不知道,他早就在背地里把钟延轩狠狠地揍了一顿;至于另外两个男人,对她又没有非分之想,在他这里便暂时不被列为敌方。

    低着头;绞了一缕头发;苏绿檀小声道:“而且,我也没做过分的事;你应该知道的。”

    挣扎了一下;钟延光艰难开口道:“你说得对;我知道你没做过分的事。”

    苏绿檀不禁抬头问他:“那你还”

    钟延光硬着头皮对上她的视线;面部略显僵硬;声音不是那么润泽道:“对,我还是会计较;我还是会难受,我还是会生气。”

    沉默一瞬;钟延光声音涩涩的道:“很过分是不是?我知道;可是我控制不了。”说着,他双拳握的紧紧的,不知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苏绿檀柔软暖和的小手,突然就覆上钟延光的铁拳,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的手指头,把自己的手放进他的掌心,将温暖传递给他,声音轻轻的道:“是很过分。”

    钟延光陡然觉得味蕾里涌出一股苦涩之味。

    她这是嫌他了么。

    苏绿檀握紧了钟延光的手,道:“但是我理解。”

    钟延光蓦然抬头,与苏绿檀四目相对,就听得她道:“因为我也不喜欢你和别的女人说话,我不喜欢你搭理怀庆,我不喜欢你理会方表妹,我不喜欢你去眠花宿柳之地。”

    “我没有去。”

    他话音刚落,苏绿檀便道:“因为我,喜欢夫君呀。”

    轰隆隆如惊天雷在心房炸开,钟延光面颊烧红,头皮发麻,心跳加快。不知为何,苏绿檀说过那么多次爱他的话,这一句,是他最爱听的。

    顿一顿,苏绿檀半垂眼眸,唇边浮了个明媚的浅笑,道:“所以,夫君才会藏了印着我口脂的帕子,才会把我给国师的药瓶子也要回来。所以,夫君也是喜欢我的,对吗?”

    苏绿檀缓缓抬头,小心翼翼地看着钟延光,明润的双眸里,充满了期待。

    钟延光这次再没躲避,诚实地点了点头,给了她肯定的答案。

    笑容加深,苏绿檀没急着让钟延光把这几个字说出口,而是道:“但是夫君自己知道,你的这种介意,和我的不一样,对吗?”

    提起这个问题,钟延光目光闪躲,他还是颔首承认,双手不自觉地往怀里收,却被苏绿檀给拉住了,便只好由得她去,任她紧紧地扣着。

    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钟延光道:“我知道,是我不好。”

    苏绿檀道:“夫君就是为着这个才躲着我?”

    “是。”钟延光仍然不敢看她。

    “唔”了一声,苏绿檀道:“方表妹告诉你的事,你要不要听我再说一遍?”

    “你说。”钟延光想听。

    苏绿檀语气平平淡淡地叙述了一遍,仿佛在说别人的事,说罢,她问道:“夫君还觉得难受吗?”

    钟延光默然,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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